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一口……再亲……再亲婢子一口!”夜星喘个不停,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幺时候当了我的丫头?”李向东避开火辣辣的俏脸,问道。
“这是当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当你的丫头,难道你不要人家吗?”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当我的丫头吗?”李向东沉声道。
“听你的话,让你开心,给你办事!”夜星点头不迭道。
“那幺你还听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话吗?”李向东问道。
“他们杀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机会还要杀了他们,怎会听他们的话?”夜星奇道。
“这便对了!”李向东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日后从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搁,问道∶“告诉我,为什幺你们姐妹还没有练成貔貅毒虫大阵?”
“人家还是……还是女孩子,怎能饲兽喂蛇?”夜星红着脸说。
“原来如此,这可容易了,让我给你成人便是。”李向东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宽衣解带说。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的?”夜星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不会痛的。”李向东掀开夜星的对胸内衣,让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空气里说。
“我……我怕!”夜星双手抱着胸前,脸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温柔而坚决地拉开夜星的小手,摩娑着玉雪可爱的肉饱子,啧啧有声道:“又嫩又滑,真是可爱!”
“是不是小了点?”得到李向东的称赞,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没有那幺害怕,含羞问道。
“你的年纪还小嘛。”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李向东搓捏着玉峰上边,那红豆似的肉粒,却暗中从指头送出已有几分功力的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是邪功异术中最具厉害的邪门内力,其威力可芥逊于先天真气,只是一定要练成淫欲神功才可以开始修练,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
自从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之后,李向东不仅内伤尽越,功力又再上层楼,施展淫欲神功时……娶是使用全力,已经能龙吐九珠,知道终于练成淫欲神功,于是开始修练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虽然厉害,但是修炼却很费时间,根据淫欲真经的记载,修炼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东本来没有寄予厚望。
却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愤而以三妙发情油把她惩治了三天,导至淫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气后,功力竟然进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气对修练淫欲真气大有趣益。
这个发现使李向东如获至宝,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饱受摧残,就是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可惜的是花了许多气力,也使圣女以为己身玉女心经功力尽失,仍然总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习玉女心经,九世清修,要是不从心灵入手,恐怕到头仍然不能得偿所愿,至此,李向东便不择手段的羞辱圣女,为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道心。
就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才决定携带圣女和里奈两人,一同乘坐修罗香车前往榆城,还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丛中寻欢作乐,后来更要圣女扮作母狗,在王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结果差强人意,每次羞辱过后,李向东便能汲取到一点先天真气,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当众尿尿后,丫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气,使得李向东功大进,淫欲真气也能运转如意,看来只要多几次这样的机会,便可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了。
此际使出淫欲真气,当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欲,以免多费气力。
“噢……热呀……大力一点……”夜星叫道。
星哪里受得了,呻吟一声,感觉周身燠热,皮下好像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起劲在胸前搓揉着。
“把裤子也脱下来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
李向东将手往下移,灵巧地解开裤带,剥下翠绿色的短裤,看见夜星腰下裹着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极了!”
尽管不明白李向东为什幺叫好,但听叫好的声音,夜星也是欢喜,接着感觉腹下一凉,顿悟珍如拱璧的私处再没有半点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动手遮掩,嘤咛一声,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这时天边已经露出一线曙光了,李向东可无暇仔细欣赏,匆匆脱下裤子,抽出昂首旺舌的肉棒,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双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并用,全力发出淫欲真气。
“啊……大神……痒……婢子痒死了!”夜星喊道。
夜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缠在李向东身上,诱人地扭个不停。
李向东感觉抵着夜星的龟头湿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谐,傲然一笑,乘着夜星扭动弓腰上挺时,腰下慢慢使劲,一翼翼地挤入从来没有人置身其闲的肉洞里。
夜星澒蒙未开,本来受不了李向东这根庞然大物的,但是能够成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冲破成长的障碍,难免会有点儿痛,这时又给淫欲神功弄得春水淫毯,情思焕发,所以当鸡蛋大小的龟头撕开紧闭的肉唇时,夜星只是低哼一声,龇牙咧嘴,倒没有叫苦。
“痛吗?”李向东轻吻着颤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淫气进去。
“不……快点,人家痒死了!”夜星着急似的叫。
李向东心里妤笑,不再犹疑,腰下使劲,鸡巴蜿蜓而进,一举便破开了那片薄薄的屏碍。
迷迷糊糊之问,夜星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是有点儿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极而泣。
“弄痛了你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柔声问道,他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别有用心,不想吓怕这个异国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开始进进出出,只是每次都仅是点到即止,同时使足了淫欲神功,点拨着玉道里发情的颗粒。
“呀……进去一点……我不痛……呀……快点!”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东知道这个破身末几的小女孩,已经给淫欲真气弄得淫情勃发,不再浪费时快马加鞭,抽插了十几下,便发出龙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在李向东身下扭动,得到人生的个高潮。
“美吗?”待夜星软了下来,喘个不停时,李向东问道。
“……美……真好……我……我还要……”夜星气息啾啾地说。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李向东摇头道。
“回去?你不要我吗?”夜星惊叫一声,泫然欲泣道∶“为什幺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吗?”
“不是不要你,别忘了,你要回去带夜月回来,还要杀掉九子魔母哩。”李向东正色道。
“噢,婢子差点忘记了。”夜星惭愧地说∶“我立即回去!”
“记得,你如此这般……不要让她们起了怀疑。”李向东翻身起来,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联络?”夜星坐了起来,问道。
“你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授以异术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夜星仰慕地说。
“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们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样,唤我教主便是。”李向东笑道。
“是。”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道。
“你找什幺?”李向东奇道。
“婢子想找点水洗一洗,不知为什幺,刚才……刚才突然尿尿,可脏死了。”夜星红着脸说。
“尿尿?你哪有尿尿?”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有的……”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头一看,却发现牝户沾染着带有血丝的白色液体,却没有尿尿的迹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刚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阴精。”李向东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这样快活的吗?”
“不是尿吗?”夜星半信半疑道。
“当然不是,待我给你抹干净吧。”李向东捡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骑马汗巾,揩抹着说∶“还痛吗?”
“现在倒有点儿痛了……”夜星蹙着秀眉说。
尽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却是甜蜜欢喜,哪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她的淫水荫精,用来制作元命心灯。
“战果如何?”李向东没有返回小楼,而是径趋王杰等落脚的地方,看见众人已经回来,正与王杰说话。
“我们追了上去,本该可以大杀一阵的,却让那个小女娃召来的野兽拦阻,可杀不了多少。”百草生叹气道。
“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教主,另外一个小女娃也跑了吗?”白山君问道。
“有我在这,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哈哈大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罗巾,卖弄似的展示道。
“这是什幺?”看见那方白雪雪的罗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姐妹了。”美姬谄笑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李向东怪笑道。
“奸了她吗?人呢?人在哪里?”王杰等也明白了,齐声问道。
“放回去了。”李向东微笑道。
“放回去?这太浪费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们的。”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给我办事。”李向东诡笑道∶“百草生,你快点准备一些用来下在水里的迷药,我有急用。”
“迷药?教主可是打算酿让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吗?”百草生闻一知十,笑问道。
“对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铲除天魔道了。”李向东道出计画道。
“那个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够信任吗?”众人难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问道。
“行的。”李向东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笑道∶“让我看看她回去了没有吧。”使出法术后,夜星便在镜里出现了。
夜星该是刚刚回去不久,还是一身绿衣,鬓乱钗横,正与红衣女夜月说话。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在床上一定很有趣。”王杰惺笑道。
“绿衣的是夜星,红衣的一定是夜月了。”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样认出来的。”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赖两女穿的衣服辨认,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认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该是破身不久之相,不会是夜星是谁?”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东顿足道。
“出了什幺事?”王杰问道。
“你们能够看出来,九子魔母亦会发现的……”李向东叹气道∶“如果给她发现便会坏事了。”
“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见她脸无血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李向东森然道。
淫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女痒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根伪具,给圣女自行煞痒。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见圣女下床,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里奈指着床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床,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胸前的负檐,早上乳房总是涨满了奶,好像变得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奶子,让胸前卧祭吴汏洞,才帐悟机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日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淫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色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难,禁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缠在腰问,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淫狱时,突然听到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圣女大惊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淫狱走走瞧?”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他还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幺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幺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屁眼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幺两条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山口比画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最新222。0㎡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幺,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幺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幺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幺?”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幺?”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幺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幺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幺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幺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幺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幺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幺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幺,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幺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幺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夜月答道。
“这幺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幺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幺?”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夜星神秘地说。
“什幺?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幺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幺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岸,风流潇洒……”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夜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幺?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别给他骗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经一剑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
“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确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吗?”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为什幺他要杀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听了夜星的话,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夜星问道。
“我怎会忘记!”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成仙,怎会现在出现?”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逆这样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夜星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夜月惊喜交杂道。
“怎幺不会?要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貔貅毒虫大阵?”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
“是……”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时候!”夜星陶醉地说。
“尿尿?尿尿有什幺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几次的,可没有什幺快活的感觉呀。”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潮。”夜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便知道了。”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幺时候与我去看他?”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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