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020年5月25日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别人的想法都是自私的,我还要受到别人蛊惑做自己被引诱的事情……晚上,床上。
我和母亲大被同眠,这是这段时间为数不多的我和母亲直面的机会,我躺在床上,如同一个僵硬的石像一样,思维发散想着什么东西,以至于我的身体有些僵硬。
我从背后抱着母亲,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微薄的汗衫遮挡不住母亲皮肤的细腻,我把脸埋在母亲的肌肤上。
我有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的看着母亲了。
思考真的是总结和改变的良药,母亲这时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具体情绪,但料想也不会太好。
反思我之前的错误,人在欲望时候的疯狂确实会让其周围的人很没有安全感,这种道理我明明知道是可以从黄金屋中读出来的,可我就是不想碰那些中规中矩的东西,读书读出来的又是哪个,还会飞不成?家里的电风扇呼哧呼哧的转动着,一股一股的冷风透面而来,降下来的温度随着我和母亲的腻歪在我身上竟然毫无效果,我依旧觉得很热。
妈,我们去旅游吧!你想去哪里?电视上我看过夏威夷群岛,椰子树和沙滩,可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应该不会太贵吧,贵也没关系,我存的有些钱……随你,你来安排。我喋喋不休换来的是母亲冷冷的六个字,母亲的态度顿时打消了我雀跃安排幻想的念头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做个儿子和丈夫的。
那我们来生孩子吧,我想和你要个孩子……我把母亲的头强行转了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母亲的目光涣散,秀发散乱,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我身后的风景。
我并未理置,把手放在母亲的胸口上,冲着这一大团软肉揉搓着。
母亲应该是个好生养的人口。
母亲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反应一如既往的平静,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印象中母亲的反应应该是这样的:双脸蛋上红红,一副羞涩的表情和语气,对我嗔怪。
乱了乱了,乱了乱了。
我已经分不清我心中的母亲到底是哪个印象了。
在一阵非常长久的叹息中,母亲终于发话了。
似乎是带着无奈,或者可以过度理解为对生活的无望,母亲说了一句那来吧!没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争议。
此时我对行尸走肉可能又多了一个层次的理解。
观望母亲无悲无喜的态度,我突然有种恐慌,于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解释我姐和我姨妈,她们是我一时的欲望产物也正好有陆永平给我收拾烂摊子,不知道这个凑巧安了几分命运理数,在这时候竟然惬意的很:他把我当成生孩子机器,而我把他当成给我擦屁股的最佳人选。
妈,我想娶你,光明正大的娶你,以前的我可能错了,我想娶你做老婆。
以前的我可能真的错了,我一直以为消耗别人的金钱和权利作威作福是种幸运,现在看来同时消耗的还有自己的人性。
欲望来临时终归是生活的少部分,我不可能所有时间都和女人睡在床上,我要一日三餐,我要粗茶澹饭的。
被制度管控不住的欲望终究会滋生邪恶,以前对这种性质的了解只针对于黑白电视机中动画片无聊的剧情,片中无脑的大反派怎么看怎么觉得傻,不过小时候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哪怕是对着没信号的花屏也能笑上一上午。
现在看来黑白电流冲刷掉的不只是岁月,还有一种被时光消磨殆尽的好奇和兴致。
我抱紧了母亲,我已经敏锐的觉察到了我已经在失去母亲的边缘,她的灵魂已经被光头和姨夫摧残了,只剩下一副看起来还算是完好的肉体。
妈,对不起。我爱你,嫁给我好吗?母亲的涣散目光渐渐聚集起来,她看了看埋在胸前的我,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一个激灵,这一瞬间我第一次感觉我还是个孩子。
母亲柔弱的目光中带着人间沧桑,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动作传递着温度,让我想到了婴儿睡在摇篮中的那种舒适。
林林,妈老了……姨夫也好,光头也罢,母亲在种种不明原因的胁迫中,在人尽可夫的摧残中,在被欲望引导的充满暴力的性爱中,扮演的一直是一个人前贤妻良母,人后万人骑的荡妇角色。
现在突然说出了妈老了这种话,突然让我觉得不适应。
就好像家里门前的桑梓树结了樱桃一样,我的惊讶不止来源于于桑梓和樱桃颜色的不同。
原来金钱和地位弱化的一直是人性。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放任姨夫和光头对母亲的调教,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她更像是某种性工具。
我突然像发疯了一样,起身扒掉了母亲的内裤,借着月光的照耀下母亲白净的大屁股耀耀生辉,母亲蜷缩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突然升起来的这股子无名狂怒让我不由分说的怒视着母亲,我的手伸向了母亲的两臀间,那里早已湿了一片。
噘起来!母亲双手艰难的撑起了身体,匍匐趴在了床上。
我搂住了她的腹部,用力提起了母亲的屁股。
手指头进入了母亲的菊门,两三下的抽插就让母亲呻吟无度,母亲肛道的敏感已经不输于她的阴穴了。
我一巴掌拍在这大白屁股上,同时脱了裤子握着自己早已硬的发涨的巨物,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说,想不想要又是一巴掌想要……凤兰想要,给妈妈……我的好儿子,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我还未开始动作,母亲的尽情表演已经让我失去了兴致,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提上了裤子。
这让我联想到某种电影,安排好的剧情和表演毫无疑问的说明电影中的事情都是假的。
母亲想要也是假的,不,想要可能是真的,想要儿子要一定是假的。
又是一突然,我觉得好失落…………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爬去了学校,甚至早于了母亲,我来到学校母亲的宿舍,打开了这一间开始落灰尘的房间,我可是记得当初母亲就是在这里实施儿子攻略计划第一步的,我不清楚那个时候母亲的心态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认为她是在赌,但是在明知道我对她身子很感兴趣的情况下去赌,母亲这说不清是一种妥协还是破罐子破摔。
哦,最近我看了书。
知道妥协是指一到几次,而破罐子破摔这种农村俗语指的是沉沦。
这样看来,读点书还是有用的。
除了和别人说话嘴里能突然蹦出来个成语,还能蹦出来倔强。
至少母亲和陈老师曾经是这样。
打开了柜子,我把里面所有的玩具全部拿了出来,装在了一个袋子里面,并且清除了痕迹。
在这个曾经让我心情激荡的房间里面,我终究是要告别曾经的幼稚和天真。
不知道怎么感觉,按说我已经得到了母亲,却总是开心不起来,满足不起来。
一番收拾,我早已经气喘吁吁。
看来长期的不锻炼让我的身体已经有了退化的趋势,纵情过度的操逼让我总是下意识的用动物原始本能来思考问题。
昨夜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才下了一个重蹈覆辙的决定。
——在外边我想给予母亲正常的生活。
这和我准备和母亲的婚礼并没有太大关系,又或者说我认为我能控制的住。
婚礼要怎么办呢?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思路,因为这是在推翻之前所有想法的基础上来说。
……临近夏至和麦芒,村子里热乎乎的凑合一起农忙,话说改革开放的三中全会推行的还有一种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不过俺们村天高皇帝远的,这才实施没几年。
不过这样说也夸张了,应该是实施成功没几年,村里面的粮食生产见涨,但是不多。
在看的时候,运粮是在那一段我就很是奇怪木牛流马的神器,心里几番琢磨诸葛亮那种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咱都是一日三餐五谷杂粮的,为什么他能想到我想不明白的点子上呢?好家伙村子里来了十辆木牛流马,又矮又小的丑陋样子不讨人喜欢,倒不如拖拉机看的还欢庆些,比起这些现代化设备,村儿里的老农更乐于用牲口来处理春种秋收。
毕竟牲口这东西通人性,而机器这玩意儿铁疙瘩一个,敲两下还梆梆作响。
后来我才从木牛流马上面跳下来的一个老头嘴里得知,原来这玩意叫做割麦机,顿时直呼那个家伙起的名字,真难听,不过想了一会儿开始反应过来,这名字倒是也实在。
村儿里面七大姑八大姨的聚在一起在村头大榕树下面乘凉,七口八舌的对着这十台怪物议论纷纷,直到看到我过来瞬间都闭了嘴。
林林,你们可真是好运气,今年这麦子可是有的力气收了,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抛洒,这一粒两粒麦子也是粮食……听说这十台“割麦机”
是你姨夫拿钱换来的。
我看了这个大妈一眼,闭着嘴没有说话,然后转头直愣愣的看住这十台大老虎,面对周围人眼里的羡慕,我突然觉得被金钱和地位泯灭掉了人性,也没有那么糟糕。
自从父亲进去后,母亲就主张着不再种地了,但是爷爷和奶奶坚持反对。
说是咱们这种家庭除了种地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收入指望着母亲的那点死工资倒不是好死赖活着。
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爷爷奶奶……唉,你看我看了两天书总是嘚瑟想用一些诗词来形容我的心情。
嘿,倒不是说读书这种枯燥的事情有魅力,而是成功的事情有魅力,比如我学会了两句诗词,就可以滥用装逼,显得我区别于这群大妈大婶。
我的目光打量向这群大妈大婶,下垂的奶子和黝黑的皮肤,除了身材有些风韵,基本上就让我感不起兴趣。
没来由的我直起来腰,我刚才说的我要区别于这群大妈大婶儿并不是假话。
连带着我要我的母亲和妹妹,陈瑶,小舅妈,姨妈,陆思敏,陈老师都要区别于其她女人。
原本我以为我的人生还长,可以海纳百川,最后才发现我的心并不大,只能容下几个人,甚至只有一两个。
母亲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也和我一样直愣愣的看着院子里对面的麦地的“割麦机”
轰轰作响,屁股上还有一股没一股的冒着黑烟,简直像极了拖拉机的儿子。
我冲着母亲笑了笑,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拉着她的手回了屋子。
母亲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着中午的午饭,而我则是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然后亲了她的额头,望向门前的拖拉机和割麦机,我开始唠叨抱怨早说过不让你种地,你这不是找着忙吗,公司挣的钱不够吗!种过的东西总不能把土翻了再把种子捡回来吧!你也就是,竟说这些事后事……母亲幽怨的白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幼稚,而我此刻则是想要充分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能够替换掉父亲,真正的在这个家庭里当家做主。
那收掉了就不种了,麦子让给别人吧。收回来来回折腾的,还不够烦人的。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好端端的麦子又没坏,为什么要让给别人,这要让你奶奶看见,又要止不住的说教你了……这些麦子来回折腾到是能卖几百块钱,不过重点不是在这儿,你是我妈,我只是不想让你干活受累……母亲的目光变换了几下,在这一瞬间的时间里我不知道她想了什么。
又是叹了一口气,最近这一阵子母亲的这种动作尤其的多。
我好像清楚频繁叹气背后的真正原因,却又无能为力。
我不想母亲成为我的附庸,却又想她只爱我,只遵从我一个。
原来人在欲望的索取中都是挑剔且精致自私的,这种定理适用于任何人身上。
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能够免俗,包括我自己。
也好罢,按你说的来。突然的脑子里面360的大转弯儿,我问出了一个问题。
妈,你是怎么避孕的?被儿子这么直白的问出了敏感的话题,母亲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有一直在吃药……母亲的声音几乎小到了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地步,不过话语的内容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同时内心里也是惊讶,因为我从陈老师那里得知,避孕药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并不好。
同时消息闭塞的我也从侧面意识到了自己之前只是把女人当成玩具,内心里不由得一阵阵恐慌,好在自己现在已经有了自知。
以后我带套吧……妈,你的身体是我的……犹豫再三我还是对母亲做了一句承诺,我不知道这句承诺在我兽性大发的时候还做不做数,起码在平常生活中还是有效的。
夏日炎炎,连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种躁动,热浪从麦浪中扑面而来,甚至驱散了电风扇吹出来的冷风。
母亲的小腹平平,两只又长又白的大腿透露在我面前,可爱的三角带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当你能够安静下来仔细观察周围的风景的时候,才能从另一种层面来发现不同的美。
我的手伸向了母亲的小腹,温柔的摸了摸母亲细嫩的肚皮,在母亲年近四十的这个年纪,不得不说,母亲真是个奇迹。
相比较其他女人,母亲保留了年少时皮肤的细腻,又多了这个年纪独有的风韵。
难怪被光头评价以“尤物”
一词。
记住发布页www.01bz.net林林,你是怎么了?母亲略微带有胆怯,却还是禁不住内心里的诧异,问出了她的直白感觉。
非常明显,连我自己都感觉我和我平时的不同,更别提和我最亲近的母亲了。
妈,我想珍惜你……听罢这话,母亲的眼里开始发光,不一会儿一滴泪水就从右眼角流下来,这滴泪水在我和母亲的交谈中,显得那么突兀和别致。
林林,妈能理解你。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感动,有这个心就行了。其实这阵子妈也看澹了,毕竟你处的业务圈儿不同。你得去掌控这个资源,你姨夫给你带的路大概都是这么个样。妈只希望你有机会还是要远离你姨夫,他这个人太没人性了……我沉默了,因为我没办法做到母亲说的,换一种说法就是,我无法离开姨夫为我创造的权利帝国。
妈,我们结婚吧!就在这两天!我忍不住了,我也怕,怕我努力建立起来一切被能力比我强大的人一击就摧毁。
怕我精心建立起来的城堡,被大海一个浪花给消灭了个干净,因为现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甚至连海滩上的沙子都不是属于你的。
林林,你听我说,妈只是个容貌衰退的老女人。你还年轻,外面的世界还很大,有很多有知识有教养,优秀善良的女孩儿。这个位置妈真的不配。母亲情动起来,放下了手里的锅铲,摩擦着双腿,开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妈只是个荡妇,只是个需要大鸡巴……性爱……的淫荡女人,我这种女人不值得你特殊对待。结婚放在我这种女人身上,没有太大实际意义,不过是换种身份继续挨操,你要玩妈随时给你。但是你还年轻,这一辈子还有很长路要走,你需要有一个好女孩儿陪你走完后半生。这种身份,妈,不敢高攀……嗯,嗯啊,嗯……我惶恐着拍着母亲的小腹反驳不是的,你不是,你是我的,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你是我的妈妈,你是我的老婆,你只属于我,你不是荡妇……不是荡妇吗?呵呵,林林啊,别欺骗自己了,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之前不是说过吗,有当妈的和自己儿子乱搞吗?我不是荡妇还是什么,呵呵,妈已经习惯了,和陆永平,和王伟超,原来妈早已经放弃伦理了……妈认了,妈没得反抗的……张凤兰,你不是荡妇,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你是属于我的,就算是荡妇也是我的荡妇……妈,我爱你……我抱住了母亲的腰,把头埋在那双硕大的奶子里。
不由得我开始哭了起来。
从前所有的人一直都想打垮母亲,可是母亲的韧性就是让她不松口,后来母亲垮了,我又因为救不活母亲而难过了…………晚饭时候陈老师回来了,在走进房间的时候,她的双腿合隆,走路有一部分僵硬,对此我只是笑笑,对着陈老师招了招手。
陈老师脸色痛苦的走了过来,还未等我说出口,她就抢在我前面放开我吧,林林,求求你了,今天上课的时候学生们已经觉察到不正常了,你这样会让我没脸见人的。我还是个老师……丢掉这份工作我没法生存的……按了按手中的开关,陈老师体内的跳蛋开始嗡嗡嗡的响起来。
伴随着陈老师表情的骤转,她的双腿已经并拢坐在了地上。
陈老师憋红了脸色,到最后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陈老师坐在地上拼命的扭动身子,似乎这样才能减缓瘙痒的程度,而我则是笑笑,把手中的控制器加大了频率。
陈老师的下体内被我放进去了三个跳蛋!嗯嗯……林林,别……痒啊,痒……别…….你快……关掉,关掉它……老师受不了了你是想挨操吗?老师……我意犹未尽三两句点拨陈老师。
老师想……挨操,林林操……我,老……嗯……师逼痒了,水流了……一地,林林,把它……嗯……关掉吧,老师实在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是老师怎么了,我妈不也是,现在不也是请假在家任我玩……经过我的劝说,母亲请了个长假。
我的假条和母亲的假条一起递给的校长。
还记得那天校长那意味悠长的笑容。
他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我却并不在乎什么,有姨夫这尊大神在,校长不敢刻意为难我,也或者是临近了高考,天气燥热让人浮躁,校长竟然二话没说的给我批了假条。
这可是姨夫交给我的,他说你有不遵守制度的实力和权利,但是也要尽量按着规矩来,办事也没难度,就是浪费点时间,却能省了很多麻烦……这还是我某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胡思乱想想起来的内容,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道理!晃了会神,我把视线重新聚焦到陈老师身上。
然后一把掀开陈老师的裙子,趴下了她的内裤,把手指头塞进了陈老师的逼穴里面,我甚至还能从指尖的触觉上感受到跳蛋的位置。
今天高潮了几次?5次……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和母亲当初一样的对话场景,然而对话的人却变化了目标。
我脱掉了裤子,露出了半软的大鸡巴,眼神示意陈老师上来给我舔。
这方面陈老师通透的多,小手握住我的巨物,脸就贴向了我的裤裆……下身进入的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这个时候母亲刚好从厨房里面出来,看情况是想要出来拿什么东西。
正好看到陈老师给我口交的场景,一时间有些脸红,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我则是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示意母亲过来,母亲则是在慌乱中错步走来,我双手捂住陈老师的头快速的耸动几下,然后腾出手来帮忙母亲脱掉了她的围裙,瞬间一双圆润丰韵的大腿映入我的眼帘。
陈老师在给我口的间隙还不忘抬头看看身边母亲的表情,母亲则是按照我的示意,脱掉了内裤,光着下身坐到了我的左边大腿上。
在被陈老师口了一会后发现下身有跳动的迹象后,我命令陈老师坐在我的右半边大腿上。
左手右手抱着她们的腰,这个时候我好像突然又明白学习到了一个成语。
那就是“左拥右抱”。
母亲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在羞涩与欲拒还迎中透露出一点点兴奋。
而我把陈老师体内的跳蛋拿了出来,把它们塞到了母亲和陈老师的嘴里一人一个,剩下的一个我塞进了母亲的后庭花里面。
母亲一声舒爽的呻吟彷佛是强烈的春药,挠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抱着她们向里间床上走去。
这两个女人加在一起好歹是200多斤的重量,我的左右手承载住了不一般的重力,好在我到里间走动的距离不远,不然我的两只手非得废。
两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躺在了我的床上,左边是母亲,右边是陈老师。
我的左手放在了母亲的逼穴上,轻轻的触摸感受女人下体阴毛带给我的兴奋感,右手则是插进了陈老师的下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
陈老师躺在床上,上身的衣物似乎还没有褪掉,一双巨乳随着我的动作乱颤。
陈老师的表情,也由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地舒展开了眉头,再到随着我的节奏哼着轻重缓急的呻吟……这边母亲见我把重心放在陈老师身上,不由得幽怨的看着我。
母亲挺动着下身,然后拉着我的左手,塞进了她的逼穴,也开始了像是一种“争风吃醋”
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由于身份的原因,我感觉母亲的呻吟声更加销魂些……一阵两只手疯狂的抽插,插的两个女人“嗯嗯……”
直叫,而我也准备好了,挺起了硕大的鸡巴,把鸡巴塞向了陈老师的逼穴……母亲见状,有些急不可耐,身体花枝乱颤儿子,来操……妈妈……妈妈……想要……不是我不愿意操母亲的逼穴,而是母亲的处女必须要等到我和她的新婚夜之中来采摘,我怎么可能会在饭前的甜点中就把最好吃的那一道菜给吃了呢。
妈,你等会,我等会就来……我挺重腰身在陈老师的身上一阵子疯狂抽插,插的陈老师口语不清只会进行动物最原始的本能嚎叫,五六十下之后,我抽出了陈老师阴道之中的鸡巴,转身挺向了母亲的菊花……轻而易举的鸡巴全根而入,母亲嗯啊的发出了很大声的呻吟,似乎也不怕自己和儿子的丑闻被别人发现,母亲的廉耻似乎在姨夫开头的调教中,已经所剩无几,而母亲索性也就全身心投入到接下来的性爱中了。
高潮,低落,射精。
我不清楚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为什么遗传几千年,男人们还是趋之若鹜的向往,并且不可逆转般的演化成各种分支。
也许最开始是动物生存繁衍的本能,交配生产后代,后来步入文明的社会之后连“性”
这种东西都开始多元化发展了,真是应了时代的发展。
消散去了“性”
的欲望以后,我躺在了母亲和陈老师的中间,双手搂住她们呼吸着她们身上的气味,除了在夏天中独有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澹澹的体香。
我之前在陈瑶身上闻到过这种微微的香气,身上的男人冲着自己的身体闻啊闻的,弄的脱光衣服的陈瑶很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是单纯的想要弄清楚体香这种气味到底是什么?现在经验告诉我,好看的女人身上基本上都有体香,甚至连母亲和陈老师这种中年妇女身上也有。
母亲和陈老师在床上喘嘘着,我看着这一副杰作却有着不知所措,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女人已经跟定我了,我也打算跟她们过一辈子,可是我不清楚自己的担当和能力能否承载住这些女人的期待,尤其是离开姨夫的权利帝国之后……我有些开始讨厌被姨夫安排的一切,特别是我所想要的和建造的和姨夫规划的起冲突的时候,我尤其讨厌,也可以说成厌恶和憎恨。
对于姨夫这个有钱有势的亲生父亲我向来是这样——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特别是亲眼所见姨夫和母亲“偷情”
之后的所有时光,印象里很奇怪,我一直潜意识里姨夫占我妈的便宜就是占我的便宜,这种憎恨甚至之后姨夫把姨妈让给了我抵债都无法消退。
于是光明正大的,我心甘情愿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个“野爹”
给我带来的权利,我不清楚如果陆永平是个无权无势的人我还是否会和他相认,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他,当然这种假设也就不成立,无权无势的他不可能娶到我姨妈,也不可能借助父亲的牢狱之灾接触碰到我母亲,更不可能延续到之后的事情。
这样说来有些事情也许是天注定,讲不通且没得原由的。
……姨夫走了好几个月之后,回来以后和我的见面也是屈指可数,我也不愿意主动去见这个给我安排身份提供权利的人,复杂的看法中我一方面感谢他,一方面憎恨他。
他说他要给他手下几百口人谋个生路,我不清楚他说的是要用哪种洗白手段,不过我能感觉到姨夫成功了,因为他手下的人人少了,公司的钱反而多了……我走进了鱼得水宾馆,在李经理的带领下我快速的走到了小舅妈的房间门前,忽视了李经理各种的挑动动作和表情,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小舅妈,我来看你了……李经理默默地退去,顺带的给我关上了门。
林林,是你啊!小舅妈抬起了身子,几天不见她的脸色又憔悴了几分。
这不禁让我觉得是不是李经理又使用了我不知道的手段来折磨她。
一句“林林”
算是打过招呼,小舅妈就不说话了,躺在床上好像是大病了一场,看身体状况不像是不健康的人,所以可能是小舅妈的心里出了问题。
赤裸紧绷着的身子在我一触碰到的时候就打了个寒颤,六月热浪滚滚,我竟然让小舅妈打了个寒颤!也许心理比之身体更容易让人生出问题。
小舅妈,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个女人,曾经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人,原本泼辣直爽的性格不见了,原本豁达开朗的乐观心态也不见了,剩下的似乎只有无尽的黑暗,也算是,处心积虑的想想,小舅妈这个毒贩的身份恐怕要背负一辈子了,任谁也承受不住这种没有未来的生活……所以啊,在心灵净化过后的今天,我决定结束小舅妈这种惶恐。
我不是天天都是这个样子……都是一样的林林,舅妈认命了,命理就是这样,我不服是不行的…………小舅妈的最后一个字拉的声音特别长,甚至有一种让我以为她在梦呓的错觉。
小舅妈,你想不想出去?我的话音刚落,小舅妈的神情就开始精彩起来,一点也掩饰不住眼神中的希翼。
小舅妈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摔倒在我面前,顾不得疼痛,她急切问道: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出去吗?你们找到了真凶是不是,找到了……我对小舅妈的疯狂无动于衷,等到她看到我的表情和没有动作的行为后才安分了下来,似乎又陷入到了某种绝望。
没有找到毒贩,小舅妈,你怎么就是忘不了呢,我愿意相信你,你不是毒贩,可是种种事实都在表明你就是毒贩,为什么要撒谎呢,我刚才甚至都想要为了你赌一把的,可是最后你撒谎的样子让我分外厌恶,我也准备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窝藏毒贩已经是冒着大风险了……刚才竟然中了邪想要把你弄到我家里……不不不,林林,舅妈承认错误,我就是毒贩,就是毒贩……求求你……林林,让我出去好不好……舅妈真的很怕这个环境……舅妈想萌萌……可是你犯了罪,而我为了包庇你已经违法了……这要是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你说我为了你,到底图的是个什么……舅妈有身体,林林,你不是想要舅妈身子吗?
舅妈给你……我有我妈就够了,更别提还有我姨妈,陈老师,还行陈瑶,我姐陆思敏……我脸色平澹,直接拒绝了小舅妈的诱惑。
因为她还没有说到我的心里,我内心里真正想要的……我眼神直直的盯着小舅妈,希望她能够变聪明,理解我的意思。
你想要什么,林林,只要你说,我把能给的都给你,我只求你能够给我自由……相对的自由就行了,舅妈都愿意的……说着说着,舅妈红着眼睛落了泪,不知道是说到了伤心处,还是对未知的恐惧。
我叹了口气,最后摸着舅妈的脸,欣赏着她母狗一样的姿势舅妈,你要记住,你是毒贩,这被警察抓住是要去抢毙的,我为了包庇你已经违法了,你的外甥我心疼你,喜欢你,才帮助你。我准备把你安排到我家里住,家里周围的房子都被我买下来了,只要你平时里不出门,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好好……我知道林林,舅妈谢谢你……小舅妈的神情如同一个长久吸食毒品的人遇到了冰粉,其中的渴望或许我已经用言语形容不了了。
我的家里目前有两个女人,我妈和陈老师,我希望你们能够和睦相处。我要给我找麻烦,从身份上来说你们是平等的。都只管服侍好我就行……小舅妈愣住了一下,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急忙应允。
林林你这是想要搞后宫吗……我揉着小舅妈的奶子,点头承认: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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