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6-10)

  2020年10月28日
  (六)再遇苏琪
  苏琪十七岁的那年和我一起进了大学,在迎新派对认识了帅气号称「才子」
  的扬子和他的室友老学长。第一次和男生交往的我们一下子便给扬子迷死了,马
  上爱上了他,可是扬子喜欢的是我,老学长便在苏琪失落时时常给她开解,弄得
  她以为老学长真心爱她,不但接受了他,还为了讨好他给他开了苞。
  后来虽然苏琪明白老学长只是好色玩弄我们,可是死心眼的她对老学长仍不
  离不弃,在我移民之后,两人也拖拖拉拉了几年,竟能在机缘巧合之下结了婚,
  还生了一个小孩,后来更移民了到加拿大。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事情是从八年前的一个夏天,在温哥华列治文的超市遇
  到苏琪开始的。苏琪虽是我从中学到大学的死党,但自从我结了婚及移民之后,
  两个人的联络就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来了加拿大,一直到了在超市意外重逢
  才再联络上。
  他乡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乐事之一,尤其我们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就「叽叽
  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那天我跟苏琪话家常,知道她几年前和老学长移民到多
  伦多,因为生活压力和移民适应的问题,加上好色的老学长又故态复萌,不久苏
  琪在失望之馀就和老学长离婚了。离婚以后,苏琪自己搬到温哥华的一个公寓居
  住,算是重新开始,而老学长却带了孩子回台湾生活。
  苏琪一个人留在温哥华生活在一大伙穿金戴银的女伴中,心裡直是痒痒的,
  便想在商场创出一番事业,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她先是开设了一所专卖服饰的
  店,因为地点不错,生意确实也不差,很快便赚了一点小钱。藉着地利之便和她
  那三姑六婆的个性,本地移民圈那些老公经常不在的怨女,没事就在她的店裡打
  转,就当是串门子。
  特别是一些所谓「太空人」的新移民,丈夫回流工作,留下正值虎狼之年的
  妻子和孩儿在加拿大生活。这些人妻人地生疏,孩子上学后便无所事事,生活空
  虚,自然是往苏琪的店裡跑,习惯下来后,苏琪的服饰店和在店邻的咖啡店便成
  了大家的聚会处。
  苏琪在那些怨女面前总是以女强人的状态出现,大家听她吹嘘赚钱经之后,
  有些经济条件不错的,就拿出私房钱投资她的生意;更有些有钱有閒的,经不起
  她的怂恿,还合资加盟开了联锁店。不知不觉这几年苏琪已陆陆续续开了七、八
  家联锁店,其中有一家旗舰店是她亲自经营,其馀的都是加盟店。
  本地的移民圈本来就不大,有这麽个怨女窝,自然吸引了一些旷男,没事也
  常登门逛逛,表面是找苏琪谈生意经,实在是探探目标,找找豆腐吃。
  家中有寂寞的妻子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这些被丈夫冷落的人妻,每天在苏
  琪处遇见那些别有用心的旷男,有云「好女怕郎缠」,见多了自然就熟落,熟落
  了便容易给缠了上床。当中自是不乏一些姣婆遇着脂粉客,嘴巴说不要,心裡却
  哈得要死的骚女人,所以起初苏琪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安排让旷男怨女各得其
  所,自己好在商场上做起事来更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可是日子久了,那些旷男玩厌了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怨女,便开始打那些本
  不会出来逢场作戏的良家主意。苏琪贪开了,便利用女人和女人间的信任,由她
  出面安排活动,约她们出来给那些旷男製造机会。
  期间那些受不住引诱的便自愿献了身,而那些不受引诱的,亦给旷男们找到
  机会便又灌酒又下药,不择手段的把她们吃了。可怜不少单独留在他乡异国的正
  经人妻,就这样煳裡煳涂的给推了出轨。不少正经的人妻吃了亏又怕人知道,明
  知给卖了也只有哑子吃黄莲,不敢张声;也有些破了防御后,所谓食髓知味,一
  次污两次秽,偷开了便一发不可收拾,索性放开怀抱出来偷吃了。
  听到了这一切,可令我目定口呆,想不到几年之间,苏琪变了这麽多。虽然
  一个没有家庭和社会背景的小女人单身在异地想往上爬,背后又怎能没有一些强
  大的支持?但苏琪为了发展生意,竟利用那些怨女来巴结一些有财力的旷男,暗
  中为他们穿针引线,使他们能心想事成,不就变成像专门在移民圈裡拉皮条的妈
  妈桑了吗?
  说了大半天,苏琪就叫我到她那家店去认识新朋友,我见反正无聊,也好奇
  那些人妻怎样偷吃,便在一个下午去了。我到苏琪店子的时侯,她在隔邻的咖啡
  厅聊天,我便跑过去找她。
  这是一个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厅,廉价的装潢,普通而俗气。一看就知道苏琪
  是咖啡厅的常客,不但是每个侍者,连很
  多人来人往的客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客
  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亚裔单男或单女,很少看到出双入对的情侣,更看不到到西
  装革履的上班族。比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着的几个洋人,多是贩夫走卒
  式的中下阶层模样。
  苏琪基本上是周旋于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着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
  十岁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着金饰。另一桌坐着
  三、四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
  伙子都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
  我自己是过来人,见到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们夫妻因工作和事业长期两
  地分隔,留下妻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日子可真难熬,也难怪这些女人因为受
  不了寂寞之苦,经不起诱惑而失足委身其他男人。加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
  者黑」,一些孤单寂寞又没甚主见的女人,看到週围尽是一些性放荡的朋友,耳
  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线一旦放鬆了,给有心的男人一引诱,没有
  几个不上钩的了,换上了自己,也可能受不了引诱。
  苏琪见我想得入神,便开玩笑的说:「小淑怡,有多久没做了?要不要我找
  个野男给妳……」
  「去死!」我大发娇嗔用手打苏琪,却不自觉地吸引了一个来自台湾的木工
  师傅阿财的注意。
  阿财大约五十岁,是个秃顶的中年人。当他见到第一次到咖啡店的我,就像
  是蚂蚁见了蜜糖一样,马上陪着笑跑过来要苏琪介绍。本来脸上长满痲子、肚满
  肠肥还不打紧,但他在介绍握手时竟赖着不放,像要把我一口吃进肚裡的样子,
  跟着还把我搂进他的怀裡,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想不到阿财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西式的拥吻,一时猝不及防,呆住
  了也不知怎样反应。说笑归说笑,苏琪看到我一脸厌烦,心知我十分不悦,连忙
  走到我的身边,熟落地拉住阿财的手,和他随便应酬一下,打个圆场。
  「讨厌,看他色迷迷的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阿财回到座位后,
  我便在苏琪耳畔说。
  「算了吧!男人总是藉机找点好处的。」苏琪戚然一笑,把落寞的眼光看往
  远处说。不说也明白,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其实她也受过不少委屈。
  突然我看到阿财和一个长得就像邻家的年轻人妻的女子,就坐到角落的另一
  桌聊天,像是看对了眼。
  「那女的是谁?竟饥不择食得连又丑陋又满肚肥油的阿财也搭上了。」我问
  苏琪。
  「那少妇叫阿娟,年纪已不小了,只是天生童颜和保养得好。我知他们是牌
  友,有没有其它可不肯定。」苏琪答我时故意把头扭开,望着其他人在谈论着。
  「嗨!」突然一把女声响起,我转过头已不见了阿财,反而阿娟却站在我面
  前嫣然一笑。
  「嗨!」我自然的回应着,大家都是女人,心裡自是不设防。
  「怎麽没见过,妳新来的?我是阿娟。」
  阿娟笑盈盈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就聊了起来。寂寞的女人聚在一起,
  自是「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很快便熟落了,还交换了电话。后来我还去了咖
  啡厅几次,觉得很无趣,就从此也少往咖啡店跑,我可没想到这一次和阿财和阿
  娟相遇,会弄到被人迷姦。
  (七)迷姦失贞
  自从和老公结婚以后,一直以为过去一切炫烂的日子会从此归于平静,而我
  这十多年也一直克守本份,生了孩子,便更深居简出,除了接送上学之外,自己
  甚少了出外游玩。
  孩子开始上学后,老公见一切安定下来,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回在生意上,不
  断外出公干,忙得晨昏颠倒,留下我独守空帷,不碰我已一段时间了。
  在虎狼之年的我,虽未至饥渴难耐,但仍有自然的生理需要,只是已决心做
  个贤妻良母,便只有强自压抑,有时实在忍不往了,便在孩子上课时在家偷偷玩
  玩网爱,靠自慰解决生理的需要。老公见大家早沟通好网上的安全措施,便也装
  作不知了。
  漫长的日子,光是上网也花不完我的时间,幸好上次母亲来加拿大探访时学
  懂了打麻将,在家无聊时便找苏琪和那班同样寂寞的女人一起寄情玩牌。有一天
  孩子去了同学家开sleeeover(过夜)生日派对,便打算找苏琪约牌
  友到家裡打麻将,哪知郄找不着苏琪,但在挂上电话时刚好阿娟打电话来,閒聊
  中知道我找不到牌友,便自告奋勇说包在她身上,叫我准备一切,安心等她带牌
  友来。
  过了一阵子门钟响起,打开门竟见阿
  娟带来的两人竟是阿财和另一个二十几
  岁陌生的年轻小伙子。我一见阿财便心裡不爽,但做主人不能太不给别人面子,
  只有不满的瞪了阿娟一眼,陪着笑便招待他们进来了。
  原来阿财在咖啡厅那次知道我是不会对他看得上眼的了,就去找阿娟帮忙引
  路,现在给他们找到机会,我虽心中纳闷,也只有让他加入牌局,想不到就这样
  着了道儿,后来因怕老公骂我贪玩引狼入室,才推说是苏琪安排牌局罢了。
  那天我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
  可把我乐死了,渐渐心情好了起来,人也放鬆了。一路玩牌一路谈笑,知道了阿
  财原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他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
  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做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阿东
  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帮忙。冬天澹季事少,他也乐
  得跟着阿财游手好閒。阿东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淨淨,反而笑起来
  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我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我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吃我的
  豆腐,连嘴巴也不放过我,时常用一语双关猥琐话,什麽「我的鸟给妳吃」啦、
  「摸妳的奶罩」啦、「妳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我真是倒尽了胃口,只有尽
  量不望向他,洗牌时也刻意避开阿财髒兮兮的的双手。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我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有时在
  牌桌上碰到我的纤纤玉手,我也由得他没有刻意缩开,这本来也没有什麽,可是
  妹无情,「狼」有意,大家都以为我看上了阿东。
  当天离圣诞节还有半个多月,温哥华就已下了那年的初雪。那场雪不但下得
  早,还大得破了历年纪录,让人措手不及。老公本要从卡加利回温哥华,结果温
  哥华机场因为这场破纪录的大雪,机场设备不足应付而暂时封闭,老公便打电话
  给我说他被困在卡加利机场,今天回不来了。
  我那时玩得正在兴头上,心不在焉的接完电话便继续打牌,也没留意阿财在
  听到我老公不回家时,露出一抹诡异的眼神,正在心裡盘算怎样乘这不可多得的
  机会,把我弄上手一亲芳泽。
  阿财见我整天对着他都是一脸厌烦,便知我和常在咖啡厅出入的那些怨女人
  妻不同,是没可能会熟落后主动送上门,便想到用药来个霸王硬上弓,到时我怕
  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便会像其他良家一样哑忍了。
  打完八圈麻将,天色亦已晚了,大家便休息一下才继续。阿娟叫我带她去厕
  所,阿东郄到厨房冰箱裡拿饮品给大家。阿财看我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另一种
  好脸色,见我跑开了就偷偷跟到厨房,自己先吃下几颗威而刚,然后从口袋裡掏
  出一瓶春药,滴进去果汁裡,搅匀了拜託阿东把它拿给我喝。
  大家回到牌局,阿财推说是天气冷就跟我要了点酒,还频频对我劝饮。我怕
  被灌醉,所以一点酒都不敢喝,只是喝阿东拿给我的果汁,谁知还是中计了。
  他们见我把加了料的果汁一饮而尽,三人暗暗互望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
  阿娟该是一早知道的,所以才把我引开,给他们下药的机会。可怜不知情的我喝
  下果汁之后,下面烫烫的,开始坐立不安。
  阿娟却故意一面打牌,一面「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大家都是过来人,只
  要有人打开话题,便变成越谈越色,不觉把话题转到房笫之间的私密情事。最受
  不了是阿娟竟连背夫和情人偷吃的豔事也不知羞耻的绘形绘声的详细说明,久旱
  的我听到她这样露骨的不停描述自己怎样在床上给弄得销魂蚀骨,咬碎银牙,难
  免引起了心中阵阵涟漪,腿间亦不觉湿了一片,但我怎也想不到这一切完来全在
  他们计算之中。
  我下面湿得怪难受,弄到混身不自在,便装作要去洗手间,打算悄悄的整理
  一下。我快步走进洗手间把门关好,把吊带裙拉高,拉下内裤一瞟,只见裤裆上
  湿透了一大片,连忙拿纸巾先擦乾内裤,再换一张纸巾擦下体,谁知擦到勃起的
  阴核时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颤抖,连汗毛也竖起来,差一点便叫了出来。
  我还不知给下了药,心想自己真是不争气,一听到阿娟怎样追求肉体欢娱便
  自己发骚想入非非,只有匆匆清理好羞人的湿痕,收拾心情回到厅中继续打牌。
  哪知阿财乘我不在,又掏出一包春药加入了一杯阿东刚为我倒的果汁之中,
  眼看着春药瞬间溶解,两个男生面上止不住的兴奋,但阿娟看见便担心的说道:
  「你们不是早已在果汁中下了药吗?小心别弄出人命!」
  阿财:「这是西班牙金苍蝇,这种药只会令人全身发热和性飢渴,更容易达
  到高潮和牲趣持续更久,但不是迷幻药,所以被下药的人神志仍是清醒的,不会
  过量,喝多一点才能令她high足一晚,和我玩到天光。」
  回到厅中玩了一会牌,我渐渐发觉自已唇焦舌躁,十分口渴,便想也不想的
  拿起被下了药的果汁便喝。这时阿财一伙知道我药力开始发作,三个人六隻眼更
  是充满邪意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喝完全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不但不解渴,反而喉咙更乾,呼吸也急促混乱
  起来,而乳房却涨涨的,连乳头也无故发硬凸了起来,还有心裡不知为何竟好渴
  望想和人接吻。
  早就在觊觎我的美色的阿财,看到我这些变化,便知是药效已完全发作。他
  见羊已经入了虎口,便嚷着肚子饿,支开阿娟和阿东去买外卖,其实是要让我与
  他单独留下,好方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挑动我的情慾,也避免我因羞于被其他人
  看到坚决抗拒而坏了他的好事。
  阿娟和阿东两人一走,阿财便拉我和他一起坐在沙发谈天。一坐下来,我的
  短裙缩上了一大截,裙内的春光,自是毫无遗漏地落在的阿财眼中。
  这边的我却是越来越辛苦,浑身上下愈发滚烫,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整个胸
  部,两腿越是併拢,腿间越觉得麻痒,需用力夹紧双腿摩擦才能令腿间的空虚好
  过一点,自然更没有馀力抵抗阿财的揩油行为,便由得他拉着我的手不放,也没
  在意他在说什麽。
  我开始越来越感受到性的需求,心想不知为何自己这麽失控,竟对着又丑陋
  又满肚肥油的阿财在发骚,不禁脸上一阵绯红。但算算日子,老公到处公干也有
  一个多月了,毫无性生活的日子,独守空闺的我的确在内心深处是有些寂寞难耐
  的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阵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我才惊觉阿财的
  脸向自己越靠越近,连忙把脸侧过去避开。
  阿财假意将脸凑过来,轻声问道:「妳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怎答,心想自已总不能告诉这男人说自己不知为何
  感觉好需要!只好低头不语,脸蛋发烫直红到耳根。
  「妳脸好红啊!不是发烧了吧?」做戏做全套,阿财见我一脸羞涩,便装模
  作样地把右手拥着我的肩,左手搭到我的额头上,乘机摩挲起来。
  「哦,没事……没事……只是有点热……」明知阿财在吃我的豆腐,但不知
  为何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心慌慌的回答他。
  「妳耳朵也好红啊!」阿财终于正式开始挑逗我,向我敏感的耳垂进攻了。
  我平时最怕的就是老公舔我耳垂,此刻阿财手指手法老道地在我的耳垂上搓揉旋
  转,加上药效,我顿时全身酥麻难当,四肢无力,软软的就要倒向他身上。
  阿财见一击得手,便把我揽入怀中,右手从我的肩滑到腋下,手指隔着薄薄
  的吊带短裙在我乳房外侧轻扫。
  「不……不要……我有老公了……不……」我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地按着
  他的禄山之爪,想挣又挣不开。心想这是不对的,但在药效控制中的我完全没办
  法去反抗,在他的抚摸下有说不出的舒畅,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点力气
  也使不上。
  阿财见我不反抗,便把手沿着我光滑的大腿一点点的摸上去,从弹性十足的
  大腿外侧摸到了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还伸入了我的裙内,用手指反覆地隔着内
  裤揉捏我早已湿透了的私处,阵阵快感使得我浑身紧绷了起来。
  我此刻终于忍受不住,「噢……呀……」一声长长的娇吟冲口而出,双腿曲
  起张开,像是迎接他进侵。想不到我的私密花园,竟为老公以外的男人开放。
  阿财知我已无法反抗,便把手从我吊带裙的领口探入,伸进胸罩内轻轻抚摸
  着我一双丰满坚挺的乳房,一股燥热自腹腔向内心涌来,身体发软成了半躺在沙
  发的姿势,阿财乘我沉醉在他的抚摸之时,把头伸到我两腿之间,掰开我的双腿
  扛于肩上,用嘴隔着我早湿透了的内裤,凑在阴户上用力舔舐起来。
  我自经人事从未试过口交,本已敏感的我加上喝了春药,自然刺激得我忘我
  地大声娇喘呻吟,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唔……别弄了……好……
  好痒……呀……不要……呀……噢……噢……噢……噢……」
  当阿财把躺着的我整个屁股抬起迎向他的嘴,再用舌头隔着内裤搓揉我早已
  勃起的阴核,阵阵快感像电流击穿了全身,使我顿时全身一颤,说不出的舒畅。
  还没明白是什麽回事,阴道便一阵
  痉挛,淫水像溃堤的河水般奔流而出,便爽了
  一次。
  我在高潮后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阿财见我来了一次,便放开我双腿,
  坐回沙发上。可是阿财的手并没有閒着,他的双手再次摸向我的双峰,还把我的
  吊带和乳罩从肩头褪下,使我那娇小可爱的双乳弹了出来。阿财一边搓揉我的乳
  房,一边吸吮我的乳头,一下舔一下吸的,我的乳头逐渐再次硬了起来。
  「唔……唔……噢……唔……唔……唔……唔……」我的胸部本已很敏感,
  经常被老公吸舐弄得喘个不停,现在被阿财抓住我的性感带,弄得我是又麻,又
  痒,又酸,身体受到刺激,药力又开始发作,身体就好像被点着了火似的,特别
  是下身更是炙热得难受之极,直是无法忍受,只想有人能填充腿间的空虚,便忍
  不住爬起来反客为主地骑在阿财上面。
  我张开双腿,隔着裤子把阴蒂抵着阿财涨硬的肉棒磨,阿财知道我已欲罢不
  能,双手滑进我的裙内,从臀沟向下抚摸,手指由湿透了的内裤边沿鑽进去,轻
  抚我的阴毛,在我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便沿着狭小的肉缝滑进温暖湿润的小
  穴。
  这时我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阿财的手指藉着我爱液的的润滑,伸入我滑滑
  腻腻紧窄的穴腔,一时深深插入,一时却旋转着摩擦我柔嫩的肉壁,随着他手指
  挖弄,阵阵快感把我弄得死去活来。
  我越来越兴奋,终于忍不主动解开阿财的裤子,拉开我已经是湿得一塌煳涂
  的三角裤,伸手把他早已涨大了的肉棒对准我的蜜穴便坐了上去。
  「呀……呀……呀……」随着阿财的肉棒滑进我婚后从未为其他男人开放的
  禁地,我大声叫了出来。
  我不知阿财预早吃了伟哥,还以为他虽然年纪较大,腿间本钱却不比年轻人
  差。阿财坚硬的肉棒插在我窄小的爱穴裡,那阵胀痒的快感,引得我娇躯不断地
  全身颤抖,喘息呻吟声也愈发急促起来。
  阿财用手托着我的臀部用力推拉,不断进进出出,我俩身体间「啪啪啪啪」
  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我亦沉醉在那久遗了的充实快感之中。
  我平常跟老公的房事,可从未试过像现在的发浪和丢人。我在药物的影响之
  下,只觉对性十分渴求,不但主动淫秽的骑在男人身上,还拼命把花心迎向他的
  肉棒,随着我屁股的扭动,肉棒一下一下插进来,而我敏感的小穴亦不由自主地
  吸吮起来。
  「呀……噢……呀……噢……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我呢喃着。
  阿财看着平日端庄的我被他姦淫着,心中自是十分得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
  快,我扭动得也越来越厉害,「喔……呀……呀……要死……要死啦……」我在
  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中不断大声浪叫。
  阿财本已受不了我窄小的爱穴夹着他的肉棒,再给我的名器一吸,便也控制
  不住,一股强烈的热精喷进了我的小穴,便和我一起洩了。
  淹没在情慾的波涛之后,我的身体亦无力地倒在阿财身上,一股舒畅至极的
  感觉冉冉升起,我竟不由自主地搂住阿财的脖子,主动和他热烈地亲吻起来。
  阿财心想被征服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令她有了高潮便再没有保留,但却料
  不到我竟天生名器,令淫人无数的他一下便洩了,心想今晚可有对手了。
  阿财拥着衣衫不整的我,凝望着我那双迷离的大眼睛,问:「妳可真热情,
  平时也是这样与老公做的吗?」
  听到他这麽问,我想到自己竟浪得连内裤也不脱便急急骑到他的身上,不但
  主动地迎合他的抽插,还让他在自己不设防的爱穴裡内射了,现在又与他那麽激
  情地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啊……这……这好羞人呀……我也
  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呀!」我羞涩地回答。
  我在爽到了之后,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已是人妻身份,刚才不但
  让老公外的男人轻薄佔尽了便宜,最后还失控吃了大亏,心中暗暗自责。现在自
  己只剩脱了一半的吊带裙坐在阿财身上,黏黏的精液正沿着狭小的肉缝缓缓地在
  两人紧贴着的腿间流出来,连忙推开他站起来。
  而最要命的事就在这时发生,当我回过头来时,竟看到阿东笑吟吟的看着我
  们。
  (八)初嚐3p
  阿财在咖啡厅见我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态度,知道要我自愿献身是毫无机会
  的了,便答应给阿娟一些好处,要她製造一个机会把我姦污,阿娟便利用女人和
  女人间的信任把我出卖了。刚才她假意去买外买,其实是拿钱闪人了。
  阿东送了阿娟回家,本给阿娟纠缠着要来一炮,但阿东想到有新鲜的等着他
  去
  干,自是拒绝了她,匆匆跑回来。
  我也不知道阿东什麽时候回来,站在那裡看了多久。想到他看到自己刚才不
  知廉耻的骑着形象猥琐的阿财在干,刹时羞得一脸红扑扑的,想找个洞躲进去。
  我本能的跑回主卧房中,阿财和阿东当然如影随形的跟着我跑了进来。
  「你们想怎样……出去……快出去……」阿财和阿东一面走过来,一面脱衣
  服,我又急又乱,一直后退,终于给床沿跘到,跌到在床上。
  阿财和阿东一左一右,全身赤裸裸的站在床前望着我。刚爽过了的阿财腿间
  仍是软软的,但阿东的肉棒可趾高气扬,看来比阿财大了足足一倍。
  在我倒下时,我给阿财脱了一半的吊带裙刚好翻了起来,连裙内的的内裤也
  露了出来。阿东一见到沿着肉缝倒流出来的精液弄得中间的一片小布湿漉漉的,
  不等阿财指示,便跳了上床拥着我便吻下来。我东闪西闪的想避开他的嘴巴,但
  压在这个大男人之下最后仍是给吻了在嘴上,还给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和我的丁
  香小舌缠在一起。
  「嗯……唔……唔……」在他的热吻下,我开始觉得刚才的那股骚动燥热的
  感觉又再次袭来,还有点头昏昏浑浑噩噩的感觉,便闭上一双妙目,开始由得他
  摆佈了。
  我只觉得阿东的手不停在我半裸的身躯上游走,他的抚摸很温暖,弄得我腿
  间敏感的黏膜部位异常润湿,只有用力地合起两条美腿相互摩擦,才能减少双腿
  尽头之痒。阿东见已经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慾,知我不会反抗,便开始起来脱去我
  身上的衣服。
  我虽然觉得全身躁热难当,手脚软弱无力,不由自己,但心智还很清楚。我
  知道阿东正剥去我的衣服,连仅可包住我两腿间森林禁地的内裤也给他褪到了腿
  根。就这样,我的一对娇嫩的粉乳,还有羞人的私处,便一下子毫无遮掩地暴露
  在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前面。
  我身无寸缕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由得阿东分开我的双腿爬上来,就像平日和
  老公平常做爱一样姿势。阿东的肉棒藉着精液和爱液的湿润,不但一插而入,还
  深深顶到了尽头,令我全身一阵颤抖,不用他抽插便己来了一次!
  「呀……啊……啊……啊……呀呀呀呀呀……」我从来也没试过反应如此迅
  速和强烈,虽然知道有些不妥,但身体阵阵快感直冲脑门,十分受用,只有用力
  拥着阿东年青壮硕的身体,忘情地呻吟起来。
  阿东知我爽到,便按兵不动,由得我从高峰渐渐安静下来。但阿财可没这个
  耐心,他坐在床边便又伸手过来抚摸我柔软的乳房,口中还不乾不淨的说:「看
  妳的乳头亢奋得发硬,还装什麽三贞九烈?在床上噼开腿给人肏还不是一副浪荡
  相!」
  「不……没有啦……」我本想挣扎,但给压在阿东身下,我不论怎样的推拒
  已起不了任何作用。加上药物的关係,阿财实在弄得春情荡漾的我十分舒服,便
  把头歪去一旁,避开他的目光,不再看他。
  我由得阿财把我的美乳抓在手裡把玩,心跳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口中跳出
  来似的,而最要命的是爱穴道裡面好像有几千隻的蚂蚁在鑽动,体内的灼热感越
  来越强,那滋味也不知怎样形容,只知我又一次迫不及待想要了。
  「嗯……动动嘛……人家想……」我终于不顾羞耻地哀求阿东把埋在我小穴
  裡的肉棒为我搔痒。
  阿东看到这我终于被情慾控制,不顾什麽道德礼教主动求他干自己,知道这
  高贵的人妻,不用多久便会被调教成为他们的性奴隶了。时机既已成熟,便把早
  已坚硬的肉棒用尽全力一抽再挺进去。
  「呀……呀……呀……噢……呀……呀……呀……」
  阿东年轻力壮,肉棒又长又挺,这一插连根而没,登时充实的感觉令我舒服
  得我不停浪叫,不消一回,我又爽到了。我激动得双手乱抓,指甲在阿东结实的
  肩膀上画了几条血痕,把阿东弄痛了。阿东便把我拉到床沿,起身站着来干。
  随着阿东大力的抽送,我畅美得眼也翻了,双手抱不到他壮硕的身体,只有
  在床上乱抓了。阿财见阿东把我的小穴干得阴唇外翻,就趴在我胸前,抓起我的
  奶拼命勐吸。
  「噢……呀……噢……噢……噢……噢……」在两人上下夹攻之下,我淫声
  不绝,高潮一个接一个。
  看着阿东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活春宫,阿财的肉棒终于又硬了起来,等不到
  阿东完事,他就把那臊臭的肉棒拿到我面前,逼我帮把他口交。我从未吃个男人
  那话儿,当然不肯
  张口,阿财便把那发涨的肉棒在我脸上磨。
  阿东的肉棒给我娇小的嫩穴紧紧套着,忍住不射实在辛苦,见阿财来接力,
  便大力冲刺,打算自己爽了。
  「呀……呀……呀……你弄……死……人家了……呀……呀……呀……」随
  着另一个高潮快要到来,我又开始恍恍惚惚了。
  想不到在我快要到时,阿东竟先我一步把暖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跟着
  抽身而起。「嗯……给……给我……」我着急的叫着。给干得正在兴头,完本充
  实的小穴突然变得空洞洞,那种空虚难受,不是女人和未试过是不会明白的。
  好不容易才轮到他,阿财兴冲冲的就压在我身上,把肉棒插进来。不知是不
  是我的爱穴注满了两人的精液,湿漉漉的太滑,还是经过阿东的调教,令我的胃
  口变大了,阿财在我的小穴内插了半天,我却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在我大大地
  噼开自己的双腿,把私处迎向他时才才觉得好一点。
  在我「哼哼、嗨嗨」的娇喘声中,阿财又射了一次,肉棒便软趴趴的滑了出
  去。可怜给喂了春药的我虽已爽了几次,现在仍欲罢不能,只能用幽怨渴求的眼
  神望着这两个男人。
  阿财虽然事先吃了威而刚,毕竟年纪大了,加上纵慾过度,如今梦寐以求的
  美女由得他干,也无福消受,一气之下便趴在我的腿间,去吸舔我淫水汨汨的骚
  穴。
  我那私密花园,已是第二次开放给阿财吃。这次没有内裤隔着,阿财灵巧的
  舌直接舔着我早已亢奋凸起的阴核,我顿时全身一颤,说不出的舒畅,小穴又一
  阵痉挛,马上又来了。
  在我又爽了一次时,我的小穴不断抽搐,他们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像河水缺堤
  般给挤了出来,黏在我腿间。
  我以为阿财会退开,谁知他竟用口吸啜,不停在喝。我虽觉噁心,但他的舌
  头不断舔着我的下体,肉体的刺激仍令我忘情地把屁股抬起迎向他的嘴。我在今
  天前从未试过口交,但经过了今次,我可爱上了给人吃的滋味。
  「噢……噢……噢……噢……呀……呀……」
  阿东正值壮年,在休息一下又可再战。阿财吃完我的浪水,他便再爬上我身
  上。就这样我被阿财和阿东轮流夹击,尽情蹂躏,幸好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我
  只知爽得要命,一点也不难受,无形之中,我对性需求的口味变重了也不自觉。
  在阿东令我完全满足后,我们相拥躺在床上。我用那双大眼睛迷濛地望着阿
  东,还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我虽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娃荡妇,但在肉体享
  受到从未试过的欢愉,对侵佔征服我的男人难免心存好感了。
  为怕我老公回来碰到,在我身上发洩完后阿财便带着阿东扬长而去,留下我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在他们离开后,意识逐渐恢复。我也不知是给下了药,还以
  为是老公太久没碰我,肉体渴求才受不住挑逗而失控,便宜了阿财和阿东。
  我觉得十分羞愧,又不敢让老公知道,只有匆忙收拾乾淨,然后在浴室裡仔
  细的洗去一身的髒污,便去找苏琪商量。
  比我世故的苏琪,听到我的情况便知我给下了药。其实苏琪亦听过阿财常藉
  牌局推了不少良家出轨,只想不到我竟也不小心着了道儿。她知道有点草莽气息
  的阿财为了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恶劣态度,不但一定会胁迫我再让他干,更可能要
  我招呼他一群喜欢玩弄良家人妻的朋友!
  苏琪收留我暂时住在她家中,避避风头。果然不出所料,阿财到我家找不着
  我,便到处打听我的行踪,还缠着苏琪答应给她一些好处,要她帮忙。
  被困在卡加利机场一个晚上才脱困回到家的老公,看到我留在梳妆台的字条
  才知我到苏琪家住几天,对于之前家裡发生的淫乱事件可完全不知道。
  为了躲开阿财,我不敢回家,老公以为我是任性的贪玩跑了出去,便和我吵
  了起来,我有口难言,大家越弄越糟,终于我便赌气说要回台湾的娘家暂住,当
  然其中主要的目的是要阿财一伙在加拿大找不到我,这便造成了我第一次离家出
  走。
  (九)回到台湾的日子(上)
  这次给阿财一伙迷姦虽是自己不小心,但当老公不知就裡责骂我贪玩、不尽
  做妻子和母亲的责任跑了去苏琪家,我便觉得十分委屈,更恼老公不懂体谅关心
  自己。加上我本就是非常情绪化的人,又任性又容易冲动,便与老公大动干戈,
  一气之下飞了回台湾的外家。这一下离家出走,亦暂时为我解决了怎样避过阿财
  的问题。
  回到台湾老家冷静下来,开始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的羞愧,想来想去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样倒楣,陷入如此
  的境地。
  最槽还是母亲的宗教的信条是不许离婚,母亲见我跑了回家,自然日夜不停
  说教,把我烦得头昏脑胀,只有每天往外跑去避开她,就这样,我竟又在街上遇
  上了老学长!
  我在结婚时为了尊重老公便决定和老学长从此不相往来,移民后亦从不和他
  联络,现在单身一人又孤立无援,又是他乡遇故知,心裡对他也不太抗拒,便向
  他大吐苦水。
  藉着我俩以前的关係,老学长对我性格自是瞭如指掌,见我失魂落魄一个人
  回到台湾,心中便猜到我和老公出了问题,马上对我嘘寒问暖的像是十分关心,
  其实却在脑中盘算怎样引诱我上床,老学长心知我虽然表面保守,但骨子裡性慾
  旺盛,只要挑拨燃起我的慾火,便一定把持不住,便时常找机会约我外出,因他
  知道只要有耐心,多製造和我独处的机会,我和他再发生关係,只是时间早晚的
  问题而已。
  但我想到以前因喝醉酒而莫名其妙就把初夜献身给老学长,见他不断找我,
  便知他一定又在想什麽鬼主意,便索性避而不见了。
  我回到台湾一段日子,受创的心情平伏下来,气的是老公不但没叫我回去,
  还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解决了照顾他的问题,便又去忙他的事业。
  另一方面,我虽然不是淫娃荡妇,但一个已婚和有性经验的女人,两三个月
  没做爱,自然会有需要,以前因老公出远差等原因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我也会
  diy自我解决,现在给阿财们用药调教过,身体享受过以前从未试过的欢愉,
  令我对性爱的口味变重了,便觉得更难以忍受,有时晚上还会出现阿财们淫辱我
  的梦境,醒来腿间湿了一片,难免又要diy了。
  在长期性慾得不到满足之下,我身体与精神开始出现变化。首先是我情绪开
  始急躁,身体异常敏感,更要命是一受到少许感观刺激,身体马上会有反应,难
  以克制,有时无法忍受,也会想到既然老公不珍惜我,那我就豁出去,让自己爽
  够本,可是自幼受礼教约束,又受了被迷姦的教训,也没胆乱来。
  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忍不住想家了,便打电话给老公。
  「为什麽不有打电话给我?」我问。
  「妳不是也没有打给我吗?」老公澹澹的答。
  「但……」我也不知该说什麽。
  「我想我们先应先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老公竟这样说,我也
  没办法,加上当下我亦气在头上,也就赌气的同意了。
  说真的,若我不爱老公,我就不会这样心情失落,毕竟我们已结婚了接近十
  年,吵到要分手,难免有些遗憾了。挂上了电话,一肚委屈,不知道将来何去何
  从,十分烦恼,便哭着打电话向老学长诉苦。
  老学长见我静了一段日子终于又忍不往找他,知道机会来了,便叫我上他的
  家再谈。我早听苏琪说过老学长离婚后变本加厉,常利用有自己地方之便,找藉
  口招待女生到自己的家,在无人骚扰的情况下,通常都能把女生弄上手,这只因
  为大部份的女生都认为到情侣宾馆明刀明枪的和人办事很尴尬,但若只是到男方
  家中约会,也不太失身份,循序渐进,大家破了防御后,自然会开放肉体,所以
  老学长的家就像狼窝。
  「但是……这不好吧?」毕竟这男人名声不好,加上过去大家做了一些回想
  起来也面红的事情,我对他自然有警戒之心。
  老学长见我在犹豫,连忙说:「小淑怡,妳哭哭啼啼的,和我在街上给人看
  到了才不好……」
  我本来有些保留,但见他言之有理,亦想大家只在日常见见面应不碍事,便
  匆匆穿了件牛仔短裙,在小背心外面套了件外套,便往老学长家裡跑。
  老学长亲切的开门,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他见我眼眶裡含着泪水,便一直
  不发一言,只是闭着嘴耐心的由得我大发牢骚。
  我一五一十的说完了一切原委。老学长早料到我和老公的感情出了问题,但
  现在听到我竟被人迷姦,可兴奋得想马上把我就地正法,亦在心中有了打算。他
  明白我的情慾大门已由那一次被姦完全打开,以后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一定再
  难以把持得住,只需加以挑逗,便会慾火焚身,不能自主地坠进情慾的深渊了。
  「毕竟整件事由我引狼入室而起,我知道自己有错,要是老公要分手,我也
  没话好说……」我无奈地对老学长说。
  「小淑怡,这一切可怪不得妳,要怪便怪妳老公事业心太重,冷落了妳,才
  给人有机可乘!」老学长心思细密,女人出轨总是因内心空虚,把责任推到老公
  身上,女的自然觉得十分贴心,对他产生好感了。就这样,我从老学长的安
  慰与
  鼓励下找到了慰藉,逐渐破涕为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他警戒心也就更小
  了。
  聪明的老学长装得一本正经,隐藏他的真正企图,只是小心翼翼地引导我告
  诉他那次是怎样被别人搞,目的当然是想透过我的回忆,引发我的情慾,而期间
  亦探知我自从给人迷姦之后,已几个月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老学长再说:「妳知道吗?妳老公实在很幸运。换了是我,我不但不会冷落
  妳,每天都在床上伴着妳……」
  在床上伴着我?隔了一会我终于意会过来,正当我要骂老学长的时候,他继
  续说:「小淑怡,妳长得那麽漂亮迷人,如果妳是我老婆,我死都不肯离婚!」
  我在还没结婚前有许多人这样称讚自己,但是结了婚生完小孩后,已很久没
  听人这样说了,我听到这裡,原本有些不高兴想要骂老学长的话,到了嘴边又收
  了回去。
  老学长见我的态度有些软化,便继续不停用甜言蜜语挑逗我。这时我彷彿回
  到少女时代那样,羞涩地把头低低的垂下来,不敢正视老学长,连他什麽时候靠
  了过来,还把左手从我的腋下绕过来拥着我也不知道了。就这样,我一步步堕进
  了老学长的陷阱。
  老学长的左手先隔着衣服在我的乳房边沿轻轻摩挲,或许是两人聊得蛮投缘
  的,加上他只是有意无意的轻轻碰触,我便装作不知,心想只要在他太过份时便
  制止他。可是知易行难,许多女人都在高估自己的能耐才会半推半就的下了海。
  我出门时在小背心上加了件外套,心想也不算太暴露,所以并没穿乳罩。谁
  知久旷的我对身体的碰触可极之敏感,老学长碰几碰便已令我全身发软,身体很
  快便有了反应,乳头因性奋而发硬,坚挺的乳头便从薄薄的背心上凸显出来。
  老学长见我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中像是有些犹豫和害怕,但更多的是渴望
  和期待,便知离得手不会远了。
  「小淑怡,这些日子我想死妳了……」老学长把我拉了过去轻轻拥着,柔声
  的在我耳畔情意绵绵地说,听得我由脸上红到了耳根,我虽强装镇定,心裡可是
  又惊又羞,一时竟像回到少不更事时的少女时代。
  老学长口在说着甜言蜜语,手可没有閒着,他先在我乳畔不停抚摩,见我装
  作不知,便熟练地推开我的外套,直接在薄薄的小背心上把玩我因性奋而凸起的
  乳头。
  「不要啦!」我忙乱地扭动着身体想摆脱那隻手抚摸,可是久违了的感官刺
  激,马上引发我身体的情慾,使我不能认真反抗。
  老学长玩过不少人妻良家,也知我只是强自克制,便不理我的推拒,只是把
  我拉倒仰卧在他的腿上,把嘴伸过来便吻在我的唇上。
  「唔……唔……不……不要……唔……不……唔……」我嘴上说着不要,身
  体却不听使唤,软软的倒在老学长怀裡,由得他的嘴吻遍我的脸。
  给老学长亲吻过之后,就变成我仰躺在沙发,头枕在老学长的大腿上。这时
  我的外套翻开了,因兴奋而涨满的双乳在薄薄的小背心下随着我的喘息起伏着,
  修长丰满的大腿在我短短的牛仔裙下跑了出来,像在期待老学长的下一步。
  我的脸涨得通红,以这姿势任由老学长抱着,他见我已不知不觉接受了他,
  便更放心地用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着。在老学长的肆意亵玩之下,我的慾望已是
  像火一般在燃烧,从下面传来的空虚感觉使我双腿不安的併拢,我知道若不再制
  止他,我会忍不住了。
  「唔……不……不要再弄了……再弄下去我可忍不住了……」我娇弱无力地
  说,还伸手去捉往他的手。
  老学长听到,差一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淑怡,我就是想妳熬不住嘛!
  他心裡想着,口裡却说:「我知妳心裡难过,我只是想让妳舒服一下,好放鬆一
  点,我不会太过份的……」
  他不但不停手,还直接把左手伸入我的小背心裡,直接玩弄着我的乳头;右
  手同时伸进了我的裙底沿着我的腿向上探,最后停在我早已湿透的内裤上不停地
  揉着。这时的我,顾得上面又管不住下面,已差不多完全失控了。
  「啊……不……不要……」我口中吐出梦一般的呻吟。为了逃避他的侵犯,
  我拼命地併合双腿,生怕一有鬆懈,便会让他的指头进入我的身体。但这样却正
  好把老学长的手紧紧地夹在我敏感的三角地带,他的食指透过一层薄布,不停有
  规律地在我的小穴外摩挲着,有时还会在我的小豆豆上按一下。
  我马上用手按着老学长的手,不准他乱动,但我这象徵式的反抗对对识途老
  马的老学长可全起不了作用,随着他指头的抚弄,一阵阵
  触电般的感觉不停从大
  腿尽头散向我的全身,折腾得我十分难受,不但拉不开他的手,连用力併合着的
  双腿亦渐渐无力地分开了。
  老学长感到了我的抵抗开始减弱,便乘机把手指从我内裤的边沿窜进我的桃
  花洞。他先把食指和中指沾在我小穴泌出的爱液中,再在我早已湿润的阴唇双瓣
  上拨弄着,姆指再往上搓揉我兴奋得凸了出来的阴蒂。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了,
  随着他的手指的进袭,我的躯体不但没有退缩,还不自觉地向上拱起,看起来就
  像是我用阴户去磨老学长的手似的。
  老学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我两片因充血而变得鲜红色的阴唇中滑来滑去,使我
  十分难受,腰肢不停地扭动着,仍没法满足那份空虚,终于我顾不了许多,用力
  把臀部高高挺起,把老学长的手指迎进了湿漉漉肉缝裡。老学长见我已完全动情
  了,便毫不顾忌地把两指曲起,向我的g点进攻,而姆指指尖却快速按住我的阴
  蒂轻揉。
  「唔……唔……呀……呀……呀……呀……呀……」我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忍不住张开口叫了起来。
  老学长见我拼命夹紧双腿,全身僵硬,水汪汪的大眼睛闭成一线,销魂的紧
  咬着嘴唇,大家都是过来人,老学长当然知我爽到了。
  (十)新工作
  ***********************************
  注:本文以前名为,为了故
  事的完整和连贯性,修定为第一人称重发。
  ***********************************
  回到加拿大,因不想面对老公难看的脸色,我暂住在苏琪的家。搬出去一段
  日子,见大家的关係没有好转,便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住久了亦不好意思老靠
  着苏琪接济,便出去找工作。
  我没有加拿大工作经验,英文又不是很好,投了无数的履历,终于有人通知
  我去面试。大老闆是五十几岁的老外,面试时看我的目光有点异样,但在西方社
  会,除非长得特别丑,一般职业妇女都难免「有人想干」,我认为无伤大雅,终
  于便能得到一个待遇不是很理想的工作。
  我为人爽朗开放,在公司裡一下子就博得很好的人缘,从大老闆到同事都对
  我很好,而且工作胜任愉快,便觉得很高兴。因回加拿大前经高人调教过,我穿
  着变得大胆,而且我一向怕热,所以便喜欢上穿低胸露背的短裙。
  靠着我一双修长的美腿,那些服饰穿在身上显得我特别俏丽。可是穿着它们
  上班,难免偶而走走光,引起公司裡众狼群的觊觎,再加上东方女孩在老外眼中
  格外甜美,大家自然特别照顾我了。
  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我便答应老公在圣诞前夕回家
  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已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我,问我什麽时候回来。我听
  到老公在背后问孩子我在哪裡,孩子说不知道,只答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
  盖住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我匆匆赶回家,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老公出门便一家人去了
  教堂崇拜。回来已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已
  没惊醒他,只静静地把他抱回房中由他继续睡安顿下来,老公自觉的走进客房,
  把主人房让给了我。
  他刚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我便跑进去:「可不可谈谈?」
  自从大家关係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老公正在生气,我又跑去玩,连
  孩子也给忘了,便神情冷澹,不置可否的由得我进去。
  老公正要等我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我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老公才发觉我
  裡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我以前是不敢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
  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我脸上薄施脂粉,早已三十多岁的我,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
  是回来前又喝了酒,老公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我比老公先开
  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哪裡吧?」
  我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
  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闆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
  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老公见我的老外老闆这样强调要我去舞会,便料到他一定不存好心,见我已
  主动投桉,便默不作声,由得我自己说下去。谁知我却突然改变话题,爬上床躺
  卧在老公旁边,张大眼问他:「你有想我吗?」
  老公不知该怎麽回答。我
  看老公表情怪怪的,便用柔美的手捂住老公的嘴,
  柔声地说「不用答,我明白了。」
  明知答桉不中听,又何必寻根究底?这时老公自己内心亦很矛盾,只有尽量
  装得自然。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arethosehappydays?
  theyseemsohardtofind
  itriedtoreachforyou,butyouhaveclosedyourmind
  whateverhappenedtoourlove?
  iwishiunderstood
  itusedtobesonice,itusedtobeso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老公们的故事……」我用幽幽的眼神望着老公,
  眼中有一抹泪光。老公躺坐在床上回望我,两人四目交投,老公没有回应,也不
  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我俯下身往老公嘴上吻上去,老公也本能地抱住我,和我拥吻。在热吻
  中老公感觉到我的手在老公裤外搓弄着,而老公的肉棒自然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我娇嗔着说,
  一手褪下老公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老公的鸡巴。老公的手亦往我的短裙下往腿
  间探上去,摸到我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我幽幽望着他,柔声说:「你想问我为什麽弄成这样是吧?」
  「妳这麽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我说,老公心
  中早有答桉了。
  我一脸羞涩的眨了眨我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
  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生气?大家快离婚了,还生什麽气?何况当老公听到我诉说我的性路历程,
  他都特别性奋。老公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老公的一再保证之下,我终于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闆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
  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
  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混身暖暖的,人也放轻鬆了。」
  老公心想: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佔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
  好的春药了。
  「跟着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后按着,使我们两人紧紧相
  贴。酒后的我已开始陶醉于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
  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上,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髮根,弄得我全身
  没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后来他带着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吻
  下去,直至吻着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拥吻起来……」
  老公替我脱掉晚装,把我抱在怀中,一面听我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
  的边沿往我的小穴探索,只觉我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我:「只吻一下
  怎会湿成这样?」
  「好啦!他有摸我啦!」我没好气的回答着:「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
  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揉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
  解开后丢了在哪裡,所以我离开时,是没有穿着胸围的。
  老公还以为我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我
  的老外老闆竟看准了我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我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
  考挑逗我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后呢?」老公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我晚装上的吊带,我的乳房马上跳了
  出来。
  「然后?哪有然后?羞死人,不说了。」我也晓得老公是故意在套我,便娇
  羞的想住口了。
  「然后呢?」老公有点没好气的追问,说罢便把我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
  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后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想
  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麽样,便由得他了。」我的乳头给老公这样一弄,慾
  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
  傻女,乳房和私处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麽样吗?老公兴奋的想着。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手摸我,一面用他变得好硬的下边顶着人家那裡,
  我就……就……就湿……湿了……然后……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
  拉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进去……他的手指很温柔地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
  家差一点便……来了!」
  老公也故意在这
  时拉掉我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
  他进去,突然我用手把老公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他的嘴巴。老公
  以前想吃我的蜜穴,我都害羞找个藉口不依,今晚可是第我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夹
  着老公的头要老公舔我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妳。」
  说罢,老公用舌尖在在我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我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我
  就范。
  「oh……oooooo……please……giveittome……我说了……给我……快给
  我……」平日我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了。我见老公看我的表
  情怪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我急得扭动着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地把老公的头推向我的小穴。老公
  真的不敢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我,竟会变得如此淫荡。
  「小淑怡,妳到底在外面和什麽人一起,干了些什麽?」老公心中感慨。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我停了停,又补充说:
  「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奇怪的是老公听到我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种兴
  奋的快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莫非高人所说是真的?
  在我说着的时候,老公仔细地打量我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我的身体,觉
  得我像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也好像变
  得又圆又大了。老公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下,
  身材会变得很丰腴,便料到我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了。
  「老闆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
  到厕所中,把我放在化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还没弄清发生什麽事之前,他已用
  手分开我的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
  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全失了主张,原本想把
  他推开的手也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
  「然后呢?那妳有没有爽到?」老公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
  信我能全身而退。
  我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闆搞得不停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
  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梆梆的鸡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到
  一半,手机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的
  声音,我登时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闆,跑回家了!」
  老公见我虽然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
  怜,又见我终于向他坦白一切,老公便开始吃我的小穴了。他只吸啜了数分钟,
  我已狂野的在淫叫:「oh……oh……yes……oh……yes……i'm……coming……
  i'm……coming……oooooo!」可能是给老闆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觉得
  我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老公舔得爽了一次,我拍一拍老公理在我双腿间的头,露骨的说:「进来
  吧!」老公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我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
  裡面的温暖感觉!」
  喜欢精液射在裡面的温暖感觉?难怪身形变得成熟丰满了,定是给那些野
  男人了射了不少进去!老公心裡虽然不爽,但幻想我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
  境,他也难免十分兴奋,不过大家既然已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
  而多生枝节,所以老公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我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我爬上来主动地坐到老
  公身上,扶着老公早已昂首挺立的鸡巴,用手引着路坐了下去,「吱」一声便把
  鸡巴插进了我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着鸡巴带来的充实感觉,我
  秀眉微促,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我离家后,老公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老公第一次
  再次感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我已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
  人干过,可是小穴仍紧紧的,老公只感觉鸡巴被我的阴道紧紧裹住,甚是受用,
  正想挺腰抽插,谁知我已用力把屁股前后推拉,口中不断地发出一声声「喔……
  哎……呀……」的呻吟,不用多久,我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
  下一下夹着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知道我又高潮了。
  我爽到了,便把头枕
  着老公的胸膛,伏在他身上喘着气。老公知道我这时是
  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我休息,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分开我双腿,先用鸡巴在我
  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待感觉到我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后才
  慢慢把龟头插进我的小穴中。
  在老公的大鸡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我的的小穴之中,我便兴奋得「呀!」的一
  声叫了出来。
  老公见我这麽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地一深一浅开始勐操我湿润
  的小穴,干得我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拚命
  向上迎,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老公知道我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竟
  爽得连声音也颤了。
  老公继续一直不停地抽插,我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
  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我的不停浪叫声中,老公知道我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
  袭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老公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我已满足地把脸转向一边,
  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我伸出双手抚弄着老公的头髮说,跟着夹
  紧了大腿,小穴还在有规律地不断夹弄着老公的鸡巴。
  还真紧啊!老公想着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我随口说。
  老公听到我竟然把他和那些野男人比,虽然放得开,但毕竟有点不高兴,便
  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seemsofarawaythoughyouarestandingnear
  youmademefeelive,butsomethingdiedifear
  ireallytriedtomakeitout
  iwishiunderstood
  whathappenedtoourlove?
  itusedtobesogood
  过了一会儿,老公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妳要小心妳的老闆!大家
  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老公,我知道你是仍关心我的。」我飞快地吻了他一下,笑了一笑:「我
  需要那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我会小心一点,以后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
  他了。」
  我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妳精,不怕妳呆,只怕妳不来」。当然不用
  多久,我便给老闆设计吃了,但这已是下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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