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那些想趁机诈钱的律师出的主意,告你们,无法就是想多要些补偿款呗!”周金龙抬手,舒展着她额头上的苦眉,“呦,呦,为了这点芝麻大的事情把我们的江南小妹妹都搞成老太太啦!”
“没正经的!”她两肘放在他的肩头两边,身体压在他的胸口,两条大腿叉开,放在他两条大腿的上面,她感觉这样非常软,r软而刺激,“老大,您快给我出个主意啊!”
周金龙两手抬起,抚摸着她嫩白、光滑、细腻的后腰,从上到下,就象从一个缓坡滑下,又冲上一个缓坡,圆润、温热、富有弹性,激发男人那占有的情欲。
“主意是有,但是,看你敢不敢做!”他仰看着她那张皮肤细腻、汗毛软软的鹅蛋脸,那双黑色长长睫毛的眼睛,那眼睛里闪着的光芒。
“您先说是什么办法,拿刀杀人的事情我可下不了手!”她心跳再快,她知道周金龙吃过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了,必须在他行房之前问出个一二三。
“这种事情用不着那么血腥,小手腕而已。”他两手摸着她侧腹,小腹很瘦,标准的妖魔身材。
“您老是绕弯子,老大,您直说啊!”她已经开始气喘,脸上浮现一层红潮。
“她老公是不是又出差啦?”
“是啊,您怎么这种事情都知道?”
“你有耳目,我也有眼线啊!”周金龙微微地一笑,两手抱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俯视着她开始发烫的脸,“那个娘儿们是不甘寂寞的,她守不住空床,叫几个长得不错的年轻人跟她搭腔,喝酒,挑逗她,然后,上了她。”
“这歪主意您也敢出?”她抬手,一手摸着他已经沁出热汗的后脊背,一手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额头。
“提醒他们,把全过程拍下来,作为吆胁那s货的证据。你别看她泼妇一个,她也要面子,陈先生告诉过我,她在派出所可熊了,头都不敢抬起来见人。”周金龙嘴上说着,两手却也没有闲着,不断地玩捏着她那对丰r上的r尖。
“那男的怎么对付,他的行踪不定,找不着下手的地方啊!”她脑袋枕在松软的白色花边枕头上,长长的头发散乱,肩头、胳臂、脖颈上都是。
“她的老公到什么地方我能不知道吗?他可是陈先生的员工,我已经安排一个人盯稍,他晚上逛哪个洗浴中心都有人知道。只要他跟女孩子干上了,我派的人就会逮他个现场,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哈—哈—哈,怎么样?”周金龙两手撑起上身,小腹乎起乎落,那笑声里带着狂望。
她两手摸着他的小腹两侧,摸着他肌r紧绷的胯骨,“这些馊主意您都敢出,真恶心!”
“恶心?姑娘,无毒不丈夫!对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办法,不然你就会被n闷死!”他低头,从他们两个身体接触的空挡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东西已经硬硬地挺起来。
她已经感觉了自己下t的热潮,一股一股地在涌动,脑子里已经装不下任何的东西,只有那饥渴般的情欲。
玄武湖边的小楼一片的寂静,冬天少有的晴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惨惨的、冷冷的、银色的光。完全对湖边敞开落地窗窗帘的卧室里s出一扇黄颜色的灯光,灯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那灯光中套着一对人影,就象河北乐亭的驴皮皮影,正演出着一幕煽情的戏。
第八十三章 倔夫妻双双中计
话说周金龙在郑燕燕的沙发床上借着强烈的,轻描淡写地给柔情缠绵的她出了一个损招儿:让一群年轻的男人诱j田庆媳妇,让洗浴中心的小姐拉“田油嘴”下水。
田庆媳妇是一个禁不住寂寞的女人,再加上青春年少,怎么可能下班后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早早地上床睡觉呢!
“她大姐,在家吗?”
从陈先生的工厂下班回家,并没有怀孕生养的田庆媳妇闻声推开楼上的窗户,探出个头,看着楼下那一群丈夫出外打工,没有公婆管教的妇女们,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说笑不停。
“你们干什么去啊?”
“她大姐,走啊,我们去卡拉ok厅唱歌去。”
“等等我,我也去。”田庆媳妇关上了楼上的窗户,从墙上的衣服钩上取下一件外套,套在自己的红色毛衣上,“咚咚”地踏着楼梯跑到楼下,推开大门,转身上了门锁,看着围拢过来的众姐妹,笑嘻嘻地说:“今天谁请客?”
“这您就别问啦,反正免费!”
“免费就行,我们可以玩个通宵。”田庆媳妇对占便宜的事情从来没有脸红过,“反之没有老公管着!”
“不光唱歌,还有小吃,全免费。”
“哪咱们快走啊!”田庆媳妇抬头看看刚昏暗下来的天色,两手系上胸前的纽扣,催促姐妹们快点走,于是,她们就象一群被农夫们从稻田里赶起的麻雀,“吱吱喳喳”地簇拥着,朝小镇外面走去。
江南的发展比内地快很多,尤其是在开发区,晚上除了街边的餐厅酒店,最让姑娘和少妇们喜欢的地方就是新近流行的卡拉ok。高档的豪华歌厅是男人喜欢的地方,那里有小姐陪唱,附近的村民都不去。她们喜欢的歌厅都是邻里的姐妹,钱不多,条件还可以,干净、热闹,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闹场,所以,这些单身的女人喜欢聚在一起,手拿麦克风,时髦一下子。
“甜蜜蜜……”,田庆媳妇什么都喜欢抢头彩,一跨进歌厅她就先抢过麦克风,催促歌厅的服务员赶快调好音对好画,站在电视机的前面,看着银幕上台湾歌唱家邓丽君的样子,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来,逗得她身后的那些姐妹们仰头捧腹、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就是甜蜜蜜吗!”田庆媳妇转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些姐妹们,皱着眉头。
姐妹们不语,捂住嘴,仍然止不住地笑。
“甜蜜蜜……”,田庆媳妇转身,眼睛看着苹果脸的邓丽君,看着她艳丽的服装,心有不甘地扯着嗓子唱,唱到余音消尽,才放下麦克风,坐到姐妹们的身边,拿起小桌上的汽水,仰头,喝起来。
江南的夜,冬天的夜,没有寒风,月亮如银盘悬在空中。
姐妹们争先恐后地抢着麦克风,都要借此舒缓内心的淤结,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寂寞。
“姑娘们,跳舞吗?”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推开歌厅的大门,探头看着里边热热闹闹的姑娘和少妇,她们羞涩地放下麦克风,默默不语。
“我去,在什么地方?”田庆媳妇站起身,迎了上去。
“大姐,不远,在街的前面。”两手扶在门框上的小伙子看着田庆媳妇,他已经核实过,她就是今天晚上要猎捕的对象。
“你们谁跟我去?”田庆媳妇转过头,看着坐在一起的姐妹们,她们个个没有动静。
“封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封建!”田庆媳妇朝英俊的小伙子瞥了一眼,心里有几分欢喜,“我们走吧!”
门外的小伙子们簇拥着田庆媳妇,离开歌厅,朝档次很高的宾馆舞厅走去。
田庆媳妇从骨子里就不认为自己是卷起裤腿下水种田的农民,也不是胸前挂一个围裙站在纺织机前听着“隆隆”作响织布机的工人,她希望做个城里人,悠闲、舒服……
“大姐,我请您跳一段慢三!”英俊的小伙子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舞池当中。
灯光暗淡,舞曲响起,平缓悠扬,学别的不行,贴着男人的胸脯,她就有了感觉,脚下随着舞曲,移动,身腰随着舞步,拧转。
“大姐,您跳得真好!”英俊的小伙子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旋转、迈步,在男女伴侣的舞池里擦肩而过。
“你带得好!”田庆媳妇一阵地欣喜,她丈夫从来就没有带她跳过舞,更别说在这种豪华的地方,她心里涌出一股酸楚的滋味,嫁j随j,嫁狗随狗。
“我们合作的好!”英俊的小伙子用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她的腰,两眼看着她的长睫毛,喷出一股青春的渴望。
田庆媳妇能够感觉,她不是未婚的黄毛丫头,她需要青春的灌注,“这里有酒吗?”
“有,您喜欢喝什么?”
舞曲结束,舞池里的情侣们嘻嘻哈哈地走向舞池旁边的小酒巴,坐在高高的酒巴椅上。
“什么劲最大?”田庆媳妇嫉妒地看着身边的少男少女,她似乎要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来两杯加冰xo!”英俊的小伙子瞥了一眼身边额头上沁出热汗的田庆媳妇,转头看了看远处,得意地冷笑着,然后,用胳臂肘推了推她,“喝得惯吗?”
“什么惯不惯,有的喝就行!”她看着两个装有半杯蜂黄浆似的y体,里边放着几块方型的冰块,水晶玻璃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好奇地抓起一杯,拿起,放在自己的唇边,不假思索,仰头一口喝光。冰凉、淡辣、甘苦,热线从嗓子眼走下,刺激着胸口,烧热着腹腔,“哇,好舒服啊!”
一脸得意的英俊小伙子马上堆满了笑容,恭维着,“大姐,您真行,人家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的。”
“我渴,等不及!”她眼睛死死地盯着旁边的那一杯,喝下肚子的那些y体还没有发挥作用。
“我再给您加一杯,这杯您先喝!”英俊的小伙子伸手,将酒巴台上自己面前的那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哪我就不客气啦!”田庆媳妇拿起来,没有任何的停顿和思考,仰头,一口喝光,然后,很干脆地放下杯子,“怎么样?我可以吧?”
“您真的很棒!”英俊的小伙子微笑着,两手握住新添加的一杯xo加冰酒,用挑逗的目光看着她渐红的脸庞,嘴巴里说着一些男欢女爱的话题。
田庆媳妇耳朵听着,脑袋的思维总是跟不上,两只空悬在酒巴椅上的小腿发麻,“我们接着跳舞!”舞池的音乐又起,她两手扶着酒巴桌要从酒巴椅上站起来。可是,她的两条腿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脚踩在地毯上就象踏在松软的棉花上一样。她身体一晃,两手本能地抓住英俊小伙子的肩头,两眼闪着期待的光芒。
“您喝醉了,我扶您上房间去休息一下!”
“我没有醉!”她想起了上次在宾馆房间跟香港陈先生发生的那件事,她想推开英俊的小伙子,但是,全身却瘫软地躺在了他的怀里,脑袋一片黑暗。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光溜溜地包在宾馆的白色棉被里,身体下边的白色床单粘乎乎的一片,她感觉自己的下t热乎乎的,胸口留下了很多的划痕。她两手撑着床铺坐起身,地毯上是脏兮兮的手纸,床边的床头小柜是c满烟头的烟灰缸。她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抓起了床头小柜上面的电话,她要报警。
“喂,喂,您要接什么地方?”电话听筒里传出宾馆服务员热情、甜美的呼唤。
田庆媳妇赶紧放下电话,她不希望这件事又招来满城风雨,转念一想,既然已经吃了亏,还能怎么样?她掀开身上的白色棉被,两脚下床,看看紧拉的窗帘,掂着脚尖,跑进房间的卫生间,拧开了浴缸上边的喷淋花洒。
话分两头,因公出差的田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离开了老婆,就象逃出了牢笼的囚犯,憋了十年八年的禁欲象火山爆发一样猛烈。这南方沿海的地方湿润,晚上比白天还要热闹,漆黑的天空下是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着,晃着街上闲逛人们的眼睛。
“老板,到里边洗洗吧!”上身低胸吊带露脐白色丝绸小衫,下身露出大腿超短裙,脚下白色平底塑料拖鞋,头发梳着无数条细辫子,一脸的浓妆重抹,年龄也就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站在路边,堵住田庆的前面,娇滴滴地笑着。
请客户喝过酒,身体摇摇晃晃,走路不成直线,田庆嗓子里顶出酒气,“光洗浴有什么意思!”
“我们的服务项目可多啦,老板,我带您进去看看!”小姑娘上前,拉着他的手,挽着他的臂,扶着他的腰,连拉带推地把田庆送进了洗浴中心。
田庆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洗浴中心的前台坐着一堆年轻的女孩子,扎着头的,披着发的,挺着胸的,撅着腚的,翘着腿的,说着闲话的,描着眉的,修着指尖的……
“老板,您让哪位姑娘给您洗脚啊?”一位年龄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上前,轻轻地点了一下站不稳的田庆。
他迷迷糊糊地扫了一眼面前的姑娘们,个个都是青春年少,细皮嫩r,“都挺漂亮的!”他麻木的脸上挤出一丝的苦笑。
“哪您也要自己挑一个啊!”
“就是她吧!”田庆抬起胳膊,手指点着一个露出,臀部肥硕的女孩子。
“你去!”
前挺后撅的女孩子从长板凳上站起来,“老板呦,您喝的酒真多,熏死人啦!”她身体贴在他的皮带上,一手挽着他的胳臂,一手摸着他的p股,连拉带推地把他送进一间有按摩床的房间。
“先洗脚?”田庆身体靠在按摩床上,两眼看着在自己面前脱衣解带的姑娘。
“您喝醉了,我先给您揉揉背!”姑娘身上只有一条内k,两个颤抖地站在他的面前,帮他解开胸前条格衬衫上的塑料小白扣子。
“你身上的皮肤还挺白的。”他两手摸着她光滑的肩膀,低头看着那对丰满似大白馒头的,费力地咽下卡在喉咙中的浓痰。
“老板,您还挺壮的!”姑娘将他的条格衬衫放在按摩床旁边的椅子上,两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肌r突起的胸脯。
“下田干活儿练的!”他抬手,撩起她的长发。
“呦,老板,您怎么可能光脚下田c秧呢?您是管着几千个工人的大老板!”姑娘两手解开他腰间的黑皮带,解开他长裤上面的纽扣。
“我倒是想啊!”他两手捧着她的脸,瞪着她一双的眼睛,“谁让我当啊!”
“老板,您的长相就是成气侯的大人物,哪钞票还不是滚滚地流进您的腰包。”她两手抓住他的裤子,能够摸到里边的钱包。
“钱,钱,我等一会给你钱,只要你把老子伺侯好啦,不缺你的钱!”他赶紧抢过姑娘手里抓着的裤子,它已经滑到了膝盖处,露出里边的灰色三角裤,那东西已经把它顶了起来,象野外露营的小帐篷。
“老板您不在乎哪小钱,姑娘保准让您舒舒服服,高高兴兴。”她两手他的三角裤里,抓住那东西,轻轻地揉捏起来。
“等我躺在按摩床上你再揉!”他已经酥了半个身子,松手,长裤掉在地板上。
“我来扶您上床!”姑娘蹲下身子,解开他皮鞋上的鞋带,将他两只臭袜子上的旧皮鞋扔到按摩床的底下,直起腰,贴着他的胸口,看着他两手撑着床沿,坐在按摩床上。
“别急,慢慢地揉,我可是个猛汉子!”他皮笑r不笑地看着弯腰脱掉内k的姑娘,两手枕着头,平躺在按摩床上,两眼瞪着天花板上的r白色吊灯,吊灯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圆球,半圆地贴在顶棚上。
“老板,我先给您按摩头部。”姑娘站在他头顶的位置,肚脐贴着他的黑发,丰满的垂下,摩擦着他的额头,他全身酥麻,犹如脚踏青云,甩动着长长的水袖,在浓云彩虹中飘浮……
“都拍下来了吗?”坐在监控室,一手夹着万宝路过滤嘴香烟,一手抓住白色瓷烟缸,两眼看着不同房间里那y乱的影像,嘴巴吐出青烟圈,周金龙安排的手下,他瞥了一眼身边的洗浴中心机房c作员。
“老板,都给您拍下来啦!需要做技术处理吗?”
“有特写吗?”
“有!近镜头!”
“好,给我原始盘!”周金龙的手下将右手指尖的万宝路香烟的烟头死死地按在烟灰缸里,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甩在c作台上,“下班去喝酒吧,天天看这些玩意,阳气都流光啦!”
“嘻嘻”,c作员眼睛看着c作台上的两百块钱人民币,将整理好的原始盘递给了身边的人,他尴尬地笑着,生怕来人站起来,双手掐住他的细脖子,在这种地方工作,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毁了全身的阳气。
“不许告诉任何人,听见没有?”周金龙的手下,拉开c作间的门,探头看了看,回头叮嘱道,然后,象一阵风,轻轻地溜了出去。
沿海城市的夜晚,歌舞升平,一派繁荣昌盛的太平景象。
第八十四章 破残局皆大欢喜
话说这春节前是公关的最佳时期,郑燕燕留住周金龙,让他好好犒劳为他们做过事、出过招儿、传过话、帮过忙的好朋友,这当然是少不了吴主任、赵局长、李行长、高院长,还有郑燕燕不喜欢的名义丈夫吕辉秘书长啦!
“各位领导,我周金龙在诸位的地头上做事情非常的荣幸,”周金龙站起来,双手握住那盛满洋河大曲的白色瓷杯,眼睛看着围成一圈,脸色红润,一脸喜庆的官员们,“虽然做出的贡献不大,但是,处处得到各位领导的关心和支持,”他已经被大陆的套话熏陶,句句不会忘记领导,条条时刻切记官员,“在这里,我先给各位领导拜个早年,祝各位领导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圆桌上的官员们也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异口同声地喊道:“祝周先生生意兴隆!”
坐在周金龙身边的郑燕燕抬手,拉了拉周金龙的衣袖,小声地耳语道:“您还应该祝各位领导步步高升。”
周金龙咧开嘴,尴尬地一笑,“各位领导,我还有补充一句,祝各位领导步步高升,心想事成!”
“我是不行啦,不如诸位年轻力壮,前途无量,已经是坐末班车咯!”李行长看着郑燕燕身边的吕辉,他感觉自己的官运也太不顺利了。
“李行长,您谦虚,您的领导能力那么强,怎么可以被埋没呢?”周金龙一副关心的样子,李行长可是他的财神爷啊!
“李行长,你老兄也太悲观了,五十多岁的行长并不算老啊,我这个院长不也是五十多岁吗?”高院长看着圆桌上的其他人,他和李行长算得上是一对革命老干部。
“姜还是老的辣!”郑燕燕看着他们两个,说着俏皮话,在这一圈的酒友里,她年纪最小,当然可以撒娇啦!
“是啊,您二位可是我们的前辈,”赵局长两手抓住自己面前的餐巾布,极力去讨好比自己官阶高的人,他一直在寻找把自己推荐升一级的人,无论他是不是公安口或者司法口的人,这年头,谁都可能是自己升官的伯乐。
“是啊,是啊,您二位可是我们的老师啊!”吴主任深知拍领导马匹的实惠,他就是这样青云直上的,当然,他也知道郑燕燕帮的忙。
“我说咱们的郑记者是不是也该帮帮我们的李行长一下,他可是我们企业的救命恩人啊!”周金龙并没有转过身,而是看着其他人的脸,这样不会让吕辉心里不舒服,毕竟他们也算是名义上的夫妻。
“对啊,郑记者认识的人多啊!”对官场上的游戏规则认真研究过的吴主任更看中的是人脉,他喜欢参加各种活动,就是希望在众多官员的场合下,找到自己仕途的领路人,越是向上走,越需要高人指点。
“我算什么啊!”郑燕燕那双眼睛与李行长的眼睛擦出了火花,暗火,只有他们彼此知道,李行长并不傻,他每次放款都会有条件,尤其是郑燕燕那诱人的身材,有取之不尽的乐趣。而郑燕燕也不是傻瓜,李行长不把全部的银子吐出来,她也不会去找组织部的张部长去说话。
她身边的吕辉并没有张嘴说话,尽管他已经是市政府里最年轻的秘书长,但是,他深知卧虎藏龙是最佳的官场秘笈,只有把每个长官的脾气和心思揣摸清楚了,你才能得到领导的赏识,升官也就顺礼成章啦!
“吕秘书,您要给太太加油啊!”周金龙隔着郑燕燕的肩头,看着少言少语的吕辉,他在很多场合都是谈笑风生,侃侃而谈的,这个戴绿帽子的男人,一定有很值得利用的东西,周金龙不会轻易地扔掉一件有用的东西。
“她比我做得好!”
“谦虚,太谦虚,吕秘书长!”高院长深知这个年轻人的底,他提拔得也太快了点,让他这个熬了十几年才当上院长的人深感惭愧。
“只争朝夕,还是毛主席说得对,世界是你们的!”李行长似乎对自己的前途没有什么希望。
“李行长,您太过虑啦,运气是给那些有所准备的人!”周金龙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郑燕燕的胳膊肘,他不想让李行长突然刹车,他需要大量的银子。
“对,有所准备的人!”高院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他已经感觉到年轻人篡位的压力,“对啦,周先生,我差点忘记了,那对上诉的夫妇已经撤诉啦!”
“真的?”郑燕燕吃惊地睁着大眼睛,她不相信周金龙出的招儿。
“前两天他们委托的律师来办理的。”
“是打郑记者那对夫妇吗?”赵局长伸长了脖子。
“应该是吧!”高院长瞥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李行长,只有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就会低头喝自己的酒,吃自己喜欢的菜。
“这可是是咱们开发区的好消息,他们瞎捣乱,两只耗子搅了一锅粥。”吴主任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在他管理的地头上,居然有小老百姓跟他对着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确实是好消息,吴主任,你们的工作进度应该没有问题了吧?”吕辉也一脸的喜庆,开发区的光荣就是自己升官的资本啊!
“来,来,我这里再敬各位领导一杯酒!”周金龙自己给自己斟满了洋河大曲,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被自己的小聪明利用的每一个官员,“祝我们的合作今年更上一步,步步高升!”
圆桌上的官员们不知是不是被周金龙施了怎么魔法,个个笑嘻嘻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把手里的酒杯伸到圆桌的中心点,“干杯!”
“砰—砰—砰—”,酒杯不规则地碰撞在一起,周金龙瞥了一眼自己身旁脸颊潮红的郑燕燕,这个妙龄少妇已经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之中。
第八十五章 游漓江喜结新欢
话说刘丽丽自从认识美国的投资银行家威尔逊先生之后,似乎象中了魔一样,连周金龙的电话也懒得接,接了也是敷衍几句,但是,她对引荐威尔逊先生的朱华却不敢放肆。别看朱华表面文文静静,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是,下决心的时候心可狠了,连她刘丽丽那么有个性的模特女,要想陪威尔逊去桂林过春节也要向他请假。
“去吧,就你自己,别让旁人知道!”一身西装革履的朱华身体斜靠在自己办公室的旋转沙发上,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红色皮尔卡丹毛衣,脖子上一条皮尔卡丹丝绸围巾,下身一条黑色皮尔卡丹薄羊皮紧身及膝裙,一双黑色皮尔卡丹长筒高跟皮靴,浓黑的长发油亮、微卷,披在肩头后背。
“您不去吗?”她身体直挺,两只手握着,交叉地放在自己的身前。
“我忙着呢!春节期间还要碰那么多的熟人,恐怕应酬也少不了。”他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太了解了,他那双眼睛不单能看透她衣裙里边的嫩r肌肤,甚至能看透她那颗不专注于一个男人的心。
“那春节期间我就没有办法陪您啦!”她清楚朱华说的那些熟人是谁,他们都是通天的人,而且朱华也不希望她刘丽丽与他们有更多的接触,谁知道她是不是周金龙派过来的密探,阶级斗争这根弦可千万不能松!
“没有关系,我有办法,我自己安排吧!”
刘丽丽知道,他朱华手里也不就她一个当花瓶的女孩子,他的能量有多大,刘丽丽很清楚。
“我这趟陪威尔逊先生去桂林,您有什么事情需要特别提醒吗?”
“没有!你们玩好就行,春节也应该放松放松!”朱华象一个对公司员工很大度的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刘丽丽最喜欢的。
“那咱们就春节以后见啦!”刘丽丽象一只从鸟笼里放飞的山雀,转过身,迈着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突然,又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朱华,“谢谢啦,老大!”
朱华笑眯眯地抬手,刚要对身材诱人的刘丽丽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哇,好漂亮的地方!”坐在头等舱黄头发、蓝眼睛、身材魁梧的威尔逊先生拧转过脸,眼睛从飞机的窗户里看着下面那形如手指头的奇峰,葱绿、朦胧、层叠,如梦,如仙。
刘丽丽握住他有力的手,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象他的情妇一般,“是吗?”
橘红色的太阳浮在山峦上,夕阳的彩光s过淡淡的云霭照在漓江上,漓江似一条游动的赤链蛇浑身闪着金色的光芒。
威尔逊先生拍着她的手面,伸长了粗壮的脖子,激动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漓江,她就象一根中国皇帝腰间蜿蜒的玉带,缠绕在苍翠的奇峰丛中,“这景色象你们中国诗人描写的一样美!”
“真的?”她仰起头,看着他那张牛仔一样的脸,这些洋鬼子也知道中国有诗人,我刘丽丽怎么不知道。
“我要在这个地方好好地享受享受!”威尔逊先生转过头,蓝眼睛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刘丽丽,她就象中国皇帝怀里的妃子,那么的可爱、娇美,东方女孩子总是给他无限的遐想。
“我要住最好的宾馆。”她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要总统套间。”
“小姐、先生,请您系好安全带!”身材妖娆的空中小姐走过来,非常礼貌地看着他们两个,微笑着。
刘丽丽生气地瞪了姑娘一眼,嘴巴蠕动着:“扫兴!”
“非常感谢!”威尔逊先生微笑地看着美丽的空中小姐,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仙女般的姑娘。
“我说要住总统套房。”刘丽丽生气地瞪着空中小姐的背影,娇滴滴地推着他的胳膊。
“全安排好啦,我们会度过一个愉快的中国春节,不是吗?”
“我希望如此!”
飞机缓缓地降落在飞机场上,一辆黑色的奔驰汽车朝飞机缓缓地开过来,几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小伙子跳下车,整齐地站在头等舱下来的玄梯旁,一脸严肃地等待着,等待他们接待的贵宾。
“我们到了!”一身西装革履的威尔逊先生挺直了身体,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微笑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刘丽丽,她一身黑色皮尔卡丹连衣裙,腰间一条粉色的皮尔卡丹皮带,脖子上斜斜地系着一条皮尔卡丹丝绸围金,脚下一双粉色的皮尔卡丹高跟皮鞋。
“他们来啦!”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左手握住一个粉色的皮尔卡丹手戴,右手将架在头顶上的法国夏奈尔金框茶色镜面的墨镜戴在眼睛上。
“请小姐,先生!”空中小姐看着傲气的刘丽丽和谦虚的威尔逊先生,身体前倾,微弯,脸上带着微笑。
“谢谢!”
清晨,宾馆的窗外细细的雾,如天上的宫殿,已经换好一身阿迪达斯运动装的威尔逊先生兴高采烈地从推门进来,“我们今天去游漓江!”他眼前的大床上,刘丽丽l露着肩膀和小腿,懒懒地侧躺着,那一头的浓发和瓜子脸的脸庞让他还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的激情和浪漫。
“几点啦?”她睁开朦胧的星眼,抬手,用手背抹着自己麻木的脸,伸直了腿,看着站在床沿的威尔逊先生。他们外国人干那事情就是跟东方人不一样,时间忒长,力气忒大,没完没了的。
“早晨八点。”他满意地笑着,她那魔鬼一样的身材,火爆一样的热情,一样的温柔,简直让他享受到了东方美女的艳福,久久不会忘记。
“才八点啊!干什么那么早去游漓江?”她掀开身上的白色蚕丝被坐了起来,两个饱满的颤悠地对着他,他的那个东西真硬、真粗。
“我想找到中国诗人的感觉!”他两手放在自己的身后,看着她前鼓后撅的曲线身材,简直就是一个东方美人的胚子,虽然比不上美国女人的火爆,但是,也不失东方女性的温柔。
“那您等我一下,我去卫生间洗个澡!”她全身地坐在床沿上,然后,站起来,微笑地走到他的身边,抬手,用食指轻轻地划了一下他的脸庞,他伸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圆润的臀部,“啊,您流氓!”
“今天晚上我还要流氓!”他得意地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后背,甚是满意朱华这样的单独安排,然后,迈着如吃过大补的身体,朝总统套房的餐厅走去。
刘丽丽换上了一套旅游度假的服装,紫红色的太阳帽,白色的运动衣,白色的运动裤,白色的运动鞋,深色的金丝墨镜,全是路易威登的品牌,她已经不知道中国有什么品牌,因为她自从走t型台,就已经跟中国货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她也记不清楚这些行头是谁买的?谁送的?周金龙?朱华?威尔逊?……?男人如走马灯,她已经记不清楚谁是谁!
“你看!”身体坐在竹筏的小板凳上,头上戴着一顶当地生产的竹草帽,手上拿着一根中国钓鱼杆的威尔逊先生抬起右手指着前面的江面,大声地喊着。
坐在他身后的刘丽丽不断地看着竹筏两边的江水,漓江水清澈,一眼就可以看见竹筏下面的鹅卵石和游鱼,她抬头,看着他厚厚的背,她搞不清楚,这些有钱有势的老外怎么个个都象没有长大的顽童,这把年纪了,还那么喜欢吊鱼、骑马、玩游戏,“什么?”
“鸟!鸟嘴里叼着鱼!”
站在他们身后的竹筏船工将右手放在嘴巴上,仰起头,“咯咯咯”地喊叫起来,一群嘴里衔着漓江鱼的鱼鹰在江面上扑打着翅膀,“哗哗哗”地朝他们的竹筏飞过来。
船工将手上的竹篙c在江底,竹筏稳稳地停在江中,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鱼鹰争先恐后地飞近他们的竹筏,仰起头,将衔在嘴里的江鱼交给船工,然后,又扑打着翅膀,朝远处飞去。
“鱼鸟相争,渔翁得利!”威尔逊先生转过身,好奇地看着船工从鱼鹰的嘴巴里取出江鱼,放进自己的竹鱼篓。
“不对,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刘丽丽突然发现自己说对了一句古语,甚是得意。
“还有什么?愿者上钩!”威尔逊先生看着在竹篓里翻腾的江鱼,抬头看着她那张嫩红的瓜子脸,她无论穿什么,都显出她媚人的身段。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又为自己渊博的知识而自豪,她也不光会走t型台,她肚子里也有货。
“那你就是愿意上我钩的鱼啦?”
“瞎扯!”她笑呵呵地推着他宽厚的背,抬头看着那两岸高高的悬壁,五峰连属,临江石壁上,青绿黄白,众彩纷呈,浓淡相间,班驳有致,宛如一幅神骏图,九马栩栩如生,神态各异,或立或卧,或奔或跃,或饮江河,或嘶云天,“您看,像马吗?”
“像,真像!”威尔逊先生举起手,遮挡住从崖顶s下来的阳光,仔细地看着石壁上的奔马,尽情地欣赏这大自然造化的美景。
竹筏平静地在玻璃般的漓江上划过,奇峰倒影,碧水青山,山间传来牧童的悠歌,水面上映照着岸边岩石上垂钓的渔翁,山间的缝隙中偶现古朴的田园人家,整个江面上飘浮着令人心肺清新的新氧一切都是那么的充满诗情画意。峰峦耸秀,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两岸景色犹如百里锦绣画廊。象鼻山、穿山、斗j山、精品上,净瓶山、磨盘山、冠山、绣山、仙人推磨、画山、黄山倒影、螺蛳山、碧连峰,书童山等,景色无比秀美,单是那江里的倒影,就别有一番情趣。那水里的山,比岸上的山更为清晰;水在流动,山也仿佛跟着流动起来。
“你们中国画就有这样的意境!”威尔逊先生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刘丽丽像画中的鲜花。
“这时间不同,景色好像也不一样!”她弯腰,右手兜起江中的清水,透心的凉,早晨似春雨般的迷蒙,江面象浮动一层轻纱般的白蒙蒙的雨丝,这山水间更增添一种朦胧的美。
“我们上岸坐坐?”
“好啊,我想喝点什么!”她看着他的双眼,心里腾升起一种欲望,俗话说:女人是水。
这水需要搅攉。
竹筏渐渐地靠岸,威尔逊先生从裤兜里掏出一百美圆递给了头戴竹草帽,身穿梭衣的船工,然后,伸手拉起刘丽丽,两人跳上了岸边。
“先生,这些鱼您还要吗?”
“放了吧!”威尔逊先生转身看着船工举起的鱼篓,“我不吃河鱼!”
船工笑着,竹篙一推,似一片浮在水面的秋叶,飘去。
他们爬上了杨堤,两岸翠竹成林,连成十里的绿色翠屏,摇曳在青山、秀水、飞瀑、浅滩之间,给人以清幽、宁静之感。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绚丽多彩的自然风光:洲上阡陌纵横,庄稼如茵;山村竹树葱茏,炊烟袅袅;水上渔筏摇曳,鸬鹚斗水;山涧牛羊欢叫,牧笛悠扬。
“我们回宾馆吧!”刘丽丽上前挽着威尔逊先生的胳膊,一脸的渴望,这漓江的水已经将她体内的春水激活,搅热,她恨不得将这牛仔一样的男人搂紧,推倒在这岸边草上,在阳光的照s下,享受那大自然下的龙凤之欢。
“好啊!”威尔逊先生可真的领教了这发情女那疯狂的索要。
第八十六章 送电脑熟读人脉
话说郑燕燕特意躲开那人来往送,大吃大喝的豪华酒店、餐厅和夜总会,趁着春节这公务员难得清静的日子,单身一人,开着她自己那辆宝石蓝的小轿车,缓缓地开进路上几乎看不见人的省政府机关宿舍大院,停在了组织部张部长家那栋大楼的楼下,仰头看着二楼敞开的窗户,里边响着刀剁案板的声音。
“张部长的女儿一定在家里!”她心里暗暗高兴,拉开轿车的后门,弯腰,从车后座上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脑包,提在自己的手上,朝大楼中间的门栋走去。
“叮铛—叮铛—叮铛—”,她按下张部长家大门外面的门铃。
“谁啊?”
“我,小郑。”她身体靠后,两手抓住黑色的电脑包,两眼看着大门上那不起眼的圆鱼眼。
“呦,是小郑啊!大春节的不去逛街跑我们家来啦!”
这张部长夫人因为孩子上市重点中学的事情,对郑燕燕感激不尽,一来二往,她对这小姑娘也有了许多好感。
“当记者的,天天跑东跑西,过节我就想清静清静。张部长在家?”
“他啊,总是忙,又陪着省领导去慰问工人和老师去了,我估计晚上应该回来。”
“那您闺女呢?”
“房间里百~万小!说呢!”
“您闺女学习挺刻苦的。”
“咳,孩子要强,跟他爸一样!”张部长夫人转过身,扯着嗓门,对大厅旁边的一个棕色的大门喊着:“闺女,你小郑阿姨来啦!”
棕色的大门打开,身高与郑燕燕差不多的小女孩跑了出来,“郑阿姨,您好!”
看着身材还没有发育成熟,身体瘦高、留着钢盔头的小姑娘,她将手里的黑色电脑包举了起来,“阿姨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什么东西?”姑娘睁大了眼睛。
“电脑,笔记本电脑。”
“笔记本电脑!”姑娘很兴奋,双手接过了黑色的电脑包,抱在自己的胸口上,“给我的?”
“当然,给你学习用的。”
张部长夫人惊鄂,即使最好的朋友,她也担心丈夫回来批评她,“小郑,你,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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