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第 8 部分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j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搓著他的y囊,里面的两颗小球隔著一层皮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可怜的囊袋被捏成各种造型,一系列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回应这只以为赖皮就能逃脱一劫的豹子:你哭啊,想怎麽哭就行,哭啊,还等啥?
  男人的铁石心肠让我们的豹君泫然欲泣地扁著三角形的嘴,耳朵沮丧地耷拉著圆圆的脑袋经典的三十度角下垂,忧郁的眼神就像众人口中所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那一瓢那麽凄美。塔克斯见他为了博取同情居然舍得将自己扮得如此娇弱苦楚,要不是觉得太过浪费他铁定喷血三升,这只豹子表情丰富得简直人神共愤,可惜的是它这番费尽心机的表演不但没让某人良心发现反而排山倒海地将他菊花摧毁。
  一刻也等不了地将野兽翻了个转,继而发现它仰躺著的样子实在是自己的萌中之最,塔克斯本来想微微一笑给他一点安慰,但最温柔的笑容在欲火焚身的此刻都狰狞得很,吓得黑豹直打摆子,两只後腿划著圈圈,折著的前肢拼命地挥,却被塔克斯在他的弱点也就是肚子上猛地一按,野兽立刻停止了挣扎两眼翻白,四只脚一一软了下来,尾巴也似被人逮住七寸的蛇在地上僵死模样无法再动弹了。
  男人向前一挺,趁机攻占了它的後庭花,没有任何前戏,再加上人家是第一次,那里紧得甚是可怕,要不是老二够硬,早就被夹碎了。而豹子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四肢仍是不灵便,只能偶尔动一下,可是腹部的痛还没完结p股上又开出了火辣辣的花,它嘴一抿眼圈就红了,即使有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只哀怨而悲恸地闪烁著泪花,望著天的眼睛是那麽苍凉,苍凉得好似卖身很多年了却还要卖下去永远都等不到到赎身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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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凄厉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7 对c 雷h~
  塔克斯从不讲究技巧,做a就像杀敌一样,只让人惨叫、痛苦就好,快速抽c的阳具根本不顾及套弄著自己的蜜x有多麽脆弱和娇嫩,毫无人道地摧残著里面的柔软和紧致,即使那里承受不了粗暴而导致鲜血淋漓地撕裂,他仍是问心无愧地不去琢磨任何技巧地折腾著黑豹的g门。
  而豹子睁圆的泪眼恐惧地注视著肚子上诡异的涟漪,由於男人那根粗长的东西是c入到最深处再直直往上顶,恰好野兽的构造远远没人那样复杂和严谨,下腹又特别薄弱,因此肠道里的动静过於剧烈就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在它所经历过的性a中,更一次都没、也不可能发生它身上,但这一幕的的确确出现了,如噩梦般凶光乍现、经久不散。黑豹被吓得不轻,而且经过这麽多次惊吓居然也没麻木,反而更加容易胆怯,想大哭一场的欲望在心底暴涨,几近汹涌地盘旋而上。“嗷呜──嗷呜──”豹子什麽都顾不得了,张开嘴扯起喉咙怎麽惊天动地怎麽嚎,哭得那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仍是不解恨不过瘾继续挥洒著淹死人不偿命的眼泪。
  见它娘们一样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都嚎哑了一边无力地哽咽一边颤抖著抽泣,塔克斯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明显对方不在状态而他偏偏又不希望这美妙的盛宴被打断,只有违背意愿,从心底挤出点宠溺将它拉过来搂在怀里哄小孩那般哄啊哄,而豹子似乎对他这个模样异常过敏受不了地身体直抽搐,主要原因其实是那人嘴上软软地哄它同时下身却又在狠狠地干他,这什麽嘛,简直不是个东西啊,黑豹肺都气炸了。
  豹子终於明白了,不管它怎麽装可怜就是被干死在这里那家夥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最多哀悼哀悼那只做出巨大贡献的x,当然它也明白对方并非趁机报复,野蛮是男人的特色,而男人最雄伟的地方自然要把这种特色发挥到极限,温和的交娈方式根本不适合既是敌人又是情人的他们,正如在战场上两人永不会奉行以退为进的策略。忍让是无用的,就算有隐情有苦衷也不能抹去你身为弱者的事实。所以黑豹打算转守为攻,坐以待毙是可耻的,说什麽它也不能败在被自己玩过很多次每次都玩出不少心得的男人根下,否则他颜面何存,日後又如何东山再起,c他个鬼哭神嚎、世界末日?
  於是我们的豹君吸了吸鼻涕,一边痛不欲生、甚是夸张地哼哼唧唧,一边悄悄地抬起了尾巴尖,继而整根尾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刺向那朵被冷落在y暗处正黯然神伤的花x。而塔克斯只顾著前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雌x正处於无保护状态,任它不知世事地微微张开,泄著丝丝缕缕的yy在囊袋後面昏昏欲睡美梦连连……
  塔克斯正干到高c,一只脚踏著地狱一只脚踩著天堂,就是全身心投入也嫌不够地猛烈顶撞,爽得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可不料身下那个早就被他忘到天边去了的部位泛起一丝诡异的搔痒,邪门极了,於是停下动作急急往下看,果然看见一根黑漆漆毛茸茸的尾巴正旁若无人地在花x里搅得欢。
  携著十万分的火气,塔克斯抬起头,两眼直直s向还在装作模样哀嚎著的黑豹,什麽都不说就冲他瞪著杀人的目光。而完全不知行径败露的豹子半眯著眼,随著渐入佳境,痛不欲生的表情显得越发如火纯清,其实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被阳具撬开的後庭是p股上的一败笔,而是努力将那根暗度陈仓的尾巴想像成自己的yj,甚至还能感觉到阵阵快意,真实得就像从前端翘著的硬物上传来的。
  “我一把捏死你。”塔克斯刚平静地说完著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x里的东西就猛地一下战栗狂魔乱舞起来,“呃……”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混乱的鼻息,同时伸手去捉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可黑豹不是傻子,不等他捉到,尾巴就直直窜到最深处用尖端的细毛擦拭著r壁上y乱的凸起,而男人本来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地上指甲抠进土里,夹紧的双腿由於抖得厉害,分开一条诱人偷窥的缝,透过这条缝可以看见夹著尾巴的花x有多麽魂不守舍以至於要不断蠕动才能缓解异物带来的战栗。
  塔克斯一脸怒容但弱点被制想发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黑豹一脸痞痞的笑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软弱相,伸出鲜红的舌舔了舔嘴一边催动尾根把那yx逗得欲仙欲死,塔克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斜著他的眼越发凶恶也越发隐忍,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上摇摇欲坠也能风度犹存,越是落魄越能显出品味,正如越是y秽越是绽放著高贵。
  男人强忍住下t被尾巴jy的巨大耻辱和无尽空虚感,特别是那种从骨髓里蔓延出的饥渴侵犯著他内心深处,让他受尽腹背受敌的难堪和折磨。但是他坚定自如,似乎想证明单纯的欲望难以将他打倒,便起身向前抓住黑豹的腿,把羞愤转化为动力,恶狠狠地捅著那湿滑的肠道,捅得野兽的躯体不住摇晃,时而虚弱地呻吟时而发狂地疯叫,纵然前面马力十足但塔克斯还是忍不住坐在那根伪阳具上自主地起伏,并跟著黑豹一起喘息吟哦,两人在这样y糜的角逐下都有些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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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入d 雷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著,阳具顶著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x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yy的浓浓湿热粘著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著花x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著的粉色r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性a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著黑豹的两只後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後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於某些时候等同於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d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y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直直c进了它主人的小x!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g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d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y、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r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x里的巨w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具的根部一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x,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p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落划出惆怅的弧线。
  等下节s了就可以进入剧情了,这几天还算轻松愉快,没人催放p也没人骂我老h……哎……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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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爪交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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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所未有的混乱之美,主宰与被主宰同样神圣。
  丰富多彩的不再是世界,耐以生存不再是空气,而是那火热火热的律动以及深深浅浅的喘息。一切都是黯淡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除了那疯狂纠缠著的身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层皮而厮磨得有些忘乎所以的嘴,似乎停下撞击就会死去的阳具、中断吮吸就会枯萎的花x。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y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著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著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著腿,花x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r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著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r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yy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y核。男人的股间不断泄著y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而同时他粗壮的yj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野兽的g门,以至於y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x口卡住,每次r棒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夥身上糊满了jy,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s精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著的东西正好对著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c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x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从花腔里喷出的汁y浓稠得可怕,不知是多少激情和难耐的结晶,在腿间奔放得淋漓尽致。r棒虽释放过很多次依然顶天立地地矗立,马眼不甘示弱地鼓著,铁骨铮铮地对视,这让塔克斯有种自己也变成禽兽的错觉,并为此欲罢不能地喘息……
  最後的画面十分有爱。只见豹子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很是慵懒地委屈著,搁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还蹭一蹭的直到蹭进了腋窝才露出半倦怠半满足半撒娇的神情,还甩了甩g丸将红肿不堪严重变形的gx对上那人带些探究和微微宠溺的视线。
  而塔克斯背靠大树而坐,像抱小孩将它抱著,虽然面无表情脸庞的轮廓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感染而变得相当柔和。茹头上挂著野兽偷偷留下的鼻涕,脸四十五度向著天,眼角装著半干的jy,明亮又沧桑的感觉……
  好雷啊这章,我受不了了,真想把自己砍死在猪厕里面……其实我这只囧菊也没什麽本事就只能靠雷雷出点票雷出点点击,妈的,没救了我日……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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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9
  卡萨尔简直怀疑是不是幸运女神对自己一见锺情,他独自一人包揽了全世界的好运,才有这样美满幸福的结局。
  两人都吃到多情果的几率其实很小,可能是两情相悦经不起自己的渴望,不得不让他得到。原来他想的是,如果自己吃到了绝情果那是最好,这段由他发起的缘分就像从来没有过地断了,如果塔克斯吞下了那玩意,那麽一切都没了可能,他会选择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地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之间的故事化为尘埃,即使在时间的长河里打捞也是徒劳。
  “我会对你好。”一再强调自己的心意,爱就要说出来,说出来了还要问他有没感受到。他玩不来含情脉脉那一套,‘付出不求回报’跟自虐没有两样。
  塔克斯嘴角轻轻勾起,上面那抹清浅的笑意却是说不出的邪妄。豹子看痴了,一秒、两秒、三秒,终於还是吻了上去,似乎找到了避风港湾,停靠在男人的嘴唇上,亦或是被对方勾住不放,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了、相守了、即将白头到老。
  “这个给你的。”
  回头看见男人手里拿著用草编织成的短裙,塔克斯挑了挑眉:“我不需要。”
  “不,你要的。”卡萨尔急切地说,生怕自己的心血白费,但嘴上却是另一套不要脸的说辞:“我编了很久才编成的,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日後肯定会良心不安的,我这麽爱你又怎麽舍得你愧疚哩?”
  塔克斯:“……”
  把草裙围在腰上,还在对方的引导下傻乎乎地转了一圈,塔克斯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於是一把揪住男人的头顶猛地撞向树干:“不如再做一件,凑成情侣装。”
  可怜的豹子满头大包,在那人的监督下神速地将自己那件编好穿上,还在对方不动声色的威下,两手提著裙裾跳了一曲火辣辣的草裙舞才作罢。塔克斯欣赏著他的舞姿,满意地握住下巴,心情明显平衡了许多,布满y霾的眼睛也微微地笑了。
  而卡萨尔欲哭无泪地夹著腿,悔得老二都痿了,战战兢兢地看著气势相较之下比他高出太多的男人,从扁著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正多麽狂热地腹诽。
  越过重重艰难险阻,第二天两人终於到达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高的山丘,半山腰淌著一条白花花的瀑布,掀开水帘便是个dx,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而上山的路口隐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里,这些石碑明显年岁已久,上面坑坑洼洼,满是泥灰却不见一个字。成千上万的石碑围绕著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蔽又似远古的阵法透著谜一样的气息和y冷的诡异。
  塔克斯隐隐感到不对劲,但没在意,因为身边的男人的神色十分正常,既然这样,让他作出解释恐怕也多余。
  “我们走吧。”卡萨尔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觉而强势地将他反握住,抬头见他似乎沈迷於自己的魄力和风度而不分时机地冲他垂涎三尺著,便踹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开路。
  进d的时候被瀑布湿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g的轮廓显现出,无法避免地被罩进那人色眯眯的视线中。
  塔克斯装作没看见男人下身撑起的帐篷,自顾自往似乎别有d天的方向走,随著离入口越来越远,光线渐渐昏暗,在暗得难以视物时dx两边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开。他这才看清眼前复杂的布局和脚下那几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支路。
  在他琢磨著是该随遇而安还是该转头回走时,卡萨尔凑过来偷了个吻,他的理智一下溃散,就像散落在晨晖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见。
  “从此以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宝宝诞生,把他养大了一点後,我们再出d四处游玩,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你说呢?”
  说?说什麽?如果卡萨尔仔细看,会发现男人低垂的眼里满是欣喜著的茫然,他动情的时候,神情会比较呆,反应也很是慢,而且总是不想让人看见以拒绝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嗯?好不好?你说话呀。”见他一语不发,卡萨尔索性粘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梦初醒,有些惊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亲密。
  终於走剧情了,不过这剧情也够罗唆的……因为上班,一次更得少,不过还是有人坚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0 h下下~
  几回合下来,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塔克斯更是与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怀里,大概是寂静、昏黄的山d就像两个人的世界,没有任何布景的贫瘠反而让他们更加专心、更加温暖地眷念著彼此。
  而卡萨尔色性不改,趁机抬起对方的大腿,手探进草裙,揉搓著他春潮澎湃、不断胀大的密唇,男人低喘著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怒火也有欲火,双方互相牵制,谁都没机会特别凶猛。
  眼看要擦枪走火,d内突然大亮,塔克斯涣散的眼神立刻揪成一团,一把推开他就范的色胚,刚整理好下摆,就撞上手持火把、在跟前一字排开的三个人。
  中间那个最矮,且形容枯萎,五官淹没在化不开的皱纹里,乍一看,跟一棵老掉牙的树桩似的,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她的身旁站著姿态恭敬的一男一女,相貌平平,浑身散发著若有若无的敌意。三双眼睛皆是缺乏感情,连虚伪也懒得地态度生硬。
  “王,你回来了。”
  这熟悉的称谓让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忆起他辉煌的曾经,可如今却是那麽遥远,遥远得好似上辈子。旁边的男人感到了他的异常,握著他的手紧了紧,等他情绪稳定下来才抬头:“嗯,我回来了。”不等三人问,他便说,“你们别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带回来的客人就是。准备房间和食物,”顿了顿,“房间要大,食物要丰盛。”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听闻,三人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异地将头转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萨尔大概不想情人看见这几张让人不舒服的脸,揽住他的腰,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卡萨尔把最大的dx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说什麽呢,你?”卡萨尔从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进嘴里从边缘开始吮吸,“怎麽越来越敏感了?亏你想得出来。”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坏掉两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萨尔立刻和他拉开距离,有些惊愕地瞅著他:“你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是因为陌生的坏境让你很不安还是你从来不削於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转开了头,半晌才说,似乎那些话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
  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卡萨尔说:“有我。它不会有事的。”
  塔克斯:“就算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发上轻轻地吻著,卡萨尔温柔得跟个水母似的:“相信我,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谁都不能夺走你,你是我的。”
  其实这番话说得并不那麽煽情,只是无尽温柔让人倾心,却能让人安定下来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轻轻闭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萨尔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又一路滑下,舌头在他锁骨上画了个圈,手臂紧紧搂住他就像高c来临的那一刻般悸动不已、颤抖不停。
  “啊……啊……”虽然他善於忍受痛苦,但无法面对流产的恐惧,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战胜r体承受的劫难,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谁,唯独对这个有时是个色情狂有时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时却男人得不得了的家夥有所好感。
  “轻点……猪头……”塔克斯忍无可忍地骑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开的草裙下面是情色到极点的一幕,被巨棒分开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涩的门户,只能离它远远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将yj大口大口地吃著。早就挺得笔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尽恩宠,卡萨尔慢吞吞地挺进,四处探寻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旧疾发作之时的痛苦。
  还好他对这副身体足够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当塔克斯软在他怀里满头虚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症状都表明该他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於是使出他多年积累的y秽之术,抚慰他分身灌输著强烈快感的同时给与花x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法名状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激烈地挤兑,拼命抗争,甚至触发严峻的胎动,他只能捧著肚子在对方的前後夹击中哀叫吟哦不断s出精水,花x失心疯一样痉挛哭泣著,这可谓人世间最甜美又最恶毒的折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已到达极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乱抓,而牙齿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没松开过。
  票票啊,同志们……有米三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哦……要y出自己!y出未来!嗯,握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著伤害孩子的危险,用g头狠狠触著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yj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於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x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於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著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後同时高c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著胸膛,手怜惜地抚摸著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过去,手摸上小腹确定胎儿还在终於放了心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竟然心生已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来。恰好这时卡萨尔走了进来,对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嘘寒问暖,让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过了那一夜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感情进展极快,没几月就你侬我侬一秒也不想分开,男人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转眼就有五个月了,虽然每个圆月之夜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孩子被锻炼得越发坚强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也没事,而且卡萨尔也像当初那样对他爱意不减,哄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分外愉悦,不过最後受用的是他千锤百炼早已如火纯清的口技,在他身下自己常常被舔得连续高c好几次仍是意犹未尽地索取。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塔克斯在d里呆得太久,闷得厉害,不禁想出去换换气散散心。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情景在他孑然一身的时候想象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可是转眼之间就唾手可得,世事无常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捧著腹底以此缓解那扰乱心神的坠意,坐在床上的塔克斯朝他懒懒一抬眼:“今天我想去踏青。”
  跪在他面前,手指透过花x正为他查看胎位正不正的男人没说话,半晌才十分为难地看向他:“等生了我陪你玩个够,好麽?”
  塔克斯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将花x夹紧:“不行。”
  “好好,真是服了你的倔脾气,”嘴上虽然这麽说,男人看著他的眼却满是款款深情和悠悠欢喜,“最近肚子痛不痛?”
  缓缓把腿打开,塔克斯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还好。”
  豹子灵机一动,赶快问:“是不是困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不料他那点心思男人不用想也能捕捉得到:“休想。什麽时候走?”
  卡萨尔极其郁闷地又不敢随便敷衍,这人恼起来不得了,是要揍人的。记得上次为了一件事这家夥居然拿大肚子当武器差点把他撞进y沟里,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所以他不敢再试。
  “我们去哪里?”塔克斯一手撑著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倚在男人身上往前蹭著步子好不风s。那样子实在太有味,豹子直舔嘴唇讷讷地问了声,顺手搂住他臃肿但触感奇妙的腰身跟著他亦步亦趋。
  “山顶。”孕夫言简意赅,接著慢吞吞地回头白了他一眼:“不要跟班。”
  赶忙把身後的女人挥退,卡萨尔赶紧结结实实地拥住他,一副好好丈夫的架势:“太高了,你上得去吗?”
  其实黑豹从不搞弦外之音,说的话从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男人却不以为,一听见这样笃定的语气就要和他争个胜负:“你什麽意思?”
  倨傲的神情,冷冷的语气,雄性特有的强势不亚於当年,卡萨尔一阵心神荡漾,不禁又一次将心中的暗恋溢於言表,以示忠诚和热情:“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他像疯狗一样捧著对方的肚子又转战到对方的脸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以毫无尊严和形象的温存与索取彰显他不顾一切、甚至心甘情愿沦得低贱的心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自然担心你。我知道没有什麽能难住你,任何逆境也无法抹杀你的骨气,但是你应该顾及下我……”他含情脉脉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激烈的心跳上:“你知道吗,它每跳动三下,都是‘我爱你’那三个字,至从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脏已经说了无数次,不管是什麽时候,这三个字都不曾断绝……”
  男人没啥表情,懒模懒样地半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全打著呵欠,故意冷落他的甜言蜜语,无意识地撑著腰、自顾自地揉著肚子,卡萨尔又不懂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嘴里含著迟迟吐不出的下文,边手足无措地瞅著他边惦惦不安的猜测,难道是嫌他造诣太浅,够不上让他欢喜的档次?或者分量不足,诱不起他的在意?还是……在怀孕之间对方只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甜的?可是目前还没情敌供他吃醋变得酸溜溜的对了那人的口味,那麽只好胡乱试一试……
  “啊……”像做前戏一般呻吟一声,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状似十分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徘徊在眼底的忧郁淅淅沥沥地化作伤怀,半启的唇似要嗟叹,吊人胃口至极,让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给他一耳光,把话给全部打得吐出来:“我说你干嘛呢?”
  卡萨尔一阵手忙脚乱,受了惊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给拾起来,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
  没什麽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问:“你妒忌啥?”
  大概对方一副打发白痴的怜悯眼神,卡萨尔一时紧张过度忘了台词顺便给哑掉了嗓子,缓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梗著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触碰过的东西……”
  正好来了感觉踌躇满志地要来个长篇抒情,却被对方一脚给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听那人骂了声‘神经病’,然後就是大踏步离去的声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虾米就差抱头嘤嘤哭泣,他不过是想标新立异好让对方开心之余更爱更欣赏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还被践踏得前所未有的彻底……
  写了写的又忍不住乱扯了,控制,一定要控制,嗯,握菊!
  大概是因为上班,只想胡搞些轻松新鲜的来安慰自己…….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补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岖得漂亮,就是腿脚灵便的人也叫苦连天,何况还大著肚子。可就算是寸步难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总不停地打开那护著他的手臂,本来手脚并用的爬山就很费力,如今还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腿酸胀得怎麽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动的机会,卡萨尔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捶背揉腿,没有去责怪他适才倔得太没分寸。这样一来,塔克斯倒不好率先发难,想想自己不对的地方似乎要多一点,这万丈深渊如果稍有不测那可是一尸两命,也难怪那人要护著自己就算被揍得灰头土脸。
  “对了,你口渴没,要不要喝点水?”
  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著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著:“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著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於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於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y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著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於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著:“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著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著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著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著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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