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身边的女人们》第 10 部分

  “老大,您有什么吩咐?”她把手机放在耳朵上的时候,就听出是周金龙的声音。
  “陈先生的那件事情还真要帮他一下,官司的标的是六千万,如果按照百分之一的佣金算,你还有六十万的小钱可能挣,”周金龙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帮助朋友也不会忘记挣钱,当然是让燕燕挣啦!
  燕燕一边听,一边心里盘算,这笔钱应该挣,虽然它不大。
  “陈先生先给你十万,你总要请人吃饭嘛!”周金龙清楚这些事情需要前期费用,“我已经打到你的银行卡上,你从电脑里查查看!”
  燕燕放下电话,也顾不得冲那杯酸酸的冰红茶,急忙从错位的楼梯走上二层,推开书房的门,掀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连上了银行的查询热线,明细的进帐单上出现她期待的五个零,于是,她欣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将脚上的那双透明树脂斜坡跟凉鞋甩在光滑的原木地板上。她抬手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瑞士金表,决定下午去找省高院的高院长,他是李行长的朋友,应该能说上话。
  郑燕燕换上了一身西装正装套裙,在化妆镜前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她有一个原则:见不熟悉的官员一定要穿正装。
  省高院的大门口有两只石头的大狮子,青面獠牙,一副威严的样子。
  进进出出法院的人很少,没有多少人有好心情。
  “你们算什么人民法庭?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公道?”一个从法院大门口走出来的中年人高举着手里的法院裁决,转身对着大门外有两只大狮子的法院喊。
  郑燕燕正好从中年人身边经过,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什么是法?关系就是法!她心里冷笑着,眼睛看着满腔愤怒的中年人。然后,迈着轻松的步子,跨上法院大门口的花岗岩台阶,推门进去。
  “高院长在吗?”
  “你约过吗?”值班法官头也不抬地问道,手上整理了一大堆邮递员刚刚放进来的报纸和信件。
  “我是报社的记者。”
  “报社记者多啦!”值班法官很不耐烦,头也不抬,继续整理自己手里的东西。
  “我可以给高院长打个电话吗?”
  “法院电话不外借!”值班法官抬头,看着自己面前貌美语甜的郑燕燕,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谁找我?”
  一个中年,身体发福,头发黑亮,一套法院制服的男人站在郑燕燕的身后,眼睛看着值班法官。
  值班法官立刻脸上变出笑容,“高院长,是这位报社的女同志要找您!”
  郑燕燕转身,正好跟他面对面,低了半头,她连忙伸出了细皮嫩r的小手,“高院长,不好意思,打扰您!”
  一脸和气的高院长见郑燕燕一副青春的面孔,甚是喜欢,“采访?”
  “算是吧!”郑燕燕从挎包里掏出记者证。
  “那就到我办公室吧!”
  郑燕燕心中暗喜,高院长看来是个好打交道的人,她有说有笑地跟在高院长的身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高院长是一个很喜欢媒体,很愿意让外界知道的人。单看他办公室玻璃窗柜里摆的那些法律专著,大部头的精装著作,还有那张光滑崭新、整齐干净的办公桌,黑色的靠背旋转沙发椅,就知道他是一个注重仪表和关系的人。
  “喝茶吗?”高院长没有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而是坐在大沙发上。
  “您别忙啦!我耽误您的时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郑燕燕笑着,笑得很甜,脸上散着淡淡的红光。
  “有事?”
  “有点麻烦事。”
  高院长早猜到她来找他是干什么的,肯定是有人托她说情,现在这社会上不就是彼此找熟人办事吗!
  郑燕燕也不客气,一五一十地将陈先生委托的事情向高院长合盘托出。
  “这件事情嘛,你还是找办案法官!他们会处理的。”高院长不是什么求情的事情都帮,他也要看来者是什么背景,光有漂亮的脸蛋儿,未必都奏效。
  “高院长,您的话下面的法官都听啊!”郑燕燕深知这些公务员法则,她知道什么时候要拍领导的马p。
  “办案是法官的独立程序,我不好c手吧!”高院长从沙发上站起来,借着给郑燕燕倒茶的机会,给她一个软钉子吃。
  “高院长,”她还没有说出后面的话,高院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呦,是你李老兄啊!”高院长放下手里的空茶杯,“怎么,今天晚上有活动?”
  郑燕燕的直觉让她找到了希望,电话那边肯定是李行长。
  “我必须参加?”高院长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他可是李行长的老朋友,“当然,我一定去!”
  郑燕燕挺直了胸脯,两眼闪闪地看着高院长,要是她跟高院长混熟了,上前抢他的电话都不为过。
  “你问我现在干什么呢?我正接待报社的女记者。什么?哦,是女记者,你认识?她叫郑燕燕。好,好的。当然,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
  郑燕燕乐了,李行长真是个滑头,但是,也知道报恩,没有这样的关系,还真玩不转嘞!
  “行,行,我帮她!”高院长满口答应了老朋友李行长的请求,然后,笑着挂上了电话,“你们这些小记者还挺能钻的,居然把我的老朋友都说动了。”高院长放下电话,给郑燕燕沏上一杯龙井茶,走到站起来的郑燕燕面前,“坐!”
  “我可没有求李行长,我们算是朋友吧!”郑燕燕当然不会说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这永远是秘密。
  “实际案子也不复杂,你朋友的这个案子一定会胜诉!”高院长看着自己面前的燕燕,也还真有点疼爱之心。
  “真的?”郑燕燕甚是欢喜,一来帮助了周金龙的朋友,二来新认识了高院长。她交朋友的原则是放长线,总有彼此用得着的时候。
  “这就可以放心了吧?今天晚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啊?”
  “不用啦,已经很麻烦您啦!”郑燕燕还真想回避一下李行长,她能跟高院长混个脸熟就可以啦。
  “那我就不留你啦,把文件放我这里吧!”高院长语气变得很热情,办事也很爽快。
  “那就不好意思啦!”郑燕燕连忙把那叠从电脑下载的文件从挎包里掏出来,放在高院长的手里,然后,站起身。
  “放心吧!”高院长笑着,看着她那一身正装的西装套裙,虽然如此,他也多少感觉出她跟李行长是什么关系。
  下午的微风吹进两头石狮子把守的法院大门,郑燕燕全身都很透凉,心里就像放飞的风筝,她期待着周金龙早早回到她的身边。
  第四十一章 火炉烧心金龙爽
  话说这长江上边有三个地方是夏天最热的,俗称“三大火炉”,南京是当之不愧的蒸笼。原来,长江中下游地区在夏季伏旱时期,高空被副热带高气压带控制着,这使得气温大大增高,天空万里无云,似火的太阳把大地晒得热辣辣的。发烫的大地烤热了空气,使气温升得更高。其次,南京位于长江沿岸的河谷中,海拔很低,地面的热量不易散发,使气温不断升高。加上这里水田遍布,沟渠纵横,在烈日照s下,水分蒸发,空气中的湿度增大,人体出汗以后不易干燥,通过汗腺散热的作用就降低了。在高温高湿的情况下,使人感到分外闷热了。想想看把人放在火堆上烤是个什么滋味?唐朝武则天时期著名的酷吏来俊臣问周兴:如果犯人不开口,有什么好办法供?周兴说:很简单,用一个大坛子,周围放火猛烧,把犯人放进去烤。无论什么英雄好汉,一进去他就得招。于是来俊臣说:我奉命审你,就请你进瓮吧!这就是成语“请君入瓮”的由来。后来,周兴招了没有呢?周兴还没进去就什么都招了,连他根本没做过的事,比如谋反什么的也屈招了,可见火烤的厉害了。此时的夏天开场颇为温和,气温近34度仅一天,就进入了黄梅雨时节,虽然气象台几次预报雷雨不准,但雷雨终于推迟了十多个小时从天而降,气温一时大降,真是一种迟来的“春寒料峭”。然而梅雨刚走没一天,气温立时回升到35度,使人人挥汗如雨,柏油路上即使有梧桐树,也隔不断滚滚热流,更何况大街上的树因为拓路而被砍去了不少,很多路段已难以成荫了。特别是到了中午,熊熊烈日烤得街上的柏油都化了,走在大街上,汗水涌泉似地冒出来,很快将衣服湿透。
  周金龙听人讲南京的夏天比其它地方都难熬,刚开始他还不信,可是来到郑燕燕身边,他就感觉这酷热的时间拖得太长,比香港难受许多。燕燕对他直言:南京的夏天是来得快走得慢,有人形容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南京的春天他周金龙没有感觉到,极为短暂,犹如昙花一现,树上的叶子刚有点绿意,大街上就飘起了五彩缤纷的花裙。待他从北京赶回来的时候,满街的法国梧桐树叶遮蔽天空,热浪也跟着无情地扑面而来。此刻,郑燕燕开着那辆宝石蓝的小轿车载着他从中华门外秦淮河畔经过,他从凉气十足的轿车里望出去,河畔坐满了乘凉的人,黄昏刚过,大街小巷的两侧就摆满了桌椅板凳,竹床凉席。
  “你们南京人还挺有雅兴!”
  燕燕瞥了一眼,冷笑,“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也有穷人的乐趣吗!”
  周金龙抬头看看前面的天空,黄昏夕阳上边蓝得绽蓝,没有一丝薄丝的白云。眼前,路上,地上的尘土热得烫鞋,没有法国梧桐树树荫的柏油马路腾着热气,流着焦油,软塌塌得陷着车轮。
  “湖边要好些吧?”他伸手,轻轻地摸着燕燕的肩膀,光滑、细腻、性感。
  “当然,所以我当初为什么一直主张买湖边的房子耶!”她没有回头,眼睛透过后视镜可以看见周金龙那英俊的脸庞。
  宝石蓝的小轿车绕过喧啸的闹市,静静地停在湖面宁静的玄武湖边上。
  周金龙推开车门,跨步下车,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丝绸领带,看着平湖上游过来一对鸳鸯,它们身后留出一道三角形的水印。
  “现在看出来啦,地方确实选得不错。”他仰头,看着那结构设计独特的二层小楼,迎湖面是落地的钢化玻璃,想也是白天似堆出来的水晶,夜晚开灯后似飘在水上的珍珠。
  “老大,进屋吧,外面太热!”燕燕抬手,遥控器锁住了别墅旁边的宝石蓝轿车,她上前,挽起周金龙的胳膊,身体粘粘地贴着他,踏上花岗岩的台阶,朝别墅的大门走去。
  住惯香港浅水湾豪华别墅的周金龙站在这设计新潮的客厅里,两手c着腰,左右环视,那错位的楼梯让他有好感。
  “你这房子外面虽然没有游泳池,但是,里边设计得还算新潮。”
  “没有游泳池算什么,楼上有涌动浴缸。”燕燕将绿色的皮尔卡丹手袋放在客厅的小柜上,伸手拉着周金龙的手,欢快地朝错位楼梯跑去。
  “是,是,外面的景色很好。”周金龙扭头看着落地的钢化大玻璃,外面,夕下的太阳浮在湖面上。
  燕燕那透明树脂的斜坡跟凉鞋“咚—咚—”地踩在错位楼梯的硬木横板上,黑色的超短裙露出她白嫩的小腿和大腿,跟在她身后的周金龙贪婪地仰视着她扭动圆臀,不由地将右手西装的裤兜,手指摸着那随身携带的灰色小药丸,心中甚喜。
  “先喝点什么东西?”燕燕转过身,看着刚刚踏上楼梯的周金龙,那视野开阔的厨房兼餐厅让他眼前一亮。
  “有西瓜汁吗?”
  “有,我给您榨!”燕燕像一位家庭主妇,跑到水池和杯盘c作台前,认真地准备起来。
  周金龙看着眼前那落地的钢化大玻璃,禁不住地走上前,一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手c在自己的西装裤兜里。眼前,湖面上,橘红色的太阳已经沉了一半,烤得它周边的蓝天紫红色一样的旺。
  “老大,您看我榨的西瓜汁行不行?”燕燕端着两个高筒玻璃杯,放在钢化落地大玻璃窗旁边的平板餐桌上,然后,将椅子拉开,“老大,您坐着喝。”
  周金龙转身,看着那两杯粉红色的西瓜汁,走到平板桌边,坐下,看着一脸喜悦的燕燕,将拿在手里的灰色药丸吞下,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高筒玻璃杯,看了看,“榨得不错!”
  “等喝完了西瓜汁我给您搓背,怎么样?”燕燕一手扶着吸管,一手扶着高筒的玻璃杯,仰起脸,看着周金龙。
  “是你卫生间里的涌动池?”
  “对啊,里边放得下两个人。”燕燕嘴巴吸着西瓜汁,眼睛不停地扫着他的脸,她似乎要从他的脸上发现什么东西。
  “还是我们燕燕想得细。”周金龙也一手扶着吸管,一手扶住高筒玻璃杯,仰起脸,看着她那张永远看不厌的小脸蛋,还有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还吸呢!都没有啦!”燕燕笑着,笑得很甜。
  周金龙低头一看,高筒玻璃杯的底部只有一些吸不起来的泡沫,“我说呢,半天嗓子里也没有东西!”
  “我们去卫生间吧?”燕燕站起身,欢快地跳到周金龙的身边,拉起他,“我先给您搓!”
  周金龙睁开眼睛,两眼瞪着头顶上卷着花边的天花板,两只嫩白的大手向大床的两边软软地一搭,左右晃动着脑袋,郑燕燕不在床上。
  “她跑到什么地方去啦?”周金龙抬手,摸了摸自己枕上乌黑浓密的头发,然后,掀开身上的蚕丝被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赤光的身子。
  说到夏天还盖蚕丝被,就是江南富人家的讲究,房间里开着空调,身上总是凉爽得透心,又轻又滑的纯蚕丝被就有这种保暖、保温、保凉爽的功能。而郑燕燕装修房子的时候卧室不铺地毯也是有讲法的,江南潮湿,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是湿乎乎的,难怪女孩子的皮肤那么的白嫩呢!所以,她除了客厅、厨房、卫生间这些公共场所用大理石,其它的房间,例如卧室、书房、有电视和音响的小客厅,她都铺上了上等的硬木木地板,光滑、有凉爽的脚感。
  周金龙随手拿起枕头旁边的白色丝绸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两腿搭在大床的边上,套上床下的皮底卧室拖鞋,站起身,走到卧室的落地玻璃窗前,按了一下卧室窗户的自动卷帘电钮,白色的百叶窗慢慢地升起,柔和的金光一下子就涌进了刚才y凉而舒适的房间。
  郑燕燕喜欢时髦而高科技的东西,真不愧为是个当记者的,什么最遐意,什么最考究,她就玩什么。
  卧室百叶窗的外边仍然是波光鳞鳞的小湖,小湖的前面是玄武湖,玄武湖的旁边是南京火车站。江南的传统建筑就是一面环水,一面贴山,就像秦淮河和苏州河,给人喜庆,给人灵感,养出多情多艺的小妹妹。周金龙两手揣在白色丝绸睡衣的口袋里,看着楼下小湖上那绿绿的荷叶,荷叶上面斜直的莲颈,莲颈顶端的荷花,粉红的,含苞欲放。
  “老大,您起来啦!”郑燕燕兴奋而娇滴的声音飘进了卧室,煽在他的背后,一丝的凉意。
  周金龙系上睡衣前面的绳带,转过身。
  郑燕燕身穿一件意大利牌子laperla的性感睡衣,一头长长的青发,披在肩头,撒在身后,两缕青发贴在颊边,脸上淡淡的腮红,朱唇皓齿。
  “你起得很早吗!”周金龙看着她背着两只手,“干什么去啦?”
  “老大,您猜!”
  “我猜不着!”
  她将放在身后的手拿到自己的面前,抬起来,手里拿着几朵新鲜嫩绿的莲颈,莲颈上面是已经开始欲放的紫莲花,飘着清凉,沁着芳香,“刚才我外面的湖边摘的,味道很香吧?”
  周金龙凑上前,伸长了脖子,探着头,将玉石般的鼻子凑到莲花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半闭着眼睛,拉着香港腔的长音,“香,真的很香,一股馋人的r香味!”
  郑燕燕看着他那副痴呆的样子,将手里握着的荷花拿开,放在自己的背后,假装生气地说:“你的鼻子有问题,连花香都闻不出来!”
  周金龙挺了挺前胸,两手放在身后,睁开眼睛,乐呵呵,“我的鼻子可灵啦!别看咱们这栋小楼挨着湖边,天天泡在这清香的莲花中,但是,我闭着眼睛,也能认出那个采莲花的乡姑村嫂来!”
  郑燕燕左手握住那束莲花,右手抬起来,轻轻地捏了一把周金龙白嫩、光滑的脸皮,“老是没有正经的!”
  周金龙不但没有拉开她的右手,反而是抬起两只手,摸着她光滑的浓黑发,然后,又摸着她的脸庞,“你身上的清香胜过含苞待放的莲花。”
  郑燕燕歪着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睫毛长长的,脸上浮着白里透红的热潮,“真的吗?比莲莲还香?”
  周金龙低头,瞥见她意大利laperla性感睡衣里那时隐时现的两个樱桃红般的r尖,嫩白大腿上面那r色的紧身裤,细长的小腿,日影中玲珑剔透,露着玉骨冰肌,不觉y心荡漾,连忙抓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右手,轻捏着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怎么能比呢?你是江南秦淮河边能诗会琴的玉女,又会说话,说话还软绵绵的,低声下气,太温柔啦!”
  郑燕燕被他夸得浑身酥软,将身后的那束荷花扔在地板上,两手搂住周金龙的脖子,身子贴着他的胸膛,送上自己艳红的小嘴,吻着他的紫唇。
  周金龙一边热吻,一边拖着她嫩软的身子,将她扔到自己身边的大沙发床上,脱掉她睡衣里边的贴身r色内k,将自己的睡衣解开扔到一边,双膝跪在床上,抬起她两条细皮嫩r和多脂的大腿,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将那已经硬直充血的东西狠狠地戳了进去。
  干了半晌,精还不泄,周金龙将她两条大腿从自己的肩膀放下,身体前倾,两手撩开她身上的性感睡衣,两手揉捏起她丰满而颤动的,“我的心肝宝贝,老大不爱别的,就喜欢你这一身白嫩的r,今天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郑燕燕抬手,两手扶摸着他光滑、细白的后背,“老大,您动作轻点儿,别每次都跟qg犯似的!”
  周金龙不以为然,两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反转过来,跪如马状,然后,站起身,叉开两条腿,踩在松软的大床上,两手兜住她的小腹,拼命地顶着她又白又嫩又圆的p股,“算你说对啦!”
  他嘴上说着,鼻孔喘着,额头上淌着汗。
  浑身酥软的郑燕燕娇滴滴地呻吟着,背后接着周金龙额头上滴下的热汗。
  “这样好受吧?”他咬着牙,绷着青筋,乐极情浓,热血奔腾,两手抱着她圆润的p股,加速地抽送,猛然间,一股热流s出,麻麻地,天地一片空空。
  郑燕燕两腿一瘫,身体发软,全身趴在颤晃的大沙发床上,丰r贴在白色的床单上。
  周金龙像一个喝醉酒不能扶起的汉子,重重地趴在她的后背上。
  她抬起头,两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睁开了眼睛,百页窗外是升起一尺高的太阳,金黄、桔红,阳光照在楼下的小湖上,一片片金色的鳞光,两只鸳鸯在鳞光中慢慢地,慢慢地朝他们游来。
  第四十二章 庆周岁金龙摆宴
  话说很看中儿子周岁的周金龙将大陆的生意扔到一边,匆匆赶回香港。香港人有这样的习俗:但凡结婚娶亲,儿女周岁,老人祝寿都要大摆宴席,聚集亲朋好友,热热闹闹。
  讲排场,但是更讲利益的周金龙并不会在中环的大酒楼里包上它六十桌酒席。香港人讲数字,讨吉利,四十忌讳,五十不好,六十大顺,七十凄惨,八十为王,九十大寿,十桌以下甚是寒酸。他不是俗人,他交结的朋友都是些讲身份的商界、政界朋友,他拒绝文化界和娱乐圈的名人和美女。
  地方他选在闹中有静的白色理石公馆,原来是英国一个富商的私人别墅,靠山靠海,甚是寸金之地。原先的主人过世后,后代很不争气,生活糜烂,坐吃山空,最后不得不将此公馆卖掉,卖给了一家专门从事婚庆大典、富人联谊、政界会议的礼仪公司。于是,此白色理石公馆的生意日渐红火,排期满满。
  周金龙夫妇俩个将周岁的孩子交给菲律宾的女佣管理,周金龙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珍妮一身洁白的白纱裙,恭恭敬敬地站在雨廊的下面,迎接一批又一批的商界和政界朋友。
  香港的夜晚比白天要漂亮,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爬满了港岛和九龙的所有高大建筑物,金光、银光洒在细浪飘摇的维多利亚湾上。
  一辆一辆的豪华轿车在雨廊下停住,双手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侍者走上前,轻轻地拉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的每一位客人都会笑眯眯地对着宴会的主人周金龙和珍妮恭贺,并且送上一份厚厚的礼物。
  “周兄,好福气!”从黑色奔驰轿车下来的林先生夫妇踩着红色的地毯,握着周金龙夫妇的手,看着他们身后菲律宾女佣怀抱的小金龙,他一身红色的丝绸唐装,生得面白唇红,甚是富态,都喝采不已。
  林太身穿金黄色的丝绸旗袍,她从小臂上的坤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包,从里边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圆盒,掀开,拿出一个纯金的长命锁,放在珍妮的手心上,“祝公子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多谢林兄!”周金龙满脸喜庆,抱拳回敬,然后,收下林先生递上来的大红包。
  “多谢林太、林先生!”珍妮很客气地向他们夫妇道谢,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客厅里边已经是人头涌涌,西式的宴会让大家非常的方便,侍者手托着银色的盘子,在人群中蛇行往来。来客按照自己的好恶,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以便在这时间就是金钱的时代创造效益最高的记录。
  女人们的话题就不一样,她们更加关心的是自己,从身材到俱乐部,从丈夫到孩子,永远就是这些现实的话题。
  “您的身材保持的不错,怎么练的?”
  “哪个俱乐部有新的活动内容?”
  “你们家的孩子在美国读书?还是在英国上学?”
  “最近有没有在澳洲度假的安排?”
  周金龙赶紧把林先生拉到一边,聊起他们生意上的事情。
  “恭喜,恭喜!”一身西装领带的陈先生和他那身穿粉红色花边折绉裙的胖妻子一前一后地凑上前,给周金龙夫妇道贺。
  “您怎么也赶回香港来啦?”周金龙知道陈先生在苏州工业园区建工厂的事情,那里正干得轰轰烈烈!
  “贵公子周岁,当然重要,我能不赶回来吗?”陈先生一脸堆着笑。
  “陈太辛苦!”珍妮很能理解丈夫长期在外妻子的感受。
  “随他,在身边总是吵吵闹闹的,我跟朋友们玩麻将都受影响。”陈太喘着气,眼睛瞪着色迷迷的丈夫,一脸的不高兴。
  “陈太休怒,我们一定多管教!”林先生很认真地看着陈太,瞥了一眼周金龙,他了解陈先生在大陆招花惹草的那些事。
  “是,陈太,我们一定多管教!”周金龙笑着,随声附和。
  “你们两个就会演戏,把我这长年在外的老公都宠坏啦!”陈太笑着,上前逗着菲律宾女佣怀里的小金龙,肥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喜气。
  周金龙接过陈先生递过来的大红包,客气地对他们夫妇俩个说:“请进吧,宴会已经开始啦!”
  陈先生款款地走进灯红通明,香气和酒气浓浓的宴会厅。
  陈太不很习惯这西式的宴会,她喜欢鸿运r猪全体、烛煨鸿途大鳖盅、玉y芙蓉伴龙虾、金盏香蒜和牛粒、红烧双顶大鲍翅、蚝皇原只廿八头中东干鲍、清蒸如意东星斑、脆皮桂花龙岗j、辽参虾籽面丝扎、花胶珧柱灌汤饺、燕窝焦糖炖蛋伴草莓雪葩、幸福鸳鸯点、云端鲜果盘这样的大菜,味道好,口感香。
  “西餐谈事方便!”陈先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太太,小声地对她耳语道:“等一下我带你去大酒楼!”
  “大陆可是香港人发财的好地方!”手里端着半杯xo酒的林先生凑过来,看着陈先生从侍者的银托盘里取了一杯香槟酒。
  “也不尽然,地方官难搞啊!”陈先生一脸的愁容,大陆的投资风险也不小,就办合资厂这件事,就已经搞得他筋疲力尽。
  陈太最不愿意听大陆的事情,她早就提醒先生不要到大陆去冒险,“怎么样?套住了吧?”陈太转身,找她认识的女宾去了,挣钱是男人的事情。
  白色大理石的宴会厅里人渐增多,人们彼此客气,或闲聊,或交换名片,或谈天说地,或担心股市,嗡声一片。
  周金龙为儿子周岁庆贺的这场豪华宴会也为他的生意铺平了道路,港府的官员,媒体的记者,金融的大佬,生意的同仁,还有在大陆打拼的冒险家。
  “今天的宴会真热闹!”珍妮挽着周金龙的胳臂,对身边的每一个人点头,陪着笑脸。
  “应该热闹,九七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他并没有为九七香港回归的事情伤脑筋,他已经把战线铺到了大陆。
  “我们要不要多准备几手?”珍妮小声地耳语道。
  “你看看眼前的这些人,他们有准备移民到美国和英国的意思吗?”周金龙瞥了一眼珍妮,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断,她们怎么知道对付共产党?
  “哪我们也要有所准备啊!”珍妮眼睛看着菲律宾女佣怀里的儿子,那是她的命根子。
  “怕什么?我太了解大陆了,放心吧,吃不了亏!”周金龙转身,跟身边的港府官员闲聊起来。
  第四十三章 陈生偷情惹官司
  话说在昆山开发区建合资工厂的香港商人陈先生甚是郁闷,原先地方政府招商引资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可是,等工厂盖起来准备开工的时候问题全来了,他不像人家周金龙,没有办事情前就已经把可能发生的事情全搞定,应该请的全请到,应该派钱的全送到,这就是在大陆做生意的绝窍。
  “咳,傻瓜,怎么会掉进这么个大坑里啦?”陈先生烦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上面是香港每天的股市行情,还有他将投入生产产品的原材料期货情况,所有的资讯对他都很不利。
  董事长的办公室宽大,条件比大陆合作方的好许多,他陈先生就喜欢摆这个铺,以表现他港资的富态。
  他身体靠后,两手扶着旋转沙发的高靠背,两眼看着已经黑漆漆一片的玻璃窗,已经是下班后的两个小时了,他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离开工厂去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只身一人,没有上海的热闹,也没有南京的聚会,他一个三十几岁的资本家却感觉很空虚。
  “砰砰砰”,他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响起敲门的声音,他挺了挺瘫软的身子无力的腰,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用香港腔喊着生硬的普通话:“请进!”
  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吱”地一声打开了,探进一个年轻女人的脑袋,“董事长,您还没有走啊!”
  “你是?”陈先生看着她的刘海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身体靠前,两手放在大办公桌的桌面上。
  “我是办公室的小乔,刚刚加完班,楼道里的灯全灭了,我看您这边还亮灯,过来看看。”一身浅蓝色工装,长发披在肩头,满脸堆着笑容的小乔看着发楞的陈先生,“需要我给您做点什么?”
  “麻烦给我泡杯茶,秘书早走了。”他对中方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女秘书没有好感,既不漂亮,也不勤快,学历不低,事情不少。
  “没有问题。”小乔转身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踩着轻轻的步子来到陈先生的桌前,伸出白净的小手,收拾起陈先生桌子上的法国茶具,然后,转身,到办公室的单独茶室准备间。
  陈先生看着她的细腰圆臀,眼睛一亮,精神为之一振,在这家合资厂里他还没有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属下,尤其是这些行政部门的小姑娘。
  “董事长,您看我泡的茶可以吗?”小乔从茶室出来,两手抓住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茶杯,热毛巾,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碟子,里边放着一块小蛋糕。
  他从来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单独茶室里有什么,女秘书也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将所有喝茶的东西端给自己,他抬头看着脸上浮着红潮的小乔,她的胸口挺得高高的,一副发育成熟大姑娘的模样,“很好啊!很像我们香港的下午茶。”
  “董事长,您看,天都黑了,怎么是下午茶呢?”她两手放在身前,表情羞涩地看着自己面前年纪并不很大的陈先生。
  “是啊,都可以吃宵夜啦!”陈先生拿起热毛巾,擦着自己几乎麻木的脸,顿时感觉舒服许多,“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加班呢!”
  “我们经常加班,董事会的文件多。”小乔伸手接过陈先生擦完脸的毛巾,眼睛看着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没有一点怯意。
  “你是上海来的?”
  “不是。”
  “南京来的?”
  “也不是。”
  陈先生拿起法国的淡花瓷杯,低头品了一口刚泡好的茶,一股清香润透他干渴的嗓子,“哪你是本地的。”
  小乔点点头,两手攥着那条温度渐冷的湿毛巾,眼睛看着陈先生喝茶的绅士样,他完全不是大陆人的样子,渴了就大口的喝,满杯的饮,仰着脖子张着嘴。
  “我们厂里很多工人都是本地人嘛!”陈先生放下手里的法国淡花瓷杯,眼睛看着白色碟子里的蛋糕,抬起头,笑着说:“叉子呢?吃蛋糕的叉子。”
  “哦,对不起董事长,我忘了!”小乔两眼看着放蛋糕的白色小碟子,脸红红的,“我给您拿去!”她转身,朝茶室跑去,那轻盈的身子,让陈先生心醉。
  “我以为你让我拿手抓呢!”陈先生一边用叉子吃着白色小碟子里的蛋糕,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隔着大办公桌的小乔,她也笑着,笑得很甜,这苏杭地区生养的女孩子就是这样温柔。
  “坐吧!你不着急回家吗?”陈先生吃完蛋糕喝完茶,肚子里舒服许多,早把刚才看着电脑屏幕的烦恼扔到九宵云外。
  “不急,回家也是我自己一个人。”小乔一边低头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法国淡花瓷杯、白色的小碟子和不锈钢的小叉子,一边不经意地回答。
  “你结婚了?”
  小乔点点头,两手端着托盘,眼帘低垂着。
  “你先生怎么不来接你?”陈先生两手握着,眼睛看着她急速起伏的胸膛,他了解这样女人,这样性生活不和谐的女人。
  “他出差了!”她小声地说着,转身,朝茶室走去。
  陈先生一阵心喜,他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两眼看着玻璃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放开两只捏在一起的手,想着歪招,他需要一种安慰,只有女人才能给他的安慰。
  “董事长,您还有什么事情?”小乔从茶室走出来,将两只卷起的袖子放下,身子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反正你也不着急回家,陪我聊聊天怎么样?”
  小乔不语,两手放在胸前,看着身体发福的董事长,点点头。
  陈先生礼貌地让她坐在大沙发上,然后,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摸着她的手背,“你们江南女孩子的皮肤就是细嫩。”
  小乔并没有躲闪,也没有站起身跑掉,而是稳稳地坐在大沙发上,低着头,脸颊热红。
  “我就是喜欢你们这样温柔的女孩子。”陈先生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两眼色迷迷地看着她那双渴望的眼睛,他可以感觉到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浪。
  “为什么?”她抬手撩起自己肩头的长发,眼睛扫了一眼他身后的玻璃窗。
  “没有为什么!”陈先生用手指头轻轻地划着她的脸,描着她的眉,擦着她的唇。
  “门还没有锁好呢!”她两眼紧盯着陈先生的双眼,在他的脸庞上,她可以看见数不清的金钱和财富,这是她一个只有高中文化程度的农村女孩子可望而不可汲的东西,她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用自己的激情去满足那没有温柔的情欲。
  “我办公室的锁是自动的,推土机都撞不开!”陈先生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她的领扣。
  ……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陈先生从大沙发上爬起来,两眼看着春心荡漾的小乔,笑嘻嘻地说:“怎么样?陪我去吃宵夜?”
  小乔抬起身,一边套着衣裤,一边说:“我也饿了,您请我吃什么?”
  “吃什么?只要你喜欢,吃什么都可以!”他站起身,一边套着衣裤,一边低头看着刚才很有女人味的小乔。让男人消魂的女人在床上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区别她们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也没有什么贵贱之分。
  “我要在宾馆里吃,在宾馆里睡!”小乔站起身,白嫩的皮肤让陈先生百看不厌。
  “好啊,我们现在就走!”陈先生急不可耐,他还没有满足,他可以痛快个通宵。他拿起办公桌上的汽车钥匙,上前拍拍小乔的肩膀,然后,搂住她的细腰。
  小乔赶紧掰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y笑地扭头看着大过自己近十岁的香港男人,“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好,听你的。”陈先生放下手,拉着她,拉开办公室的大门。
  楼道里只有暗淡的照明灯,小乔抬手,关上了董事长办公室耀眼的灯光。
  陈先生开着自己那辆奔驰汽车,载着忘记自己身份的小乔,直直地开到附近最好的宾馆。两人在豪华餐厅大鱼大r和红酒狂饮之后,小乔扶着身体摇摇晃晃的陈先生在宾馆开了一间房。
  也是该着陈先生和小乔倒霉,他们离开宾馆餐厅的时候正好被工厂的几个年轻人看到背影。
  “喂,看,看,那不是香港的大老板陈先生吗?”
  “看着像,扶着他的好像是田庆哥的媳妇。”
  “他们两个怎么搞到一块去了?”
  “我田庆哥出差,恐怕是他媳妇的事情。”
  “也不一定,走,我们看看怎么回事!”
  那几个年轻人于是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躲在宾馆楼道的边上,看着他们两个进了房间,锁上了门。
  “走,听听里边是什么动静!”
  他们掂着脚,慢慢地凑到陈先生和小乔开房的门前,竖着耳朵听。这一听不要紧,吓得他们个个脸色苍白,急忙掂脚离开。
  “这事怎么得了,我田庆哥知道非杀了他老婆不可!”
  几个站在宾馆大堂的年轻人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告诉田庆好?还是不告诉田庆好?
  就在他们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几个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正好进宾馆检查工作。
  “我们还是报告警察吧!”
  农村出身的年轻人就是直,他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
  负责当地治安的警察闻讯,立刻让宾馆的服务员拿着宾馆的万能钥匙,一堆人快步乘电梯上楼,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陈先生连忙下床,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警察推开陈先生,站在大床的旁边,看着裹着被单的小乔,厉声地喊道:“你的身份证呢?”
  “我,我,在我衣服口袋里。”小乔吓得浑身发抖,两手死死地揣着白色的被单,被单下是一丝不挂的身子。
  “先生,您的香港通行证!”警察摊开大手,两眼看着陈先生。
  房间的外边楼道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事情哄动了整座宾馆,无论是来宾馆吃饭跳舞的,还是出差住店的,还有喜欢看热闹的,挤得满满一个楼道。
  “有什么好看的!”警察收走他们两个证件后,让他们穿好衣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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