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身边的女人们》第 5 部分

  “当然,出差谈生意,我也不能睡在大街上吧?”他也拿起了咖啡杯。
  “您也没有问我叫什么名字就帮助我,为什么?”她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香甜。
  “我希望您能开心。”他也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提神。
  “我叫刘丽丽。”她放下咖啡杯,两手放在桌面上。
  “我叫周金龙。”他也放下咖啡杯,两手放在桌面上。
  昏暗的景灯没有遮挡他们彼此欲望的目光,“我能到您房间吗?”
  周金龙心中暗喜,“当然,就我自己一个人住。”
  她抿起小嘴笑了,“那到您的房间里边继续聊?”
  他巴不得这样,“好啊!”
  然后,举起了手,咖啡厅的服务员跑过来,递上帐单,他流利地签好字,站起了身,将手伸过去,接着女模特抬起的细手指。
  “您好了吗?”赤身l体的刘丽丽两手扶住床沿,上身趴下,头发散乱,低着头,两只光脚叉开地站在红色的地毯上,高高地翘着圆润的p股,弯腰伏身地对着前面的大沙发床。
  周金龙两手握住她的细腰,叉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光着两只脚站在红色地毯的上面,挺着上身,微闭双眼,仰着头,张开大嘴,喷出热气,下身费力地运动着的全身,“还早着呢!”
  刘丽丽转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左大腿,上面流着汗,在灯光下闪着鳞光,她转回头,大声地呻吟着,下t热热的,胸前的两个丰r晃动着。
  周金龙越来越使劲,速度越来越快,嗓门干喝,嘴角泛起白沫。一股热流冲了出去,他顿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酥麻地趴在她的后背。刘丽丽也两腿发软,两条胳臂向大床的纵深伸过去,连着自己背后的周金龙一起趴在了上下摇晃的大沙发床上。
  周金龙全身无力地仰躺在大床上的时候,刘丽丽跑进了卫生间,赶紧蹲坐在马桶上把那些东西控出来,然后,抽拉着p股旁边的卫生纸,擦掉那些粘糊糊的东西,“真恶心!”她骂着,站起身,跨进身体旁边的白色浴缸,扭开了喷头,一股热热的细水珠喷在她满是汗水的脸庞上。
  周金龙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冷冷地笑着,突然,床头灯底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翻身,伸手摸过手机,里面传来郑燕燕那“江南小妹妹”的声音:“周老板,我三天后到北京,您在吗?”
  他突然一楞神,马上接过话茬,用浓厚的香港腔回答:“在!您过来吧,还住宾馆吗?”
  郑燕燕笑着,“那当然,莲莲能让我住您的公寓吗?”
  他无言。
  许久,周金龙皱着眉头说:“我去机场接您!”
  第十九章 妒忌女莲莲刁难
  张莲莲自从拿到周金龙为她配好的公寓钥匙后就再也不愿意呆在那低矮、陈旧、狭窄、布满武大伟y气的单元楼,索性将自己的全部家当搬进了周金龙的公寓里,也就是一些贴身的软细和手饰,周金龙会才不会让她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上来呢!在这种彼此装作互相不认识的高级公寓里,屋中藏娇又算得什么!于是,莲莲也就名副其实地做起周金龙的情妇。周金龙在身边时,她娇滴滴的似趴在沙发里的金丝猫,挑衣服,拣美食,翻云覆雨,s态百出。周金龙不在身边的日子里,她度日如年,穿戴随便,百无聊赖。见社区见有钱人豪华汽车张扬,娇妻相挽,甚是嫉妒,但是,也只能低声下气,点头哈腰。于是,尽拣一些芝麻大的事情在枕边跟周金龙叙叙叨叨,但是,周金龙那管这些闲事,只要自己爽快就好。
  周金龙从机场接到郑燕燕后并没有去宾馆,而是在黑色宝马车的后排摸着她的手背,一路开回公寓,他是这栋公寓的主人,安排谁住,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新宠的郑燕燕也就挺起了胸膛,跟在周金龙的身后跨进了这座高级豪华的公寓。
  “都不是外人,你们就姐妹相称吧!”周金龙一p股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胳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颤悠着自己脚上的黑皮鞋,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女人,她们都心甘情愿地拥进自己的怀抱。
  “我比燕燕大,当然要让着妹妹啦!”一头光滑、浓黑长发,白里透红的肩膀,两条细皮嫩r的胳臂,张莲莲身穿一件吊带白色丝绸睡衣,露着两条白嫩的大腿,迎上前,看着一身西装套裙装的郑燕燕,酸溜溜地抬起了抹了指甲油的小手。
  “谢谢姐!”郑燕燕见多识广,并不惧怕张莲莲这样靠姿色收住周金龙心的女人,她笑着,伸出了右手,握着对方那嫩软、羊脂玉般的小手。
  “我累了,你们姐妹俩先聊吧,我到卧室躺一会儿。”周金龙放下二郎腿,从大沙发上站起来,两手解开西装的纽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女人,朝卧室的房间走去,他确实太累啦,刘丽丽那魔鬼身材搞得他筋疲力尽。
  “金龙,要不要我给您按摩一下,松松骨?”张莲莲冷笑地膘了郑燕燕一眼,追到周金龙的身边,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周金龙抬手,摸着她的手背,一口浓厚的香港腔北京话,“不用啦!就眯一小会儿,等一下我们一起到香满楼吃饭。”
  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大卧室,将大门关上,他可不愿意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搂抱另一个女人,这可是现代社会,比不得封建社会那种拥妻抱妾的生意人。
  张莲莲看着紧闭的卧室大门,转身,摊开两只手,“他真的累啦!”
  郑燕燕看着眼前风流尽显的张莲莲,尴尬地笑着,然后,探头看了看几间关上大门的房间,用手提了提自己肩膀上的挎包,“莲莲姐,我想泡个澡,我的房间在什么地方?”
  张莲莲就像管家婆一样,高傲地两手往自己的怀里一抱,扬着头,对着最边上、靠着客厅落地窗那间,“东西都是现成的,衣服都在大衣柜里,拣你自己合适的穿!”
  郑燕燕也不与她计较,笑着,朝那间准备好的卧室走去,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张莲莲看着她脚底那双高跟的黑皮鞋,那裹在西装裙里一扭一扭的p股,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周金龙看上的女人,总有他的道理。她抿了抿嘴角,放下抱在胸前的两只手,两眼看着周金龙躺着的卧室,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然后,划着莲花步,朝化妆间走去。
  郑燕燕把肩膀上的挎包放在大沙发床上,环视着卧室的上上下下,她并没有一种归属感,而是寄人篱下的自悲感。她也需要一间像样的公寓,她也要享受张莲莲一样的待遇,她要找个机会向周金龙索要,而且是在甜甜蜜蜜的情景之中,缠眠绯璀之下。于是,她心里舒服了许多,拉开大衣柜的门,看着三排整齐、干净的各种女式衣服,从衣服架上挑了一套她自己中意的便装和一件几乎透明的丝绸呆带睡衣,站在穿衣镜前,仔细地端祥了一下自己细皮嫩r的脸庞,丰满的胸膛,不由地甜甜一笑,坦然地拉开卧室的大门,朝卫生间走去。
  对着梳妆台上的化妆镜描眉、抹粉、涂口红的张莲莲从镜子中看见郑燕燕手里拿着睡衣从化妆间的门口经过,探了探头,没有说话,她故意装做没有看见,撅着嘴,冷冷地笑着。听见卫生间的大门关上后,她放下手里的描眉笔,楞楞地看着椭圆型的化妆镜,里面是一个勾住男人心的可人。她两眼一闪,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怨气,郑燕燕是一个靠着笔杆子在人头圈里混的女人,她却是个天天数钞票的女人,难道有知识的女人就是比摆摊卖衣服的女人高半头?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咳,一个男人胳肢窝下面的女人不都一样吗!她想了想,心里也就不那么堵得慌,于是,对着化妆镜认真地描点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都准备好了吗?”在卧室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的周金龙拉开自己卧室的大门,抬手摸摸自己干净、浓黑的头发,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两手抱在自己的胸口,拉着长音。
  左右两扇卧室的大门同时打开,飘出两位衣装时髦,化妆迥然不同的两个女人。张莲莲的浓妆艳抹,郑燕燕的淡妆轻描,她们本能地互相鄙视,凑到了周金龙的身边。
  “看来你们两个都准备好了,走吧!”他抬起左右两条胳膊,搂住身边两个女人的脖子,左瞧瞧,右看看,“想吃什么?”
  两个女人谁也没有吭声,周金龙放下搂住她们脖子的两条胳臂,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今天我换一道菜,让你们两个都尝尝。”
  第二十章 金龙宴请戏娇女
  周金龙有个习惯,凡是好友相聚吃大餐都不许把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位情人带在身边,有她们陪酒吃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清明过后,南京的梅花绽放,他在郊区找了一处清静而没有多少人知道的高级酒家,请陈先生、林先生和新近认识的郭先生,共饮美酒佳肴,叙聊没有家眷在身边的闲情逸事。
  陈先生是个善于投机钻营的人,什么地方有钱赚,他就在什么地方安营扎寨,大陆的人工比香港便宜,他就把香港的工厂关了,跑到江南这个地方,搞了一个合资加工厂,专门生产一些小五金,出口欧洲和东南亚。林先生是一个文化商人,在英国留过学,在美国的文化圈里闯荡过,生活的品位比较高,他看中了大陆这块文化肥r,于是,经常混迹于大陆的文人之中,结识大陆的文化官员和企业家,摸透大陆的文商游戏规则,所以应该亲谁,应该疏谁,对谁笑,对谁恼,他心里清清楚楚。而周金龙新近认识的郭先生也是个高学历的商人,学财经管理,善于理财,对大陆不规则的股市行情了如指掌,大有诸葛亮之风。
  几杯绍兴黄酒过后,陈先生脸上烘热起来,他抬手,将胸前的紫红色领带白衬衫的左口袋,侧转过身,对谈笑风生的林先生说:“光咱们几个男人喝酒,没有江南漂亮温柔的女人在身边陪伴,岂不是有点儿不那么尽兴!”
  林先生笑笑,抬手,负责包间的餐厅女经理,一身的黑色西装衣裤黑皮鞋,浓黑的长发盘在脑后,连忙凑上前,弯腰,贴着林先生的耳边,小声地问道:“先生,您有什么要求?”
  “你们这个豪华餐厅怎么没有一点文化的氛围啊?这可是六朝古都啊!著名的秦淮河在你们南京,那可是云集的好地方。难道人类遗传基因衰败啦?”
  “先生,我们餐厅有,只要用餐请客的老板们需要,我们随时满足您的要求。”餐厅女经理客气,两眼看着周金龙。
  “哪就请您安排一下,我们可是头次来南京呦!”周金龙对餐厅女经理眨了眨眼睛,一副搞笑的样子。
  “请各位稍等,我马上安排!”餐厅女经理笑着,退出了包房。不一会儿,四个身穿紧身短袖丝绸高开衩旗袍的年轻姑娘笑盈盈地走进了包间,两手勾着,分站在包间大门的两边,看着酒酣脸红的四个香港商人,腼腆地微低着长发盘在脑袋后面的头,等着餐厅女经理发话。
  “先生,陪酒的小妹请来了,您的意见是?”
  周金龙甚是喜欢,“陈兄,怎么样?她们有江南的风韵吗?”
  “不错,不错!”已经是两眼色迷迷的陈先生放下手中的酒杯,伸长了脖子,两眼扫过来,看过去。
  “陈兄,您先挑!”周金龙看着陈先生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抬起手来,就像一个拍卖师。
  一个风s的姑娘坐在陈先生的身边,拿起一杯温热的黄酒,跟他对饮起来。
  “林兄,您是文化人,肯定要挑一个高学历的啦!”周金龙一眼就能看出姑娘中那个大学生兼职的女孩子,她还多少带着内敛,放不开,“您要好好的开导她,文化也是商业吗!”
  林先生甚是认同,抬手,将她招到身边,摸着她嫩白的小手,问长问短。
  “郭先生,您是小诸葛,不会找一个理财师吧?”
  “哪里,哪里!自便为好,自便为好!”郭先生已经有心那个小家碧玉的姑娘,她的胸脯非常丰满,眼睛含情默默。姑娘闻声,走上前,坐在郭先生的身边,他早已经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面。
  站在包房门口的最后一个腼腆的女孩子凑到周金龙的身边,坐了下来,两手拿起温热的酒壶给他斟满黄酒,笑着,低眼看着浑身充满酒气的周金龙,举起自己的酒杯,“先生,您也敬我一杯!”
  周金龙看着她脸上那浅浅的小酒窝,甚是喜欢,拿起自己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仰头,一口饮尽,然后,笑着看着脸色渐红的姑娘,“我猜你也就是十八岁。”
  姑娘放下空酒杯,低头不语。
  周金龙伸手,抓住她羊脂玉一般的小手,揉捏起来,“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你这美丽的坯子就说明你已经十八岁啦!”
  姑娘仍是无语,只是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甚是撩人。
  “经理啊,你们安排的姑娘不会是哑巴?”陈先生两手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喂他喝酒的姑娘,两眼看着周金龙身边的姑娘,高声地喊叫着,惹得包间里的男男女女放荡大笑。
  “周老弟,您是最有艳福的,这么豪华的餐厅怎么会扔给您一位残疾女呢?”郭先生两手摸着坐在自己胸前姑娘的丰胸,开心地大笑。
  “依我看,她是酒没有喝够。”有文化幽默的林先生举起酒杯,看着周金龙,他身边的姑娘已经被他得进入正道,连摸带哄得把他搞得全身酥麻。
  周金龙连喝几杯,已经是醉酒欲仙,禁不住地伸手搂住身边姑娘的脖子,把热红的嘴巴贴在她的耳朵旁边,小声儿地问:“姑娘年轻美貌,为何不找份像样的工作干,跑到酒楼来陪客。”
  姑娘就势将脑袋靠在周金龙的肩头,撒着娇,“好玩啊!”
  周金龙见她一团和气,说话也很甜美和温柔,就有几分留恋之意,然后,搂住她的细腰,贴着她的耳朵,“今天是我请朋友喝酒,吃完饭,你陪我去宾馆怎么样?”
  姑娘半推半就地看着他,脸上泛起红潮,娇滴滴地说:“老板只让我们来陪酒,不让我们陪客人出去,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周金龙一听甚是喜欢,身边居然是一个没有的黄毛丫头,少见,“没有男朋友?不可能!”他知道,现在的姑娘已经非常的开放,尤其是干这种行业的,有几个纯情少女?姑娘低头,胀红着脸,点点头。
  周金龙抬手,餐厅的女经理凑过来,“先生,有什么问题?”
  “她说你们餐厅规定不能陪客人去宾馆,有这么回事吗?”
  女经理客气地弯下腰,低下头,眼睛瞥了一眼他身边的姑娘,小声地说:“这事情要请示老大!”
  “我有钱,我就是喜欢她!”
  女经理耳朵听着周金龙的唠叨,笑眯眯地点着头,然后,挺直了身子,“您稍等,我出去请示一下老大!”
  她飘了出去。
  周金龙一把拉过身边的姑娘,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搂住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旗袍开衩露出的大腿,努着嘴,“上酒,满上!”
  林先生、陈先生和郭先生已经将身边的姑娘们搂在怀中,抱在身上,或是亲嘴,或是摸r,毫不顾及,周金龙身上的姑娘见状,也没有了羞涩之意,伸手拿起餐桌上的酒壶,笑呵呵地给周金龙的杯子里面斟满了酒,拿起来,喂给他喝。
  周金龙甚是喜欢,嘴里喝着酒,两眼盯着她嫩红的小脸,将黄酒一口一口地吸入口中,咽到肚下,脑袋里一片谜幻。
  姑娘随后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一口饮尽,然后,将酒杯倒扣在桌面上,笑盈盈地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看着他,“老板,您看,我也把酒喝光了。”她两眼朦胧,身体斜靠在他怀里,额头耳朵前面的两缕青发贴在他的面颊上,甚是搔痒。
  餐厅女经理推门走了进来,凑到周进龙身边,弯腰,低头,眼睛瞥了一眼身体瘫软躺靠在周金龙肩头的姑娘,冷笑,然后,笑眯眯地对着周金龙的耳边嘀咕,“老大同意啦,没有问题,您刷卡吗?”
  “刷卡,要什么的?”
  女经理甚是喜欢,她可以提成多多,“我们餐厅用工商卡,发票开什么?”
  周金龙腾出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厚厚的黑皮夹,翻开,低头示意餐厅女经理从中抽出那张中国工商银行的牡丹卡,“开餐费!”
  “好的,您稍等!”餐厅女经理拿着周金龙的中国工商银行牡丹卡走出了包间。
  周金龙敏捷地把黑色的钱包合上,塞进裤兜,抬起头,对着其乐融融的众老板客气地说:“各位仁兄,酒菜钱我买单,姑娘们的小费,就请各位仁兄自理啦!”
  高兴之余的各位老板笑容满面,“多谢周老弟盛请,自乐,自乐!”笑声一片。
  餐厅女经理拿着帐单和周金龙的工商银行牡丹卡推门进来,哈着腰,请他签字,然后,直起身,拿着帐单,笑呵呵地说:“各位老板吃好了吗?”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甚是欣喜,点头诺诺。
  周金龙也不看帐单,潦草地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将工商银行牡丹卡收进自己厚厚地黑色皮夹子,放进裤兜,两手抱起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姑娘,站起了身,“各位仁兄,我要把这个喝醉的小妹送去宾馆醒酒,先行一步。”
  各位老板却没有站起身,戏言,“周老弟,好好受用,好好受用!”
  周金龙满脸红光,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拉住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摇摇晃晃地推开包间的门,朝预先准备好的奔驰汽车走去,他的身后飘出一阵的笑声。
  第二十一章 莲莲偷情愿受罚
  话说周金龙把那个十八岁的大姑娘灌得不省人事,连拉带抱地带回他开房的宾馆,扔在大沙发床上。看着她那朦胧昏睡,一脸粉红的样子,甚是撩人,浑身酥了一半。于是,周金龙将她脚上的高跟皮鞋脱掉,扔在地毯上,站在床边,趁她未醒,脱衣解带,腾上身去,云云一番。
  周金龙除了生意之事,一直迷恋“江南小妹妹”的柔情,同时对“羊城美模特”的清高也爱不释手,或是与郑燕燕交颈,或是跟刘丽丽交欢,早把北京的张莲莲甩到了脑后。
  张莲莲这没有男人的少妇青春二十六岁,难禁一丈高,每日离开时装店打出租车返回空荡荡的高级公寓便无事可做,要不就是坐在化妆间涂脂抹粉,要不就是斜靠在大沙发床的床头,翻看那些周金龙每次进京顺手带回来的香港时装杂志,寂寞之时她也会坐靠在大客厅的意大利软沙发里,把玩着电视机和录像机的控制板,看一些周金龙从香港带过来的房中片,越看越难忍,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恶煞妇也!每天打扮得粉妆玉琢,皓齿朱唇的张莲莲无奈地斜靠在大客厅的落地窗前,两手抱在胸口,透过细细的白色纱窗,看着别墅区里面开进开出的豪华汽车,从豪华汽车里面走出跨进的都是些俊男。黄昏时分,夜幕降临,满天星空,她放下窗帘,两脚踏着皮底拖鞋,走进设备齐全的大厨房,懒懒地做上一碗台湾生产的泡面,草草填肚,然后,推门走进大卧室,仰躺在大沙发床上,两眼傻呆呆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胡思乱想起来:周金龙是一个富得流油的生意人,英俊倜傥,谈笑风生,身边除了达官贵人,肯定少不了美貌年少的姑娘,男人心性难孥,却搅得自己心神不定,吃不下饭,睡不稳觉。
  豪华别墅区里雇用了不少相貌年轻的男保安,他们负责把守每一栋公寓的安全,没有钥匙的住户,没有见过面的客人,要想迈进这非常私人的地方,比进中南海都难。而张莲莲这样一个经常泡在房间里养尊处优的少妇,自然成了男保安们饭后茶余闲言碎语的话题,越来越娇气的张莲莲也自然成了公寓年轻男保安主动上前帮助的对象。如果她手里的东西太多啦,如果她外出没有带雨伞啦,如果出门没有出租车啦,保安的小伙子们都会主动上前帮她提,给她撑,替她叫。在这些外地来北京做男保安的年轻人当中,有一个名叫赵安的小伙子非常有心,他年龄虽然只有二十岁,但是,对比他大六岁的张莲莲暗恋许久,细心的观察后,他发现了很多张莲莲的线索:她是一个被男人寄养的少妇,而且她的包养男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
  “一个不被男人挂念的少妇活着不是很孤单吗?”
  于是,喜欢动脑筋的赵安就有意地找张莲莲搭话,大姐长,大姐短地跟她聊些闲话。张莲莲见这个r毛未干的小白脸身材强壮,眼睛中闪着渴望的目光,也心有眷意。就在她给周金龙三番五次地打电话,期盼他早早来京的时候,周金龙却推说广州有生意,一周后才会回来,恼得她难熄,翻枕难眠。
  事也凑巧,得不到周金龙宠幸的张莲莲生气地放下电话,她家的门铃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浑身懒软的张莲莲从大沙发床上撑起身子,站在大镜子前,看了一眼新近在美容院染的发,那优美的柔亮直长发,高层次的修剪,使原本厚重的头发显得轻柔飘逸,金棕色,分段染,层次分明。随后,又对着镜子旋转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理隐透着文胸和三角裤衩,露出大腿的白色丝绸短睡衣。然后,两只赤光光的小脚套上床底的皮底拖鞋,一步两晃地悠到大客厅的门口,睁开没有吃晚饭,朦朦胧胧的星眼,看了一眼大门旁边的监视电视屏,身材健壮的赵安手里拿着一份快件,身体远离大门一米,神情自然地等着她来开门。张莲莲如遇天上的甘露,疲倦的脸上顿显惊喜的笑容,她急忙拉开了大门,笑眯眯地对着赵安说:“呦,你们保安服务得真好,我正等着这份快件呢!快,屋里坐!”
  赵安脸上堆满了笑容,两眼死死地盯着张莲莲脸上那遮不住的表情,上下打量她勾引男人的一身打扮,燥热的心里一阵地涌动,暗暗地欢喜,“周老板在家吗?”
  张莲莲转身关上了大门,看着他汗水湿透的后背,暗暗高兴,“周老板忙生意,一周后才能回来,坐,坐,外面很热吧?”
  赵安虽然跟她多有闲聊,却从来没有踏进过她的家门,帮她搬东西也就是单元门口,替她拿东西也只是大门外面。他站在大客厅的中间,转过身,迎面看着一身轻松的张莲莲,假腥腥地将手中的快件交给她,“外面很闷,你们家真凉快!”
  张莲莲眼睛并没有看着他手里的快件,而是看着他那双燃烧的眼睛,他胸口坚实的肌r,“那就在我们家冲个澡吧!我们家免费。”
  她y笑着,伸出两只白嫩细皮的手,并没有去接赵安拿在手中的快件,而是抬手解开他胸前的纽扣。
  赵安受宠若惊,两只大手低垂,手中的蓝色快件掉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他两眼直直地看着她一头乌云般的浓发,鼻孔间闻到她身上飘出来的r香,他仰起头,两眼看着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和水晶灯,脑子里现出莫名其妙的仙境琼岛,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长裤和内k滑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
  “小伙子,真棒!”张莲莲两手摸着他挺起的那个玩意儿,y笑地看着他胀红的脸,“来,咱们去卫生间,我给你搓搓背,你的皮肤还挺嫩的啊!”
  赵安将自己的双脚从裤腿里掏出,蹲下身子,脱掉自己脚上的那双猪皮凉鞋,站起来,看着自己面前已经脱光睡衣、文胸和内k的张莲莲,她那丰满的双r、细腰和白嫩的大腿,脸上露出了童男羞涩的微笑。
  两人在卫生间里相拥相抱,如鱼得水,如龙归海,一个顾不得自己是有男人的情妇,一个见色忘记自己只是来北京打工的小保安。洗浴完毕,两个少男l、湿淋淋地跑到卧室的大沙发床上,男上女下,温情难却,云云。
  自此为始,张莲莲甚是喜爱赵安这个小保安,只要周金龙不回北京,她就找个理由让赵安上楼,明为帮她家处理事情,干女人做不了的重活,实为干那男女之事。豪华别墅区里的常人眼里明白,只是不愿意管他人闲事,日久天长,张莲莲感觉自己怀了身孕,不禁慌张起来。
  那日周金龙从广州乘飞机回来,放下手中的黑色公文包就要与张莲莲交欢,吓得张莲莲步步后退,“金龙,我这几天不舒服。”
  周金龙早就已经算准几位情人的例日,不由地皱起眉头,疑心重重地说:“不会染上什么病吧?”
  张莲莲连忙抬手,“金龙,我没有病,没有病。”
  周金龙更是不相信,上前搂住她的细腰,攀着她的r肩,好言相劝,“我带你去医院查查,我可不能扔下你这个小s货。”
  张莲莲脸色苍白,两腿发软,被周金龙连拉带推地哄到黑色的宝马车上,飞也似地朝中日友好医院开去。
  脸上浮出一片红潮的张莲莲从妇科检查室刚出来,仰靠在贵宾室大沙发上的周金龙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像,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一脸和气地跨步走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肘臂,一手扶住她的细腰,犹如善待自己生病的娇妻,一路小心地将她搀扶到家,然后,轻轻地关上大客厅的大门,对坐在大沙发上的张莲莲说:“怎么回事?我可是每次都戴避孕套的!”
  张莲莲一阵一阵地心虚,额头上冒着冷汗,脸色蜡白。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么把孩子打掉?要么离开我家?”周金龙y沉着脸,一脚踩在大沙发的边沿,上身伏下,一手托起张莲莲低垂眼帘苍白的苹果脸。
  “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做牛做马随您的便,我的命是您给的!”张莲莲从大沙发上站起来,两腿一软,双膝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两手拉住周金龙的裤褪。
  周金龙挺起身板,仰起头,一脸的傲慢,“好!好啊!现在就去,自己去,我可不愿意看到那个杂种!”他甩开了张莲莲的手,转身,心平气和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随后拣起了桌子上的手机,跟刘丽丽神聊起来。
  跪在大客厅大理石地板上哭得两眼肿红的张莲莲听着周金龙开心的大笑,心里冷冰冰的,但是,转念一想,为了一个当保安的小白脸而失去有钱有势的周金龙实在是不合算,于是,两手撑着大理石的地面站起身,轻声轻气地走进卫生间,用温水洗干净自己哭肿的眼睛,简单地补了一下妆,不动声色地拉开房门,跑到电梯口,按下键钮,在豪华别墅的大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朝中日友好医院奔去。
  一周后,张莲莲恢复了身体,脸上也多了些光彩,仍然媚力四s,周金龙甚是欢喜,拥她卧室同欢。张莲莲放下浓黑的长发,解开胸前的文胸,伸手帮周金龙解开睡衣,脱去睡裤,两手轻摸着他嫩白的胸脯,脱下他贴身的三角内k,殷情地将他扶上大沙发床,然后,脱掉自己的内k,爬上床,用舌头舔着他白嫩的肌肤。周金龙被这勾引得浑身酥麻,大增,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其乐融融。
  汗尽气平,张莲莲温言温语:“老大,这一家子谁真心地疼您啊?大家都是浮水的夫妻,甜蜜的情儿!只有我最了解您的心,要不我为什么全听您的,把那个窝囊废给害了,跑到您的腋下。旁人看见您喜欢小女子,甚是妒忌,总也给我小鞋穿,说我的不是,搞得我十天半个月的也没有您的消息,不能同您同床共枕,鱼水欢愉,所以小女子才犯了这天大的错误。”
  周金龙翻过身,两手捧着她的苹果脸,冷笑着,“我当然知道你难忍,少妇难抵壮男心吗!我给你解决这件事啦!”他翻身坐起,从大沙发床边的矮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张莲莲好奇,抬身坐起,凑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手里的塑料袋,“什么东西?”
  周金龙冷笑,撕开了塑料袋,“器,女性专用。”他将那根东西递到张莲莲的眼前,“比我厉害吧?”
  张莲莲满脸臊红,拧转过脸,长长的黑发披在她白嫩肌肤的后背。周金龙更加得意,一手握住器,一手扳着她的肩膀,“我教你怎么用,这样,难忍的时候就会舒服啦!”
  第二十二章 镇长招商求燕燕
  当记者的“江南小妹妹”郑燕燕在当地小有名气,跑基层采访不是她的目的,认识更多的朋友才是这个行业的最大价值。周金龙看重她的就是这个,难怪郑燕燕的手机在他的枕头边响起来的时候,他会不假思索地推开怀里的张莲莲,翻身卧在床上,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呢!
  “是纺织厂吗?民营的?他们是想合作还是合资?”
  平躺着的张莲莲翻过身,趴在他的身边,耳朵里听着从手机里传来郑燕燕温柔的声音,伸手抚摸着周金龙的光背,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意味着她又开始过那孤身对灯影的生活。
  跟郑燕燕讲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周金龙关上了手机,撑起身子,翻身下床,背对着床上的张莲莲,抓起床边的内k套在身上,嘴里嘟囔着:“这次大概要去江南一个星期。”
  身体趴着的张莲莲翻过身,两手一摊,浑身无力,侧脸看着周金龙站在床边穿衣套裤的背影,睁着星眼,娇滴滴地说:“现在就走?”
  一边低头系皮带的周金龙转过身,看着她从丝棉被里露出来的那一条白嫩大腿,冷笑着,“早去早回嘛!”
  张莲莲两手撑着床,直起了上身,脑袋靠在床头上,胸前的两个丰r颤抖着,她两手梳理着自己乌云般的黑发,脸上露出娇媚的神态,“我等您回来。”
  系好皮带的周金龙凑到床前,弯腰,抬手,伸出右手,用右手的五指,轻轻地捧了捧她丰满的,然后,狠狠地攥了一把,咬着牙根,y笑着,“别又耐不住性子去招那些小保安,难受了就用那玩意儿!”
  张莲莲满脸通红,尴尬地陪着笑脸,点点头,没有敢出声。周金龙松开手,直起身,抬手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带,背对着沙发床,又抬起两只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发,径直地朝卧室敞开的大门走去。张莲莲赶紧用两只手将被头拉高,遮住自己l露的胸口,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周金龙充满精神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郑燕燕给周金龙消息的是一家地处上海与南京之间的民营纺织厂,江南有着抽丝纺布的传统历史,有原料,当地的妇女劳动力也是以纺织为主,随着改革开放,市场放开,谁都想在这个传统市场上占上一席之地,于是,乡镇企业如雨后的春笋,遍地开花。但是,因为设备和技术的问题,这些乡镇企业的产品进不了大城市的消费市场,更别说走入世界销售市场了,看着库房的产品积压,工人的工资没有着落,主管乡镇企业的一把手,吴镇长焦急地团团转。
  “小郑同志,你们报社接触的人多,也给我们想想办法,好吗?”吴镇长抬头看着窗外浓浓的乌云,放下手里的白色瓷杯,看着对面进行乡镇企业情况采访的郑燕燕,脸上y沉沉的。在新闻报纸上歌功颂德并不能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何况他吴镇长是一个要有所作为的中年人呢!
  “吴镇长,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郑燕燕放下右手的钢笔,合上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采访笔记本,抬头,看着脸庞方正,浓眉拧结的吴镇长。
  “小郑同志,你采访过港商吗?”
  “港商?怎么样?”
  吴镇长听说过香港有不少传统的纺织世家,他们也是从江南这一代靠纺织起的家,发的财,而且,把生意做到了东南亚,甚至全世界,“他们是怎么搞的?”
  “您说是从事纺织业的港商?”
  “对!”
  “让我想想。”
  吴镇长看着自己面前的郑燕燕,她那一脸稚气下的表情并不能代表她还入世不深,她应该是有港商这样的朋友,凭她那温柔女孩子的气质和喜欢交友的性格,应该是很开放的。
  “应该有,吴镇长,您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可以啊!投资、合资、合营、分股,只要工人有事情做,发得了工资,什么样的优惠条件都可以给他们。”吴镇长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
  “吴镇长,我试试看,”她从自己的白色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周金龙的电话。
  “喂,是周先生吧?”
  “是我,燕燕,有什么事情?”周金龙听到燕燕称呼他周先生就说明她在公共场合打过来的。
  郑燕燕笑着,一副熟人通话的样子,让吴镇长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吴镇长看着挂上电话,一脸轻松的郑燕燕焦急地追问:“小郑,港商同意吗?”
  “应该没有问题,他答应马上从北京飞过来。”
  “好,好啊!”吴镇长顿时信心大增,无论事情进展到哪一步,这关键的一步已经迈开,他看着低头把手机放进白色挎包里的郑燕燕,抬起手,握着,“我马上安排饭,请你刚才联系到的周先生!”
  “吴镇长,现在才中午耶!”郑燕燕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的日本精工牌的电子表,翘着朱红的小嘴,笑着。
  “哦,你看,我高兴得把时间都忘记啦!”吴镇长站起身,对大门喊着:“刘秘书,打个电话把牛厂长叫过来,我们中午同郑记者一起吃个饭。”
  “吴镇长,不必啦!晚上我们跟周先生一起吧!”郑燕燕站起来身,放下自己的花裙子,把白色的挎包放在肩头,“中午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吃个便饭总可以吧?”吴镇长高兴得伸出手,胖胖的右手放在她圆滑的肩头上,看着她那张清秀的脸,“我们一边吃,一边商量怎么跟周先生谈!”
  郑燕燕脸不红,心不慌,在这些基层干部的眼里,她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儿,她喜欢男人对她这样,无论他们是什么意思。
  中午的便饭依然铺张,大鱼大r不说,光洋河大曲白酒,他们就已经喝完了两瓶。
  吴镇长张开满是酒气的大嘴,满脸红光地看着对面的郑燕燕,笑着,“还是你们记者行,见多识广,我们也应该多出去走走才行,啊,哈哈哈”。
  牛厂长精神来了,站起身,抓住自己面前的洋河大曲,伸直了胳臂,给郑燕燕的酒杯里斟满了酒,“无论情况怎么样,小郑,你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来,把这杯喝了,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郑燕燕站起身,手里举起那杯斟满酒的酒杯,脸上泛着红潮,“牛厂长,您看,我都喝了三杯了,再喝,我就躺下啦!”
  酒局上有丰富经验的吴镇长伸开两只胖胖的手,打着圆场,“小郑同志,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也要等周先生,喝醉就喝醉吧,咱们镇的宾馆虽然比不上你们省城的金陵饭店,但是,中央领导同志也曾经在里面午休过啊!我通知她们服务员,特别为您准备一间,喝醉了就去躺一会儿,接周先生的事情我们去办,您就准备接着喝晚上的庆功酒吧,啊,哈哈哈”。
  郑燕燕无话可说,看着自己面前一桌的厂领导和镇干部,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手举起酒杯,一口饮尽,火辣辣的酒,从嗓子眼顺着喉咙一直向下,燃烧着她的胸腔,两脚禁不住地轻飘起来,她放下酒杯,一p股坐在松软座垫的朱红漆染苏雕仿古椅上。
  牛厂长看着她潮红的脸颊,更是话多语多,“我们什么样的合作方式都可以,双方有利就行。如果事情办成了,我们厂子不会亏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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