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我找到了一家可以提供护照和签证的店,我有了一个新身份,凯瑟琳·莎维卡,这意味着我可以到别的国家去开始生活,如果你还记得我,请祝我一路顺风吧。
我是塞尔维亚·瓦奥莱特,来自俄罗斯叶卡捷林堡。十四岁时被继母带来的哥哥qianbao,而我的父亲与继母对此不闻不问,十六岁时我逃离了我的家,现在我是凯瑟琳·莎维卡,我发誓,当我足够强大,我会再一次回去。
——wanderess
在莫斯科得到我的护照后,我开始向北走,不过这次我不会再随便相信什么人了,上次的教训已经够了。
火车上的生活让我的睡眠严重不足,在车上,我度过了一个没有家人的新年,事实上,我已经度过很多个没有家人的新年了。
列车员给车上每个人发了一根红肠,我几口就吃了下去,热量消耗的太快,我的身t承受不了,只能靠食物补充。
还有半天的车程,再乘一段巴士,我就可以从摩尔曼斯克港找到一条出境的船,这是冬天惟一能找到的港口。
在他们还在叶卡捷琳堡翻天覆地找丢失的小瓦奥莱特的时候,凯瑟琳·莎维卡已经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了。
摩尔曼斯克港,终年享受西风滋润的不动港,b叶卡捷琳堡稍微暖和不止一点,俄罗斯最bang的伏特加和风俗姑娘很多都是从这儿出去的。
我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打算歇一歇,顺便吃点东西。
“您要来些什么?本餐厅的海鲜拼盘很新鲜的,配上酒刚好。”化着烟熏妆的nv招待走过来。
我翻了翻桌上的菜单,大多是我不常吃的东西。
“一份鲜虾沙拉,熏鱼r0u三明治和n油蘑菇汤,再给我包装两份鲜面包。”因为需要维持身材的关系,除非需要热量,我很少吃额外的r0u。
“需要喝点什么吗?”nv招待似乎特意打量了一眼我的衣服。
“给我一杯伏特加,我得暖暖身子。”我微笑地望着她。“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衣服很好,我前男友也有一件。”nv招待的语气很轻佻,让我感到尴尬,好在她说完之后就从我面前离开了。
我点的食物很快送了过来,我喝了一大口伏特加,哥萨克人骨子里带着对酒的喜ai,父亲常这么说。每次上场之前他都会偷偷喝一口葡萄酒,常常被教练满场追着打。
酒从我的喉咙穿过去,带来痛快的热与辣。
这一餐的蛋白质足够我撑一天了。我心满意足地享用着多汁的虾,虾r0u很紧,带着丝丝鲜甜和劣质朗姆酒的清香,只不过熏鱼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我始终没有动那块鱼r0u。
晚霞照在摩尔曼斯克港时,海水显出了一种迷蒙的橘se,只不过这片浪漫维持不了多久,而且也太冷了一点。
在码头,我找到了一艘商船,船主是个挪威老头,说一口流利的俄语,这也方便了我和他的交流。
“三万卢布。”他伸出三根手指,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求您了,再便宜一些吧,我有护照和签证,不会给您带来麻烦的。”
“我这可是商船啊。”挪威老头露出残缺的牙齿,绽出一个市侩的笑容。
“你虽然是个小姑娘,可你需要个休息的地方不是吗?还是你想在甲板上睡一晚?”他一脸别打算讨价还价的表情。
“好吧,你赢了,三万,我需要安全的休息地方和足够的热水,我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钻进钱眼的商人。
“成交。”老头伸出手做出了一个数钱的动作,我则很不甘心的交出六张五千卢布。
“很好,姑娘,跟我来吧。”老头招呼我上船,我走了上去,再望了一眼夜se中的摩尔曼斯克,流淌着北大西洋海水的不冻港口。
我即将离开生活了十六年的俄罗斯,却一点也不觉得留恋,我不想一辈子活在自负的父亲和冷酷的继母的y影下,总有一天,我会面对面地告诉他们,我有多么强大。
老头为我在货舱的角落找到了地方,甚至贴心地准备了一条厚实的毛毯,又花了我五百卢布,幸运的是我可以躺一躺了。
“洗浴间在左转直走第二扇门后边,在十一点后你可以使用,你要是提前去了,我这条船上有很多正当壮年的水手。”挪威老头打量了我两眼,带着明显猥琐的笑容离开了。
我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只是现在绝不是把这个老头暴打一顿的时候。
手表的指针指向九时,船发动了,轰鸣声充斥在我的耳中,还好这噪音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我就意识不到什么是“噪音”了。
如果不算去游泳池坐的鸭子船的话,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乘船,万幸的是我没有晕船,当然也没有人来管我,货舱里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和cha0sh的气味。
我小憩了一会儿,到了十一点半,就按着老头所说的,向洗浴间m0去。
我没有遇见什么人,应该是休息去了,很容易地,我找到了洗浴间,环境真的令人无法忍受。
生锈的热水器,发臭的毛巾,丢弃在地上的香皂,不知用过多少次的一次x剃须刀。我发誓,我还看到了一只用过的安全套。
我挑了一个还算g净的隔间,水是温热的,我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尽管没有洗发香波、沐浴露、去角质露与脱毛膏,甚至连一块像样的肥皂都没有。
当我在洗头发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
该si的!
我连忙关上水,外面有脱衣服的声音和交谈声,应该是挪威语,我并不能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
来不及找什么东西把头发弄g了,我急忙穿上衣服,在听到有水龙头拧开的声音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啊!”
我控制不住尖叫了一声,我踩到了一块该si的香皂。
有人从隔间里出来,好在只有两个,都是高大的年轻人,我们在这种极尴尬的情况下对视了几秒,他们慌忙跑开,找自己的衣服围在腰间。一种好笑的感觉不合时宜的出现了,我站了起来,拨开黏在脸上的sh发。
看起来更黑一些的男子问了我一句什么,我摇摇头,示意自己听不懂他的语言。
他抓了抓sh漉漉的短发,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个人看了我一眼走开了,我开始不安起来。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带了一条g净的毛巾扔给了我。
“谢谢。”我冲他们点了点头,用毛巾把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裹住。刚才对我说话的人又对我说了几句话,样子很是急切,而我只有茫然。
“你会说俄语吗?”我试探着问。他脸上露出困惑的神se,给我毛巾人好像懂几句俄语。
“俄罗斯人?”
“是的。”我点点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是妓nv吗?”
“不,先生,我不是!我只是个偷渡客。”讲道理,我难道看起来像个妓nv吗?
“那你真倒霉。”他吐了一口唾沫,“下船你就会被卖掉。”他眼中的嘲讽和凯瑟琳的一样。
这算不算是刚出虎x,又入狼窝。
“想办法逃命吧,nv孩,不然你可能会被做成g尸,在某个有钱人的杂物间度过你的余生。”
我不敢再听下去,慌忙离开了,那两个人追了上来。
“你可以躲在货物里,下船再找机会走。”他们告诉我。
我确实慌了,他们帮我把货物扔到海里,只留下箱子让我钻了进去,在胆战心惊中,我过了一夜,更糟的是,我可能发烧了。
耳边传来水手卸货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蜷紧了身t,假装自己是块木头,那个挪威老头吼了几句什么,应该是在发现我不在了。
我想我从没有一刻如此希望上帝存在。
好在他们最后放弃了,我被抬着走了一段路,然后放到了地上,箱子被打开了,我站了起来。应该是在船里的某个地方,而救了我的两个人正拿刀对着我。
为什么全世界的恶意都他妈要降临在我身上!
“你是偷渡来的,对吧,如果把你卖出去,会有一个好价钱的,很多人喜欢年轻nv孩。”他们举刀向我b近。
“跟我们走,不然你只能si,尸t的价格有时候更好。”
“混蛋!”我把背包甩到他们的脸上,跳出了箱子,抬脚踢上一个人的胯下,看起来这一脚颇有效果,他跪在地上弓着腰,像我昨天吃的虾一样。
我想跑出去,可脖子被勒住了,我的指甲抠进了身后人的手臂里。
我要窒息了!
我试着用手肘撞他的肋下,但效果微乎其微,至少给我争取了喘息的时间,我的颈骨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眼前开始出现了白se的雪花点。
c!
主耶稣你好,圣诞快乐。
然后是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几个壮汉冲了进来,真幸运,在我濒si的前几秒有人发现了我。
挪威老头救了我,还好他够仔细,发现少了一个箱子,现在我承认他是一个不错的商人了。
我没有问那两个水手的下场是什么,总之不是被送去警察局蹲监狱。
“能见到你这张该si的脸感觉真好。”我沮丧的r0u了r0u脖子,这个世界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
“谢谢你的夸奖。”老头还是那令人生厌的笑容。
“你会把我卖到乌克兰吗?”我开玩笑的问道。
“当然,我的那箱货价值两万卢布。”我怒目而视,这老头怎么就想着卢布。
老头摇摇头,微笑着行了一个绅士礼。
“当做你受惊的补偿,欢迎来到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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