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将军难免阵前亡
2019-05-05
朱五逃得快,后头还有追兵,有的拎着酒瓶子,有的握着短棒,穷凶极恶,
要是给追上,肯定没有好下场。
「兄弟快帮我。」
千钧一发之际,叶秋长一步跨出,铁铸般的坚实躯体,像一堵墙挡在追兵之
前,身后朱五才站稳脚,前面几个家伙也冲到了,更不废话,抡家伙就打。
叶秋长不等家伙到位,先迎上去,出手比他们更快。一拳打出,咚地一声,
一个小弟倒跌到墙上,痛得噢一声,瓶子摔个稀碎。又一拳出去,正打在另个人
胸口,啪地一声,打飞三米多远,飞进室内,砸毁了桌子,把桌上的水果砸得乱
舞。
旁边沙发上的带头大哥,勐吓一跳,急忙从一个女人身上翻下来,怒声道:
「哪个不要命的?敢坏老子的好事儿!」
被压着的那个女郎,连忙坐起来,她身上的套装被撕开,露出黑色蕾丝胸罩
,大半的奶子暴露着,又白又圆,鼓熘熘的。下边大腿又长又直,肥瘦适中,套
着长丝袜,被撕破几处,露出洁白的大腿肉。
往上看,烫得弯弯曲曲的长发垂下来,围着一张俏脸,脸上带着泪痕。她有
上双妩媚的大眼睛,顾盼多情,只是此时眼中是又怒又恨,还有紧张、恐惧。
女郎拉好错位的胸罩,使奶子的主体被遮掩。又把被扯到膝上的黑内裤拽回
原处,把卷起的裙摆翻下来,暗自庆幸,要不是发生意外,自己就得被失身,看
眼前状况混乱,她下了沙发,忙闪到一边去,伺机逃走。
那边的叶秋长仍在战斗,又有几个小混混抡着棍棒打来。叶秋长酒劲全醒,
精神大振,嘴里哇哇叫着,运起丁典所授的气功,骨头直响,双拳闪电地出击,
重拳如锤,轰砸若炮。
每一拳下去,都听到惨叫声,每一拳打出,都有一个人倒地。不过眨眼功夫
,那十几个人已经倒地七八个,不但朱五瞪大了眼睛,把屋里的那位大哥也看傻
了。
叶秋长像一尊大神一样站在门口,一脸冷气,问道:「还有不怕死的吗?」
一片寂静,那位大哥打量着他,剩下的几个弟兄不敢接话。曾经跃跃欲试的。现在都受伤在地上哼叫着,或者弯着腰皱眉,这还是叶秋长手下留情,不然的
话,当初马国庆与几个小弟丧命,也不过就是几拳的事。
包房里灯光灰暗,看不太清楚,只见对方的大哥黑着脸色,寒声道:「这位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我可提醒你一句,万大要完蛋了,聪明的你
可别淌这浑水。」
「放屁,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们公司才完蛋了。喂,孙半城,你这回知道怕
了吧?」
朱五转过身,得意起来,脸上的血让他变得更可怕,更丑陋。他拉着叶秋长
的手,大模大样地走进包间,脸上露出笑容。
「孙半城,告诉你吧,这是我朱五的好兄弟,叫林……」
「我叫叶秋长。」叶秋长抢着说道。
「噢,叶兄弟,我是孙半城。」这个叫孙半城的有了笑容,伸出手想握,叶
秋长没理他。
「请坐,请坐。」孙半城一臂扫出,被砸烂的玻璃茶几,像是稻草杆一样,
被扫翻到对面沙发,似乎毫不费力,露了一手,展示武力。
朱五和叶秋长为之动容,叶秋长知道碰上厉害人物,也不多话,在中央空出
的大沙发坐下来,那个孙半城坐他们对边。
叶秋长听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再看他的相貌,酒糟鼻子,脸多雀斑,非常面
熟,只是身躯壮硕,肌肉紧实,虽然有些年纪了,却仍是练家子,着实不是好惹
的,再一想这名字,登时忆起,不就是孙二虎的堂兄吗?
由此,又想到了五年前,自己被多次刺杀,差点没命,不就是这人买凶杀我
吗?
这么一想,心潮澎湃,叶秋长恨意难平,盯着孙半城的脸,目光也变凶了。
孙半城盯着朱五,「朱五,这次是个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朱五大嘴一张,嚷嚷道:「算了?你瞧瞧五爷的脸,五爷的头,就这么算了
,亏你说得出口。」
孙半城板起脸说:「朱五,我的人不是也让你给打了吗?我说啥了吗?」
「那不行。咱们得谈谈条件。」
二人说话时,叶秋长注意到那个美少妇。那女郎也在看他,目光一接,女郎
忙把目光撤走。
她靠在墙边,一会儿看看孙半城,一会儿看看门,脸上惊魂未定。看其身材
,前凸后翘的,衣裙不整,两条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诱人。
女郎手里还抓个包,长发凌乱,身上散出浓浓酒气,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带
着忧伤,眼波一转,风情无限。每一转头时,没系扣的小西装后边,黑蕾丝胸罩
下,高耸的奶子便微微抖动,加上胸上一片白,胸下露肚脐,真能把男人的魂勾
走。
孙半城和朱五吵起来,女郎见没人看着她了,瞥了叶秋长一眼,大步朝门口
跑去,动作利落,一下就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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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弟正要追,孙半城一摆手说:「不必了,追上了你们也不够她打的,
这次白白浪费了机会,可惜了!」说话同时,脸上尽是阴狠和贪婪,表情非常狰
狞。
不想,女郎又出现在门口,指着孙半城,怒骂道:「孙半城,你为老不尊,
我找你帮忙,敬你是夫家长辈,你居然给我下药!无耻!你记住,这个仇我一定
会报的。」
孙半城脸色阴沉,冷笑道:「山水有相逢,我们走着瞧吧。」
女郎用美目剜了孙半城一眼,怒气冲冲,飞快离去。
朱五不管这些闲事,继续跟孙半城讲数。
「孙半城,你们也太不讲规矩了。我一进屋,你们手下一帮人扑来,以多欺
少,还用酒瓶子偷袭我。不然,五爷会受伤吗?」
孙半城冷笑道:「朱五,看在丁典的份上,你把我手下人给打了,我没跟你
计较,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可你回过头来找事儿,我还会惯着你吗?要不是这位
叶兄弟出来,今天一定打断你一条腿。我孙半城成名多年,可不好欺侮的。」
「他妈的,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是不是想跟我们万大拼一下子?」朱五跳
起来吼道。
孙半城也站起来,微笑道:「拼一下子又能咋样?听说丁典越狱出
来了,你
让他出面,我孙半城立刻奉茶道歉。」
朱五为之气结,叶秋长哼道:「丁大哥虽然不好出面,但是会有人出来,把
这事儿扛起来的。」
迎着灯光,孙半城一下看清了叶秋长的长相,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你是
丁典的什么人?」
叶秋长一派镇定,「我跟丁典没有关系。」
「早想到你会这么说了。」孙半城镇定下来,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哂道:
「你和丁典根本是一张脸,说和他没关系,你当别人都是瞎子?不管你是他的谁
,我奉劝你一句,丁典的麻烦不小,你爱惜生命,最好离远点。」
叶秋长毫无惧色,长身而起,「丁大哥交代过,有很多不长眼的,一直瞧他
不顺眼,我正想领教一下呢。」
孙半城冷笑一声,也站了起来,与叶秋长对峙,周围刹时静了下来,所有人
都感受到那股异样的紧绷,连朱五都阵阵心头发紧。
孙半城平平地推出一掌,叶秋长脸色一变,本来稳站如山的架势,斜斜侧退
半步,似是不敢硬接,从侧面挥出一拳,迎向那一掌。
拳掌相碰,包间内骤响无声霹雳,所有人耳边都是「轰」的一声,几个玻璃
杯从中炸破,朱五只觉得地面勐力晃了一下,自己身形不稳,差点趴地上。
叶秋长脸色一变,被巨力所激,退了半步,仍抵受不住,又退了一大步,这
才把推来的力量化消,觉得胳膊发麻,半天没过去。
「开眼了。」叶秋长一拱手,「姜是老的辣,前辈的指教,我今天记下了,
希望后头有机会再切磋。」
「年轻人似你这样的,也不容易了。」
孙半城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泰然自若,冲叶秋长笑了笑,领着手下人走了。
这边人一走,朱五便大呼道:「兄弟,你真牛啊。可以跟老孙头拼招了。你
知道不?孙半城可不是一般人啊,是有真功夫的,曾经是国内散打冠军。以前除
了我大哥之外,没人能治了他。」
叶秋长屈伸胳膊,仍是发麻,微笑道:「拳怕少壮,他大我一截,总不成还
怕了他的?」
另一边,孙半城出了夜总会大门,瞅瞅自己的手掌,同样发麻,半天都缓不
过来,喃喃道:「这小子,年纪不大,怎么练出这种力道来?怪了,他跟丁典长
得这么像……没听说丁典有私生子啊?」
站在台阶上,孙半城沉吟一会儿,吩咐手下,立刻去查叶秋长的底细,摸清
楚是何路神仙? ——
玩不下去,叶秋长坐上朱五的车,回到医院,回到自己的病房,满怀期待地
躺下睡觉,本以为会做梦,不想次日十点醒来,脑袋一片空白,一个梦都没有。
叶秋长冷汗涔涔,几乎就想跳下床去,大喊大叫,宣泄心头的不安与失望。
……怎么回事?已经干过女人,为什么啥都梦不到?莫非之前推测有误,预
知梦与性交无关?还是……我五年不碰女人,梦测能力彻底丧失了?
叶秋长感到一阵阵悲哀,要是没有梦测能力,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比较能打的
武夫,还有什么能力谈掌握未来?拿什么去洗冤与报仇?
敲门声响,朱五推门进来,见兄弟失魂落魄的,很是意外。
「兄弟,你咋地了?是不是孙半城那一掌,给你留下后遗症了?」抓过叶秋
长的手掌,朱五仔细瞧着。
叶秋长抽回手说:「五哥,我没事儿,我没事儿。」
「可你这个样子,真叫我担心啊。我去给你叫冷医生,她肯定有办法。」
叶秋长从后边拽住朱五的胳膊说:「五哥,我没病。我是有心病。」
朱五回头笑道:「你快说,我能解决的,一定帮忙。」
想了想,叶秋长坚定说:「五哥,我要干女人,现在就要干。」
朱五听了大惊,「兄弟,你真是铜筋铁骨啊。五哥昨天干了几个,现在还骨
头发软。兄弟你干得比我多,你现在还有战斗力?」
「对,五哥,我要干,必须得干。」
「兄弟,好奇怪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急色了?在看守所里时,你不是这个
样子啊。」
朱五瞪眼问话,教叶秋长分外为难,总不能说实话吧?
「我在里边呆了五年,实在太寂寞了,一个女人都没有干到。那时候我就发
誓,出狱以后,每天都要有个女人干。」
「唔,原来是这样啊。」朱五点点头,「行,兄弟,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女人。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你要的女人都得是漂亮的,我得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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