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第 5 部分

  严炅本来只是绕著小口画圈,看它这样急促张合,恍若一朵桃花在眼前不断的重复含苞到盛放的过程。睽一花而知全春,万般豔景都黯然失色。严炅本不是雅致之人,此情此景之下,也忍不住怡然自得的念了一句“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恬熙正仰躺在案上咬著指尖轻喘著,听到他难得吟了句诗也颇为稀奇,嘻嘻一笑後,一只仍旧穿著攒珠绣鞋的脚摸索著搭上了严炅强壮的胳膊,鞋底在绣著五爪金龙的龙袍上来回摩挲,随後顺著纠结的肌r纹理,一路踩上了严炅宽厚的肩膀,又改用脚背在他肩颈处磨蹭。
  严炅一把抓住他的脚腕,恬熙支起头来妖娆一笑。严炅也报之以邪笑,随後突然把毛笔捅入媚x之中。没有提防的恬熙一声惊叹,严炅已经脱掉他的鞋袜。随後,又伸手把毛笔从媚x中扯出来。笔端脱离了依依不舍的小口,却牵出一条水光银丝,到半空中终於从中断裂消失。 严炅一手执腕,一手执笔的摇头笑著对半支起上身的恬熙说:“小妖精,又想在太岁面前耍妖法。”
  恬熙一声媚笑,索性扯开了自己衣襟,将一双晶莹饱满的双r露出。随後一双潋滟媚眸饱含春意的紧盯著严炅,极为煽情的缓缓躺下。一双手握住了双r,当著严炅的面,抚摸,揉弄。嫣红的饱满双唇开启,唇齿之间无数婉转娇吟源源流出。将这满室的秋光都渲染成盛春之景。
  他毫不顾忌的撒布人间以万种浪荡风情,无奈只能尽数落入一人之眼。严炅一笑,在掌中的柔软纤美的脚掌手感如此之佳,让他忍不住在那细嫩的脚心落下一记热吻,未料那湿湿热热的感觉顺著脚心一路窜上了恬熙的脑髓筋脉之中。一声惊叹,丰满妖娆的身躯打了个强烈的激灵,腿上的汗毛战栗。
  严炅稍稍诧异之後便马上明白过来。大笑道:“与你媾和交欢若此,竟不知道你还有这处命门啊!”恬熙颇有些狼狈的看著他,心里暗暗不安气恼。严炅看他面露惊恐之色,心里很是受用。於是笑吟吟的提著毛笔,笔端从恬熙大腿根一路下扫,被濡湿的软毛在腿上留下一条散发著暧昧幽香的痕迹。恬熙的身体开始发抖,严炅为此而感到兴趣盎然。终於,毛笔从圆润精致的脚踝绕过,直到脚心停住。
  第二十四章
  发文时间: 5/3 2011
  恬熙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的看著他,他却仍旧是含笑按兵不动。憋了半天,恬熙忍不住开口催道:“婆婆妈妈做什麽?你快点!”严炅朗目闪动,灿然笑道:“小妖精按捺不住了。”
  恬熙几声嗔怒,却在笔尖对脚心的折磨下曳然而止。严炅仍旧慢条斯理的,在他娇嫩的脚心处缓缓的打转画圈。从脚心传来一阵阵瘙痒酥麻,让恬熙的心跳得几乎冲出胸腔。他无助的张著嘴,发出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平坦的腹部急速起伏,身体抖得如风中的树叶。
  脚趾头发自本能的张开又蜷缩,足弓痉挛著绷得极紧,让严炅不得不加大力气握住脚腕。他还不知足,冲著五只脚趾轮流的吹气。这种柔情荡漾的酷刑,折磨得恬熙几近疯狂。呻吟便成了尖叫哭泣。恬熙的身体在案上辗转扭动,手足在无意识的踢打,将案几上的笔墨纸砚茶盏点心全部扫落在地。却救不了他已经被摧残得岌岌可危的神智。
  终於,他哭泣著喊道:“停下停下,别再弄了……快停下,啊哈啊啊~~不,不要~~~饶了我吧求你了,我快死了嗯啊啊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啊救命啊~~哼啊~~~饶命……”他崩溃的哭喊著,极力挣扎著想把脚收回来。可脚腕却好似被一只铁钳钳制,无论如何都无法逃出禁锢。
  神智已经被折磨的有些不清了,恬熙大失了方寸,狂性渐发。他挣扎著起身,竟然对严炅挥起了胳膊。严炅不慌不忙也不躲闪,调转毛笔,用笔头按著恬熙脚心狠狠的划了一道,恬熙高声尖叫一声,身体激烈抖动了几下後如被抽了筋骨的白蛇,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案几上一动不动。
  到了这个份上,严炅终於大发慈悲的放开他的脚腕,起身查看他的情况。只见恬熙大汗淋漓,双眸迷茫失神,身体看起来已经虚脱了。半褪的衣衫,无力反抗的身体,他呆滞的望著严炅,惊人的靡豔妖媚。
  严炅温柔的将他抱起,拥入怀中。恬熙就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野猫,只乖乖的靠在他胸前,再无任何作怪。严炅托起他的下巴,他便抬起头。自动的张开嘴,任严炅的唇舌蹂躏。
  这样柔弱无依的姿态,似乎激起了严炅的怜爱。他温柔的热吻著恬熙,舌头穿过恬熙的牙关,缠上了他的舌尖,挑逗著它与己缠绵。
  一只手自然的覆上l露在外的椒r,动作轻柔的反复爱抚揉捏。恬熙的嘴唇被堵住,於是只能从鼻端发出一声声腻人的鼻音。
  终於,严炅松开了他的唇。两瓣尤沾著水光的嫣红被吮吸得肿起来,得到自由後微微张著喘气。恬熙呆呆的看著严炅,麻木的脑子已经不再记得堤防他可能的作恶手段。
  严炅看著他迷茫的模样满意一笑,随後低下头,一口咬住了蓄满了奶水的茹房。在那茹房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果不其然的听见恬熙一声抽气。严炅随後开始专心享用恬熙的奶水,心中只赞这怕是天底下最香豔的琼浆。恬熙被他弄得再次喘息轻吟,一双手无力的搭上了他的肩膀。双眸茫然的看著房梁上张牙舞爪成狰狞之势的腾云金龙。
  严炅轮流吸食著他的奶水,待终於将双r中的r汁吮吸干净。茹头也被蹂躏得肿胀不堪之後,他终於松开了手口抬起了头看著恬熙。恬熙仍旧没有回过神来,呆滞的望著他。严炅温柔一笑,对他说:“乖乖,好好看著朕。”恬熙果然乖乖的看著他不转开视线。
  严炅从地上将刚刚折磨过他的毛笔再次捡起,随後对恬熙说:“看著这只笔。”恬熙依言而行,便看著严炅将笔尖伸向他的茹头,在顶端上落下一点。恬熙的r尖本就极度敏感,这一下带来的後果不可小觑,他顿时狠狠的抽了口气。身体向严炅靠的更拢了。
  严炅继续说道:“好好看著,朕是如何玩弄你这双r!”恬熙直直的看著那笔尖,木木的答了声:“是!”只见那笔端在r尖上来回刷动,几次恬熙都能感受到有几根软毛扎进了顶端的褶皱缝隙之中,让他的身体连打了几个激灵。不知为何,r尖又缓缓渗出一点奶水,将笔端濡湿。
  严炅蘸著奶水,在颜色稍深的茹晕上画著圈,然後一圈圈的打著转下去。又或力道时轻时重的上下刷动著椒r,看著形状饱满坚挺的茹房在他的播弄下颤动著,他感受到一种由衷的快意。这祸世的妖孽,可让天下男子皆倾倒的绝代尤物,仍旧得臣服在自己身下,在自己随性的c纵下舞出妖娆放荡的身姿来!
  他几不可闻的轻轻一笑,随後停止了笔端。恬熙也随之暂停了连绵不绝的喘息呻吟,略有几分畏惧的看著他不语。严炅瞧见他这个模样,心中的自得更深:就算他平日里再如何恃宠而骄,任性跋扈。在自己的怀里,还是一只会虚张声势的小宠物猫。需要的,是主人的爱抚疼惜。
  严炅微笑著将他再次放上了案几,然後,拉开他双腿。恬熙呐呐的喊了声:“陛下~!”严炅已经将笔端,直直的塞入了他媚x之中。恬熙媚叫一声,楚楚可怜的看著严炅。严炅把笔端塞得很浅,堪堪只没入了半寸多。大半部分笔身仍旧在外摇摇晃晃。严炅拍拍他的侧臀,调笑道:“给朕夹紧了,若掉出来朕为你是问!”
  恬熙乖乖的点头,果然努力收紧媚x,努力夹紧了那只毛笔。严炅满意的在他胸前捏了一把,夸了声:“好乖~!”随後居然做了件前所未有的事情:他低头一口含住了恬熙的粉j。
  恬熙呆了呆,可是随後却被严炅唇舌对粉j的挑弄带来的快感冲刷了头脑。他顾不上惊诧严炅的反常,犹自合目娇声呻吟起来。
  严炅口含著那精致的粉j,反复的吞吐舔舐。那小东西第一次受到如此款待,受宠若惊。没多会便激动得s出了精水。严炅含住精水,抬头看著恬熙。
  恬熙自觉闯了祸,怯生生的看著他。生怕他又祭出了刚刚的那一招对付自己。严炅瞧他这受惊的模样倒是笑了。他伸头,一口吻住了恬熙的唇。将口中散发淡淡酸味的精水渡过去。就在两人的唇舌纠缠间,精水的味道逐渐淡化,最终再无感觉。
  恬熙被他著轮番的手段弄得筋疲力尽,面色晕红,双眸迷离荡漾的看著严炅。只见他伸手,从自己下身媚x猛然抽出毛笔,拿到自己眼前端详了一番,满意的说:“润的不错!”随後递到恬熙眼前,说:“你也瞧瞧,用你的身体来开的笔呢!”
  恬熙哪里顾得上看,下身空虚的让他发疯。他伸出双臂勾住严炅的脖子,娇软的喊道:“陛下,我要!”严炅笑了笑,朗声喊道:“准奏!”随後一柄r刃以锐不可当之势,狠狠侵入那媚x之中。
  恬熙“嗯呀~~”的一声尖叫,一双腿颤抖著缠上了他的腰。严炅大笑著一面狠狠的在媚x中抽c撞击,一面扬声喊道:“笔墨伺候!”
  在一旁伺候的长贵忙带著宫女凑过来,将地上的凌乱物事收拾干净,又换了砚台磨了墨呈上。随後一名小宦官跪著送上一张打开的空白章折。
  严炅一面狠狠c干著恬熙,一面用那只沾满了恬熙y水r汁的毛笔,蘸上墨汁,随後在章折上挥毫。并特意念给恬熙听:“承欢殿贵妃青丘恬熙,温柔贤良,风华绝代,顺承上意,开心解郁。实乃青丘燕归管教有方。朕感念其功,特赐燕归白银一千两,畜牧庄园一处,贡米水田百亩,以为嘉奖,钦此~!”
  念完之後,他还要追问恬熙道:“如何,这等赏赐可让爱妃满意?”恬熙哪里听得到他说什麽,满脑子皆是空白。所有的感知全都集中到下身。感觉到那r刃在媚x中胀大撑满,感觉到媚x在一次次自发的痉挛收缩。极力想要将r刃吞入得更深更紧。
  此刻严炅突然停下来,快感顿减。空虚饥渴的身体哪里能依?他满口胡乱喊道:“好好,你说什麽都好!快些,用力的动嗯啊…我要你…别停啊嗯~~~快些啊……”见他如此浪态,严炅邪笑著搁下笔,挥手让长贵退下,终於一心一意的开始抽动起来……
  第二十五章
  发文时间: 5/4 2011
  严钢面色不虞的骑马回府,身後紧跟著严炅跟前的富大海和恬熙的马良安。从出宫一来,这两人就一直紧跟著他寸步不离,这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可这两人脸上又随时保持著恭敬的笑容,让他找不到机会发作。
  回到了王府,他下了马在家丁的簇拥下往内院走。没想到这两个阉人还紧跟著不放。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强忍不快,冷冷说道:“再往里走,就是本王的内宅,两位公公可要一起进去参观参观吗?”
  马良安毕竟只是恬熙跟前的人,於是便有些迟疑了。可富大海不慌不忙,眉开眼笑的说:“陛下刚刚吩咐过,要小的们要尽快见著燕归大爷,中间也不可耽搁将大爷送入宫。小的正担心这样做在王爷面前会不会太失礼。没想到王爷自己就先提出来,真是太体恤我们了。小的都不知该说什麽来感谢王爷。”
  他劈里啪啦一席话,让严钢脸色更加不好看,但他也知道富大海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就只能按捺不发。y沈著脸,他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著,两名太监微微佝偻著身,小跑著紧紧跟在後面。
  一脚踏进屋子,他首先便看见燕归正在圆圆的搀扶下出来迎接。严钢看到他,心头就一热。张口欲说,却在看清了他诚惶诚恐的神色後心凉了大半。燕归看他脸色在须弥间变化不断,小心翼翼的开口喊道:“王爷回来了。”
  严钢嗯了一声,直接生硬的是说:“陛下派人来接你,你…去吧!”燕归一愣,就看严钢身後转出两名太监冲上来,喜气洋洋笑容可掬的围著他喊道:“可算是见到了,燕归大爷。大爷您也真是,到王爷这里做客也不给打个招呼。快跟小的们走吧,贵妃娘娘都快急死了。”说完,两人一左一右搀著燕归的胳膊,就钳著他往外走。
  燕归就这麽著被他们簇拥著往外跑。路过严钢的时候,他们停下来向严钢告辞。这让他有了些功夫去打量严钢的神情。就见他嘴里冷淡客套的应付著两名太监,如电双眼却死死的盯著自己看。燕归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扭开了视线。随後身不由己的被架了出去。
  可没想才刚出了院子,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扭头一看,严钢已经拿著一袭油光水滑的赤狐大氅铺头盖脸的给他罩上了。细心的为他整理好大氅,严钢抬眼看著一脸诧异望著他的燕归。淡淡的说:“今日天凉,你风寒初愈,更要小心。”
  燕归手下意识的在大氅的内层绒毛上抚弄了一把,好柔软的手感!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开口回道:“草民多谢王爷!”一个草民,一个王爷,两人之间隔著一个天堑。严钢紧紧的盯著他,突然胳膊一揽,将燕归揽入怀中。燕归陡然不防,还未来得及惊叹一声,嘴巴已经被他狠狠的吻住。
  严钢死死的含住他的双唇强势深吻,一双铁臂更是成为燕归的禁锢。燕归被他这样陡然的吻弄得头昏脑胀,耳鼻间充斥的全是他的浓烈气息。围观的众人目睹了这一幕都瞪大了眼合不上嘴。富大海跟马良安站在一边有些无措。
  马良安悄悄扯了扯富大海衣袖,跟他使了个眼色询问对策。富大海让他稍安勿躁,随後轻咳一声,说道:“王爷,燕归大爷还请快些。陛下娘娘还在宫里等著呢。”
  这话没有起到作用,严钢仍旧紧紧的拥吻著燕归。两人无奈,只好站在一旁看著。终於,严钢松开了手。看著被他吻得面红气喘的燕归,他挥手,转身道:“走吧!”燕归还未回应,富大海跟马良安已经忙拉著他走了。
  燕归身不由己的被他们拉上了马车,一路赶往皇宫。半天,他才感觉到嘴唇一圈都火辣辣的疼痛,是被严钢上唇上一圈的胡须给扎的。燕归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才发现连嘴唇都有些肿了。可想而知,严钢用了多大的力气。他一向都如此蛮横强硬,就连在床帏之时也……燕归忍不住老脸微红。
  马车终於入了皇宫,燕归下了马车,便被直接送往了勤政殿殿外候著。富大海笑著对他说:“还劳烦大爷您在这里候著,咱家先进去禀报一声。”燕归点头示意道:“公公们请便!”两名太监便一起进去了。
  静谧的殿内,恬熙正慵懒的躺在一暖榻上合目小憩,严炅就在他身边小案上处理政务。待内侍前来禀报说富马二人已经将燕归接进宫来了。恬熙立刻睁开眼,起身惊喜望外。严炅看了他一眼,便吩咐道:“去,将燕归族长好生送往承欢殿。一会贵妃自会回宫接见。”人答应著去了。
  恬熙很不高兴,就说:“人都到了,怎麽不让我现在就见呢?”严炅在他赤l的身上瞄了一眼,邪笑道:“才被朕狠狠疼爱过,你这个样子能接见得了谁?还不如先在这里歇著,顺便陪陪朕。”
  经他一提醒,恬熙这才感觉到身体酥软无力,确实不适合立刻出去见人。可他勉力支撑,想要出去,便又跟严炅撒娇吵闹。严炅一手按著他的腰,一手作势又要去拿他的脚腕,吓唬道:“怎麽,还想让朕笔墨伺候一回?”
  恬熙於是只好又躺下来休息一会。好不容易等到严炅处理好国务,又得去皇後那里一趟。这才放了他出来,上轿回了宫。
  第二十六章
  发文时间: 5/5 2011
  满腹的担忧,在看到燕归安然无恙的站在面前後都烟消云散。想到燕归这段日子可能受到的折辱,他眼圈一红,有些自责的凝噎的对燕归说道:“族长,让您受苦了!对不住,都是恬熙无能。”
  燕归忙摆手道:“娘娘请千万别这麽说,否则就是折杀草民了。我也没受什麽苦,您看这些日子歇闲了些,还胖了一些呢。倒是让娘娘与陛下平添几分心c,是草民的不是!”听他如此说,恬熙更添几分心酸。
  这就是他视之如父的长辈,善良隐忍到几乎有几分懦弱的男人。从小,恬熙便暗暗发誓,待长大之後一定要强大起来,保护他不在受任何欺凌折磨。可到头来,任他如何张牙舞爪,都无济於事。
  恬熙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心酸的想哭,终究是克制住了。於是只能强颜欢笑,拉著燕归嘘寒问暖。不知不觉过了一两个时辰,终於芷香在一旁轻轻提醒道:“娘娘,天色已晚,宫门就要关了。您看,是备马车还是暖轿送燕归族长出宫呢?”
  恬熙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看著燕归,微微咬著唇,终於不情不愿的说:“马车吧!”芷香答应著去了。燕归便起身道:“也不用麻烦了,草民走著出去就行。”恬熙忙制止道:“不行,这里离宫门有好几里路呢,您刚刚才脱险,怎能让您累著。快坐下,我让他们把马车备好。”
  燕归只好又坐下,他抬眼看了看恬熙,发现他眉宇之间隐隐有愤愤之色。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想了想,便说道:“恬熙,记得族长的几句话。”
  恬熙有几分诧异,“恬熙”这个名字,自他入宫以来,燕归便再也没有叫过,取而代之“娘娘”。今天突然又叫了起来,再加上燕归的神色语气颇为语重心长。这让他顿时郑重起来,说道:“是,族长您说!”
  燕归和蔼的看著他,正如一个父亲看著自己的孩子,他静静的说:“好好保重自己,不要想著为我报仇,也别记怪任何人。记著,你好,我们整个青丘族才会好。”他依旧年轻俊美的脸庞温柔慈祥,继续说道:“而对我来说,你已经为了我们承受了太多,我不想再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孩子,你懂吗?”
  恬熙呆呆的看著他,眼圈一红,突然抽噎了起来,强忍著泪水,他喊了声:“族长……”燕归的眼神依旧和蔼慈祥,对他说:“你要答应我!”恬熙咬著唇,缓缓的点了点头。燕归这才放心的笑了,说:“希望你能做到!你这孩子,心太重。”
  恬熙咬著唇,极力不肯让泪水夺眶而出。终於一直到目送燕归离去,他都未曾落泪。只在晚上沐浴的时候,潜入池底,半天不肯上来。让严炅都有些骇然,忙把他捞出水面,好言问道:“好好的,你这又是怎麽了?”
  恬熙咬著牙,任他如何追问都不开口。到後来终於忍不住心中的难受自责,对严炅说:“我就是个废物!谁都保护不了的废物!”严炅一愣,看他泪水已经滚滚而落。便接过宫人递上的手绢为他擦拭,随後将他抱在怀里,也是郑重其事的对他说:“不,你不是!”看著犹自潸然泪下的恬熙,他补充道:“青丘恬熙,在很多人心里,你都非常重要。你的族人们、燕归、炎儿晓晓,他们都离不开你。”最後,他看了恬熙一眼,终於又说道:“朕的身边,也需要你!”
  恬熙有几分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细细思量他的话,心里有些感动。可是一想到严炅对他的需求,不过也是建立在r欲之欢上,心头又有些不快。但最後他自己也释然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那麽还纠结这麽做什麽?最重要的是,严炅眼里,自己有分量,哪就够了!
  燕归回到族人驻地,宫里巡礼太监已经带了严炅的手谕和赏赐守候已久。燕归毕恭毕敬的跪下,听太监宣读完手谕,再诚惶诚恐的将手谕双手接下。他又恭送走巡礼太监,这才终於缓了口气。
  陛下为什麽突然对他诸多赏赐,燕归心里很清楚。这个,也算是陛下看在恬熙的份上对他的弥补吧!看著手里的房契地契还有身边的一箱箱银子。突然自嘲道:不过是被强上了这麽些天,就得了这麽多赏赐。算起来,还是他这把老骨头赚了呢!
  他想到了严钢,还有他临走时的那火热一吻。这麽多天了,他应该也会玩腻了自己吧?以後,应该不会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他如斯想著,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身上披著的大氅,摩挲了一会,终於脱了下来。要走街串户,下田耕作的人,穿这个,不中用!
  他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入冬後,严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第二十七章
  发文时间: 5/7 2011 更新时间: 05/08 2011
  燕归乍一看到他,便有些惊慌意外。他稳稳神,露出客套恭敬的笑容招呼道:“王爷,今天怎麽有空来这里来了?有什麽事要小民效劳吗?”严钢不说话,双眼死死的盯著他不放。
  燕归被他这样看得心慌,掩饰性的转身,招呼严钢往屋里去。边走边说:“寒舍简陋,还请王爷多担待……”话的後半截已经被严钢吞入嘴里。
  燕归大惊,双手极力想将严钢向外推。可他虽然常年劳作有些力气,又哪里能跟孔武有力的严钢抗衡?被著一退再退,到最後脊梁碰到了墙,他陷入退无可退的境地。
  到了这个地步,燕归真的有些慌了。他张口欲喊,已经被严钢眼疾手快的吻住了嘴。燕归真的急了,两双眼距离这麽近,他都可以看见严钢双眸里燃烧的火焰。
  燕归心知不妙,极力推搡想要把他推开。可他哪里是严钢对手?没几下功夫,双腕便被严钢一手扣紧,提过头顶按在了墙上。燕归极力挣扎,眼看著双手可以从他手掌的钳制下逃脱,没想到下身衣物中潜入一只手,准确无误的一把握住他还疲软的男g,并在底下精丸上一搓。
  燕归无声惊叫一声!就那麽一下,给他的身体带来了闪电般的快感。极力绷紧挣扎的身体放缓了动作。严钢就等著这一瞬,用他强壮的身体压制住燕归,让他再也无法对自己做出任何反抗。
  到了这个地步,燕归知道怕是在劫难逃了。他抓紧最後一丝生机,喊道:“还请王爷看在陛下和娘娘的份上饶了草民吧!”严钢听到这句话,身体僵了一会,燕归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但随瞬,严钢已经扒开他的衣襟,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俯身在上面落下无数啃噬一般的热吻。
  燕归彻底的死心了,他只能无奈的任由严钢一逞兽行。他不能真的与严钢拼命,也不敢喊得让所有人都听见,唯有默默的承受著。
  严钢在那胸口落下了无数欲痕後,也不再满意了。他的唇一路下滑,到了小腹处稍稍停了停,略微思考了一会,他松开了燕归。燕归还未来得及庆幸,就见他一弯腰,然後自己的身体往上一窜。原来严钢竟用一双胳臂,从他大腿内侧使力,将他生生托了起来。
  燕归小声的惊叫,严钢已经快速的将他摆成了骑在自己脖子上的模样。燕归身体没有提防,在严钢脖子上摇摇晃晃的很是不稳。他吓得叫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严钢的发髻。严钢用手掌托住他的臀,防止他摔倒。
  靠著他的手和背後的墙,燕归终於稳住了身形。低头看,严钢的脸正对著他小腹下。他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图,脱口而出道:“住手!”严钢不理,一把扯下他裤子,一口将他仍旧疲软的男g吞下。
  燕归倒抽了一口气,双手加重了力道抓住严钢的头。严钢不为所动,专心致志的吞吐舔舐。竟是将那男g伺候得极为周全。
  全身的力气好像都在这吐纳间被抽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传递到头发丝和脚趾间的爽利。燕归迷离的看著虚空,用最後的神智控制著自己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出更大的动静。
  可随後,对他意志的更大挑战便来了。严钢的一只手指,从臀後直直袭扰进那菊x之中。那里多日未曾承欢,经受不起手指的c入,带给燕归一股胀痛感。他闷哼一声,身体又开始绷紧。
  严钢自然知晓,於是双面夹击。口里毫不松懈的对男g做著功夫。手指更是在菊x中反复拓挖开坑,意图让它习惯手指的侵入,放松软化下来。
  就在他夹击之下,燕归的最後一丝神智也命悬一线。他的目光愈发迷离,略显苍白的肿胀嘴唇开启,吐露出细不可闻的断续呻吟。身处著屋子的高处,他放眼所及,皆是一片物事的顶端。恍惚间,居然有了飘飘若仙的错觉。双手放开了抓紧的严钢发髻,转成在上面反复摩挲。
  不知又过了多久,燕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已经埋下了不下三根粗粗的手指。菊x早已经松懈软化,为手指的进出大开方便之门。严钢突然松开了他已经完全绷紧的男g,并抽出手指。随後动作极为快速的将他从自己肩头放下。燕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下落,落到一半的时候又被严钢抓住,燕归迷茫的看著他,张口道:“你……”严钢已经托住他的臀,将已经憋得生疼的r刃刺入。
  理智的最後的一根弦也绷断了,燕归终於放声叫了声:“嗯~啊……”严钢没有给他时间缓和,r刃毫不留情的连连向上顶入。只将燕归顶的身体连连上窜。
  他的双腿还勾在严钢的肩上,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在这样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晃晃。为了稳住自己,燕归的双手自然的勾上了严钢的脖颈。在他营造的强烈律动中喘息,呻吟。
  身体在颤抖,腰肢在摇晃。往日平淡无波的双眸被激情催出了泪花,这样的燕归,仿佛经历过严冬後重换青春的杨柳。他无助的看著严钢,目光里仿佛有哀求,仿佛是诱惑。严钢的面色凝重,但是他眼眸里盛满的,分明是满满的狂热。仍谁看到了,都会为这已经失去约束的狂热而感到心惊胆颤。
  他揽著燕归的腰,已经不再满足站立在一个地方交媾,干脆抱著他开始走动。燕归身不由己的任他摆弄。待走到桌子旁时,严钢将他放倒在桌子上继续抽c。体味上微妙的变化,带给燕归不一样的快感。他承受不住如此的激情,腿间的男g在抽动中s出了精水。双眼开始泛红,他竟然忍不住像个小年轻一样抽泣起来。
  看到他的泪水,似乎也换不起严钢的一丝怜悯之情。他将泪花吻干,放下燕归的双腿,起身抽出仍旧生硬如铁的r刃,居高临下的俯视著燕归。燕归软软的半躺在桌子上,泪眼模糊的看著他,好半天没有开口。严钢也不说话,只提起他的一条腿,将他的身体摆成侧姿。然後,再次顶入。
  早已被唤醒性欲的身体被搅起了滔天快感。燕归又一次尖叫,身体承受不住这样连番的刺激,开始抽搐似地剧烈颤抖起来。上身无力的躺倒在桌上腰肢已经没了力气,唯一能活动的只有他的手。徒劳的在桌面上抓挠,被严钢发现,一把握紧。两人的十指交叉,手心相贴。彼此炙热的手温,让人有了触摸到对方心上的温度的错觉……
  第二十八章
  发文时间: 5/8 2011
  从那之後,严钢便经常来找燕归。开始是一个月来个两三回,後来就变成了半个月就是两三回。没多久就成了隔三差五的来,最终竟是隔天便要来一次。每一次他的到来,带给燕归最多的,都是一场沈默而激烈的交媾。
  燕归一直默默的忍受著他的s扰,没有惊动严炅恬熙,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族人了解事情真相,他接受了严钢的安排。一处隐蔽的宅院成了两人幽会的场所。宅院布置的非常用心舒适,但他们都没有时间去细细体会。每一次的见面,只有一个多时辰。这一个多时辰,没有寒暄,没有交谈,只有喘息、嘶吼、和呻吟。 汗水、精水、挥斥不去的浓浓雄性情欲气味,浸染侵蚀著这个屋子。
  开始的时候,燕归只是被动的承受。他把自己当做一只懦弱的乌龟,窝囊而顾虑重重的承受著严钢。可渐渐地,情况不一样了。那个屋子似乎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在那里,他可以抛开一切理由顾虑甚至责任,就像一个正常的人,追逐著r欲之欢。没有交谈,也就不会有任何能唤醒他的意志的机会。他开始沈醉,开始痴迷这种生活。每一次的见面都让他雀跃,每一次的离开就失落。
  他不去想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是偶尔,他也会想,当严钢厌倦了放手了,而已经习惯、沈迷著他的侵入的自己该如何是好?他的身体已经干涸太久,现在又被重新润泽焕发出新的活力。他不知道当这一切又停止时,他是否能恢复到从前?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次年的初夏,有人将此事报给了恬熙。他大怒,直接去跟严炅告状。严炅也是有些恼火了,自己的意旨在臣民面前成了个摆设!让他觉得身为九五之尊的自己颜面扫地。当下就把严钢招进了宫,这一次不再是好言劝解,他极为严厉的训斥了严钢,并罚他三年皇饷,最後要求他闭门思过并再不准去见燕归。若再有违背,必定严惩。
  开始他说的,严钢都默默认了。可当他要求严钢不得再去s扰燕归时,严钢居然直接拒绝道:“请陛下恕臣不得从命。臣是一定要去找燕归的。”严炅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拒绝,当即勃然大怒道:“皇叔这是一定要抗旨吗?还是皇叔自恃身份,认为朕真的不能对皇叔如何了吗?”
  严钢深深拜倒在地,道:“臣不敢,只是臣对那燕归,已情深意重。此刻让臣离了他,臣做不到。臣自知已违了皇命,请皇上惩处,但让臣与燕归一刀两断之事,以後请不用再提。”这番话让严炅都有些瞠目结舌,他回了回神,说道:“朕不明白,那燕归到底有如何好?他虽有一副好皮囊,毕竟也是年近四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好处。这天下美人何止千万,多的是比他强千万倍的。皇叔何苦要在他身上下如此功夫?”
  严钢毫无退缩之意,坚定的说:“天下美人再多,臣已经看上了燕归,对他们也无兴趣。陛下也是深宠潋贵妃,难道对臣的心意不能体谅一二吗?”提起恬熙,严炅也有些愣了。他眨了眨眼,说:“贵妃乃是狐媚,岂是寻常人等可比的?”严钢干脆的说:“在臣的眼里,燕归就是臣的狐媚!臣愿宠他爱他如陛下宠爱贵妃。臣知道陛下今日处罚臣,也是为给天下一个交代。臣无怨无悔,但是只求陛下和贵妃能成全臣的一片心意。”
  严钢这番颇有些惊世骇俗告白,让严炅这样久经历练的人物也有些吃不消了。他怔愣了半晌,终於说道:“你先回去闭门思过,其他事,朕再考虑考虑!”严钢已经把话说出了口,也不後悔。他深深拜倒,然後告退。
  严炅回去,将此事告知了恬熙。恬熙第一反应便是:“不行!族长都受了大半辈子的罪,好不容易过了些安生日子,怎麽能再受人折腾,去给他做男宠?不行,我决不答应。”严炅便帮严钢辩解道:“也不用这样说,朕看皇叔对那燕归确实是一片真情。”
  “真情?”恬熙冷笑一声:“是真情还是临时兴起,陛下真的看得出来吗?就算是真情,谁能保证他能持续一辈子。若他到时候薄情寡义,谁来为族长主持公道?难道陛下还能为了族长,去惩治他吗?”这话说的一语中的,严炅也无话可说。他想了想,说:“到底该随不随了他心愿,也不是只靠你我来考虑。为何不去将燕归传来,听听他的心思呢?”
  燕归被传来之後,恬熙气愤的将严钢的话说给他听。末了忍不住心疼的埋怨道:“那人s扰了族长您这麽久。您为什麽不告诉我呢?若我知道,定不容他如此嚣张放肆。”他痛骂严钢胆大妄为,可燕归只是沈默不语。恬熙也觉得不对,便停下来问:“族长,你的意思呢?”燕归先是沈默,後终於开口道:“全凭陛下和娘娘做主吧!”
  他表了态,但是恬熙并没有因此而松下一口气。他敏锐的感觉到燕归对此事态度的复杂,这让他感觉到惊诧。他想了想,便试探的问:“那我就请陛下治他个欺君之罪,此事可大可小。不过族长请放心,定能让他脱一层皮,来给你出口恶气。”
  燕归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极为灰败。他犹豫了一会,终於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不要紧的。他毕竟是皇叔,得罪了他对我们也没有好处,是吧!”恬熙就故意说道:“不怕,这次是他自己找死,要违背陛下皇命。族长不知,这可是最大的忌讳。这次就算是我不从中推波助澜,陛下也定容不得他。您就等著看陛下为咱们出口气吧。”
  燕归的脸色更加惶然苍白了,他说:“还是别这样,其实他也没有太为难我。若真因为我而遭受如此大难,我於心也难安。娘娘,要不,您去劝劝陛下,别太为难他了。”
  第二十九章
  发文时间: 5/10 2011
  尽管他极力不再面上露出端倪,可他神色一些微妙的变化如何逃得过恬熙的目光。他隐约猜到了七八分,顿时心凉了半截。极力稳定住情绪,恬熙继续激他道:“不,若这次任他逍遥,以後再来个皇叔皇孙什麽的,岂不是人人都来欺凌我青丘族了?说什麽,这个先例都不能开。”
  燕归看他把话说得如此毫无余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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