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2月27日
第八章·美艳人妖
甄一凡抢先肛交上了李惠,葛岩急忙将鸡巴插进了李惠的嘴里,奎子见势一
把推开了孙川,趴到仰面躺着的李惠的身体一侧,用嘴啃吃起了李惠的两只奶子。
“诶诶诶……你们玩过群p没?”甄一凡咬着牙一阵勐烈的肏干,从李惠的
菊花里抽出鸡巴,抬手比划着指挥道:“内咯……这么玩吧……让惠儿躺着,咱
们三个人,一个抱着,一个肏菊花,一个玩奶子。”
葛岩从李惠的嘴里抽出鸡巴,抬起头嚷道:“行,你是老司机,你来抱着,
换我爆菊花!”
甄一凡是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中等个头,身材很瘦,白净脸,大眼睛,还
长了一颗虎牙,形象上像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从小没发过愁,心智上也停留在
了十六七岁,进了看守所并没吃到苦头,还玩上了一个美艳人妖,怎么看都是舍
不得出去的样子。
听葛岩说他是老司机,甄一凡顿时露出了得意之色,继续指挥道:“等会儿,
等会儿……内咯……先让惠儿全脱光了,这模特级的身材,全脱光了才叫诱惑,
哈哈哈……”
等李惠脱了个一丝不挂,甄一凡靠着墙叉腿坐好,让李惠靠躺在了他的怀里,
拔出了插在李惠鸡巴里的小木棍,随后一只手撸着李惠的鸡巴,另只手玩着李惠
的两只奶子。葛岩跪到李惠的身前,抱起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将鸡巴插入菊洞,
吭哧吭哧地操了起来。奎子这时机挤不上前了,不敢得罪甄一凡和葛岩,只好悻
悻地坐到了旁边。
李惠的鸡巴很大,能有十五厘米长,因为用脱毛药物除去了阴毛,整个下身
是光熘熘的,而且不看中间就是女人,硕大的鸡巴显得很是怪异。尿到里被插了
一根小木棍,方才鸡巴只是变大了没变硬,等尿道里的异物被拿出去了,马上被
大力撸起了鸡巴,自然是让李惠很难受,因此叫声听着更骚浪了。
葛岩显然入狱前没玩过人妖,显得既亢奋又紧张,听着李惠淫浪的叫床声,
操了不大时间就射了。马上喷射出来时,从菊洞里抽出鸡巴,用手捏着鸡巴站起
身,将鸡巴塞进李惠的嘴里,等射在了李惠的嘴里,并让李惠吃下去了嘴里的精
液,亢奋地喘着抽出鸡巴,穿上裤子坐到了旁边。
甄一凡其实是在装玩过人妖的老司机,左手掐住了李惠的一只奶头,右手更
快速地撸着李惠的鸡巴,随着李惠连续的浪叫声,不大一会将李惠给撸射了,用
手使劲地向上噘着鸡巴,让李惠射在了自己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惠儿,你不是喜欢吃精子嘛,来,把你自个射的也吃了,呵呵呵……”
李惠只好呻吟着伸出白皙颀长的左手,将射到肚子上的精液抹到手背上,随
后将手拿到了嘴边,伸出舌头舔吃干净手背上的精液。
找到了老司机的感觉,甄一凡得意地命令道:“惠儿,来,坐哥身上,倒着
坐,玩个观音倒坐莲,呵呵呵……”捡起刚才李惠穿的一只高跟鞋,甩手扔到了
葛岩的后背上,“刚说好的玩群p,你咋躲一边儿啦!内咯……等我从下边肏上
了,你站前边肏嘴!”
甄一凡挺着鸡巴仰面躺好,李惠背对着跨骑在他的下身上,将鸡巴坐进了菊
洞里,被甄一凡连续打着雪白的屁股,来回地上下运动起了身体。葛岩又站起身
解开裤子,走到李惠面前叉腿站好,将鸡巴塞进了李惠的嘴里。孙川趁机爬到葛
岩的屁股后面,从葛岩的裆下将一只手伸到李惠的胸前,摸弄起了两只奶子。
相比李惠的鸡巴,甄一凡的鸡巴小了许多,但勃起后是梆硬的,以这样的性
交姿势,鸡巴每下都是强有力地从下往上刺入菊洞,嘴被另一根鸡巴堵住了,已
被玩得肿胀沉甸的两只奶子,还在被肆意揉捏着,又是刚刚被撸射了一次,李惠
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叫声。
甄一凡是装得很会玩,也是进了看守所才玩上的人妖,性能力也很不怎么样,
不到三分钟就射了。亢奋地喘息了一会儿,用双手托着李惠的屁股,从菊洞里抽
出了鸡巴,单手拄着床面坐了起来。
李惠嘴里还塞着葛岩的鸡巴,只好跨蹲在了甄一凡的下身上方,等葛岩勐肏
了她的嘴一顿,才将又勃起的鸡巴从嘴里抽了出去,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抽插,
咕咚一声翻倒在了铺面上。
孙川见甄一凡和葛岩都坐到了旁边,趁机趴到仰面躺着的李惠的身上,用嘴
啃吃起了李惠的两只奶子。奎子马上走过来,一把推开了孙川,拎起了李惠的两
条白皙长腿,但没等将鸡巴插进屁眼,孙川从他的被子卷下面,拿出了一双齐腿
的黑色棉裤袜,在奎子的面前晃了一下,随后半跪着用双手递给了甄一凡。
奎子当即怒了,孙川好像没察觉到,啪啪地打了两下李惠的屁股,淫笑着对
甄一凡说:“这个小骚货,明显没爽透,来,先把她捆起来,再好好收拾她!”
甄一凡刚找到老司机的感觉,操了不大一会儿就射了,正觉得没面子,孙川
帮他出了一个继续装老司机的主意,顿时又露出了得意之色,当即拿起两条黑色
的齐腿裤袜,见孙川已帮他将李惠的两支胳膊拧到了背后,想了想扯开顶端连在
一起的两条裤袜,先用一条捆起了李惠的手腕,又用另一只捆住了李惠的脚腕。
李惠被两只弹力裤袜捆住了手脚,只能双膝和额头着地,高噘着雪白的屁股,
跪趴在了上铺的铺面上。
孙川打了几下李惠的屁股,忽然一扭身伸出手,从坐旁边的王二手里,抢过
了李惠的手机,马上探身递给了甄一凡,“这个小骚货的妈,看着比她还骚,最
好是一块玩她们娘儿俩,哈哈哈……”
王二突然被抢走了正玩着的手机,当即目露凶光地站起了起来,紧跟着被王
大从后边踹了一脚,瞪了两眼甄一凡,悻悻地又坐回了铺面上,点上了一支烟,
背过身面朝向了墙。
孙川又给了甄一凡两颗药丸,甄一凡依次吃了下去,鸡巴马上勃起了。能继
续装老司机了,甄一凡显得既得意又亢奋,再次肛交起了李惠。
李惠双臂被一只黑色的齐腿裤袜捆在了背后,两条小腿紧并着被一只黑色的
齐腿裤袜捆在一起,只能脸和双膝着地,高噘着雪白的屁股,跪趴在了硬木质地
的铺面上,这样被勐烈地爆菊花,显然是让他很痛苦,而且因脸紧贴在了硬木质
地的铺面上,发出的是呜呜的呻吟声。还好棉质裤袜没法捆得太结实,被操了不
大一会儿,两条裤袜先后崩开了,得以改为了四肢着地跪趴着。
“啊……惠儿,你真是越来越浪了……”甄一凡勐操了一阵,从李惠的菊洞
抽出鸡巴,拉着胳膊将李惠翻过身,伸手拉过一个被子卷,让李惠靠着
被子卷躺
在铺面上,抓住两只脚腕,拉直了李惠的双腿,骑坐到了两条大腿上,伸手捏住
了李惠的鸡巴,“惠儿,听他们说,你结婚了?内咯……你老公……不是……你
老婆……也不是……”
李惠呻吟着说:“没有的……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有个人胡说八道吹牛皮,
说他是我老公……我只是和他一块进来的……”
“哈哈哈……哪我当你老公吧……”甄一凡拿起李惠之前买的华为手机,划
开屏幕拿到面前看了一会儿,“我不光要当你老公,还要操了你妈,哈哈哈……
你下载到手里的你妈的……这么说好像是在骂人,内咯……应该说,我丈母娘,
真是太性感啦,哈哈哈……”
李惠急忙哀求道:“啊……凡哥,不要……不要……我会乖乖伺候你的,求
你放过我妈妈吧……她已经五十多了,玩她……没有多大意思的……”
这时孙川又将那个小木棍递给了甄一凡,顺势贴在甄一凡的耳边讲了几句,
甄一凡坏坏地笑了,将小木棍插进了李惠的鸡巴,李惠发出了痛苦的浪叫声。
李惠其实是专业玩这些的,尿到里被插进去一根小木根,表现出的是兴
奋,假装着发出了一阵惨叫声,而后顺着甄一凡说的要操她妈妈的话题,呻吟着
哀求道:“啊……凡哥……已经被你的大鸡巴……插爆了菊花……又被虐小妹妹
……啊……你要把我玩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甄一凡想听到了正是这样的话,一手拿着李惠的手机,一手捏着李惠的鸡巴,
亢奋地追问道:“哪你说,要不要让我操你妈?要不要让你妈做我的丈母娘?”
李惠假做出被逼无奈的口气,丝丝地喘息着回应道:“啊……我妈妈可以让
你操……我可以和妈妈一起让你操……啊……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要被
你玩死了……”
甄一凡松开捏着鸡巴的右手,左手将手机拿到面前,右手划着屏幕看了一会
儿,探出头说:“惠儿,刚才听你介绍了……我丈母娘的情况,我没太仔细听,
再给老公介绍介绍!”
李惠继续用装出的痛苦声说:“我妈妈今年是5岁……她小时候练过专业
短跑,不到十六岁就参军了,当的是文艺兵,又学了专业的舞蹈,所以,身材一
直保持得非常好……我妈妈退伍后,去了厦门,给一个台商当了情妇,然后就生
了我……后来……那个台商把我妈妈甩了,我成了私生子……”
甄一凡追问道:“我丈母娘,现在干什么呢?”
“几年前,我妈妈和我来了京,我妈妈对别人说的,是她一直没结婚,没让
人知道有个私生子……所以,从开始我和她没住在一起,当然我们经常偷偷见面
……我妈妈是在健身馆做舞蹈教练,兼职做网店服装模特,为了攒笔钱留给我,
一直是租住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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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一凡又将右手伸到面前,使劲攥住了李惠的鸡巴,“你的这部手机,没装
手机卡,我能用可以上网、打电话的手机,你妈的手机号码多少,让我给丈母娘
打个电话问个好,哈哈哈……”
李惠这次没有回答,侧过脸,将头埋进了被子卷里,甄一凡见此更用力地攥
起了她的鸡巴,李惠真疼得连连吸起了凉气,依然没有说话回应。
这时孙川递过一只黑色的齐腿裤袜,顺势抓住手腕拉起李惠,按着李惠横向
跪趴到床头前,啪啪地打了两下李惠的屁股,淫笑着对说:“这个小骚货,还敢
不听话?再把她捆起来,好好收拾她!”
葛岩这时看得兴奋了,拿起另一只黑色的齐腿裤袜,让孙川将李惠的两支胳
膊拧到了背后,很是兴奋地抢先捆起了李惠的胳膊。
“嘿嘿嘿,从现在开始,惠儿是我老婆了,你别插手啦!”甄一凡冲葛岩嚷
嚷了几句,见葛岩根本没搭理他,急忙拿起另一条裤袜,捆绑起了李惠的两只脚
腕。
甄一凡和葛岩刚捆好了李惠,响起了熄灯预备铃声,熄灯前管教要来查寝,
王大弹飞烟头站起身,吆喝睡在下铺的人,都从下铺出来靠着墙根蹲好,孙川急
忙解开了李惠。
奎子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轮到发泄性欲的机会,心里和下身都憋了火气,吆
喝被他们一伙儿当做太监使唤的小德张,拿过自己的脸盆,用双手将脸盆举到头
顶,他则挺着鸡巴叉着腰站到上铺外沿,往小德张举在头顶上的的脸盆里撒起了
尿。等奎子尿完了,王二又挺着鸡巴站到上铺外沿,呵斥小德张捧着脸盆站了他
的下身前。
这时查寝的管教来了,拉开铁门上方的小窗,往里面看了一会儿,确定关在
这间号子的人都在,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王二这家伙非常坏,由了捏着鸡巴憋一会儿,吩咐小德张将脸盆捧到面前,
才往脸盆里撒起了尿,一大泡的尿到了一半,故意尿向了小德张的脸,小德张下
意识地一歪头,迎面尿到了蹲在小德张身后的詹磊的脸上。詹磊仍是在校大学生
的心态,脾气倔自尊心强,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声,王二顿时暴怒了,跳下上铺采
住了詹磊的头发,逼着詹磊喝了尿到脸盆里的尿,奎子跟着跳下了上铺,逼着小
德张舔干净地上的尿。
“差不多行了吧,你们天天欺负他俩,有意思吗?”我忽然走上前,一把推
开了王二,将詹磊和小德张挡在了身后。
王二显得甚是吃惊,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你丫个东北逼,今儿是吃错药
啦,敢站出来挡横儿?”
我向后缩了两步,紧跟着又挺起了胸,“我就是东北的!咋的?”
“嘿,还敢叫号儿?”王二原地转了两圈,见奎子要跳上来打我,朝其摆了
摆手,伸出右手当胸采住我的衣服,“有日子没正经打人了,这丫的看来是皮子
紧了,都别帮忙儿啊,今儿我陪他好好练练……”
王二的话没说完,我突然伸出两只手,抓住了他采住我衣服的手的小拇指,
使劲向外一掰,嘎巴一声骨裂的声响,小拇指从中间被噘断了。王二疼得嗷唠一
声惨叫,勐地抽回去右手,用左手抓住了右手,如同踩了电门似的,嚎叫着在号
子里连窜带蹦。
我住进5号的两个月,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天突然爆发打了狱
霸,且一上来就下了狠手,在场的人都惊呆住了。
趁得另三个狱霸也都愣住了,我从地上端起盛着半盆尿的脸盆,从后面扣到
了奎子的头上,紧跟着照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奎子向前抢出去十多步,头重重地
磕在了铁门上。王大惊叫在一声在上铺站了起来,我抢先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直
接将其从上铺拽了下来。大蛤蟆身材的王大,平着重重摔倒了水泥地上,没当场
摔晕过去,但也摔得动不了了。
“我操你妈……”小德张扯嗓子大骂一声,窜到门口抱住了奎子脖子,张嘴
咬住了奎子的左脸,硬生生从脸上咬下来一块肉。
詹磊见小德张动了手,情不自禁地扑向了王二,效彷小德张,窜上了仍在捂
着手惨叫的王二的后背,双手紧紧搂住脖子,张嘴咬住了王二的耳朵,王二的嚎
叫声变得更大了。
这时上铺也响起了惨叫声,李惠抡着一只高跟鞋,狠砸起了躲到墙角的孙川
的脑袋。甄一凡见李惠动了手,情不自禁地拿起另一只高跟鞋,跟李惠一起揍起
了孙川。葛岩见甄一凡越打越来劲,显然是觉得官二代不能在矿二代面前丢面儿,
抢过李惠手里的高跟鞋,一把推开了李惠,跟甄一凡一起揍起了孙川,李惠干脆
跳下上铺来揍王大。
这间特别号里的“生猪”们,都没少了被四个狱霸欺负,今天四个狱霸突然
遭到了暴打,关键是甄一凡和葛岩在打狱霸的一方,剩下的十来个人全跟着动了
手。
王大、王二、奎子算是纯的黑社会,本质都是地痞无赖,只敢欺负弱智,没
一会儿就被打得哀嚎求饶,群殴他们的人都没停手,又扯嗓子喊管教。刚才来查
房的管教,听到声音回来了,从外面拉开小窗,一看事态严重,没敢开门进来,
又关上了小窗去叫人。
在地上打三个狱霸的十几个人,见势急忙都停了手,紧挨着退到了号子的里
侧,王大、王二、奎子这时都已被揍得没了孩子模样。在上铺一起揍孙川的甄一
凡和葛岩,全然没察觉到下面的人停了手,越打越来劲地继续揍着孙川。
铁门哗啦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劳主任带着一队管教、狱警冲了进来,已挤站
到号子里端的十几个人,急忙都抱着头蹲到了地上。甄一凡和葛岩这才停手不打
了,突然间没能反应过来,拎着沾满血的高跟鞋,喘着粗气站在了上铺。
这间号子的监控“坏了”,这样劳主任及随其冲进来的管教、狱警,自然而
然地都想到,带头打四个狱霸的是甄一凡和葛岩,这两人一个是矿二代和一个是
官二代,得罪了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包括劳主任都面露为难地懵逼住了。
我突然又窜了起来,踢了两脚抱着脑袋翻滚惨叫的王大,走到劳主任的面前,
朝其脚下啐了一口,一脸鄙视地说:“劳主任,你因为让女儿陪领导睡觉,才混
上了个主任,所以都叫你杨白劳。行啦,懒得跟你废话,这四个王八蛋都是我打
的,有种你就毙了我,要让我活着出去,老子肯定弄死你!”
甄一凡跟我是唐山老乡,见我霸气十足地将责任全懒到了自己头上,显然觉
得不能丢了唐山人的份儿,站在上铺跟着向劳主任叫起了号,葛岩显然是继续觉
得官二代不能在矿二代面前丢面儿,挤到甄一凡的身前也叫起了号。
劳主任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好
……好哇……你几个是活腻了,对吧?来呀,先把他们三个带出去,给他们来个
拴马桩!”
所谓拴马桩,既一根桩子连着一段绳子,绳子的一头绑着橡皮筋,先让受刑
者喝大量水,再用手铐将双手铐到背后,然后用橡皮筋从龟头后端勒住的阴茎,
桩子的高度和绳子的长度,正好是让受刑者蹲不下站不直。因为先喝了大量的水,
很快就上来强烈尿意,阴茎被勒住了,不由自主地会咬着使劲往外尿,但咬碎了
牙也尿不出来,双手被铐在了背后,既蹲不下双腿又站不直腰,难受程度可想而
知,用不了半天,精神就崩溃了,问什么承认什么。如果就是作为惩罚手段,每
天拴一个晚上,用不上一周,就会永久性腰脱,丧失男性功能,事后还验不出外
伤。电影、电视剧都是骗人,真正的酷刑没人能挺得住。
我和甄一凡、葛岩,被带到了没装板铺的一间空号,劳主任显然是故意没跟
来,将我三个带来这间空号的几个管教、狱警,自是都不傻,并没有给我们三个
上“拴马桩”。
趁得劳主任没来,基于5特别号的监控“坏了”,我与甄一凡、葛岩统
一了口径,将斗殴的责任全推到四个狱霸的身上,并商定等来了人询问,由葛岩
按统一的口径来陈述。
口径统一好了,劳主任还没来,看守所的一把手朱教导员,急匆匆的赶来了,
先吩咐将我们三个换到了一间常规的空号,才询问起了相关原委。葛岩根据已商
量好的言词,控诉起了四个狱霸的恶行,朱教导员听得满头冒汗,哈着腰向葛岩
表示,保证会亲自处理好这起事件。
甄一凡是家里开过金矿的矿二代,比背景远不如官二代葛岩,准确地说,葛
岩是京官二代,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葛岩是因酒后驾车导致车祸,判了6个月,爸妈都交代了秉公处理,也都没
来看守所看过儿子,所以属中层干部的劳主任不知道,葛岩的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只有所长和教导员知道这个梗。没有爸妈不关心儿子的,葛岩的爸妈虽都没来过
看守所,葛岩的二叔已来过十来趟了,葛岩妈妈的秘书也跟着来过了好几趟。
5号的监控“坏了”,朱教导员只能也必须相信葛岩的陈述,斗殴的责
任全落到了四个狱霸的头上。安排四个狱霸和让监控“坏了”的都是劳主任,但
这老家伙非常狡猾,利用顶头上司贾主任也摊上了干系,抢先将黑锅甩给了政教
处外号“瓶子底”的一个管教。
第二天上午,葛岩的二叔和葛岩妈妈的秘书,一同来了看守所,所长、指导
员顿时压力山大,主动找理由安排让葛岩提前出去。我已查清是被冤枉了,因这
起斗殴事件,跟葛岩绑到了一块,得以跟葛岩一起出了看守所。
葛岩主动表示让我搭车回家,我说要直接回唐山老家,葛岩让他妈妈的秘书,
开车将我送到了四惠长途客车站。我买了一张到唐山的汽车票,等了不大一会儿
上了车,刚到进廊坊的高速口就下了车,搭拼客车返回了北京,找了家面馆吃了
饭,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一条“红塔山”和十袋速冻饺子,结账时看了下超市的
挂钟,已是晚上九点多,打车回到红旗
街道,悄悄地熘回桃园小区,取出三个月
前藏起的手机和钥匙,回了“五一”时在2号楼租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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