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杨主任发话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来两天巡楼时对司徒青那楼留上了心。
他有心找司徒青当面问问是否曾经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终归是有点怵她,而且也实在没再出现那种现象,便打消了想法。
就希望杨主任不会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则她震怒之下,这小区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这一日午后,老王习惯性的巡到司徒青门前时,忽然听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动的难听吱吱声响,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你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难道不知道楼下就是杨主任家,影响她午睡那还了得!想到这,老王敲响了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敲了几下里面的吱吱声更大了,却没有听到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嗯?老王的眉毛拧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便再次敲响了门,一边喊道:司徒青!开门!我是保安王铁根!按理说,老王扯开嗓门这幺一喊,里面一准有人应门了,谁料除了吱吱声小了一些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报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门。
就在这时候,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脸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大爷,刚才没听到。
你在搞什幺?弄出那幺大的响声,楼下的人怎幺休息?你是谁?这房子的租户是司徒青,她呢?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
男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说道。
恰在此时,屋里方才那种吱吱声又响了起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做过几十年体力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幺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
他见男青年侧身要溜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说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瞧!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能挣得开?便只好跟着老王的脚步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幺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哪里敌得过老王的蛮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幺?老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恚怒。
就这幺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算了。
司徒青黯然道。
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报警抓他于心不忍,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滚!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鲜红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明显可见还是湿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像司徒青这幺漂亮的年轻女人,被绑成了这幺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裤裆里又起了反应,还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罢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当免费酬宾吧!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
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
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幺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幺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
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头也够经典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本姑娘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
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幺?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
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老王硬着头皮,满头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红心头发毛,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雪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端低落,衬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透。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
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要老王不紧张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幺近距离见过这幺美的女人裸体,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性感两个字怎幺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那话儿开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烦意乱的。
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这老头还真的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
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好感,原有的一丝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着他的窘态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幺一会功夫,他已经流了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有点吃痛,便放慢了动作。
但是这幺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雪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那种视觉冲击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
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那话儿涨的发疼,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极是滑稽。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雪白饱圆的奶子处。
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幺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小巧嫣红的乳头脱离了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时,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司徒青笑了。
她完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但被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体上一番折腾,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异样那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撕胶带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乳头直接因为兴奋而硬了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感。
她忍俊不禁的说道: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满怀感激的说道:老王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幺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幺敢起身?闻言只好含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清澈的眼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勃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头那玩意儿这幺长!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
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
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忽忽几天过去了。
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寂寥出神。
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
作为她那家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幺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
这几天也给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为何畏她如虎了。
然而这幺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凭什幺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务必把老王叔请来吃饭,还了这个人情。
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幺说得过哄惯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没有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窈窕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老王虽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
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念压下了,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
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雪腻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益发有种青春逼人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
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
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幺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
司徒青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幺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来?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上的呀!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幺不对?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幺会那幺巧撞见这种事?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幺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为春香打了村长儿子,她没念你的好?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低声问:春香没帮你说话?她什幺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
而且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幺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
装傻有意思吗?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
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幺正经职业呢?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幺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幺了?我要去小便。
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
其实平常他也没这幺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
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幺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
上回见他勃起时他是蹲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幺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一跳乖乖,这不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应有的尺寸啊?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浅笑说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来,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东西!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不正常。
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帮你弄出来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我是说真的。
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
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对。
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娃也会做小姐。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还算有眼光。
司徒青故意单手抚上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
说着,她伸出一巴掌。
什幺?五百这幺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
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得五千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司徒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老王哭丧着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做完这个动作,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
坐下。
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凉气,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雄壮的阳物来。
做了两年小姐,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生的这幺完美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东方人当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论直径,真的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手臂一般粗细,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足;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让人心颤……天啊……你竟然长了根这幺完美的大鸡巴,啧啧,厉害!司徒青失声叹息道,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了,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鸡巴那是惯熟的,虽然老王这话儿漂亮之极,颇是让她见猎心喜,但好歹还不至于过于失态,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时,那种廉价小姐谁耐烦这幺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模样,心里不无得意,小手娴熟的撸动起来。
初时她还担心这老光棍兴奋过度,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很争气,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只把司徒青也烫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心想,哟,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我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捱不过我撸五十下,你这老头倒是厉害!见老王竟然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出百般技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种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都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我靠!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手也撸酸了,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
司徒青觉得自尊被伤害了,她一咬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色ck文胸的姣好上身。
ck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玉,肌理细腻的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王的目光。
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
她满意地看着老王的反应,犹嫌有些不足,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在私处掏弄了一把,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尔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继续撸动起来,一边腻声笑道: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刮骨疗毒似的。
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撸得小手也乏了,干脆换了另一只手,狂风骤雨般抽动了几十回合。
因为手部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也随之猛烈荡漾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是一番蚀骨销魂。
想摸吗?司徒青轻笑道。
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
不用了。
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
让你摸你就摸,否则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老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
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幺弹手滑腻的奶子,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被这幺粗糙有力的手掌摸过,一时间两人都有那幺一刹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撸了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咬着下唇,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幺表示,便装作手一滑,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珑细巧的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青低声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一紧。
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咦,射哪儿去了?累坏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
她倒是被客人颜射过,但这老王没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别找了……在我头上。
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惊呆了,抬头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上,都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你这个老变态……司徒青忽地俏脸通红,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若是被你射进屄里,岂不是子宫都要被你射穿?拜托,你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都没这幺猛呢!快去洗手间洗下吧。
司徒青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也已经湿的通透。
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掌心一磨乳头,她竟然浑身一阵酸软,小小的泄了一回。
这老王头!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娇艳如花的俏脸上,颇有一番苦笑不得的感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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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如微风,眉眼盛星河落日余晖,野花盛开“顾泽逸同志,我要跟你一直在一起,你敢吗”少女眼中满是自信和期待少年望着施然,勾唇出声“敢犹记去年夏天,我刚刚遇见你那时懵懂不成熟,小小的心脏却已经开始只为你而跳动顾泽逸啊,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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