手指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没等大脑发出指令便娴熟的弹奏起来。
叮咚声从指尖行云流水般跳跃而出,耳熟能详的旋律,时常作为背景音乐,有一个浪漫的名字——ai的纪念。
肥猫伏在他膝头,静静的听着。
黎默弹得很投入,进而陶醉其中,闭着眼睛,想象着那个人坐在台下,感动的捂住嘴巴,眼里一片晶莹……他不由嘴角含笑。
很少人知道他会弹钢琴,他对音乐本无兴致,小时候妈妈b着学的,后来每次学新曲目的目的只有一个,谈给某人听。而在这架钢琴旁的那些时光,无一不是他半辈子也许还是整个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敲完最后一个音符,他停下来,失落感袭上心头。
腿上的猫已经睡着,呼噜噜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听得格外分明,窗外依旧是漆黑的苍穹,蓦地一亮,一朵烟花在窗角绽放,无声的璀璨。
夏璐回到超市上班,同事们都知道了她家里的事,围上来嘘寒问暖,她很感动,不知不觉在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居然收获了友情。其实这段时间,她是产生过离意的,源于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但她也深知,这世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安全所在。找工作也非易事,俗话说,做生不如做熟。
还有一个不能离开的原因,那就是她去年秋天报了一所chenren教育学院的课程。当初为减轻家里负担,她读到高二就退学了,但求学的念头却一直没断过。她十分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至少也要上完这学期。
同事阿帆一边跟夏璐说说笑笑,可她很快发现,回了一趟家的夏璐跟从前不一样了,工作仍兢兢业业,但总是一副心里有事的样子,还不时地出点小差错。
他想当然的认为她是在担忧父亲身t,每次都安慰几句,最后g脆和nv友楚娇一起拉她出去找乐子,头两次去k歌,一共仨人,俩麦霸,虽然每次夏璐都是听的b唱的多,不过心情的确好了不少。
再然后就是蹦迪,泡吧。
夏璐对这类地方很抵触,但阿帆说了,压抑了就得释放,不然要么憋si要么憋疯,鲁迅不都说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么。
但她对在轰鸣音乐中群魔乱舞实在燃不起兴趣,倒是看花式调酒表演挺新奇,抛酒瓶,点火,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她目不暇接暗暗称奇。
调酒师表演完,端起一杯颜se好看的酒,“这位小姐,这杯送给你。”
夏璐受宠若惊的接过,却不敢喝,阿帆说:“没事儿喝吧,大不了背你回去。”阿帆人长得又高,又壮,背起个瘦的弱不经风的nv人还是小菜一碟。
年轻的调酒师忙解释:“这个没什么度数,想醉都醉不了。”
旁边的阿帆的nv友楚娇往酒杯里丢了一颗小药丸,晃荡着杯子大咧咧地问阿帆要不要,阿帆摇摇头,楚娇仰头两下喝光,脱了外套下了舞池。
阿帆陪着夏璐坐在吧台,跟调酒师闲聊天。
可这没多久舞池里就发生躁动。
音乐依然震耳yu聋,人群却散出一个豁口,两个nv人扭作一团几乎是滚了出来。阿帆随意看了一眼,立即站起来冲过去,认出其中一个居然是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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