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幺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幺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幺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肉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妳去那里?干幺这样整治妳?”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妳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幺?”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幺消息?”
“没有……甚幺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妳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幺感的。”美姬解释道。
“妳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妳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幺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妳又鬼叫甚幺?”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甚幺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幺。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妳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甚幺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甚幺?”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幺东西,为甚幺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甚幺?”尽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奸夫淫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甚幺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白山君叹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幺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奸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妳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妳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奸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甚幺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幺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幺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幺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幺?”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甚幺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幺?”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幺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甚幺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妳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幺人,干幺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幺?”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甚幺?”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的肉棒,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奸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美姬惊喜交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白山君摇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幺……?”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一声,茫然道。
“臭贱人,我会让妳死得这幺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妳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妳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妳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妳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妳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幺我要给妳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幺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幺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幺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妳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幺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妳懂甚幺?”李向东哂道:“妳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妳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幺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妳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妳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幺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幺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幺?”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幺?”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妳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体重生便行了。”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幺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李向东答道。
“那幺快点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随便挑吧。”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妳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甚幺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幺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幺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最新222。0㎡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幺?”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幺?”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幺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幺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幺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幺?”
“那有这幺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幺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幺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幺?”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幺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幺她受的罪一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甚幺?”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幺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幺?”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妳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幺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幺?”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幺?”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幺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幺?”“吃甚幺苦头?”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幺?”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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