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4)2019-01-02第二天晚上,谢浩的警察女友来了,在宁若烟眉开眼笑的鼓动下,谢浩拉着米蕾的手进了房间。
  “阿浩,你也不小了,怎么会在酒吧打架。以前你玩归玩,但也不太打架的,这次为什么这冲动。”
  一进房间米蕾说道。
  谢浩低着头没说话,虽然他擅长说各种烂话,但在警察女友面前一直怂怂的,即便上次我借着他的身体把米蕾干出了高潮,还留宿在了谢家,但这一局面似乎并没有改变。
  米蕾见谢浩不说话继续道:“阿浩,你年纪也不小,应该做点正事,你哥不是一直叫你去公司上班嘛,我知道你不太懂,但去学一下也没什么坏处。我知道现在夜店你去得少了,但没想到你会和人你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修凡是什么人,他爸秦阳文又是什么人。他们和你们谢家不一样,龙腾公司有黑社会背景,这几天你大哥托了好多人才把这件事压下去,否则拘留你七天算是最轻的。而且我听我爸说,过去秦家和你们谢家有很深的积怨,你这样一闹,他们正愁没机会找你们麻烦。你说话呀。”
  谢浩无奈地只有抬起头闷闷地道:“我在听呢。”
  米蕾问道:“听说你那次打架是为一个女孩出头,那女孩是谁?”
  自己的男友为一个夜店的女孩打架,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舒服。
  谢浩应道:“你别多想,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我看秦修凡对他动手动手,气不过就冲了过去。”
  明明是我看不下去,现在变成他看不去,这小子也倒真会编。
  米蕾问道:“哪个朋友的孩子,你有年纪这么大的朋友吗?”
  显然谢浩的话她并太相信。
  “我没骗你啦,那朋友你不认识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朋友是指我,还是嫣然,但他永远不会是我的朋友,相信嫣然也不会。
  “好了,我不说,你伤好点没有,我看看。”
  头罩出院的时候已经拿掉了,额头破的地方还贴着块小纱布,米蕾弯着腰站在我面前,低下头轻轻揭开纱布,然后贴了回去。
  六月底已经夏天,米蕾穿了件米色荷叶边雪纺连衣裙,比上次混搭装要顺眼多了。
  米蕾一低头,带着花边皱褶圆领便垂落下来,被银灰色胸罩包裹的雪白乳房尽览无余,虽然胸罩不是那种蕾丝性感型的,但饱满的乳肉、深深的乳沟足以让人喷出血来,我浑身燥热难挡。
  这个时候还犹豫什么,两人都坐在床沿了,要聊天外面客厅不能聊吗?现在应该做的是,一把抱住她的腰,头往上伸,咬住果冻一样的嘴唇,尽情的吮吸。
  然后一个翻身,用自己肿胀的肉棒塞满她空虚的阴道。
  但谢浩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任她的女友察看完伤口,又重新坐回到他的身边。
  我心中暗骂,你在夜店沟妞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烂话说着说着,手就伸到人家姑娘衣服里去了。
  人在痛苦难过时需要发泄。
  我不知道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处于纯粹灵魂状态,是不是还有射精时高潮时的快感,但可以确定是的,我有着谢浩所有的身体感受,如果人不是特别清醒,如果不经常提醒自己,我都以为我就是他。
  而且处于灵魂状态时,几乎都不怎么需要睡觉,有时迷乎一会儿,醒来一看时间才过去没多久。
  谢浩呼呼睡得香甜时候,他闭着眼睛,我便看不到任何东西,心里不知有多烦多羡慕他。
  好好睡一觉,总会让人心情好一些,而畅快淋漓的性爱,也有同样的效果。
  如果米蕾现在就这么走掉,漫漫长夜,一定相当煎熬。
  米蕾看到男友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也有些不高兴便道:“你伤还没完全好,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
  我心中大急,但我总不能和这个强奸犯说,赶紧拉住你的女朋友,狠狠干她,让我也爽下。
  不过还好,谢浩一把抓住米蕾的手道:“小蕾,别走呀。”
  米蕾当然不是真想走,谢浩一拉,便又重新坐回到了床沿。
  谢浩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心中幽幽一叹,抱住米蕾的腰,向她吻了过去。
  谢浩的叹气只有我能听到,我心暗骂:他妈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代表正义的警察,身材又这么好,送上来给你干,你他妈的还要叹气。
  谢浩吻着美丽的女警,我也吻着美丽的女警,虽然我无法选择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吻,但真是很爽。
  “你在吗。”
  谢浩吻着米蕾却叫起来我来。
  “在。”
  看在答应帮我去探查女儿的份上,我也不好不回答。
  “你很想我和米蕾干吧。”
  我默不作声,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别不出声,我们虽然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但多少能猜到。”
  身体的感受、人的情绪、脑子里的思想,原本是一体的,但我们却不一样。
  我与谢磊有着完全相同的身体感受。
  他被刀刺,疼痛度是一样的;他现在摸着米蕾的身体,手感是一样的。
  但被刀刺的时候,他痛得哇哇大叫,我默不作声,则是我们对疼痛忍耐度不一样。
  他摸着米蕾,还有心思和我说话,我却恨不得马上把肉棒捅进去,这是人对欲望渴望程度不一样。
  至于情绪,比如紧张、快乐、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感受到一些,但并不太强烈。
  比如他十分紧张,我未必会紧张。
  至于思想是完全封闭的,我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断。
  “我和米蕾做爱的时候,你能不能眼睛闭上。”
  我又气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闭上我就看不到了。”
  “闭着眼睛怎么做爱,算了,今天不做看来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
  在谢浩进入米蕾身体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灵魂震颤般的快感。
  我的欲望比谢浩更强烈,他们做到一半,我便射了。
  可能用射这个词度不妥当,身体都没有,怎么射呢?射什么呢?但巨大的无比的快感与射精时是一模一样的。
  谢浩还在做,我又慢慢亢奋起来,最后在他射的时候又一次到达快乐巅峰。
  但这小子真没用,米蕾没有被他干出高潮来,最后也没有留宿在谢家,让我可以在他睡着的时候仍能感受到女警身体的柔软与温暖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舒泰一些,但半夜华小刚发来的照片让我如坐针毡,灵魂在谢浩身体里象困兽般到处冲撞。
  照片很多,有女儿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张,在昏暗的灯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搂着,两人正在接吻。
  那男的正是上次对女儿动手动脚的秦修凡,他不但吻着我的女儿,手还放在她的胸口,女儿抓着他的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开。
  “你女儿肯定被那姓秦的干了。”
  “不可能。”
  我怒吼道。
  女儿虽然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压抑的情绪,她可能倔强而叛逆,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决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
  而且从读幼儿园开始,从来就是她欺负别的同学,老师家长来上门告状,从没有哭哭啼啼回来说被别人欺负了。
  在某种意思上,我甚至觉得嫣然虽然是她的母亲,但比女儿更柔弱、更需要人去保护。
  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儿,也没有十分着急,年轻人去下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相信女儿会保护好自己。
  但看到这张照片,我顿时失去了信心。
  现在女儿面对的不是学校同学,而是各种不怀好意、变着法子想骗女人上床的男人。
  就象这个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大、文质彬彬,甚至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但把女儿骗上床后会好好对她吗?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谢浩感受到我怒意道:“就算还没上床,也快了。”
  “谢浩,能不能过去看下。”
  我心急如焚。
  “现在都一点多了,过去还会有人吗,好了,好好,我帮你问下。”
  谢浩打了华小刚的电话,对方说人已经走了。
  现在就是谢浩肯去也没地方找了,总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这一夜,谢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无眠。
  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缩在男人的胯下,惊恐地叫着“爸爸”,她的细细的双腿被男人野蛮掰开,粗大的生殖器恶狠狠地刺进了她稚嫩的身体。
  因为目睹过嫣然被强奸,所以画面特别地逼真,我心中充满了恐惧。
  谢浩睡到中午才起来,在我请求下,他答应晚上去酒吧找找我的女儿,如果有机会也会劝劝她。
  虽然女儿根本不认识谢浩,但我似乎感到,那天我冲向她的那一刻,她眼中除了惊愕,好象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在我期待再次见到女儿之时,变故突然发生,虽然这本就在我预料之中。
  下午,谢磊脸色铁青、惊恐万状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直冲自己的书房。
  谢浩也跟了过去,看到他和林映容两个人正在碎纸机上销毁他行贿的材料。
  “事情真有那么严重,一点挽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林映容的神色象是天塌下来一样,脸上的惊恐之色比那天我强奸她时还强烈许多。
  “不会有任何侥幸的,通知我的人告诉我,纪委掌握的材料非常准确,时间、地点、金额、人员都有,映容,这次我是躲不过去的。”
  “那你赶快逃吧,现在还来得及。”
  “逃?逃到哪里去。映容,我又不是杀了人,最多判个三、五年,逃有意义吗?谢浩傻傻呆呆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他想告诉他哥,那些材料是我偷寄给你纪委的,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那该怎么办?”
  林映容眼泪流了下来。
  “正好阿浩也在,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们,现在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谢磊说着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张纸神色惨然地道:“一个多月前,我被确诊得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医生说可能还能活二年左右。”
  谢磊说到这里,林映容人软软地瘫了下去,谢浩与谢磊连忙扶住她,让她坐在椅子上。
  谢磊继续说了下去:“映容,时间不多了,检察院的人很快会到,听我把话说完。映容,对不起,我没把这事告诉你,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两年公司摊子铺得太大,如果我不在了,公司很可能会出问题。公司毕竟是爸的一生心血,我不能把它给卖了,所以我要用这二年的时间,把大多数的业务该砍的砍、该卖的卖,留给你们足够的现金。如果哪一天阿浩能够成长起来,也能够继续经营下去。
  但没时间了,我被抓了,公司一定会出大问题,业务能停的就停,我最担心是银行不肯贷款给我们,一旦资金链断裂,公司就完了。还有一定要注意龙腾公司,秦阳文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出了事,他们一定会想要吃掉我们。公司的一些老员工忠诚度还是有的,但需要你来稳定局面。”
  “我会的。”
  林映容虽然站不起来,但还是含着泪道。
  谢磊转向了他弟弟道:“阿浩,过去你可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现在不行的。爸生病起不了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大嫂需要你的帮助,海丰公司也需要你,你会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吗?”
  谢浩哭着道:“我会的,会的,大哥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谢磊继续道:“映容,我还有一些事要交待。爸身体不好,你千万要看着,不能让他情绪太过激动,他的病如果再发作,会有生命危险;过去秦家和我们结怨,有很大程度是因为妈,我怕秦阳文会做一些对妈不利的事,秦家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规规矩矩做生意,秦家的生意很多靠骗靠吓,他们有黑社会背景,省公安厅已经盯着他们,只是现在证据还不足够;雨薇让她好好读书,什么也别让她参与,能不让她不知道就不让她知道,能少知道就少知道,也别来看我,那种地方不是她该来的;还有思思,告诉她,爸爸不是什么坏人,她学校里有什么人敢说闲话,你知道怎么做的,即便我不在了,我们谢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对了,还有米蕾,她是个好女孩,不会因为这个和阿浩分手的,如果我们谢家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可以去找她爸,他爸是省公安厅的,和我爸又几十年交情,不会见死不救的。”
  说完了这些话,谢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人好象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他疲惫地将装满纸屑的垃圾桶递给谢浩道:“阿浩,把这个倒在抽水马桶里,我想和你嫂子待一会儿。”
  谢浩哭着拿起垃圾桶走出书房,在关门的时候,我看到林映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紧紧抱着谢磊。
  她仰起那张满是泪水的妩媚脸庞,谢磊目光中带着恋恋不舍,他低下头,两人的唇紧紧粘连在一起。
  眼前发生的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看着谢磊的绝望的神情、死人一般的脸色,我似乎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奸淫我的妻子,这便是你的下场。
  但是不知为何,这快感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淋漓。
  是听到谢磊得了癌症有了一些怜悯,是因为他快要死了,才对嫣然这般疯狂?但你就算明天就要死了,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是因为最后那令人动容的拥抱?但你明明有这么爱你的妻子,却还要污辱我的妻子,一样不可原谅。
  但林映容是善良无辜的,我对她施以那样的暴行,是有点过份,如果我还能掌控谢浩的身体,算你谢磊走运,我打算放过她。
  远处警笛声隐约可闻,谢浩惊恐绝望地从窗口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在他的身体里冷冷笑着。
  警察带走了谢磊,并对谢家进行全面搜查。
  谢磊担心的事发生了,谢铁山再次发病,站在窗口的谢浩刚听到警笛声不久,又一次远远听到了急救车的鸣叫声。
  谢铁山送到的是和昏迷的我同一家医院,这所医院看心脑血管是全市最好的。
  对谢铁山的抢救持续到了快十二点,虽然稍稍稳定了一些,但情况仍不容乐观,主治医生甚至暗示家属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突然,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谢浩跳了起来,坐上电梯直奔我所在的病房。
  从下午开始他没和我讲过一句话,但我感受到了他心中强烈的杀。
  我有点怕了,虽然杀了我的肉身,不知灵魂会怎样,但肉身没了,灵魂又能去哪里,老的时候和嫣然一起看夕阳的梦想便再无可能实现。
  “谢浩,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你也得死。”
  谢浩大步冲向我的病房。
  “楼道里都是监控,杀了我,你马上会被抓。”
  谢浩根本没有理睬我,在走到病房门口,他还是愣住了,里面有两个护工在聊天。
  护工只需要一个,另一个今天刚好没事,而昏迷中的我又不会醒,所以过来和她聊天。
  谢浩要杀我,必须先打倒这两个人,虽然已快十二点,但值班台就在不远处,走廊也有走来走去的人,要在这个时候杀人动静很大,未必会成功。
  不知是谢浩怕了,还是觉得把握不大,愣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开着那辆红色宝马x6,以惊人的速度在空旷的街道飞驰。
  我能理解,家里发生这么大变故,当然需要发泄。
  慢慢地,我发生他去的方向似乎是我家。
  “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对嫣然做什么,她一定会报警的。”
  “你要报仇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说这话时,谢浩已经把车停在我家楼下,他没有妻子的微信,便在彩信中输入:我在你家楼下,立刻下来,不然小心你的女儿……然后把华小刚发给他的照片编辑进短信,第一张就是女儿接吻的照片。
  大概隔了五、六分钟,我看到嫣然。
  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袖t恤和澹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没有穿球鞋,更是穿了双平时都不太穿的白色镶钻高跟鞋。
  衣服未必是通过精心挑选,但拿衣服的时候心理因素令她作出了选择。
  这个季节穿长袖的已经不多,但在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面前,她希望用衣服遮掩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裙子肯定是不会考虑的,一被撩起,男人便能轻易对她进行侵犯,牛仔裤很难脱,而且她选了一条特别紧身的,臀部、腿部线条非常清晰。
  选高跟鞋是因为能令自己看上去更高大一点,不需要仰起头和强奸者说话,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尖尖的头、细细的跟都是有力的反击武器。
  在漆黑的夜色中,她犹如一朵在黑暗里浮出水面的洁白荷花,虽然曾在污泥中挣扎,但依然那样清白、干净、坚贞更纯洁无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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