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闹你了。等你梳洗好,我就带你到街上去吃早饭,顺便买枝新的簪子给你。他朝她微微一笑,便走出房去,顺便将门带上。
巫山云雨〈15〉
当秦暮雪梳洗完毕之後,燕秋雨便牵著她的手,到附近小吃摊去吃早餐,吃完了之後又拉著她去逛市集。
一路上她都板著脸,逛街就逛街嘛,干嘛要点住她的x道啊?一路上都在想著,要怎麽样才能从他身边溜走。
你看,那边有卖糖葫芦的耶,想吃吗?燕秋雨对她心里在打些甚麽主意,可是清楚的很,故意指著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想。她嘟著嘴,迳自往前走去。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冰糖葫芦。他故意试探的问,他记得他的雪妹妹最喜欢吃这个了,每次偷溜出去,总是吵著要吃。
我……以前?她听到这句话,诧异的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睁大眼睛望著他。
呃,我是说我以前认识一个小妹妹,她也喜欢吃这个。燕秋雨朝她眨眨眼,他还不想这麽快就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秋哥哥。因为他也害怕受伤,也害怕失望,如果她不是他寻寻觅觅的人呢?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承受一次打击,如果她真的是他所想的那个人的话,分别多年,她还会记得他吗?
喔,原来你一直都把我当成别人啊,那就请你行行好,放我走吧,我真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她,她心中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她还担心他会真的爱上她了呢!
你会有甚麽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杀人。他仍紧紧握著她的手,又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那是师父交代的任务,不办好的话,我会很惨的。秦暮雪一想到那毒沼潭里的鳄鱼,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有多惨?他几乎想要笑出来,瞧她担心害怕的样子,好像她师父有三头六臂似的。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到底要不要解开我的x道啊?秦暮雪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不料他索性将手环住她的腰。
等我心情好再说,你最好不要试图逃跑,你身上的x道只有秋燕门的特殊方法才能解开,就算是你的师父,也未必能解得了。说道这里,他十分有自信。
秋燕门,你是秋燕门的人?一听到这个名号,她诧异的望著他,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出身秋燕门,难怪武功身手皆是不凡。秋燕门在江湖上也算颇有名望,以正义自居,时常协助官府办案,难怪他会与程易南走在一道。
算是吧。他云淡风清的答道。
惨了、惨了,这回师父一定会把我捉去喂鳄鱼,我居然跟秋燕门的人走在一起。她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燕秋雨以扇掩住嘴,瞧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真是滑稽可爱。她分明就是一个天真可爱,涉世未深的少女,怎麽就成了巫门的杀手?想来不觉替她感到惋惜。
你还笑,都是你啦,你把我给害惨了。她用手指指著他的头,不悦的呶呶嘴。
反正你违抗师命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忘了上次在山神庙,你大师姐不是说,你师父要你杀了我吗?怎麽也没见你动手?他用扇子轻抬起她的下颔,微微笑道。
拜托,你点住我的x道,我要怎麽下手啊!再说你武功这麽高,我也根本不是你的敌手,不怕,回头我跟师父说去,叫她老人家亲自来收拾你,嘿嘿,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了。秦暮雪朝他吐吐舌头,故意抬出她的师父来吓他,谁叫他把她害得这麽惨。
我说过我不怕你师父,再说了,你现在受制於我,哪里都去不了,怎麽去跟你师父打小报告。说著,他又将她搂得更近一些。
哼,我不跟你说话了。她生气的别过头去,反正都是他占上风。
别气、别气,我送你一只簪子,来。燕秋雨拉著她的手,走到一个卖发钗的小贩前,替她选了一枝梅花簪,向她道:呶,喜不喜欢?
怎麽又是梅花?她记得上回他选的也是这种款式,难道他只认得一朵梅花不成?
你的名字有个雪字,寒梅傲雪,配上梅花正好,不是吗?说著,他替她将簪子c在发上。
随便啦。她耸耸肩,反正她买簪子是拿来杀人用的,上头刻甚麽都无关紧要,反正能够用就好了。
这位相公真有眼光,这枝梅花簪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师父做的,你瞧这做工多精细啊!老板笑著向他们解说。
那好,我就要这枝了,多少钱?燕秋雨问道。
一两银子。老板回答。
这麽贵。秦暮雪大叫一声,怎麽买簪子比买金子还贵?
这位小娘子可真贤慧啊,舍不得你相公花钱。这个价钱算是便宜了,不信你去其他店铺问问,有的还卖五两银子一枝呢!老板说道。
我才不是他娘子,他也不是我相公,一两就一两,我才不要他出钱呢!秦暮雪不服气的说道,她从怀里掏出她师父给她的钱包,拿出一两银子给他,然後便自顾自的走了。
原来你有这麽多钱哪!燕秋雨赶忙追了上来,他还以为她出门在外一定身无分文。
我师父给我的。她不太高兴的说道。
你师父还蛮疼你的嘛!他想不到巫门之主对门下弟子,原来这麽大方。
秦暮雪没有回话,她只是鼓著塞帮子,一脸不悦的向前走去。走了没多久,他们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城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
两人感到好奇,也上前去凑热闹,抬头一望,城门口上挂著两颗头颅,一个是程易南,另一个是兵部尚书李霖,这两个人都身居要职,如今却是身首异处。
秦暮雪一看,知道一定是她的大师姐所为,可是昨晚上她明明没来得及搁下程易南的人头,难道是大师姐派人去取下的?她越想越觉得是她两位师姐所为,能无声无息的将两颗头颅挂上城门,却又不被守城的卫士发现,也只有她的两位师姐能做到。
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在天子脚下,竟然敢公然行凶。燕秋雨见了,握紧拳头,十分恼火。
不止这样呢,昨晚程府还起了一场大火,真是可怜哪,程家二十几口人命,就这样葬身火海了。一名围观的群众,向另一个人说道。
就是啊,好惨哪!程大人可是个正直的好官,平日里帮著三王爷照顾我们这些老百姓,时常布施赈灾,怎麽就遭逢这种不幸呢,真是老天无眼哪!另一人附和道。
这事是不是你的两位师姐干的?燕秋雨将她拉到一旁,低声审问她。
也不完全是,这事我也有份参与,毕竟那姓程的是被我杀的。她有些心虚的道,不敢直视他隐藏著怒火的目光,但是她没想到大师姐竟然会放火烧屋。
你们巫门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师父算帐。他不能再坐视巫门的人杀害无辜了。这些年来,有多少派门灭在巫门的手里,巫门派出的杀手,所杀的朝廷命官更是不计其数。他就是为了阻止此事而离开秋燕门的。
你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她的眼神有一丝忧虑,也许她不该一名萍水相逢之人如此在意,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心绪?
你在担心我?在看出她眼中的忧虑後,他开心的问道。
才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她赶紧否认,连忙别过头去,深怕眼神会泄漏她的谎言。
巫山云雨〈16〉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城门而来,领头的人穿著一身官服,後面则是一队禁卫军,他们在城门口前停下,围观的老百姓自动让出一条路,给他们通过。
他们在城门口前停下,领头的人抬头望著城墙上那两颗头颅,不禁皱起了双眉。
燕秋雨认出来人,他走向前去朝他施礼道:葛大人,许久不见。
哦,原来是燕公子。葛平朝他微微点头,随即翻身下马,见到他身边的秦暮雪,便问道:这位姑娘是……
容在下引见,这位是我的妻子,秦暮雪。燕秋雨很开心的介绍他们两人认识。
可是除了他,在场的两人听到对方的名讳之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葛平问道:夫人姓秦,那已故的秦穆公秦大人与夫人是何关系?
天底下姓秦的何其多,你说的秦公穆我不认识,而且我在此郑重声明,我跟这个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一没父母之命,而没媒妁之言,纯粹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秦暮雪在见到了葛平之後,神色有异,她的眼眸里燃起一丝恨意,她认得这个人,禁卫军统领葛平。他是她爹当年的知交好友,可是在她爹亲获罪之後,他却怕被牵连而袖手旁观,以致秦氏一门惨遭株连九族之祸,这个仇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喔,那是下官唐突了,对了燕公子不在秋燕门,怎麽会来到京城?葛平将目光转向燕秋雨问道。
在下是为了巫门而来,听说她们在京城犯下不少大案,本来是来协助程大人,却没想到……说到这里,他神色哀凄的望向城墙高悬的那两颗头颅。
这个巫门也太大胆了,竟敢如此猖狂,这事一早就传到皇上耳里,是皇上命下官来此替两位大人收尸。巫门竟敢公然挑衅朝廷权威,皇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葛平说得正气凛然,他看见两位大人死得这麽惨,胸中意识气愤难平,随即命两名手下,上城楼将两颗头颅取下。
这事就交给在下吧,还望葛大人劝说皇上不要轻举妄动,给在下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定杀了巫门之主,将首级献给皇上。燕秋雨胸有成竹的向他保证。
有燕公子这句话,那下官就放心了,我会向皇上说的,若有需要帮忙之处,请尽管开口。葛平说完,便与他辞别,带著一队人马回皇宫里去了。
待葛平走远後,一直隐忍著笑意的秦暮雪,终於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惹得旁人都看向他们。为了不继续惹人注意,燕秋雨只好把她拉到巷子里,问道:到底是甚麽事情这麽好笑?
我笑你吹牛不打草稿。她说完又捶胸顿足的笑个没完。
燕秋雨不太高兴的望著她,问:我怎麽吹牛不打草稿啦?
你方才说要杀了我师父,把她的首级献给皇上,真是笑死人了。以你的功力根本碰不到我师父一根头发,更别说是要杀她了。而且你对巫门的状况一点都不熟悉,还没走到巫门,就已经被我师父养的毒蛇、毒蝎给咬死了。秦暮雪一边说,一边咯咯笑道。
我不怕,反正有你这个巫门三弟子在身边,有甚麽好怕的。他眼神漾著笑望著她,心里似乎在打著甚麽主意。
我才不会帮你呢,你别妄想了。她当然知道他在打甚麽算盘,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巫门,她没那个胆子呀!
是吗?那我就把你捉回去慢慢拷问,直到你说出巫门的所有秘密为止。说完,燕秋雨就将她打横抱起,回到他在京城的落脚之处。
巫山云雨〈17〉(限)
他将她抱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後放下床边的纱帐,脱下衣衫赤ll的跳上床来。
你要干甚麽?秦暮雪下意识的往床角缩去,这个家伙莫非又想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拷问你啊,还是你要不打自招也可以。燕秋雨边回答,便将她按在床上,解开她衣襟的扣子,露出雪白的双r。
你到底要我说甚麽?她故意装作不知,打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想从她的口里问出巫门的秘密,可是第二天却又莫名其妙的放她走,至今她都想不透这是为了甚麽?
有关巫门的都可以,比方说将巫门的地形图画给我,或是告诉我你师父养了几条蛇,还是要将巫门的武学秘辛告诉我。他边说边用手搓揉她的双r。
不要,快住手。她禁不起他这样的挑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喉咙里不时传来娇喘声。
你甚麽时候说,我就甚麽时候住手。断定她不会说的燕秋雨,更加放肆的在她的r尖上舔了起来。
哦……哦……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她体内的欲望快要被他给挑起,她不想要再一次承受男欢女爱的欢愉,可是她的花x却已经湿了。
哈哈哈,可是你的下面已经湿了喔。他用手抹了一下她的花xd口,将沾了y水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她还来不及回答,下t就传来刺痛感,他的阳物已经c入她的花x,而且也开始缓慢的抽c著。
嗯,怎麽样,还是不想说吗?燕秋雨俯下身,用舌头舔著她的耳朵,让她的r尖微微发颤。
随你便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她放弃挣扎,比起与他共赴巫山,她更怕她师父所养的鳄鱼,她可不想变成鳄鱼的点心。
那麽忠心啊,你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吧。燕秋雨一边抽c著,一边在她耳边说道:还是这只是你想要我的藉口。
你……就在她想要一掌将他推开时,他向前一挺,阳物很很抵住花心,让她惊叫失声。
啊……好深……啊……秦暮雪在他九浅一深的攻势下,完全失去招架的能力,只能双腿大开的任他在她体内进出,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不断侵蚀著她的理智。
暮雪,你的小x夹得我好紧,看来你比想像中更想要我。燕秋雨一下又一下的抽c,还不时说些y声浪语助兴。
嗯……好舒服……嗯……啊……她已经搞不清楚他在说些甚麽,身体越来越热,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花x所流出的y水也越来越多。
看起来你快要丢了。他兴奋的将阳物更往深处抵进,他将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的双肩上,让阳物尽根埋入,加快抽c的速度。
啊……好强壮……啊……太快了……啊……她的双r不断的摇晃著,她的双手揪著棉被,沈浸在欢爱的欢愉之中,将巫豔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去。
燕秋雨越c越快,最後朝著她的花心之处用力一顶,热热的y体s入她的花x内,就在此时,秦暮雪突然感到体内有一股真气,将她被封锁的x道尽数解开。
云消雨散後,燕秋雨倒在她身边呼呼睡去,而刚冲破x道的她,则是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气。
这到底是甚麽原因她也不明白,照理说以她的功力,是不可能自行冲破x道的,可是她居然做到了。她慢慢想起,那日她吸了程易南的功力,也许是方才借著欢好之时,体内真气上冲,助她自行解开x道的吧?而这一点,连燕秋雨都没有发现。
她心中暗暗窃喜,此时的她功力更盛以往,看来师父所教的采阳补y之术果真有效。她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尽量不吵醒熟睡的燕秋雨,当她想悄悄的离去时,突然又想起巫豔给她的任务。
师父要她杀了破了她身子的人,那个人不就是燕秋雨吗?现在他人就在她身边,怪只能怪他,甚麽女人不好找,偏要挑上她这个巫门杀手。
现在四下无人,而他又熟睡不醒,这对她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况且她本来就对他没甚麽好感。虽然他有时对她不错,可是基本上他是一个登徒浪子,强要了她不说,还妄想从她口里套出巫门的秘密,光凭这一点,她就不可能让他活著。
想到此处,她拔下发上的银簪,悄悄的走到床边,对著他的心口,高举著银簪正要刺下之时,突然听到他嘴里喊著:雪妹妹。
听到这句话,她心头一颤,往下刺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这熟悉的小名勾起她儿时的回忆,莫非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她寻找十多年的秋哥哥?
不、不会的,她猛烈的摇头,不会是他。不管从各方面来说他都不像,她的秋哥哥不是这麽轻浮的一个人。可是当她回想到他的眼神时,又与她记忆中的秋哥哥十分相像,这会是巧合吗?真有这麽凑巧吗?
巫山云雨〈18〉(限)
泪水在她眼眶打转,难道她一直在寻找的人,真的就在她的眼前?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相信。
巫豔一再叮嘱她和她的师姐们,不要相信任何男人,更加不能爱上他们,秦暮雪一直谨记著师训,可是这一刻,她却动摇了,她不知师父是不是对的?她真的要为了师父的命令,而杀了这个可能是她寻找了十年的秋哥哥吗?
就在她在犹豫之时,燕秋雨突然醒了过来,他睁开双眼,一点也不讶异的瞧著她手上的银簪,笑问道:你要杀我?
你……她瞠目结舌的答不出话来,赶忙将银簪藏在身後,退离床边一步。
哈哈,想不到你居然能自行解开x道,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他边说,边走向她。
你别过来。她频频後退,此时的她心乱如麻,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你怕我把你给吃了,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杀了我?燕秋雨丝毫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
你……她想问他究竟是不是她的秋哥哥,可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你哭了。燕秋雨在她的脸颊上瞧见一道泪痕,他一个箭步走向前,一手环著她的腰,俯下身吻著她脸上的泪痕,他见到她在哭,心也跟著发疼。
秦暮雪手一软,银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顾不得许多,张开双臂抱著他,这是她第一次违背师父的命令。
怎麽了,你的手在发抖?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的燕秋雨,柔声问道。
我怕。她的眼中闪著泪光。
你怕甚麽?他有点想笑,平时她不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麽这会儿居然害怕起来。
很多事。她一手抱著他的颈子,一手环上他的腰际,热情的回吻他,她望著他的眸子,急著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你今晚特别反常。燕秋雨笑著,也热情的回应著她的吻,在吻了好一会之後,他又将她抱上床,想要再续上半夜的温存。
他亲吻著她的眉,她的脸,一直吻到脖子,接著是她的雪白的双r,最後他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用舌头舔弄著她的花x。
哦……不……不要……舔那里……没想到他会用这招的秦暮雪,急著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双手,他柔声在她耳畔说道:放轻松,你会很舒服的。
说完,他继续用舌头舔弄,让她的花x流出更多的y水,也惹得她发出一连串娇喘声。
被他这一弄,她浑身苏软再无一点力气,就算他不按著她的双手,她也无力挣扎,只能双腿大开任由他的舔弄。
燕秋雨将舌头深入她的花x中,舔著花x内侧,让小x更为收缩,y水频频流出,他将流出的y水全部喝下,还饶富兴味的不断舔弄著。
嗯……嗯……她身体越来越热,忘情的搓揉的双r,r间早已挺立,花x也又湿又痒。
舒服吗?想不想要我?他将舌头抽出,改用手指在她的花x中抽c,趴在她胸前问道。
想。她眨眨水眸,为何他总是有办法击垮她的意志,挑起她的情欲?而她却又一次一次的输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怎麽也想不明白。
叫我夫君。他又故技重施,他就是喜欢听她这麽叫,就算叫上百千次他也听不厌,偏偏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肯乖乖的叫他。
夫……君。她羞怯的别过头去,下一刻,他的阳物已经c入她的花x中。
啊……进入的痛楚让她叫了起来,可是很快的,快感代替了疼痛,让来越来越舒服。
看起来你越来越进入状况了。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双手搓揉她胸前的娇r,下身继续规律的挺进。
(0。62鲜币)巫山云雨〈19〉(限)
若是被我师父知道,她一定会把我捉去喂鳄鱼。秦暮雪担心的说道。
原来你一直担心的就是被捉去当鳄鱼的点心啊!他笑著停了下来,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实在是进行不下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到底笑够了没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她真搞不懂他到底在笑些甚麽?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在她体内抽c个一两下,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看我们今晚都不用睡了。她无奈的一手抚著额,她怎麽会遇到做这种事还会笑场的男人?怕鳄鱼这件事,真的有这麽好笑吗?他如果亲眼见过,就一定笑不出来。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先暂停一下好了。说著,他就将阳物抽了出来,躺在她身边继续咯咯的笑著。
喂,问你一件事,你前世到底是不是笑星投胎的啊?搞不懂他到底在校些甚麽的秦暮雪,侧著身子问道。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这麽怕你师父,原来是怕她把你捉去喂鳄鱼,想到我就觉得有趣。说完,他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唉,你自个儿慢慢笑吧,我要先睡了。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阖过眼呢,他不累,她都快累垮了。
她迷迷糊糊睡到快天亮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悠悠扬扬的箫声,她知道这是二师姐沈若瑶常吹的曲调,於是连忙起身,在小心不惊动熟睡中的燕秋雨的情况下,迅速把衣服穿好,捡起地上的银簪,c回发鬓上,便轻声开门,循著箫声走了出去。
* * *
她走了一小段路,终於见到在河边吹箫的沈若瑶,她走了过去,唤了声:二师姐。
怎麽现在才来,我都吹了两个时辰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听到箫声要马上赶到的吗?沈若瑶不太高兴的说了她几句,她的脾气虽然比李如虹来得好,心肠也比李如虹来得软,可是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对不起,二师姐,我睡著了,没听见。她刻意隐瞒和燕秋雨在一起的事情。
算了,师父有命,要你立刻回巫门。沈若瑶传达巫豔的旨意,她与李如虹回巫门覆命之後,巫豔便令她前来接秦暮雪回去。
可是,我还有件私事要办。秦暮雪想起白天见到的葛平,她想要去问他当年究竟谁是主谋,谋害他们全家的?
私事?三师妹不是我要说你,师父交代给你的两件事情,你都没办好,程易南的事你只办了一半,回头还要我给你收尾,现在见你两手空空,想必另一件事也失手了吧?沈若瑶板起脸来,训斥了她一番。
可是二师姐,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她并不是想违抗师命,而是她想要弄明白当年事情的真相,因为巫豔总不肯告诉她。
再重要,也比不上师父的命令重要,还是你想惊动师父亲自来捉你回去?沈若瑶不管她有任何理由,反正一定要她马上跟她一道回去就是,反则连她自己也会被牵连。
那好吧。秦暮雪叹了口气,虽然极不情愿,也只好允诺。
两人一路上雇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的赶路,巫门位在巫山之上,离京城有几个月的路程,不过她们是习武之人,而且懂得抄小径,所以脚程比一般人快上十几倍。
她们换了小船,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来到巫山山脚下。沈若瑶二话不说,纵身飞上山峰,身法宛若飞燕,以前的秦暮雪一定是飞不上去的,可是她现在功力大增,也可以像沈若瑶那样飞身上去。
但是她心念一转,还是选择和从前一样的方法,沿著石阶一阶一阶往上爬,等到她爬上山顶之时,夕阳已经快要西坠了。
三师妹你也够慢的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你老半天了,平日要你勤加练功就是不听。沈若瑶忍不住又念叨她两句。
对不起,二师姐,我以後会多加用功的。秦暮雪连忙跟她赔不是。
沈若瑶摇了摇头,转身领她进入山顶上一间雕梁画栋的雄伟建筑,由於此地是巫山上最高之处,终年云气缭绕,此处的空气比平地还要来得寒冷稀薄。可是秦暮雪却一点也都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气,源源不绝在体内维持著体温。反观沈若瑶,还得披了一件大棉袄才能御寒。
大殿之上,巫豔端坐在主位上,她的身边蹲了一只花豹,就像一只狗似的那麽温驯,她的手臂上还盘著一只大蛇,花纹鲜豔,一看就是有毒的那种。李如虹随侍在侧,冷眼望著走进来的秦暮雪。
拜见师父。她和沈若瑶一齐向巫豔施礼。
嗯。巫豔缓缓的应了一声,抬起眼眸望著她们,向沈若瑶说道:瑶儿,你辛苦了,先退下休息吧。
是。沈若瑶恭敬的应了声,便转身走出殿外。
哟,三师妹好大的架子啊,还要师父派二师妹三请四请的才肯回来,莫不是又跟哪个男人风流快活去了?李如虹牙尖嘴利,说起话来就是这麽不饶人。
师父、大师姐,暮雪绝无此意。她赶忙为自己辩白。
算了,如虹,暮雪年龄尚幼,江湖阅历不深,你也别为难她了。巫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这个三徒弟总是教她放心不下。
师父,不是徒儿要为难三师妹,实在是三师妹办事不力,程易南的事情只办了一半,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派了二师妹去替她善後,否则师父的计画就泡汤了。而且师父要三师妹杀的另一个人,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呢?李如虹极力在巫豔面前搬弄是非,说得好像她甚麽事都办不了一样。
师父,你听我解释……秦暮雪担心巫豔信了李如虹的话,会降罪於她,想要为自己辩解。
不用说了,暮雪,你随我来。巫豔说完,便站起了身,走到大殿旁的一个小门前,取出一枝钥匙开了门,便走了进去。花豹也尾随在後,秦暮雪也跟了上去。
巫豔走进一间小房间,这房间虽小,却布置得很雅致,地上也一尘不染。花豹坐在墙的一角舔著爪子,巫豔将蛇放在桌上,示意秦暮雪在她身旁坐下。
秦暮雪关上了门,便走到巫豔身旁坐下,她整个人都战战兢兢,不知巫豔要如何处罚她任务失败的事情。
这里没有旁人,暮雪,你老实告诉为师,为甚麽没把那人的首级带回?巫豔凝眸望著她,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
师父,我……我被他点住x道,无从下手。她撒了个谎,虽然也有一半是事实,但是她本有机会下手的,却没有下手。
是麽?把手伸出来。巫豔不信她的话,知道她有事情瞒著她,便要她把手腕伸出来,当她探了她脉象之後,微微笑道:你这话骗你的那两位师姐还可以,却骗不了我。
师父,徒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哪。秦暮雪一听这话,差点吓得浑身发抖,巫门上下有哪个敢在她跟前撒谎。
是麽?你现在的功力分明比以前高出一倍都不止,就算是被武林高手点住x道,也能自行冲破,何来受制於人之说。巫豔冷冷的望向她。
师父,我……秦暮雪不敢直视师父的目光,赶紧将视线移开,心跳得怦怦作响。
还想解释甚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十年来你都在刻意的伪装自己,尤其是在你的两位师姐面前,刻意装痴装傻,连读书学武也故意学得比门中其他弟子还要缓慢。还有,你方才是怎麽上来的?巫豔冷笑了一声,这些伎俩怎能瞒得过她?
走石阶上来的。她回答道,听到这里,险些连心跳都要停止了,本来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巫豔给瞧出来了。
以你现在的功力,可以施展轻功一跃而上,为何还要走石阶?如果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巫豔说道。
师父,您都知道了,我……秦暮雪不知该如何解释,身在巫门如果处处都表现得比别人强,一定会被其他弟子们妒忌,甚至暗中加害,尤其是她的两位师姐。
不必说了,你的那点心事我还看不出来麽?算了,这次念你是初犯,为师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亲自去把那人的首级带回来给我,不然的话,就把你自己的带回来吧。巫豔已经给了她最大的宽容,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经被捉去喂鳄鱼了。
多谢师父。秦暮雪虽然嘴上这麽说著,心里不免多了一层忧虑,她真的下得了手吗?但是家仇未报,她不能这样就死,这样她在巫门忍气吞声,装疯卖傻这麽多年,也未免太不值得了。
记住,千万不要爱上任何男人,尤其是和你共度一宵的人,否则吃亏的将是你自己,不要忘了你还有血海深仇未报。巫豔提醒她,加深她完成任务的决心。
是的,师父,徒儿谨记教诲。她点点头。
嗯,你退下吧,明天就动身下山。巫豔朝她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是,徒儿告退。秦暮雪恭敬的退出房间。
(0。62鲜币)巫山云雨〈20〉
二师姐,你可以借我迷魂散吗?在离开巫门之前,秦暮雪向送她下山的沈若瑶问。
你要这种东西做甚麽?沈若瑶眯起双目,不太高兴的问。
我在想,行走江湖或许用得著。她都把一切盘算好了,等他先去取了燕秋雨的人头,再去找葛平问个清楚,没有迷魂散,她无法无声无息的潜入,侍卫重重的葛府。
不行,师父交代,不能随便将迷魂散泄漏出去。沈若瑶坚决的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是给师父知道了,那还得了。
二师姐,求求你嘛,你瞧,我又不是外人,你就借给我这麽一次,我保证下不为例。秦暮雪扯著她的衣袖,苦苦的哀求。
不行。沈若瑶仍是不为所动。
那我用紫霞剑跟你换。秦暮雪别无他法,只好将自己手中的佩剑,递至她的面前。这把紫霞剑可是难得的宝剑,上次师父给她的时候,两位师姐还气得半天呢!
你把剑给我,你用甚麽防身?沈若瑶有些惊讶,向来武功最弱的她,没了剑要是遇上强敌可怎麽办?
我有其他的办法,不劳二师姐c心,怎麽样,换不换?秦暮雪见她有些动摇,赶紧打铁趁热的问道。
好吧,就这麽一次,还有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师父。沈若瑶再三叮嘱,才从袖中取出一小瓶迷魂散,兴高采烈的接过了她的紫霞剑,便转身回巫门去了。
秦暮雪小心翼翼的将迷魂散收好,见那沈若瑶走远,才施展轻功飞身下山,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到了山下。
她花了数日的功夫,才打探到燕秋雨的行踪,当她在秦家废墟里找到他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居然会来这种地方,更加没想到,在秦家灭亡了十年之後,她会再度回到这里来。
今日的秦将军府,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秦将军府了。她记忆中的秦将军府,是花园内开满了紫牡丹,府中充满欢笑声,特别是当她的爹散朝回来时,她总是牵著秋哥哥的手,站在门外等著迎接。
如今的秦将军府,牌匾早已不知所踪,四处都是废瓦颓垣、荒烟蔓草,昔日的紫牡丹也不见了踪影。她踏上这片故地,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如果那日她没逃掉的话,也许秦家会再多添一缕亡魂吧?
当她走进内院,发现燕秋雨正站在一间厢房的门口,而这个房间正是她从前住过的。
再度再此地见到他,到底是巧合,或是……他有意引她来此?
他手中依旧拿著折扇,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巫门的人没达成任务是不会罢休的。那日她不告而别之後,他就算准了她一定会回来,所以便到此地等她。因为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他会依照承诺娶她过门,照顾她一生一世。
她没有答腔,只是愣愣的站在他的身後,沈湎在过去的回忆中。此地有她许多回忆,开心的、悲伤的,通通都随著时间尘封在此,直到她再度踏入此地,沈埋在心底已久的回忆,才又断断续续的浮现。
燕秋雨没有转过身,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在我年幼之时,父母在战乱中丧命,留下孤苦无依的我。秦将军正好路过,见我可怜,便将我带回府中收养。那时我与秦将军的女儿整天玩在一块儿,一起捉鱼、一起摘花,还常常偷溜出去,到市集里买冰糖葫芦吃。
听到此处,秦暮雪的手微微颤抖著,这些童年往事,不仅是他的,也是她的回忆。
他为甚麽会知道这些事情,他究竟是谁?一连串的疑问,在她心里浮现。
可是好景不长,约莫在十年前,秦将军突然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导致全家被抄斩,株连九族。就在秦氏一家被处斩的前一日,秦将军要我带著年仅八岁的雪妹妹逃走,并且将她许配给我,做我的未婚妻子。说道这里,他突然打住,顿了顿。
秦暮雪听到此处,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她寻找了十年的秋哥哥,也是当年那个抛下了她,一去不回的秋哥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为甚麽,为甚麽在这个时候偏偏让她遇见了他?为甚麽让她知道,他就是她的秋哥哥?
如果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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