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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后,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着柔和的音乐,与其它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潮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着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
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着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会来说,也并不算多。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伟邦说。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着。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做爱后,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我看得出,她的性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
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
“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伟邦说,并递了一支烟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家。”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家吧!”
“等一下。”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后,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
“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着我们造爱。”
“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着我们的一切,看着雪儿在我面前淫荡的模样。”
当晚,伟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乱语的过了一晚。
※※※
尖沙咀的一间时钟酒店内。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卖力地挺动着臀部,迎接着卓德的冲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吗?”卓德架起她一双大腿,强而有力地不停抽插。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肏我吧,我快给你肏出阴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家伙冲刺下,早就畅快得淫声浪语,往日斯文娴雅的外表,现在已不知飞往哪里去了,只见她全身僵硬,双手握紧住床铺,头部往上向后猛撑,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见她那个发浪的模样,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头,他突然微笑着道:“我也要射出来了!”
“不……不可以,我还没有享受够!”芷敏高声叫着。
卓德心里发笑,忽地把玉茎“吱”的一声拔了出来,芷敏正好乐在其中,高潮将至之时,却被这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空虚感,直击得咬呀切齿:“啊……不要!”
芷敏颓然地抬起眼睛,一脸失落的望向卓德,当望见他那仍是昂首挺立,还不住闪着莹莹润光的阳具时,她才放下心来,娇嗔道:“你好呀!原来是耍我的,人家不要嘛,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
“既然妳这么需要,就放进去是了!”卓德突然把身躯跨跪在芷敏身上,把龟头抵向她口唇道:“张开妳的嘴巴。”
“哦……”芷敏呆呆的望住那粗大的东西:“不要!你那里沾满了我的……
唔唔……”她尚没有说完,卓德已经把它插进她口中。
芷敏无奈,既然已经插了进来,也只好用力吸吮,还害怕卓德一个不高兴抽身而去。当她抬眼看见卓德一脸满足的表情,心里不禁产生一点点自豪,口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卓德把手伸后,顺利地到她湿濡的花穴,手指在豆豆上逗弄了几下,便探指而入。芷敏美得双腿大分,不住挺腰摆臀,口中因被阳具充塞着,只能发出阵阵模糊的呻吟。
自从卓德上次在公交车上认识了芷敏,二人便经常往来,每星期总有一天在这里缠绵。芷敏具有美艳的脸孔,且有一身天赋的迷人身材,身边自然是不愁男人。可是她与卓德有了一腿后,竟然被他的勇猛和持久力所迷倒,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卓德那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阳具,每当和卓德交欢,那种快被撑爆的胀满感,却带给她前所没有的感觉,简直令她爽得无法形容。
“还想要我吗?”卓德抽出玉茎道。
“要!快换我在上面,让我来肏你。”芷敏撑起身来。
卓德朝她一笑,遂大字的仰躺在床上,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却高高地朝天竖起,芷敏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家伙,她真的把它爱得要命,忙伸手把它握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道:“它真的很可爱,这是我所见过最粗大最勇猛的阳具。”
“妳的男朋友呢,他是怎么样子?”卓德笑着问。
“不要说他了,自从我和你这个后,对他再没有期望了!不再说他好吗,我现在只想的,便是要再享受一下你的威力。”说话方歇,她已经跨身而上,用手稍作引领,便沉身坐下去,一下子便给撑开花唇,全根尽插至深处:“啊……这感觉真的很好,从没一个男人肏得我这么舒服,塞得里面又胀又满。”
“妳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如何?”卓德追问着先前的问题。
“不大好,我和他交往才是两个月,还算不上什么深厚感情……啊!好爽,真希望能给你永远插着,以后都不拔出来……这感觉太好了……”
卓德一边在下往上顶插,一边想起伟邦曾说过的话,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欲求不满,身边的男人总是换完一个又一个,这说话当真没有错!”
芷敏的身躯,正在淫荡地上下晃动,胸前的一对皓嫩饱满的玉峰,也随着动作款摆,卓德开始拉目光,鉴赏着她的迷人美态,说句老实话,芷敏论到样貌和可爱之处,虽然还是逊于雪儿几分,但也不失为一个顶尖儿的大美人,尤其她那对34c 的饱挺乳房,挺弹有力,全无半点下垂的感觉,腰肢也甚为纤细,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床上的那股淫荡风姿,是他在认识的女人中,从不曾见过的。
卓德伸出双手,恣意地分握向她动荡着的双乳,当他捻捻她一对乳头时,直美得芷敏大声淫叫,登时把她弄得神魂飘荡,娇喘连连。
“我快要来了……啊!卓德老公,你好厉害,要来了……来了……”芷敏突然全身痉挛,一连几个抽搐,阴道开始不停地收缩,洪流似的阴精,一阵接着一阵狂涌而出,整个身子,已是软软的伏在卓德身上喘气。
但卓德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只见他把芷敏仰卧下来,蹲身在她胯间,用手架开她双腿,旋即把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急冲,已然齐根没进,直顶至她花蕊深处,连随开始狂抽猛插。
在一轮强而猛烈的攻击下,芷敏再次给他扯起了狂野的高潮,口里不停地叫着:“太好了,再用力狠插我,真爽死人家……千万不要停下来,人家要你的大阳具用力插,插穿我的咪咪也不打紧,只要你不要停下来便行了……”
“没想妳表面斯文,内里是如此淫荡!”
“人家十五岁便给男人插弄,自那时开始,人家便爱上这玩意儿了。”
卓德一面听着,一面不停地抽送几下,数抽后,方大泄如注,伏下身来喘大气。待得气后,才开声问她道:“今日如何?爽透了吧。”
“好极了!我还是首次这么兴奋舒服。”芷敏抱着他柔声说。
卓德捻弄着她一边乳头,含笑说:“还想再要吗?”
芷敏连忙点头,用力握往卓德的手背,拼命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玉峰上擦揉,并发出迷人声线道:“我要你,今晚你想肏多少次都行,不要离开我!”
“芷敏妳果然与别不同,又美丽又淫荡。”卓德笑着说。
“难得遇着你这个如此能干的男人,教女人怎能不淫荡。”芷敏说完,马上送上樱唇吻。
卓德自当乐意遵从,四片唇瓣随即紧紧上,把二人带进忘我的境地。
※※※
伟邦因公事被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预计还要两天才能来。
卓德忙了一天,终于挨到下班时间,在公交车上,卓德掏出手提电话,快速地按了几个号码,按得几下,突然又停住了手。卓德本想给电话芷敏,打算约会她见面,顺便缠绵一番,但不知为何,忽然又改了念头。
卓德的脑子正在告诉他,他想要见的人,其实并非芷敏,而是伟邦的妻子雪儿。自从那天在伟邦家里过了一夜,看见他们夫妻俩的炽烈场景后,已经再没有到她家里了,要的原因,是卓德察觉到伟邦正在怀疑他,最近这几天来,在伟邦的说话里,言语之间总是常提及雪儿,还不时暗示,问他是否想动雪儿的意。卓德为了避免麻烦和伟邦的疑心,在伟邦面前的一言一动,不得不谨慎起来。
然而,雪儿的仙姿玉貌,在这几天来,倒反而常出现在他脑海中,尤其是想起她那均匀美丽的身体,叫他终日无法忘怀。
卓德每当想起雪儿,心底对她的欲望,便无法抑止,他只好把对雪儿的欲望,全都发泄在芷敏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和芷敏做爱时,竟然情不自禁,突然喊出雪儿的名字来。
公交车快接近沙田,卓德想趁伟邦不在家,到他家里与雪儿见一面,但一时之间,又不出任何借口,贸然造访,不是很冒昧吗?
当公交车在雪儿家的车站停下来时,卓德竟不自觉地下了车。
卓德边行边想,低着头不住思用什么借口去伟邦家。就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忽闻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并喊出他的名字。
卓德稍一定神,头看去,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儿,雪儿亲切地朝他走过来,卓德登时不知所措,迎上前说道:“原来是雪儿,正要家吗?”
“我刚从家里出来!看见伟邦去了广州,家里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饭了,便出来走走。是了,你怎会在这里?”雪儿问。
“哦!我……我想在这里买点东西才家。”卓德只好如此说,一时间他实在很难找出象样一些的借口。
“想买什么?买了没有。”雪儿显得很热心,但在她眼中却盈满着疑惑。
卓德这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皆因这里是住宅,并没有什么大商铺,只有在靠近伟邦家的不远处,有一间小型的超市,卓德无奈,便说谎道:“我是想到那超市买些东西,因为上次伟邦曾介绍一种澳洲烟肉,听说肉质很特别,但在外间到处都找不着,但伟邦说他是在那超市买的,只好来这里买了。
“原来如此,但伟邦曾买过家吗?为什么我想不起来!”雪儿侧起头想了一会,又道:“正好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卓德心里正想要这样,马上道:“好啊,不阻碍妳时间吗?”但心一想,哪里有什么烟肉?到时没有岂不是糟糕,不由在心里盘算着。
到了那小型超市,找了一都是一些常见的烟肉,卓德只好说找不着:“真厉害,竟然这么好卖,早给人买光了,瞧来今晚只好到快餐店吃饭了!”
“没个女人在家,男人真辛苦呢!”雪儿笑说。
卓德点头苦笑了一下,随即想起道:“是了,妳可有吃过晚饭?”
“还没有,伟邦不在香港,肚子饿了,随便弄些吃的便成。”雪儿望住他说。
“哦!是吗。”卓德望着她那迷人的脸庞,打从心底赞叹了一声,真的好美啊!见她秋波微转,娇柔可爱的神情,立时把卓德看得呆住。
“既是这样,便一起吃吧,我知道沙田市中心有间不错的餐厅,还有人伴唱,环境挺好的,就由我来请客!”卓德当然懂得“打蛇随棍上”这一下招式。
“这个……岂不是要你破费!”雪儿正在有点犹豫,她并不是不想,能够和一个高大俊男共晚餐,想必一定不错。就因为她对卓德直来存着好感,心里才产生这种顾虑。再想到丈夫不在,单独隐瞒丈夫和男人出外吃饭,总觉得有点儿那个!
卓德见她只是呆呆的站着,不知在想什么,便问道:“什么!不赏脸吗?”
“不是!只是……”雪儿望了他一眼,甚为踌躇的样子。
“妳不要说是害怕伟邦知道后不高兴,我和他如同兄,待他来我自会对他说的。”卓德笑着道。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雪儿只好否认:“好吧,我一个人待在家实在闷得很,也应该痛快地玩一晚,今晚我们就不醉无归,走吧!”
※※※
这是一间法国餐厅,柔和的音乐伴着烛光,真是令人陶醉其中。二人点了菜,雪儿朝卓德说:“卓德妳今晚太破费了,今晚会否吃掉你四份一薪金。”
“这个妳大可放心,我的积蓄还能支付得来,更何况我的薪金也没这么少,一顿晚饭算不上什么,而且还消费在一个大美女身上,已经值票价了。”卓德笑着点起香烟道。
“你真是的,没想到你这张嘴巴如此甜,想必你平日时常与女孩子这样说。”
“这番说话,我只曾对两个女人说过,妳相信吗?”卓德说。
“咦!是真的吗?是女朋友?”雪儿眼眸含笑,在烛光下格外迷人。
“只是说对了一半,但想清楚也可以算得是,一个是我的前妻,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也该说得上是我女朋友,第二个是刚才和妳说,显然我没有这个福气做妳的男朋友。”
“真是的,竟吃我的豆腐!”雪儿不禁脸红起来。
“雪儿,妳这样漂亮出众,看来听见男人赞美的说话,恐怕也听得多了,我说得对吧?”
“才没有呢!”雪儿长长的睫毛一瞬一瞬的,笑说:“今晚怎会一个人家吃饭,没有约会女朋友么?”
“我哪来女朋友!”卓德摇摇头说。
“我不相信,伟邦曾经对我说,你在公司里很受女同事欢迎,难道竟然交不上一个满意的。”
“妳可不要听伟邦说,绝无这事。到目前为止,除了我的前妻外,自此之后,我便没有再谈这事了,虽然在心里确有一个理想的人物,但很可惜……”卓德道。
“她不喜欢你吗?”雪儿凝视着他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卓德耸耸肩。
这时侍应端上菜,二人的说话只好打住,待那侍应离去后,卓德举杯说:“多谢妳今晚赏脸陪我吃饭,饮杯!”
两人交杯喝了一口,随即开动进餐,雪儿边吃边问道:“卓德,你刚才说不知道那人对你如何,似乎说得不尽不实,到底是怎样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因为我没有向她表白。”卓德切开半边红虾,一口把它吃掉。
“为什么?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对她表白?”雪儿追问着。
“没有用的,自己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说了也是白说!不要再说这个了,吃完饭后,我们再去卡拉ok(ktv )好吗?”卓德问道。
“不好了,这样太夜了!”雪儿说。
“妳不是说过,今晚要玩个不醉无归吗,难得有机会能和妳玩一晚,便玩个痛快尽兴吧。”
在卓德的再三要求下,雪儿只得依从他。
当晚,两人的心情似乎特别好,越玩越感到愉快奔放,雪儿在不知不觉间,早就喝得绛晕盖脸,脚步蹒跚。二人一直玩到零辰,雪儿已经感到头晕脑重,要求想家去,卓德也知道再难挽留,就算再好的时光,也有过去的时候,虽然心中不舍,但实在没有办法,召了一辆出租车直往伟邦家门。
下车时,雪儿仍是踉跄步软,卓德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肢,朝她家门缓缓走去。雪儿醉得脚步虚浮,已是举步艰难,整个身躯全倚偎在她身上,卓德可以感到她混着酒味的气息,最要命的还是她胸前柔软的玉峰,不住贴在他肋骨间磨蹭,叫他胯下的大东西,全无自制地昂然勃起,欲火加上酒精,使他浑身发热起来,一时难以平息。
几经辛苦,雪儿才掏出钥匙开了门,二人刚步进屋里,雪儿已经浑身发软的背靠在墙上,身子接着徐徐堕下滑落。
卓德见着,连忙用双手插进她双腋,使劲地把她架了起来,胸膛也随即紧贴着雪儿,把她整个身子压在墙上,问道:“妳怎么了?没有事吧?”
雪儿抬着她醉眼纷花的眼睛望向他,轻轻摇着头,双眸水汪汪一片,登时把卓德看得呆愣当场。
雪儿实在太美了!美得实在叫人感到欲火难平,在他蕴藏在心底深处的一股占有欲,突然失控地暴发而生。
“雪儿……”卓德猛吞一下喉咙,才能接着说下去:“我……我好想吻妳!”
雪儿在酒精的驱使下,半昏半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俊男,当前的一切,早就把地的理智埋没。她虽然嫁给了伟邦,心里也确实深爱着他,但每当她看见了卓德,便会令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总是隐然地在平静的心潮里漾起了涟漪。这种奇异的感觉,直到此刻仍存在着,甚至今她无法拂去。
这时的她,目光只是紧盯着他性感的嘴唇,脑子里在一片混乱下,竟然想着若被他亲吻的感觉,他的嘴唇,会不会像他胯间之物那么坚硬?因为在昏醉中的雪儿,仍能感受到他阳具坚硬的压迫。
好奇心早就越过她的警戒心,雪儿仰起头望向他,并且用尽气力想踮起脚尖,卓德实在长得太高了,酒醉后的她,还是浑身乏力,幸好卓德俯下头来,并且用手固定着她的身躯,使她不致滑倒下来。
这一个吻充满着饿渴和欲望,卓德贪婪的舌头,直探进地口腔的深处,霎时之间,两条舌头实时缠搅在一起。
雪儿感到卓德的吻十分强烈而兴奋,随着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使她体内的欲火迅速被燃点,尤其在她的胯间,已经相当地灼热。他的吻令雪儿慢慢进入了狂野,她开始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傲人的乳房已然紧贴着他,还淫荡地摆动着上身,动地在他胸膛摩挲。
而卓德的情欲,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不停喘息着,用力攫住她的头,说道:“雪儿,妳尝起来真像蜜糖般甜美,我好想要妳。”
“你也令我无法忍受。”雪儿攀着他:“你的魔力,直叫我要背叛伟邦,你太坏了……”
“妳愿意为我而背叛伟邦吗?”卓德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里,并把他胯间的坚硬用力抵住他。
“卓德,你好幸运……”雪儿美目半睁,秋波暗送,煞是迷人,登时把卓德的魂魄勾了去。
“妳是在说……”卓德盯着她问。
雪儿马上接着说:“嗯!我衣服里什么也没有,今天并没有戴胸罩,这算是个答案吗?”
“噢!雪儿妳……”卓德无法拒绝她的邀请,他偌大的手掌向下滑落,来到她高耸的胸脯,隔着她的外衣,一把将一个浑圆握住:“啊?感觉真的很好,好柔软饱满的乳房。”
“求你伸手进去,紧紧握玩我,用你的双手强奸我乳房,求求你!”雪儿仰着头说。
“什么?强奸妳?”卓德对这句话感到茫然。
“嗯!你今晚可以狠劲地强奸我,玩弄雪儿,这样我的良心会好过些,减少我的罪恶感。”
“这样岂不是自欺欺人?”
“不同,因为我知道,也有这个预感,卓德你早晚会要我的,甚至不择手段想强奸我,而我也无法抗拒你,因为我也想给你……”雪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妳怎会有这种感觉?”卓德问。
“凭你望着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了,这是女人的直觉。还有,你今晚所说的那个无结果的女人,是在说我吧?”雪儿说。
“我相信妳已经酒醒了,能有这么清澈的思考。”卓德温柔地搓玩着她的乳房道。
“酒醉三分醒,而且给你这样玩弄,谁都会清醒过来。”雪儿星眸半闭地享受着他的爱抚,接着颤声道:“不要光是在外面玩,用你的双手伸进我衣里,用你强大的身躯压着我,就在地上强奸我,带给我快乐,我好想要你。”
卓德已经动手去褪她的洋装,并把她压倒在地上,当雪儿全身裸露时,卓德直是看傻了眼,今次在近看之下,比上次在房外偷窥真切得多了,实在太完美,如此完美无瑕的玉体,简直令人看得要窒息。
卓德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便捧着她一对玉峰,恣意地捏玩,那股挺弹的触手感觉,是他从不曾摸过的,他握着她一对玉峰,从两侧推向中间点,挤出一条迷人的深深乳沟。
雪儿低头望住他双手的蹂躏,不禁看得欲火大动,她捧着卓德的头,拉引他用嘴巴来吸吮。
只见卓德衔着她一边乳头,右手却不肯离开另一个乳房,他的举动已进入了疯狂,而雪儿不停拱起身躯,尽量凑向他,口里绽出荡人心脉的娇喘呻吟。
“卓德,雪儿的乳房美吗?求你用力吸吮我,求你!”雪儿淫荡地叫喊着。
卓德疯狂地在她双乳蹂躏了一会,口唇慢慢往下滑,经过她平坦的小腹,再直达她的胯间,雪儿的腰肢开始摆得更剧烈。卓德俯下身埋头进去,用手把雪儿的一条腿抬高。
当他的舌头闯进去时,雪儿禁不住连连哆嗦,浑身也颤抖起来。
潺潺的春水,不住地汹涌而出,悉数被卓德吸尽。舌头的挑诱,使她的快感不断地爬升,雪儿用双手搓握着自己的双乳,不停的仰着头呻吟,整个人沉醉在肉欲的畅悦中。
卓德的动作终于停止,并坐在雪儿的身边。雪儿把动人的娇躯靠向他,刚才着实太美妙了,她体内的兴奋仍没有平息过来,还不停喘着大气。
“我们就在这里干吗?”卓德问。
雪儿听见,方缓缓道:“还是到我房间去吧,让雪儿好好的享受你奸淫。”
“哪里都是一样,只要能和妳一起,什么地方我都不会介意。”卓德笑着说。
雪儿拾地上的衣服,拖着卓德便向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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