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银邪龙乱世纪(8)奇幻/不死抖m反派女主/三国捏他
29年9月21日
第8章:秋格尔
从前有一片广大的大陆。
大到它的东西南北和中央都距离遥远到互相一无所知。
大到大陆中央的神,龙,人类等诸种族为了世界的命运大战的时候,大陆的
某些角落仍是蛮荒的原始时代,人们还在一无所知懵懂地活着。
在这片『世界之大陆』的靠东方的一处,有一片死寂的沙之海洋。
在沙之海以东,就是一片『一无所知的人们所生活的』荒漠和草原相间的土
地。在这片土地的更东方,有着稍微开化一些却同样对世界的命运一无所知的诸
国,为了一点点可笑的权利互相争战不休时分时合。对于他们我们暂且不提。
说回到这片大漠,人们对有很多的称呼,但生活在这片广大的平原上的人只
是简单的叫它『大漠』。是因为其广大,以至于对于荒漠和草原上的游牧者们来
说,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片苍茫的大地,它就是世界的全部,直到天的尽头都是
如此。那么自然也没有必要给这苍天下的全部土地起一个特别的名字了。
在大漠之上有许多的游牧部落,部落中涌现出无数优秀的战士,于是部落在
互相的接触中交融,又或者互相攻伐,互相竞逐,逐渐演变成大小不一的战团。
战团以荣耀的大氏族领导,拥有最强大战斗力和权威的战团便可以占据最好
的牧场,绿洲,而草原上的神明和他们的祭司也会承认他们的统治。
但统治没有永恒,对于大漠的勇士们来说,没有永恒的王冠只有不断被争夺
的桂冠,最强的战团与最强的勇士的名号永远等着人们用鲜血去摘取。
但是,即便战团盛衰轮流转,依旧有一些荣耀的氏族和战团为人们永远敬重,
那是由代代强大的勇士在历史上证明过的具有悠久历史的大氏族与战团──白马
氏族领导的白马战团就是其中最出名的一支。
*** *** ***
秋格尔一直为他的父亲骄傲,因为腾格尔是白马一族历史上最强大的勇士。
他年轻的时候据说从未在任何一场单挑中落败,据说他一生杀死的其他战团
的领袖就有二十一人。
但更重要的是,他将在战争中惨败被屠落入最低谷的战团从仅十余人的穷境
拯救出来。然后用二十余年的奋斗,击溃仇家,笼络流散在四周的战团勇士,击
败四方的数个战团,将白马重新打造为在大漠之西部广受敬重的一方霸主,眼看
着,就将要击败东边的啸狼,然后染指大漠之王的荣耀,直到──直到他被白马
之神召回天上,命中注定他无法实现这个梦想。
而这个梦想,看来要由作为独子的自己完成。
『秋格尔,白马之神垂青着你,我曾在梦中看到银白的马儿长出翅膀,勇士
的长枪像流星一样刺穿金色的巨龙……』本来大漠之人不信龙神,而奉自然中存
在的动物为神。但他们也知道,不少西方的异人与东方的帝国就相信龙是霸权的
象征,而这样一来,腾格尔的梦象征什么是不言自明了。
『我年轻的时候以为,称霸大漠,挑战那东方的巨龙,占据那一方沃土就是
我的宿命。谁知道,那人却不是我……秋格尔,我只是在地上目送的一人,而那
骑着白马向东的,却是你啊……我的儿子』冷峻的父亲对他的儿子话并不多。但
在死前讲到一生执着之事却如同絮叨的妇人。心中的所想不断流淌出来。
『……哈。你又想起来提那事了啊,老东西……但是啊,我也有我自己的想
法。东方怎么样,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的心到哪里,便去哪里,谁也决定不
了我的命运。你忘了吗,七年前的那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啊……咳,咳
咳。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起来了,是了,是了……』被疾病折磨得苍老得
可怕的腾格尔先是讶异,然后思考,最后无所谓似的,释然地,像是终于明白了
什么事情一样开心地,喘息着,笑了。
『哈……你这混蛋不敬不孝之子……我想起来啦……你要骑的,自然不是白
马……』……
七年前的白马氏族,刚刚从谷底挣扎走出踏上正轨。然而面对邻接的另一支
强大战团,即便是腾格尔也对是战是和举棋不定。于是某一天,他邀请那位强大
的战团首领一家一同狩猎以示友好。
当众人打猎累了,腾格尔与才刚刚能够掌握马术没多久的幼子策马慢行。然
后他随意地发问了『那匹白马,便给你骑如何,这方圆百里千里再也没有这么好
的马,骑上她,我们两家少说也可以享五年,十年的安稳』那匹『白马』却不是
马。虽然父亲说的随便,秋格尔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话中的意思。那是指对方战团
首领的女儿,一枚远近闻名的明珠。
大漠之女并不随便,即便是亲事也不能全由父母决定,男方是否证明自己十
分重要,但就像训马一样,自己只要能讨得她的欢心顺利与她结成夫妻,既是生
下优秀家族的继承人的保证,对于稳定双方的关系是大好事一件。父亲也是这样
盘算着,敦促自己的吧。
但──『父亲总说我们白马的勇士天下无双。骑那样平常的马又哪里算无双
了。父亲既然要去挑战那东方的金龙,不骑条龙去怎么行呢!』……
小小的秋格尔的放出的豪言出乎腾格尔意料之外。他沉默良久,然后大笑。
或许是被儿子的话所触动,那之后没有与那战团和亲,抓住时机一鼓作气将对方
击溃。从那之后,白马也真正的成为了震慑一方的大战团。
……
七年后,被病痛折磨的父亲终于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随你意吧。不孝子。你非寻常之人,或许就连白马的传统也束缚不了
你。』只留下这句话。
父亲死了,而白马本来很快就能够挑战啸狼和大漠之主宝座的势头也颓废下
去。面对着继承了流沙堡,咄咄逼人的啸狼氏族,白马再也担当不起一方霸主的
地位,周围依附的战团不断被啸狼所争取,自身的势力范围不断收缩。
秋格尔的武艺不在其父之下,但无论是手腕和统领大军之力都未经考验。
发下血誓的弟兄们不甘屈辱。
从未臣服他人之下的老人们心有不忿。
战团中的鸦之祭祀也传达了鸦神的愤怒,让白马去讨伐啸狼──秋格尔心里
倒是十分清楚。全是因为那个自称大漠之主的督格尔并不敬重鸦之神,把鸦神派
去的祭祀羞辱一番扔到了沙漠里等死。『要是真的有鸦之神,就让他来救你吧』,
而鸦之神似乎并不打算饶过他。
表面臣服实则厉兵秣马的秋格尔一举出击,趁着啸狼首领督格尔在外征战,
这一刀可以捅在对方的心窝上一击毙命。
然而,秋格尔直到那时才意识到为上天垂青的人不只有自己。
那位能够担当的起一族之长的人杰却甘心在督格尔的手下做看家的将领。秋
格尔确实是小看了对手。
但,故事却并没有在奇袭的失败和随之而来双方的血腥死斗下结束,而是结
束于一个神奇的少女。
那个银发的妖精,那是不属于大漠的神奇的珍宝。
看到她的眼,秋格尔觉得自己摸到了命运的一角。
*** *** ***
『说了很多次,你被骗了,秋格尔。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是
吗?在我送给你这么好的礼物之后还这么说?』一匹『小银马』,遥远的地方进
献给秋格尔的白银色小马。那是送给诺艾尔的惊喜。
诺艾尔与秋格尔在大漠上驰骋。仿佛闪烁着梦幻般光芒的银马与气宇轩昂的
黑马,哪一边都都与茫茫的黄沙所不相称,如同黑色的宝石和炫彩的钻石,泪珠
飘飞于大地之上却不沾一尘。这样的不凡,昭示着骑手的非同寻常。
银枪黑马和黑戟银马如同四道奇妙的纯色在黄色的砂尘中急速缠绕,铿锵地
交击,即便旁边有人观看,他的视力也不可能跟上两人两马和两只绝伦武器画出
的轨迹。
那已经是人类顶端的超凡技艺了。
向秋格尔学习了几个月马术的诺艾尔的进步简直让秋格尔不得不惊叹。仿佛
如海绵一般,什么动作要领都一教就会的少女,经过大漠最强骑手的秋格尔的锤
炼,已经可以算的上是大漠最强的女骑手之一了。
曾经秋格尔想到,少女出众的身体能力大概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坐骑吧。但很
快他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马术并不是无用的,因为一旦和秋格尔教她在马
上用长柄武器的技术相搭配,少女在马上作战的实力就蹿升到了恐怖的境界。
金铁清脆的铮鸣之间,年轻男人昂扬的嗓音愉快地喊着。
『爽快,爽快!我的诺艾尔啊!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天才,不
愧是我的爱!』秋格尔的爽朗笑声在广阔的草原上传到很远。
银发的少女却并没有笑。
但男人也不以为意。因为少女闹别扭时候的样子他已经见得太多。他并不在
乎。因为在与他不断来回轮转交手的过程中他看到了,少女的嘴角分明带着缓和
的弧度。
秋格尔对少女的性情是早已清楚的。和少女相处的这短短的数月,秋格儿若
是还一点也摸不清少女的心情变化也就枉为战团最强大和聪明的男人了。
诺艾尔的表情清澈而专注,嘴角虽不明显也拉出一道美好的微弯。
这样的诺艾尔即便不说话,也很明显是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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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从不会对他大笑,也从不会直白地对自己表达任何满意和愉快之情。明
明一开始和他相遇的时候,少女还是一副诱人的妖精模样,会露出调笑和谄媚一
般的笑容,那时候的秋格尔还为她的种种表现而动怒,被挑衅,但之后,那种样
子就很少出现了。
秋格尔现在想起来,哪种表现才是少女的表现已经完全搞不懂了。
但仅仅只是一颦一笑和那银发洒出的清新气息就足以让他入迷。
只有作为『妻子』与他欢爱的时候,少女的情感表现才会久违地热烈和极端,
她会以催情毒药一般的呻吟吐出舒服和愉悦的娇吟和能够杀死所有男人的索求,
也会二话不说如同要杀死眼前的男人一样死死地用全身—从手脚到娇躯内的肉壁。
……
『告诉我,我的爱啊。你在想些什么?』『……我在想,我又该想些什么。』
『……你最近总说些难懂的话。』最开始见到诺艾尔的时候,少女也是这样折磨
不透,但现在的诺艾尔多了许多淡漠和若有所思的时刻,却是更加的难以捉摸。
和半年多前那个如狐妖一般勾引自己的少女是那样的不同,但正是这样,秋格尔
也就更加想要理解,银发的少女究竟在想些什么。
银白好看的发丝迎风飘扬,少女的眼光飘荡到空中追逐着虚无这样的妻子,
让一直自认为没有无法攻陷之壁的秋格尔心中隐隐地焦虑。
『做你的妻子并不差。
『『说什么呢,那是理所当然的』『也许当初不该随便对你许下诺言。
立下的承诺对我来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特别的重要。
所以也就不得不踏下心来过这样的日子。
换一个人,也许已经十分幸福了吧。
但……我却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我在想,现在的我该想些什么?
我的内心少了少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天下有什么是我秋格尔不能给你的,便尽管说来。
没有一人给你的东西,能更胜过我秋格尔给你的爱。
『『……是吗』秋格尔一把将少女从小银马上拽到自己的怀中。
诺艾尔凉而轻飘飘的身体在怀中散发着幽幽香气。
这让人无法自持的尤物轻轻的喘息着,似乎只是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我的爱少了什么,都由我来填满』但少女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易地投向
自己的欲望,而是淡淡地说了『没有那么简单』『那你想要什么?』『想要填满
我,只是靠你的那个是不行的。答应我一件事』『什么?』『帮我调查关于龙的
传说──银龙的传说,我想要知道』『……为什么』秋格尔的心微微一颤。
『如果我说,这是跟我的来历有关呢?如果我说,我不是寻常的女孩子,而
是银龙呢』『就算你是龙也好,仙女也好,魔女也好,你都只是我秋格尔的妻子,
有什么不同?』『看来你也是一样不信呢。
『『那你便化成龙证明给我啊』『嗯……我倒是希望能做到,但是……果然
在你这里少了些什么。
虽然和』老爹『那里伙食一样好,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仅仅吃得饱就获得足
够的能量的样子了……算了,就算这么说你也不明白的吧』『……不要说这些有
的没的了,我的爱啊……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不就好了?』秋格尔用双臂将少女
轻柔的身躯环绕,连同两只藕臂也箍在一起,呼出的气息与自己的低语在少女的
耳边轻轻呢喃。
没有哪个女人在最强的勇士的温柔之下能够坚持而不沦陷,但少女也仅仅是
似乎脸微微泛红,这让秋格尔有些恼火『随你……但是你要答应我的要求,这样
的话,我也许能够告诉你的事情吧』『……?』『关于我自己,或许也是事
关你的重要之事……我有这样的预感』好,我答应你。
半个月之后的先祖祭典上,我会亲自向鸦神请教你想知道的问题。
『『鸦神?……我只知道你们战团中一直有一位神神秘秘的黑袍人,所有人
都好像很尊敬他的样子,你要问他吗』『我不知道你们啸狼是如何。
但在我们这里,鸦神乃是大漠值得敬重的智慧之神,在天上的诸神里,他也
最为关照我们大漠的大人。
他的祭司在每个战团之中管理祭礼的同时,也会出谋划策,发出预言。
只是,我不会去问他。
只要在祭典上亲自向鸦神大人询问便是,鸦神大人的智慧深不可测,曾经帮
助过我们很多次』秋格尔没说的是,他不去询问白马战团中的那位祭司的原因是,
他并不信任那个人。
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腐败之气。
难道,每一位鸦神的祭司都是这样吗?
『是吗,那就好……哎呀……』不知不觉少女已经被轻轻推倒伏在在缓缓颠
动的马背上,而秋格尔充满欲望的那个火热的集合已经蓄势待发了……
女人在被插入时候的表情是极为宝贵的。
尤其是,当你一边用下身主导着她的全身的韵律,一边看着她露出泛红的脸
颊,当你一边体会着她下身不断的紧缩和抽搐,一边看着她无防备地对身后的自
己露出侧颜的时候,半睁着迷离双眼的时候你知道她们无论白天是怎样的精灵,
此刻都确确实实在你的掌心。这正是精髓所在。
这种感觉也是毒药。
越是了解平日的她们,或一本正经,或神采飞扬,或冰封冷峻,或小恶魔般
邪魅。
你越是享受她们被自己的力量所压制,被自己的火热所烧融,被自己的一手
握住香软的乳肉,一手屈辱地掰正下巴,不得不将自己在抽插之下不成样的表情
展示给自己。
无论是凡俗的部族女人,自诩不输男人的强大女战士,神秘的祭司,还是气
质出尘的外族女子,她们的表情,到了这个时候的表情几乎都是大同小异。
硬要分出区别,有的恍然若失,失魂落魄。有的迷离痴迷,在爱欲之下无法
自持。有的心有不甘,在被征服的事实之下只剩下羞惭。
从此各式各样的鲜花与魅影都成为自己所有之物,无论多么飘逸到难以捉摸
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都被塑成了相似的形状。属于自己的形状正因如此,征服
各种各样的女子才是那样的有趣。
但,那个让自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奇怪触动的银色精灵……不,银色的魔女,
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表情是自己未曾预料过的安然。
眉头紧蹙是迎接每一次突进的收缩,轻轻的喘息随着自己施加的疾风暴雨而
奏响,放空而无神的视线坦然地表述着对快感的接受与欢迎,小巧的香舌乖乖地
稍稍伸出口来,任自己霸道的口舌贪婪地吸吮和品尝。
无论曾经的诺艾尔是怎样像一个魔女调笑自己,无论现在的诺艾尔是怎样难
以捉摸地淡淡地拒绝着终身成为自己女人的命运,在此刻,秋格尔相信她是诚信
诚意地归属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秋格尔才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诺
艾尔的心跳。理解了她的想法。
(无论你嘴上怎样说……作为我的女人,你是安心而无忧的,对于我这个人,
你是喜爱而渴求的,我能感受的出……没错)撩起的小皮裙下,是雪白的圆臀和
狼藉。
诺艾尔双腿垂于马腹两侧,原本被秋格尔按在背后的双手此刻也随着重力无
力地滑落在两边低垂的长发遮掩住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的少女面庞。
大概她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在马背上这样激烈地把她就地正法。
秋格尔心中充满了怜爱。
但望向远方昏暗的天际,心中却泛起迷茫。
……
秋格尔回想起诺艾尔所不知道的,自己和那个里杰尔的交手。啸狼若是麾下
还有那样水准的几人,恐怕他们的强大早已超出自己甚至父亲想象许多。以他们
的实力,图谋帝国,乃至于搅动这方大陆都并不是不可能,自己避其锋芒也并非
坏事。
况且若是为了这个少女,自己忍得和啸狼一时和平本来也是值得的。
只是之后呢?
如果那策马奔向东方挑战巨龙的勇士并非自己,而是那个督格尔,自己又算
什么?
自己从来都不甘于遵从父亲看到的命运,但现在看来,难道自己的命运系于
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爱人?
诺艾尔。你提到银龙,究竟是什么意思?
……
昏暗的夕阳之下,秋格尔策马抱着自己的爱人缓缓而行,边上跟随着自己赠
与诺艾尔的小银马。
怀中的少女睡得很熟。马上的颠簸倒是催眠的良药。
渐渐地接近营地,三两名亲信骑手在离营地尚远的地方便迎了过来。
『族长!』『凯吉。血矛。有什么情况。』『猎手长大人和牧之长老似乎忍
不住了。加上几个小角色,似乎打算在祭礼上向大人发难』『是吗……我也估计
这这些蠢材该要按捺不住了。不过轮到武诀,不需要我上,你们都可以收拾掉他
们了吧』亲信骑手们相视大笑,跃跃欲试的表情浮现出来。
『你们是与我从小长大的血誓弟兄,一直以来你们在族中话语权不算高,但
说起武艺,即便是我也不敢说能够胜你们,以一当百,不,骑上马都是以一当千
的勇士。也是时候去取得你们应得的荣耀了』在最后一缕夕阳的余辉掠过秋格尔
的脸,逐渐堕入黑暗的面庞上,唯有那双闪烁着自信的幽光的双眼,让他的弟兄
们仿佛看到了什么悠远的未来一样突然每一人都噤声不言。
『……但是似乎与我来说,还有一件更在意的事情』『大人……这次他们的
发难,似乎不简简单单是提出武诀,虽然还不知道具体,似乎还和夫人有关。』
『什么?……』秋格尔闪烁的双眼不详地眯缝起来。
看起来,两天后午夜的祭礼上将要上演的戏码,绝不简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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