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龙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红唇,两眼看着她的柳叶眉,看着她堆在耳朵两边的浓发,然后,双手撑起自己的上身,紧并双腿,用力地抽送,大口的粗气喷在她红热的脸庞上。
张莲莲微微张开朦胧的垂眼,看着咬着牙,绷着一身胸肌,额头上冒着热汗,瞪着一双发情牛眼的周金龙y笑着,“人家说男人是四十如狼,五十如虎,您才三十,比那狼虎都厉害。”
周金龙喘着大气,“人家说女人二十一朵花,女人三十大傻瓜,你才二十五,比那还要s。”
两个狗男女一边干着那事,一边打情骂俏,好爽!
正当他们俩人云雨汗淋,如胶似漆,美妙无限之时,贾桂花推开了化妆室按摩床旁边的一个暗门,站在按摩床边,两手c着腰,厉声地吆喝道:“好你们这两个男盗女娼,我给你们地方签合同,怎么签到我的按摩床上啦!”
周金龙一惊,仰起头,那玩意抽了出来,一p股坐在了按摩床的边上,浑身热汗地看着胸口乃头颤抖的贾桂花,“您,您怎么进来啦?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张莲莲也连忙抬起上身,两条大腿盘着,双手摸着自己的长发,慌张地看着贾桂花,“您,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贾桂花冷笑着,“既然事情已经到这步了,我也不能拆了你们这一对交颈的鸳鸯,浪男啊!但是,你们可是都有夫妻的,我这是拆了你们的姻缘,坏了你们的家风啊!这罪过大了!”
周金龙那家伙已经软了,身上的汗也已经消退,“大姐,我们是情投意合,心甘情愿的。我太太也不在大陆,我不能当和尚吃素远离女人吧,这青春年少的,怎么能忍耐没有女人的寂寞呢?”
贾桂花看着他的大腿根,冷笑着,“你一个阔老板没什么,但是,人家张莲莲还有一个养家的武大伟呢!你不怕人家跟你急啊?你这是夺人之美啊!”
“大姐,您别提我那该死的丈夫啦!他一脚踹不出个p来,更别说床上的功夫啦!”张莲莲忿忿不平,两只媚眼看着周金龙那白嫩的背,他床上的功夫真不赖!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个旁人也不管那么多闲事,只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你们下次不能在我这儿干这r麻的事情啦!今天嘛,我就不管啦!但是,租金可要加倍啊!”她看着长沙发上的黑长裤,周金龙的裤袋里一定有厚厚的钱包。
“大姐,您也是的,想要钱说啊!干嘛突然闯进来坏了我们的好事呢?”周金龙傻笑着,光着两只脚,赤着溜白的身子走到长沙发边,提起自己的黑长裤,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子,从里面抽出十张红色的人民币,塞进贾桂花的手心,“怎么样?够了吧?”
贾桂花低头看着手里的红色钞票,脸上堆着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中午我要给你们送饭吗?”
“大姐,您也是的,哪个男人有这份长久劲儿?”张莲莲笑着,看着周金龙大腿根那软软的东西,冷冷的,两手顺划着自己的发尖。
“这我就管不着了,那是你们俩的事,慢慢玩吧!”贾桂花转身,关上了按摩床旁边的暗门。
周金龙把黑色的钱包扔到长沙发上,走近了按摩床,伸出右手张莲莲的两条大腿间,左手摸着她的脸庞,“我告诉你吧,我来之前吃了伟哥,昨天晚上还喝了鹿鞭酒,后劲儿大着呢!”他右手摸着她的那,毛绒绒的,滑滑的,犹如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皱皱,紧阄阄,千人爱万人贪,更不知是何物!
“你这个老色鬼!”张莲莲y笑着,抬手,用食指戳着他的脑门,然后,叉开两条白嫩、多脂的大腿,平躺在按摩床上。
第九章 大伟闻声问真伪
事也凑巧,有一天,武大伟在宾馆外面“蹲活儿”,碰到的乘客尽是在二环以内办事的短程客,一趟下来,也就挣它十块十五的,到了晚上九点钟,上衣口袋里的钱也没有超过三百元人民币,他仰头看着云层低低的天,整个天空就像是个大蒸笼,热得让你透不过气来。往常,他会找个路边的小餐厅,点它半斤水饺或要它一碗冷面,痛痛快快地吃一顿,然后,继续拉活儿。可是,今天这架式恐怕是没戏了。于是,他拉开车门,擦了一把汗,关上了空调开关,摇下前车窗,打着方向盘,朝自己家的社区开去。
社区里居住的人们耐不住闷热的天气,纷纷涌出房间和单元楼,或带着个小马扎,或拿着个芭蕉扇,牵着狗,背着手,沿着社区的柏油小路散步、聊天、扯闲话。武大伟开着大灯,速度缓慢地驶进社区的小门。
“呦,大伟回来啦!今格儿怎么这么早回来啊?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回家管着自己的老婆子啊?”身穿白背心,下身花裤衩的胖肚子老三摸着自己光滑,装满一肚子好下水的小腹。
武大伟刹住了车,探出头,笑着,“今天的活儿不好练,天气也闷得慌,回来洗个澡,看场国安队的球赛。”
“呦,老哥儿,您现在还有闲心看球赛呢?您自己的老婆都快没啦!”胖肚子老三黑着脸对自己的发小儿说。
“你嫂子她好着呢,别瞎扯!”武大伟早就习惯人家对他老婆的闲言碎语,“只是最近回来晚点儿,做生意吗,都不容易。”
“大伟啊,大伟,您就是太老实!”胖肚子老三掀起背心的底部,煽着风,然后,转身,继续散他的步,晾他的汗。
武大伟转头看着他肥胖的背影,乐了,然后,右手挂档,脚踩油门,朝自己家的楼下开去。
闷热的房间里黑着灯,厨房里什么也没有,武大伟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他掂着脚,从厨房的架子上摸到了一盒“康师傅”方便面。他拉开厨柜门,找出一个圆筒型的白瓷盆,将撕开盖的方便面扔进去,然后,拿起灶台旁边的暖水瓶,晃了晃,里面好像还有水。他拔开软木塞,倾斜暖水瓶,从里面涌出温热的水,浇在了白瓷盆中的方便面上,温水渐渐地没过它。武大伟放下暖水瓶,从漏网塑料桶里抽出一双竹筷子,端着白瓷盆,将它放在沙发前面的木茶几上,然后,站起身,将工作服和里面的背心脱掉,光着膀子,打开电视机旁边的电风扇,拧开电视机的开关,按着上面的调台键,找出了当天晚上的足球比赛节目。他退着步子,两眼瞪着眼前十六寸的彩色屏幕,p股坐在沙发上,一边用筷子搅着白瓷盆里面的方便面,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场节奏很慢的足球比赛。风扇卷起的热风乎左乎右地扫过他肋骨突显的胸膛,扫过他胡子茬茬的脸,给他带来凉爽,给他带来快乐。
“哗啦啦”,一阵长串钥匙开门的声音,斜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武大伟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他抬起手,揉了揉朦胧的眼角,眼前的电视屏幕已经是白白的雪花一片。他赶紧站起身,准备上前把电视机关掉,张莲莲正好开门进来,“就知道看电视!”她很生气的样子。
武大伟迎头看上去,进门的老婆换了个样子。原先散在肩头的浓发变成了两把小刷子,放在胸前,两片柳叶眉,一张樱桃嘴,一件低胸圆口黄色的纯面短袖汗衫,白净的脖子上坠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黄金项链。
“自己买的?”武大伟弯腰,关上已经没有节目的电视机,抬头看着自己的老婆。
“你管那么多呢,朋友送的!”她下身是一条白色的超短裙,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她用白色的高跟凉鞋后跟顶了一下自己背后的大门,左小臂上的白色名牌坤包贴在她露出肚脐的小腹下侧,右手握着一串钥匙,大门“哐铛”的一声关上了。她厌倦地看着灰黑、狭窄、散发着霉味的客厅,皱了皱眉头,“热死人啦!”
武大伟看着她一脸的愁容,赶紧跑回沙发那里,弯腰收拾吃方便面搞脏的茶几,“我开电风扇啦!”左转一会儿,右转一会儿的电风扇发出“吱啦啦”的声音,很刺耳,“要不你先冲个澡?”他手里拿着白瓷盆,直起了腰,看着丰胸、细腰、露着大腿侧面的老婆。
张莲莲生气地挺着胸脯,理也不理他的关心,鼻子哼着,撅起嘴角,朝卧室走去,“你自己冲吧,我困啦!”她的细腰后面飘出刻薄的怨骂,卧室的大门重重地关上。
武大伟无奈地看着她生气的背影和冷漠无情的大门,叹了一口气,转身到热气蒸笼般的厨房,把不剩一点儿残汤的白瓷盆放在洗碗槽里,拧开了热水器的煤气开关。他要洗个疼快的澡,然后,上床,跟自己那性感的老婆干点事儿,他已经一个月没有上她啦!
转身进门的张莲莲感到很龌龊,自己面前的小房间简直就不能跟周金龙豪华公寓里边的那个大卧室比,没有水晶灯,没有空调,床也是硬板的,上面还铺着散发出酸汗的草席。她没有好颜色地转过身,对着大床旁边大立柜的穿衣镜仔细地端祥着自己的容颜,她看上去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清纯、含苞欲放。她感觉到周身都在冒汗,汗淋淋的。现实中的一切让她很失望,也很期待,她必须尽快地甩掉外面“哗—哗—哗—”洗澡的武大伟,拥进周金龙的怀抱。她将左手臂上的白色坤包扔到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右手的钥匙扔到大衣柜旁边的化妆台上,抬手,将露脐的黄色低胸圆领纯棉汗衫脱掉,扔到椅子上,然后,抬起左脚,解开白色高跟皮凉鞋的鞋带,将它扔到大床的下面,接着,同样把右脚的白色高跟皮凉鞋也扔到大床的下边。她赤着两只脚,弯腰,脱下裹紧自己圆臀的白色超短裙,将它搭在椅子背上。接着,将r色的r罩解开,也搭在椅子的背上,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内k,放下床上的细纱蚊帐,钻了进去,躺在硬硬的床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蚊帐的白色顶部,想着晚上跟周金龙吃过饭后,在他豪华的公寓里的那些事。
冲完澡,拿着毛巾推门进来的武大伟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看着椅子背上搭着的r色r罩,再看看放下蚊帐的大床,乐了。他走到床边,探着脑袋,隔着蚊帐,他可以看见侧身躺着的张莲莲,她只穿着一条内k,上身是光着的,他心里一阵地痒痒,身子下面的那玩意硬直起来。他赶紧将湿毛巾扔到大衣柜旁边的化妆台上,打开床边那个转头电风扇,光着腚,关上灯,撩开蚊帐,钻了进去,跪在张莲莲侧躺着的身边,看着那圆润光滑、细皮嫩r的p股,伸手摸了摸。
“干什么?”她没有转身,生气地说。
“我想,我想。”他结结巴巴,嗓子里堵着痰,脑袋上青筋暴起,下身充着血。
“甭想,我今天不舒服!”她鼻子里哼着气,枕边的波浪烫发颤悠了两下。
武大伟腾热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下面的那玩意也立刻软了下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堆白嫩、诱人的肌肤,却连动手摸一下的胆量都没有。
第十章 金龙飙车诱莲莲
周金龙是回香港了,一是看他出生已经半年的儿子,他可是周家的血脉,周家的根儿,周家有后,生意一定会兴旺发达。二是对老婆珍妮虚情假意一番,毕竟要做出个夫妻恩爱的样子,让岳父岳母和亲戚朋友们对他们这对金童玉女刮目相看。在香港这样的地头上与各种人打交道,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虽说他人在香港天天应酬朋友,但是,心里却总放不下那个见了就心痒的张莲莲。从香港一赶回北京,他就独自开车,拉着十八岁大姑娘一样的张莲莲直奔河北的避暑山庄承德,他要在这个皇上避暑的地方,与这个s娘儿们好好的乐一乐,找回他按摩床上的感觉。
饥渴难忍的张莲莲推说是到承德谈客户,而且供应商会提供车子载她去承德,所以,武大伟也就作罢了,只是不放心地叮嘱她:“承德比咱们北京冷,晚上记住添件长袖的衬衫。
没有任何的纠缠,张莲莲坐在周金龙黑色的宝马车里感觉非常的心爽、痛快。汽车驶出怀柔后道路变得是如此得通畅,很长时间也不见一辆迎面的车,周金龙将右手放在张莲莲白色超短裙的大腿表面上细细地摸,摸得他心里痒痒的。上身穿着粉紫色低胸无袖背心式汗衫,露出的张莲莲也不手闲着,两手将水蜜桃用纸巾擦干净,拿着瑞士军刀轻轻地切下一小块,放进周金龙张开的嘴巴里,多水的北京水蜜桃让他提神,他的脚狠狠地踩下油门,黑色宝马车像一颗飞出枪堂的银弹,在开阔、嫩绿的田野上飞驰。
“慢着点儿,前面要拐弯啦!”左手捧着水蜜桃,右手拿着瑞士军刀的张莲莲猛然发现山路的拐弯处驶下一辆装满货物的拖斗卡车,它们像下山的老虎,带着p股后面浓浓的柴油黑烟,朝他们宝马车的车头撞来。
周金龙反倒很镇定,抽出放在张莲莲大腿面上的右手,两手紧握方向盘,侧打车轮,紧贴着陡直的山壁,一脚踩下了刹车,车子“吱”的一声,靠着山壁停了下来。
张莲莲手上的水蜜桃失手掉在她的胸前、裙上,她的脸色煞白,白得像一张漂得极干净的手巾纸。
带拖斗的大卡车紧贴着宝马车左反光镜冲下了山坡,颤悠着,甩着拖车,远远地冒着黑篮色的烟离去。
周金龙赶紧推开车门,跨出车门,两手c在腰间,看着柏油马路上那长长的刹车痕,对着远去的大卡车用浓浓的香港腔,蹩脚的北京话,厉声地大骂:“兔崽子,你他妈的会开车吗?脑子里尽想着路边卖x的那帮小妞吧?”然后,两手拍着,转过身,返回了车门,笑着看着吓得吃惊的张莲莲,“没事!我在香港飙车比这悬多啦!”
张莲莲两手从自己的胸口里放下来,转脸看着周金龙那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轻松表情,笑了,“吓死我啦!我以为咱们跟美国警匪片里的飞车,翻几个跟头,然后就着火爆炸呢!”
周金龙钻进车厢,两手攥住她羊脂玉般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深深地一吻,然后,抬眼看着她的长睫眉,“没有那么悬,我怎么舍得身边的s娘们儿呢?”
她连忙抽出手,假装生气地瞪着他,“你就知道干那事,我的裙子都被水蜜桃搞脏了,你说怎么办?”
周金龙低头,笑了,“哇,谁啊?真行!s了这么一大摊,他准是个猛男!”
张莲莲两手赶紧撑起自己的裙子,水蜜桃掉在她裙子上的桃汁就像男人的那个东西,慢慢地渗过裙布,粘粘地贴在她的大腿面上,“真恶心,你快帮帮我啊!”她急着,脸上浮出一层红潮。
周金龙赶紧从后备厢拿出了卫生纸,拉开,将长长的卫生纸撕断,递到了她的面前,“够吗?”
她用左手接过来,慌张地擦着,就好像刚跟周金龙做过那事,急着擦去那东西一样。
“不远啦!我们到宾馆再换裙子吧,免得被那些十天见不到女人的长途汽车司机看了西洋片,还不用花钱,哈—哈—哈—”。
周金龙看着张莲莲那副尴尬的样子,开心地大笑,笑声在山谷里回响,就似地府里的索命鬼发出的尖叫。
第十一章 莲莲狠心害大伟
话说张莲莲和周金龙在去河北避暑山庄承德的山路上避免了一场车祸,但是,一心想离开武大伟与周金龙姘居的张莲莲总也找不到一种致武大伟于死地的办法,这个办法却让在承德宾馆的大床上发泄完欲望的周金龙想到了。
混身瘫软的周金龙仰躺在大床上,两手在大床上摊开着,一只手放在张莲莲细腰的小腹上,“咱们的事也真难,我想见你吧还拦着你丈夫武大伟,我听说他有一个弟弟,是在城管队,人长得挺英俊魁梧的,你怎么没有被他上了啊?”
张莲莲翻过身,趴在他的肚皮上,用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我那个小叔子既不吃素的,也不吃荤的,不沾女人。”想起大雪天那天的事情就让她生气,但是,没有发生那档子事,才成全了她和周金龙。
“我有一条妙计能成全咱们俩,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狠心?”周金龙抬起自己的两只手,轻轻地撩着她低垂下来的黑发。
“有什么妙计?”她两手托着自己的圆下巴,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腑视着他那张镇定的脸。
“我们也可以制造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武大伟不幸身亡,这样,你不就成了寡妇了吗?不就再也没有你丈夫管着你了吗?咱们俩个不就如鱼得水了吗?”周金龙很得意,他早知道张莲莲讨厌武大伟,但是,又没有理由摆脱他。
“缺德!这事太缺德!要是人家知道是你干的,你还要抵命呢!”她翻身,平躺在大床上,两眼傻楞楞地盯着头顶上洁白的天花板,她可以失去武大伟,但是,绝对不可以失去身边的周金龙。
周金龙知道她担忧什么,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自己亲自去干这事!我会安排个人,在天津高速路上制造一起交通翻车事故,把武大伟这事结了,你说这招行不行?”
张莲莲举起两只手,顶住他的双肩,看着他狡诈的双眼,小声地说:“你讲给我听听,是什么招儿?”
周金龙俯下身去,嘴巴对着她的耳朵,低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张莲莲紧绷的脸庞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坏了!”
周金龙惊讶地抬了抬自己的眉毛看着身子底下的张莲莲,“怎么啦?”
张莲莲大声地y笑道:“你下面的那玩意顶着我啦!”
武大伟接了一趟好活儿,不用接人,只去天津码头取一份进口单子,老婆服装店新款时装的进口单,车钱由委托代销的供应商出,来回两千块钱人民币,这是他武大伟开出租车以来最赚钱的一次,他心里掂记着:如果从天津码头回北京的时候有人要搭车,照收,反正两千块钱老婆已经交到他的手里,夫妻吗,钱还是要分着放,不管是不是私房钱,谁有钱,谁就说话声儿高。一大早,他吃过早饭,趁着凉快,拿着老婆交给他的条子,低头看清楚上面的接货地址,高兴地抬头,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老婆说:“我走啦!早去早回,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点天津十八街的大麻花回来!”老婆没有理他,他摇了摇头,推开门,转身,又看了看老婆的后背,轻轻地关上门,迈着轻松的步子,扶着楼梯走下台阶到楼底下发动车子,摇下车窗,嘴里吹着口哨,向社区的门口驶去。
“大伟,你这是去什么地方?”胖肚子老三手里拿着刚从小摊上买来的炸油条儿,看着面有喜色的武大伟,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发小儿那么高兴了。
“天津,一趟好活儿。走高速,不堵车的话中午就能赶回来。”武大伟左胳臂肘伸出车窗外,脑袋侧看着胖肚子老三。
“小心啊!现在的新手太多,r瓜多啊!”胖肚子老三吩咐道。
“放心吧,我这车都开了十多年啦!”大伟得意地扬扬头,踩下油门,汽车驶出了社区,上了大马路,朝北京到天津高速路的闸口开去。
武大伟一上了京津高速公路心情就立刻好了许多,没有那么拥挤的车,挂挡也可以挂到五挡,油门踩到底,速度表的指针“呼”的一下就到了一百六,车子像飞机一样平稳、流畅。还是老婆好,没让他掏一分钱就把知名的新潮时装收到了他为老婆开的服装店,生意好了,顾客多了,钱进帐也多了,虽然老婆天天回家晚,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但是,总有一天开车挣的和开店挣的加起来会上千、上万,那时候……还没容他想到这儿,突然一辆越野车从后面超过来,立刻打轮并线,抢在他车的前面,武大伟本能地脚踩离合和刹车,并且右打轮,高速的汽车飞快地撞上路边的挡板,没容他反映过来,汽车侧翻,车顶狠狠地蹭在挡路板的上面,发出“呲—呲—呲—”刺耳的摩擦声,接着猛然掀掉汽车的顶盖,将武大伟甩了出去,重重地从高空中摔到路边的田野里,撞散的汽车零部件飞得到处都是,从空中砸下来,一个车底盘的横梁正砸在他的脑袋上,脑浆立刻喷洒出来,他的梦连同死神一起回归到一片的宁静。
收到周金龙两万块钱佣金的越野车司机得意地从后视镜看着冲出高速路的出租汽车,然后,低头,按下手里的手机,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周金龙,但是,他没有注意一辆运钢筋水泥柱子的大拖车在高速公路上抛了锚,远远地在车p股后面的一百米处放了一个破木板,而这块破木板又没站住,让大风给刮倒了。越野车司机低头还没有按完最后一个手机号码,他的车就重重地顶在尖头朝外的钢筋水泥杆上,“咚—”的一声,车头瘪了进去,又粗又快的尖头顶破了越野车的挡风玻璃,狠狠地扎在司机的胸口上,他还没有发觉,已经魂归地府。
“怎么啦?怎么啦?”趴在大拖车前面,低头检查掀开车盖里面发动机的司机被这重重的震颤惊呆了,手里的活动扳手掉在了地上,他赶紧跳下来,慌张地跑到大拖车的后面,脸色苍白的说不出声来。
“赶紧,赶紧打电话啊!”助手拉着他工作服的衣袖,大声地喊着。
大拖车的司机如梦初醒,“打电话!打电话!”
晚上时分,正在家里对着梳妆镜描眉抹粉的张莲莲突然接到了交通局的电话:“您是武大伟的家属吧?”
她放下描眉笔,低声低气地说:“我是!怎么啦?他又闯红灯啦?”
交警很严肃地说:“没有,他出车祸了,在京津高速公路上,人已经不行了,你赶快来一趟通州医院。”
张莲莲听罢内心一喜,接着马上嚎淘大哭起来,那声音,凄惨、悲凉。
俗话说:但凡世上妇女哭有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嚎,张莲莲干嚎了半夜,把周围的邻里和社区的人们都惊动了。心软的老太太们安慰她,背后说她坏话的小媳妇开导她,连最看不起她的胖肚子老三也在她的面前劝她,“这小媳妇也够可怜的,旁边也没有一个家人,总要有个人帮她跑前跑后的吧!”
社区妇女主任愁得没有办法,看着坐在床边的张莲莲,“这样吧,先叫辆车,把她送到通州医院,把武大伟的后事先办了再说!”
胖肚子老三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我试试联系他的兄弟,或许他能帮点儿忙!”
张莲莲抬起头,哭丧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十二章 莲莲戴孝仍风流
话说邻里楼下都知道武大伟因为车祸身亡,邻舍街坊都来看望,张莲莲淡妆戴孝脸假哭,众街坊都感叹伤心,“大伟可是个老实人,开车这么多年了,稳稳当当的,就像他平日里给别人办事儿,四平八稳的,怎么就出这样的事情呢?可惜啊!”
张莲莲也跟着唠叨:“原先我也劝他不要去,叫个快递送过来不就得了吗!可是,他嫌快递慢,怕影响了服装店的生意,非要自己去不可,还赶了个不堵车的大早儿。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怜的我啊,就这样成了没有男人的寡妇。”
她哽哽咽咽地假哭起来,众邻舍早知她与武大伟就经常闹别扭,而且外面有男人,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摇摇头,默不出声儿地离去。
那些善心的老妇人就劝她:“大伟走了,活的自要安稳过,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张莲莲只得假意谢过好心人,众人各自散去。
张莲莲独自一人把武大伟的后事办了,将他的骨灰盒放在家中客厅的正中央,上面是大幅的黑白照片,底下写着:亡夫武大伟之灵。灵牌前还备了一个香炉,里面c着三柱香。香炉旁边放着两个青瓷盘,青瓷盘里放着新鲜的水果。
服装店的生意继续做,红红绿绿的钞票继续流进她的收银台。所不同的是,每天店铺关门后,她不用再爬上那层楼,在那间低矮的单元楼里为武大伟准备他收车回来才吃的晚饭。而是在服装店里,对着新换的化妆盒小镜子,浓妆重彩地将自己打扮一番,然后,关上店门,站在大马路的路边,招手打一辆出租车,直接奔向周金龙在北京买的那套豪华公寓。
原先武大伟在世的时候张莲莲见周金龙还有所顾忌,现在男人没有了,她不必像当初在贾桂花美容院的化妆间里那么谨小甚微,只有偷j摸狗那样的欢愉,而是大大方方地拥入周金龙的怀抱。
早早等在豪华公寓里面的周金龙脚上套着拖鞋,一身宽松的白色丝绸睡衣,听到门铃响起后,迈着四方步,走到客厅尽头的大门前,瞄了一眼大门旁边的黑白小屏幕,摄像头正对着张莲莲那张青春的脸。周金龙情欲旺盛,嗓门干渴,两眼像见到山野中盛开的野花,于是,迫不急待地拉开门,也不管楼道里有没有外人,两手搂住她的细腰就亲起嘴来。
倒在周金龙怀里的张莲莲将舌头伸进他的嘴中撩舌,顶着他一身睡衣的身体,两只手扒着门框挤进了豪华公寓,然后,抬起白色高跟凉鞋的右脚,将她身后的大门紧紧地关上。
她两手捧着周金龙红热的脸,将舌头收回来,推开他,“您痛快啦!装哭的事情还要我去做,我办事的那几天您是不是到外面打野食儿去啦?”
周金龙两手仍然紧紧地搂住她黑色薄羊皮超短裙和低胸圆口粉红色汗衫,露着肚脐的细腰,梗直了脖子,两只热辣的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浓妆艳抹,语气娇滴的张莲莲,“你看我像是一个爱打野食的人吗?纵使我身强力壮,精力充沛,照我的身份,我也不会在大马路边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就拉到房间里滋润一番,我还要养阳气呢!”
张莲莲满新喜欢,两手搂住周金龙的脖子,给他一个深沉、热烈的吻,然后,拉着他的手,连蹦带跳地走进宽敞的大客厅。
“我让老保姆准备了你喜欢吃的湖北菜,你尝尝。”
周金龙把她引进厨房,站在大玻璃的餐桌边,拉开藤椅,很绅士地请她坐下,然后,坐在她的对面,拿起了餐巾布。
“我还真饿啦!”
张莲莲的食欲被一桌丰盛的晚餐勾引起来。过去,她要卷起衣袖,闻着油烟,做这个,炒那个,为武大伟准备晚饭。现在好了,吃现成的,女人做到这步,是福。
“那就多吃点啦!如果不够,我叫外卖。”周金龙一口浓厚的香港口音,咧开了嘴角,拿起手里的xo酒酒瓶,瓶嘴放低,轻轻地倒进她面前的水晶酒杯,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三分之一,“怎么样?咱们现在可以举杯庆祝一下了吧?”
张莲莲将餐巾布放在自己的超短裙上面,直勾勾地看着周金龙贪色的脸,那红中带黄的名贵西酒,冷冷地笑着,“庆祝什么?”
周金龙放下酒瓶,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举起,“庆祝你的自由啊!”
张莲莲微微一笑,将超短裙上面的餐巾布放在桌面上,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晶酒杯,站起身,绕过餐桌,一p股坐在他睡衣叉开,露出白嫩肌肤的大腿上。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侧脸吻着他的紫唇,“还有我们的美好日子。”
周金龙右手举起水晶酒杯,左手摸着她超短裙下面完露嫩红的大腿,轻轻地碰着她手中的酒杯。两人会意地一笑,眼光之间闪着温情的光,仰头,一口饮尽。
周金龙将手里的水晶酒杯放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腾出两只手,捧着她的香腮,“你是我一生的记忆中最撩人的。”
张莲莲也把右手拿着的空水晶酒杯放在桌面上,酒后的脸颊白中透着红云,香唇间飘出女性的仙气,两眼冒着急于y欲的光,两只羊脂玉般的小手捧着他俯下的脸,“您是我一生中最让我尽兴的男人。”
两个殆雨尤云,调笑玩耍,少顷,周金龙两手掀起她露脐的低领圆口粉红色汗衫,露出勒着r色胸罩的酥胸。
“借酒行乐最遐意,云雨枕间堆乌云,古人说得好,来,再喝它一杯。”
周金龙下巴贴着她的肩膀,一手搂住她无上衣的腰,一手拿起xo酒瓶,先给张莲莲的水晶酒杯里斟上半杯酒,接着也给自己的水晶酒杯斟上半杯酒,然后,放下xo酒瓶,举起她的酒杯,递给坐在自己大腿上,满脸潮红的张莲莲,接着举起自己的酒杯,轻轻地跟她的水晶酒杯碰了一下,两人会心一笑,仰脖,将各自水晶酒杯里面的洋酒一饮而尽。
两人已经饭饱酒足,欲望极盛,张莲莲从他的大腿上跳下来,拉着他的手,一起走进了周金龙的大卧室,敞开着大门,站在床边脱衣解带,爬上大床,颠龙倒凤,似水如鱼,取乐欢娱。张莲莲枕边风月,比娼妓尤甚,百般奉承,周金龙也不甘示弱,尽情蹂躏,气喘汗淋,两个女貌郎才俱在妙龄之际,其乐融融。当日,张莲莲就在周金龙的公寓里过了一个踏实的消魂之夜。
第十三章 金龙聚友话燕燕
话说周金龙的生意一路兴旺,贪心日盛,他已经不满足于北京这块风水宝地,他要像乾隆爷一样,到江南去找找乐儿。
一日,几个在大陆投机做生意的老友们在南京热闹的新街口寻了个清静的豪华餐厅,酒后茶余,又是海阔天空,街头巷尾,红伶玉妹地闲聊一气。
喜欢猎奇大陆甜妞的陈老板,他香港家中有娇横的妻子,所以特别愿意在大陆结识些温柔的妹子,他放下酒杯,脸上发着红光,看着对桌的周金龙,“周兄,在大陆做生意的苦衷你都感受到啦,最让人难忍的就是身边没有娇妻陪伴,相随啊!那些发廊女,个个都是千人上,万人揉的,谁知道她们身上都是些什么病!爱滋病?梅毒?x起来总是不那么爽。”
周金龙不由得心里好笑,“陈兄,大陆不是香港啦!在香港,小妹们都要定期到医院检查,还要开证明,才能接客。大陆可不一样,公开的场合说不容许开妓院,建红灯区,发行这样的杂志。但是,哪个县城没有发廊?哪个城市没有洗浴中心?街头巷尾的电线杆子上没有交友陪夜的小广告?只是说给外国人听听罢啦!”
身边经常聚着嫩妞的林老板不以为然,冷笑地看着周金龙和陈老板,“女人吗,好找,就看你这钱怎么花?那些地方不要去,很跌我们生意人的面子,即使是北京的天上人间,那些妞子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依我之言,广交朋友之余到学校走走,到年青人的场合混混,表现出一种单纯和爱国之心,有梦想的大把,有点小手段,自然就上了你的床,成本还不高。”
周金龙突发奇想,他也想找一个有文化、有层次的女人,当然要长得漂亮,“老哥,有合适的吗?”
林老板笑笑,“过去的烟花柳巷,是诗书弹唱、轻歌漫舞,何等的浪漫,现在倒好,诗书不懂,只是卡拉ok,jj迪厅,麦当劳,此等层次。那些进出豪华俱乐部的,手牵臂挽的们要么是有背景的高官子女,要么是勾搭大官的演艺名星,最差的也是被富豪们包养的千金小姐,”
周金龙听到此处c了一句,“成本太高”。
林老板点头诺诺,“也是,我们这些来大陆捞钱的大可不必!”
一直以发廊女为乐的陈老板发话了,“林兄,您周围有合适的吗?”
林老板诡密地一笑,“有一个女孩子倒是很对周兄的口味。”
周金龙放下手中的酒杯,竖起两只耳朵,心情急躁地追问:“林老兄,说说看。”
林老板卖了个关子,然后,脸带笑意,“昨天,有一个报社的记者,女的,年轻,来我们厂子采访,她表面热情,心里平静,依我看,是个有层次的女孩子,不知周兄是否有意?”
周金龙冷笑着,“干记者这行的,大概鲜花有主了吧?这些东奔西跑,接触社会各方各面,三教九流的女人。”
林老板很有把握,“我了解过啦,她没有男朋友!”
陈老板c话,“没有男朋友,不一定是个纯女啊!”
林老板倒是开通,“现在有多少女孩子是纯女啊,她们中学就谈恋爱,你不是也要娶,也要玩儿吗?女人啊,一个愿挨,一个愿给,爽了不就行了吗?”
周金龙心里盘算着:虽然身边已经有了北京的张莲莲,但是,多一个有层次的女人又何妨。
“林兄,您能安排我见见她吗?”
林老板脸上甚是得意,“明天晚上正好他们报社的领导请我吃饭,谈企业上广告的事情,陈兄,有兴趣一起去吗?”
只喜欢泡歌厅的陈老板抱拳,“多谢林兄掂记,我明天晚上已经有安排啦。”
林老板也客气,抬手,“那我就跟周兄去啦!”
陈老板客气,“自便!”
于是,三人各自买单,开车各奔东西。
入夜,一轮明月斜照在南京城,为了吸引外国游客而恢复的秦淮河畔红灯高照,仿古人工驾驭的木舟在鳞鳞的河水中摇曳,船橹像鲤鱼的尾巴,在混浊、发着土腥味的水中左右划动。坐在船头的周金龙无心听那些穿着仿古服装、怀里抱着琵琶、嗓中哼着江南俗曲的姑娘们表演的旅游节目,他心中焦急地要见到那个林老板介绍的女记者。
临贴秦淮河边的xx酒楼仿造六朝的风貌,身穿宋服的女服务员将林老板和周金龙引到了一间装饰奢华,灯红酒绿的包间,报社的领导和那个女记者已经在此等侯他们多时,于是,彼此上前客气地相互交换名片,握手寒喧。周金龙接过女记者的名片,上面是黑色的三个字:郑燕燕。
“周老板,您好!”她伸出嫩白的小手,脸上带着微笑,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江南苏杭妹。
“您好,我听林老板介绍过您,见其人,确实如此。”
大家客气,笑声融融,入座。
周金龙挨着郑燕燕,他无心听林老板跟报社的领导谈生意,两眼却观察郑燕燕的一身服饰和打扮。她上身一件小圆立领的白色丝绸短袖衬衫,下身一条紫玉兰碎花的苏杭丝绸遮膝裙,脚上一双半高跟的粉色塑料凉鞋,没有穿着。她身材不高,低他周金龙半头,模样不肥不瘦,身段不短不长,脸上的皮肤细嫩白净,鹅蛋脸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犹如无锡太湖边的水蜜桃,撕破一层皮,里面是甜舔的桃蜜鲜汁。她裙下一双小腿嫩白透红,耳垂上贴着一对银色的小耳钉,乌黑光亮的长头发自然地散开,披在肩头上,留海剪得平平的,压住了一对柳叶眉。她的胸脯也很丰满,宽松的丝绸衬衣随风颤动,却能看出隐在衣服下面的诱惑。她圆润的p股坐下时,一阵cd香水喷鼻,就像天上的嫦娥离开月宫,犹如天上的仙女飞下瑶池,周金龙满心喜欢。
“周老板,您大陆的生意一定很兴旺吧?”郑燕燕侧转脸,两手放在小腹上。
“还好,地方政府很支持。”他敷衍,他已经从她的脸庞上估出了她的岁数,绝不超过二十五。
“那您也支持支持我们报社啊,就像林老板一样。”
她转脸看着圆桌对面的林老板,他正低头跟报社的领导商量广告价格的事情。
“当然,当然,您郑小姐做这件事,我当然支持。”他哈着腰,脑袋几乎碰到她的前额。
“那我太有幸啦,我敬您一杯。”
她拿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举到胸前,睫毛长长的两眼看着周金龙如醉如痴的脸庞,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潮,然后,将小杯放在自己淡妆的红唇上,低头,稍抬手,一口将杯中的洋河大曲饮尽。
“好酒量,我回您一杯。”
周金?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