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怎麽也不会想到,大伯把我带出来旅游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玩弄我幼小的身体。他们不会想到,一向视为至亲的人早就对他们的女儿垂涎三尺;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可爱的女儿小小的年龄就已经能够容纳男人的罪恶之源;他们更不会想到,大伯的进展会如此的顺利,从挑逗完弄,到开苞破处,再到操穴日屄,每一步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们想到也好,想不到也好(反正我猜他们是绝对想不到的),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再也无法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从此我的人生步入新的轨迹,开启新的篇章。
太早了,不是好事,太早了,也不是坏事。反正迟早都会发生,如果早来的无法避免,无法拒绝,那就试着去接纳吧,说不定会是另一番滋味。
——陈欣怡2020年9月8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虽然昨天受到大伯那样的蹂躏和玩弄,这一夜我仍旧睡得那麽香甜,自己都感到很诧异,看来还是年龄太小了,在我身上发生了那麽大的事情,居然还不当一回事,除了年龄小,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了。
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大伯的怀里。令我感到难堪的是,我和他仍旧赤裸,就这样让大伯搂着睡了一夜,我的小脸儿一下子红了。
我枕着大伯的胳膊,秀发铺散着,眼睛有点发涩,昨天哭的时间太长,眼泪流的太多了。浑身赤体条条,懒倦的平躺着,多麽让人害羞的姿势呀,我想拿点东西遮掩一下,说什麽也找不到。
大伯侧躺着面向我,一只大手在我幼小的身躯上来回抚摸,像是在把玩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充满了柔情和爱意。
我看了一眼大伯,大伯也正坏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又充满了慈祥,同时又散发着那种掩饰不住的令我心惊胆战的欲望。搂我入怀的大伯让我看不懂了,在这里,他是我唯一的依靠,是我的保护神;同时,他又是我的梦魇,是一个恶魔,他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摧残我,蹂躏我,破坏我,玩弄我,使我这朵还没有开放的花儿就这麽凋零,使我纯真的童年充满了恐惧,使这次美好的游玩成了泡影。我又哪里知道,凋零的花儿会在扭曲的人生道路上盛开得更加娇豔;现在的恐惧是那麽的短暂,大伯的侵犯在不久后会让我产生别样的感觉;更何况,大伯已经对我说过了,他带我出来玩的目的就是为了日我,我的这种经历无论如何也是在所难免的。
“欣怡,醒了。”我没理他。
“小美人儿,你真迷死人了!”大伯说着话就要将他的嘴唇凑向我的嘴唇,我赶忙扭头,他只好在我腮上亲了一下。
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火一样,除了牆上的钟錶在滴答的走着,我能明显的听到大伯的呼吸和心跳。此时,如果床上躺着的是一对普通的热恋中的男女,该是有多麽的诗情画意,可是,现实却是一个53岁的男人和一个年仅10岁的幼女;53岁的大伯和10岁的我,一个雄性荷尔蒙异常旺盛却无处宣洩的大男人,一个身体还没有明显发育却十分清纯漂亮的小女孩,两个人赤体条条,不着一丝半缕。成熟和稚嫩之间,已经有了深度的肉体关係,让人匪夷所思,却又是让人不可争辩的事实。其实,摒弃现实中的人情关係和年龄的差距,大伯和我,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係,无可厚非。让世人不能接受并加以指责的,不是我和他年龄的悬殊有多大,而是我只有10岁,还是幼女,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该发生,我应该还是那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无论如何,我已经不是两天前的那个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怜惜我,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或许,还会有人暗中叫好,给大伯挑大拇哥呢。反正,不管怎样,大伯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和过剩的精力以后就有了宣洩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我幼小的身体,我幼嫩的小屄。
“欣怡,你真漂亮,现在真想再日你一回。”听他这麽说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那大大的鸡巴早就硬邦邦的勃了起来,斜横在我的腿上,大龟头直指小屄处。昨天它带给我的疼痛,虽然经过了一个晚上,有些缓和,但是那种撕心裂肺仍让我心有馀悸。
我慌忙爬了起来。
“欣怡,起来干嘛?”“我要尿尿。”我想穿上衣服,可是环顾了四周,床上床下,什麽都没有,衣服不知道被大伯收拾到哪里去了。
“伯伯,我的衣服呢?”“我们还需要穿衣服吗?小宝贝儿光着屁股更漂亮!”我不再多理会,小腿儿一蹬,下了床。
刚走一步,“哎哟”,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我赶紧弯腰扶住床。
疼,下麵火辣辣的疼,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是真疼呀,那个地方,由里到外,都好似被刀割了一样,像是在流着鲜血的那种疼。休息了一夜,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加剧了。
我低眼向下望去,外阴一片红彤彤,原本还没怎麽发育的阴唇变得特别肥厚起来,稍微向外翻着,不能合在一起,样子好丑。整个小屄肿的老高,怪不得会那麽疼,这个情形一看就知道昨天被大鸡巴祸害的不轻。
我试着拢了一下腿,不光是疼痛,小屄里面好像还夹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让我的双腿拢不到一块儿。其实哪有什麽东西,是小屄肿胀而已。
我疼的迈不开步子,大伯躺在床上,看着我这个样子,吃吃地笑个不停。
“欣怡,没事,慢慢地走。”虽有大伯的鼓励,我还是一动不敢动,我实在没有勇气迈开步子,小屄肿的不堪入目,疼得又那麽的鑽心,我实在不明白自己小小的年龄为什麽会受到如此的磨。
我回头看着大伯,眼神里充满了埋怨:要不是你,我怎麽会这样;同时,眼神里又充满了求助: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快过来帮帮我呀!
我心里矛盾着,不动,也不说话。我恨大伯吗?说实话,当时没有一点恨的感觉,可能还是因为我年龄太小,不清楚大伯对我做的事情意味着什麽,不知道处女膜对我的重要性。要说害怕,还是有一点的,我不是害怕大伯,而是害怕他的大鸡巴,毕竟这些都是大鸡巴造成的。
我战战兢兢,腿有点打哆嗦。
大伯翻身下了床,从后面把我搂住,居高临下亲吻着我头顶的秀发,很陶醉,很轻柔。
我的身体有了支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两具赤裸的肉体接触的一刹那,我立刻感觉到后面毛茸茸的一片,而原本将要软下去的鸡巴,正一挑一挑的向上抬头。怎麽会这样?为什麽大伯一碰到我的身子大鸡巴就会有反应?我产生了好奇。既然已经埋下了好奇的种子,就让它静静的发芽吧。
“小宝贝儿,别害怕,像你这麽大的女孩让男人日都会这样的,很正常,慢慢的就会好了。”我抬起头,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相信伯伯,伯伯什麽时候骗过你?”听他这麽一说,本来快要相信他了,突然彻底的不相信了。什麽时候骗过我?不是借着出来玩的名义,把我骗到这里日我的吗?
大伯察觉说错话了,忙道:“欣怡,日屄是男女在一起最快乐的事,你现在还小,又是刚开始日,疼是正常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日逼的好了。”“我才不相信!”“现在不行没有关係,因为你被日的次数少,多日你几次就相信了。”听他这麽说,我心头不觉一紧,巨大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我。多日我几次,也就是说像昨天他和我的那种事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多次发生。不用我怀疑,这是肯定的,我逃不掉,并且无法拒绝,因为他带我出来的目的就是日我,为了日我的屄,他不择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价,他成功了,而对于我来说,好像噩梦刚开始。
大伯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悄声说道:“宝贝儿,谁让你长得这麽美呢,伯伯实在忍不住。”“我害怕!”“宝贝儿不怕,有伯伯在。”有你在才是我害怕的原因呢,好后悔出来玩,但哪里有后悔药啊!
“现在害怕,等尝到了日屄的甜头,怕你每天都捨不得离开大鸡巴呢,我的小宝贝儿!”又是这样的话,又是老一套,不过大伯说得越来越猥琐下流,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我不再出声了,现在我说什麽都没有用。在这个时间,在这个空间里,大伯有肆无忌惮的资本,而我只是桉板上的鱼肉,唯一能做的,就是供大伯嬉戏玩弄。也许,对于我来说,这次游玩的主要目的和义务,就是奉献自己幼小的身体。
窗外风景依旧如画,我的心情却複杂到了极点。
“我想穿上衣服。”“傻丫头,穿什麽衣服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以后谁都不穿衣服,伯伯喜欢你光屁股的样子,美。”以后真就这样吗?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要赤身裸体吗?那样多叫人害羞,多叫人难为情啊!
大伯一手揽着我的小腹,一手放在我的腿弯处,轻轻的把我抱了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大伯太强壮了,而我又是那麽的幼小,他抱起我来轻而易举。此时,他的大鸡巴已完全硬起,就在我的屁股下麵。如果不考虑他手臂的作用,我就像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更像是他的大鸡巴把我挑了起来。
(又来说一些废话,大伯一直对我很好,一直疼我,喜欢我。大伯有他的目的,那就是日我,得到我,用我的身体来发洩他的欲火。除了这些目的,他对我好的也是没话说。当他把所有的爱倾注到我妈妈身上的时候,单相思痛苦的折磨着他,无私的付出却什麽也没得到。上天眷顾他,妈妈生下了我,并且让我出落的和妈妈一样漂亮,当他把精力往我身上倾斜的时候,他压对了宝,我就是来还债的,他所有的付出,我要用身体慢慢的还。也是到了大伯索取的时候了,他说过,我能日了,事实已经证明,我的确能日了,虽然日我的时候给我带来莫大的疼痛和恐惧,但也正如他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必然的阶段。一切都得继续,他要继续,我也要继续,大鸡巴更要继续,而我的小屄,只有承受。)大伯抱着我走进洗手间,他改变了抱我的姿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了我的双腿,让我的小屄对准了马桶。
“尿吧,宝贝儿!”我回头看他,他正笑嘻嘻的看着我。
“把我放下来!”“就这样尿。”他那坚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不容我有一点违拗。我不再坚持,小腹一松,一股晶莹透彻又略带黄色的液体从我的尿道口倾泻而出,直接进入马桶内。我实在记不得上次这样被人把尿是什麽时候了。
大伯陶醉的看着尿液喷出来的样子,出神的倾听着尿液进入马桶的声音,而他的两只大手,悄无声息的掰开了我肿胀着的阴唇,右手的食指,居然来触摸我的尿道口,是想给我堵住吗?
我尿尿的时候还不忘了戏耍我,有点过分呀。
尿液由于受到手指的阻碍改变了方向,四处喷溅到了他的身上,我的身上,地板上。
大伯像小男孩玩水一样,乐此不疲,可是那是我的尿啊,他不嫌髒吗?
大伯显然不这麽认为,从他沾满尿液的双手上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不知道这是为什麽,既然他不喜欢这样,就由他吧。
好在只是一泡尿,并没有多长时间。等我尿完,大伯俯在我耳边,轻声道:“欣怡,喜欢这样吗?”我摇摇头。
“伯伯喜欢,你这小屄,伯伯得喜欢一辈子。”一辈子?我惊愕,那得多长时间呀?
尿完了,大伯并没有用纸给我擦拭下麵,他抱着我,推开了一旁洗澡间的门。
打开花洒,冲乾淨了身上的髒物,便在浴缸旁按了一下按扭,立刻便有湿热的水咕咕向上冒出,到了一定的位置,水自动停了。
大伯一手抱着我,一手拿过来一个精美的小瓶,往浴缸里加了一些泡泡沐浴液,用手搅匀了。做完这些,他把我放进浴缸,自己也跟着进来了。等他坐下来时,浴缸的水已经到了2/3的位置。
坐在大伯腿上,不一会儿身体就被泡泡包围,我用手拍着泡泡,玩的不亦乐乎,暂时忘记了所受到的伤害。
大伯往我身上撩着水,轻轻地为我洗着,大手搓擦着我的身体,那麽的认真,仔细。
在家里,几乎都是妈妈帮我洗,妈妈的身材特好,美的让人窒息,也不怪大伯对妈妈心存念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有追求,有想法,任何人都能接受,并且喜欢妈妈的,肯定不止大伯一个人。可是,大伯却早早的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我遗传了妈妈的美,所以我也必须要继承大伯对妈妈的爱,接受大伯对我所做的一切。
“欣怡,知道我们在干嘛吗?”“我们在洗澡啊。”“应该说我们在洗鸳鸯浴,我是老鸳鸯,你是小雏鸟,老鸳鸯配对小雏鸟。”什麽老鸳鸯,什麽小雏鸟,我一点不关心这个,专心的玩着泡泡。53岁的大伯,10岁的我,不正是老鸳鸯和小雏鸟吗?老的和小的,能够配吗?这还用说吗,昨天,大伯和我,不是已经交配了吗?儘管我的性器官还没怎麽发育,但是只要男人的性器官发育成熟了,交配就能够进行。只要男人喜欢,条件合适,谁也阻止不了男人和小女孩交配的,因为,喜欢幼女的成年男人太多了,而且,小女孩是的确可以日的。(真的不是误导和鼓励大家去玩小女孩,我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爱幼不伤幼,大家对小女孩报着欣赏的态度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付诸实施,后果很严重,也会给小女孩的生理和心理造成创伤。)泡泡越来越多,而我也越玩越高兴。两只小手捧着泡泡,端到嘴边,轻轻一吹,泡泡便向前方飘去,飘散在浴室里,破裂了,我又捧起新的泡泡。
就在我拨开泡泡的一瞬间,我赫然发现大伯的大鸡巴一柱冲天,在水中影影绰绰,整个大龟头鑽出水面,青紫发亮。多麽的傲气凌人呀,它侵犯了我,给我带来了创伤,可是它看上去又不是那麽的讨厌,我有一种想伸手去抓它的冲动,但是我没有,也不敢。
大伯见我不再玩耍,发现我正呆呆的看着他的大鸡巴,心里一下子全明白了。
“好看吗?”我点点头。
“喜欢吗?”我看着大伯,摇摇头,旋即又低下了头,羞的不成样子。
“欣怡,用手抓住试试,很好玩的,比这些泡泡好玩多了。”我真想把它抓在手中,好奇心谁都有,女孩子的好奇心尤为强烈。但是我怎麽好意思去抓,迟疑了片刻,我把小手藏在了身后。
“宝贝儿,对你们女孩来说,男人的鸡巴是最好玩的,等你喜欢大鸡巴了,伯伯保证你怎麽玩都玩不够。”我会喜欢吗?不可能呀,我只是好奇而已,大鸡巴给我带来的疼痛,这辈子我都忘不了,还让我喜欢它,有点像说梦话呀!
大伯也不勉强,清洗我的小屄时,他更仔细,更小心翼翼了,虽是这样,我仍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当他用鸡巴碰触我的小屄,我慌忙的躲开了。
“你会喜欢的,伯伯会让你喜欢的,到时候不让你玩,你可不能哭鼻子哟。”“才不会!”“肯定会的。”“为什麽?”“因为大鸡巴喜欢你,喜欢日你的小屄,你的小屄也会喜欢让大鸡巴日的,所以你肯定会喜欢大鸡巴。”“我才不信呢!”大伯把歪理讲成了理由。
“等你尝到了日屄的甜头,知道了日屄的好处之后,你自然会信了。”我不再说什麽,大伯也不再解释,洗好之后,大伯给我擦乾淨,又把我抱了出来。
大伯没有抱着我上床,而是把我放在了地板上。
“欣怡,还疼吗?”“疼呀。”“试着走一走!”我颤巍巍的一动不敢动,也不是一步不能走,是因为我对疼痛的恐惧。
“疼也要走,并且要走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有什麽差别。”“为什麽呀?好疼啊!”“你只有走的和以前一模一样,别人才看不出来你的小屄被日过了。慢慢的练习,不用心急。”原来是这样。我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被日过了,再疼也要走,不然还不被人笑话死,爸爸妈妈知道了更不得了。
我的两条腿完全不能合拢,努力站直了,中间还是闪着一条大大的缝隙。
“伯伯,你看!”大伯看着我这样哈哈的笑了起来:“宝贝儿,被日的不轻啊!”“都是你弄的,还笑?”“没事的小宝贝儿,过几天就好了,现在慢慢的走。”我先是扶着床,慢慢的挪动着步子,我的腿有点打战,毕竟小屄由里到外不是一般的疼。
这样适应了,便不在扶床,大分着腿,一撇一撇的在房间走来走去,很慢,但练的很认真。
我走路的姿势很是滑稽,大伯在旁边仔细的看着,不,应该是仔细的欣赏着,我赤裸的小身躯,漂亮的小脸蛋儿,极度的诱惑着大伯,大鸡巴高高的翘起,尽显一个男人的阳刚和威武。从大伯炽热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对我垂涎已久的他,从此再也不会鬆手了,他和我的这种禁忌乱伦,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的目光儘量的避开大伯的目光,因为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让我害羞不已,但是大伯却贪婪的在我身上扫视着。
正在这个时候,妈妈来了电话。
“早上好,弟妹!”“大哥早上好!你们到了吗?”“到了到了,刚来到酒店,房间已经登记好了。”“这我就放心了,房间应该提前预定,现在是假期,真怕你们订不到房。”“还是弟妹想得周到,来的时候太仓促,没有好好的准备。”“您也是第一次带丫头去玩,有了这回的经验,下次就好了。丫头没有出现什麽么蛾子吧?”“没有没有,一路上欣怡很听话,比在家里还听话。”“也难得丫头这麽老实,不过大哥要有分寸,不能什麽都惯着她。”“知道知道!”他们又聊了好一会儿。
在他们的聊天过程中,大伯一边听着妈妈优美的嗓音,一边用手撸着他那硬硬的大鸡巴。好气人,对妈妈还不死心。
妈妈呀,如果你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知道了我现在正光着屁股在大伯面前,你就不会这麽放心和从容了,你肯定会和爸爸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救我。妈妈呀,你怎麽也不会想到,你最疼爱的女儿,你只有10岁的女儿,昨天已经被大鸡巴开苞破处,被你和爸爸最信任的大哥日了。你不知道,你和爸爸永远也不要知道,我会守住这个秘密。
挂了电话,大伯继续监督我练习走路。
白天,大伯除了弄来三餐,其馀的时间都陪我在房间里,而我除了锻炼就是休息。
到了晚上,肿胀消除了不少,疼痛减轻了很多,大伯又抱着我洗了个澡,然后把我抱到了床上。
看了会儿动画片,大伯把电视关掉了,我还想看,大伯光着身子向我挪来,我一阵紧张。
本以为小屄肿胀和疼痛,大伯会放过我,但是大伯怎麽会放过我呢?他需要的是趁热打铁,他需要的是让我更多的领略大鸡巴的威力,他需要的是让我儘早的在他身下沉沦。另外,这一节已经写了几千字了,还没有到肉,相信大家一定等急了;再则说,写他怎样日我,只是还原当时的真实情景,又不是瞎编杜撰,既然是自传,写这些是免不了的;何况,这是肉文呀,不带肉,那还叫什麽肉文呀?
大伯把我搂在了怀里,我拼了命的推他,推不动。在真正的王者面前,我的力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肌肤紧贴着,大伯的一只手伸向了我的两腿间,手指在我的小屄上撩弄着。
“好多了!”“伯伯……”我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轻轻摇着小脑袋,用我的神情向他显示着我的抗拒。
大伯可不管这些,此时此刻,他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男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对怀里的女孩,不可能无动于衷。大伯不可能因为我的拒绝而终止玩我的行动,和他的欲望比起来,我的拒绝算得了什麽?或许,在他看来,我的拒绝更能增加交配前的情趣呢。
“小宝贝儿,别乱动,我给你上点药!”大伯坐了起来。
他取出润滑液,两根手指撑开我的阴唇,露出小屄眼儿,小小的屄眼儿里面,有着大伯满满的期盼,深深的喜爱和无穷的乐趣。
润滑液灌入小屄里面,凉飕飕的,疼痛遇到凉意,瞬间减轻了不少,顿时人也感到特别的舒服,我也就不再挣扎,任由大伯把润滑液注入我体内。这时候我哪里会想到润滑液就是他日我的帮凶。
放下了润滑液,大伯又用红霉素软膏涂满了他的整个龟头,鸡巴上也轻轻的涂了一层。
见他这样准备,我立刻紧张起来,身子都绷直了。
大伯笑了,“小宝贝儿,别害怕,伯伯只在外面蹭蹭。”只是蹭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男人们不知道用它骗过了多少纯情少女,年幼单纯的我也相信了大伯。
大伯没有说谎,果然只是蹭蹭。大鸡巴贴在阴唇上面,男人的雄性阳刚和小女孩的娇嫩再一次近距离接触。
我朝下看去,大鸡巴的狰狞首先进入我的眼睛,本来就丑陋无比,现在又涂上了药膏,更加的不堪入目。虽然我觉得难看,但是他的雄伟却让我心惊肉跳。在他和我的两腿之间,大鸡巴傲然挺立,药膏的下麵,血管凸起着,还略微能看出原本黝黑的颜色,涂满药膏的大鸡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亮,龟头像握紧的小拳头,鸡巴好粗,看上去比我的手腕还要粗不少。我的小屄眼儿明明那麽小,那麽粗的大鸡巴是怎麽进去的?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它又好长,大鸡巴越过我的小腹,整个龟头都在肚脐之上。天哪,昨天日我的时候,它插到了哪里?又是一个疑问。那麽粗那麽长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怪不得我会疼的厉害。
我只能用狰狞和凶残来形容大鸡巴了,大伯说我会喜欢它的,怎麽可能?它一点都不可爱,长相又不好看,对我又那麽凶狠,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它的,肯定不会。
大伯上下滑动着大鸡巴,他开始在我的阴唇上来回的蹭了,大鸡巴硬的好厉害,我明显的看到龟头上面的眼儿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鸡巴和阴唇接触的很轻,运动的也很慢,我的阴唇上面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就像用手轻轻的掠过肌肤的痒一样。这时的大伯才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他那麽的轻缓,像是怕弄疼我一样。
大伯看着我,“喜欢这样吗?”我摇摇头。
“那你喜欢怎麽样?”喜欢怎麽样?我能喜欢怎麽样?我喜欢你不碰我,不侵犯我,这现实吗?
大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欣怡,你真是个小屄,伯伯喜欢你这个小屄!”大伯又开始说起了粗话,与此同时,我发觉大鸡巴对我施加的力量加大了,速度也增快了不少。
说是只在外面蹭蹭,其实和日屄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日屄大鸡巴在小屄里面运动,而蹭蹭是大鸡巴贴着小屄在外面运动,说到底就是大鸡巴在我的小屄外面日我,猥亵我。
大伯操纵着大鸡巴,一上一下的运动着。上,整根大鸡巴贴俯着我的肚皮,蛋蛋紧偎着会阴;下,则只剩下龟头轻触着阴唇,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嫺熟且自然。
大伯呼吸均匀,大鸡巴却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最后,大鸡巴已经迫开了我的阴唇,往我的阴唇里陷入了一小点儿(我才只有10岁,阴唇还没怎麽发育,所以只往里陷了一点儿),这样,大鸡巴就直接摩擦我的阴唇内侧和小屄眼儿了。
在他的不断刺激下,逐渐的,我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尿意,可是明明不想尿尿,怎麽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知道。
“小屄,好不好玩?”“一点不好玩!”对于大伯叫我小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回答他,等于我对这个称呼的默认,不然能有什麽办法呢?或许,在大伯的眼里,我和我下麵的洞洞一样,都是小屄,都是他可以玩弄的对象;或许,这只是大伯对我的一个爱称。
“那你喜欢日进去!”“不!”我摇着头,人立马紧张起来。
“放心,不日你!”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轻缓一口气。小女孩就是好骗,大伯这样一说,我真就信了。
女孩子被男人用大鸡巴这样撩拨自己的小屄,本来是很让人害羞的,但是和日屄比起来,我宁愿选择这样。不过我的年龄还是太小了,把什麽事情都想得那麽简单,我哪里知道大伯这样磨蹭我的小屄,正是日我的前戏。
这样玩了七八分钟,到大龟头亲吻我的阴唇时,大伯停了下来,他提起了我的两条腿,把小脚丫放在了他的胸前,而下麵大龟头对着阴唇一顶一顶的。
我躺好,双眼望着天花板,任由着大伯猥亵着我,对于大伯如此下流的动作无计可施,只有默默的承受。唯有承受,我还能有什麽办法呢?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大床上,只有他和我,身在异乡,父母那麽遥远,力量又那麽悬殊,我如同被捕捉的猎物,除了接受猎人的摆佈,还能怎样?再者说,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大床上,只有他和我,一男一女,做这样的事情,也太正常了。时间和地点,都适合男欢女爱,只是人物有点不和谐,大伯53岁,身强力壮,而我只有10岁,娇小玲珑,一个黑金刚,一个小丫头,是多麽的不般配呀,但这又何妨,般配不般配,只有大鸡巴和小屄说了算,只要能进去,那就是般配。男的大,女的小,这可不是简单的般配了,应该叫绝配。命运就是这麽安排的,谁也没有能力违拗重新再过一次,既然安排好了我和大伯的这次旅行,也就安排好了我要接受的他玩弄。
大伯用龟头一下一下地不紧不慢地顶着我,我相信大伯仅限于此,因为大伯答应过我不日我,况且我的小屄还有疼痛,大伯应该疼惜我。我坚信着我的直觉。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真可笑,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鸡巴高高硬起,浑身充满欲望的大伯会放过我吗?当然不会,就算大伯同意,大鸡巴也不同意,是大鸡巴要日我,精虫上脑的大伯现在听大鸡巴的。
终于,大龟头挑开了阴唇,直抵小屄眼儿,我仍不以为意,就是觉得大伯会始终这样不关痛痒的玩。
我的全身处于放鬆状态,对于大伯的承诺深信不疑。
我完全放鬆的身体也是最好进入的,大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欲擒故纵的策略完全麻痹了我。就在这个时候,大伯分大了我的双腿,他腰身勐地向前一挺,完全没有留给我思索的馀地。
“啊!!!!!”随着我的一声惨呼,大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多半个。
“啊!疼,疼,疼,疼……”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疼的差一点晕过去,连呼吸都觉得有点儿困难。这也难怪,那麽粗长的大鸡巴,慢慢的进去都疼的让我受不了,现在一下子进去那麽多,又那麽勐力,那麽突然,虽然已不是第一次遭这罪,但对于年仅10岁的我来说,却是万难承受的。
小屄里面就像插进去了一根硬硬的铁棒一样,我幼小的身体再一次感到被撕裂。疼,无尽的疼痛,伴随着深深的恐惧,在我的身体和心理之间来回盘旋。
我抽噎着,身体乱抖着,眼泪成行的落下,模煳的双眼已经看不清真实的大伯了,只知道他已经停止了动作,也正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我。我感觉大伯是那麽的可怕,像魔鬼一样,他不光让我的身体恐惧,也让我的灵魂颤抖,他一点不惜乎我的感受,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把我带进了无尽的深渊……小孩子总在受到伤害、孤独无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家,想到爸爸和妈妈,家是避风的港湾,爸爸妈妈有安全的臂膀,这个时候如果在家里,我可能正在向父母撒娇,可是现在,我正经曆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难。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应该是若干年之后的我,那时我和自己心仪的男孩鸾凤和谐,可是大伯却硬生生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把我的性经验提前到了常人不能接受的年龄。是呀,我只有10岁,本该是学习玩耍天真浪漫的时候,谁能想到小小的我竟然被大鸡巴插进了幼嫩的身体,和男人日起了屄,不管我是怎样的被迫和无奈,我让男人日了,让大鸡巴日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我哭得一塌煳涂。
大伯什麽话都没有说,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我会疼,知道我会哭,但他一点也不安慰我,哪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没有,并不是大伯不知道怜香惜玉,因为大伯知道,我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状况,都是正常的,也都是必须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麽大的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大伯知道,我就应该疼,应该哭。
既然一切都是我应该的,大伯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向我身体里面前进,完成一个男人应该完成的使命。
刚才的突然进入,我的小屄再一次被撑大,被洞开,大鸡巴迫着嫩肉挤了进去,虽有润滑油的润滑,我受到的创伤也是可想而知的。
露在我体外的大鸡巴大约还有2/5,上面血管发青,更显得突出。大鸡巴的一头插着我,一端连着大伯,大鸡巴的根部被一堆杂乱无章乌黑发亮的阴毛簇拥着,显示出雄性精力的旺盛和男人特有的霸气威武,两个大大的蛋蛋在下面耷拉着,随时为大伯提供充足的弹药。而我小屄里面的嫩肉层峦叠嶂,紧紧包裹着大鸡巴,不留一点儿缝隙;小屄口儿也紧紧勒咬着大鸡巴,再也不肯放鬆半毫,好像大鸡巴既然进去了,就再也不会放它出来一样,完全不考虑我的疼痛。53岁的大伯,10岁的我,一个成熟老练,一个稚气童颜;一个久经沙场床上的老手,一个初经人事男人胯下的新雏;一个壮如牤牛,主宰一切,一个娇弱似花,任人採摘;一个黑的如铁塔,一个白的如玉砌;一个鸡巴粗壮孔武,一个小屄柔嫩紧窄。这样鲜明的对比反差,足以刺激到任何一个人的眼球,而此时,53岁的大鸡巴正蛮横的插在10岁的小屄里面。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是令多少幼女爱好者所嚮往和羡慕的,有的人穷极一生不能对小女孩一亲芳泽,只能看着别人的视频,靠着想象意淫过活,而我的大伯,却能将这令人豔羡的事情真实的呈现在现实生活中。我所能做的,只是用我的文字真实的写出当时发生的一切,儘量的还原当时的情景,尽情的描述每一个细緻的环节,好让大家知道那时大伯是怎样日我的,让大家知道男人和幼女的真正乐趣。
我疼的晃动着屁股,想把大鸡巴甩出体外。大伯一点也不着慌,他知道我这样是徒劳,凭我的力量怎麽能甩出大鸡巴呢?反倒是我的晃动摩擦着大鸡巴,直接刺激着大伯。大伯乐享其成,借着我晃动屁股的劲儿,大鸡巴又挺进少许。
我不敢再动了,哭泣声却从没停止过。虽然没有昨天开苞时那样疼痛,也疼的我额头上沁出了汗。
“真乖!”大伯给我擦去泪水,戏虐的说道。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个集魔鬼和亲人于一身的男人,他那麽的疼我,又亲手毁了我,但我的内心却明明感觉到他对我的疼爱,是幻觉吗?显然不是,我弄不清楚以前的他是真实的大伯,还是现在的他是真实的大伯,两个都是,两个又都不是。
大伯的一只手捻捏着我的乳头,胸部平平,绿豆粒大小的乳头被大伯拉扯逗弄着,说也奇怪,不一会儿胸前就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小屄宝贝儿,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疼……”我颤着音回道。
“忍一忍宝贝儿,过一会儿就好了。”“你骗人!”“没有,真的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刚才还说只是蹭蹭呢!”“刚才当然是骗你了,你没看到伯伯的鸡巴都那麽硬了,怎麽只会在小屄外面蹭蹭?伯伯骗你,是因为伯伯想和小美女日屄了。”面对大伯这麽下流的坦白,我一时无语了。我还能说什麽?大伯讲的全是实话,他就是想日我,是我太轻信他的话了,怪谁呢?可是,就算一开始我不相信他的话,我能逃脱被日的命运吗?不能,因为在这里,挨日是我的使命。
大鸡巴插在小屄里,紧紧贴着小屄里面的嫩肉,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触到它的每一次轻微的颤动,大鸡巴在我体内展现出一种不一样的活力。我对大鸡巴是恐惧的,因为它带给我的是不一般的疼痛。
几分钟的时间,我已不像大鸡巴刚闯入时那样疼了,哭的也没有那麽厉害了,只是轻轻抽噎着。
“小屄,我就喜欢你的小屄!”大伯在我鼻子上轻轻一刮,下身开始用力。
“不要……”我急忙叫出来。我明显的感觉到大鸡巴徐徐往里深入,女孩子本能的反应就是自我保护的拒绝,但是很显然,这种拒绝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才是男人最过瘾的时刻,小美人儿,你就让伯伯好好的享受享受。”他是床上交配的主宰者,有绝对的话语权,他的每一句下流的语言,每一个猥亵的动作,我只能是屈辱的接受,没有第二种选择。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从我眼眶里流下,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绝望,我已经放弃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一只被捆绑的羔羊,任他宰割,只可怜我幼小的身体,不得不接受下麵将要发生的一切。
没有了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既然被日免不了,我只能接受被他日的命运,眼泪有什麽用,哭有什麽用,该发生的,阻止不了。
灯光下,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大伯和我,就像一幅静止的画面,看上去一动不动,保持着交配的姿势,无限春光,让人遐想……画面不会定格,我清晰的感觉到他正在不断的往里面侵犯,大鸡巴一点一点的进入。刚才插入大半后,如果大伯二次发力,让大鸡巴全根而进,我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大伯没有那样做,减慢了动作,给了我喘息的时间,我不再那麽疼痛,更重要的是,大伯能充分地享受日屄的过程,他喜欢这样。
大鸡巴紧贴着小屄的嫩肉往里深入,我的膣腔被一点一点的迫开,四周的嫩肉给大龟头让路,给大鸡巴让路,每进去一点,这些嫩肉又重新包围上来,将大鸡巴紧紧裹住。
体外的大鸡巴不断的减短,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与此同时,小屄里面的大鸡巴不断增长着,像根铁棍子一样,向更深的地方插去。我的小屄疼的厉害,也胀的难受,鸡巴那麽粗,终究是能进去,它又那麽长,最后会插到哪里呢?刚才的疑问再次涌上来,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停止了哭泣,我仔细的感受着。
“怎麽啦?”大伯见我这样,有些奇怪,他停了下来。
我摇摇头,意思是没什麽事。
既然没事,当然继续日了,大伯也不多理会。
昨天的旧创和今天的新伤疼得我直咬牙,我多麽的希望他已经插到底了,但是大鸡巴仍旧不断探索着新的领域。熟悉而又陌生的客人再次光临,我只能开门迎接。
除了小屄太紧窄了,大鸡巴并没有遇到别的阻力,加上有润滑液的助攻,一路颇为顺畅。我只有10岁呀,屄紧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共有的特性,是男人们喜欢的原因之一。我的紧窄,和天生的体质有关,即便现在被男人日,仍是那种小屄紧紧握住大鸡巴的感觉。
好奇心驱使着我去主动接纳大鸡巴,虽然特别疼痛,虽然眼泪还在眼睛里打着转,但是没有了委屈,没有了抱怨,只有身体在本能的微微发抖着。
我和大伯的目光同时聚集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大伯见我看着他日我,显得特别的高兴,把我的两腿往外分了分,好让我看得更清楚。
白嫩的阴唇紧紧咬住黢黑的大鸡巴,大部分已经进入到我的体内,剩在外面的也就还有三四釐米,两个蛋蛋已经触碰到了我的会阴。我肉眼能看到大鸡巴还在往里进,这不像他在日我,更像是我的小屄正一点一点地吞食他的大鸡巴。小屄张着口儿,艰难的吞咽着如此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条饥饿的小白蛇正在进食一条大黑蛇一样,小白蛇怎麽能吃掉大黑蛇呢?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床上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大龟头挤开小屄里面的嫩肉,不断进攻着,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硬肉挤压着软肉,软肉包裹着硬肉。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鸡巴的侵入,小屄里面,硕大的鸡巴正一点一点的陷向我的深处,更深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渐渐变短的大鸡巴,心跳的特别厉害,是好奇,是害羞,也是紧张。大伯对我的表现尤为的兴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满脸的自豪,一副征服者的姿态。是呀,一个53岁的男人,能日到一个10岁的漂亮小姑娘,这本来就是成功的标志,更何况这个小姑娘是他义弟的女儿,是从小就亲热的叫他伯伯的小美女,是他看着长起来的比他亲女儿还亲的小尤物。我呢,岂不显得太委屈了,一个10岁的小女孩,被迫做着只有成年女人才有权利做的事情。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我遗传了妈妈的优良基因。
我能看到的大鸡巴越来越短,我和大伯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还有大约一釐米,我看不真切了,大伯浓密的阴毛阻碍了我的视线,同时扎碰着我的整个阴部。
雪白光滑的小肚皮,长着黑色腹毛的大肚皮,天壤之别的差距,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女人,造物主的杰作,世间自从有了男女,日屄交配便代代相承,每时每刻,都会有人做这档子事,可是,谁有见过大男人日小女孩的?
一点儿也不可能留在外面,全部日进去才是大伯的目标,我小小的身躯,将是大鸡巴永远的乐园。
只有一釐米了,那麽短的距离,在我和大伯之间,不般配的两个人有着一种别样的美,如果不是疼痛,我会陶醉其中的。透过若隐若现的间隙,我隐约的看到他的两个蛋蛋在下面挂着。
小屄里面胀鼓鼓的,艰难地包容着大鸡巴。昨天对小屄破处开苞,把紧窄的小洞穴开发了那麽久,今天故地重游,大鸡巴重赴肉欲的战场,一场风雨,在所难免,只是还未开战,胜负已分,大鸡巴将以压倒性的优势,斩获着它的快乐。
大鸡巴继续往里进着,只有一釐米,大伯没有一点儿显出心急,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终于,大鸡巴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大伯紧紧贴住了我的阴唇,小屄口紧紧咬在了大鸡巴的根处,大鸡巴抵实了小屄。我感觉到大龟头在最里面像是碰触到了什麽,那是什麽?我不知道,也许只是软软的肉。
大伯松了一口气。
“好紧呀,宝贝儿,你的屄真紧,你妈妈肯定没有你紧。”知道了大鸡巴最深插到了什麽地方,所有的好奇都烟消云散,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所有的积冤在这一瞬间爆发,“哇……”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这一哭让大伯莫名其妙,“小宝贝儿别哭,小宝贝儿别哭,是因为伯伯说你妈妈了吗?”大伯哪里知道我的心思。
“你妈妈是长得漂亮,性感,但是哪有我们的小欣怡好啊,欣怡比妈妈长得还漂亮!小屄这麽紧,夹的大伯爽呀。你妈妈再好,伯伯也没有日过她,哪像宝贝这麽听话,乖乖的让伯伯日。”又开始胡说,我什麽时候乖乖的让你日的?
大伯沉沉地歎了一口气:“哎!要是能日你妈妈一回,那该多好啊!伯伯用大鸡巴把你们母女俩串在一起,那样多幸福!”一个人的爱到了极致,便会通过别的管道释放出来,大伯正是这样,他把对妈妈的爱一点一点的转移到我的身上,最后用我的身体圆了他多年的愿望,满足了他的性欲。可能我只是一个受害者,是他对我妈妈爱的牺牲品,但是我从此而改变,性的体验比同龄女孩不知要早了多少年。是对,是错,是得,是失,用不着去计较那麽多,我心里清楚,各位读者也明白,那麽多的网友给我发信息,羡慕我的经历,羡慕我小小年龄就有着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麽早的就享受到了男人带给我的快乐,所有这些,足以说明一切。
我不明白酒店的房间为什麽会隔音那麽好,我哭得再大声,大伯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房间外面什麽都听不到,他知道房间外面的人不可能知道房间内正在发生着什麽。这样的房间,专为男女造爱而设计的吧!
大伯的鸡巴全部插进了我的小屄里,两只手捻着我的小乳头,专注的看着我。
我的小屄被撑得满满的,大鸡巴太粗太长了。大鸡巴紧紧贴着小屄,小屄紧紧裹着大鸡巴,没有一丝的空隙,我阴腔内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神经元都和大鸡巴亲密接触着。
润滑液,红霉素软膏,还有我体内分泌的液体,与其说是为了减轻我的疼痛,还不如说是为了更方便地帮助大鸡巴日我,玩弄我。此时,它们对我的作用渐小,反而踊跃地成了大伯的帮凶。
血管爆满的大鸡巴在小屄里面轻轻颤动着,我感觉的是那麽清晰。一个是勇敢的插入,一个是艰难的容纳,大鸡巴和小屄,是不是可以用珠联璧合来形容呢?
不管怎麽说,我还是不安和恐惧的,害羞在两者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了。毕竟我只有10岁,让一个10岁的小姑娘去接受男人,接纳大鸡巴,确实有些勉为其难,但是大伯用行动将这变成了现实。
大伯只管捻着我的乳头,根本不理会我的哭泣,大鸡巴就那样插在最里面,享受着被小屄紧握的感觉。
哭声渐小,大伯给我擦了擦眼泪,“哭够了吗?要开始日了。”“不……”我摇着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大伯。
大伯俯下身靠近我,一脸的坏笑,“鸡巴都插进去了,不日怎麽行啊?”是呀,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在拒绝还有什麽用?大伯会接受吗?怎麽可能,除非我是在做白日梦。就算我在做白日梦,大伯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闭上了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下。此刻我的心情反而平静极了,身子也放鬆了不少。我不在说话,不在看他,轻闭着眼睛,算是对他的默认和许可。不接受他我能怎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大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思,“嘿嘿嘿”,他笑了几声,“欣怡,我的小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伯伯要好好的日你。”我对他的淫言秽语没有任何反应,这两天听的多了,也司空见惯了,我静静地躺着,做好了接受他摆佈的准备。
大伯应该很满意他的杰作,至少我屈服了。
大伯动了动身子,鸡巴开始往外退,只是缓缓的抽离,肉摩擦着肉。
此时的大伯就像一个雄性的野兽,他把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大鸡巴上,他的身体和血液里都充满了欲望和兽性,他眼里只有一个目标:和我交配。大伯又是一个床上的高手,他知道怎样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速度,控制自己的情绪,目的就是更好的玩我,日我。大伯是整个过程的主宰者和操纵者,在这张床上,他有绝对的权威,怎样玩我,他说了算。而我,只是一个被迫的参与者,是他交配的对象,是他淫玩的目标。
大鸡巴和小屄就像胶着在一起的一个整体,进的时候不好进,退的时候也要花上一些力气,因为我夹的太紧了。
小屄里面的嫩肉像是要被拉扯出来,随着大鸡巴的后撤,刚才被胀的难受的感觉一点一点在减少。如果他就此把大鸡巴全部拔出来,那该多好。我心里清楚这就是痴心妄想,哪有一点可能啊!
大伯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分着我的腿,让我的屄眼儿张大,以减少大鸡巴退出的阻力。
鸡巴太大了,他往外退着,我感到身子像被拉动起来。疼痛在加剧,但是大伯不失时机的把红霉素软膏均匀的涂在小屄里面的伤口上。
为了减轻疼痛,我也儘量的分着腿。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已经被迫为这事做了足够的准备,而我做这些,除了减轻自己的疼痛外,竟然都是方便大鸡巴日我。我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这却是我唯一的选择。
作为女孩子,被日是我的宿命,怎麽也逃脱不了,只是大伯把这种宿命提前到了10岁。和10岁的小女孩发生性关係,无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饥渴的大伯却管不了这些,10岁的屄也是屄呀,谁说10岁就不能被日?大鸡巴说可以的。在这个房间里,道德和法律说的不算,大鸡巴说的才算,一切都要听从大鸡巴的。
10岁,是呆着小脸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的年龄,是和小朋友们疯狂玩耍的年龄,是在爸爸妈妈面前撒娇的年龄。10岁的我,却早早的被大伯惦记上了,这主要归功于我妈妈的功劳,大伯对妈妈的痴迷和一往情深,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地步,欲求不得,只有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洩到我的身上,可以说是妈妈亲手把我送进了大伯的怀抱。心思缜密的大伯把我从家里带到云南,就是为了日我。10岁,与女孩来说对性方面应该是懵懂无知的年龄,对男人来讲却是日屄的好年龄。把握住了机会,大伯怎能放过?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发生的一切,却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大鸡巴的抽离。我幼小的身躯,如行尸走肉一般,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受着大伯,接受着大鸡巴,接受着他对我的侵犯和凌辱。
大鸡巴奇硬无比,时刻显示着它的凶勐与强悍,黑大硕壮,那吓人的尺寸,那狰狞的姿态,无一不是欺负我的资本。
大伯退得小心翼翼,大鸡巴在小屄里面如抽丝一般,仔细地游走在细肉丛中。随着大鸡巴一点一点的后撤,裹紧了的嫩肉得以舒展,他每退出一点,我就轻鬆半分。
小屄的夹裹越来越少,大鸡巴的露出越来越多,终于,大波停了下来。
“欣怡,小宝贝儿,睁开眼睛,你不想看看我是怎麽日你的吗?”我睁开了眼睛,大伯一脸傲娇的神情,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与鼓励。
我朝下看去,只有大龟头还卡在小屄里面,堵着小屄眼儿,我的小屄口努力的形成一个肉圈,紧紧的卡锁在龟头下麵的冠状沟里。
大鸡巴除龟头以外全部裸露在外面,满是润滑油和我的体液,显得黝黑鲜亮,更为显眼的是上面佈满了血迹,虽然比昨天开苞时少很多,但也足见他对我的伤害不轻。
看到有血,我“哇”的又哭出了声。
“小宝贝儿,别哭了,你看这样有多美!”美?大鸡巴和美有关系吗?这个丑东西,长得让我那麽厌恶,还伤害了我,谁要说它美,打死我都不信。但不管怎麽样,最丑的佔领了最美的,他戏耍我,玩弄我,你可以认为不公平,却无法否认眼前的事实。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大伯的这种行为肯定是要受到谴责的,站在人的角度上,大伯这样做却无可厚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床,没有一点故事发生,肯定是不正常的,就算什麽都没有发生,在外人看来,也是肯定发生过了。虽然我只有10岁,但有鲜嫩可口的小雏羚在眼前,哪一头狮子还会捕捉老弱病残呢?
“小宝贝儿,仔细看着,看我是怎样日你的。”大伯说着,大鸡巴开始往里插入,我很听话的两个眼睛死死的盯着。为什麽那麽听话呢?我自己都弄不明白,也许还是因为好奇。
大鸡巴开始往里进,我的小屄立刻感觉到进入的力量。
“等你尝到了甜头,上了瘾,你就知道日屄是多麽美好了。”大伯老是拿这话灌输我,好像他日我真能让我好受一样,我才不信。
亲眼看着大鸡巴日我,我的小脸儿已羞的通红。大伯让我看着,目的就是要我通过自己的亲眼所见,达到肉体与心灵的震撼和共鸣,使我儘早彻底的接受被他日的现实,从而接受他,奉迎他。
大鸡巴往里轻送着,小屄口被带动的凹陷,里面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着向四处散开,旋即又围笼包裹上来,鸡巴紧跟龟头之后,向里前进。大龟头是一个领导者,它要领导鸡巴走向小屄的最深处。
光洁红亮的小屄口儘量张大着,紧紧勒咬住大鸡巴,接受着大鸡巴的进入。小屄口咬的太紧了,原本就血管鲜明的大鸡巴,被这一紧勒,血管更是爆胀突出,就像一条青龙隐在大鸡巴里面,随时要助大鸡巴完成一番伟业。
大龟头顶着嫩肉往里进,速度不快,仍让我感到吃不消,小屄被充满胀的痛,里面伤口被摩擦火辣辣的痛,伴随着我的娇羞,惊慌和恐惧,心中再次升腾起濒临死亡的错觉。
一个10岁的小姑娘,就这麽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日,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屄被大鸡巴一点一点的进入,无论如何都是令人羞耻和难堪的,我想移开视线,但目光却紧紧地盯在那里,不能移动分毫。我是怎麽回事了,目光被拴住了吗?无法解释,却能够更真切地感受到被日的痛苦。
大伯却显得澹定从容,他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下麵,很显然他特别享受这种日我的乐趣。
一个快乐着,一个痛苦着,一个享受着,一个忍受着,一个成熟男人,一个小幼女,这是此时在床上我和大伯的真实写照。但是不管怎麽说,大鸡巴和小屄始终胶着着,一刻也不曾分离。
为了使我看得更清楚,大伯调整了最佳的角度,又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的往里日。
我的眼睛里还含着泪珠,抽噎声几乎停了下来,倔强的眼神看着大鸡巴是怎样日我的。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麽非要看,难道仅仅是大伯要我看吗?不是的。
只有大鸡巴在往里推进,世间的一切都感觉到静止了。我眼睛看到的,身体感受到的,无一不是淫乱景象。在我娇弱的身躯之上,在我窄小的嫩屄里面,大伯的阳刚之气尽显,男人的雄风威力尽展。,10岁的女孩,小屄再紧,也阻挡不住勇勐的大鸡巴,或许,女孩子的屄,生来就是给男人准备的,给大鸡巴准备的,生来就是被日的。我的身体发育不成熟,我的心理发育不成熟,但这一点不影响大鸡巴日到我的小屄里面来,我的小屄,早就有了取悦男人的能力。大伯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把我带出来,又毫无顾忌的日了我。因为大伯说过,我能日了,实践证明,我能日了。既然能日了,当然要不失时机的去日了。
大鸡巴挤擦着腔道的嫩肉,保持着很慢的速率前进着,没有停顿,也没有突然加快,就那麽的不急不躁,不湿不火。
小屄里面就像正在塞入一根火棍一样,又硬又热,只燎的我疼的厉害,却又让我无可奈何。
我目送大鸡巴再一次进到底,感受到大龟头再一次碰触到那个地方,饱胀的感觉佈满小屄,疼痛席捲全身。
大伯一手轻捏着我的小乳头,一手把控着我的大腿,当大鸡巴的根部碰触到我的阴唇时,他没有片刻的停留,立马又将大鸡巴向外拉出,还是那个速度,还是那个力量,消失在我眼前的大鸡巴又慢慢的出现,凶的怕人,上面沾满了粘液。
退到一半时,又再插进去,退到只剩龟头时,又再插进去,如此反反复複,大鸡巴以这个速度进出了有七八分钟的时间。
突然,大伯停了下来。
“宝贝儿,还疼吗?”他问我。
我看着他,点点头。
“没事儿,日的少,多日几次就不疼了。”他把大鸡巴抽出到只剩龟头时,又取出来润滑液,把冠状沟处滴满,又将整根大鸡巴涂匀。做好了这些,放下了润滑液,捞起了我的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胳膊上。
大鸡巴往里进,速度快了不少,很快的就尽根而入。由于有了新的润滑,顺畅了不少,但仍疼得我直咧嘴。
“小屄宝贝儿,一会你要是疼的受不了,就告诉伯伯,伯伯会停下来,你要是不说,伯伯就一直日。”交代完我这些话,他开始抽动起大鸡巴。
开始几下还比较慢,他要看看我的适应程度,然后逐渐的加力加速。相比刚才明显快了不少,但也只是和刚才相比,我的眉头皱紧了,虽然疼,但是我完全能够承受。
大伯注视着我的表情,也不说话,大鸡巴又加速了。大鸡巴在小屄里面犹如火棍一样进进出出,摩擦着我的嫩肉,也摩擦着我的伤口。我咧开了嘴。
又一次的加速,大鸡巴更快了,10岁女孩的小屄紧的难以想像,就算再有润滑,大鸡巴的快速抽插仍使我疼痛难忍,我皱紧了眉,咧开了嘴,咬紧了牙,没说一句话。
大伯见我这样,高兴异常,再次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在我小屄里面高速运动,往外抽时,腔壁的嫩肉像是生生的被拽出来,往里插时,又像是硬硬的给掖回去,疼的超出了我的忍耐程度。
“欣怡,受不了就说!”我的牙咬的紧紧的,豆粒大的泪珠滚落下来,额头和身上全部沁出了汗,小心髒怦怦地跳,硬是倔强的没吭一声。
大伯也不再说什麽,继续保持着高速的抽插。这样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还是大伯心疼我,他停了下来。这时我已经疼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真乖!”大伯讚赏着。
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我立刻觉得轻鬆了好多,但是小屄里面却像火烧一样的疼。
大伯的鸡巴任有我的小屄包裹着,他一定能感觉到我小屄里面的火热。
我本以为大伯会休息一会儿,但大伯哪里肯休息,打铁要趁热,大伯又缓缓的启动了大鸡巴。速度由慢而快,最后保持在我微微皱眉的点上。
不快也不慢,除了小屄的紧,大鸡巴没有任何的阻力,出入还算畅通。我就在他的这种玩弄之下自我恢复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剧烈的疼痛才逐渐减缓。
53年的大鸡巴日着10岁的小嫩屄,大伯和我,亲如一家人,但是他却日了我。他什麽不管什麽不顾,只为了我的肉体,为了我两腿之间那个小小的洞;不考虑我的感受,不考虑我爸爸妈妈的感受,只为了大鸡巴的舒爽,只为了能够宣洩多年来积压的欲火,毫不留情的把我弄上了床,压在了身下。
日了我,毁了我,也重新塑造了我。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以后的日子里,我将是一个全新的陈欣怡,学会面对男人,面对大鸡巴。
时间在钟錶的滴答声中悄然走过,从插入到现在到底有多长时间了,我也懒得去计较。
抓住我腿的两只大手暗暗用力,大鸡巴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并且越来越快,小屄里面的疼痛也在加剧,到后来,他竟快到了疯狂的地步。
我睁大了眼睛,忍着疼痛,心中竟升起些许慰藉,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黎明,摇曳在巨浪中的小舟看到了生的希望。大伯的每一次抽插快速而力沉,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呼吸浊厚,喉头咕咕作响。直觉告诉我,快结束了。
果然,在大伯的一阵狂抽勐插之后,他勐地将鸡巴紧紧地抵在我的小屄里,紧接着大鸡巴一阵跳动,一股股的浓浆射向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喷射完毕,大伯气喘吁吁,他两手着床,支撑着疲惫的身躯,大鸡巴堵在小屄里,不曾退出半毫。
这样休息了几分钟,大伯才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大鸡巴已变成软绵绵的一条大肉虫,威风不在,却沾带了不少的血迹。
大伯起身去洗澡间清洗,出来时,带出一条湿湿乾淨的毛巾为我清理下体。就在大伯仔细为我擦拭小屄里溢流出来的精液的时候,我却沉沉的睡着了。
(只想快点更新,毕竟让大家等得很久了,心里感到很过意不去。閒暇的时间做了一首小诗,,奉献给大家)一朵花儿被採摘,并不代表凋零的悲哀,它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将芳香和美丽留下来。
花儿被捧起来,香还在,美还在,更多的人看到了它的娇豔,更多的人欣赏到了它的风采。
小女孩貌美肤白,大鸡巴会插进来,不是女孩不自爱,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这本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女孩是男人们的期待,硬起的鸡巴是最直接的爱,操进去,日起来,领略人生不一样的情怀,小女孩愿陪着大鸡巴走向未来。
(这首诗写的不好,有点牵强,但是时间紧促,来不及加工,先让大家一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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