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什么的,那可都是满车满车的发的,要是把这生意也弄过来的话,那可就是一笔大生意了。看来人民币的力量是无穷的啊,第一桶金还在空中,就已经在想着以后挖金矿的美事了。不过我喜欢,只要是能赚钱的生意我都想做,当然前提是要合法,我可没想过要卖白粉。反正等过年时我们也都放假了,有的是时间。做年货生意还有一个附带的好处,本来我打算等这回赚上一点钱,我也要给养老院的孤寡老人以及特困家庭送点年货,现在还可了省去专门进货的麻烦。以前都是民政局什么的给我们“送温暖”现在该是我有所回报社会的时候了。当然了,送年货就送年货,我是不会带着一大帮记者、街道主任们一起去的。
除了同学们拉关系弄来的客户之外,更让我惊喜的是我们居然接到了几份国外的订单。同学们的客户毕竟是靠关系拉来的,可能会有人情面子上的考虑,今年是让我们做成了生意,以后可就未必一定再和我们做的。而国外的客户就不一样了,如果这笔生意做成了,以后就是长期业务关系了。
这几份国外的单子都是通过网上过来的。我们的网站由几位电脑高手做好之后,申请了域名,然后就放在了九星公司的服务器上,日常的维护也由九星公司代为保管,甚至还在九星公司的主页上专门作了链接。九星公司的业务范围很广,每天都有很高的访问量,有些客户就在进入九星公司网站时,“顺路”进了我们的网站。我们在公司介绍中特别地介绍我们的三叶草公司是一个由热心公益慈善事业的中学生开办的新公司,开办公司的性质不为谋私利,而是要回报社会,并可以给学生们一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看来老外对我们开办公司的初衷很有兴趣,有一家公司在给我们的订单中还特意说,他们之所以给我们下订单,除了是对九星公司以往良好商业信用的信任,相信我们作为九星公司的“合作伙伴”有能力完成订单之外,也想通过订单,对我们有志从事公益兹善事业的支持。老外对于我们还是中学生倒没怎么在意,在国外中学生开公司,勤工俭学也是很平常的事。老外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可以为我们的慈善事来出一分力,并在以后建立良好的长期关系。
这是一家以色列的公司,我道:“我喜欢和犹太人做生意。”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为什么,犹太人很精明的,你看他的报价这么低,数量又少,还要空运,赚的钱恐怕还不如我爸爸一家酒店的订单多呢。”
二当家也道:“就是,老二,你没看过《威尼斯商人》吗,和他们做生意,弄不好要赔。”
我道:“呸,你这个乌鸦嘴。生意归生意,我喜欢犹太人这个民族。”
二当家问:“为什么?”
我道:“因为他们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民族,而且是不论多困难,多久,一定要报仇。”
二当家道:“他们要报仇,巴勒斯坦人还要报仇呢,你一向同情弱者的同情心跑哪去了。”
我道:“这东西不是我们说得清的,我想说的是他们对于纳粹的事。那你就不能不佩服他们恩怨分明、坚持不懈的精神了。二战结束之后,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纳粹残余的追杀,抓到一个杀一个,五十多年了一直都没停止过,全世界都震惊他们报仇的决心和耐心。但他们对我们中国却始终是感恩报德的,不管我们的政府对他们是怎么样政策,他们都对二战时拯救了数万逃难到上海的犹太人的上海的大恩感激不已。听说在以色列还专门有一个纪念碑,记载着我们上辈对他们的恩情。”
这是我在上海时,跟着张宁陪一个以色列客户说起来的话题,还真让我有些感触良深。
再想想我们的某些国人,日本侵华的罪行还历历在目,他们却好象就已经忘了这段历史,有人甚至把日本的军旗穿在身上,真不知道这算是无知还是无耻。以色列有个报恩的纪念碑,任人吊念;而我们的南京大屠杀却要拿来卖门票,不敢想象,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居然会要人民掏钱买教育。真不知这是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创收”之举,用不着借口什么经费紧张,你少加一点点薪的话,全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完全可以免费开放了。
二当家道:“说起来犹太人还真够命苦的,现在他们可是强大了,多少阿拉伯国家也奈他们不得。”
我道:“所以我对以色列一向都是很佩服的,看人家现在的武器多先进,连美国佬也未必比得上他们,以后说不定我还要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呢。”
林诗怡笑道:“你说着说着就没边了,你还想做什么生意。”
我道:“我还要做人口贩子,小心我把你卖到以色列去。”
林诗怡道:“你敢。”
我对二当家道:“你告诉大家,我们公司以后坚决不做日本人的生意。妈妈的,和以色列比起来,日本人简直就不是东西。”
林诗怡想起田恬在日本料理被欺负的事,也道:“对,日本人最计厌了,都是大男子主义的沙猪。”
二当家道:“明白,老大可是和日本人结仇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替田螺姑娘出出那口气啊,”
靠,被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象是为了田恬的事和日本人争风斗醋一般了,气得我在二当家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这回我们说了这么久,张三丰居然没有对我们冷嘲热讽,倒也是难得。他老子居然会对我创办基金会表示支持,恐怕很出乎这小子的意料吧,凭他那个猪脑,要想弄明白其中的奥妙也要费一番脑筋的。这种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张市长也未必会对他明说,没准还要他不许给我找麻烦呢。我看这小子时不时向我们这边看一眼,一肚子气没处出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附言:看来我的读者中也有不少公务员,认为我对公务员的偏见太深,在此稍作一些回复。
对于官员的腐败问题。到目前为止,我在文中还没有对官场上的种种黑暗作太多的描写,已有的也仅仅是表面的泛泛而谈,应该还谈不上太多的偏见。现在时不时就有省部级官员下台、入狱,就可以想见情况有多严重,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急着要“杀一敬百”但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仍然是“前腐后继”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公务员都是腐败分子,也就象并不是所有开宝马车的就一定会去撞死农妇,而且可以保外就医免受牢狱之苦;但换一个角度考虑,能开宝马车的肯定是有钱或有后台,当官的不一定就会腐败,但腐败的肯定会是当官的,不然没这条件啊。
关于公务员的收入问题。和前一个问题相比,这才是谈论最多的话题。
收入是有地区差异的,你不能用西部贫困地区的收入去和深圳比。和我交流的朋友不少,其间的收入差异也很大,如同样是在税务局工作的,有的年收入三万五,有的年收入居然只有一万出头,都根本没法和我们这里财税系统的收入相提并论。我所在的城市是东部沿海城市,年人均收入历年都是排在全前前几名的,去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将近14000左右,地税系统的平均收入8万出头,相差5倍多。我是从事财务工作的,和财税打的交道比较多,对于他们的收入情况还是清楚的,绝没有故意夸大的成份。其他部门的公务员收入虽然稍低些,但就算是最差的乡政府,一般工作人员的年收入也都在3万以上的,有一官半职的当然就就更不必说了。这些数据是我们这些当会计的开会时互相了解而得来,并不是官方数据,可能有误差,但不会太离谱,每个月的工资都要经我们这些会计的手,这些数字还不至于弄错吧。
当然,工资水平比我们这里低的公务员也不必伤心,请与你身边的人比,尤其是下岗职工想比,你的心理可能就会平衡些。我相信,就算在你们当地,你们的工资也肯定在社会平均工资之上的,更何况你们至少还有个双休日吧,只要不出大的错,也没有下岗之虞,时不时地还能加个薪,将来还会有带薪休假在向你们招手。你去问问那些在私营工厂里工作的工人,有几个人有这么好的待遇?如果和农民比起来,你们简直就象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这个话题如果聊起来,是可以说上很久的,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今天先谈这些,我还会在以后的文间中继续发表自己的一些见解和看法,也希望各位公务员朋友继续和我探讨探讨。如果有得罪或偏颇的地方,也请谅解。事实上,我在文中想表述的主要是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的想法,还没有到对公务员整体进行批判的层面,我人微言轻,也没资格谈那么高的话题。
第139章 玩物丧胆
和小怡、二当家聊过基金会的事之后,我起身去办公室补办请假手续。本来想请病假的,但想了想还是请事假吧,免得林诗怡、柳若兰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之后,问长问短的不好回答。我现在是班长,别的同学要请假的话跟我或者二当家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请假,那还是和柳若兰说一声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找她。
到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坐在柳若兰的位子上等她回来。闲着无聊,我拉开她的抽屉翻弄着,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本言情小说,有二本还带有情色内容,看来又是被柳若兰在课堂在缴获来的。靠,没想到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每天学习这么重的情况下,还有人看这种小册子,对得起交的那些高额“赞助费”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性质更为严重,都已经“真刀实枪”地在干了,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别人,没准他们看的情色小说还不如我多呢。
在最下格的抽屉里,放着的是柳若兰的一双拖鞋,几双丝袜和内k,想不到她还有备无患啊。开学之后,我被美女围绕,去柳若兰家幽会的次数并不太多,倒是乘同学们放学之后,柳若兰值班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玩过几次。办公室在三楼,下了班之后,把楼下的防盗门一关,但也不用太担心会有人上来撞见。柳若兰现在对我的挑逗调情越来越敏感了,只要我轻轻抚她几下,很快就会让她湿润起来。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还没玩够呢,她就已经泄了三四次身,再没力气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后还要让李如云、徐可她们“加餐”才行。
上个星期,我只顾陪张宁和方小怡,对柳若兰有些冷落。我想,她会不会象以前一样,在公办室里一边看着情色小说,一边z慰啊。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动,拿起柳若兰的一双丝袜闻了一下,味道真不错,非但没有脚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带给她的那种体香之外,好象还洒过香水。
柳若兰知道我对美女的玉足有些偏爱,对于足下风情也注重起来,买的鞋子、袜子什么的都是高级货,在学校的女教师中间也是领导时尚潮流的。在这方面,只有白洁堪与她相比,白洁虽然生过一对双胞胎,但身体却依然苗条纤细,皮肤也保养得极好,都40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好象不到30一样。在柳若兰没来五中之前,白洁也算得上是五中“师母级”的校花,现在风头被柳若兰抢去,心中对柳若兰也有些妒意。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平日和柳若兰也有说有笑,但现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摆明了是在和柳若兰争“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儿白晶晶的风光也给抢了。
我正把玩着柳若兰的丝袜,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吓一跳,急忙将丝袜放回抽屉,匆忙之间,差点把手指夹住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晶晶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叠作业本,应该白洁让她带上来的吧。白晶晶见我慌慌张张地合上抽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师什么东西?”
我道:“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柳老师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屉又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吧?”
白晶晶道:“没经过别人的东西就翻东西,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教过你们吗?”
靠,说我就说我好了,至于把我以前的学校也说进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没来说我,你倒算是哪根葱啊?”
白晶晶气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的,你还越说越过份了,把我当小偷啊。再说了,我刚才是在闻女人的丝袜,这要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过她的,她一定会把我的丑事到处宣扬,把我的名声搞臭,那我的什么学生会主席就别指望了,还要落得个“变态狂”之类的恶名。
白晶晶见我护着桌子不让她看,心中更疑,强拉不开,居然一脚踏在我的脚上,趁我痛得跳脚之时拉开了抽屉。我又痛又急,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来你在偷看这种黄书,真不要脸。”
我转头一看,白晶晶拉开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屉,拉开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几个黄书。我心中一定,这情节还真象法国电影《虎口脱险》里的指挥家,我道:“你别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
白晶晶气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会看这种黄书。”
又道:“叶子新,你是不是和张子健打赌?”
我道:“打什么赌?”
“你别装胡涂,你们二个都是变态的混蛋,无聊,干嘛拿我当赌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黄书的事告诉柳老师和我爸爸,看你还有脸去竞选学生会主席。”
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也太小儿科了吧。要是你刚才翻出的是有丝袜的那个抽屉,或许对我还有些杀伤力,看看黄书这种事同学们才不会当回事呢。至于柳若兰,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样,是我要她怎么样的问题。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既然下了赌局,当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着接招吧。”
白晶晶气得脸通红,道:“叶子新,你这个臭流氓,臭色狼,大臭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道:“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实我是很香的,不信你来闻闻看。”
说我臭虫,简直是胡说嘛,你要真敢过来闻,说不定当场就让你春心大动。不过我这二天发现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性欲高涨老二发硬时才会散发出来,平日要贴身才能隐约闻到。靠,这是不是大腿受伤的手遗症啊,这不是让我少了一样泡美女的法宝吗。幸好不是全无,只是稍减,还不至于让我“魅力全无”白晶晶道:“闻你个头,让你那二个好朋友去闻吧。”
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气了,道:“你,我会吃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臭流氓的醋,真是笑话。”
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气,就说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这种话题上天然吃亏,白晶晶说不过我,愤愤地出门而去。
到门口时,正好柳若兰,见状奇道:“晶晶,怎么了,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啊?”
白晶晶因为我的柳若兰的“姐弟”关系,迁怒于她,也不回话就自顾跑下楼去了。柳若兰见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y就多y,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气了,你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对啊。”
我也不作解释,和柳若兰说了请假的事,只说昨天是为了办理基金会及公司的登记手续请假一天。柳若兰问我:“小新,你别太贪玩了,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忙这些份外事啊。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交给章敏她们好了,你就给我一门心思地安心读书。”
我道:“没关系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精力’有多足吗?”
柳若兰脸一红,道:“精力再足,这几天陪着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
我俯在她耳边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试试。”
这里是办公室,我们也不敢太放肆,又开始说起正题来。我来找柳若兰,除了请假,还想让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关于格斗、擒拿之类的教材再拿给我,我准备好好练练我的生存应变能力了。
这些日子,我经常被人欺负,动不动就受伤,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还让姐姐她们为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护的。柳若兰老公的那些书我以前也看过,当时觉得里面的东西太过残酷,动不动就会致人于死地,怕练了之后会闯祸,所以半途而废,没再练下去。但这次受袭,人家都要对我下死手了,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白白被人打了,还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弄清,实在有些太窝囊了。
柳若兰虽然也希望我能强身健体,但还是担心我又要顾学习,又要忙公司和基金,现在又加上练武,会不会分身乏术啊。这个我自然是要夸下海口的,保证学习、开公司、练武三不误,就连晚上陪她们“行乐”也不会耽误的,惹得柳若兰脸红红地打了我一下。
我现在还是学生,学习对我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对我们五中的学生来说,要是考不上象清华、北大之类的名牌大学,那就等于是失败。我以后的目标是定位于经济、金融方向,是属于文科的学习范围,所以我现在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语、数、外这三门主课上面,现在实行3+x,不管文理科,这三门都是必考的。至于x,对于文科来说自然就是政史地了,都是靠背靠记的,我现在的记忆力大有增强,背这些东西倒也不算太难。物理、化学和生理我是准备放弃了,只要会考能通过就可以,没必要现在这上面花太多的精力,当然了,也不能太差,不然没面子。
附言:本来今天不想再谈公务员的事了,但有几位朋友建议我不用在这里发牢s,既然公务员收入那么高,你干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明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但也用不着说反话吧……
现在的公务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并脱离了群众。十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于2004年3月9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副部长王东进、张小建就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回答记者提问。有记者问:户口问题直接关系到农民来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现在有没有取消户口的日程表。郑斯林:第一,没有这个日程表。第二,现在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并没有因为户口而影响他们的工作。
对于部长先生的第一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日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个回答就很出乎人们的意料了,因为这个问题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事情,部长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国,竟然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境遇?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就必须随身带着暂住不敢离身,去年甚至还有一位名叫孙志刚的大学生因此而送了命。这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人身安全,这才有了后来遣送站改名的事;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因为好工作都是要当地户口的;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的子女就只能失学,或者交纳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般的借读费。这难道还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吗?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放开户口,是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但也不能就无视现实吧,难道农民生来就只能是农民,永远要低人一等?
中国的农民是最苦的,前不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调查报告惊起叹声一片。在这份报告中,人们看到这们的结论:近年来,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拉大,如果把医疗、教育、失业保障等非倾货币性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世界最高。这种差距已严重阻碍经济的安全运行和社会的繁荣稳定。有一位作者说过,看到现在的农民,不禁让他想到鲁迅的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中沉默中灭亡。”
我不是农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农民的同情和不平。我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的情色成份,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就没有资格再对社会发表我的看法。就象婊子也会有真诚的爱情,我小说中的主人公现在虽然混迹于美女之间,似乎是一无是处的软饭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不能有自己的良知。
另注,关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门票收费,以前都是收的,而且价格还不低,足以让工薪族和学生考虑一下自己的钱包,据说刚刚于近日停收。但我小说中的时间还在2002年,叶子新同学还是不知道这事的,所以在文中发表这样的感叹也是正常的,并不是我孤陋寡闻。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请考虑小说与现实的时间差。
第140章 课外活动
接下来,柳若兰又和我讨论了我们班下一步的学习安排。现在已是11月,按惯例,一般都是在11月的中旬进行期中考试,考完试之后接着就要举办校运动会了。
柳若兰道:“小新,这回期中考试你可要争口气啊,不要让我没面子。”
我道:“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集中精力抓学习,不会让地中海挑你毛病的。”
我和地中海的关系一向不好,连带着柳若兰也被地中海另眼相看。在学校,一切都是围着分数在转,教师的奖金也和学生的成绩挂钩,柳若兰虽然不在乎那点钱,但事关面子问题,也是不甘落后。
柳若兰道:“还有,再过几个星期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你去布置一下,让同学们报名参加,别的班级都已经把准备参加比赛的项目和人员都报好了,就差我们班还没报上去。”
我道:“这关我什么事,不是有张大公子在管这事吗,他可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还代行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之职呢,你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张三丰虽然是班里的体育委员,但同学们对他都不怎么买账,到现在也只有三四个同学去他那里报名,还都是他的党羽,让这小子很没面子。不过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我这段时间忙着开公司的事,可没有心思在这上面给张三丰使绊,毕竟这也是关系到我们班级集体荣誉感的事,我还不至于为个人恩怨让柳若兰为难的。
柳若兰道:“你别给我装傻,只要你先报了名,其他同学也都会报名的。”
张三丰平日趾高气昂的,同学们都对他看不惯,只是碍于他老子的权势,平时也不敢和他正面冲突。这次“非暴力不合作“,同学们也有故意让他难堪的意思,何况我身为班长也没有报名,张三丰也不能说他们什么,更不会主动来要我带头报名,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回到教室,我问二当家怎么没去报名参加运动会。果然,同学们是因为我和张三丰有过节,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我没有报名,他们也就都不报名了。我让他们用不着这样,只要觉得自己有实力的话,就只管去报好了。我们班的同学在成绩上可能不如别的班级,但在体育方面可不见得也会比别的班差。为了买分进五中的事,同学们都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如果能在运动场上露个脸的话,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以鼓舞同学们的士气和自信心。
另外,如果能在运动会上得到好名次,在赛场上出点风头的话,对于泡妞追女孩子也是大有帮助的。自古英雄爱美人,其实美人也是爱英雄的。当然,在学校里能当英雄的机会并不是太多,象我这样下水救人的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指望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在街上走,被几个流氓地痞之流调戏,你正好路过,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样的好事也只能想想,真遇上了你先得想想自己这几把骨头经不经得起人家打几拳;而运动会则是提供了一个无风险地当英雄的机会,等你得了冠军,总会有女孩子爱慕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我们班的男生在学习成绩上是比不过别的班了,虽说家里有引起钱,或是有些权,但现在大家都还是学生,女孩子们对这些东西还不象成年人那个注重,所以要想泡上美女,就只能走在运动场上出名的路了。虽然要流些汗,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这也是值得的。
二当家听我说得有些道理,心也有些动了,道:“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能联系到追女孩子上面去,说得我都想要报名参加比赛了。”
我道:“你小子瘦骨伶仃的,还想报名,小心小燕子扒了你的皮。”
二当家道:“我这可不是瘦,我这浓缩的可全都是精华啊。对了,老大,你打算报什么项目啊?”
我道:“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有这功夫我还要忙着跑生意赚钱呢。再说了,就算我在运动会上出风头又怎么样,有二位校花当我的女朋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完,还对林诗怡讨好地笑了一下,没想到小怡白了我一眼,只顾做作业不理我,弄得我好没面子。
二当家道:“听说这次能在运动会上拿名次的话,不但有奖金可拿,还可以代表学校参加全市中学生运动会,然后就是省中学生运动会,要是在省运动会上拿到名次,那就可以作为特长生,优先保送进大学的。”
我道:“你省省吧,就凭你我这点水平还想在省运会上拿名次?你知道那些能拿奖的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学校里的什么体育特长生,就是体校里专门在练的,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我们国家的体育健儿这些年在世界各类运动会上争金夺银,遍布全国的大大小小的体校功不可没。基本上所有的运动员都是从体校出来的,这些运动员从小就进了与世陋绝的体校,日复一日的训练,就是为了将来能进省队、国家队。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绝大部分的运动员都是“职业运动员”因为训练就是他们的全部工作。这和奥运会的“业余”精神是有一定冲突的,幸好人家也没有太深究,默认了我们的“半业余”行为。不然的话,我们那些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运动员们也会有麻烦的,人家国外的运动员绝大多数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而我们的运动员们何尝有什么时间抓文化学习啊,我想,要是让他们来参加我们高一的期中考试,恐怕有一大半的人会不及络。以职业运动员的身份去参加大学生运动会,多少有点不公平竞争的味道。
当然,现在的运动员想要变成正牌的大学生也并非难事,但前提是你要有名。只要你出了名,拿到几块世界大赛的金牌,自然会有某些名牌大学来招你入学,还不用象众多学子那样参加高考,因为这是“特招”这样一来,学校得了名声,明星得了文凭,这就是“双赢”体育明星可以这样,影视明星也是如此,一开始时公众一片哗然,认为这是剥夺了其他学生入学的名额,有失公平公正原则,但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我以前的体育成绩一向是中游水平,从来没想过争什么名次的。现在虽然自我感觉体能比以前好多了,但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说到底,高考时看的还是成绩,就业时看的是文凭,没有会在意你在学校里跑得有多快,跳得有多高。我现的目标,一是读书,二是赚钱,三是陪女友,这种出了力也未必讨好的事我可不干。
不过二当家他们被我一鼓动,似乎已看到了美女们仰慕的目光。除了参加校运会之外,他们还打算成立一个“三叶草足球队”和一个“三叶草蓝球队”队员就从基金会里“抽壮丁”因为我不肯参加,就让我出任“名誉队长”小怡和丁玲则分别是“后勤部长”和“拉拉队长”他们打的算盘我可都知道,有我当招牌,自然会有小怡和丁玲陪着看他们训练,不但有美女可看,以后吃的喝的自然也有我们包了。靠,这不是想吃穷我吗,你们给我玩这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等过年的时候让你们一家家地去给特困家庭送年货,累死你们这帮混球。
接下来,我们基金会全体同仁们一面抓学习,一面拉业务,二手都要硬,这叫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双丰收。因为我们的事上了报,学校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支持,还特意在图书馆里分给我们一间作活动场所。
出了名就是好啊,自从我们的事在报上登过之后,还有好几位客户主动找上门来,要我们为他们布置圣诞节。有生意好做,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因为都要求在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内布置完成,时间上有些紧,我们的人手都有一些问题了。为此,我又开始发动同学们去别的学校进行招募会员,但要求是宁缺勿滥,宁可推掉几笑生意,也不能弄些素质太差的家伙进来,要是坏了我们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放学后,我就去八中招募会员。八中是我以前就读的那所初中的对口高中,我的那些同学们现大多都是那里上学。
附言:今天是我的作品半周年的日子,本来是打算在上午上传的,没想到民政局突然要我们去参加什么“福利企业资质网络管理软件”的培训,害得我连写书的时间都没了。现在这点东西还是我今天下班后赶出来的,因为打字的速度太慢,只好先将就着发出来吧。这一章自我感觉不是很好,没什么太多的内容,但时间紧,也就不另行修改了,争取以后多写点。现在每天要复习,写作的时间不是很多,在更新时间和字数上可能比不上以前,这点请朋友们多多体量。
第141章 三赔政策
终于又到星期五了,只要能熬过今天,就又可以休息二天,我现在可就盼着这个呢。
一进教室,把书包往课桌里一塞,我就开始趴在桌上打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正好补一下觉。二当家问我:“老大,这二天你都在忙什么呢,一放学就跑得没影了,害得林大书记找不到你就来问我,好象我把你藏起来了一样。”
林诗怡看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他还能干什么,每天晚上都不干好事,怎么没有被累死啊?”
我这次并没有把被姐姐发配冲军的事告诉小怡和丁玲,不然被她们知道是因为我和杨林“聊天”惹姐姐吃醋的话,我的日子肯定会更加不好过。小怡和丁玲现在还以为我每天晚上都住在李如云家的,看我现在累成这样,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我和李如云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彻夜不休弄出来的。看小怡酸溜溜的样子,要不是现在是在教室里不好发作的话,我一定会被她拧死的。
我叫屈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干好事。现在谁不知道我叶子新是新时代的优秀青年,助人为乐的楷模,你要再这么说,我可要告你诽谤的。”
林诗怡作势就要来拧我,气呼呼地道:“你,你还有理了,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怎么我打你手机你也不接,打家里电话都说你还没回来,你说,你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回家,会有什么好事,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女孩子了。哼,你要敢这样,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靠,幸亏我让李如云她们给我留点面子,有电话进来就说我还没回来,免得露馅,不然今天还真要穿帮了。女孩子的直觉还真挺灵的,居然被她猜中我和杨林的事。
不过我现在可不想背这个黑锅,我道:“你不知道我这二天都在外面联系基金会的事吗,星期二去八中找大头,前天去六中找怪掌,昨天大头和怪掌带了一大帮兄弟过来,要成立‘三叶草基金会“的八中分会和六中分会,我这个当主席的当然要出场的。”
妈妈的,这帮小子一个个都能喝着呢,昨天差点都把我喝趴下了,弄得我现在还有点头晕。
大头和怪掌都是我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这二个外号也都是有来历的,大头是因为他的头长得比别人大,而且鬼点子多;怪掌则是因为他的手比别人灵巧,什么东西坏了被他捣弄几下没准就好了,他还号称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时不时要露二手,结果就落下这样的外号了。想当初我也差点被叫上“大嘴”的外号,并不是形容我的嘴长得比别人大,而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说些老师们听来是“歪理”之类的话,还经常让老师没话可说才罢。幸好后来电视里放了“蜡笔小新”让我逃过一个不雅的外号。
我们三个以前都是班上的落后捣乱分子,人称“三贱客”也有人叫我们“三个火枪手”妈妈的,这简直是对我的极大污蔑,难道因为我们三个都喜欢追女孩子,就这么骂我们,还骂人不带脏字的。他们二个我不知道,我可是从来都没打过“手枪”的,有千娇百媚的姐姐在身边陪我,我还用得着“五个对一个”么?到初三时,我们三个分开了,我进三班,大头居然进了二班,怪掌却沦落到了五班。
这次中考,大头上了八中,也就是我们的对口中学。其实中考成绩大头还比我高了好几分,但他家里条件不好,没钱买进五中;虽然也上了一中的分数线,但八中许诺给他奖学金,还许诺学费全免,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最后当然选择了八中。因为中考成绩好,他现在也当上了班长。怪掌的成绩就不如我们二个了,进入初三之后,我和大头的成绩是突飞猛进,怪掌却是原地不动,最后去了六中,也就是我们这里的职业高中。不过他倒没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凭他的那双巧手,以后还怕找不到好工作。现在的就业市场上,大学生是一抓一大把,但有技术的技工却难找,一些企业甚至年薪十万招高级技工的。
俗话说:“物以类聚”我们三个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知道生活的不易。这次我去找他们,我还没说来意,他们就要叫着要“入伙”还骂我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二朵校花在身边就忘了以前的穷哥们了。
别看现在的报上都是一片形势大好,其实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不升反降,在城市里甚至还出现了“城市贫民”阶层。大头和怪掌家虽然还没惨到这个境地,但也只是常人之家。他们学校里有一部分同学的家境条件真是很苦,父母双下岗,或者父母离异、因病返贫的都不在少数。境遇好些的家里还有“失业救济金”有些家里连“特困补助”都要求爷爷告乃乃地才能拿到。还有几个家里是“城市农民”土地因为城镇化的原因被征用,但失去了土地之后,却没有被纳入社保范围,因为户口的原因,父母的工作没法找,子女的入学也成问题。生活来源没了,孩子的学费甚至要靠变卖家财来筹措。可以想象,这样的同学因为生活的压力,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地上学的,就算上完高中,也不可能再上大学,因为他们根本无力支付那越来越高的学费,他们的人生之路在一开始就已经和别的同学不一样了。
我和大头、怪掌一拍即合,由他们分别在八中和六中发展会员,和我们五中的总部合起来那就是一个不小的力量。他们的动作还挺快的,昨天晚上就带着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过来,我一问,原来大头在报上看过我的报道之后,就知道我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早就在筹备了,我这次要不去找他们,他们二个也要过来找我了。大家聚在一起,预祝我们的伟大事业一帆风顺。同时,大头他们怪我“见色忘义”想来灌我,结果到最后我们三个都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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