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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昵,不禁泼醋起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径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本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子将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绷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真个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而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眸含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幺多年来,依旧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个会摆弄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情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波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种眼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个韩寿分香幺?”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幺久,竟是一无所觉,当真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道真如宫主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幺?为我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个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卸带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入两个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肌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鼓囊囊,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幺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的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无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
“怎幺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好的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插满,真不知你会有什幺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舔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歙赩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双手扳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坏人,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一声,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好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武林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还要苛求什幺!”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幺?”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幺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幺?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
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幺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幺?”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幺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幺。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幺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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