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因为擅自闯进来的时机不对,正好碍了你和她的好事,是吧?”
萧茵茵的语气很悲伤,满屋子散乱的衣物证实了她的猜测──易騑衡和臧可容正打得火热。“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你不需要、也没必要知道。”看她一脸悲凄,易騑衡觉得她很莫名其妙。
“分手是你提出的,我可没有答应。”她走到他的面前,用哀怨的眼神瞅着他。她从来没有打算离开他,就算两人分手已经长达三年,她还是深爱着他。
“萧茵茵,你这句话真是可笑极了,当初是你直嚷着要分手,我不过顺了你的意。”萧茵茵善妒的个性和强烈的占有欲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一点,这一点就是导致两人分手的导火线。
“我只是讲气话,谁叫你总是以工作为重,忽略了我的存在。”萧茵茵悲愤地指责他。
闻言,易騑衡皱起眉,俊逸的脸上写着不快。“那些争吵都已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起。”
“对我而言,一切都还没有过去,我还爱着你啊!”
“我已经不爱你了,那种感觉已经在三年前彻底结束了。”他冷然地说。
“不,还没结束!”萧茵茵嘶吼着,她拉住他的手,腻进他宽阔赤l的胸膛,渴望重温他的温暖。
“萧茵茵,面对事实吧!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在三年前就划上句点了。”他欲推开她,但她紧抱着他不放。
“不要,我不要结束!tim,我还爱着你,我这次回到台湾就是想挽回你,挽回那段失去已久的快乐。”她好伤心,在他怀里低泣了起来。
她的哭泣让他心软了,他抚着她的头发,神情无奈。
“萧茵茵,看开一点,放了我们彼此吧,我们之间那分爱的感觉已经变质、淡化了,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我爱的是……”
“不,你并不是真爱上她,你只是觉得新鲜,这并不是爱。”萧茵茵否决了他的话,也否决掉臧可容的存在。“你现在对她的这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对席巧伶的感觉一样,她只能带给你短暂的欢愉,这欢愉是不会长久的,有一天你会厌倦,会失去这份热忱,等这份热忱失去之后,你就会再回到我的身边来的。”她用曾和易騑衡有过一段短暂恋情的席巧伶做比喻,兀自作着复合美梦。
易騑衡摇摇头,否定了她的话。
“就算我对臧可容的感觉如你说得那样短暂,就算我们真得走上分手一途,失去了她,我也不会再爱上你。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那种感觉已经烟消云散,再也找不回来了,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萧茵茵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萧茵茵,稳下情绪,别大叫!”怕吵醒臧可容,易騑衡连忙喝止萧茵茵。
“我就要,偏要!”萧茵茵反而更是变本加厉地大吵大闹。
“你再大叫就别怪我把你轰出去!”易騑衡愤怒地一把推开她,对她提出严重的警告。
萧茵茵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板上。“易騑衡,你真绝情,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随你怎么认为,反正我问心无愧。”易騑衡火了,不再和颜悦色。
“你问心无愧?这句话你还真敢讲啊!”她哑了声。“想当初你用甜言蜜语来诱惑我献身,没想到几夜的激情过后,你玩腻了我,就一脚把我踹开。易騑衡,你这样叫做问心无愧吗?”
“萧茵茵,男女之间,这种事是你情我愿,当时我并没有你,一切都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发生的。”
“是吗?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你还会提出分手,把我甩了?”萧茵茵还是无法从被抛弃的y影中走出来。
“感觉没有了,该是结束的时候了。”他再一次解释。
“感觉?这种感觉还真是短暂哪!”萧茵茵难过得大哭了起来。
她无理取闹的哭声让他烦躁,易騑衡揉揉疼痛的额际。
“请你离开!”他忍不住出声赶她走。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那个女人清醒,我要告诉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薄幸男子,你存心玩弄她!”萧茵茵满腔怨恨,她一定要报复!要拆散他俩!
“出去!”她的话激怒了易騑衡,他欺近她的身边,弯身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扯起来。
“我不走!”萧茵茵用力地抵抗他。
“你马上给我出去!”易騑衡的手劲好大,硬将她扯着走,萧茵茵只得狼狈地和他拉扯着。
“够了!别吵了!”
突然,臧可容出声阻止了眼前这场闹剧,易騑衡和萧茵茵都被这不耐的喝声吓到了,停止了拉扯的动作。
易騑衡眉心骤拧,惊讶地望着她。她穿上了他的休闲服,已经整装妥当,显然她已经清醒很久了。
“吵醒你了!”怒色骤缓,他温柔而歉然地对臧可容说。他放开了萧茵茵,拾级走上楼。
臧可容没有回应他的柔情,她的目光放在易騑衡身后的萧茵茵。此刻她正一脸怨恨,以闪着妒火的双眸直s向她。
“tim,你好可恶,为何对她这么温柔,却用如此绝情的态度来对待我!”她嫉妒地对着易騑衡宽阔的肩膀大吼。
易騑衡脚步顿了一下。
“请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他警告萧茵茵。
“该死的,你如果敢报警,我就和你撕破脸,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全部说给你这位新床伴听!”萧茵茵威胁道。
“你最好收敛你的嘴,别再试着惹毛我!”
易騑衡僵了一下,臧可容的小脸微沉,她对这场闹剧感到荒谬无比,对易騑衡和萧茵茵之间的纠葛感到不耐,更对易騑衡驱赶萧茵茵的怒气感到惶恐。
“怎么?你怕了,怕我把事情讲出来,会吓跑你的新床伴啊!”见y谋得逞,萧茵茵狂妄地笑着。
“闭上你的嘴,请你出去。”萧茵茵的寻衅让易騑衡愤怒无比,他转过身对她大吼,轰她出门。
“我偏不!”
萧茵茵挺直腰杆,大声地吼回去。她完全无惧于易騑衡张狂的怒火。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们争吵了。”臧可容再也听不下去,她再度大声制止他俩。“易騑衡,我先走了,这儿留给你们争吵。”她飞也似的奔下楼,越过易騑衡的身边,看也不看他一眼。
“该走的是她,不是你。”易騑衡拉住她的手臂,不许她离开。
“是这样吗?我可不这么认为。”臧可容扯起嘴角,冷冷地笑着。“现在你不要她,所以你赶她走,那以后呢?等你对我厌倦了,是不是也用同样恶劣的态度来对待我?”
她反问他,泪眼盈然。
“你认为我的态度恶劣?你何不看看,是谁在无理取闹!是谁在从中挑拨、兴风作浪!”
易騑衡解释着自己的立场,今天这场纷争全是萧茵茵一手造成的,她根本是存心的!他是被惹火了,才会做出如此愤怒的举动来。
“易騑衡,是你不负责任,遗弃我在先,怎么可以反过来说我不对?”萧茵茵继续从旁捣乱,她一反方才高涨的气焰,委屈地低诉着。
臧可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对易騑衡那份才刚成形的爱情,在瞬间瓦解。
“易騑衡,我……”
“你怎样?你相信她的话?认为我对她始乱终弃?”易騑衡沉声问她,他的视线紧锁着她的眸。
“我对你和她之间的情爱纠葛没有兴趣。”臧可容垂下眸子,避开他愤怒的注视。
“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纠葛,在感情上我并没有亏欠她,我自认问心无愧。”他再次表明立场。“我这么说,你相信吗?”
臧可容看着萧茵茵委屈的脸,她实在无法相信他的话。“我不相信!”她很直截了当地回答他。
闻言,他沮丧地松开她的手。
“你的双眼被蒙蔽了。”臧可容对他的不信任,令他感到非常愤怒和痛苦。
“或许吧!不过,我的心却还是清醒的。”这句话表明了她的态度,她收回了她的心了。
易騑衡一双瞳眸染上了可怕的怒气,他俊逸不凡的脸庞瞬间凝聚起一阵深沉的风暴。
“你走!”他赶她走,怒气旋即在胸口爆发。“把你的不信任带走!”
臧可容没有任何迟疑,她迈开潇洒的步伐越过他,把他和萧茵茵抛在脑后。
大门开了又关上,臧可容真的毫不留恋地走了。
“萧茵茵,你被开除了,马上滚出我的视线之外!”臧可容走后,他积压在胸口的怒气也忍不住飙了出来。
萧茵茵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愤怒,也吓傻了。
“tim,不要开除我,我……”
她楚楚可怜地央求着,但易騑衡再也不会给她机会了。
“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ken也永远不会再录用你了!”他愤声大吼,脸上的表情非常坚决。
“哇……”再无转圜的余地,萧茵茵哭泣着跑出门外,今天这场闹剧让她失去了所有……
第七章
一星期后,平面广告的拍摄工作正式开始。
离服装展示会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萧茵茵已经被开除了,薇薇安只得紧急飞来台湾协助易騑衡。
所有展示的服装已接近完工阶段,至于已完成的部分,也将陆续由模特儿试装,进入拍摄工作。
易騑衡挪出公司的会议室,让工作人员搭设场景,让臧可容进行拍摄工作。
午后,臧可容背着她心爱的摄影器材,潇洒阔步地迈进公司。
易騑衡和薇薇安正好站在电梯前聊天,臧可容踏出电梯,和他俩撞个正着。
“移开点,请不要挡路。”
她看了易騑衡和薇薇安亲密相偎的身影一眼,沉着声说道。
这男人真够花心的,才走了一个萧茵茵,又来了个性感尤物;臧可容在心里不屑地嘀咕。她挺直的鼻梁上戴着一副墨镜,让易騑衡无法看清此刻她盈满妒意的眼神。
易排衡无语地移开脚步,薇薇安也往后退开了几步,让臧可容大摇大摆地从他俩中间经过。“tim,她就是负责本次平面广告的摄影师?”薇薇安讶异地问易騑衡。
“是的,她就是”魅力人生“所票选出来的世纪末的风云人物之一。”
易騑衡的视线无法从臧可容的身上移开。一星期没见到她,他发觉他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深,怒气早已经消失无踪了。
“我真不敢相信,她是个女人,而且是这么酷,这么潇洒。”薇薇安赞叹道,她的目光也追随着臧可容。
“薇薇安,别打她的主意,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见到薇薇安对臧可容垂涎的目光,易騑衡惶恐地说。
“她有爱人又怎样,没有婚姻的约束,任何人都有竞争的机会啊!”薇薇安可不认同易騑衡的话。
“我的上帝,她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聘请来的,请你别把她给吓跑了。”他心中担心的是臧可容被她给诱拐。
薇薇安是个同性恋,只对女人有兴趣,而以她风流多情的个性而言,只要被她看上的女人,绝对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你放一百个心啦,我会尽量放慢追求的脚步,不会把她吓跑的。”
“薇薇安,你别对她下手,她对女人没兴趣。”易騑衡感到头隐隐作痛。他和臧可容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痕了,他还在苦恼该如何收拾,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杀出薇薇安这个强大的情敌。
“你和她又不熟,怎么知道她对女人没兴趣!”薇薇安轻斥,旋过身,追随臧可容的脚步而去。“亲爱的臧,需要我帮忙吗?”她跑近臧可容的身边,殷勤地替她拿摄影器材。
易騑衡愣在原地,头痛地看着她和臧可容的背影。
这下局面更混乱了!
一名模特儿,身穿一件墨绿色的厚羊毛衣和一件垂曳及地的褐红色长裙,配上一双高筒皮靴,这是很强烈的“罗马尼亚式”风格,整体的感觉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充满丛林不羁而狂放的气息与潇洒的美感。
她站在聚光灯下,熟练地摆着各种姿势,让臧可容捕捉镜头。
臧可容聚精会神地透过摄影机,专注地拍摄着模特儿。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有拍摄出来的作品绝对都要达到一百分的标准,有一丁点缺憾的作品都要被淘汰。
这是她的坚持,相对的,她所付出的精神和时间也更多。
“stop,你的姿势太造作了,我捉不到想要的感觉。”臧可容停下摄影动作,她不耐地对着模特儿苏莉莉大吼。
“我已经尽全力配合你的要求了。”苏莉莉委屈地说。
“我告诉你几次了,我要的是你自然流露出的性感,不是搔首弄姿,卖弄风s。”臧可容两手环胸,她的语气非常不耐。她认为这套服装要表现出来的感觉是豪放潇洒的风格,而不是苏莉莉那种忸怩作态。
“我每次拍摄平面广告都是这样表现的啊,其他摄影师也没有任何意见。”苏莉莉反驳道。“你现在是跟我臧可容合作,不是其他那些不入流的摄影师,请别拿那些专拍烂作品的人跟我比较。”她骄傲地斥责苏莉莉。“还有你,如果无法胜任这个工作就别做了,省得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她对苏莉莉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苏莉莉委屈地哭了。“我本来就不想拍了。”
“不拍就走人,别留在这儿妨碍我的工作。”臧可容毫不留情地挥退她。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苏莉莉噙着泪水步出摄影区,打算换装离开。
此刻,易騑衡正好进来巡视拍摄情况。
“易先生,很抱歉,我不拍了。”
“怎么了?”易騑衡不解。他看着一脸烦躁的臧可容,再把视线移回苏莉莉泪眼婆娑的脸上。
“我无法胜任这个工作,摄影师对我的表现不满意。”苏莉莉一见到易騑衡,便偎进他身怀,万分委屈地向他诉苦。
“你别哭啊!”易騑衡轻拍苏莉莉的背,安抚着她。同时,他把目光移到臧可容的身上,向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臧小姐,你可以说明事情的原委吗?”他和臧可容仍处于冷战期,彼此都刻意装作很生疏的模样。
“易先生,情况就如她所说,她的表现我不满意,我无法捕捉我想要的感觉。”
一见到苏莉莉和易騑衡亲密的样子,臧可容就一肚子火。今天她总算看清他的本性,原来他和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很亲密,很温柔的。
“我想你所要拍摄的重点是这袭服装,并不需要刻意去营造或捕捉任何的感觉。”
易騑衡反驳她。她的摄影进度已经严重落后,这就是因为她太过于坚持模特儿完美的表现所导致的结果。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根本不必请模特儿来展示,你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让我拍就好啦!”
臧可容最厌恶别人质疑她专业性,她朝着易騑衡大吼大叫,语气很不耐烦。
易騑衡俊脸一沉。“臧小姐,我只是把我的看法说给你参考,你不必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仍耐着性子和她谈话。
但臧可容一火起来就不可收拾了。“这是我的专业、我的坚持,我不需要参考任何人给予的烂意见!”易騑衡前后和薇薇安及苏莉莉的亲密举动都令她火大!
“臧小姐,我是出资请你拍摄的老板,我想我应该有权利要求你的配合吧!”易騑衡抬出老板的头衔压她,他要压低她的气焰。
“就算你是老板,也没有干涉我工作的权力,我有所坚持,任何人都休想改变我。”但臧可容可一点都无惧他的身份,她没有必要低声下气来迎合他。
“好,我不干涉你的工作,但我要求你的工作进度一定要赶上,否则你必须负担所有的损失。”他不想和她起争执,她的坚持他也不过问了,只要求她赶上进度。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开天窗的。”她非常笃定地说。
“有你的允诺,我放心了。”易騑衡只得相信她。“那么苏小姐呢?她还要继续和你配合吗?”
“她留给你慢慢享用,我要换人了。”瞪着两人相偎的身影,臧可容火大地应道。
“臧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和苏小姐只是……”易騑衡不想让彼此的裂痕加深,他连忙撇清自己的立场。
但臧可容却不耐烦地阻断了他的话。“易先生,你不用再解释了,你和任何女人的关系我都没兴趣知道!”
连着被误解两次,易騑衡气结。“臧可容,你不只是心被蒙蔽,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再被你这样诬蔑下去,我会活活被你给气死!”他气极败坏地道,脸色难看得很。
“易先生,为了保命,我劝你还是别来我这儿找气受,何况我在工作中也不喜欢被不相关的闲杂人等打扰。”
这是上上策,索性两人都不要碰面,这样就不会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纷争。
“只要你能赶上进度,我绝不会再来打扰你。”撂下话,砰的一声,易騑衡甩门离去。
自七天前他和臧可容发生争执之后,两人都刻意避免见面,他再也没有进去会议室内巡视摄影工作的进度,都是经由合伙人薇薇安的口中得知臧可容的工作状况。
这一个礼拜,换了一位模特儿,拍摄工作终于顺利地进行,整个进度也赶上了。
照理说,一切事情应该都进入了轨道,但这天会议室又传来纷争。
“易騑衡,来把这个女人给我轰出去!”臧可容的吼声从会议室传到易騑衡的耳中。
她又在发什么鬼脾气?正打算外出的易騑衡,飞快地冲进会议室内。
他冲进去,眼前只见薇薇安手上拿着毛巾,正要替臧可容擦汗,而臧可容则是一脸怒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易騑衡骤然明白了臧可容的怒气所为何来,她应该是对薇薇安的过度热情大感“无福消受”吧!
他抿唇笑着,心想薇薇安这次是遇到不解风情的石头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还正担心着薇薇安会横刀夺走他心爱的臧可容呢!
“易騑衡,把这碍事的女人撵出去!”臧可容大吼大叫,她再也受不了薇薇安的s扰了。
“臧,我好心替你擦汗,你怎么忍心把我赶出去呢?”薇薇安好无辜,拿着毛巾的手还不放弃地移往她的额头。
臧可容不耐地挥掉她的手,惶恐地倒退了好几步。
“别碰我,我脸上没有污。”她绝丽的脸扬着怒焰,对薇薇安的殷勤避之唯恐不及。“易騑衡,别站在那儿发愣,快过来把她架走!”她连忙向易騑衡求救。
看着两人玩着拉锯战,易騑衡直想大笑。
“以你对我的轻蔑态度而言,我实在找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帮你。”他心想,给臧可容一点惩罚也好。
“我现在跟你道歉可以了吧,请你行行好,快快把这只黏人的苍蝇给我赶出去!”见薇薇安仍不死心地欺身上来,臧可容只好一直往后退。她和易騑衡用中文对话,薇薇安根本听不懂。
“你的歉意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不接受。”易騑衡挑着眉,眸底有着小小的算计。
“难不成要我跪下来向你磕三个响头,才算有诚意吗?”已无退路,臧可容的背紧抵着墙面。
“不必这么慎重,你只要敞开你的心,听完我的解释就可以了。
“等你讲完,我早被这个八爪女给生吞活剥了。”
“你放心,在这之前,我会把这个女人安顿好。”易騑衡终于伸出援手来解救她了。“薇薇安,放弃吧,她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他亲密地环住薇薇安的腰,旋身将她带开。
“不,我不得到手,誓不罢休。”薇薇安非常地坚持,她对臧可容很钟情。
“亲爱的,你得不到她的青睐的,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易騑衡劝说着。
“那个男人可以给她的,我一样可以给。”
“不,有一样你给不了。”
“哪一样?”
“激情,就是男人与女人r体结合的激情。”
“笑话,我床上的工夫可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男人能带给她的快乐,我一样能给。”
薇薇安对臧可容非常的倾心,她就是不放弃,非得把臧可容追到手不可。
女人全都这么固执吗?易騑衡伤脑筋地揉揉额际。
“薇薇安,你知道她的男人是谁吗?”他压低声音在薇薇安耳畔低语。
“告诉我他是哪号人物,我要当面向他提出挑战。”薇薇安打算正面迎敌。
“那个男人……就是我。”易騑衡扯起一抹俊朗而得意的笑。
“什么?是……是你!”薇薇安惊讶地尖叫,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易騑衡的鼻尖。
“嗯!就是我,保证无误。”
“老天,我的情敌竟然是你。”
薇薇安精雕细琢的脸庞写满惊讶,她还无法从震惊中回复。
“她是我的,你肯放手吗?”易騑衡打算尽快把这个情敌铲除。
“我能不放手吗?你会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薇薇安垮着脸问,她也懂得“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你得不到任何机会!她是我的,你不准介入。”易騑衡不容置喙地道。
“唉!真令人扼腕啊!”薇薇安气馁的哀嚎,留恋地瞥了一眼,那眼神好哀怨。
“你别靠近我!”臧可容怕死她了,她急着找地方窜逃,生怕薇薇安又来s扰她。
易騑衡第一次看见臧可容脸上的害怕表情,心里直觉好笑。
“别躲了,她已经走了。”他笑着说。
臧可容心有余悸地从布幕后探出头来,确定看不到薇薇安的身影,她才安心地走出来。
“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她竟然肯走人?”这几天,她用尽法子都赶不走薇薇安这只美丽的花蝴蝶。
“你想知道?”他考虑着该不该说,因为以臧可容火爆的脾气而言,她绝对会抓狂的。
“我必须知道,下次她再来s扰我,我可以如法炮制。”
“我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
“该死的,你竟然讲这种话!”易騑衡话才说完,臧可容就愤怒地动脚踹人,她抬起脚!用鞋跟狠狠地踹他的脚。
“我这么说难道不对吗?”易騑衡倒抽一口气,真是痛死了!
“完全错误!我臧可容不属于任何人!”臧可容倨傲地表示。
易騑衡无法接受她的话。“你曾经说过你已经爱上了我。”他永远记得她说过的话。
“在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后,那份感觉已经烟消云散了。”他和萧茵茵的争执让她惶恐,也收回了真心。
“我说过,我和萧茵茵之间已经结束了,在感情上我们互不相欠。”这是他最后一次表明自己。
“哼!我也说过,我不想知道你和她之间的事,更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臧可容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易騑衡沉着脸,眸色y幽得骇人。
“臧可容,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解释,以后我再也不会说了。”他沉着声音,字里行间有被误解的愤怒,也有着不被信任的痛苦。
“那太好了,我的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臧可容悻悻然地回道。
这句话引爆了一切,凝窒的气氛令她的心一窒,她越过他,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她必须出去透透风,离开这个会令人窒息的空间,去外头排解胸口的郁闷。
骑着机车,没有戴上安全帽,让风吹扬她的发丝,郁闷的情绪随风抛向脑后。
她就像风中精灵,驾驭着机车,驰骋在疾速的风里。
“可恶!”咦,不对劲,车子的煞车好像出了问题。
车速过快,臧可容打算降低速度,却没料到煞车系统竟然失灵。她不停地试着煞车,但是却没办法降下车子的速度。
“老天,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臧可容愤怒地低咒着,内心的恐惧开始蔓延。
惊险地闪过几辆车子,她在心中直念佛号,期望各家大神能保佑她的人身安全。
“如果我难逃此劫,那么务必庇佑我能保有全尸,死状可别太惨烈。”
低嚎声才落,她一个失神,就直往前方的车子撞去。
“砰!”两车相撞,臧可容在瞬间失去意识。
白色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单……
她是不是上了天堂,这里是不是天使的家?
“你终于醒了!”臧可岚娇滴滴的声音唤醒了臧可容浑噩的意识。
“你怎么也上天堂了?”臧可容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臧可岚,她虚弱地问道。
“你头脑撞呆了啊?这里是医院,不是天堂。”臧可岚的声音连骂人都很悦耳。
“原来我没死。”臧可容闭上眼睛,心中暗吁了一口气。显然各家大神听到了她的求救,在鬼门关前拉了她一把。
“你的命没那么脆弱,只是差点断了腿,身体有几处擦伤而已。”
“差点断了腿”还不严重吗?臧可容无法接受臧可岚那种淡然的口吻。“听你的口气,我这样的伤好像还不够重哦!”
“是不够,像你这种硬脾气的人,非得撞掉半条命,才会学到教训,才会懂得遵守交通规则。”臧可岚把关心化为教条,不停地数落她。
“姐,我现在很虚弱,你实在不该再对我疲劳轰炸。”臧可容看着自已被绷带包扎得像颗巨蛋面包的脚,痛苦地哀嚎。
“你只要发誓从此以后不再飙车,我就封住我的嘴。”臧可岚一肚子的火,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好、好,我发誓,我再也不飙车了。”她只是发誓不飙车,可没允诺不骑快车;臧可容在内心窃笑。“这样你可以闭上你的尊口了吧!”
“你以为你随便发个誓我就信你啊。”臧可岚不是省油的灯,臧可容的个性她可是摸得很熟,岂会猜不出她的诡计。
“你很难缠耶!”臧可容抱怨道。
“不愧是我的双胞妹妹,很了解我哦!”臧可岚娇媚地笑笑。
“我才懒得了解你哩!”臧可容气结。“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的服侍。”臧可容赶她走。
“我正好打算要走,不用你赶我。”臧可岚起身,以优雅的步伐踱出病房。离开前,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帮你找来一个”特别看护“,在你还没康复的这段期间,他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知道啦!”臧可容闭上眼想休息,无力地应道。
“拜拜!祝你早日康复,还有祝你和这位”特别看护“处得融洽。”臧可岚诚心地祝福道。
第八章
她才刚闭上眼,就被一声巨响给吵醒。
“砰!”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门板撞到墙壁,发出一声扰人的响声。
“天杀的,哪来的冒失鬼──”臧可容用尽力气吼叫,她半撑起虚弱的病体,以杀人似的目光瞥向来人。
在看见易騑衡时,她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医院里,铁定是臧可岚那个大嘴巴把谣言传到公司里去了。
“你受伤了?”
易騑衡以跑百米似的速度冲到病床前,狠狠地将她拥抱入怀。当他从秘书钟晓恩的口中得知臧可容车祸的消息,便丢下手上的工作,飞车赶来医院。
“易騑衡,你……你放手,我快被你勒昏了。”他抱得太紧,臧可容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竟敢拿生命来开玩笑,我是很想把你给勒昏。”易騑衡微微松开,他的额抵住她的,满脸惊悸。
臧可容非常不习惯他这么亲近,她推开他。“我才被你吓着了哩!你像急惊风一样冲进来,真是吓掉了我半条命。”
“被我吓到总比被车撞来得好。”他不快地训她。
“易騑衡,你搞错了,我是撞车,不是被车撞。”走了个臧可岚,又来个爱训话的人,她快受不了啦。
“是啊!你真有本事,一天到晚爱撞车。”他冷声说,声音中饱合忧心和怒气。“看,这次没上一次那么幸运了吧!这次撞出了一个大包。”他的目光瞥向她左脚踝那团“巨蛋面包”。
“我爱撞车是我的事,与你完全无关!”他的口气让她听了非常不爽快。
“谁说与我无关的?你现在替我做事,你发生了事情,所有的摄影工作都将停摆,你可知道这一停摆,本公司将会蒙受多大的损失?”他想不出任何辩驳的理由,只好抬出公事来。
他关心她是因为公事!臧可容一听,美眸一黯,怒火在眸底窜动。
“贵公司所有的损失我会全数赔偿到底,易老板,这样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若能放心,就不会丢下手上紧急的工作,跑来医院探视你。”他心焦如焚,她不知道吗?“臧可容,你明白我的心情吗?”看她毫无表情,他忍不住愠恼地抓住她的双臂,摇晃着。
“你不放心是你的事,和我无关!”臧可容敛下眸,不想理会他。她对他心存芥蒂,发誓绝不会对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动一丝情意。“易騑衡,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自从在酒吧那一夜,你把纯洁的处子之身献给我之后,我们就注定牵扯不清了。”他知道她对他的误解很深,他发誓,这一次他绝对要敲醒她混沌不清的脑袋瓜。
“易騑衡,我告诉你,那一夜不管是哪个男人和我独处,我都会献身给他。那夜我要的只是激情,只是欲望。”
那夜她之所以会交出自己,是为了证明自己对男人仍有吸引力,为了拾回身为女人的自信心。
“我当然知道你当时的心态,你的表现很明显。但撇开那一夜不谈,从我们相遇,一直到你到我别墅过夜的那晚,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互相吸引,这一点,你不能否认。”他剖析着彼此内心的想法,非要唤醒她封闭的心不可。
“我不否认,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但那份感觉在我看见你对待萧茵茵那种嫌恶的态度之后,就全数消失了。”在看清他的嘴脸之后,她决心和他划清界线。
“臧可容,你真是冥顽不灵,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肯相信我。我和萧茵茵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我没有对不起她,更没有亏欠她!”他沉着声,一字一字沉重地说着。虽然说过绝不会再向她提出辩解,但她的怀疑着实令他非常、非常生气。
现在,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他非得把所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可,如果她仍然不相信,那他只好使出最后手段,她相信。
“我不相信你的说词,我只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她顽固得很。
易騑衡俯身向前,凝视着她,他的双眸显得y鸷可怕。“你再说一次。”他准备惩罚她。
“如果我再说一次,你便能死心的话,那我……”她的尾音被他的唇掳获,她的喘息声被吞没在他狠狠的热吻中。
当他挑起了她体内的热情之际,突然又放开了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相信我吗?”他炽热的目光锁着她迷醉的美丽眸子,用温柔的音调问她。臧可容从热情中微微清醒。“我开始有点相信了。”她挫败地从齿缝间出话来。
天杀的男人!老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就范;臧可容在心中咒骂着,下一瞬间,她伸手勾住他的颈,主动凑上唇,将他j诈的笑容吻在唇里。
那个多事的女人,竟找易騑衡来当她的看护,根本就是存心耍弄她嘛!
“易騑衡,我不需要你,请你离开。”
臧可容双颊绯红地大叫,对于臧可岚的安排是又气又窘。天杀的臧可岚,等她的身体康复之后,铁定要找她算帐。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你姐姐要照顾你,我就得遵守诺言。”相较于臧可容的困窘,易騑衡可是一派得意。
“诺言?你又没在上帝面前发誓,不必当真啦?”要一个男人来服侍她,那不如在地上挖个地d,让她钻进去算了。
“以我高尚的人格而言,我必须遵守我自己的承诺。”易騑衡很坚持,而且他也很乐意服侍她。
“哦!我的妈呀!易騑衡,真受不了你,你别表现出这么乐意的表情来好不好?”臧可容挫败的低喊,她手掩着脸,不知所措。
“真稀奇,你也会脸红哦!”易騑衡拉开她的手,看着酡红的容颜,笑着揶揄她。
“不要笑,再笑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臧可容脸色胀红,窘得无地自处。
“你舍不得打我啦!”他好得意。
“你试试看,看我舍不舍得打!”她扬起拳,作势要扁他。
“你如果打歪了我的嘴,那就不能得到我热情的吻喽!”易騑衡扬眉,神色自若,毫不畏惧她的花拳绣腿。“看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饶了我吧!”他软声央求她。
“哼!”臧可容撇开脸,不理会他了。
对这个男人,她是没辙了,因为只要被他的唇掳获,她就臣服于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欲魔障中。
易騑衡开怀地笑着,他凝视着她,她的表情好倔强,好高傲,但她的眸底却透露出微微的落寞。
“在医院很闷吧!”他关心地问她。
臧可容回眸瞥他一眼。
“你跳支舞给我看,我就不会觉得闷了。”她提议道。
跳舞?“实在很抱歉,我对舞蹈没有研究。”易騑衡开怀大笑着,笑得双肩抖动。
“那唱首歌来听吧!”
“我的歌声不佳,怕你听了觉得更烦。”
“那表演魔术呢?”
“魔术?”易騑衡为难地搔搔头。
“喂!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啊?”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臧可容火大了。
“我会吹萨克斯风。”他说。
“白搭!医院里又没有萨克斯风。”她赏他一个卫生眼。
“等你出院,我可以吹给你听。”他安抚她。
提到出院,臧可容的脸上盈满期待。“我这伤又没什么大碍,应该不用在医院窝太久吧!”“这我并不清楚耶!”他就知道她闷坏了。
“不清楚就去问医生啊!你这个看护真不专业耶!”她颐指气使,把他当仆人使唤。
易騑衡纵容地点头。“好,我这就去问。”他踱出病房。
“快去快回,我是很没耐心的哦!”
“我知道,你的耐心只有三分钟。”
十五分钟后,易騑衡回到病房,臧可容早就等得不耐烦,一看见他回来,着急的差点跳下病床。
“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欲动的娇躯。“你别这么急躁好吗?”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不急。”她没好气地说。
“医生说,你除了脚的伤势暂时不方便走动之外,身体上并没什么大碍。”
“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要听的是重点,我到底何时可以出院?”她真是没耐心。
易騑衡失笑的摇着头。“医生说你随时可以出院,但……”
“唷!我可以出院了。”她好兴奋。“快、快,你快帮我去办出院手续。”她高兴地催促他。
“我的话还没讲完哪!”他打断她的欢呼。
“有什么话等出院再说啦!我现在迫不及待要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也好,等出院后,我们慢慢再聊。”易騑衡欣然接受她的提议,他的唇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再度走出病房。
出院手续挺麻烦的,易騑衡花了半个小时才办好。
再回到病房,身体尚虚弱的臧可容已经沉沉睡去。
他轻轻地抱着她走出医院,下了楼,远远地,就看见他那辆富豪轿车已经等在医院门口,司机小吴在看见易騑衡时,立即下了车,替他开启后门。
“少爷,要送她到哪里去?”他小声地跟易騑衡说话,因为臧可容现在在易騑衡的怀中熟睡着,他怕吵醒这只母老虎。
“先到她的住处收拾东西,然后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吴,小心地坐进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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