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5-22
第三章联合审问
「呜……」
有圣乔治在旁边压阵,敦刻尔克一切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全部被死死地压制住,
意识到反抗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以外根本没有价值以后,敦刻尔克仿佛认命一般
静静地被倒吊在房间里,任凭我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轻挥手臂,我的一双不算粗糙的手沾着晶莹剔透的粘液划过敦刻尔克的皮肤,
在细细品味她良好保养的身体的同时,将高浓度而粘稠的邪恶药物,尽数涂抹在
她除了遮住三点的内衣和捆绑的绳索以外基本是全裸的身躯上。像所有舰娘一样,
她的皮肤完全没有反应出船底附着的藤壶,或者船壳上必然有的铁锈,而是极其
光洁而柔嫩,「肤如凝脂」这个比喻几乎可以用在所有的舰娘身上。
从脚心到脚趾,我的手指灵巧地挠了几下敦刻尔克的脚心,引来她被口球和
头套所严密压制的、带着反感和抗议的笑声;从脚踝到小腿,我用虎口和掌心握
住她被药液润滑过的小腿,肌肉紧绷,就像纳尔逊和罗德尼这种经常骑马的舰娘
一样。
当我的手指划过她的大腿根部却不做停留,直接往敦刻尔克的双肋滑动时,
指尖明显可以感受出来她紧绷身体稍微的放松,看起来是为自己暂时保住了贞操
而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敦刻尔克大概可以猜测出来我在她的身上涂抹的肯定
不是什么防晒油一类的普通液体。她很可能往催情剂那个方向想,只不过性爱会
让双方都产生快感,和拷问的要求不符。
调教要循序渐进,上来就把敦刻尔克强行推倒上船,只会极大地激发她的反
抗心,不管是对拷问出情报,还是收作rbq,都是不利的。
掌心沾着药液抚摸着她的肚子,触摸之处,我能感受到她的小腹没有一丝多
余的赘肉,身材相当地苗条而健壮,在柔和的白炽灯光下,敦刻尔克起伏汹涌的
火辣身躯涂满了薄薄的一层透明药液,反射着日光灯的光芒,如钻石一般美好而
摄人心魄。
紧接着,她的鸽乳也难逃一劫。我解开了敦刻尔克的蕾丝胸罩丢到一边,随
即在药液辅助下,揉捏着她的双乳。迄今为止我揉过的胸部,只有寥寥几名舰娘
是坚挺的,别的舰娘,比如圣乔治和声望反击,都很软。敦刻尔克也不例外,她
的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手感还算不错。
涂完药的我去洗了个手,药物生效还要几分钟时间,我和圣乔治交换了一次
位置,负责去调节绳子的长度;而她则取来一块大约有人体尺寸的软垫,两边对
称穿有很多铁环。在压制住敦刻尔克防止后者挣扎的同时,圣乔治将她安置了在
上面,上半身用皮带牢牢捆住,一双鸽乳被皮带压迫勒得膨胀了一圈,同时绑在
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躯干和软垫之间,动弹不得。
之前被我这么玩过一次的圣乔治在之前捆绑的基础上,用密密麻麻的皮带把
敦刻尔克进一步拘束住,除了动一动手指以外,身躯连稍微移动一英寸都不可能。
她转头看向我的目光中流露出玩味的表情:一半是回忆起那一次的痛苦经历,有
些同情地看着对自己的悲惨命运仍然一无所知的敦刻尔克,另一半则是因为英法
世仇而难掩的兴奋。
「prsvr……」
我当然知道圣乔治突然说出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这是出自圣经新约哥林多
前书第3章第7节的安全词。一年前的地下调教室里,同样的捆绑倒吊,同样
的涂抹药水,在我将第三杯水倒在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时,她终于忍不住说
出了prsvr这个单词。
这么多年以来的唯一一次。
但今天,面对作为敌人和俘虏的敦刻尔克,就没有什么安全词一说了。捆绑
倒吊加挠痒加水刑的组合,能在不留下一点外伤的同时,让她体会到天堂与地狱
交织的美妙痛苦。当然,这不是我的杀手锏,而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唔……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呜!呜呜!」
涂抹药液也需要时间,此刻很明显的是最先涂抹的药液生效了,它是一种植
物的提取物经过化工改性,高度浓缩后的量产产物,能让人像是被蚊子叮了无数
个包一样,想去抓挠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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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刻尔克挣扎着想把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脚趾、双肋、肚子、后背、脚心等
等等等部位上用力挠几下,缓解全身上下这股像是拍击堤岸的海浪,一波一波地
直冲大脑的瘙痒感。
小穴和菊穴没有被药剂涂抹到,但她的双乳可是同样被药液照顾到了的位置。
敦刻尔克的胸部来回摇晃,同时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算上皮带的拘束,某
种程度上这相当于轻抚一样的瘙痒,进一步把敦刻尔克推向了痒刑的深渊。
她想解开皮带用力抓挠,可这五六圈皮带并不管这么多,将她所有的挣扎和
试图解开拘束的努力全部变成了自己和软垫的蠕动,被头罩所压抑的笑声混合着
呻吟能极度勾引起男性的性欲,反而进一步凸显出了法国舰娘的无助。
不用我多说,圣乔治就跪在了一年前声望反击姐妹所跪坐的位置,抱紧了敦
刻尔克被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当时的她区区八万马力的挣扎被声望姐妹
加起来24万马力的压制消弭于无形,而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八万马力对十一万两
千马力,而是以八万马力的功率压制不到一马力的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头套,我将湿滑的口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
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呻吟。
「别想着咬断舌头,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
双色蕾丝胸罩遮掩的双乳在挣扎中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
双肋,腋下,每一处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多少。
我挪了一下丝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露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中略显迷离,
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流露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
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
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唇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
试图阻截我深入的舌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舌头被她咬断的风
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交换的法式湿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唇
和上下颚处,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吸着她口腔中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吞咽从
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丝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唇分,药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
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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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爱抚敦刻尔克大腿根部的动作,
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水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水,潺潺的水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
怕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水流就从我手中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
倒在了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
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她的
脸上倒水,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死的境地。在痒刑和水刑引发的挣扎中耗尽了体
内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却只能从湿润的头套中吸入会带给她的呼吸
道剧烈刺激的辣椒水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性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
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
四肢如条件反射般仍然狂乱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
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水。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腿,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
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吸道里分
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她的蕾丝内裤上突然
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水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水刑和挠痒弄到失禁的
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指浅浅地戳了几下小穴口和阴唇,证明她的失禁已经被发
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
窑子里的下舰女奴,正在被客人残酷地虐待调教。
水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
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丝袜揭开,露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
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
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杀伤力,更不要说像
母狗一样无力而吐出的舌头,简直就像连续高潮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
94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
…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死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
痒难耐被迫大笑,挥霍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不容易才能往外蹦出几个单词,拼
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义的句子:一次水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
之中。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国买来的新徕卡iii相机拍下了
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
力的眼神,却马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吸和大笑的地狱中,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
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
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足:她
先取来一片解药吃下,随即伸出香舌,随便选了一根脚趾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
苔舔舐脚趾之间的嫩肉,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情趣;敦刻
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
脚掌和脚心被坚硬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
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
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温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失禁了一次,
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欲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水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摇了摇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义了。皇家方
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
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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