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史之西门庆》风流史之西门庆(01修)

  29--14
  【章】
  隆冬十月,天空甚是阴霾,鹅毛般的雪花随着呼啸的刺骨寒冷从空中滑落;
  原阳县房屋之上皆覆盖一层皑皑白雪。
  「醉梦楼」
  一座被雪遮盖的阁楼,其中人声鼎沸,女子的娇笑、男子的淫声调笑各自连
  成一片。
  各色灯笼高挂于房梁之上,一道道身着暴露纱衣的女子妩媚轻笑的随着锦衣
  男人行走,对于锦衣男人的上下抚摸毫不在意。
  阁楼的第二层,一间间房屋之内,摆放着各种山珍海味,有的琴声嘹亮,有
  的歌舞相伴,更有的房门紧闭,一声声娇喘兽吼不绝于耳。
  一间房屋之中,一对儿男女缠绵在一起,衣衫半解几乎全裸。
  而在房间中央,一个火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火炭。
  一名身着破旧青衫的青年,端坐在木桌旁,手中持着一杆毛笔,在纸上聚精
  会神的绘画。
  此青年所画即是粉红屏风前缠绵的男女,纸上二人其形似活,半裸少女的迷
  醉神色与男子的淫笑抚摸都画的活灵活现。
  这名绘画之人便是西门庆。
  西门庆家境贫困,家中只他一人,早先西门庆苦读诗书,想凭着才华考取功
  名,可考试完毕之后,本可以考取名的试卷,却被人修改成了他人之名。
  西门庆找考官理论,可结果却是被衙役殴打一顿,称之有滋事之嫌。
  西门庆十分气愤,便逐一上告,直到告到州府官员,才有了结果,结果竟是
  让西门庆归家等候,事件查明之后便会还西门庆一个公道。
  起初西门庆坚信上天自有公道,可一年过去,事情仍旧没有丝毫头绪。
  西门庆再次上告,结果却是继续被殴打。
  西门庆万念俱灰,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中,不久之前,和西门庆青梅
  竹马的女子也嫁了他人。
  这让西门庆更为颓废,从此之后西门庆整日醉酒消愁,生活过的非常疾苦。
  靠着在淫靡的青楼中绘画春宫图,换取少许银两度日。
  想到这些,正在绘画的西门庆嘴角扬起一抹自嘲;这不过是自己无能罢了,
  不然功名怎会被夺、恋人何来嫁人?「我想知道你为何发笑?」
  此次让西门庆绘画春图的乃是原阳县有名的富人之一‘武大郎’,武大郎瞧
  见西门庆嘴角的嘲讽,便放开怀中半裸的女子,面无表情的起身向西门庆走来。
  「武大官人,我发笑与你无关!」
  西门庆将毛笔放入砚台之中,抬首望着走到自己身前的武大郎,口中说道。
  武大郎不等西门庆说完,便抬脚踢向西门庆的胸口。
  西门庆本就文弱,这一下被武大郎踢翻在地,难以爬起。
  「画的到是不错,我准备赏你几两银子,不过……」
  武大郎拿起西门庆绘画的春宫图,口中赞赏的说道,可说到这里骤然停下,
  长着络腮胡子的脸上露出不安好心之色,张口在地上吐出一口浓痰,继续说道:
  「如果你能舔起来吃了它,着锭银子归你。」
  武大郎说完,从钱袋中取出五两银子,‘咣当’一声丢在地上,不屑的瞄了
  眼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西门庆。
  「武大官人,奴家也要~~~」
  半裸的女子被武大郎此举搞得掩口娇笑,娇滴滴得妩媚说道。
  武大郎阔气一笑,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只穿着一间红色肚兜的半裸女子。
  「你吃了它,银子就是你的!!!」
  转而,武大郎大笑着指着黄色浓痰,想西门庆再次重复道。
  西门庆面色涨红,怒视着侮辱他人格的武大郎,抬手抓起还带有黑色墨汁的
  毛笔,砸向武大郎,怒道:「你自己吃了吧!!!」
  毛笔重重的砸在武大郎身上,墨汁沾的武大郎满身都是。
  武大郎大怒,霍然上前,对着西门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西门庆抱着头,双眼怨毒的盯着捶打自己的武大郎。
  对于武大郎,西门庆有所了解。
  武大郎原阳县富人之一,全部身家都是其弟‘武松’泯来的不义之财。
  武大郎不知为何,不能生育,白白浪费了身姿超然的潘金莲。
  「武大郎,亏你娶了那么漂亮的媳妇儿,可惜你是个残废不能生育,恐怕潘
  金莲现在还是玉女之身吧!哈哈~~~」
  西门庆嘴角流出腥红血液,但仍旧大笑着说道。
  西门庆这般说,无疑说到了武大郎的痛处,于是武大郎下手更狠。
  不久,西门庆便躺在地上难以动弹,可西门庆仍旧有气无力的怨毒说道:「
  等着……老子……给你播种,给你……生娃子吧。哈哈哈哈~~~~」
  武大郎听到西门庆的话语,愤怒的面目通红,幸好武大郎并非武夫,未随身
  佩戴刀剑,不然武大郎定然会将西门庆斩于刀剑之下。
  纵然武大郎未曾佩戴刀剑,也寻得一块装饰青石,双手举起,正要向躺在地
  上奄奄一息的西门庆砸去。
  「武大官人,请手下留情!!!」
  醉梦楼的老鸨闻得二楼吵闹、辱骂之声,便匆匆赶来,阻止了武大郎。
  老鸨年约五十,见武大郎怒红着脸,举着比人头还要大上三分的青石。
  暗呼口气幸亏赶来的及时,若是西门庆被青石砸中,不死也要半残。
  「大官人消气,何事将大官人惹得发这般大火啊?」
  老鸨伸手将西门庆扶起,向武大郎媚笑着问道。
  老鸨能够在原阳县开起青楼,后台自然不需多言。
  武大郎虽然其弟武松是县衙捕头,但也不敢太过放肆,气呼呼的将青石放置
  褐色木架之上,口中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这就怪你了,回家养伤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老鸨听完,心知武大郎不算男人,那话儿都不能使用,西门庆那般说出,武
  大郎不发下滔天之火才是怪事。
  责备西门庆一番,便将武大郎仍在地上的银两捡起塞在西门庆怀里,将西门
  庆赶出了醉梦楼。
  西门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到郎中哪儿看了下,抓了几服药便回到家中。
  西门庆家住原阳县西边一座村庄之中,房屋极为残破,屋内除了一张木床、
  一张方桌再无它物。
  这次西门庆受伤,足足令他在家休养了数日之久。
  西门庆也属有仇必报之人,站在雪天之下,双目凝望被雪覆盖的群山,脑海
  中便筹谋如何报复武大郎。
  若是正面报复武大郎,自己无钱无势,唯一可行的只有武大郎的夫人‘潘金
  莲’。
  潘金莲也是大户之女,为人甚是贤惠,嫁给武大郎之后,多是待在家中,不
  会外出。
  若是想要她为出墙红杏,难上加难。
  不过武大郎性无能,恐怕迄今为止,潘金莲仍旧乃是完洁之身。
  是人皆有情欲,如此想要她成为出墙之杏也并非不可行之举。
  想此,西门庆瘦弱的书生面容露出一抹森然笑容。
  大雪不停下落,犹如阳春之季飞舞的柳絮。
  只是整个世界比之阳春之时多了份寒冷、多了份呼啸不止的寒风。
  晌午时分,大雪依旧未止,原阳县县城之中,此时应空无一人。
  但此时的情形却恰恰相反,只见街道上一处空旷之地,西门庆用破布搭建了
  一处天棚遮挡大雪,而天棚之中一幅幅绘画生动的画像用木架撑着,摆放在天棚
  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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