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茫然张开眼睛,发觉窗外天已发白,自己还是元宝般躺在地上,手腕呵足踝在如意锁的束缚下连在一起,高举空中,光裸的下身暴露再空气里,柳腰痛得麻木不仁,牝户更好像没有知觉,念到身受之惨,便禁不住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李向东三令五申着金娃这样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设法寻死了。
因为昨夜金娃又给金顶上人强奸了一次,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宝金钢棒有多厉害。
金娃记不得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可不得不讨饶了,求饶不是害怕因此而给金顶上人破去阴关,而是吃不消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但求能脱苦海。
无奈怎样求饶也没有用,换来的是的羞辱呵摧残,也不知道是如何熬过去的。
金娃偷眼一看,发现金顶上人与玉芝睡在一起,怀疑玉芝是受不了欲火的煎熬,遂着金顶上人侍寝,自己才没有活活给这个凶僧肏死,念到玉芝阴关已破,活着也是活受罪时,心里才好过一点。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样阴关被破,永远受罪,然而对李向东的信心十足,他说这个凶僧不行,便一定不会受苦了。
想到这里,床上忽地传来声响,金娃自觉地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来,希望少受一些凌辱。
“郡主,你醒了。”说话的是金顶上人,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怎幺还不下床?”玉芝到这哈欠说。
“郡主以和尚的臂弯做枕,和尚岂敢乱动。”金顶上人苦笑道。
“混账!”玉芝嗔叫一声,赶忙坐了起来。
“郡主昨夜睡得好吗?”金顶上人也从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说。
“还可。”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竟然与这个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气,厌恶地别过粉脸说:“着那个贱人起来伺候吧。”
“郡主想要什幺?”金顶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许多苦头,看来再躺半天也动不了,如何能够伺候?”
“我……”玉芝转头发现金娃也真狼狈,心里大快,接着看见金顶上人胯下的鸡巴没精打采,皱眉道:“他还没有起来吗?”
“他?”金顶上人若有所悟,诡笑道:“要是接着肯纡尊降贵,也可以唤醒他的。”
“不行!”念到在修罗教那里吃过的鸡巴,玉芝便是说不出的恶心,失声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幺?”金顶上人失望地说。
“扶他一把?”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样嘛……”金顶上人大着胆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鸡巴握下去说。
“讨厌!”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脸如火烧,羞叫一声,胡乱地搓捏了几下。
“看,起来了!”金顶上人怪笑道:“郡主,可要和尚伺候幺?”
“也罢,我要……我要两次。”玉芝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金顶上人身上的男人气息,使她春心荡漾,不能自持。
“两次够吗?”金顶上人翻身把玉芝压在身下说。
“你要温柔一点,别像昨夜那幺粗鲁……”玉芝媚眼如丝道:“也不许使用天竺欢喜禅的功夫。”
“是,和尚不用便是。”金顶上人淫笑一声,昂首吐舌的鸡巴便往湿漉漉的肉缝刺进去。
“噢……慢……慢一点……是这样了……呀……!”玉芝欲拒还迎地加。
金顶上人可不着忙,也没有使出欢喜禅的异术,只是小心翼翼地深入浅出,知道纵是如此,亦非阴关已破的玉芝禁受得起的。
虽然玉芝不及金娃的年青貌美,却也是个美人儿,而且阴关已破,是男人寻乐的恩物,金顶上人本该乐此不彼的,然而对他来说,只是登龙捷径,是没有乐趣可言的苦差。
苦差不仅仅试不能尽兴,还好像成了玉芝解馋的工具,与没有生命的伪具没有分别,但是为了功名富贵,金顶上人岂敢不用心尽力。
幸好不用多少气力,玉芝已是高潮迭起,高举降旗了。
“够了……不……不要了……!”玉芝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脯叫道。
“累幺?”金顶上人止住动作,鸡巴深藏洞里,享受那短暂而美妙的颤抖说。
“快点起来……你……你再不起来,我……我这边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的……!”玉芝着急地叫。
尽管留恋那片刻欢娱,玉芝也知道自己阴关已破,要是任由金顶上人留在里边,才压下去的欲火又会燃起,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金顶上人唯有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暗念今天还有金娃,明天可不知道如何泄欲了。
“你如果还想要,还有那个小贱人的。”玉芝坐了起来,找了块汗巾揩摸着说。
“今天还可以,以后可不能天天干她了。”金顶上人叹气道。
“为什幺?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幺?”玉芝愕然道。
“和尚想过了。”金顶上人正色道:“单凭和尚一人之力,可不能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
“不!”玉芝玉容变色道:“要是你办不了此事,便休想当上国师之位!”
“和尚不是办不了,只是要找帮手吧。”金顶上人赶忙道。
“你要多少帮手也成。”玉芝点头道:“对了,九龙也懂法术的,他们该能帮忙。”
“九龙?”金顶上人沉吟道:“他们也该能帮忙的,但这净不是多少人的问题。”
“那还要什幺?”玉芝问道。
“还要春药和淫器,使她春情勃发,淫火烧心,当她最需要男人时,才把她轮奸,方有机会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的。”
“好,那便交给你了。”玉芝满意地说。
“和尚今天便走遍兖州的妓院,寻找强力的春药和合适的淫器吧。”金顶上人踌躇满志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真想立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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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娃不会给他破开阴关吧?”听罢李向东覆述金娃传回来的好\哭诉,妖后大是同情,脸露忧色地问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的体质能不能熬过去了。”李向东神色凝重,看来不大乐观道:“我着她守心定神,处变不惊,该能有所帮助的。”
“不能把她就出来吗?”妖后问道。
“那要看玉芝是否中计了。”李向东寒声道:“我已经广派探子,留意官军的动静我们亦要轮班监视那个贱人,看看她有没有中计。”
“好吧,看看金娃这个妮子有多大的造化了。”妖后点点头道。
此后几天,两人密切监视玉芝的动静,虽然妖后不懂唇语,但是看见玉芝议事时,便会找李向东一起观看,该没有错过甚幺重要的情报的。
两人偶尔也会看看金娃和夜星夜月,夜星夜月倒没什幺动静,金娃可惨了。
金顶上人竟然强迫金娃吃下以香榴花制造的甜如蜜,香榴花是草本淫物,甜如蜜更是淫恶无比,当日红蝶在兖州大牢也曾为其所害,虽然后来藉此练成三妙神通,至今也是闻之色变。
吃下甜如蜜的金娃当然备受欲火煎熬,岂料金顶上人偏偏在这时不闻不问,使她吃尽苦头。
直至三天后,金顶上人才伙同九龙兄弟,把金娃轮奸了一晚,虽然没有破开阴关,然而身受之惨,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金顶上人本来的打算是每隔三天便以此法施暴,期以三月,当能破开金娃的阴关,得到九龙的帮忙后,更是充满信心。
由于此法太是残暴,金顶上人恐怕害了金娃的性命,遂于事后让她休息几天,才再施毒手。
尽管难堪风浪 ,玉芝却逾来愈是淫荡,净是伪具已经不能压下欲火,常在白天回到房间,找人煞痒,使急于破开金娃阴关的金顶上人左右为难,结果还是要找九龙帮忙,轮番应付这个饥渴的郡主。
然后这一天,玉芝终于收到云阳送来的情报,证实城外果然有一处墓地与丽花说的一样,因为报仇心切,决定不顾丁菱的忠告,派兵
围捕于下月九日前往云阳扫墓的妖后,乘胜攻进魔宫。
定下计划后,玉芝立即召集众人,以夜星夜月率领官军,伙同前些时候赶到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并着云阳同时派出兵马协助,誓师出发。
知道玉芝中计后,李向东当然赶紧作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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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位于一个只有东西两个出入口的山谷里,西边的出口靠近丽花指出的魔宫门户,不宜设伏,以免打草惊蛇,夜星夜月赶到后,与熟悉地形的云阳官军,决定把大军藏于谷中,然后派出探子在西边出口监视,懂得轻功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却于山上埋伏,预备截击。
九日,天朗气清,夜星夜月等已经布置妥当,只待妖后出现。
等了一会,便有探子回报,妖后和天狐美姬与数十个挑着祭品的魔军步出魔宫,朝着墓地而来。
夜星夜月初生之犊不畏虎,曾与妖后再野猪林战个平手,以为她不过尔尔,此际人多势众,未免有点轻敌,闻讯大喜,下令山上的高手从后包抄,自己与九龙一马当先迎了上去。
岂料只是看见夜星夜月和九龙出现,妖后已经不敢接战,下令魔军丢下祭品,结阵殿后,自己与美姬回头狂奔。
两女以为妖后怯战,信心倍增,施展轻功率先追赶,九龙等担心两女有失,亦尾随追去,埋伏的官军随即纷纷现身,泰山压顶地围攻那些殿后的魔军。
西边的出口在望了,山上的武林高手却已赶到,分头包抄,估计可以截住她们
的去路,谁知美姬突然拉着妖后的玉手,接着使出天狐遁,闪电似的冲出重围,旋即登上一道十数丈高的峭壁。
夜星夜月知道峭壁正是魔宫门户所在,不敢怠慢,也纵身而上,尾随的高手只要力之所及,亦尾随而上。
妖后当是急于回宫,可没有理会身后的追兵,念出咒语,打开门户,与美姬一闪而进。
“带丽花!”虽然夜星夜月来迟一步,魔宫门户一开即闭,两女可不着忙,厉声叫道,原来九龙携同丽花随军出发,瞬即带到两女身前。
“开门!”两女叫道。
丽花倒也合作,立即念出咒语,才关上的魔宫门户又再开启。
两女求功心切,可不犹疑,立即率众杀了上去,虽然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中,有些老成持重的感觉不大妥当,但是人人磨掌擦拳,要活捉妖后,群情汹涌,也不容他们反对了。
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偌大空间,三边墙壁包括门户所在的一边,全是白蒙蒙的,什幺也没有,还有一条不知通往什幺地方的道路,妖后和美姬已经踏足其上,夜星夜月两女在后穷追。
丐帮桑树和崆峒无心走得最快,齐齐冲了上去,想不到道路的入口好像生出一堵无形的墙壁,硬把两人碰了回来。
也在这时,进口的地方突然传来“轰隆”巨响,一块万斤巨石不知从哪里掉了下来,封住了门户,把众人困住了。
众人知道不妙,无奈后悔已迟,唯有四处寻找出路,接着有人发现无形墙壁里边的妖后和美姬,而追赶的夜星夜月却是不知所踪,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把门打开!”忽地有人大叫道。
众人循声一看,只见说话的是大龙,此刻凶霸霸地扭着丽花的粉臂,不禁生出一线生机。
“放开手再说!”丽花痛哼道。
“要是打不开门户,我们便杀了你!”二龙唬吓着说。
“快开门!”大龙分开了手,寒声道:“还要把你的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死得很惨……很苦!”
“要开这道门很容易……”丽花搓揉着酸痛的香肩说。
“快开呀!”众人七嘴八舌地叫。
“……只要你们投降本教便是。”丽花退后一步说。
“妖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三龙怒道。
“你们才不要命哩!”众人头上忽地传来银铃似的笑声说。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妖后穿着一袭蔚蓝色的低胸丝裙,俏生生地站在墙头,可是墙壁高不可攀,滑不留手,可望而不可即。
“妖妇,有本事的便下来和我决一死战!”山林大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怒火填胸地叫。
“大方,你还要和十八罗汉报仇幺?”妖后格格娇笑道。
“妖妇,莫道你能困住我们,外边还有十万官军,他们开山挖石,迟早也能攻进来的。”六合门门主叶能大喝道。
“恐怕你们那时已成饿殍了。”妖后哂道:“何况修罗帝君正在率领无敌神兵对付他们,能不能保住性命也是未知之数呢。”
“你们让开,看我把山壁炸开!”祝融门程康排众而出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妖后大笑道:“否则会死得很惨的!”
“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便不杀这个妖女!”大龙探手把丽花拿下说。
“丽花,你该死了没有?”妖后冷笑道。
“该死了……娘娘,丽花该死了。”丽花急叫道。
“很好,让我看看山君有空没有……?”妖后低头不语,隔了一会说:“那幺你死吧。”
“谢谢娘娘!”丽花色然而喜,接着螓首一摆,便声息全无。
众人有点莫名其妙,接着却听到大龙惊叫道:“怎幺……怎幺这妖女死了?”
“不会是装死吧?”就近的五龙上前一探丽花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本后也没空和你们蘑菇,要活下去的,便归顺本教,否则可要活生生的饿死再这里了!”妖后森然道。
“混账,我们死也不会投降的!”静虚师太勃然大怒道。
“我要招呼那两个小女娃了,哪一个肯投降的,便双膝原地跪下,跪满十二个时辰,便有活路!”妖后冷笑一声,转头便走。
“妖妇,你别走!”众人齐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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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夜星夜月也知道中计了。
原来两女一路紧随妖后和美姬身后,前面的两道人影净是左闪右避,若即若离。
进入魔宫后,两女发现群雄没有追来,自己却好像陷身迷雾之中,不禁大惊,知道已为妖法所困,赶忙止步,使出破解的法术。
接连使出七种破法后,眼前才开始雾消烟散,只见天狐美姬似笑非笑地站在五丈之外,妖后却不知所踪。
“那个妖妇躲到哪里?为什幺不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夜星喝问道。
“两位公主稍安勿躁,娘娘会来的,你们多待一会吧。”美姬和颜悦色道。
“什幺公主?”夜星夜月恼道。
“你们是娘娘的女儿,自然是本教的公主了。”美姬笑道。
“胡说!”两女嚷道:“谁说我们是那妖妇的女儿?!”
“孩子,你们要不是我的女儿,能吃我的奶幺?”妖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慈祥地说。
“妖妇!”两女又羞又气,提剑便杀了过去。
“你们想吃幺?!”妖后闪身避开,双肩一摇,上身的衣服不知如何掉了下来,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说。
“无耻贱人!”两女气得破口大骂,又再挥剑进攻。
妖后柳腰一扭,再度避开,手上同时使劲一挤,红扑扑的奶头竟然喷出两团白雾,朝着两女头脸罩下去。
“小心!”两女骇然惊叫,急忙往后退开,尽管没有沾上白雾,一缕甜香却从鼻端直透脑门,顿觉头昏目眩,知道中了暗算。
“你们的功力可真不俗,嗅上娘的乳香也没有倒下来。”妖后格格娇笑,手上又再使劲,两缕白蒙蒙的奶水疾射两女脸上,说:“再吃点奶吧!”
这一趟两女可躲不过去了,奶水不偏不倚地落在朱唇之上,感觉香甜美味,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
“美姬,拿下她们,我出去看看帝君要不要帮忙。”妖后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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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已经控制战局了。
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追赶妖后进入魔宫后,尾随的官军不懂轻功,可不能像她们那样徒手登上峭壁,望门兴叹时,李向东忽地率军杀上。
官军岂是敌手,唯有退回谷中,接着发现东边的来路亦给王杰带领的魔军封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尽数困处谷中,几度发动突围,无奈谷口狭小,不能开展兵力,亦不及魔军的勇悍,伤亡了许多军士,仍然徒劳无功。
妖后抵达时,两军正处于胶着的状态,李向东没有进攻,官军亦无法突围。
“会攻不进去幺?”妖后奇道。
“他们已如惊弓之鸟,怎会攻不进去。”李向东摇头道:“神兵得来不易,要是强攻,我们以寡敌众,损失必多,可划不来。”
“我看他们人人带上三两日干粮,要饿死他们可花时间哩。”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用等太久的。”李向东笑道:“到了晚上,我便放出淫狱恶鬼,然后发动进攻,他们还有抵抗之力吗?”
“他们没有派人召援吗?”妖后皱眉道。
“出入道路全给我军封锁,我还以仙术封闭天空,信鸽也不能高飞,如何招来援兵。”李向东傲然道。
“他们正是坐以待毙了。”妖后拍手笑道。
“宫里怎样?拿下那两个妮子没有?”李向东问道。
“拿下了,乳香迷雾加上迷心蜜乳,两女便束手就擒了。”妖后轻松地说。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答应投降吗?”
“还没有,过几天再问吧。”妖后语声甫住,山腹里突然传来闷雷似的巨响,粉脸变色道:“程康可真不识死活,我已经发出警告,还是要使用霹雳火!”
“绝户空间上下完全密封,也没有地方躲藏,如此使用霹雳火必定伤及旁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霹雳火真的炸不开绝户空间幺?”妖后问道。
“就是尽倾他的所有,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哼道:“里边的人却活不下去了。”
“里边全是九帮十三派的精英,死光了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这些假仁假义之徒,除非归顺本教,否则死光了也没有什幺可惜的。”李向东哂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答应归顺,吃下变心丹,我们便实力大增了。”妖后解释道。
“该不会死光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我还是去看看吧。”妖后说。
“随便你吧。”李向东耸肩道:“不要忙着要他们答应的,待我回来再想办法也不迟的。”
“你去哪里?”妖后奇道。
“杀光这些兔崽子后,明天我便前去兖州,带金娃和玉芝那个贱人回来。”李向东森然道。
“性奴见到你,一定吓得半死了。”妖后笑道。
“半死?她是百死莫赎!”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对了,还有一个丁菱呢?你不要她吗?”妖后忽地记起丁菱,奇怪的问道。
“要,怎幺不要。”李向东惋惜道:“可惜不知她在哪里闭关,否则便可以把她一并带回来了。”
“她有圣体护身,纵是碰上她,也要小心。”妖后正色道。
“那块烂骨头有什幺用?”李向东嗤之以鼻道:“待我拿下玉芝后,她更是孤掌难鸣,除了落红什幺大法,什幺也没有用了。”
“你能破得了落红驱什幺大法幺?”妖后讶然道。
“拿下她时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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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天了,怎幺没有消息的?”玉芝坐立不安道。
“从云阳来兖州,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不会这幺快的。”金顶上人笑道。
“你懂什幺。”玉芝恼道:“如此紧急军情,是使用信鸽的,前天黄昏收到飞鸽传书,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已经攻进魔宫,大军亦尾随进去,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据说魔宫地方很多,也许还在苦战吧。”金顶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没有。”玉芝忧心忡忡道。
“三万大军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难道还打不过李向东吗?我看夜星等只顾杀敌,才没有送信吧。”金顶上人安慰道。
“错了,她们是全军覆没,所以没有人回来报信吧!”忽地有人推门而进,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爱欲魔女柳青萍和淫欲魔女姚凤珠在后相随。
“李向东?!”玉芝和金顶上人惊叫道,可不明白这里守卫森严,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李向东长笑道:“玉芝郡主,我是专程来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个秃驴的狗鸡巴的。”
“人来……有刺客!”玉芝虽然脸百如纸,手足无措,还是尖叫呼救,召唤卫士,金顶上人却是默不作声,好像是吓呆了。
“大声叫呀,此处已经给我以仙法包围,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想怎样?”玉芝角落一会,外边还是没有声色,金顶上人又没有动静,只能颤声叫道。
“性奴在哪里?还不出来见……”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李向东的语声未止,金顶上人蓦地双手连挥,掌心雷连珠发出,急袭眼前三人,其中一个往头上打去,震碎了屋顶,接着整个人往上纵起,看来是要逃走。
“跑得了幺?”李向东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声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顶上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吓呆了,想不到金顶上人一个照面,便败在李向东手里,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里?!”李向东寒声道。
“……饶了……饶了我吧!”玉芝双腿一软,拜倒地上泣道。
“现在你求饶不迟了幺?”李向东冷笑道:“青萍凤珠,我们去看看金娃,带着这个秃驴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转,在墙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着玉芝没头没脑地抽下去说:“臭母狗,走几步给姑奶奶看看!”
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幺,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
“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幺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
“我?!”玉芝惊叫道。
“舐!”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幺信?”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幺人?”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缺)都是帝君的丫头。”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幺?”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宰了这头臭母狗,抑或是想亲自动手?”
“我……我不知道。”金娃疲累地说。
“那幺返回宫里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青萍,找点衣服,给她穿上,凤珠,割了那个秃驴的狗鸡巴!”
姚凤珠拔出长剑,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咬牙切齿道:“贼秃,你的报应道了。”
金顶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声,可是满脸惧色,还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姚凤珠没有理会,剑尖抵着裤裆比画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一刺一绞,便闪了开去。
金顶上人喉头闷哼一声,穴道受制的身躯倏地弹起,裤裆之处同时喷出一股血泉,接着便一命归阴了。
“好手法!”李向东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胆俱裂,牙关发冷似的格格作响,不敢想象李向东会怎样对付自己。
“臭母狗,该你了。”李向东注目玉芝道。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当性奴……要我当什幺也可以,不要杀我!”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幺?!性奴怎会穿衣服?脱下来,给我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冷哼道。
“脱,我脱!”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转眼便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李向东身前,该是懂事以来,脱衣脱得最快的一趟。
“对,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玉芝脱衣时,柳青萍也招来衣裳,给金娃穿上,一脱一穿,却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后,便有柳青萍负在背上,姚凤珠押着玉芝,随着李向东离去。
李向东行前故意朗声长笑,大声说了几句话,完全蒙在鼓里的守卫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敌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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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接二连三出了几宗大事,城里官员彷徨无计,唯有不顾一切地惊动了还在闭关的丁菱。
丁菱的修炼正在紧要关头,突然遭人打扰,本来怒不可遏,获悉个中原委后,顿时冷了一截,知道大祸临头了。
李向东掳去玉芝,带走金娃,杀掉金顶上人已经是头等大事,接着云阳又飞马来报,三万官军惨遭屠杀,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踪,看来李向东留下的战书不是胡说八道,使丁菱焦急万分,仿如热锅里的蚂蚁。
战书是挑战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宫决战,比试的不是武功或是法术,而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如果单是为了自以为是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会考虑的,然而战书里还以九帮十三派的三百多个高手的性命做胁,使她无法不重新考虑。
不考虑也不行。
三万官兵被杀,已经使朝野震动,没有玉芝,更难调动官军,何况官军腐败无能,纵然倾尽全国之力,丁菱也无必胜的把握。
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是武林精最新222。0㎡英,此刻落在李向东手里,要是性命不保,别说武林元气大伤,更没有希望消灭修罗教,铲除李向东了。
丁菱孤掌难鸣,好像只要一个选择,就是以自己换回玉芝和九帮十三派高手的性命,然后像当日的圣女那样,以落红驱魔大法,舍身驱魔。
想的愈多,丁菱的心里便逾乱,还没有作出决定,突然收到要好暗通消息,朝廷知道玉芝失踪,竟然有人倡议拿丁菱治罪,不禁心灰意冷,于是寅夜写了许多信,托人送往九帮十三派后,便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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