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回到家,袁媛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轻手轻脚的去儿童房看了看已经睡得香香甜甜的两个孩子,这才安下一颗心,走进主卧。
床头灯幽幽的亮着,陈川正在看手机。
袁媛因着昨天晚上的不痛快没说一句话直接走进了洗手间洗漱,十分钟以后袁媛打开门,陈川眼神暗暗的正站在门口,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你故意在这吓人啊?”
陈川未发一言,环住袁媛纤腰,头埋在脖颈间深吸,接着抱起她走向大床,边走边哑着声音问:“你喝了多少酒?”
袁媛身边好多朋友第一次看到陈川,除了赞叹她长得很man很爷们之外,都说他眼神凌厉有一种黑社会大哥的感觉。虽然袁媛从来不觉得,但在两人关系中,袁媛觉得自己一直是处于被领导位置的。
经济上并没有太多依靠陈川,但婚姻关系中陈川确实是掌控着主导权的,袁媛也觉得陈川计划性更好思虑更周密,习惯了一切有人操心,省的自己头疼。
等袁媛在大床上躺下来才发现陈川内裤下男性的欲望已昭然若揭,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仅有的浴巾也已松脱露出大半截莹润的胸乳。
还没等袁媛开口说话,陈川已压住她半边身子,舌尖随即舔弄起粉嫩的乳尖。袁媛细嗅陈川并没有酒味,那么昨天晚上的冷淡和今天的突如其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袁媛走神,陈川一只手握住她挺翘的左乳不停揉捏,乳肉从手指间滑出,牙齿则咬住右乳尖向上轻轻一拉,“呜。“袁媛痛的禁不住呻吟出声,陈川两条长腿硬挤进她白嫩腿间,强制性把柔嫩大腿分开,并没有着任何内衣裤的娇躯就这样赤裸裸出现在陈川眼前。
陈川停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用牙齿把浴巾彻底拉开甩在一边,眼角发红默默的审视着袁媛。
刚洗完的半干长发松散的铺在柔滑的天丝床单上,眼神略朦胧,嘴唇红润,白嫩细腻的肌肤,胸前的柔软因为颤抖略微晃动,肉粉色乳尖因为浴巾的摩擦悄悄挺立似乎在引人吮吸,小腹平坦,圆润白嫩的双腿大张着,心修剪过的耻毛下隐约是一片艳红的肉色。
感觉到陈川忽然停止了动作,袁媛眼神泛出一线清明,“嗯,怎么了?”
话刚出声,却被陈川一口咬住脖颈的动作吓住。
以往,陈川从来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吻痕”,所以无论春夏秋冬,袁媛从来没有遮盖吻痕的烦恼,今天,陈川是怎么了?
陈川急迫的释放出粗大的膨胀,就着袁媛还很干涩的穴道,大力的推进去,痛的她大喊了一声:疼啊!
陈川像没听到似的直接大力抽插起来,虽然他也不好受,但没几下袁媛敏感的身体就湿润起来,陈川感觉不再疼痛便更加大力的腹挺胯操弄起来。
袁媛忍不住眼泪冒出来,一边低声吼着:“混蛋你出去!”一边用双手推挤着陈川的胸膛,可惜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无力推开,只能任由男人大力顶弄为所欲为。
双方身体太过熟悉,虽然袁媛心里还在抵触,但接近一个月没有做爱,身体虚荒,只能放弃抵抗弓起纤腰迎合着陈川减少痛感,把白嫩的胸乳凑近陈川下巴,却和以往一样没有迎来陈川的亲吻吮吸,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袁媛使劲绞了绞下身想早点结束这没有任何新意的活塞运动,听到陈川“嘶”的一声低吼,却换来更大力的快速冲撞。
陈川被刺激的腰眼发麻却不吭一声,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这种默默不语的交合,今天却好像特别狠厉一般。男上女下的体位,一直都是袁媛偏爱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摩擦中达到高潮。但今天袁媛不明所以态度消极并不恋战,狠命绞了几下陈川就压着吼射了出来。
“你发什么疯?也不带套。”袁媛狠狠的说。
“满足你,昨天没做你生气了才去喝酒?”陈川也恨恨的说。
袁媛横他一眼,心里说这样我就满足了吗?我只会更不满足。到底嘴上还是没有说出来,尽量柔声问:“你最近怎么了?”
毕竟困扰了一天都没有结果,不如直接问出来比较好。
“没事!你先洗我再洗。”陈川回道。
没事才有鬼了,袁媛内心默念着再次走进了浴室。
似乎是工作和经济上的独立,袁媛从一开始和陈川接触就没有谁依赖谁的概念,也从来没有期望要靠谁养,毕竟袁媛的入和社会地位也并不比陈川差。
遇到事情也从来没有非要一探究竟的劲头,就像当初两人结婚,陈川因为前面有一次短暂的婚姻,所以跟袁媛商量两人不举办婚礼,只邀请亲朋好友吃顿饭,袁媛也乐得轻松没有反对,却没有纠结过到底为什么不举办婚礼,或者会不会是一件人生憾事。
陈川不是啥好东西
或者说以为拿定了袁媛越来越肆无忌惮
要不要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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