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花丛》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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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手指道:“魔神的最高境界,就是修炼到已经没有性别之分,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随意变幻出各种形态。你现在既然已是天啸宝剑的主人,如果魔神显灵,也会根据你的所思所想,而变幻出相应的形象吧!”
  “这样也行啊!”我拍拍胸膛,嘘了口气。心道:幸亏是这样!万一火凤显灵,却是一个面目狰狞,满脸络腮胡子的黑大汉,一定会倒尽胃口的。我时刻都想着各种各种的美女,有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有特纯情的,也有特y荡的,不知道它会以哪种形象出现呢?算啦,只能看不能搞,最好不要显灵。万一变成个人妖,我真是倒八辈子的大霉了。
  稍稍整理凌乱的思绪,我又问:“你不是说还有一样叫‘欲望销魂珠’的,是什么销魂仙子的宝贝,也可以克制通天教主,究竟是什么来的?”
  他好像知道不少东西,干脆一次问个清楚,免得心烦。
  “关于销魂仙子的事,我也知道得不多。据说,她曾经是通天教主的旧情人,还生有一对孪生姐妹,可不知为什么又分开了。后来,便一直居住在骷髅山白骨d,闭关修炼,极少出门。那里本是石矶娘娘的地盘,后来她被哪吒的师父用九龙神火罩收服,便宜了销魂仙子。
  当时,哪吒三太子到陈塘关的城楼上纳凉,无意中看到兵器架上的‘乾坤弓’与忠孝义三枝‘震天箭’。那本是轩辕黄帝大战蚩尤时留下来的神物,至今无人能拿起。
  他一时贪玩,便张弓搭箭,往西南方向一箭s去。没想到s中石矶娘娘的门下碧云童子,登时一命呜呼。石矶是出了名的狠毒,当然不肯就此罢休,立即飞往陈塘关,去向李靖问罪。哪吒被父亲捉去认罪后,又再用‘乾坤圈’打伤石矶娘娘的另一门人彩云童子。只可惜石矶法力高强,他自然不是对手,被赶至其师居住的乾元山金光d。
  石矶娘娘与太乙真人争论阐教与截教的孰高孰低,争不过他,便挥动太阿剑,劈头就砍。太乙真人毕竟技高一筹,最终将她诛杀,并炼出其真形,乃是一块顽石。”
  我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封神演义》里也是这样说的。那什么‘乾坤弓’与三枝忠孝义‘震天箭’,现在究竟在哪里?”
  心道:轩辕黄帝的法宝,一定威力无穷;如能得到,无疑是如虎添翼。白痴博士专门为我设计的风神战衣,右侧下方的那个百宝袋,不就是用来装在虚拟世界里得到的宝贝吗?
  金手指道:“石矶娘娘去向李靖问罪之时,已将那‘乾坤弓’与‘震天箭’强行没收,用妖法镇压于骷髅山的地下深处,令一条恶龙监守着。前不久,应该是y历五月十九吧,我看到西南方向银光缭绕,瑞彩盘旋,恐怕是其中最厉害的某枝箭,已能冲破妖术的封锁,重现人间了吧。犀利的灵物都会自动选择新主人,不知谁是幸运者,能够得到它。但没有‘乾坤弓’,也发挥不了它的作用。”他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愣住:y历五月十九?不正是我刚来到汉成帝时代的日子吗?!难道,那银色小箭,就是“震天箭”之一?!!
  便从百宝袋里掏出那枝三十厘米长的银箭,递到金手指面前:“你看看,是不是它?”
  他脸现欣喜,细细端详片刻,啧啧赞叹:“你小子的运气还真不赖!居然能得到义箭!可以冲破石矶娘娘的妖法封锁,肯定是最厉害的。它给你什么提示吗?”
  “提示?让我想想。哦,我记得啦,好像是有提过什么‘骷髅山白骨d’与‘长信宫’。骷髅山嘛,或许是想我去救它的同伴;至于‘长信宫’,我现在还是弄不明白。”
  “长信宫?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当今太后居住的地方。有空的话,你可以去瞧瞧。”
  我苦笑:“以后再说吧。你不是要我去救你的孙子吗?一件归一件,先办完这事再说。”又对银箭道,“小家伙,惟有先委屈你的同伴一阵子啦!迟早我都会去救它们的。”见银箭没什么反应,便又把它塞回百口袋里。
  金手指赞许道:“总算我没有看错你。放心吧,只要你帮我的两位孙子渡过难关,我也能保证你的合德小娘子安然无恙。这三天之内,就要麻烦你啦!只要过了第三天晚上十二点,他俩以后都会没事的。如果能得到岱舆山玉女峰的万年灵芝,非但小馓子的身体能够完全康复,即使是他们两兄妹,也能变得与正常人一般。只可惜‘‘‘‘‘‘”摇摇头,没说下去。
  我急了:“吞吞吐吐的,怎么你也像个婆娘啦?!快说呀!!只要有希望,就要去试试。”
  他沉吟片刻,才慢吞吞地道:“如果有人肯帮忙,或许还有机会。可我一个老弱病残,和一些中看不中用的鬼奴,又能有什么法子?算啦,不说了。”
  我“嗤”地一笑:“切!想叫我帮忙就早说嘛,也不必用激将法呀!反正,是你欠我的,又不是我欠你。”
  “那好,就当是我欠你的吧!北海深处的岱舆山玉女峰,冰封着‘忧伤女神’心仪的灵体,由一班忠心耿耿的女神战士守护着。心仪与南海深处的员峤山魔女峰之‘邪恶女神’风月,就是销魂仙子所生的那对孪生女儿。岱舆山是在海底深处,水中妖怪众多,还常常有不少坏家伙光顾,都想争夺万年灵芝,你是很难得手的。而且,岱舆山还会自动漂移,并且被那些女神战士用仙术封锁,连找到它也不容易。”
  “其他的我不敢说,要找到它却有办法。”
  第十一章 初探樱桃馆
  金手指奇怪道:“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笑笑:“不能说,不能说!山人自有妙计。还是说点别的什么吧,你还没告诉我,魔神雪黑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呢!”
  刚才突然想起,在富平侯张放府中之时,常守似乎提过,他们曾经去攻打玉女峰,还将守护“忧伤女神”心仪之灵体的低级战士如何如何;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他们一定知道该怎样找到那里。只要悄悄地跟着,不就可以了吗?
  金手指神色凝重:“我只能说,如果他可以逃出魔界,三界将会有一场大浩劫。从武王伐纣开始,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圆之夜,阐教与截教的斗法大会,就是他暗中挑拨而引发的。目的是想趁着两派忙于争斗,对魔界之门疏于防范时,故意制造混乱,找机会冲破灵界管理委员会对魔界之门的封锁,重现人间。我要你救两位孙子,虽然是出于私心;可如果让僵尸女王完全康复,那就很麻烦。你不知道,她有多崇拜自己的父亲。”
  “不会这么严重吧?!”我屈指一算,现在是y历五月二十二的凌晨三点,离八月十五也没多少天了。通过风神战衣的帮助,我只能从汉成帝时代的五月二十二,回到商纣王时代的五月二十二,却不可以一下子就跳到八月十五。除了我,其他神仙妖怪也不例外。这是虚拟世界里时空穿梭的游戏规则,谁都必须遵守。
  “五百年前,如果不是天山风尘子无意中得到魔神宝剑‘天啸’,与其他高手合力将僵尸女王封锁于天罡风雷鼓,恐怕那场人间大浩劫早已开始。”
  我欣喜道:“原来天啸宝剑那么管用啊!我一定要好好疼它。”便要从百宝袋里掏出来赏玩。
  金手指脸色大变:“你别乱动!我之前不是一再告诫你,最好不要用它吗?你就是不听!风尘子是当时人间界最顶尖的高手,用完它不久,就翘辫子了,何况是你!”
  我不服气:“我怎么啦?!不见得比那什么风尘子差吧?而且,他是过度损耗内力而死,又不是因为天啸宝剑!”
  金手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你还是这么顽固,怎么教都不听!不管你啦,以后出了什么事,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长叹一声,神色黯然。
  我是天生的吃软不吃硬,还想再顶撞几句;可话溜到舌尖,又滑了回去。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名剑山庄毁灭后,一直到现在,惟有五百年前那一次,天啸宝剑曾经出现在风尘子的手里。其他的六柄,依然不见踪影。七柄魔神剑一旦重现人间,恐怕就是大浩劫来临之时。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联合其他的六位魔神剑主人,力挽狂澜。”
  看他说得这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泼他冷水,懒洋洋地道:“知道啦!”
  金手指摇头苦笑:“真是想不明白,天啸宝剑怎会选择你这样的主人。要你去拯救苍生,力挽狂澜?嘿嘿,嘿嘿‘‘‘‘‘‘”冷笑声时高时低,宛如正在击鼓。
  我恼怒道:“不跟你辩!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金手指笑笑:“看看再说吧。就怕我等不到那一天。快要天亮啦!你要不要先睡一会?”
  “不用啦!”我没好气道。
  在战衣能量耗尽之前,我是不必吃喝拉撒的。纵使是体内的废物,也会自动转化为它的能量。当然,偶尔也会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要不然,不是神仙,也是妖怪啦!还是凡人好哪,虽然有忧愁,有烦恼,有悲伤,有痛苦,可就是这些真实的感觉,才让人觉得是活生生的。
  他淡然一笑:“随便你。没事啦,你可以出发了。”
  “我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吗?你叫我走,我就偏不走!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帮你救两位孙子,劳心劳力,很辛苦的!”我厚着脸皮摊开手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金手指古怪一笑,冲着外面大喊,“小馓子,帮我将那盒子拿进来!”
  “知道。主人。”小馓子答应一声,又鬼魅般地出现在眼前。他手里捧着一个黝黑生锈的长方形铁盒子,长约二十厘米,宽约十厘米,高约五厘米。
  我抱怨道:“这么旧!居然还生锈!!不要的东西才给我!”
  “你错了,不是我不要,而是我打不开,无法使用。要不然,才舍不得给你呢!”他有点惋惜,“五百年前风尘子遗留下来的‘白眉针’,七七四十九枚,专刺人的血x,见血攻心,非常灵应,厉害无比。要不要?”
  “要,当然要啦!”我从小馓子手里一把将铁盒子夺过,立即塞进百宝袋,还拍了拍,才又道,“既然你打不开,就让我来吧!我就不信,区区铁盒子,会弄不开它。”
  他立即摇动那根金黄手指:“你千万不要来硬的!别说我没预先警告你,里面应该有非常犀利的机关。”
  我嘻嘻笑道:“安啦,安啦!我会像对待情人那样对待它的。”
  心道:是最想甩掉的那位。可惜,都是别人甩我,我连甩人的机会都没有。
  “那就最好。这次,你可以走了吧?”金手指微微一笑,又向着小馓子柔声道,“小馓子啊,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主人啦,干脆叫爷爷好了。有时候,你不也是这样叫的吗?”
  小馓子泪光莹莹,突然扑到他怀里,哽咽着道:“爷、爷爷!”
  金手指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也吸了吸鼻子。
  我看了看战衣微型电脑显示的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半,便笑道:“你们爷孙慢慢在这里‘谈情说爱’吧,我先闪啦!老头子,你那两位孙子一定会没事的。”
  “外面的鬼奴,你需要那几位,随便挑。”
  我刚走到内室门口,回头邪邪一笑:“那些怪物,还是留给你慢慢享受吧!带着他们,我怕随时会做噩梦。”倒是有点想要原先那美艳的尼姑,可一想起她是超过一百岁的老巫婆,就不由得打个冷战,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金手指点点头:“也好。我怕他们在关键时候会突然失去控制,那样反而不利于你。一路顺风,祝你好运!你自己出事没关系,可别损伤我那两位孙子的一根毫毛!”
  “看着办吧!如果我出事,你那两位孙子就不只是损伤一根毫毛了。”我回敬一句,跃上屋顶,向着京城方向飞去。朦胧中,看到小馓子在向我挥手告别。
  飞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暗暗叫苦:糟糕,走得太仓促,忘记向老头子拿药方了!算啦,反正只要能得到玉女峰上的万年灵芝,别说小馓子,他的两位孙子也会恢复正常。短时间内,小馓子应该不会出事吧?!
  不想再走回头路,便继续往前飞。经过y风山上空之时,只觉y风阵阵,寒气人,冻得我手脚僵硬,几乎跌落下去。幸亏及时开启战衣的“保暖功能”,才勉强能在半空停留。
  飞远点再往下看,那腥臭无比的保护罩依然存在;而古庙之中,时而闪出一道红光,时而闪出一道白光,时而红光与白光纠缠在一块,分外耀眼。
  没猜错的话,那红光应该是天罡风雷鼓发出的,而僵尸女王则盘膝坐在鼓中,用她所谓的疗伤圣术,正与红光对抗,并利用它为自己疗伤。我也无心再看,继续往前飞。
  飞回京城东门,天边已现鱼肚白。
  我从偏僻之处落到地面,在附近溜达,寻找樱桃馆。在大街上走了一阵,居然没发现。心道:东门最出名的妓院,应该很多人知道吧!问问人先。
  我随手拉住一个纨绔子弟般的青年男子,笑嘻嘻地:“小哥,请问樱桃馆怎么走?”
  他还没开口,周围的人都齐刷刷地望着我,表情古怪,眼神复杂,有惊奇,有鄙夷,有暧昧‘‘‘‘‘‘我突然发现原来是自己太大声了,当街问妓院,总不是什么好事。可脸皮太厚,依然不动声色,还故意很“吊”地睥睨众人,大喝道:“看什么看?!还看!没见过帅哥吗?”
  “切!”暂时停留的人纷纷嗤笑,一哄而散。
  青年男子望望四周,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轻轻地扯着我的衣袖,悄悄道:“想去樱桃馆,就跟我来吧。这里不方便说话。没见过你这种当街问妓院的。”
  我自嘲地笑笑:“这次让你长了见识,应该感谢我啦!请吃饭,如何?”
  青年男子也不答话,扯着我的衣袖,一个劲地朝y暗小巷里窜。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处没半个人影的地方。我渐生疑心,可也有恃无恐,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他嘿嘿冷笑几声,突然脱掉上衣,露出一声虬龙纠结般的肌r。我苦笑不迭,心道:这时代怎这么多性取向有问题的家伙?真看不出来,这纨绔子弟般的人物,还挺结实的。
  正要开口,他忽然将拳头捏得“咯嘣”响,圆睁怒目,嚷嚷道:“碰上我‘活阎罗’,只能怪你倒霉!要钱还是要命?!老子我输得眼睛都红了,想找点银子花花。你可别说没有!”
  我哭笑不得:“‘‘‘‘‘‘”
  心道:原来是个赌g。还不知道谁倒霉呢!
  十分钟后。我拍着手掌穿过小巷,忽然听到前方一片莺声燕语,浪荡非常。
  抬头一看,但见二、三楼的栏杆上,倚靠着不少花花绿绿的女子,既有年轻貌美的二八娇娃,欢快地挥舞着小手帕;也有人老珠黄的中年妇人,涂着厚厚的脂粉,在那东施效颦。
  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金漆大字:樱桃馆。
  门前有一条颇为宽阔的通道,虽然是在深巷之中,依然挺热闹的;不时出现一些正猥亵y笑的男性同胞,在龟公和鸨母的殷勤引领下,或寻旧相好,或另结新欢。
  我不禁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将他打得遍体鳞伤也就算啦,干嘛还踹他的裤裆呢?还那么用力!弄不好,他真会绝后的!唉,造孽。
  自怨自艾几句,似乎有一股大力牵引,不由自主地向着樱桃馆走去。在真实世界,政府严厉打击黄色风气,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召妓;而且身在当地还算可以的大学,也要给学校留点面子。最重要的是,口袋没钱,什么都是假的。
  现在就不同啦,在虚拟世界,又有风神战衣帮忙,逛妓院只是小儿科;况且,还有一个救金老头子两位宝贝孙子的堂而皇之的理由,更是理直气壮。
  那鸨母特眼尖,我还没走近大门,她就已袅袅娜娜地迎出来,娇滴滴地叫唤着:“哎哟,好俊俏的小哥!快请进,快快请进!——大粗,看茶!上等铁观音!”
  她虽然已三十好几,却保养得很好,妖艳无比,带有一种独特的成熟韵味。
  我心情顿爽:“就冲你一句‘好俊俏的小哥’,有赏!”
  右手往怀里一摸,不由得叫起苦来:平时不需要吃喝拉撒,根本就没准备银子!
  干咳几声,尴尬一笑:“等一下再赏。”
  鸨母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常态,依然娇滴滴的:“那,就先谢谢小哥啦!”
  扭转头,冲着正端茶走过来的黑大汉嚷嚷:“大粗,这位小哥说上等铁观音喝不惯,换菊花茶好啦!不用加蜜糖。”黑大汉一愣,老半天才“哦”了一声,站着不动。
  她喝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这才望着我,慢吞吞地道,“小哥,这里很多客人,我就不招呼你啦!看到有哪位合胃口,交了银子,随你便。”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p股一扭一扭地走了。似乎在嘀咕:“没钱也学人逛妓院,变态!”
  我愕然,不禁有点恼怒:也太欺负人了吧?!!好,就教训教训你。
  大厅里,脂粉香与汗臭味搅拌在一起,形成一股奇特的味道;居然招来几只黄蜂,盘旋不去。我悄悄地捉了一只,通过战衣的“变身功能”,将它变成一锭黄澄澄沉甸甸的金子,但只可以维持十分钟。
  “鸨母,慢走。”我扬起手中的金子,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干什么呀?!我可没空招呼你。”鸨母不耐烦地掉转头,突然眼前一亮,顿时满脸堆笑,p颠p颠地小跑过来,“小哥,啊不,大爷,有什么吩咐呢?”
  “这锭金子‘‘‘‘‘‘”我用金子在她眼前拉出一条美妙弧线。
  她瞧得眼都红了:“怎么,怎么?!有什么需要,大爷尽管吩咐!”
  又冲着二楼嚷嚷:“春桃,夏荷,快点下来招呼贵客!大粗,看茶!上等铁观音!”又向我赔着笑脸,“大爷,来一间上等客房,如何?”
  很快的,二楼便盈盈走下两位妖妖冶冶的年轻女子,穿粉红色蝉蜕的叫春桃,着草绿色薄纱的叫夏荷,都娇声娇气地挽着我的手臂,还时不时将酥软的胸脯一个劲地送过来,弄得我心神激荡,几乎把持不住。
  “赏你的。”我学着电视剧里那些脂粉豪客的样子,很大方地将金子抛给鸨母。“变身功能”就快失效了,我可不想被大黄蜂蜇。
  如果是我自己变身,照现在存贮的能量估计,大概可以维持一小时,久了就无法支持;可如果是为其他东西变身,无论能量多少,只能维持十分钟。系统就是这样设置的。
  鸨母欣喜万分,捧着金子的双手竟然有点颤抖,连感谢也忘记说了。这也难怪,九九九,千足纯金嘛!不过呢,很快她就会哭的。
  “大爷,我也要,我也要!”春桃和夏荷瞧着眼红,摇晃得更厉害,也撞得我更厉害。幸好是棉花堆,否则真会吐血。
  “好,好,好!服侍得本大爷我舒舒服服的,别说是金子,珠宝都有!”我摸摸春桃的脸蛋,捏捏夏荷的胸脯,笑得很邪。学好人很难,学坏人嘛,可真是易如反掌。
  在两女的“挟持”下,在鸨母的一连串感激声里,在众脂粉客的不忿目光中,我被送进了一间幽香扑鼻的雅房。
  我心道:原来在妓院里出风头,感觉是如此飘飘然的哇!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多去几次。当然,要带上真正的金子。不用多久,鸨母肯定会来找我算帐的。管她呢!
  不久,几个小厮便满满地摆了一桌子酒菜,退出去时并将房门关上。我边抓挠着春桃,边吮吸着夏荷用樱桃小嘴送过来的美酒。心道: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尽管左手中指的“专情钻戒”,时不时给我电击的惩罚;但我依然强忍住。或许是已经习惯,即使被电得全身痉挛,却还能撑下去。心道:让电击来得更猛烈些吧!
  自从百合失踪以后,就再没尝过这种香艳的滋味。虽然只是几天的工夫,却好像过了好多年。有时候,我也会怀疑:究竟是留恋她r体多一点呢,还是爱着她本人多一点?或许,自己仅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狗公,根本就没对谁付出过真感情。管它呢!随心吧。
  春桃和夏荷见我偶尔全身发抖,也不禁有点害怕:如果是碰上变态客人,等一下可没好果子吃;又或者是癫痫患者,出了人命就不好。
  她俩颤抖着观察良久,看到也没出现太恐怖的情况,况且我又是位大客,得罪不得,这才长长地嘘口气,又再娇声娇气地嬉笑起来。
  我搂着两人亲热,各种方式都已用到,就差没抱到床上滚爬。暂时也不敢。照目前承受电流袭击的能力估计,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了。如果还进一步戏耍,她俩还没让我死去活来,电流袭击就让我死去活来了。能“活来”还好,最怕就是一“死去”就再也无法“活来”。
  为了两个妓女而将小命葬送在“专情钻戒”的电击之下,想想还是不值得。可也奇怪,将黄蜂变金子,早已失效,鸨母怎么还不来找我算帐呢?先不管她啦,多占点便宜再说。
  便又搂着两女肆无忌惮,随意摸索。渐渐地,夏荷已春情泛滥,浪声浪语;春桃还好点,可也面泛红晕,几乎能滴出水来。
  我又是欢喜,又是叹息。欢喜的是,看了多年的a片,总算学到一招半式;叹息的是,只能摸不能做,越憋就越难受。辛苦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鸨母的声音,令我为之一震:终于来啦!
  可外面的她,声音还是娇滴滴的:“大爷,她俩伺候得你舒服吗?不满意的话,还可以换更出色的。樱桃馆还有好多红牌姑娘呢!”
  我定定神,开启战衣的“催眠功能”,令春桃和夏荷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宛如喝醉酒一般,这才去开门。
  心道:自己一时贪玩,已浪费不少时间。趁着这机会,也可以向鸨母问问关于金手指两位孙子的消息。虽然当时没仔细向他了解两位孙子的特征,可一个是性无能,一个是石女,这么特殊的人物,应该很容易查清楚。
  刚推开门,就与鸨母撞个满怀。她换了一套低开胸粉红镶边衣裳,只要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两团正轻轻耸动的东西。我赶紧掉转头,将她让进房间。刚才已半饥半饱地“吃”了一顿,对这种挑逗暂时也提不起兴致。办正经事要紧。
  鸨母一看到正醉醺醺地趴着桌子的春桃与夏荷,不由得怒喝一声:“哎呀呀!好大的胆子!你俩吃我的,住我的,居然敢偷懒!”见两女没什么反应,脸上更是挂不住,扯着两女的耳朵,用力地拧着,还骂骂咧咧的。
  我赶紧阻拦她:“是我的酒量太好,你不要怪罪她们。”心道:这鸨母既势利又恶毒,金手指的两位孙子在这里打工,恐怕也没好日子过。
  鸨母这才松开手,歉意道:“真对不起,大爷。我一定换更好的给你。”
  我点点头:“那就先谢谢啦!不过的,先不用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的,重重有赏。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
  “当然,当然!快问,快问!”鸨母登时两眼放光,比哈巴狗还哈巴狗。
  我沉吟片刻,觉得还是委婉点好:“哦,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你妓院里有一位打工仔是性无能,又有一位打工妹是石女,是不是真的?我很想见识一下。”
  鸨母奇怪地望着我,良久才点点头。
  “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鸨母狐疑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性无能和石女,有什么好看的?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是第五个这样问的男人啦!”
  “第五个?!!前四个是什么人?那打工仔和打工妹,还在吗?!”我顿时紧张起来。万一他俩已经出事,我就太对不起金老头子了。
  鸨母点点头:“看在金子的份上,我就给你说实话吧!那锭金子可真沉,我也不敢拿去炫耀,早早就放箱子里收藏啦!免得贼人眼红。前四个人嘛,古古怪怪的,大热天气还罩着披风,并且背后鼓起两处,不像是人类。我就骗他们,樱桃馆并没有什么性无能和石女,附近也没有。他们轮流来问了几次,见没什么发现,就走啦。幸好,性无能和石女,是看不出来的。”
  第十二章 无心铸大错
  我心道:那几个家伙,恐怕就是蝙蝠人了。幸好鸨母没告诉他们。
  便问道:“我可以见见他俩吗?”
  鸨母显得很为难:“这个,那个,可以是可以的,就是,恩‘‘‘‘‘‘”
  我暗暗咒骂:该死的臭婆娘,又想要钱!可惜附近没有狗屎,否则一定会变大堆大堆的金子给你,让你一次恶心够本!
  惟有故作不知:“算啦!性无能和石女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打定主意,等她一走,就向已被催眠的春桃和夏荷查探。看她俩也不是嫩人,应该知道吧!
  鸨母很失望地撇撇嘴:“随便你啦!大爷,要不要换姑娘?还有很正点的哦!”
  我摇摇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我会叫你的。放心!临走前,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一听到还会有打赏,鸨母的笑脸立即又回来了,猛地点头哈腰:“是,是!”
  忽又小心翼翼地问,“大爷,你还要来点更特别的服务吗?那可是独门绝技,京城里只有一个人懂得。”还似是不经意地挺了挺胸脯。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都七老八十了,还跟我玩这一套?就算我想,也不能吃啊!
  “不用了,今天很累。改天吧。哦,对了,樱桃馆最出色的姑娘——是谁?”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她,便随便找点东西说说。
  鸨母登时眉飞色舞:“说起我们樱桃馆最出色的红牌姑娘,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实呢,在樱桃馆里,比她年轻漂亮的姑娘也有不少,可为什么她能独占鳌头呢?说起来哪,还有一段故事呢!你知道是什么故事吗?”
  我不耐烦地道:“当然是不知道啦!知道还用问你?有什么就一次性说清楚,我最讨厌别人吱吱歪歪的了。快说吧。”
  “是,是!”鸨母头点得像小j啄米,“樱桃馆有一位舞女,名叫春灯,非但舞姿卓绝,人更是妖y怪荡,艳丽非常。她一般是为客人表演舞蹈,但客人兴致来了,也不排除会做些其他事情。可就在一个月前,她突然说不想再陪客人,主要是因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忍不住打岔:“梦?!!只是因为一个梦,就敢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你有没有答应她?”
  “这么荒谬的理由,我当然是不答应她啦!可是,当她对我说出梦中的景象时,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是很相信神灵妖魔的。你知道她说些什么吗?她居然说,梦见自己无端象服加身,做了正宫娘娘!你说,这荒谬不荒谬?”
  我点点头:“确实是挺荒谬的。那你相信她没有?”
  鸨母叹了口气:“刚开始时是不相信的,可听得多了,也由不得你不相信。樱桃馆里的人,这个也说,那个也传,最后弄得我晕头转向,竟然要叫她娘娘,很多事都由着她。”
  我摇摇头:“说这些话,迟早会出事。万一被官府知道,会拿去问罪的。”
  鸨母道:“你说得很对。也曾经有一位熟客这样警告过我们,叫我们不要这般冒昧。若被有司知道,会用造反的罪名来办我们。大家当然是害怕啦,春灯做的梦也不见灵验,后来就没有谁敢再提。不过呢,她的名号倒是打响了。”
  我心道:听起来怎这么熟悉?这一招,应该叫“无中生有”好呢,还是叫“做秀”?
  本来是想去见见她的,可仔细想想,她或许很忙,而我也应该做正经事啦!
  好不容易打发走鸨母,并且仔细检查,确定附近没人监视,我才对春桃喷了少许清醒剂,让她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春桃,春桃!在樱桃馆里,你知道谁是性无能吗?”我低声道。
  春桃眼波朦胧,无力地扬了扬手:“性无能?我、我知道!可就是不告诉你。”
  我又是欢喜,又是着急,半哄半迫:“说呀!告诉我的话,有赏。”
  “真的吗?骗我,你就是小狗!呵呵!”她用力地捶了捶我的胸膛。一点也不疼。
  “知道啦!骗——你是小狗。”
  春桃咯咯娇笑:“你想找性无能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是你啦!摸了半炷香,搓了半炷香,居然还是什么都不做。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晕!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迟早会被她的姐妹笑死的!那什么“专情钻戒”,真是害人不浅啊!
  为小弟弟默哀半分钟,才重拾勇气:“不是说我。而且我也不是性无能,迟早会向你证明的。等着瞧!在樱桃馆里打工的,真的没有性无能吗?或者石女?”
  “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哦,那个端茶的大粗,看起来很威武,却是中看不中用。我试过他,一碰就不行。春灯姐姐的丫鬟小小,好像也是无法接客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春灯的香闺,该怎么走呢?”
  “三楼最大最豪华的那间,就是。有牌子可以看的。啊——哈,好困。”她连连打着哈欠。应该是清醒剂渐渐失效了。
  “谢谢。你可以安心睡了。这是我给你的奖赏。”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再开启“催眠功能”,令她和夏荷在两小时内无法醒来。
  本来就想去见识一下春灯,只可惜找不到正当理由;现在,当然是一定要去见她的。有时候,我们做事,首先考虑的并不是它对或错,而是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
  又再开启战衣的“隐身功能”,悄悄地掩上门,避开来来往往的妓女和脂粉客,到三楼寻找那最大最豪华的房间。因为有牌子,很容易便找到,就是楼梯拐弯处的左侧第三间。
  此时,里面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男女的嬉笑声,打闹声。春灯现在果然很忙。
  我轻轻地戳破窗纸,往里面一看,不由得愣住。
  里面正搂着四位美女的男子,居然有两位是我认识的。那个紫青肌r,两耳垂肩的四方脸,正是前天苦苦追赶我的招风;而另一个眼肚微黑,颧骨发红,曾被我认为是酒色过度的“肾亏”,则是富平侯张放。至于另外的两位,一个三十左右,相貌堂堂,却眼神暧昧,正搂着房中最妖艳的年轻女子,旁若无人地搓着,摸着;另一个将近四十,肥胖臃肿,睡眼惺忪,正埋头嗅着怀里的少女,鼻子不停地拱。
  招风嘿嘿一笑:“老二,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长进,专门吸人家姑娘的香味呢?记得不要太过分哦!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在两位大人面前,就说不过去了。”
  胖子抬起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刚过足毒瘾的满意样:“大哥,你也别‘五十步笑一百步’啦!那些‘恩,噢,也,啊,哎哟’之类的声音,不也是你最喜欢听的吗?不做的时候,也偏偏要人家叫呢!弄不好,会说你变态。”
  招风脸色微微一变,那垂肩大耳又再轻轻扇动。但胖子依然埋头苦干,大鼻子拱得怀中少女咯咯地笑个不停。招风看看他,又望望右侧的张放和另一青年男子,忽然呵呵大笑,继续去摆弄搂着的少女。
  张放微微一笑:“你们两兄弟啊,怎么一见面就互揭短处?都是我的好朋友,应该要和和睦睦嘛!来,我敬你们的。”
  四人碰杯。怀中的少女也显得更为放荡,都像水蛇般蠕动着。惟有门边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垂手而立,不敢去正视众人。
  张放望了一眼青年男子,又对他怀中的女子道:“春灯姑娘,你可是攀上大贵人啦,要好好服侍他哦,可别摆什么红牌大姐的臭架子。”
  我心道:原来她就是春灯!门边那位小姑娘,应该就是她的丫鬟,金手指的孙女——小小了吧!要快点找机会救她走才行!
  春灯眼波流转,妖媚至极,也浪荡至极:“有大爷你一句话,我哪敢?而且,这位客人虽然是第一次来,却是樱桃馆开张以来最阔绰的,我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会摆什么臭架子?”
  青年男子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一笑:“你很会说话。好,有时间的话,我会常来的。”揉搓了一阵,忽又指着那小姑娘道,“她是谁?好娇嫩的一朵鲜花。”
  春灯咯咯娇笑:“大爷,你不会是又看上她了吧?她是我的丫鬟小小,模样和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只可惜‘‘‘‘‘‘”
  “可惜什么?”青年男子饶有兴致地问着,目光只在小小身上打转。
  小小被看得满脸通红,似乎恨不得马上找个d钻进去。
  “她是天生的石女,不能陪你的!要不然,以她这种货色,也不至只是个斟茶递水的丫鬟了。小小,还不过来添水!”春灯有点恶作剧地笑笑。
  “是。”小小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慢腾腾地走过去。
  我咬咬牙,心道:这春灯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定要找机会教训教训她。不过呢,看她细皮嫩r的,模样身材都不赖,略施小惩,也就算了——就打几下p股吧。
  青年男子愕然,语气有点惋惜:“是——石女啊!”
  等到小小来到跟前,忽然轻轻捏住她的手,温柔地吻了吻手背。小小惶恐不已,想要挣脱;可一碰到青年男子那炽热的眼神,只觉得一阵脸烫耳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
  但她半眼也不敢去瞧自己的主人。等这些客人走后,肯定又要挨上一顿好打,并且顶痰盂、跪床板直到天亮。接着还不能稍稍休息,要继续服侍主人和招呼客人。
  每次客人对她表示好感时,她都会遭受到同样的惩罚,甚至更为悲惨。当她独自一人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流泪。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那么残忍,在多年以前就将哥哥和自己送到这种吃人的地方,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有尽头‘‘‘‘‘‘
  春灯此时也恨得牙齿痒痒的,趁着青年男子不注意,狠狠地在小小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小小痛得泪水和冷汗直冒,可也不敢叫出声来,勉强忍住,身子微微颤抖。
  我将拳头捏得“咯嘣”响,心道:春灯这个泼妇——悍女!我不会只是打你几下p股就完事,起码也要几十下,几百下!等着p股开花吧!我让你s,我让你毒!
  青年男子抬起头,无意中看到小小眼角的泪痕,惊讶道:“你——不是吧?我只是吻了吻你的手背而已,也不用感动得热泪盈眶吧?哦,我明白,我理解。虽然你是石女,就因为你是石女,更需要男人的抚慰。”搓着怀里的春灯,笑嘻嘻的,“春灯妹子,让她一起来陪我,玩个三人同床的游戏,如何?”
  我哭笑不得:晕!怎么他比我还自作多情?!!
  春灯盈盈地站起来,绕到小小的背后,吻了吻她的耳坠子,娇滴滴地望着青年男子:“既然大爷你喜欢,我当然是赞成啦!——小小,你说呢?”
  小小颤抖着点点头,却痛得说不出话来——春灯正用力地拧着她的腰!
  张放坏笑道:“大哥,你就好啦,可以享受齐人之福。招风,胡路,我们到别的房间去吧,不要打搅大哥的美事。”
  招风微微一笑:“这个当然。不过呢,为了让大人玩得舒舒服服,睡得安安稳稳,那些碍眼的家伙,是必须消失的。”突然飘到窗边,伸手往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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