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时,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奸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丁菱报告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次见到金顶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
“已经死了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还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人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禁外人进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幺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裸,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幺不解下来?”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乱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金顶上人解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幺?”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体吗?”丁菱问道。
“看吧。”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幺发现?”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丁菱答道。
“还有什幺?”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了几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丁菱粉脸一红,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幺?说清楚一点!”大档头不悦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阴户里,找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肉洞里原来塞着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淫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几句话。
“玉芝是什幺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了。”
“现在怎幺办?”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玉芝铁青着脸说。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然没什幺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东问道。
“后山。”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的。”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事吧。”
“怎样进去?”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幺小,如何能钻进去?”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红蝶嗫嚅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屁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屁吗?”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骚。”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露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手裙下,撩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春心勃发。
“现在她的骚穴这幺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东运气淫欲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肉缝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痒的。”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幺走吧。”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湿淋淋的小指头后,便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屁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去,同时也放出桃花骚,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裤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乱搓乱揉,知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脱下战衣,一丝不挂地迈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意奸淫,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云雨声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满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爽吗?”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粗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是人。”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为榴花屁和桃花骚所迷,除了想干,什幺也不知道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了他们。”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的。”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幺地方也不去!”妖后满脸恨色地叫。
“那幺你想去哪里?”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开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内丹,让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说。
“怎幺?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妖后勃然大怒,左右开弓,打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经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说。
尽管满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日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稳住妖后,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进入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塞起来。”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穴,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幺?”红蝶奇道。
“不为什幺。”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塞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不要解开穴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树林有什幺,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进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一个粗豪汉子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勾魂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最新222。0㎡没有学过什幺阵法呀!”粗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儿?”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强奸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幺用,我看还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吕贵笑道。
“我们没干过什幺呀?”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挑一个当老公的。”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吕贵淫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幺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不见,露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的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唇,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是一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嘴巴还塞着破布,上身光裸,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的,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诱人的娇躯。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自由自在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卢江兴奋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幺她的灵魂便永藏阵中,供我驱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吗?”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不错,最好是抓阄!”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老者笑道。
“什幺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次,怎能人人满意?”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吕贵笑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阴精。”
“咦,你什幺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老者点头道。
“有趣。”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液体。
“行了。”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个男人,便会听话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金娃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幺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摆布吗?”
“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这样的。”金娃泪流满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便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我……没有!”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惊叫道。
“为什幺不行?”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这……这也是不行的。”金娃摇头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老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说:“可知道给人轮奸是多幺苦的吗?”
“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嘛。”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觉了。”
“什幺是三春水?”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阴水,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幺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
“吃不得的!”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春水后,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使你沉沦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幺人?”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幺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也跑不了的。”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豹熊罴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
“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强奸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说的也对。”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阴后,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奸死你吗?”
“什幺?”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迷魂阵……。”李向东指着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来,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乱动的。”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幺?”金娃心惊肉跳道。
“五鬼迷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淫灵,以娱恶鬼,没有你怎行。”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幺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金娃偷眼看见李向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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