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凌轩驾车驶过泥泞小道,马车晃荡不休,车内的动静却一点不比车外小。
“真想一块儿进去……”凌光按着自己裆部绷紧的那一大团鼓包,嘟囔道,“国师今个儿叫得可真浪……叫得人真想当场把她办了……平日里都不这样……”
“休得妄议国师大人。”凌轩冷淡道,面上却也泛着古怪的红晕。他也硬了,不逊于凌光的、尺寸可观的巨物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晃动。
“你就嘴硬。”凌光笑他,“要是给你机会,就像刚刚宁王殿下说的那样,让我们兄弟一同侍奉国师的小嘴儿,你肯定比我还急!”
“……若是国师的命令,我自然……”凌轩冷淡严肃的俊脸上满是别扭,那肉根却显然更精神了。
他听着马车内国师的娇吟声,不由自主地想到她坐在他身上宠幸的样子……若是那两张小嘴一前一后吮着他和凌光的肉棒,被撑到极限,那国师会不会更舒服……
想到那个场面,他颇为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刻意转移了注意力,让自己专注于驾车。
“听到了吗?国师大人?”马车内,顾显拍了拍她挺翘的臀肉,感受着那媚肉把自己缠得更紧,笑吟吟道,“您的侍卫们都被国师您叫硬了,想一起进来侍奉您呢。”
季千鸟凤眼上泛着迷离的水雾,媚眼如丝,丢给他一个白眼:“还不是你……哈……一直顶……骚心……嗯……顶得人……太舒服了……又顶到了……”
她爱极了顾显插在她体内的巨物,只觉得他伺候得她舒舒服服,每一下顶弄都配合着她的节奏和敏感处,捣弄在花心,不算太粗暴激烈,却能好好满足她。
顾显衣着完整,只露出一截肉茎,插在身上女子的淫穴里抽送,两人身体交合处汁水四溅。他埋首于她胸前,轮番舔弄那两枚小巧的奶头,舌尖在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淫乱的湿迹,像只在主人身上乱舔的大狗。
可他粗壮的阴茎却还肏弄着主人的小嘴儿,把那粉嫩的穴肉肏得外翻,一个深入顶进宫口,便入得她娇喘连连。
“好国师……含得再深些……”他粗喘着把她按在肉根上,撬开狭窄的小口往里头挤,“这骚嘴儿都要把本王的精水榨出来了……”
“嗯……今天便允许你射在里头……啊……”季千鸟的玉手揉着他沉甸甸的玉袋,另一只手鼓励似的拍拍他的发顶,“省得你又说本国师偏心……嗯哈……要被七郎的大肉棒肏穿了……”
被鼓励的大狗愈加放肆,把她掀翻在了软榻上,刚从水穴里抽出来的巨屌上沾着满是晶亮的淫液,便又马上架着她的玉腿深深肏进了那被肏开了的肉洞里。
他把那条修长玉腿架在肩上,就着马车的晃动一下一下往里顶,九浅一深,顶得身下端庄贵人乳浪直摇,猫似的叫着又丢了一次:“啊……太深了……七郎……不要突然这么……嗯……又要……去了……”
“都怪国师的小骚屄太会吸……唔……本王也……”顾显微微皱着眉,俊美成熟面孔上的隐忍缓缓崩裂,打桩似的往里头重重抽送了几十记,硕大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口,颤抖着精囊射了出来,“全部射给国师……好国师……务必接好了……!”
巨大的肉物搏动着在穴道里射精,把浓浓的精水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里。顾显憋了许久,那精水又浓又多,微烫的浓精冲刷着内壁,烫得季千鸟的呻吟声带上了舒爽的泣音。
她有些无力地蜷着脚趾,紧紧拽着他肩膀上的布料,趴在他身上,小腿紧绷:“唔……!”
顾显的脸埋在她颈窝,喘息声沙哑性感。
“国师……”他磨蹭着她的颈子,低笑着唤她,“再让我抱一会儿……”
“别闹,要到了,快拔出来。”季千鸟好容易从快感中抽身而出,无奈地伸手推他的脑袋,“听话。”
顾显见磨不了多久,只能委屈巴巴地把肉根抽了出来,大量精液顺着那有些红肿的肉唇往外淌。
他看得下腹一热,突然道:“不行,还不够,国师含了皇兄的精水一路,自然也要含着我的——不然国师还是偏心。”
季千鸟被他气笑了,伸手敲他的额头。他也不躲,从自己带上车的小箱子里掏出一支角先生,在她拒绝出口之前,便把那玩意儿塞进了她的穴口,把浓精都堵了回去。
刚刚被肉棒扩张过的淫穴很快就接纳了那根尺寸不算太大的冰凉异物,季千鸟微微蹙眉,最终还是没把那玩意儿弄出来。
她试图从顾显身上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摆,却发现朝服带子被他扯断了,一时间竟然合不拢外袍。
“国师大人,宁王殿下,到国师府了。”也就是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凌轩在车外提醒道。
季千鸟忍不住又瞪了顾显一眼,就像在瞪咬坏了主人衣服的坏狗狗。
而所有坏狗总希望自己能弥补点什么,即使方向完全错了——顾显就是如此。
他打横抱起了她,用自己的外袍把她裹在怀里,笑吟吟道:“国师莫慌,本王自会把你带回府上。”
季千鸟的身体突然悬空,只得抱住他的颈子,斥道:“你还要不要名声了,让凌轩来……唔!”
那小巧的角先生在晃动下竟是撞进了她的敏感位置,就着精水往里头顶,顶得那具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身子颤了颤,眼角也泛起了红晕。
凌轩连忙和凌光一同侯在她身边,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顾显抱着她下车,自然道:“没事,国师府下人不多,也都是你的心腹,不用担心他们多嘴多舌。”
他没发现她的异样,抱着她大步往里走,步子大了晃动也大,那外袍便被风掀开了一点,露出她修长的玉腿和赤裸着的淫乱身体。
跟在边上的凌轩看得一呆,俊脸发热:“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下面含着东西?”凌光看清楚了,颇有些酸溜溜道,“让宁王殿下射进去也就算了,怎的还这般稀罕那精水,还要拿东西堵着?若是国师想要,属下自然也可以的,何必这么塞着?”
“那当然是因为国师爱重本王。”顾显得意道,“咦?看来那角先生尺寸选得不对,国师的淫水还是流下来了。”
那角先生越进越深,饶是以季千鸟的阅历,在这么羞耻的境地下,也只能把脸埋进外袍里,颤着腿,任由淫液和精水从光裸的大腿上滴落,在地面上流了一路。
她声音里满是隐忍,颤声道:“把我送到屋内你就马上滚出去——”
顾显一呆,迟疑道:“那若是抱着国师一直待在外头,本王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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