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便宜这个贼淫妇了!”目睹九龙围着丽花轮流施暴,白山君恨得牙痒痒地说。
“这和合大阵究竟是什幺?”妖后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来当能催发女子的情欲,使她们功力大减,便无法抵抗了。”李向东沉吟道,隐约记得九子魔母死前也曾与夜星夜月谈及此阵,可惜当时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他们的失魂手和落魄鞭能够穿透战衣,难怪凤珠等着了道儿也不知道了。”妖后粉脸变色道:“催情倒没什幺大不了,要是还能伤人,那可不妙了。”
“貔貅毒虫已经难缠了,还有这个和合大阵,也真叫人头痛。”王杰烦恼地说。
“我倒不信破不了。”李向东赌气似的说。
“只要我们斗智不斗力,或是逐个击破,什幺阵也没有用的。”妖后点头道。
“说的对。”李向东灵机一动道:“她们不是要从丽花口里查问我的行踪吗?大家给我想想,或者可以设下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她们会相信丽花吗?”白山君犹疑道。
“那要看她能不能熬刑了。”李向东笑道。
“不能也要能!”白山君狞笑道:“要是她熬得不像样,回来后,我保证她会后悔的。”
夜星夜月果然在半路上碰上丁菱,知道李向东率众逃跑后,丁菱亦无心追赶,决定回到衮州后再作打算。
“他怎会识破我们的计划的?难道圣体也破不了他的妖术?”知道野猪林一战的经过后,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圣体一定破得了他的妖术的。”丁菱沉吟道:“最怕是我们这里还有奸细。”
“难道是金娃?”玉芝个想到的是金娃,旋即摇头道:“她什幺机密也不知道,出入均有人暗里监视,不会是她的。”
“谁是金娃?”夜星夜月问道,可不知道是自己泄露机密,更没有想到姐妹俩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李向东的眼睛。
“是一个丫头……。”丁菱含糊其辞道。
“不好了,他……他会不会……丁菱,快点把圣体还我!”玉芝忽地脸如纸白,急叫道,原来为了对付李向东,玉芝甘冒奇险,把圣体交付丁菱应敌。
“是,不过现在你是只身在佛护仙持的结界之中,万邪不侵,百毒辟易,李向东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的。”丁菱点头道。
听到丁菱提及佛护仙持后,玉芝提在半空的芳心才好过一点,原来交出圣体前,丁菱便不惜大费功夫,以佛护仙持给玉芝护身,根据大雄长老留下来的降魔宝典记载,此法是佛门降魔秘技,当年佛祖就是以此游遍魔界地狱,力敌十万八千恶鬼,大雄长老也借此破去天魔三十六种法术,使他知难而退,李向东再厉害,也该不能作恶的。
“佛护仙持?丁姐姐也懂此法吗?”夜星夜月吃惊道。
“愚姐也是机缘巧合,加上大雄长老的圣体,才能施展吧。”丁菱谦逊道,动手从衣领里取出挂着圣体的金链子。
“姐姐身怀此术,与李向东对敌,当立于不败之地了。”两女羡慕地说。
“不是的,虽然得到圣体之助,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岂能轻易言胜。”丁菱叹气道。
“无伦怎样,也要尽快消灭他们才行。”夜星夜月对佛护仙持如此推崇,使玉芝安乐了许多,强作镇静道。
“李向东行踪飘忽,狡猾如狐,现在可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了。”夜星夜月皱眉道。
“他一定躲在魔宫!”玉芝悻声道。
“魔宫据说有十八道门户,逃路甚多,我们就算能攻进去,他要是不愿意,也难以与他决一死战的。”丁菱摇头道。
“那怎幺办?”玉芝恼道,也明白纵然尽起天下兵马,也不能封锁魔宫的门户。
“我看要引蛇出洞才成……。”丁菱沉吟道。
玉芝等是在议事堂议事的,由于天气炎热,所以打开了所有窗户,但是堂外满布兵丁,刁斗森严,又经丁菱设下禁制,不虞有人窃听的。
说到这里,堂外突然翻起阵阵阴风,接着鬼影幢幢,几条鬼影朝着堂里扑进来,然而还没有进门,周围便涌起一片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鬼影随即如雪消融,转眼间便无影无踪,丁菱心念一动,暗里收回所有驱妖降魔的禁制。
夜星夜月也发觉有异,正要念咒御敌时,却为丁菱传声制止,唯有暗里戒备,静观其变。
也在这时,十数道鬼影又从窗外扑进来,由于丁菱已经收去禁制,他们如入无人之境,朝着玉芝扑过去。
“哎哟……!”玉芝骇然大叫,却也躲不了,眼看那些鬼影即将附身,她的身上突地冒出金光,整个身体仿佛沐浴在金光里,那些鬼影碰上金光,瞬即化作一缕轻烟,鬼影全消后,金光也没有了。
“……出……出了什幺事?”玉芝惊魂甫定,颤声问道。
“我看是李向东有意使用妖术作恶。”丁菱舒了一口气道。
“什幺?”玉芝冷汗直冒道。
“现在没事了,那些恶鬼全为仙法消灭,证明佛护仙持已经发挥神效了。”丁菱答道,随即重行设下禁制。
“真的吗?”玉芝急叫道。
“真的,只要每三个月使一此仙法,李向东纵是有心,也不能加害郡主了。”丁菱点头道。
“为什幺要三个月使一次法,不能使法让我永远不为妖法侵害,一劳永逸吗?”玉芝着急道。
“郡主不懂玉女心经,佛护仙持只能维持三个月,现在开始修炼,也是缓不济急,恐怕不能了。”丁菱摇头道。
“没有其他办法吗?”玉芝问道。
“如果不使用圣体护身,便只有此法了。”丁菱呈上圣体,欲言又止道:“除非……。”
“除非什幺?”玉芝追问道。
“我还没有完全参透降魔宝典,要是能给我多一点时间,或许有办法的。”丁菱答道。
“你要多少时间?”玉芝问道。
“或许要九九之数。”丁菱思索着说。
“八十一天吗?”玉芝沉吟道。
“不错。”丁菱点头道;“那时纵然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也该知道能不能破去他的元……。”
“待会再说,让我考虑一下吧。”玉芝打断了丁菱的说话,没有让她道出元命心灯。
“姐姐,刚才你手拿圣体,为什幺那些恶鬼还能闯进来。”夜星夜月不以为意,好奇地问道。
“愚姐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证实李向东的妖法不能作祟的。”丁菱答道,看见玉芝从自己手里接过圣体,好像没有什幺特别的反应,只道她不以为忤,便也不放在心上。
哪里知道玉芝明白现在没有丁菱可不行,才故意不露声色,事实却是暗恨她不顾自己万金之躯,专擅自主。
“丁姐姐的法术高明,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足以力拼,要是能找到李向东,当能与他一拼的。”两女佩服地说。
“李向东驱鬼追魂,该是把哀家恨之入骨,纵是佛护仙持,要不早点杀了他,哀家也是寝食难安的。”玉芝哀求似的说。
“让我想想吧,想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李向东为什幺会先我们一步去到野猪林,如果还有未发现的奸细泄密,什幺妙计也是没用的。”丁菱正色道。
“夜星夜月,你们不是拿下一个魔女吗?她叫什幺名字,现在关在哪里?或许能让她告诉我们的。”玉芝问道。
“她叫丽花,我们几个师哥……正在严加审问,该能让她说话的。”两女粉脸一红道。
“丽花?”玉芝隐约记得落在李向东手里时,曾经听过丽花的名字,念到妖后等的嘴脸,她自然不会是好货,不禁无名火起,骂道:“要是她不说话,尽管用刑便是,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郡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修罗魔女大多是可怜人……。”丁菱心有不忍地说。
“什幺可怜人?全好似不要脸的贱人吧!”玉芝怒火更炽,不想多话,冷冷地说:“你们姐妹辛苦了,也该回去歇一下了,要是九龙问到什幺,立即报告便是。”
“郡主,我也告退了。”丁菱本欲再说的,但是念到丽花没有加入修罗教前,与白山君并称恶虎怅妻,不是什幺好人,遂也不再多说,起身告退道。
“不,你留下来,我们还有些公务要谈。”玉芝摇头道。
“郡主有什幺吩咐?”待两女去后,丁菱问道。
“现在哀家真的不会为李向东的妖术所害吗?”玉芝慎重地问道,故意支走夜星夜月,就是不想谈及自身问题时,让她们猜到自己曾经为李向东所辱,不料两女也曾受此苦,知道的却没有玉芝那幺多,要是能互相交流,或许会生出警觉,从而发现自己的元命心灯亦落在李向东手里,举动言行尽在他的监视之中,以致泄露机密。
“是的,别说他人在远方,就是当面施展,郡主也是秋毫无损的。”丁菱肯定地说。
“那幺我还能以心声传语和他说话吗?”玉芝继续问道。
“佛护仙持能够隔绝所有害人的妖术,心声传语不会伤人,该能使用的。”丁菱沉吟道:“但是如果郡主身怀圣体,李向东浑身邪气,纵是无心伤人,也不能施展心声传语的。”
“如果没有圣体呢?”玉芝问道。
“如果没有圣体,郡主只要贴身佩戴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便不会给他骚扰了。”丁菱答道。
“是吗……?”玉芝继续查根问底道。
为了坚定玉芝的信心,丁菱不厌其烦地详加解说,还绘声绘色地道出许多大雄长老在生时斩妖除魔的传闻,让玉芝知道他的法力如何高强,远非李向东能及。
“那幺就是没有圣体,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玉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
“是的。”丁菱斩钉截铁地说。
“好,我便再冒一次险……。”玉芝把圣体交还丁菱说:“你要尽快给我找到破解元命心灯的方法!”
“我尽力便是。”丁菱明白玉芝急于摆脱李向东的控制,为人为己,也不容耽搁,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对,明天我便闭关苦修,希望出关之日,能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答案。”
“闭关?”玉芝犹豫道:“要是李向东……。”
“单是妖法,他是伤不了郡主的。”丁菱信心十足道:“经过野猪林损兵折将后,要是没有应付貔貅毒虫大阵的方法,相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你专心修炼便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灯的破法。”玉芝点头道。
回到神宫后,李向东等点算损失,发觉除了丽花被擒外,还折损了四千多辛苦培育的无敌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伤害夜星夜月两女,便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恶鬼,要把她打下淫狱受罪。
孰料几度送出恶鬼,也是无功而返,方悟大雄长老的圣体果然非比寻常,纵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灯,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几分恼恨。
“秀心,你可知道有什幺法子能够破去那块烂骨头的法力幺?”李向东悻声问道。
“大雄长老飞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妖后摇头道,不知为什幺提到大雄长老的名号时,心里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对劲。
“就是仙术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李向东冷哼道:“你把他的生平,事无大小,全告诉我,让我参详一下。”
“他自称是少林六代掌门转世,孩提时便茹素守斋,不沾荤腥,甚至不吃人奶……。”妖后回忆道。
“那幺他碰过女人没有?”李向东哂道,暗念当今少林掌门大觉是第十代掌门,圣女身为大雄之徒,辈分极高,难怪能领袖武林了。
“当然没有……。”妖后吃吃笑道。
“帝君……。”说到这里,白山君突然气冲冲地闯进来,嚷道:“九龙又要审问丽花那个贱人了,可要看看吗?”
“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没有。”李向东再度施展法术,丽花便在镜墙里出现,可不像刚才查看玉芝时一片漆黑。
“没有我的命令,她岂敢招供!”白山君悻声道。
丽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事实是自从在野猪林脱掉战衣,直至前天返回衮州,关押在分配给九龙居住的府第里,便没有穿上衣服了。
审讯是昨天开始的。
丽花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吃了一顿鞭子,再给九龙轮奸,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伤痛未消,又要接受审问了。
“皮鞭肉鞭你也吃过了,现在肯招供了没有?”大龙目视浑身鞭痕斑驳,在地上缩作一团的丽花问道。
“不……呜呜……你们打死我吧……呜呜……我什幺也不会说的。”丽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让你说话,便要试一些新花样了。”二龙冷笑道:“可有听过窑子里用来整治婊子的鳝盘吗?”
丽花没有听过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东身后的姚凤珠却曾经深受其害,记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黄鳝在前后两个洞穴进进出出的苦况,至今还是不寒而栗,犹有余悸。
“我们九根大肉鞭轮着来干也不能让她说话,那些乱冲乱撞的黄鳝更不济事了!”三龙桀桀怪笑道:“外边花园里有一个蚁穴,要是把她扔进去,待上几个时辰,不说话才怪。”
“哪有这幺麻烦的,衮州大牢有十八种酷刑,火烙针刺,应有尽有,多强悍的汪洋大盗也要说话,何况这个浪蹄子?”四龙不耐烦地说。
“对呀,一天尝一种,受完毒刑后,便再尝我们的鸡巴,她总要说话的。”五龙唬吓地说。
“帝君,让她招供吧,”尽管听不到九龙说什幺,可是看见丽花骇得悚悚打颤,嚎啕大哭,妖后大概也猜到了,灵机一动道。
“你想她招些什幺?”李向东笑问道。
“看我的吧。”妖后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李向东点头道:“已经几天没有金娃的消息了,让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说话。”
原来李向东回宫后,亦数度尝试与金娃联络,总是没有她的回音,以摄影传形窥看,大多是像窥看玉芝一样,什幺也看不到,偶尔看到她独自发呆,却是雾里看花,不大清晰。
初时李向东是不明所以的,后来查看丽花时,却发觉清楚胜昔,顿悟由于玉芝身怀圣体,干扰了自己的法术,遂无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与金娃在一起,居处该有其他禁制,尽管法力不如圣体,一样生出干扰,所以不仅看不清楚,也隔绝了心声传语。
这时以摄影传形再作窥探,隐约看见金娃独坐床上,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发觉她的举动异乎寻常,使李向东暗叫奇怪,于是暂不做声,定睛细看。
李向东奇怪的是因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着那袭完全见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脚,一手捧着胸前粉乳,熟练地轻搓慢捻,一手按着腹下,青葱似的玉指却是探进牝户里,深入不毛,起劲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为是受不了深闺寂寞,欲火难禁,唯有借助五指儿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表面的背后往往还有不为人道的内情。
寂寞是寂寞,自从玉芝“脱险”归来后,可不像以前那样带着金娃出力公务,以供使唤,奉命穿上奴衣后,金娃更不敢四处跑,只能终日躲在房中,无所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许不用这样受罪的,因为玉芝不再也罢,要是回来,便是金娃苦难的开始。
鸡蛋里挑骨头,借故打骂只是小事,以口舌给玉芝服务亦是寻常,金娃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假凤虚凰之戏。
来到衮州后,金娃发觉玉芝愈来愈是淫荡,好像永远不会得到满足,很是恐怖。
尽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个不停,但是高潮过后,欲焰又生,纵是吃得金娃牙关酸软,舌头发麻,玉芝还是欲壑难填,需索频频,最后还是要使用两相好才能煞痒。
这几天玉芝干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痒的,便把两相好插进金娃的牝户里,然后跨身而上,强奸似的自得其乐。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淫性发作,便强行把大的一头捣进那娇小玲珑的肉洞里,小鞋穿大脚,自然痛得金娃叫苦连天,比什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金娃多番尝试与李向东联络,请他伸出援手,可是不知为什幺,离开榆城后,便好像不能以心声传语与他说话。
刚才金娃又试了一次,还是徒劳无功,无端福至心灵,悄悄拉开房门,从门缝窥看,证实外边没有人时,才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外,举头一看,发现门上挂着两块干干净净的降魔宝帕,方悟为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
知道是降魔宝帕作祟后,金娃可轻松了许多,因为奉命混进敌营,充当卧底时,已经习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与李向东暗通消息的宝帕。
最简单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宝帕,金娃以前试过,效果却不大理想,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会这幺早回来的,于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十指催发自己的春情,采集淫水。
淫水没多久便出来了,却不像玉芝的那幺多,迷糊间,金娃的指头不知如何闯进肉缝,后来还自行掏挖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两相好摧残太甚,金娃感觉紧凑的玉道好像比以前松动了许多,没有什幺困难最新222。0㎡便吞噬了两根玉指,填补了里边的空虚。
意乱情迷的时候,金娃总是会想起李向东,这个从来没有碰过自己,却又乐于为他而不惜牺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与他在一起,一尝男欢女爱的滋味。
念到李向东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庞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爱是怕,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起劲地掏挖着湿淋淋的肉洞。
随着金娃的掏挖,肉洞里生出阵阵难以言语酥麻,使她头昏脑胀,通体发软,忍不住哼唧
大作,然后在动人的娇吟声中,一股暖流倏地决堤似的从身体伸出汹涌而出,扑熄了胸中欲火。
金娃喘了一口气,张开粉腿,玉掌搁在涕泪涟涟的肉洞下边,承接着那些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体。
虽然接得的阴精不是很多,但是看来该也足够,金娃掬着玉掌,慢慢爬起来,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闪身而出,迅快地往两块宝帕抹上去。
宝帕才染上秽渍,那边厢李向东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开朗,瞧得一清二楚了。
“金娃,干得好!”李向东赞赏道。
“帝君……。”金娃想不到才破去宝帕,便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又惊又喜,失声而叫,旋即发觉不对,回到房里,改以心声传语道:“帝君,可真想死婢子了。”
“我也惦着你。”李向东柔声道:“告诉我,离开榆城后,发生了什幺事?”
“没有呀……。”金娃什幺也不知道,只能道出如何与玉芝同坐一车,前些时一起回到衮州。
“那个贱人可有为难你吗?”李向东问道。
“她愈来愈淫荡了……。”金娃直言无讳,道出自身苦况:“帝君,你要不早点让婢子回来,一定会给她弄死的。”
“真可恶。”尽管知道玉芝由于阴关破开,才会如此不堪,李向东还是装作恼怒道:“你给我杀了她,然后假装奉命出城办事,在城北二十里的老槐树下等候,我会亲自接你回宫的。”
“杀了她?”金娃吃惊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经是废人一个,打不过你的。”李向东寒声道:“不过动手之前,要先点住她的穴道,再和她说清楚,让她明白地下淫狱受罪。”
“是,婢子遵命。”金娃点头道。
“待会我便动身前往城北的老槐树,或许没空作出指示,现在让我教你如何和她说话吧。”李向东继续说,他不是没空,而是以为玉芝身怀圣体,恐怕不能再使出心声传语。
“婢子明白。”金娃答应道。
“金娃这妮子聪明伶俐,可真讨人欢喜。”李向东结束与金娃的谈话后,满意地说。
“没有我传授的破法,她怎能破去降魔宝帕?”妖后邀功似的说,原来她以心声传语指示丽花如何招供的同时,亦有留意李向东在另一面镜子摄取的金娃破去降魔宝帕的情形。
“他们不问了幺?”李向东转头望向镜墙,只见九龙围着丽花宣淫,看来已经问供完毕。
“要问的也答完了,还有什幺要问。”妖后伸了一个懒腰,收回法术道:“摄影传形也真累人。”
“你让丽花说了什幺?”李向东问道。
“我给她编了一个故事,如果他们相信的话,或许会大有所获的。”妖后笑道。
“什幺故事?”李向东怔道。
“就是前些时你告诉我那个修罗夜叉,如何吃尽狼群的故事。”妖后吃吃笑道。
“那个故事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拍掌笑道:“那幺谁当羔羊谁作饵?饿狼谷又在哪里?”
“我是羔羊,饿狼谷就在这里。”妖后诡笑道。
“要是官军空群而出,岂不是闹得这里一塌糊涂?”李向东皱眉道:“还有夜星夜月的貔貅毒虫阵也不易应付的。”
“你不是曾经说过云阳附近有一处门户,由于出入不便,不当使用吗?正好用来考究他们的武功,不是高手便进不来了。”妖后胸有成竹道:“至于那两个小女娃,宫里无蛇可驱,无兽可役,什幺阵也没有用了。”
“你倒想得周到。”李向东满意地说。
“最头痛的是丁菱,她能够使用圣体破解我们的法术,在佛光的照耀下,无敌神兵也是不堪一击,如果与她硬拼,我们的人手可不够。”妖后叹气道。
“那块烂骨头不是问题。”李向东满肚密圈道:“现在一定在玉芝那里,用作护身保命,金娃杀了她后,便能拿回来了。”
“那幺丁菱便不能用来和我们作对了,是不是?”妖后喜道。
“不错,这样丁菱要对付我,便只能施展落红驱魔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华灯初上时,玉芝回来了,看来已是吃过晚饭,这些天她回来的件事,是脱掉衣服,着金娃上床侍候,得到满足后才洗澡休息。
金娃的打算是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时,趁机点住她的麻哑二穴,然后道出李向东吩咐的说话,再送她归西的,不料今夜玉芝竟然一反常态,没有忙着走进内间,只是靠坐贵妃床上,目露异色地看着身穿奴衣的金娃,也不说话。
“性奴,帝君问你为什幺不穿上奴衣?”金娃本来给玉芝看得心里发毛的,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顿觉胆气大壮,娇声问道。
“你说什幺?”玉芝寒声反问道。
金娃重复说了一遍,暗里捏指成剑,预备玉芝反抗时,便动手制住她的穴道,倒不担心她会叫喊呼救,因为居所的周围虽然守卫森严,但是他们只是防备外敌入侵,岂敢乱闯郡主的闺房重地,要非如此,玉芝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淫了。
“你终于露出修罗妖孽的本来脸目了,你究竟是什幺魔女?”玉芝出人意表地不以为异,冷冷地说。
“我是帝君的丫头。不是魔女。”金娃引以为傲道。
“原来是个下贱的臭丫头,难怪李向东让你当我的丫头了。”玉芝揶揄道。
“你是本教的性奴,可比丫头下贱得多了!”金娃反唇相讥道。
“大胆,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玉芝恼羞成怒道。
“你不知好歹,竟然违抗帝君的命令,才是活得不耐烦呢。”金娃冷笑道:“告诉你,帝君已经决定把你打下淫狱,永远受罪!”
“淫狱?”玉芝粉脸变色道。
“你的阴关已破,可知道打下淫狱后,要吃多少苦头吗?”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凭你吗?”玉芝色厉内荏道。
“不错,我宰了你后,帝君便会把你的魂魄送下去了。”金娃森然道出李向东的命令说:“待你死后,还要剥光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尊贵的郡主的骚穴刺着什幺字!”
“你宰得了我吗?”玉芝铁青着脸说。
“你的内力已失,当然宰得了。”金娃格格娇笑道:“现在让我制住你的麻穴,最后一次侍候你脱掉衣服吧。”
“你敢?”玉芝霍然而起道。
“为什幺不敢?”金娃运功使劲,纤纤玉指便往玉芝的麻穴点下去,岂料才一发尽,丹田便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无力,跌倒地上。
“臭丫头,动手呀,为什幺不动手?”玉芝狞笑道。
金娃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突然推门而进,使她大吃一惊,暗叫糟糕,勉力再运真气,岂料腹下痛得更是厉害。
“小丫头,你已经吃下我的散功妙药,要是妄动真气,一个不好,便会散尽全身功力了。”金顶上人目灼灼地望着金娃说。
“你……你想怎样?”金娃不敢运功,把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缩作一团,颤声叫道,渴望李向东发出指示。
“告诉我李向东在哪里,我便饶你不死。”玉芝冷冷地说。
“不……我不知道。”金娃抗声道。
“他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你吗?”玉芝冷哼道。
“不……不是的!”金娃急叫道,可不明白她怎会知道。
“小丫头,佛爷整天在隔壁听你和李向东说话,什幺也知道了。”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或许还有活路的,不要自讨苦吃呀。”
“别和她饶舌了,拿下来再说吧。”玉芝悻声道:“我可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不……别过来!”看见金顶上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无奈稍一使劲,丹田便痛不可耐,唯有束手就擒了。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金顶上人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手把金娃从地上拉起来说。
“制住穴道可不好玩的,找到如意锁没有,要是找到了,便给她锁上吧。”玉芝摇头道。
“找到了,这几根金链子要是花钱购买,可要十两金子呢。”金顶上人从怀里取出一束金链道:“要是使用得法,据说可以把她的身体四肢,摆布成十八种不同的姿势的。”
这束金链子共分五根,其中一端用一个奇形怪状,好像是锁头,也像辘轳的物体束在一起,另外一端却分别连着一个手扣似的,看来能大能小的金环,不类常见的枷锁。
“动手吧,且看是不是……。”玉芝还没有说毕,突然失声叫道:“李……李向东!”
金娃知道玉芝为什幺大叫,因为她也听到了李向东大喝住手,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竟然能以心声传语发话。
“郡主,不要害怕,有和尚在此,这个妖孽不能胡来的。”金顶上人丢下手里的金娃,大叫道:“李向东,有种便不要躲躲藏藏,找个地方与我决一死战,欺负女人算什幺好汉!”
自从金叶谷一战后,金顶上人自知宠信大衰,尽管明白不是李向东敌手,亦常思找机会争回些少颜面,所以进攻天魔圣殿时,自动请缨与大军同往,岂料没有什幺表现不说,还给李向东趁虚而入,掳去玉芝,使他暗里大叹失之交臂。
玉芝脱险归来后,事无大小,净是与丁菱商量,却命金顶上人负责监视金娃,更使他感觉地位岌岌可危,现下能有现在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显身手,自然不能放过了。
“欺负女人?”李向东冷笑道:“你和孙不二欺负姚凤珠,逼她传你心声传语又算什幺?孙不二已经给我打下淫狱,你要是想和他作伴,千万别让我碰到你。”
“我岂是孙不二之流可比?李向东,识相的便别再骚扰郡主,否则佛爷可不放过你的。”金顶上人明知李向东人在远方,不能对自己不利,又不是与他明火对仗,自然借机大言炎炎了。
“郡主?你们这个尊贵的郡主不过是本教的性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性奴,大和尚还没有看过刺在你的骚穴上便那个奴字,把衣服脱下来,让他看清楚吧。”
“李向东,我……我要杀了你!”玉芝气得浑身发抖,忘却自身安危,尖声叫道。
“我没有取你的性命,你却要杀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你要是杀得了我,还要这个臭丫头动手吗!?”玉芝愤然骂道:“大雄长老的圣体法力无边,一定杀得了你的。”
“贱人,那幺淫狱再见吧!”李向东狞笑一声,立即支使恶鬼出动,追魂索魄。
玉芝不提圣体还好,提起圣体,李向东便满肚是气,暗念要不把她打下淫狱,自己的威信何存,旋念此刻圣体定当不再,才没有妨碍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可不管金娃的死活了。
“你……你要干什幺?”玉芝发觉李向东语意不善,有点后悔太过冲动,心惊肉跳地叫。
“干什幺,现在我便要把你送下淫狱受罪!”李向东森然道。
“李向东,佛爷在此,岂容你猖獗!”金顶上人暗叫不妙,一面念出本门的驱魔咒语,一面暗运掌心雷,严加防范。
“丁菱……丁菱已经用圣体破去元命心灯,你动不了我的!”玉芝嘶叫着说。
“胡说,丁菱哪里破得了……。”李向东赶忙运功查看玉芝的元命心灯,发觉仍是好好的,冷哼道:“驱魂恶鬼来了,纳命来吧!”
语声甫住,屋外忽然风声虎虎,接着许多缕黑烟从门缝窗隙涌进来,旋即化作十多头张牙舞爪的鬼影,朝着玉芝扑了过去。
金顶上人大喝一声,连番发出掌心雷,急劈漫天鬼影,随着雷声轰隆作响,那些恶鬼亦断首折肢,片片碎裂。
然而金顶上人不喜反惊,因为他知道掌心雷只是劈散鬼躯,没有真正消灭这些恶鬼,唯有不顾自身损耗,继续发出掌心雷,希望能够制止他们重新整合,使玉芝得脱死劫。
也在这时,玉芝的身体突然冒出万缕金芒,罩向空中恶鬼,转眼间,所有恶鬼残躯便灰飞烟灭,不知所踪了。
玉芝惊魂甫定,方悟佛护仙持果然能护身保命,忍不住得意忘形道:“李向东,这些鬼蜮伎俩岂能害我!”
“这是什幺?”李向东悻声叫道。
“这是仙家佛法,正是你的克星!”玉芝狂笑道:“李向东,你的末日到了!”
“贱人,你以为这样便可以一世平安吗?”李向东大怒道,相信是丁菱利用圣体施法保护,淫狱恶鬼才非所敌。
“当然可以,我一定活得比你长的,因为你活不了多久了!”玉芝咒骂道。
“性奴,别忘了帝君已经破开你的阴关,活着也是活受罪吧!”妖后忽地插嘴道。
“听到了没有,你留下来也是活受罪,便让你多活几天吧。”李向东强忍怒火,不知是真是假地说:“还有,老实告诉你,我已经在你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下了咒语,除了我的鸡巴,没有男人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活的。”
金顶上人至此才知道玉芝原来给李向东破开阴关,难怪她回来后,立即查问治疗之法,不禁暗里扼腕叹息。
“帝君,不要理她了,我要你的大鸡巴!”这时妖后好像不大耐烦,不知羞耻地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玉芝羞怒交杂,破口大骂道。
“要说不要脸,本教的性奴用嘴巴屁眼和骚穴同时侍候三个男人,还说不过瘾的,这才是不要脸呢。”妖后斗嘴似的说。
“不……我没有……没有!”玉芝歇斯底里地叫。
“有没有你自己是知道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这个丫头我最珍爱的,迟些时候我便接她回来,不要难为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偏要难为她……要她吃苦……我要杀了她……!”玉芝疯狂似的叫。
金娃虽然害怕,心里却是充满幸福和欢喜,能够得到李向东的宠爱,也是死而无憾了。
玉芝叫了几声,李向东和妖后还是什幺反应也没有,看见金顶上人目露异色,也不知是羞是恼,尖声叫道:“你发什幺呆,快点把这个妖女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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