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284、处置穆元帅穆桂英的脑袋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一般。身上沉重的甲胄,似乎成为了她行动的累赘,让她举手投足都艰难万分。在耳边不停响起敌人亢奋而杂乱的吼叫声,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穆桂英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桂州城的帅堂之中,两旁簇拥了几十个大南国的将领。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体被紧束,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吾命休矣……”穆桂英悲哀地想着,落在敌人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禁有些悲切,想自己戎马二十多年,今日竟要折在南蛮这种荒芜之地。不过她身为三军统帅,战死沙场理所应当,又有什么可以惋惜的呢?
侬智英银铃般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穆桂英,你不要挣扎了,那都是白费劲的。你要知道,现在绑在你身上的可是捆龙索,连金罗大仙被这条绳子绑上了,也半点奈何不得的。”捆龙索是广南特有之物,以藤条编织而成。每一根绳索,均可负载千斤之重,即便是十匹战马,也是拉扯不断的。
穆桂英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瞭望侬智英,又向四周看了看,喝道:“你快把我放开!”
侬智英道:“好不容易将你抓住,又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放开你呢?”
穆桂英怒喝道:“有本事你松开绳子,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大胆穆桂英,到了这桂州城中,你竟还敢如此放肆!”忽然从上首的位置上,传来一声厉喝。
穆桂英抬起头,见那人高大威武,颧骨上青筋暴起,与生俱来的,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气息,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阴森而恐怖。她认得此人,正是大南国三王侬智光。一见到他,穆桂英不知为何,眼前忽然浮现出前日在竹林中的恐怖画面,不由打了个寒颤。她依稀能记得那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哭诉:“他,他就是魔鬼……”
“穆桂英,你与你儿子杨文广,犯我广南地界,杀我将士子民,可知罪?”
侬智光问道。
“哼!”穆桂英冷笑道,“尔等广南,本是天朝土地!侬氏世代附于越南,今越南不纳,欲附大宋。赵家天子素以仁义著称,岂能受友国叛将之附?尔等内附不成,却强占宋土,割地称王,荼毒百姓!今本帅与犬子杨文广,乃受当今圣上之嘱托,发兵问罪。尔国大南王,不知悔改,妄图以弱国之兵,抗拒天朝大军。
广南之祸,皆因你侬氏一族所起。现在却在这里责问本帅无故兴师,是何道理?”
侬智光本就是一介山野莽夫,又怎说得过穆桂英的义正言辞,一时语塞。原本在战场上败给这个女人,他已是脸上无光,现在说辞又敌不过她,更让他恼怒非常,吼道:“穆桂英,你已身为阶下之囚,还不快俯首认罪?本王兴许可以饶你一命!”他渴望着能听到穆桂英的求饶,这让他还能稍许挽回一点男人的尊严。
穆桂英厉声道:“休想!你倒是可以翻翻杨家的族谱,有谁屈膝向敌人投降的?我穆桂英今日既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让我俯首认罪,可是万万办不到的!”
“好!”侬智光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眼中透露出一丝杀机,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本王便遂了你的心愿!来人,将穆桂英拖下去斩了!”
“慢着!”侬智英出声阻止道。
这次擒获穆桂英,几乎全靠御妹侬智英一个人的功劳,侬智光自然也对她刮目相看。见她出言相阻,便问道:“吾妹有何高见?”
侬智英道:“穆桂英虽然已被我们擒获,但她好歹也是宋军统帅。驻扎在全州的,尚有五万精兵。加上广南境内尚有孙沔、余靖等部,人马加起来不下十万。
何况现全州统领杨排风,也非泛泛之辈。若你杀死了穆桂英,必会让杨文广、杨排风痛苦不假。但也会激发宋军复仇的决心。俗话说,哀兵必胜。到时候恐怕僮军无法抵挡宋军了。”
“那你之见,又当如何?难道好不容易抓来的穆桂英,又将她放回去么?”
侬智光虽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置。
侬智英望着穆桂英诡笑道:“自然不是!这穆桂英对宋军来说,可谓极其重要。把她羁押在桂州城中,自然会让宋军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听到他们的对话,穆桂英冷冷地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得逞吗?即便是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侬智英笑道:“天下传闻,浑天侯穆桂英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性格刚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既然你知道,就休要再痴心妄想了!”穆桂英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对敌人的冷嘲热讽,完全不屑一顾。
侬智英走到穆桂英面前,和她四目相视,道:“我知道你并不怕死,可是有一样事情,你一定会害怕。”
穆桂英乜斜了她一眼,冷笑道:“我既然死都不怕,又会害怕什么呢?”
侬智英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去,两个手掌紧紧地捏住了穆桂英的双乳,隔着厚厚的铠甲,用力地抚摸起来。
穆桂英一惊,身体直往后退,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侬智英笑道:“怎么样?你不是死都不怕吗,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被敌人玩弄身体的屈辱,对穆桂英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更何况,这个正在揉捏她乳房的,还是一个女人。她一边躲避着,一边惊慌地大叫:“你,你快住手!”
侬智英不仅没有住手,反而更加用力揉捏起来。即使隔着坚硬的甲胄,穆桂英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巨大的手劲,像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一样。
穆桂英忽然感到自己无比羞耻,她怒视着侬智英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不快给我住手?做这样的事,你还知道廉耻吗?”她不知道僮族女子,竟能如此肆无忌惮,这在中原,是男人都不太干得出来的事情。
侬智英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脸上却堆满了莫名的笑意:“穆元帅,你要是知道害怕了,就乖乖的认个错,我保证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为难你的!”
穆桂英瞪着她,道:“谁说我害怕了?快住手!”
“哦?”侬智英假装一副惊奇的样子说,“那么,这样你会怕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扯住了穆桂英的衣襟,用力地往两旁一分。
穆桂英的锁子甲门襟被她扯开了,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战袍。但是由于捆龙索勒得穆桂英的身体十分紧致,因此铠甲仅被扯下了胸前一小部分。但已足够了,南国众将已经可以看到穆桂英傲人的双峰将她胸前的战袍紧紧地鼓了出来。
这下,穆桂英似乎真有些害怕了。不过这个时候,她心底更多的还是慌乱。
她盯着金精娘娘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是宋军元帅,你们休得对我无理!”
侬智英莞尔一笑,道:“宋军元帅?不知道把你的衣服脱光了之后,还是不是这样的不可一世呢?”
听到这话,穆桂英的头皮似乎有些发麻。在这么多敌人面前,被人脱光了衣服,那让她如何自持?她出自本能地叫了出来:“不可以!不能这样!”
侬智英很满意穆桂英现在这样的表现,说:“现在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要是写下降书顺表,不仅可以免受屈辱,还能够安然回营。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此时的穆桂英心乱如麻。她必须亲自要在受辱和投降之间,作出一个艰难的抉择。这两个选择,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可以接受的。但是现在偏偏她不得不两者取其一。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如何?想好了没有?”侬智英不停逼问着她。她心里明白,如果不是首战围困杨文广在先,逼得穆桂英冒险突进,出此下策,凭她个人,是万万也不能战胜穆桂英的。这样的人,如果能为大南国所用,夺取宋室江山,可谓易如反掌。
至少,也不能让她与我为敌。
穆桂英抬起头来,大义凛然地道:“你们杀了我吧!”
“不,不不!”侬智英娘摇头道,“我们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你犯我南国,屠我族人。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你还想有一个痛快的了断吗?我们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究竟想把我怎么样?”穆桂英竭斯底里地吼道。
侬智英突然又伸出手,抓住穆桂英战袍的门襟,使劲地朝两旁分开。只听“嘶啦”一声,战袍也敞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度,正好露出了穆桂英贴身的粉红色肚兜。肚兜很薄,是用上好的丝缎织成,把穆桂英的两个乳房,衬托得若隐若现。就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让人萌生亢奋的兽欲。
“啊!”穆桂英惊叫出来。她虽然久经沙场,但是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头一次碰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此处置。由此是当她看到周围那么多人,都用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时,不由地更加羞愧。
侬智英又开始用力地抚摸起穆桂英的乳房,柔顺的丝缎上,还带有穆桂英的温热的体温。没有了甲胄的阻隔,穆桂英发现她的手劲比刚才更大了。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捏之下变型,尽管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但是双峰之上的两点,已经显露无遗。
“你,你住手!休得轻薄我!”穆桂英紧张地大叫。但是她话刚出口,就怀疑自己用“轻薄”二字是否恰当。唯有男人对女人之间,那才叫轻薄。女人对女人之间,又该怎么说呢?
“穆元帅!听说你的丈夫杨宗保十多年前就已经阵亡了。这些年来,你一定过得十分寂寞吧?”侬智英不停抚摸着,温柔地说,“正好,我大南国多的是男人,不如让他们来安慰安慰你,可好?”
“无耻!贱人!快放开我!”穆桂英又羞又怒,对着侬智英大声斥骂。
侬智英似乎也有了些愠色,索性抓住穆桂英的肚兜,往下一拉。穆桂英雪白的双乳,晃动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皮肤很白,白得有些刺眼。双峰之上的乳头,是粉嫩的红色,坚挺而结实,如少女一般富有弹性。但她毕竟是已经生过子女的妇人,岁月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不甚明显的痕迹。她的乳晕比少女的稍大,像是一滴落在宣纸上扩散开来的墨迹。
“你,你……”穆桂英羞得说不出话来。当她再度注意到两旁充满了狼性的眼神时,更是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
似乎侬智英感到这样羞辱穆桂英还不够过瘾,就让士兵从外面抬进一支约丈余长,桶口般粗细的铁柱子,立在厅中。她又召来几名金甲勇士,勇士们手握大锤,对着铁柱顶部用力地砸了几下。铁柱竟震碎了地上的石板,打入了地下两尺有余,牢牢地立在了厅中。即便是五六壮汉去拔,也是万万动不了分毫的。
侬智英令几名士兵把穆桂英绑到那根柱子上去。士兵得令,七手八脚地把穆桂英身上的捆龙索解开,和铁柱子捆到一起。
趁着身上的绳索解开的瞬间,穆桂英急忙暗运真气,试图挣脱敌人的控制。
与其这样受辱,不如舍死一搏来得更为光彩一些。不料穆桂英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身上依旧没有一丝力气,手脚都是软软的。
侬智英道:“穆桂英,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中了瘴气之毒,没有三五天,是缓不过来的。你现在手脚无力,纵你武艺再高,也是施展不出来的!”
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仍不甘心这样束手就擒,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纵使她拼尽全力,毕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力气又怎敌得过七八壮汉?很快她就被制服,服服帖帖地被绑上了柱子。
侬智英又命人在柱子两侧约半步距离的地方,打下两枚地钉,地钉上连着一副镣铐。她命人将穆桂英的双腿分开,两个脚踝分别铐进左右两副镣铐之中。这样穆桂英的上身如柱子般笔直,两腿却分开一大步站立着,样子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字。
自己的身体被捆龙索勒得动弹不得,任由敌人摆布,穆桂英只能不住地叫骂。
侬智英扯住穆桂英已经半敞的门襟,将她全部拉开。穆桂英的上半身就几乎已是全裸了。她身体上的皮肤依旧细腻光滑,像是一匹江南织造的白色贡缎,散发着高贵而迷人的光芒。她的小腹平坦,柳腰纤细,完全没有人到中年的臃肿感。
随着年月的增长,穆桂英的身上的韵味也愈发浓厚,像是一坛陈年的好酒,香冽可口。
“我,我要杀了你们!”穆桂英被如此羞辱,变得像一头被困的野兽,爆发出凶狠的杀气。
但是侬智英并没有害怕。她知道此刻的穆桂英,早已在羞耻面前丧失了冷静。
在捆龙索的束缚下,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她忽然亮出了一柄尖刀,逼近了穆桂英。
穆桂英盯着她手里明晃晃的刀锋,反而不为所惧。死,正是她此刻期盼的。
但是侬智英并没有把刀尖刺向她的胸口,而是蹲下身来,在穆桂英的裤裆中间轻轻地划拉了一下。银白色的麒麟刺绣宽口裤立即被割开了一道口子。在征裙下,露出了穆桂英白色的亵裤。
“不!不!”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遭受这样的耻辱,她宁愿一死了之。
“不要啊!”随着穆桂英的一声尖叫,侬智英的尖刀在穆桂英的亵裤上也割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隐藏在亵裤下最神秘的部位,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
穆桂英虽然分开腿站立着,但是阴户看上去还是紧紧地闭合着。两片肥大的阴唇,像是一张紧抿的嘴,只留下一道细而狭长的肉缝。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是一撮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阴毛,乌黑而浓密,呈一个小小的倒置的三角。
侬智英这才收起刀,用手轻抚着穆桂英的私处,道:“穆桂英,你四十多的年纪了,身材保养得可真不错啊。你这副身子,来行军打仗,真是委屈你了。”
南国众将的目光变得更加明亮了,几乎可以看到他们深藏在黑色眸子下的火焰,把他们心底深处的兽性完全暴露出来。
穆桂英的内心在悲鸣。可她却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僵硬而笔直地站立着,下身被剪得像开裆裤一样的裙裳,把她的尊严完全抛在地上,沾染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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