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副将会轻易答应我吗?红霓心慌意乱地间。
放心,关副将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你随便掉两滴泪,他包准马上把你送医帐去!
紧咬著下唇,红霓毫不思索地点了点头,然後看著女伶一溜烟地消失在天窗外。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对红霓来说简直是折磨,她简直坐立不安,脑海中不断回荡著他受伤了四个字。
但她依然强忍著,一直熬到月上柳梢头时,脸上故意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然後央求守卫的军士请关副将前来。
事情完全如同当时所计画的一样,红霓连眼泪都还没掉,便被关副将送至医帐。
奇怪的是,今日的医帐中只有军医一人,而且为她把过脉、吩咐她好好休养之後,军医便避嫌似地离开了。
就这样在医帐中躺著,躺到红霓几乎快透不过气来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红霓!
我在。慌乱地由床上坐了起来,红霓对四周的空气轻喊著。
一会儿听到乌鸦的啼叫声後,立即出医帐往西走,小胡子在小山丘旁倒数第二个营帐中等你!
好的。红霓连忙点了点头。
不准让人看到你的行踪!那个声音又吩咐道。
我知道!
红霓又心乱如麻地等了半个多时辰,终於听到了那声乌啼,她立即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帐,看见原本守在帐外的军士们不知为何全睡得东倒西歪!
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红霓蹑手蹑脚地走出医帐,在夜幕的掩护下,往小山丘旁的营帐狂奔而去。
她的心跳是那样地急速,她几乎要无法喘息了,但她什么也管不了了,因为她想看小胡子,想知道他究竟好不好、难受不难受!
跑得如此之急,红霓最後整个人扑到小山丘旁的帐壁上不断喘息著,半晌後,她终於颤抖著手掀开了帘帐。
但怪的是,帐内竟然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三哥……我是红霓。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忧,红霓轻轻走入帐内,三哥,你还好吗?
静得几乎没有人声的营帐,y森森地回荡著红霓自己的声音,她愈想愈是狐疑,前进的脚步也在此时缓缓停了下来。
突然,一阵奇怪的粉末不知由何处飞出,整个撒到红霓的脸上!
啊……粉末一触及红霓的眼球,引起的竟是一阵剧烈的辣疼感,令红霓忍不住痛呼了起来,我……我的眼睛……
帐内本就一片漆黑,而痛得再也睁不开眼的红霓,只能踉踉跄跄地抱著眼睛跪坐在帐内。她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
水!她得找水洗洗眼睛!
一当这个念头兴起,红霓忍住眼中的剧痛,半爬半跪地在黑暗中摸索著,直到好不容易触及帐帘後,立即往外爬去。
有人吗?一出了帐,红霓立刻轻声呼救著,有人能来帮我吗?
就这么一个人凄清地在地上爬著、呼救著,直到手肘和膝盖都被地上的小石子磨破了,红霓终於听到关副将的声音。
天!红霓姑娘,你怎么了?
是关副将吗?我的眼睛好痛……好痛啊!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红霓低泣著。
快拿水来!望著红霓的狼狈模样,关副将儍了。
老天!他要怎么跟花令交代?他将一个好好的姑娘交给自己,怎么会成了这模样了?
以最快的速度唤来了军士,并将水取来,关副将连忙为红霓清洗著眼睛,然後不断地问:红霓姑娘,怎么样了?还疼吗?
我……虽然还是有些疼,但红霓依然尽力张大了眼睛,抬起头望著本来该是月亮所在的方向,关副将,月亮藏云裏去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愣了愣,关副将抬头望著天上的一轮明月,然後颤抖地举起手在红霓的眼前挥了挥,红霓姑娘……
关副将,你在哪裏?望著眼前的一片黑暗,红霓的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感觉,她苍白著脸害怕地叫著,我……我瞧不见你……
我的天!镇静住心神,关副将捻起红霓身上剩余的粉末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脸色整个惨白了。是石灰……
第五章
找!再给我找去!将案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花令怒吼著,再找不到就全别给我回来!
是的。
待所有人都出帐之後,花令痛苦地坐在桌旁,用双手支撑住自己无力抬起的颈项。
老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在他打了那样一场漂亮的仗,那样痛快、意气风发地凯旋而归时,等待他的怎么会是这样的青天霹雳?
红霓那双又圆又亮的秋水明眸,竟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了!
而她之所以会冒险出地牢,竟是为了探望他,探望那个被指称为奄奄一息的他……
在他的东关、在他的营中,他竟让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娃受到这样的伤害!爱跳舞的她,在少了那双能令她的舞姿增色万分的精灵般眼眸之後,还能继续跳舞吗?
而他当初,又为什么要把对自己的气发在她身上?让他看到埋藏在她明亮灵动眼眸中的最後一个神情,竟是伤怀……
回到营中五天,花令的思绪简直是一片混乱,他不断地责备著自己的疏忽与大意。
但这有什么用?现今的他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才能抚慰红霓受伤的眼及心……
她整日不吃不睡,儍儍地坐在那个他为她安排、铺满毛毯与防护的帐房中,连泪水都不再有……
去寻访名医的军士还未归来,此刻的他,究竟能为她做些什么?
沉吟了许久之後,花令终於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低声吩咐身旁的副将几句话後,便举起沉重及歉疚的脚步往红霓的帐房行去。
那个小小的营帐中,没有任何的灯火。沉默了半晌之後,花令毅然决然地掀起帐帘,走进去点亮了火炬。
谁?一发现有人进入自己的营帐,红霓害怕地往营帐角落缩去。
发什么儍?望著那个既孤单又落寞的身影缩在营帐的一角,望著她脸上的畏惧与茫然,花令缓缓地走过去说道。
是你?听到这个声音,红霓苍白的脸上先是泛起一片亮色,不一会儿却又背过身去,你来……干什么?
他还来干什么?军士们回营都五天了,而根本没有受伤的他竟一回也没有来探望过她,一回也没有!
既然前五天都不来,现在的他,为什么还要来探望她?
反正她眼也瞎了、舞也没法跳了,什么事都做不了,真的成为他口中凡事只会麻烦人的小麻烦了!
这样的她,再不会闯祸了、再不需要什么女人味了……
将军让我来教你跳舞。望著那小小而颤抖的身躯,花令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跳舞?听了花令的话,红霓的心一阵剧痛,你为什么要这样来欺负我、取笑我?你明知现在的我根本没法跳舞了……
我管你能不能跳,反正我只是遵照将军的命令过来。
为什么……将军要这时让你来教我跳舞?泪水终於忍不住缓缓由红霓眼中流下,而她的心更是疼痛。
因为他之所以来,完全是遵照将军的命令,根本不是自己想来看她!而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将军现在会下这个命令?
以前她的眼睛没事时,花将军为何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召见她;非要等到她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才这样来捉弄她?
儍子都明白,现在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还能如何跳舞?还能如何习舞?
难道他们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难而退,自己回中洲府去吗?
你若不想学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回覆将军去了。
你别走!听著缓缓移动的脚步声,红霓心中一急,举起双手朝花令的方向乱挥著,我学!我学!
明明心底压根不想跳舞,但红霓知道,她更不想他走,不想自己等待了好久的男人,这样冷冷的来、冷冷的去……
过来。一把抱过红霓,将她放在营帐中央,花令找了个角落坐下,按我说的做。
你……红霓睁著一双黯淡的眸子轻轻说著,你不老是说你不懂舞的吗?
没吃过猪r总看过猪走路吧?花令望著红霓那双仿佛被一层灰蒙住的眼眸,心中突然一阵抽疼。更何况我懂不懂又如何?我只是把将军告诉我的口诀转述给你听罢了!
许久许久後,红霓低声问:跳哪一曲?
就跳你觉得自己跳的最差的那一曲。
轻轻点著头,红霓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只是,失去视觉的她,平衡感也好像出了差错,让她只能踉踉跄跄地在地毯上舞动著,有时还会不小心跌倒在地……
而每当她跌倒时,小胡子总没有任何反应,让她只能咬著牙,站起来继续舞著。
但慢慢地,在一又一的尝试後,红霓终於找回一些感觉。不知为什么,知道小胡子在身旁,她的心仿佛也有了依靠,不再那样混乱……
肩膀太高了!
你的腰是木头做的吗?再软些!
手指给人夹住了吗?太僵硬了!
在花令没有任何感情的言语教导下,一舞跳罢,红霓气喘吁吁地跪坐在毛毯上。
他骗人!他不仅懂舞、知舞,并且对於她的缺点几乎了然於心!
照我刚刚说的再跳一遍。望著红霓额上的汗滴,花令冷冷说著,眼眸中却闪过一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爱怜。
好……红霓轻喘著,缓缓站起身来,将刚刚的舞又跳了一遍。
跳完之後,她全身香汗淋漓,衣裳几乎被汗汗湿了。
这样就累了?望著满脸汗水的红霓,花令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拉抱起来,等将军真的来指导你时,你不把他气得冒烟?
我……听了花令的话,红霓低下头,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委屈,突然,她愣了一愣,你……你干什么?
在她正因自己眼不能视、舞技不如人意而懊恼时,花令竟然开始剥去她身上的衣裳!
大惊小怪些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抱起一身赤l的红霓,花令将她放入军士先前送来、充满温水的木盆中。
哦……当身子感受到水的温热时,红霓的脸整个羞红了。真是的!她究竟在胡想什么啊?
哦什么哦?快洗!望著红霓颊上的红云,以及露在水面上雪白且线条优美的双肩,花令的眼眸深邃如潭。
但他只是将她压入水中,然後握著她的秀发,粗手粗脚地洗了起来。
我可以穿衣裳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待花令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举动终於结束之後,红霓轻轻问著。
她的身子,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也被人抱了起来,一块柔布将她身子上的水珠擦乾後,又套上一袭衣衫。
看不清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红霓只感觉那衣衫的质料好软、好柔、好轻。不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些怪怪的,因为她虽穿上了外衫,却没有穿上亵衣亵裤啊!
这……感觉身上凉凉滑滑的,红霓呐呐说著。这什么?
花令将红霓的腰带系上後,抬起头看著她。
一看之下,花令整个人都愣住了。天,他简直是自掘坟墓!
望著身著一袭粉红色透明轻纱的红霓,花令定定盯著眼前的春色美景,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知道她身材不错,却没有想到竟如此姣好!她的肤色本就白皙,在那袭轻纱的映衬下,更是有如白玉般温润、雪白;而那丰满的酥胸及身下的桃花源,在粉红轻纱下更是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他原本只是顺手由她的衣箱中拿了一件衣裳,没想到这件原本应套在外头的薄纱舞衣直接穿在她身上,竟造成如此诱人、销魂的惊人效果……
我……听著花令突然变得浓重的呼吸声,红霓站在原地,头低低的。
今天就到这裏为止,你原来的衣衫在你左手边!花令勉强自己移开目光,然後转过身去。
你等会儿!红霓却叫住了花令。
还有什么事?背著身子,花令紧绷著声音问著。
你能陪我跳曲凤凰于飞吗?红霓十指交缠,紧张地问道。
以前她就想跳这支双人舞了,可每回却只能与女伶们搭配;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会舞,虽然她目不能视,但或许他们可以……
我?花令愣了愣,我一个大男人跳什么舞?
好吗?红霓抬起小脸怯怜怜地再次问道。
你这小麻烦真是烦人。口中虽这么说,花令却回身走近红霓,站在她的身後,左手轻搂住她的腰,右手拇指及中指圈握住她的右腕往前一伸!
这是凤凰于飞的起舞式,他真的会!心中兴起一阵欣喜,红霓不自觉地露出失去视力後的第一个笑容,然後轻踮脚尖,跟著心中的乐音与他一起起舞……
他们的动作竟能如此契合?舞动间,红霓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男子能将此舞跳得如此阳刚,并且与她配合得如此巧妙!
但舞到中段之後,红霓的脸却愈来愈红,因为每当旋舞的时候,不知为何,她薄薄衣衫下的r尖总会擦过他的手掌,一回又一回,在那不经意的碰触下,缓缓挺立……
而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当她该抬起腿、他该撑住她的腰时,他的手总是轻拂过她双r下缘!
他那种无意的动作,竟让她的下身兴起一阵狂潮,并产生一些奇怪的湿漉……
就这样,红霓的呼吸愈来愈快,舞则愈跳愈乱,到最後,竟踩到了花令的脚!
啊……红霓低呼一声,慌乱地往後退去,却因看不见而一脚踩空,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小心些!一把捞回红霓,花令的大掌紧紧贴著她的俏臀,那样热、那样密合,而他的手指,竟还似有意若无意地抵著她的花缝处!
这……他的手怎么……哦,他一定会发现自己身下羞人的湿漉!
对不起……脸红心跳地想由花令的怀中挣脱,但因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红霓只能再次跌回他的怀裏。
你这小荡妇居然动情了,感受著手指上的湿润,花令轻轻笑了起来,只不过跳支舞,竟这么湿了。
我……羞得几乎是无地自容,红霓低著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她发现花令竟将她放开,然後将她抱到桌案上!
夹紧双腿,红霓羞红著脸、低著头,动也不敢动一下。
既然你这么有精神,我就再教你支舞!许久许久之後,红霓的身前才传来花令的声音,只是声音中似乎有些紧绷与暗?br /
听到他不再提那羞人的事,而转而要教自己跳舞,红霓轻轻吐了一口气,嫣红著脸点了点头,然後乖乖等著他的指令。
清风吟起舞势!
清风吟的起舞势?红霓愣了愣。那姿势很是羞人的啊!平常跳这支舞时,她都是全身包裹得紧紧的,而且是穿著长裤跳的;可今天,她完全没有穿亵衣亵裤……
不过还好她的身上有衣裳遮掩,应该不至於那样羞人。
不会吗?花令低沉的嗓音传入红霓耳中。
会……娇羞地点了点头,红霓依言缓缓张开原本紧夹的双腿……
就见坐在桌案上的红霓,头轻轻地往後一仰,小手分别撑在桌案的两侧,双腿叉开,脚轻轻踮起,只有脚尖轻踩在案上。
乖乖地继续等待花令接下来的话,红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竟是那样的撩人、性感,因为薄而透明的粉红薄纱,根本遮不住她姣美而雪白的娇躯!
她後仰的头,不仅露出曲线优美的颈部线条,并且还让她的浑圆双r整个挺出,显得比平时更加丰盈。
而她叉开的双腿前虽有纱裙挡住,但那什么都能看穿的透明薄纱,却让她微湿的花瓣整个曝露在空气中,也曝露在花令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
然後呢?半晌没有听到花令的声音,红霓轻轻问著。
只是不知为什么,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可却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来回盘旋,让她的脸愈来愈红,心跳愈来愈快……
红霓那夹杂著天真、信赖,却又娇羞、性感的神情,让花令的心底整个热了起来。
然後……望著红霓丰盈的双r、微启的红唇,以及不断汩汩沁出蜜汁并且不断颤抖的粉色花瓣,花令轻轻走上前去。
右手轻搂住她的腰,花令望著她嫣红的小脸,感受著她身躯微微的抖颤。
你这小荡妇……花令喃喃自语著,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隔著薄纱,一把含住她粉红色的r尖!
红霓胸前那颗粉红色的珍珠,在他这么一含之下,立即在他的唇间紧绷、挺立。
啊!你……花令突如其来的举动令红霓无助地轻吟了一声,身子整个酥软,脚开始发抖,几乎维持不了原来的姿势,你怎么……
别动!听著那声如泣如诉的娇美嘤咛,花令的下腹整个紧绷了起来。
我……我……红霓颤抖著唇角也想不要出声,但在花令一边用舌尖舔著她的r尖、一边用手拈著她的另一个r尖缓缓搓弄时,她又无助地轻啼了起来,啊……不要……
那股熟悉的电流又开始在她的周身四处乱窜了,那种感觉既羞人,却又让人欢愉……
我当然要。花令轻声说著,双手隔著薄纱各自握住红霓的半边丰r,疯狂又邪肆地逗弄著她粉红色的紧绷r尖,也只有我能要!
他放肆地轻掐、微拧,搓揉著两颗又美又敏感的小珍珠,然後满意地听著耳畔传来一声声的娇喘与轻喃……
这……那层薄纱虽细,但在身上磨擦的触感却是那样让人难耐,红霓不断地轻喘著,你不要……
是你自己先动情的,怪不得我,小y娃!轻吻著红霓的颈项,花令喃喃自语著,而他的手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著她早已敏感至极的r尖,让她又是痛苦、又是欢愉,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轻摆腰肢。
我不是……在花令的逗弄下,红霓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
不是的话,怎么会这样湿?花令低哑地说著,望著不断汩汩沁出蜜汁的诱人花口。
隔著薄纱,花令的左手手掌缓缓下栘,最後整个贴住红霓身下的花瓣,然後慢慢感受著薄纱被她的蜜汁浸湿後,那股y媚的潮湿与凉意。
唔……听著花令口中吐出的邪肆话语,红霓又羞又怯地撇过脸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半身真的好湿好湿,而这,全是因为他……
小y娃也会害羞?望著红霓令人心醉的俏模样,花令的手更是邪佞。
啊呀……当花令甩手指勾住薄纱,轻划过红霓的花缝时,那种有些微疼却又奇异的刺激感受,令她不停娇啼著,不要……啊……
衣裳都被你自己的蜜汁弄得湿透了……花令轻吻著红霓的樱唇,小y娃,难道你自己都没发现?
我……不是y娃……红霓丰盈的双r随著她的喘息起伏不定,漾起一股眩目的r波。
如果不想让我叫你小y娃的话,就乖乖告诉我,男人这样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任轻纱在指中湿透,花令的手指不断在红霓的花缝中来回轻滑。
我……啊……在花令娴熟又邪肆的逗弄下,红霓的声音破成片片,你说啊!告诉我。望著绝美的红颜,花令整个醉了,手不知不觉地往前一伸,勾著轻纱,直接便刺入她的花径中!
啊……红霓无法克制地仰起头娇啼,疼……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花令的手指一勾,轻轻摩娑著红霓窄紧又柔嫩的花径。
可是……你的手隔著衣裳碰红霓时,好刺激……让红霓好难耐……红霓无肋地扭动著腰臀。
因为花令本就娴熟的逗弄技巧,再加上轻纱在花径中磨动的异样刺激,令红霓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强烈且熟悉的热流又开始在她的下腹酝酿、跃升……
你?花令眼一眯,手指用力一捅,你说的你是谁?
三哥……忍不住娇俏地高声啼呼,红霓含著泪疯狂摇著头,三哥……不要……
她不要他这样啊!每当他将手指侵入她的体内时,她虽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需要!而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所以只能痛苦地忍耐著他那醉人的折磨。
但令红霓更不明白的是,已经不理她的三哥,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她?现在的她,再也不需要他疼、不需要他来培养她的女人味了啊!
为什么不要?将手撤出红霓敏感而开始缓缓收缩的花径,花令很快地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跪趴在案上。
而他的双手则由後向前,用力搓揉著她早已泛红的双r,唇则沿著她的背缓缓而下,舔过她的腰,缓缓滑过她的臀……
三哥……红霓娇喘微微地轻启红唇,你……
花令抬起头,望著红霓早已羞不可抑、却又性感至极的俏模样,隔著轻纱,突然一口吮住她花瓣中的珍珠!
啊呀……不啊……感觉自己私密的花珠被他完全含在口中,身下传来
一阵不可思议的惊人悸动,红霓瞪大了眼,疯狂地晃著俏臀娇啼。
此时,她身下的晶莹蜜汁汹涌地由花径中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形成一条晶亮的蜜河……
红霓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用这样羞人、这样直接的方式来欺负她!
此时的她,身子整个酥软了,只能在喘息与娇喊声中,任他对她为所欲为……
不什么?听著红霓甜腻的浪啼声,花令的下腹已经绷到临界点了,但他依然极力克制著,让舌尖继续抵住那层薄纱,灵巧地在她的花口处来回滑动;最後,他隔著薄纱,将舌尖一把刺入她的花径中!
啊……柔软的舌尖创造出的竟是那样震撼人心、燃烧四肢百骸的悸动,红霓的额上不断沁出汗珠,身子布上一层薄汗,不可以……啊……那裏不可以……
不管红霓的声声哀求,花令的舌头邪肆地在她的花径中穿梭、旋转、轻刺,他就是要听她的声音,听她用娇脆、甜腻的嗓音,不顾一切地为他浪叫、y啼!
三哥……在花令的邪肆逗弄下,红霓的花径不断紧缩著,身子紧绷到最高点,啊……三哥……红霓……受不住了……
你受得住。知道红霓的高c又要来临了,花令一手按住她的花珠,舌尖更是深入地戳刺。他不会让她有退却的机会!
啊……当体内的漩涡终於爆炸时,红霓的思绪整个破碎了,只能疯狂地不断尖叫著,任由自己y媚的娇呼声在营帐中回荡,三……哥……啊……
而无论红霓如何娇啼,花令依然不断地用舌轻刺著她的花径,轻吮著她身下的蜜汁,直到她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臂中。
想要三哥疼你吗?感觉红霓第一波高c结束後,花令解开自己的腰带轻问著。
三哥?闭著眼酥软在花令身上,红霓不太明白,三哥不是已经疼过她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问?
不到一会儿,红霓便感觉一个硕大的火热紧抵住自己的蜜源,并且来回扫动著……
那是……红霓愣了愣,有些不自在地轻摆著腰肢。
那是三哥……隔著轻纱,花令将自己的坚挺在花口处徘徊,小心翼翼地滑入一点。
呃……感觉著那个好热、好硕大的东西想挤入自己身子,红霓轻喃了一声,疼……三哥……
是的,是有种要被撕裂的疼痛,但不知为何,红霓却也同时感觉花径中有一种因渴望某种事物而产生的疼痛……
疼?花令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她是那样的小,比他所遇过的所有女人都小,小得根本不可能接受他,除非他不顾一切地伤害她……
但他不能伤害她,尤其不能在她眼眸受伤的此时!
因此他只能缓缓撤出,用自己的坚挺来回扫动著她的花缝,然後将手指再度伸入她的花径裏,先是一指、又加一指……
直到听著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直到看著她一次又一次抵达高c,直到她像往常每回欢爱到最後总是昏厥在他的怀中,他眼中的爱怜仍然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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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知道小胡子不爱看自己哭,所以红霓不哭。
无论身上多了多少处瘀痕,她都咬紧了牙关不哭,只要她还能跳舞,还能在小胡子面前跳舞,她永远不哭!
正因为存在著这种信念,所以纵使至今她依然没有得到消息,弄不清自己的眼眸究竟能不能治愈,但红霓还是日日在小胡子严厉的教舞方式及教舞後的霸道温柔下,带著一丝甜蜜地活著……
这是怎么回事?这日,花令如同以往般为红霓沐浴,看到她腿上一处未愈的伤疤,眯起了眼问。
没事。红霓轻轻说著。
那是她前几夜练舞时不小心摔伤、碰著床角一处木头擦破的伤疤,但她不想让他知道,因为她再也不想为他找麻烦……
还没事?将红霓由水中抱起,花令仔细察探著腿後的伤,动作是那样轻柔。
真的没事。红霓低著头脸色嫣红地低语。
她脸红,是因为当他的大掌轻抚著她雪白的腿际时,那感觉竟是那样的温馨与让人心动……
尽管自己的身子早被他抚遍、望遍、吻遍,但每当他的大掌真真切切地抚在她身上时,她的心跳依然会加速。
你这小麻烦真折腾人!嘴中轻斥著,但花令却令红霓俯趴在柔软的被褥之上,轻轻地为她疗理腿後的伤。
他手中的动作温柔得让红霓几乎落泪,而当花令的唇轻点著她腿上的伤时,她再也忍不住地轻喃了一声。
怎么?又动情了?听著那声如泣如诉的呢喃声,花令轻笑著。
我没有……红霓羞红了双颊说著。
没有吗?望著红霓浑身那股夹杂著天真与性感的气息,花令的眼神渐渐深邃了起来,大手也更加不规矩。
就在气氛浓烈得几乎要爆出火花时,突然帐外传来一个声音。老三!
什么事?花令低低地问。
风林火山!
我立刻就来。花令毫不考虑地站起身来,迅速为红霓将衣裳穿戴完整便往帐外走去。
你今晚还来吗?听著离去的脚步声,红霓突然轻唤。
你要我来?
我……红霓低著头,嗫嗫嚅嚅地什么话也说不出。
没事我就来。嘴角轻扬著,花令轻丢下这句话,便迈开大步往帐外走去。
但这个没事,却比红霓想像的久多了!
整整七天,红霓都没有再听到小胡子那懒散、低沉的嗓音。没有人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人能让她询问,心乱成一团的红霓只能默默守在帐中。
到了第八天,许久不见人声的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公主,那儿你不能去的!
有什么地方我不能去?一个娇俏的声音随之而起,我还偏去给你看!
好奇地将脸朝向帘帐的方向,因为红霓已经许久没有在东关营裏听到如此年轻的女子声音了!
自从她出事之後,营中的女伶们似乎一夜之间全消失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无法询问,因为她没有立场、也没有勇气……
咦?是位姑娘!在一阵帘帐响起的沙沙声後,红霓听到那个娇俏的女声在帐中响起,你该不会就是红霓吧?
我是,请问你是……红霓扬起小脸轻问著。
我是被送给花将军当礼物的女人,乌瑜国的瑄瑄公主,你叫我瑄瑄就行了。一把跳到红霓的身旁坐下,瑄瑄仔细打量著她,我还当帐裏有什么怪物呢!没想到居然是藏了一个这样漂亮的姑娘!
礼物?红霓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自称礼物。
仗打输了嘛!当然只有靠我这个女人来疏通疏通了,瑄瑄无所谓地说著,没办法,打不过花将军就只能臣服於他啦!
花将军是个好人。听著瑄瑄的话,红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她觉得这个姑娘似乎是个直爽、开朗的好姑娘,因此她柔声说著,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疼我?我管他是不是好人、疼不疼我,只要他是个能做主的将军就行!瑄瑄爽朗地笑了起来,对了,我听我哥说你的正主是个斥侯,而且是个又丑又怪的小胡子,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男人?
你哥?红霓有些纳闷地问。
就是那个没出息的乌苏里啦!瑄瑄无奈地皱著一张脸,就是他告诉我东关营裏有个美得像天仙一样的姑娘,非要我来开开眼界,让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美人,顺便让我自惭形秽一番!
其实……小胡子不丑也不怪,他人很好的。听著外人对小胡子的评价,红霓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低下头喃喃说著,而我也不漂亮……
官不大、人不帅的男人,就算嫁给他又能怎么样?瑄瑄不苟同地说:男人本来就是种见了漂亮女人就眼发直兼三心二意的动物,我根本也不要求他们专一,只要他们官够大,长得也帅,让我心裏有点安慰就行了!
嫁?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红霓的心中突然像被刺到般痛了一下。
她还能嫁给谁?现在处处需要人照料、没有他人帮忙什么事也无法做的她,能嫁给谁?更何况是那个早就称她为小麻烦的男人……
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在小胡子身旁,看著他的笑容、陪著他一生一世,但如今,这只是个永远不会实现的梦罢了……
别、别!望著红霓脸上突然露出一股凄苦的神情,瑄瑄慌乱地说:要我是男人,我一定娶你的!
那可不是!突然,一个男声由营帐口传来,所以我的红霓小宝贝,如果你点头,我现在便立刻安排迎亲队伍来接你!
望著缓缓走入帐内,身著一袭白衣,手中损著摺扇且俊逸非常的年轻男子,瑄瑄好奇地问:你是谁啊?
这声音是七王……您是七爷吗?听到那个声音,红霓突然又惊又喜,脸庞整个亮了起来,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自然是你的七爷,我的小红霓宝贝!大大方方走到红霓身旁坐下,七王爷轻拍著红霓的脸颊,刚好有事到东关来,就想尽办法过来看你啦!
皇太……老夫人好吗?红霓开心地问著。
还不就那老样子……七王爷短吁长叹了半天,天天嘟嚷著没一个舞伶跳的舞能让人看得上眼的。
红霓,不是我说你,你要选也得选这种男人!望著七王爷与红霓熟稔的模样,瑄瑄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玉树临风、儒雅俊秀,这种人才配得上你啊!
说得一点也不错!七王爷得意地挺起胸膛,所以我说啊,亲亲红霓小宝贝,我劝你还是及早佳人回头,放弃花将军,来选择你七爷吧!
花将军?红霓愣了愣,这跟花将军有什么关系?
就是!你这人也恁搞不清楚状况了,瑄瑄睨了七王爷一眼,花将军是我的男人,红霓心裏的人是小胡子!
嗯?七王爷闻言有些微愣,花将军什么时候娶亲了?七爷我居然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我们还没成亲!瑄瑄没好气地瞪著七王爷,我是特地到这裏等花将军回营後成亲的乌瑜国公主。
这事……不好办啊!来回望著瑄瑄与红霓,七王爷喃喃自语著,怎么又成了这么一笔烂帐了?
不过我说,你们东关的花将军也恁不像话了,竟不找人来医治红霓的眼睛,不理七王爷的儍样,瑄瑄打抱不平地说:难不成就这样放她下去?
这……不怪花将军、也不怪任何人,因为红霓的眼睛……确实是医不好的了。听到瑄瑄提起这个话题,红霓低下头落寞地说。
哪个王八蛋说的?瑄瑄与七王爷异口同声地问。
不是王八蛋,是三哥说的……
三哥?他胡说八道什么劲!七王爷皱起眉,这家伙也太不像样子了,难不成他想把你据为己有,故意不让你再给我们跳舞,只许跳给他一人看?
七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著七王爷的话,红霓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您是说我的眼睛……
我能治,你信不信?摸著红霓的头,七王爷突然轻笑说道。
真的吗?七爷,你不要骗红霓……红霓颤抖著嘴角,不敢置信地问。
是啊!这个什么七爷,你可不要骗我们大家啊!瑄瑄也是倏地将眼光s向七爷,骗人的是小狗。
你七爷骗过你吗?用扇柄敲著红霓的头,七王爷稳稳当当地说著,我说能治就能治!
能治……听著七王爷笃定的语气,红霓的泪水缓缓浮上眼眶。
这泪水,是兴奋及高兴的泪水!因为以往七王爷在皇宫中时,便是以医术高明、懂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而闻名,搞不好他真的可以……
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突然,七王爷摸摸鼻子诡异地笑了起来。
什么条件?红霓急急问著,只要红霓做得到,红霓一定答应。
这条件很容易,七王爷轻咳了一声,只要把你跳给花将军一个人看的舞跳给我看就成了。
跳给花将军看的舞?红霓蓦地又一愣,可红霓从未为花将军一个人跳过舞啊!
唉……对、对!敲了自己的头一下,七王爷懊恼地说:我又给忘了……
七爷……红霓仰起脸,朝七王爷的方向纳闷地询问著,您说什么,红霓没听懂。
没事,没听懂就对了,七王爷呵呵一笑挥了挥手,那我再重说一次好了,你就把你只跳给三哥一个人看的舞也让我看看,这就行了!
这样就行了吗?七爷?听著七王爷的话,红霓的脸泛起一道令人眩目的光芒,那红霓一定跳!
那就这么说定了!听到红霓毫不考虑的回答,七王爷又诡异地笑了起来,不管谁反对,你都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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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七王爷与瑄瑄的陪伴之後,红霓的生活再也不孤单。
他们有空便会到帐中来与她聊天,并且谈论治好眼睛之後,要带她到哪儿去玩、去看什么新鲜的事物。
但纵使如此,红霓的心中却依然时时挂念著小胡子,想著他究竟到哪儿去了、想著他如今好不好、想著当他知道自己的眼睛能治好之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应该也会高兴吧?红霓默默地想著,因为那样一来,她再也不必麻烦他了!
红霓。
就在红霓冥想之际,她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一声呼唤。
三哥?原本在帐中静静坐著抚琴的红霓,听到熟悉的懒洋洋嗓音後,手整个悬在半空中。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声音,真的吗?她的三哥回来了吗?
是我,要不然还会有谁?花令轻笑著,一把掀开帘帐走入帐内,懒洋洋地将一束花举到红霓鼻前,香吗?
香……闻著鼻间传来的淡淡花香,红霓笑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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