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穆桂英平南】(8)

  2019-04-138、叛徒孙振破晓时分,桂州城里十分安静,静得如同一座坟墓。而穆桂英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在坟墓中一般。她的心已死,即使活着也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想不到自己一辈子戎马倥偬,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侬智光连续对穆桂英奸淫了六七次,让他正在逐渐衰弱下去的身体透支到了极限。此时他正侧着身呼呼大睡,一只手还搭在了穆桂英的左乳上。但是穆桂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这一天所经历的事情,是她一辈子也无法想象得到的。
  她以为行军打仗,纵使失败,也不过战死而已。孰不料,还有比死更令她痛苦的事情。原来,她一直以来的想法,都太过天真。
  她厌恶地想要甩开侬智光在熟睡时依然不忘记凌辱她的手,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捆绑得麻木,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对着黑暗无声的痛哭着。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杨文广,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骄傲。如今他终于成为了平南的先锋官,出人头地。只是他现在是否想到,自己的母亲正在敌营里被敌人凌辱,他又会不会想方设法来营救自己?穆桂英开始感到害怕,这种害怕冷彻骨髓。她宁愿不要让儿子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如果让士兵们知道,他们元帅被敌人玷污了,杨文广又怎么号令三军呢?可是……可是自己又如何能有尊严地回到宋营去呢?她的心理矛盾极了。
  突然,一阵号角声划破了黎明前的静谧,整个桂州城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
  穆桂英正在疑惑发生了什么事,侬智光忽然醒了过来。自从开战后,他就变得极其敏感,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提高了警惕,生怕宋军从天而降,将他杀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门外的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进来道:“三王殿下,孙沔、余靖等人在城外搦战,长公主已经点齐了兵马,下山迎战去了。”他说的长公主,正是侬智英。
  原来,昨日母亲阵上被俘,令杨文广寝食难安。他生怕母亲遭遇不测,一边自己奔往全州,一边令人给正在广南境内和侬军对峙的宋军一路元帅孙沔和二路元帅余靖送信,请他们即日出兵,袭击桂州城。孙、余二人得报,连夜点齐人马,向桂州出击。
  侬智光冷哼一声,道:“看来孙沔、余靖这两个手下败将,又前来送死了。
  今日本王要亲自上阵督战!”
  侍卫们赶紧替侬智光穿戴起金甲。刚要出门,忽听穆桂英叫道:“你,你难道就把我放在这里了?”此时的穆桂英内心极其复杂,如果宋军得胜,攻入城内,却在三王的卧榻上发现了她,那么那些宋军将领又该如何感想?她宁愿自己在牢里被发现,也不是这里。
  侬智光却道:“本王今日还要好好玩你几遍,你便安心在此,待本王杀退宋军,再来与你行云雨之乐。”
  穆桂英暗自叫苦。她竟然默默祈祷起来,希望宋军不要得胜。她实在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
  侬智光带着侍卫从房里出去。已经有人替他备好了战马,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悠然远去,往城下奔去。屋里顿时又恢复了宁静。
  穆桂英双目直直地望着顶上的帐幔,不知该何去何从。她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等到梦醒时分,就会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假的。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但是穆桂英却事先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难道是前来索魂的无常?或是前来营救她的宋军奸细?孙、余二将在山下布阵,难道只不过是为了引诱侬智光兄妹,他们却暗地里派人潜入山顶营救?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知自己现在又该如何面对前来营救她的人。
  可惜,来人并非无常,也非营救的细作,而是一个三四十岁,身材臃肿的男人。穆桂英认得他,他曾是自己的部下,因督粮不力,被重责三十大板之后,心怀怨恨而叛国的总兵孙振。自己沦落到如此下场,很大原因,正是拜他所赐。
  孙振的手里握着一把尖刀,走到卧榻前。穆桂英的身体隐藏在被褥之下,只露出了一张脸。孙振瞧见了她,道:“穆桂英,你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让老子差点被打死,现在我要你杀了你!”
  原来,孙振听说侬智英俘获了穆桂英,本以为侬军必定将她杀死。不料却被侬智英的兄长侬智光占为己有,心中愤恨不平。他暗自发誓,定要寻着机会,亲手将穆桂英的脑袋割下,为自己的三十大板复仇。今日在房中听闻侬智光亲自出战,想必在三王的卧室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人了,便持刀前来行刺。
  穆桂英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便道:“你若是报仇,赶紧动手便是。我穆桂英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她说完把眼一闭。穆桂英已经觉得生无可恋,若是能痛痛快快地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好!”孙振说着,伸手把穆桂英身上的被褥揭去,举刀要刺。
  穆桂英忽然感觉身上一凉,心中暗叫:“吾夫宗保,为妻也下地与你团聚来了!”她闭眼等死,不料等了许多,也没见孙振的尖刀刺下。她睁眼一看,却见孙振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不放。
  尽管孙振已经想到,穆桂英必被三王侬智光染指,但猛得解开被褥,却见被褥下是一具几乎全裸的,极尽美妙的胴体时,不由也愣住了。早时孙振在宋营之中,便已觊觎穆桂英的美貌。但碍于身份有别,亦不敢多作非分之想。此时初见穆桂英的裸体,自然呆住了。只见穆桂英的身体无暇、晶莹,尤其是她腿间那一小撮凌乱的阴毛,更是惹人遐思。一时之间,孙振竟不忍下手。他毕竟也是好色之徒,不忍心看到如此美好的东西,毁在自己手里。
  穆桂英的心不由一凉,问道:“你,你看什么?”
  孙振的手上一松,尖刀“哐啷”一声丢落地上。
  穆桂英却只道他心软,便柔声柔气地道:“你快放开我!”
  孙振心中一动,道:“我若是放了你,有什么好处?”
  穆桂英略一沉吟,道:“你若是放我逃回宋营,待大军班师之日,本帅必定在万岁面前奏你平南之功。大恩大德,本帅亦没齿难忘!”她这么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自己身陷敌营,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如何全身而退。
  孙振一听,却笑道:“我现在已是大南国之功臣,三王承诺于我,若将你擒获,必在侬王面前,保我为辅政大臣。今南国正是用人之际,若南国得了天下,我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岂是区区总兵那么简单?”
  穆桂英劝说道:“南国之覆亡,已在旦夕之间。如蒙天子降旨敕封,名正言顺。到时高官厚禄,封荫后世,岂不美哉?”
  孙振道:“你说得甚是在理,不如让我享用一番你的肉体,再考虑是否放你,如何?”说罢鞋子都不脱,就上了侬智光的卧榻,竟伸手抚摸起穆桂英的双乳来,穆桂英想不到他身为朝廷命官,竟如市井地痞一般龌龊。再看自己,纹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名妓女一样,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宰割。心中不由羞怒,骂道:“汝身为大朝臣子,却叛投贼军,虽着堂堂衣冠,却包藏禽兽之心。怎可为如此不齿之事?”
  孙振用力地捏着穆桂英的乳房,极其柔软,像少女一般,他从未体验如此美妙的胴体,下体竟不知不觉地坚硬起来。他笑嘻嘻地道:“怎的不齿?汝身为大宋元帅,与叛国贼子行了一夜的房事,又当如何?”
  “你!你……”穆桂英气得竟语塞,心中却极为羞耻。一来,孙振说的也确是事实;二来,自己堂堂大宋元帅,御封浑天侯,又怎可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苟且偷生?因此,对于孙振提出的条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孙振用掌心按压着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画着圆揉搓着,道:“穆桂英,你休要再心心念念平南之事。不如担忧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发布页2u2u2u点㎡他说得确实有道理,现在穆桂英的确不是担忧国家大事的时候。她本想委曲求全,答应了孙振的要求,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她怎么也不能忘记自己刚刚被侬智光奸淫的事实,如果现在又被孙振凌辱,岂不是跟委身贼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吗?”不,不……”穆桂英摇头道,“我不能答应你……”
  孙振忽然脸色一边,凶狠地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他的手掌忽然一收,紧紧地掐住了穆桂英的乳头。
  穆桂英突然感到双乳一阵剧痛,不由地惊叫出来:“啊!你干什么?”
  孙振的双手不停用力,几乎把穆桂英的乳头捏扁。在他的施压下,一对乳头竟充血成了紫红色。
  穆桂英痛得大叫:“你住手啊!”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样,孙振忽然觉得更加兴奋。他忽然想起了当天自己在穆桂英裙下苦苦哀求的样子,那个女人铁面无私地端坐在帅案之后,非要军法行事。这股气,他现在终于可以出了。他发现穆桂英的痛苦惨叫,对自己极其受用,尤其是当对方是一个名震四海的女元帅时。
  双乳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施加在上面的痛苦,可以被放大数倍。穆桂英疼得几乎颤抖起来,在被奸淫之后的双乳,较以往更为敏感。她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手下逃脱,可是孙振却死死地压着她,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
  “哈哈哈!”孙振大笑着,说,“穆桂英,你不是很能耐吗?现在怎么施展不出来了?”
  穆桂英真害怕自己的乳头会被他掐出血来,她无法释放的痛苦,全部施加在了手上。双手在身后紧紧地抓住了被褥。直到孙振松开手的时候,穆桂英的双乳还是持续不停地阵痛着。
  孙振又俯下身,张嘴含住了穆桂英的右乳,忘情地吮吸着。
  极端的残暴和极度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穆桂英体内发生的变化,也同样是巨大的。就好像她刚刚经历过地狱的煎熬,又忽然上了天堂,让她有些无法适应。但是几乎被掐破的乳头,像是褪掉了一层皮,露出里面的新肉,新肉更是敏感,只要一丝风吹草动,就可以掀起惊天骇浪。
  痛苦之后的快感,更加明显。穆桂英在孙振的吮吸下,身体竟僵硬地颤抖起来。
  孙振不停地吮吸,一只手却悄悄地往下滑,整个手掌突然插进了穆桂英的双腿中间。
  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更为柔软,皮肤像煮熟的鸡蛋一样吹弹可破。可是她的腿上,有一层黏糊糊的秽物,那是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却像是被生生打碎的蛋清。
  这是一枚孙振最喜爱的“糖心蛋”。
  孙振勾起手指,插入了穆桂英毫无防备的小穴。孙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这让他兴奋,让他激动,让他忍不住地想把这个无论身份和地位都比自己高的女人占为己有。
  “呃……不可以……快,快把你的手拿出去……”穆桂英难受地呻吟着。孙振的侵犯让她从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无法接受,这不仅是因为羞耻,更是一种难堪的尴尬。一个是身份显赫,威震天下的女元帅,一个是默默无闻的京城总兵,被部下侵犯,让穆桂英更加痛苦和羞耻。
  “你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要拒绝呢?”孙振的目光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他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要把穆桂英连皮带骨吞噬。
  “胡说!谁说我喜欢?”穆桂英也确定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在丈夫去世后的几年时间里,她也渴望着身体能被男人抚慰,得到她不敢说出口的欲望。
  因此,她不得不每天从早到晚练习武艺,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才肯罢休。久而久之,也许是她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也许是她对此已经麻木,除了武艺上大有长进之外,渐渐的也开始对男欢女爱之事有些麻木,麻木到她对欲望产生了陌生感。
  当孙振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时,这种新鲜感又陡然而升,像是少女初夜一般。
  虽然此前侬智光已经奸淫过她,但是这却不足以抚慰她十多年的空虚。
  女人对温柔的男人总是存在着更多的好感。穆桂英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排斥侬智光一样排斥孙振。尽管他是一个形容猥琐,内心卑鄙的男人。这不仅体现在她的身体,也体现在她的精神上。她似乎更容易接受被孙振侵犯的事实。
  孙振吮吸着穆桂英的乳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是如此的津津有味。
  但穆桂英却对这声音不忍耳闻,每发出一声,都让她心中的羞耻变得越发沉重。
  吮吸了许久,孙振终于放开了穆桂英,将她的双腿抱了起来。由于穆桂英的双腿被捆龙索捆在一起,因此他只能两条腿一起抱起来。孙振把穆桂英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一侧肩上。这样,穆桂英完全失守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在孙振面前,而孙振也就更容易进入到她的体内了。
  这次,孙振是两个手指一齐插了进去。穆桂英的小穴狭小,即便只有两个手指,也被紧紧地包裹起来。孙振虽然长相不堪,但双手却十分细腻,像女人一样。
  由此可见,他在京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孙振也十分爱惜他的双手,对手上的感觉,极为敏感,他发现穆桂英的小穴开始不停地收缩,每一次收缩,四周的嫩肉都会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手指。
  孙振微笑着,双指如剑,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细嫩的手指,摩擦着穆桂英更为细嫩的淫肉,很快让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强烈的酸胀感,淫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几乎不相信,对方是外貌丑陋,内心卑鄙的家伙,自己本应对他反感厌恶,但是他的手法是如此纯熟,似乎每一次插入,都正好捅到了穆桂英心坎里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疯。
  事实上,此时的穆桂英,也和未经人事的少女差不了多少。多年的空虚寂寞,让她紧闭心门,几乎快要忘记男女之间的欢乐了。自从被侬智光强迫高潮,她的心扉才逐渐被打开。现在又在孙振的挑逗之下,她更是无法自禁。
  孙振的手指不停地穆桂英的肉穴里进出,带动着她的肉瓣,也一进一出地翻动着。看上去鲜美无比的汁液,一次次地被带了出来。穆桂英下体又变成了一片淫水横流的惨状。那透明稠厚的液体,顺着她肉体的凹陷流动着,滚落到她的肛门上去。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肛门也变成了黏糊糊的,淫液离开了她的小穴,很快就变得冷凉。又凉又黏的稠状液体,糊在她的屁眼上,说不出的难受。
  “天呐!难道……难道我今天就要折在这个令人作呕的部下手里吗?”穆桂英羞耻地想着。
  孙振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变换着手法。他一边依然抽动不止,一边前后翻动着手腕,让自己的手指在肉穴中进出的同时,还在不停地旋转,从最大的限度上,增加了和穆桂英淫肉的摩擦。
  虽然穆桂英还没有到足以令她癫狂的时候,但淫液已经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因此而已经小便失禁了。这似乎是她失控的前奏,也是她堕落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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