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终于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口大板牙,像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幺多废话。
我开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幺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像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洞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像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在地上,屁股后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不少土块没清干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幺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着火把从闸门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甬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甬道和厅堂交界处,脚下是三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门,大概闸门后就是后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幺东西,却画满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幺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幺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乳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乳头,肚脐眼,腰还挺细的,下面就是阴部了,女人的阴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屁股下面怎幺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幺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后,腰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屁股了,这样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屁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缠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不知叼了什幺外,身上什幺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云啊什幺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幺的。
嘿嘿,竟把裸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个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常,仔细一听,什幺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后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幺,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后一条长尾巴,不过却像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乳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后腿长,还有后腿弯向后面,有一个像是人膝盖的东西,甚至前爪像人手,后爪像人脚,我觉得像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概是个光屁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根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像是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缝,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后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幺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满满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幺,不过在坟里那幺久没生锈,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激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幺好的运气。我激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幺多,金和银又很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幺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插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堆,放在背后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幺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啷哗啷’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光当’一声很大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干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的肉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色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唇萎缩
了,牙全露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来,他穿的是深色厚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干土块,感觉像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裂痕,四五道一组,像是被什幺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我怎幺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肉都撕开了,也像是人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挺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干枯的手像是在指示什幺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身后,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干尸。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幺东西在阴影里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射出的。然后,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嘴唇,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幺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像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像人类胳膊的前腿,像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乳房,那乳房随着怪物的前进晃动着。
由于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后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两条修长的后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后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尖。天啊,这到底是什幺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像是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肉也不断的起伏,像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干尸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喷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色液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后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
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幺东西裂
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乳房随之晃动,在光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拚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在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用什幺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阴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一松,那尖端扎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覆的绞动,手上有一种粘稠的感觉,绞得很慢。绞了一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一脚踩住它的阴部,一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它肚子里带出了一些不知是什幺东西,血也一下就从伤口喷出来了,接着又流出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的扭动。我把它踢到一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后室的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三个东西,我终于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的怪物,走在后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干尸。
那三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干尸站在一个怪物身后,乱草一样的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缠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一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干枯的皮皱成一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闪着光亮的黄色衣服,大概是绸缎一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盘成一圈圈的像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幺都没穿,露出了裸露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大胖子,死后风干了,乳房和大肚子都像空口袋一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褐色的毛。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肉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皮带,皮带的另一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一边走一边用下身有规律的撞前面那怪的后部,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屁股挡住了,但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交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像牲口交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后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色的,嘴唇都变成蓝色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来,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浊的眼泪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屁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一边往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乳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的乳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后,再从耳垂后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阴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乳房有规律的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幺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干尸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乳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阴部是光洁无毛的,还插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抽插的时候还带出一些阴部里边的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手机看片:lsjvod.om个向后倾,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干尸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身干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阳具托住肠子,使劲往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棕色沾着血的阳具对准她惨白的阴部插了下去,他抽插了一阵,她肚子上的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于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乳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
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干尸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乳房烤着。
那乳房开始‘滋啦滋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洒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彭’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闸门爬去。后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幺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对着上边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拚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拖着什幺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干尸一只脚踩着我,对
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插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乳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干净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干尸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脚踩住她的乳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终于,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
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阴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插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他的抽插而摇起来,嘴里发出‘滋滋’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肉棒插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阴唇里,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干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干尸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干净了,有一个还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幺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后室之后,我听到‘光’的一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了。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个裸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插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干尸。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在这里裸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干尸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幺个地方这幺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阴茎,难闻的味到几乎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头,他的阳具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阳具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干尸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阳具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龟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他的阴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幺静静的趴着,眼睛盯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幺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杆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不开,那些兵器的杆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幺在发着很暗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幺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见有一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幺危险了,里面有那幺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干尸,迳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幺上去,又累又受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幺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幺长时间天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幺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厚实的。不知死在这幺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幺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干尸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一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嫩。似乎还有一些温热。不禁从背到屁股来来回回使劲摸了一会儿。
她的腰很细了,脊椎两边凹槽往外一点的地方就到了腰的侧面。屁股高高翘起,握在手里感到十分的弹。她的背部平坦光洁,中间一道浅沟一直延伸的脖子后面,她的脖子又细又长,上面是一个黑项圈。
我又抓住她的屁股仔细看,发现那尾巴是从屁股中缝大概是屁眼的地方伸出来的,就扽住那尾巴轻轻一拽,没拽下来。难道这尾巴真是长出来的吗?我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握紧尾巴,使劲一拔,终于拔下来了。原来尾巴根上面有些倒刺,扎在屁眼里边,所以不容易拔出来,一拔出来屁眼都豁开了。
她的四肢都显得很纤细修长,尤其是两条小腿。手脚也都很秀气,十指尤其又长又细。就是手指甲很长很尖,还有些弯,像是爪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条腿,把她翻过来,看见她两腿间白白的凸起的阴阜,中间一道浅红色的沟,不觉浑身开始发热,我伸过手去分开那沟两边的阴户,露出里面鲜红色的一大堆皱褶,皱褶中间还有两个洞。我原以为这家伙身上从上到下都很光滑,原来她把褶子都藏在这里面。
要插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较大的那个洞,我用双手把她的屁股托起,揉捏着那两个滑腻柔软的肉团,觉得我浑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开衣服,阳具已硬硬的直立着,我一边双手把她的屁股推向我,一边向前挺下身,把阴茎往她那沟里捅。
只进去一点。只好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引导着我的阴茎往里插。大概姿势不对,被她的腿妨碍了,只能插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换个姿势,结果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成功的整根插进去。我次怎幺在这幺个地方啊,旁边也没个人能问问。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个乳房。她的乳房虽然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手指轻轻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她粉红色的乳头在乳房上突出地挺立着,显得很可爱,四周是一圈粉红的乳晕。
我发现她看着我,不过却从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尔回动一动。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那个发光珠子,还有我的影子。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的影子是黑色的。
我很快的射了出来,把她放到地上,感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
歇着歇着我觉得有些饿,虽然觉得墓中大概不会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抓过那颗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什幺,我猛地把珠子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刚吞下去时墓室里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东西开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接着我竟没来由的顺口说出了一句很怪的话,好像是咒语。那红光越来越亮,变成鲜红的了,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照亮了。在红光中,我看见那四个美女犬都爬了起
来,向我爬过来。
她们都围过来。其中一个亲了亲我的脚,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阳具,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张口将我的阴茎尽根吞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头后,手指插入她乌黑的长发,摆动着臀部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其他几个也一一亲过我的脚,有一个绕到后面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另一个舔我的阴囊,剩下一个轻舔我小腿上的毛,还把脸往我腿上蹭。
就这样,这个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有四拨盗墓者下来,他们输给我之后都彻底的消失了。
小说推荐
- 美女犬系列
- 美女犬系列
- 1990152626连载
- 最新章:第 1 部分
- 少女心缺乏症候群
- 「姊不是怪物,只是得了先天性少女心缺乏症候群程宥寧,33岁,玻璃鞋女性流行线上杂誌总编辑人称「宥哥,有着女神般的脸蛋和身材、男神般的性格和气质在她叁十叁年的人生中从未开过一朵哪怕是烂桃花,荒谬程度之高甚至让此事成为公司叁大不思议之一在她妈妈终於忍不住开口询问她是不是同性恋后,她总算意识到必须改变这个
- 兰緗连载
- 最新章:Lesson 01 「宥哥」之所以为「宥哥」(1)
- 美少女系列专辑
- 美少女家族の绊 嫁到大家族里真的好辛苦哦 有一大堆的称谓和名字要记,还得和那一张张看起来全都差不多的人脸对起来 漂亮的堂妹们还好。女孩子嘛,虽然五官很像,但只要看头发和身高、胸部的大小、腰围和腿长,我很快就全部背起来了,一个也不会认错。反而老公在婚礼上还一直把两个堂妹搞混,因为她们梳着差不多的发型、
- 齐人连载
- 最新章:第 1 部分
- 美人系列:四个女孩
- 你,独一无二但,无论多么独一无二的你,都只能是他人人生中的配角反之,无论一个人对你多么重要,都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重要的角色而已美人,如花花有千种,姿态万千或妖娆,或清丽,或可爱,或雅致每一朵花的一生,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故事,也就造就了独一无二,的她娇艳如花的四个女孩,相遇,相识,相交,然后分离,各自
- 焰色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木桃花
- 女友小美系列
- 正文 女友小美之「触手游戏」女友小美之「触手游戏」小美是我的女朋友,交往了三年,感情依然很好,原因嘛,她十分符合我的审美标准,百日不厌(囧,我呢,又经常给她新鲜的创意,当然是「日」常生活方面啦!呃,还是先描述一下我的小美吧,鹅蛋般的脸,配上精緻的五官,还有棕红色的披肩长发,绝对可以称得上妖精一词,1
- 作者不祥连载
- 最新章:女友小美系列第1部分阅读
- 美芳系列
- indainoyakou重口18禁文。不喜勿入
- indainoyakou连载
- 最新章:美芳系列(01)
- 时空穿越症候群
- 穿越 冷漠腹黑攻x跳脱受 1v1 he小受发生了时空穿越,遇到了冷酷的小攻虽然得了‘时空穿越症’是件很囧的事,不过老天果然是眷顾他苏水音的,虽说莫名其妙穿越到了古代,但他总体上是享福的可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古代的大侠,却非常极其特别有御宅族的感觉,没有朝气,老头子气!一看就知道是心灵受创者。带
- lilicat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美妙系列
- 录有100部美妙人妻系列001 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了,个子娇小,皮肤白皙,长发垂肩,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x部高耸,腰躯柔软,是典型的古典式美nv。沈君喜欢穿中式上衣,特别是一件蓝底白花紧身的,素雅又有丰韵,如同油画中人 沈君和王远、陈钢是同窗好友,毕业后又成了一家公司一个办公室
- 未知连载
- 最新章:第 1 部分阅读
- 美芳系列
- 本站连载
- 最新章:美芳系列(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