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020年6月18日2月23日下午四点钟北京某烟草市场,春节后这段时间,本来应该是烟草采购的淡季,多数做烟草生意的商贩都还在家过年,没有开张。
可偏偏有那么一家,偏偏这个时候,还做着生意,而段龙早在去西安之前就将这里的情况搞明白了,这家是在偷着搞毒品生意,用正常的卷烟做伪装,一盒里面掺杂着三两根,将卷烟掰断,露出的不是烟丝,而是白粉。
这显然是得到了上面的照顾,就在春节期间管理松懈的时候,做这样的买卖。
毒品交易,肯定少不了大笔的现金,这就是段龙的目的。
烟草市场的位置是在北京城一处古老的胡同里,九十年代这里的环境还是很差,店铺的建筑也是很混乱的。以至于段龙可以将一米多长的步枪藏在一处破旧柴棚里,一整天都不会被发现。
涉毒烟草摊的女老板坐在大门口磕着瓜子,招呼着来往的顾客。她名字叫李春,年纪也就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有着泼辣的性格,和干练的生意头脑。她穿着米白色短棉服,下身穿着紧身黑色皮裤,一头烫成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一辆黑色皇冠停在她家的院门口,下来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大腹便便,跟在后面的年轻人提着个黑色箱子。
“哎呦,朱老板,过年挺好呗!”李春用有些粗的嗓音招呼道,这样的话音更暴露她年轻而老成的泼辣。
“呦,老板娘这几日不见,又性感了,这小皮裤一穿,这小屁股翘得呦···”朱老板一脸坏笑“朱老板可坏死了?”李春拧动着大腿风骚的说道“那个··有···”朱老板支支吾吾的说道“谈生意里面去,我们当家的在呢!”李春说道“得嘞,老板娘你歇着!”朱老板带着随从走了进去。
街对面的角落里,段龙问王大志“你猜那箱子里,有多少钱?”“啥,钱?”王大志一脸懵逼“龙哥,你说那箱子里都是钱?”“那还能是啥?”段龙深吸一口气“至少五十万!”“龙哥,那咱们动手?”“等着,让他们做完这笔生意,等这个姓朱的走了,我们就动手。”段龙说道“一会儿动手,你别说话,你陕西口音太明显,容易暴露特征。”“好!”半小时后,朱老板和随从出来了,随从手里的箱子不见了,而是捧着一个大纸箱子,箱子上印着“云烟”的招牌。这更加验证了段龙的判断,他们在做着交易。这么一箱子烟草,怎么也不值一皮箱的钞票,烟草里有猫腻,段龙早就打听清楚了。
朱老板和随从,将箱子放进皇冠车的后备箱,然后驾车离开。
这时候段龙和王大志朝李春家走过去,段龙斜挎着步枪,步枪枪身用报纸包裹。俩人走到门口,李春赶忙问“你俩干啥的?”段龙从腰间掏出64式手枪,顶着她的头,小声却很有威慑力的说道“警察!”“哎不是,不是说好了···”李春忙着说道“说好,跟谁说好的?哪个单位?”段龙一本正经的说道“啊,不不不,没谁,你说你要干啥啊?我们这是正经的烟摊儿,你想干啥啊?”李春心虚的前言不搭后语。
“正经烟摊儿?正不正经,看看就知道了!”段龙抓住李春的头发,将她推进院里。
这个时候,从屋里冲出来两个青年男子,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是老板,姓彭。其中一个青年男子,手里竟然还拿着手枪。
“枪给我放下!”段龙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步枪上的报纸,右手端着步枪,对着拿枪的青年,左手握着手枪顶着李春的后腰。王大志也拿着手枪对着那个人,故作镇定,真拿自己当办案的警察。
“强子,放下枪,人家真敢毙了你!”彭老板发话了,然后那个青年放下了枪。
“把这俩人铐起来!”段龙对王大志说道。
王大志拿出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其实是在玩具摊买的金属玩具手铐,照比真的差远了,不过也能铐住人。王大志将两个青年背靠背绕着一根柱子靠起来,他们没敢反抗,因为他们不怀疑段龙手里的枪是不是真的。
“先委屈你俩一会儿,我和你们老板谈点事儿,不方便你们参与。”段龙说道。
这个时候,王大志去插好了院门,也将中年男人的双手反剪铐起。
“兄弟,我知道你啥意思,别伤人,啥都好商量!”彭老板说道“嗯,是是,好商量,啥都好商量~”李春也说话了。
“哦,是吗?”段龙奸笑一声“那你先把裤子脱了!”李春差点哭出来“啥……大哥,能不能商量点别的?”“不能。”段龙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到,但听起来好像不可抗拒。
李春犹豫了,眼泪真的掉了出来,女人被逼着脱裤子,没有不委屈的。
“春儿啊,命比脸值钱!”彭老板劝到。
段龙的枪口往李春屁股上一顶“别耽误时间啊。”李春将皮裤连同里面的秋裤、内裤一起褪了下来,白白的翘屁股,稀疏的阴毛便露在了院子里,暴露在五个男人的目光之下。
皮裤太紧,脱得也有点慢,段龙一边欣赏,一边撒开了步枪依旧斜挎在肩上。捡起了那个青年扔在地上的手枪,退出弹匣一看,竟然是发射钢珠的仿真枪,不屑的扔在一边。
李春重新穿上鞋子,下半身光溜溜的了,段龙在她翘屁股上揍了一巴掌“进屋去!”接着又对王大志说到“你在外面先盯一会儿!”屋子里有个堆满了烟草的包装,但有个桌子,段龙走到桌子旁“刚谈了笔大买卖,少说得有五十万,是不是!”段龙并没有疑问的语气,不给对方说“不是”的机会。“我希望你别拿我当傻子,别说废话!朱老板,我熟!”段龙故意这么说,是想让彭老板认为,他是朱老板安排的。
彭老板对李春说“春儿,拿钱去吧!”李春拧着光屁股哆哆嗦嗦的去拿钱,说不清是冷的还是吓的。李春挪开一个纸箱子,露出一个绿色的小保险柜,李春蹲下身来,两瓣屁股也张开了,光着屁股拿钱,那模样挺诱人。
保险柜门一打开,果然能看见一堆百元大钞。
“找个袋子,给人家装起来。”彭老板缓缓的说到“真是朱老板让你来的?”“不该问的甭问,自己心里没个数?”段龙说到,事实上他也是临场发挥,哪里认识什么朱老板?
李春装好了钱,将背包送到段龙面前。
“我还想要点货!”段龙说到“别跟我装傻充愣,别让我要求第二遍!”彭老板给李春使了个眼色,李春拿出了几条红塔山放在桌子上。
“我只要干货!”段龙又说到。
“打开吧!”彭老板说到。
李春哆哆嗦嗦的打开了红塔山的包装,然后是烟盒,最后抽出了几根烟。
段龙拿起一根李春抽出的烟,掰断一看里面,果不其然都是“白粉”。
“行了,甭拆了!”段龙说到,李春抽出的卷烟差不多得有三两(150克)重了,去掉烟嘴,也足够彭老板死刑的,这些当然也只是冰山一角,段龙对毒品不感兴趣,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彭老板投鼠忌器,他可以为所欲为。
段龙将步枪摘下放在桌子上,掏出手枪也放在桌面,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然后用手抠了抠李春的阴道“我该办正事儿了!”李春扭捏的坐到冰凉的桌子上,岔开了腿,露出粉嫩的屄,她外套敞着怀,羊毛衫推了上去,露出了坚挺的奶子。
段龙更直接的解开裤门,掏出鸡巴,直接肏李春。李春红着脸,闭着眼睛流着泪,忍受着这种羞耻。一旁的彭老板却很淡定,甚至面不改色,看样子是老江湖了,真经得起风浪。
李春一直闭着眼睛,不管是耻辱还是快感,就这样闭着,被强奸的滋味不好受,可她更不想死,不是每个女人都把贞操看得比命重要。
段龙穿好裤子,带好枪,提着钱袋出了屋门,对王大志说到“那女的不错,你也去玩玩吧!”“哎”王大志进了屋,但段龙看得出他神经一直紧绷着。
不一会儿,王大志出来了。
“完事了?”段龙问出一句他明知道不可能的废话。
“我就摸了她几下!”王大志心里有点急躁的说“龙哥,咱赶紧走吧!”“拿着东西,去门口等我!”段龙把装钱的包给了王大志,给之前,从包里拿出了两万块钱,装在身上。
五十万的现金,这包绝对不轻。王大志接过了包“龙哥,你?”“我改注意了……”段龙给他使了个赶紧出去的眼色。
王大志前脚刚走出院门,段龙便端起步枪,连开两枪,打在了那两个青年身上,他们还被铐在柱子旁,跑都跑不掉,都是胸前中弹。
段龙端着枪,走进了屋里。
“该给的我们都给了,怎么你还要杀人?”彭老板急忙说到。
“你错就错在太过于明智,你这种人活着,对我来说更危险!”段龙又一枪打在彭老板的身上,子弹击穿了他的躯干。
“啊——”李春衣不蔽体的被吓的六神无主,话都说不出来,尿了一桌子。
她真是不错的女人,可段龙必须克制这种不舍,还是一枪打在了她的身上。
这四个人都不能活着,杀人就要万无一失的必死。所以段龙还是老样子,掏出64式手枪,先给李春的眉心补了一枪,然后就是彭老板的脑袋。段龙将将两万块钱放回保险柜里,关好了门,用纸箱子将保险柜隐藏到原来的样子。走出屋子,那两个青年也逃不过手枪鞭尸。
出院子之前,段龙给手枪换了压满的弹匣,以备万一。
段龙和王大志按照提前安排好的路线逃离现场,将枪先藏在一处小树林,又将钱也藏在一处拆迁废墟,俩人就在家里憋了三四天。
四个人的贩毒团伙,在家里被杀,女毒贩被先奸后杀。而现场的弹壳,又能和孙凯被杀案、b村袭警案并案,而这次作案现场,毒品都在,保险柜里还有现金,警察这回懵了……不拿钱不抢货,杀人图的什么?只为了强奸李春?警方从彭老板的社会关系调查,更倾向于他是被人灭口。
然而警察对彭老板的调查却遇到了阻挠,像他那样的人,在权利机构会有不一样的关系,人为了自保,当然……毒贩一家被杀,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件事在民间只是口头相传,彭老板的家一直是被封锁着的,具体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所以这起案子造成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段龙拿了钱,和王大志回到了西安。
段龙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北京方面将调查注意力还留在北京,不会那么早的注意西安的程大虎案,当然也是为了顺便抢一些钱。四十多万足够他用很长时间。
1997年2月5日新疆乌鲁木齐发生了一起公共汽车爆炸案。
作案者,是属于一个叫“东突”的反政府组织。那个年代,还不流行“恐怖袭击”这个词语,但是已经确确实实发生了。
西安开往乌鲁木齐的列车上。
段龙从报纸上看到了这篇信息,若有所思,他感觉到这起爆炸案,对自己去新疆的目的,有一定的帮助。
一起去乌鲁木齐的有四个人,除了段龙和王大志,当然还有刘晓琴和余雪。段龙对王大志公开的身份,余雪是他的情人,刘晓琴成了他的“准岳母”。但王大志心里明白,段龙和这个漂亮风骚的“准岳母”也是情人,他是母女通吃!不仅如此,还有另外一个情人正在乌鲁木齐等他……段龙买了五张软卧。四个人为什么买五张?
一个软卧包厢是四张床,但这个封闭的包厢内是不方便王大志在的,他也很识趣的去另外一个包厢。
车程需要将近40个小时。软卧包厢的暖气烧得很好,两个女人可以一丝不挂的分坐在两张下铺,列车行驶略有颠簸,她们的奶子也随着颠簸有节奏的抖动。段龙光着膀子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这当然还是白天。擦拭精液的卫生纸在茶几下的纸篓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刘晓琴坐在他对面,嗑着瓜子也在看着外面,屁股下垫着块卫生纸,刚刚被儿子肏得屄里现在还往外流水。余雪坐在段龙旁边,低着头看自己的屄,看和段龙发生的这段时间,这个器官都有了哪些变化,是不是张得更开了、颜色更深了?
余雪对段龙自己没有敌意了,从心里接受了这个男人,也心甘情愿的做自己哥哥的玩物。
女列车员或多或少的发现了这个包厢里的女人不穿衣服的画面,本能的心生厌恶,懒得管这里的一切。所以这里是安全的,段龙的八一杠就放在床下的包里,身上也暗藏着64式手枪,他还是不能放松警惕,随时准备孤注一掷。
“这真越走越荒凉……”刘晓琴望着窗外感叹。
“大西北嘛,地广人稀!”段龙说到“如果到了夏天,光着屁股在外面跑一天,都不用犯愁被发现,因为根本没人!”“呵呵……真的假的,那等夏天妈去试试看!”刘晓琴笑得更风骚了。
“你现在就试过了,这不是从陕西光屁股去的新疆吗?”段龙戏谑的说。
“小王八蛋……”刘晓琴被逗乐了“还不是为了满足你呀!”“我要是不肏得你舒服,你能这么听话?”段龙说到“去你妈屄的!”刘晓琴淫浪的语气骂道。
“往哪去啊?”段龙逗趣说到。
“往新疆去……”一旁余雪笑着插话到。
段龙伸出手抠余雪的屄“你这小骚货儿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哎呀哥,轻点儿……”余雪被抠得难受也有舒服,娇滴滴的说到。
“嗯。哥干啥呢?”段龙问。
“抠你妹的屄呢!”余雪轻轻的说到“你这屄是给谁玩的?”“给哥玩儿的!”余雪的屄流出了好多水。
“看你生的这小骚货!”段龙对母亲说到。
“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我生的臭流氓啊!”刘晓琴白了儿子一眼“赚了便宜还说人家……”“你屄里还能生出来正人君子吗?”段龙坏笑说到“你子宫里好像没那个营养!”“去你妈屄的,小王八蛋!”刘晓琴扔瓜子打了儿子笑骂“肏你妈的小混蛋!”“你也就骂得欢,玩真的还不是得靠我?”段龙起身来到刘晓琴身边坐下,摸了摸母亲坚硬了的奶头,顺着肚子上的赘肉摸到了她的屄。
“哎呀,又玩你妈屄呢……”刘晓琴笑骂道。
“我妈屄不就是给我用的吗?生了我,被我肏,还生了个妹妹给我肏……”“你个小牲口……”“那你是啥?”“我是老牲口!”刘晓琴笑道“当牲口比当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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