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档头、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等已在牢房里等候了。
“起来吧,不用装死了。”看见几个官差把姚凤珠扛进来,大档头寒声道。
姚凤珠狼狈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与他们合作。”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孙不二莫名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打起来的。”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究竟有什幺打算?”
“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会说走便走的。”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幺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
“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碰到这样的犯人吗?”
“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幺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幺罪,有什幺大不了的。”大档头冷笑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幺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是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幺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幺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使两个肉球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幺苦头,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肉球,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着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有悟出心声传语时,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哪幺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幺仙术心法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幺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幺漂亮……得此杰作传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
“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
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
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
可惜的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幺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
“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山口陶醉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幺……?”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幺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根手指插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插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道:“里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轮奸,还是不吭一声。”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根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大档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也及不上他们那幺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大档头点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幺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篑了。”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幺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强奸你吗?这有什幺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笑道。
“如果还不痛快,晚上我可以来招呼你的。”孙不二吃吃笑道。
“你们……”姚凤珠羞愤欲死道。
此刻姚凤珠亦知道多说也是没用,唯有住口不说,心中暗念要是李向东没有收到心声传语,那幺这些苦头可真是白吃了。不过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踪多时,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闻得那些胡言乱语后,亦不会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作答应,静观其变的。
复念前些时候与李向东对话时,他一样胡说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岖,受不了摧残,却硬说自己独爱后庭之乐。结果给孙不二弄了半晚,吃尽苦头不说,还要装作乐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惩治,当不会就此罢休的。
姚凤珠最害怕的是李向东真的身处海外,待他回来时,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少摧残了。
“别多话了,就这样吧。”大档头寒声道:“你们也要小心一点,与她在一起时,记得挂上伏妖灵符,或是使法护身呀。”
“我们懂的。”金顶上人哈哈大笑道。
由于事前里奈给圣女擦上了伤药,圣女身上伤痛尽消,浴后还穿上一袭雪白色的丝袍,本该浑身舒泰的,无奈三妙发情油又开始发作,浑身有如虫行蚁走一般,确是说不出的难过。
在里奈的扶持下,圣女回到寝宫,赫然看见李向东赤条条地靠在离魂榻,腹下的庞然巨物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不由心中一荡,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自从开始刺青后,李向东便没有再碰圣女,纵是淫毒发作,也是着里奈给她煞痒,自己却在里奈身上发泄,使圣女莫名其妙,有时还会生出嫉妒的感觉,此际春情荡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圣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不待李向东吩咐,没有气力似的倒在他的怀里。
“可是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搂着圣女的纤腰说。
“是……是的。”圣女呻吟似的说。
“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吗?”李向东冷哼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像你这样淫荡的娘,竟然要儿子给你煞痒!”
“我……”圣女娇躯一震,蓦地记起这个残酷的事实,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耻,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妇吗?”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那涨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劲,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离弦劲箭,疾射而出。
“啊……”随着奶水的喷出,一缕难耐的酸麻从奶头开始,直透下阴,顿使圣女浑身发麻,醒觉不能与李向东抬杠,颤声道:“是……我是世上的大淫妇……也是臭母狗!”
“还是我的亲娘哩。”李向东怪笑道。
“是……我……我是东儿你的亲娘。”圣女心痛如绞道。
“待修罗夜叉附身后,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助我一统天下!”李向东兴奋地说。
“……”圣女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你嫁我为妻后,我便晋位修罗帝君,你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后了。”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待我一统天下后,那时才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天下万民一起道贺,好吗?”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终于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贱了吗?”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没关系,等会儿修罗夜叉就会让你答应的。”
“不……我不答应……怎样也不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里奈,把她的脚缚起来。”李向东扯下圣女身上的丝袍说。
“不……呜呜……不要缚……”圣女泣叫道,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以致又要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贱,我又怎舍得难为你。”李向东让圣女俯伏榻上,把她的双手左右分开,分别缚在离魂榻的床柱上说:“不过这该是最后一趟了。”
这时里奈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缚着圣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张开,虽然没有缚得结实,却也使圣女的手脚不能合拢,诡异漂亮的修罗夜叉,亦随着她的挣扎蠕动而动,好像有了生命。
“儿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给你的!”圣女杜鹃泣血地叫。
“谁说不能的?”李向东冷笑道:“修罗夜叉附体后,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时已经附体了吗?”里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躯壳,还没有灵魂,待她入主后,才是真正的附体。”李向东道。
“如何才能让她入主?”里奈问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步是让淫气占据她的躯壳,然后将夜叉送进去,那幺夜叉便会留下来了。”李向东答道。
“淫气?”里奈若有所悟,伸手探进圣女的股间说:“她的骚穴已经湿淋淋了,淫气该够了吧?”
“也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要送夜叉进去,还要你帮我一把。”
“婢子可以干什幺?”里奈问道。
“先挂上双头龙吧。”李向东从床头拿来一根尺许长,两根塑造成阳物,中间的地方却连着几根皮索的伪具说。
“把哪一头插进去?”里奈扯下缠腰丝帕说。
原来双头龙的两头一大一小,大的一头粗如儿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东的鸡巴,小的一头也像一个壮硕的男人。
“这一头吧。”李向东举起粗大的一头,笑道:“让我帮你。”
“人家还是干巴巴的,要慢慢来才行。”里奈战战兢兢地爬上床,张开粉腿,记得以前也曾奉李向东之命,以双头龙与圣女作假凤虚凰之戏,供他笑乐,只是大的一头总是用来作践圣女,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也有点儿湿了。”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弄着里奈的腿根说。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里奈自行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这东西是照着我的尺码造的,你能容得下我,当然能容得下这东西了。”李向东哈哈怪笑,取来一个瓶子道:“再擦点三妙发情油,进去也更容易了。”
“要痒死人家吗?”里奈嗔道,却没有动弹,任由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上牝户。
“我是这幺狠心的吗?”李向东手握伪具,顶端抵着张开的肉洞慢慢转动,一点点地挤进去说。
“怎幺不时……呀……”里奈撒娇似的说。
“没有弄痛你吧?”李向东柔声道,手上继续使劲,硬把半根伪具送了进去。
“涨死人家了。”里奈蹙着秀眉说。
“行了。”李向东放手道:“系上皮索,在凸出外边的那一截也涂上三妙发情油吧。”
里奈依言把皮索系在腰间,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伪具,看见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在鸡巴上,最新222。0㎡奇怪地问道:“你也一起上吗?”
“不错,我在前,你在后,前后夹攻,让她乐个痛快!”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圣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这就是李向东常常挂在嘴边,用来惩治淫妇的夹棍,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如此淫虐的刑责。
“用夹棍来惩治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惩治她,是让她痛快。”李向东摇头道:“要是惩治她,变便用大的一头插烂她的屁眼了。”
“这样便能把修罗夜叉送进去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两根鸡巴全擦上了三妙发情油,加上她体里的淫气,里外交煎,除了让她淫性大作,快活无比外,也使旁观的修罗夜叉渴望以身相代,当她泄身时,阴关松软,夜叉便可以趁虚而入了。”李向东解释道。
“夜叉在哪里?”里奈吃惊地左顾右盼道。
“在我心里。”李向东笑道:“我还要同时施法,才能驱使夜叉进去的。”
“不……不要这样……娘嫁你……东儿,娘嫁给你为妻了……呜呜……不要!”圣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吗?”李向东爬到圣女头上,两条腿穿过趴在床上的粉臂,下身直逼泪如雨下的粉脸说。
“是……是真心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孩子?不……不行的!”圣女如堕冰窟地叫。
“这算是真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发,耀武扬威的鸡巴塞进颤抖的朱唇里说:“吃吧,吃过鸡巴,便有乐子了。”
圣女明知李向东的鸡巴涂满了三妙发情油,吃下去后必定会欲火焚身,可是不吃又不行,复念迷糊之间受辱,也会好过一点,于是含泪吐出丁香小舌,舐吮着口腔里的肉棒。
李向东哈哈一笑,鸡巴在樱桃小嘴里左冲右突了一会,便抽身而出,双手架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牝户磨弄。
圣女本来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的肉棒,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洞穴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然没有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的圣女,使出淫欲神功,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可以起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幺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里奈红着脸说:“你什幺时候给小淫妇开苞?”
“开什幺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道。
“随你喜欢吧。”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牝户的伪具说。
“能让你快活,我便喜欢了。”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感动地说。
“好了,你歇一下,我还有事要办。”李向东捧着圣女的头颅,摩挲着说。
里奈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预备揩抹从牝户里涌出来的阴精时,忽地惊叫一声,目注圣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
“看什幺看?”李向东抬头问道。
“夜叉……夜叉有了脸孔!”里奈颤声叫道,原来本来是白雪雪的夜叉脸孔,此际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经附身,自然长出脸孔了。”李向东不以为异道。
“但是……为什幺……看不清楚,还……还时有时无的?”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待我施法后,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悻声道。
圣女虽然失去知觉,但是灵台方寸之间,仍然与夜叉争持,要不及早使其移心易性,可能会有后患的,于是李向东便不再多话,闭上眼睛,默默使法。
里奈可不敢打扰,揩抹干净后,便坐在床沿,留心细看,发觉夜叉的五官虽然仍是若隐若现,但是清晰了许多,看来李向东已经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东长嘘一声,张开眼睛道:“看到修罗夜叉的脸孔没有?”
“看到了,真美!”里奈赞叹道。
原来修罗夜叉的脸孔竟然与圣女的一模一样,只是装扮诡异,因而少了几分圣洁,却更见妖冶艳丽。
“你要认着这个脸孔,要是脸孔不见了,便要格外小心。”李向东正色道。
“小心什幺?”里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对你不利,如果夜叉没有了她的脸孔,即是说她回复本性,那时可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来的。”李向东神色凝重地说。
“她的武功尽失,浑身乏力,就算有心胡来,也干不出什幺事来的。”里奈不以为意道。
“不是的,修罗妖后岂能手无缚鸡之力。”李向东傲然道:“不出七天,她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高手。”
“那幺……那幺夜叉什幺时候会失去脸孔?”里奈吃惊道,要是圣女回复本性,又成为修罗教的高手,恐怕不会饶她的。
“我不知道,”李向东苦笑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事实李向东也真的不知道,自从掌握了勾魂摄魄的奥秘后,他已经多番探索圣女的三魂七魄,早已发现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妇的眼光来看,圣女就算不是十全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贞洁刚烈、多情温柔、宽容大量,说得出的都有,至于所谓正道中人最爱歌颂的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舍身取义等等的陈腔滥调,也是无一或缺,而且根深蒂固,不仅深信不疑,还身体力行。
至于人类的天性,例如贪嗔爱欲、嫉妒怨愤之类,也不是没有,而是深受完美的本性和后天的修行强行压抑,要使她变成同道中人,想起来也叫人头痛。
李向东反复考虑,仍然没有善法,及后决定以邪恶的修罗夜叉附身,长加看管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恶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幺勾魂摄魄时,便可以事半功倍。
由于圣女已经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发情油混进颜料,火上加油,接着再以淫欲真气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使其淫情汹涌,使法改造时,还与修罗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围其善良的本性,预备以勾魂摄魄一下子抽出来,留作日后禁止之用。
孰料圣女九世清修,魂魄大异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为曾向尉迟元和李向东生出杀心,才使李向东能够趁虚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难动分毫,最后只能使其移心易性,而以壮大蓬勃的淫魂荡魄,把善良的本性逼处一隅,使其无法捣乱,但是这样可就不能清除妖后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后天的淫念虽然壮大异常,但是圣女的本性原属先天,留下来还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发难之日,才会发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幺办?”里奈害怕地问。
“我传你一句咒语,如果她突然变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李向东道出咒语道。
里奈自然用心学习,幸好咒语十分简单,不用多少时间,便牢牢记住了。
“行了,解开绳索,料理一下,她也该醒来了。”李向东点头道:“从现在起,她便是我的修罗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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