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明月之心
章险遭狼吻
冰蟾宫,天下着名的修仙大派,位于大楚国极北的雪山之中。
洁白山峰高高耸立,上面终年积雪,永无融化之时。
中间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笔直插天空,周围寒冰凝固,光滑至极,毫无可攀登之处,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于空,从容来去。而凡人若无仙人带领,就只有望峰兴叹,感觉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别。
冰蟾宫位于冰峰最高处,上面建筑着寒冰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高傲冷酷的光芒,就像宫中居住的美丽仙子坚定的道心。
方圆几百里都是冰蟾宫的势力范围,没有人敢随便走动。
严格说起来,整个大楚国都被冰蟾宫暗中控制,属于它的势力范围;只是在冰峰这一带,冰蟾宫的控制力达到最强,即使是别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随便接近。
但冰蟾宫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飞禽走兽,甚至不能阻止前来求仙问道的女孩被贪婪的雪狼残忍吞噬。
冰雪覆盖的山谷深处,一个孩童正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与饥饿的狼群紧张对峙。
从外表看起来,那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可爱女孩,身穿雪白纱裙,容颜清丽纯洁,肌肤雪白如玉,仿若吹弹得破的娇嫩。
但在洁白的小手中,利剑闪烁的寒光刺人眼目,隐含着的强烈杀机让残忍的雪狼也不敢轻易靠近。
但猎物的鲜嫩可口对于雪狼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它们经过长途跋涉,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宁死也绝不肯放弃这块嘴边的美食。
狂风呼呼大作,卷起大片雪花,将纯洁坚强的纱裙女孩与残忍的恶狼一同卷入漫天风雪之中。
随着疾风,最前面的一只雪狼突然跃起,在寒风中凄厉狂啸,疾速扑向前方的女孩。
风中啸声凶厉至极,带着凌厉的杀意如寒风般扑面而来。身穿雪白纱裙的纯洁女孩,眼中光芒一闪,长剑轻飘飘地刺去,仿佛要刺穿风中飘舞的雪花一样。
剑尖刺中了一片晶莹雪花,带着它向前疾探,一直将它送入了雪狼血红的眼睛里面。
“噗!”
利剑穿入狼眼从后颈透出,随即用力一甩,将它掷到雪地上。
雪狼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嘶嚎,眼睛与后颈同时鲜血狂喷,将雪白的地面喷洒得大片殷红。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拼命想要爬起来,但终因那一剑刺伤了狼脑,挣扎着无法爬起,只有狼爪将染血的白雪扒得到处乱飞,鲜红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这红雪漫天之时,三只雪狼同时跃起,依靠着雪雾的遮蔽疾远射向猎物,利爪轮起,同时凶狠抓向猎物的脖颈、胸腹、助下等各处要害!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娇叱一声,长剑如毒龙般探出,在空中洒出大片剑花,寒光夺目,从漫天飞雪中迸射出来。
几只雪狼被剑光耀花了眼,利爪却仍凌厉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锋利的剑尖刺透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惨叫着跌落在雪地上,随即被疾速刺来的利剑割断咽喉处的大动脉,喷洒着热血倒在雪地上面。
纱裙女孩收剑退后,剑身上鲜血淋漓,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与决然。
几只恶狼仍在白雪中挣扎扭动,发出垂死的呻吟,鲜血不停地从它们的身体里面涌出,让雪地上的血渍范围不停扩大。
同伴们的惨死激怒了所有的恶狼,十几只雪狼仰起头来,在寒风中向天长啸,以凄厉的啸声宣布拼死一战的决心。
风中啸声远远传播开去,让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听到这战意高昂的召唤,迅速向这边赶来支援自己的同伴,并一起进行战后的大餐。
天空中乌云翻滚,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风卷集白雪漫天飞舞,预示着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大批雪狼凄厉嚎叫着,迈开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风暴雪,大步向前冲去,疯狂扑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爱女孩。
利爪飞速轮起,划过风中,充满腥臭的尖牙凌厉咬向女孩的脖颈。雪狼的眼神闪闪发光,狞恶至极。
寒光扑面而来,刺破风雪,以诡异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贯通后脑,随手一甩,将沉重的狼尸摔落雪野。
又一只雪狼穿越疾风扑来,利剑如闪电般划去,割裂它的咽喉,顺势一剑刺向下一只雪狼的心窝。
残剩的雪狼嚎叫着,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闪满含杀气的剑势,其他雪狼纵身疾扑,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定要让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顾。
利爪轮去,嗤地撕裂肩头纱衣,锐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划出道道深槽,肌肤破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极为骇人。
下一刻,女孩已经将利剑从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剑刺去,在闷响声中刺人身后雪狼的左臂,将它的骨头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响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强忍伤痛的闷哼声。这声音时而响起,显示双方在殊死搏杀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创,以血肉之躯换来对方的死亡与受伤。
雪势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让天地之间到处都布满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银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点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鲜红桃花盛开于洁白冰雪之中,四处散落着大片狼尸,鲜血不断地从狼尸身上涌出,显示着此战的惨烈。
不时有雪狼从风雪中狂奔而来,冲入战团,与那持剑女孩厮杀在一起,并很快被一剑穿喉,惨死当场。
大批雪狼的围攻,也让女孩身上洁白无瑕的纱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纤细可爱的胴体,雪白光滑的肌肤上伤痕累累,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涌,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着,浑身溢出汗珠与鲜血混在一起,将雪白纱裙染得片片殷湿。明亮双眸中凌厉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小手平稳地紧握宝剑,一剑剑地刺出去,将扑来的恶狼迅疾刺杀于雪野之中。
暴风雪中的殊死搏杀惨烈至极。如冰雕玉琢般的可爱女孩浑身浴血,与大群恶狼昂然相抗,誓不低头,此情此景令人感叹。
刺杀了无数恶狼后,小孩也体力耗费过大,渐渐油尽灯枯。此前已经灵力尽失,只凭着在彩凤帮诸女手中偷学的武功招式来对抗狼群,等到体力消耗殆尽,也就将是命丧狼口之时。
残剩的十几只雪狼狞立风雪之中,看着已经摇摇欲倒的对手,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放声嘶嚎,四爪扒着雪地,大步狂奔,冲向那浑身染血的可爱女孩。
下一刻,女孩愤怒的大吼声与恶狼狞恶凄厉的狂啸声充斥了整个雪野,穿破暴风雪,远远地传播开去。
许久之后,血珠落尽,战场渐趋平静。只有狂风仍在肆虐呼啸,暴雪漫天飞舞,将战后的一切都笼罩在风雪之中,以大雪将一切彻底掩盖。
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踏着飞剑凌空射来,掠过茫茫雪野,迅速接近这边。
踏剑而来的却是两个容貌清丽的少女,即使在暴风雪中仍在不停地斗嘴。
“你这小东西,说是让你看好这些女孩的,怎么出这么大漏子,让如此多的雪狼冲到山谷里面来了?”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东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试练本来就很凶险,不让她们面对面地和雪狼拼杀,怎么看得出道心是不坚定,将来能不能有除魔卫道的决心?这几天一直都很平静,我不过是抽空修练一下,免得修行退步,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那被称做“春凝”的却是一个容颜可爱的俏丽少女,身穿微显嫩红的清雅长裙,上面绣着片片桃花,一边与同伴斗着嘴,一边驾飞剑疾速穿破风雪,眨眼间接近了人狼厮杀的战场。
此时厮杀已经结束,交战的双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来的大雪覆盖,鲜红雪白混在一起,更显凄美壮烈。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紧闭着双眼,在血雪之中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少女春凝从飞剑上一跃而下,飘然落到女孩身边,伸手一摸脉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庆幸道:“还好,没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决心道:“我就要她了!没错,今年我们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师父没有说话,你就这么决定了,行吗?”
另一个少女驾着飞剑落下,闻声问道。
“应该没有事,”
春凝摇头道:“师父受伤未愈,也不能出来挑选弟子,都已经委托给我了。我先送她去养伤,等伤好了,就送去给师父看,这样我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将身体已经冰冷的女孩抱在怀中,踏上飞剑,向远方疾射而去,迅速消失在风雪之中。
※※※伊山近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看到的是洁净的房间,屋中摆设十分精美,墙壁上还点缀着片片桃花图案,充满春天的气息。
‘这是哪里?’伊出近皱眉思索,渐渐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宫安排的试练之中,被大群雪狼围住撕咬,虽然持剑杀尽了所有恶狼,自己也受伤倒下,不省人事。
那时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死,谁知道睁开眼睛,却看到这幅情景,而且怎么看都像是冰蟾宫的房间,一点都不像阴曹地府。
虽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样是用冰制成,与一般凡人的屋子没有太大不同,但梳妆台侧面铭刻的一个冰峰图案,却注明了此地还是在冰蟾宫的直接控制范围之内。
看着那个熟悉的冰峰图案,伊山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会被仙女轮好的三年之中,时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图案。
在他的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遮挡住了他双手握拳的动作。
他此次男扮女装混入冰蟾宫中,就是为了寻找强奸了自己三年的两个大仇人。如果能成为冰蟾宫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许多倍。
伊山近将被子掀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来的。
衣服却已经换过了,穿着一件宽松衣裙,颜色娇嫩可爱,上面点缀着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为自己穿上这样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惭。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时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那么身体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儿的真实身份……
他赶忙伸手往两腿中间摸去,手掌穿入内裤,摸着光洁无毛的部位,暗暗松了一口气。鸡鸡还老老实实地缩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样,根本没有露头出来的意思。
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女端着汤碗走进来,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动,忍不住娇笑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既娇媚又充满青春活力。
她在床头柜上放下汤碗,亲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头,你在担心什么?姊姊可是女孩,不会占你便宜的!”
伊山近红了脸,对于这少女自来熟的表现很不习惯。
他现在是女孩的外表,红着脸的娇羞可爱模样,让春凝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用柔腻玉指捏住他的脸蛋,匿声道:“小了头,怎么生得这么好,让姊姊都忍不住想要亲你一口!”
这样说着,她真的伸手搂住伊山近,温软樱唇在他的颊上用力吻了一口,将那一处啜得微红。
她的嘴唇又香又软,幽香扑鼻而来,伊山近的脸变得更红,显得更加可爱。
他倒不是完全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冰蟾宫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个冰蟾宫中所有人都应该是他的仇敌,现在被仇人亲了,偏偏又生不出厌恶痛恨之心,让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为之激荡。
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将他当妹妹一般看待,给他熬了热汤喂他喝下,让他的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伊山近虽然心中微有暖意,却也暗自警醒:这少女只是因为当他是女孩才对他这么好,如果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多半会飞剑削掉他的鸡鸡——如果鸡鸡胆敢露头的话。
这样的恐吓让鸡鸡更加胆小,规规矩矩缩在腹中,一声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闺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药之后身体表面各处伤口迅速痊愈,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无阻碍,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这一天里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热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没有什么人陪她说话,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自己屋里,十分兴奋,搂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将本房和整个冰蟾宫的秘辛说了好些给他听。
伊山近倒也确实需要多听这方面的讯息,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暗自庆幸突然有了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师姊。
从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宫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宫主,宫中所有人都要听宫主的话,如果不听,宫主有权对她们进行处罚,甚至处死。
作为世外修仙门派,本来不应该太过沾染红尘。但修仙大派也有许多事需要命令凡人来做,于是冰蟾宫在背后支持大楚皇朝,当初大楚开国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宫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报李,也努力为冰蟾宫服务,不论她们有什么命令都恭谨遵从。像这一次冰蟾宫需要招收一些资质容貌极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办,在最短时间内招收了一批纯洁女孩前来拜山,供冰蟾宫从中挑选。
至于为什么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说不清楚,只说上古时开宗立派的祖师就定下了这样的门规,可能是追求完美主义的结果。而冰蟾宫的仙术修行也能改变弟子们的容貌气质,到最后一个个都成为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更增加凡人对冰蟾宫的崇拜敬仰。
冰蟾宫的势力越来越大,别的修仙门派当然会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宫占有的丰富资源也让他们眼红,终于有了这一场大战。结果却打得两败俱伤,虽然都没有伤筋动骨,双方却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将来能够依靠这些弟子将对方压下去。
在冰蟾宫中,分为各房各支,关起门来各自修练。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战中也有很大损失,即使是本房当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师父也受了伤需要闭关修练调养,只留下春凝一个人在外支撑本房,并负责招收弟子入门的事务。
伊山近被她搂在怀里,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整天的本门事务,直到天黑,才陪她吃了晚饭,一起上床就寝。
本来修练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春凝入门只有十几年,修为还不深,偶尔吃些饭食也很正常。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让恶战后胃口大开的伊山近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天色渐暗,青春活泼的少女还是紧紧地搂着冰雪可爱的女孩,在床上窃窃私语,说着琐碎的闲话。
她只穿着内衣,酥胸紧贴着伊山近的身体,让他能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娇嫩,而且充满弹性,微微颤动时打在手臂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乱颤起来。
‘怎么办,拔出鸟来把她干了吗?’伊山近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最终却只能放弃,用理智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火,心中颇为无奈委屈。
春凝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在冰蟾宫中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强得太多,实力根本没法比。
‘我会努力修练的,将来一定要比你强,到那时候,’伊山近咽着口水暗下决心:“看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太痛的……还有整个冰蟾宫……‘他就这样躺在冰蟾宫女弟子温暖的怀抱中,贴着她充满诱惑的少女酥胸,幻想着征服冰蟾宫之后的无穷快乐,渐渐地沉入梦乡,幸福的口水打湿了少女胸前的内衣,让嫣红乳头从内衣中暴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梦中回到了从前做婴儿的时光。
清晨醒来后,伊山近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着柔嫩乳头,悄悄地将它吐了出来,心中颇为羞惭。
春凝还在甜甜地睡着,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娇嫩的乳头,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温暖慈爱的笑容,让她青春美丽的容颜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湿润内衣中嫣红乳头上,再看看少女窈窕诱人的胴体,奋力咽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鸡鸡自动跳出来,引来杀鸡之祸。
他们一起吃了春凝亲手熬制的早饭,随后开门出去,拜见闭关中的师父。
春凝伸手拉着伊山近踏上飞剑,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飞剑自动飞起,带着两名美貌女孩,笔直飞向天空。
伊山近的脸有些发白,这剑飞翔的速度如此快捷,远远超过空行梭,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会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娇笑着偷看他脸上的表情,对这位小师妹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次被师父带上飞剑驭剑而行的时候,吓得几乎都要哭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被师父狠狠一顿臭骂,连头都抬不起来。
现在这位小师妹刚入本门,就能如此平静地踏剑飞行,显然是镇定功夫极好。虽然脸被吓得白了些,但却丝毫没有惊叫,更凸显出她控制自己的过人能力。
飞剑穿越云霁,笔直地射向雪山深处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飞剑上,惊骇之心渐去,看着春凝熟练地驾驭飞剑疾远穿行,心里不由升起羡慕之情:“早晚有一天,我也弄柄飞剑来玩,踏着飞剑上天入海,像那个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了!‘二人穿云破雾,直达一座雪峰的半山腰处,落了下来。
春凝以温暖柔荑拉着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过重重密林,直到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头道:“弟子纪春凝,拜见师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轻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务,到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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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师父,弟子奉师命挑选新进弟子,见这位师妹胆识过人,持剑独斗狼群,因此带了她来,请师父看上一看。”
这就是向她师父推荐伊山近做她师妹了,屋中女子轻“咦”一声,显然对这么小的女孩持剑斗狼群也有些惊讶,唤道:“带她进来!”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个头,起来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来高大的雪屋里面十分宽敞,有一道冰墙位于房间正中,将整个雪屋分成两半。
伊山近站在冰墙这边,望着晶莹冰墙对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剧震:“这身影怎么看起来如此熟悉,难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观察那女子身形,想从中找出与那两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一想到从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经历今天的相见,伊山近满嘴苦涩,恨不得大哭一场才好。
春凝已经跪下,向冰墙那边的女子行礼,见他瞪大眼睛盯着师父,举动颇为无礼,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让他跪下磕头。
伊山近无奈地跪倒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寒冰地面上,心里屈辱地想道:“她是不是强奸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话,那我岂不是向好了我三年、喝干我精液的仇人磕头下跪了吗?为报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这人生的命运啊……‘冰墙晶莹剔透,却还是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线,虽然觉得十分眼熟,却还是不能确定那就是轮好他的大仇人。
但那女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冰雪可爱,她却毫无来由地感觉到厌恶,仿佛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女孩,并留下过不好的回忆一样。
而且这女孩还瞪大眼睛看着她,实为无礼,让她不禁怒上心头,冷喝道:“春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进弟子?”
“师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头,惶声道:“文师妹胆识过人,剑术精湛,道心坚定,一人杀了几十只雪狼,如果是别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尸吃掉了!”
实际上,历代都有女孩在这样的试练中被狼群攻击,香消玉殡。有的运气好没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两只雪狼时被她们用颤抖的剑刺伤赶走,像这样以一个幼龄弱女之身抵挡狼群的围攻,并能杀了几十只雪狼的,实是少数。
从前也有过类似的情景,后来这些女孩拜入冰蟾宫之后,都成为了当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比别的女弟子要强上许多倍。
冰墙后的美丽女子闻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战又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杰出弟子加入,以后就无法在各房之中抬起头来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脸虽然俊美可爱,她却不由自主地心生厌恶,再加上战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还是下令道:“把冰心诀层功法教给她,让她下山回去自行修练,等踏入第三层后再回本门接受测试!”
按照冰蟾宫收弟子的规矩,在测试中成绩杰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师父身边学习、修行。而第二等成绩的弟子则可被传授基础修行口诀,回去自行修练,直到破过此关,踏入第二层时才可回山拜师。
这一关难倒了历代无数美女,有的人苦练多年不能破关,最终失去信心,嫁人生子,从此再无拜入冰蟾宫的希望。而冰蟾宫基础功诀冰心诀若只练层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学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极坚,虽然资质有限,还是拼命苦修,到死为止。
甚至有人直练到白发苍苍才突破关口进入第二层,然后回到冰蟾宫正式修行的事也有过。伊山近听春凝说起这些故事时,不由叹息红颜命薄,直到变成鸡皮鹤发的老抠还想着修行成仙,实在让人钦佩感叹。
至于在入门测试中得到第三等成绩的女孩则会被送回家去,再无修仙希望。当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体被送回去,还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头发带回去。
以伊山近的测试成绩,理所应当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师父不知为什么对他心存戒备和厌恶之情,硬是将他的成绩降了一等,将他赶回凡间,直到冰心诀修练进入第三层才允许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冰墙对面的美女磕头谢恩,被春凝带了出去,驾飞剑直上天空。
冰蟾宫的规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绩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伤好后立即送回凡问。春凝虽然和这位小师妹一见投缘,却也不敢违反规矩,只能驾起仙剑,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离山几百里外有人烟的地方,将冰心诀传授给他,勉励他要好好修练,随后道别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几乎气破肚皮。
他费了这么大劲儿拼命争取最好的名次,难道就只是为了获得第二等的待遇,“日后”才能进入冰蟾宫中修行吗?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宫里面迫遥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无辜男孩在宫中淫乐,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让草汁溢满口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传来感应,那是熟悉的美人图向他发来的讯息。
此地已经远离冰蟾宫,媚灵自然可以放松禁制,让他能够感觉到美人图的存在。
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一直隐藏在暗中的美人图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奋力一吸,将他整个吸入围中。
进入美人图后,他才知道,媚灵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图,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压制有图以来的最大危机。
第二章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洁白玉峰之上,凝视着前方法宝护罩里沉睡中的冰蟾宫仙子,看着她窈窕纤美的胴体挣扎扭动,仿佛就快要醒来。
在他的身前,妩媚至极的媚灵正羞红着脸贴在他胯下,却顾不得害羞,迅速替他脱下裤子,伸手摸着他的胯间隐秘处,将纤美葱指探入他小腹底部的小洞洞里面,捏住藏在里面的肉棒前端,奋力一拉!
柔腻温暖的玉指捏住龟头的触感,让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涨,藉着她一拉之力,膨胀起来的肉棒如毒龙出洞般从小洞中狂冲出去,梆的一声敲在媚灵光滑洁白的前额上,几乎将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灵失声惊呼,抚摸着被敲红的前额,娇瞋地瞪了他一眼,却不及怪他,只是惶然叫道:“快点,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她随手一挥,撕破空间扯出一名美丽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来干她,破了她的处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处女开苞,这种好事倒是不多见。伊山近定睛看去,发现那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来的侠女——清丽纯洁的于芷琼。
她的玉体纯洁至极,除了她的后庭菊蕾。那里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开放,菊道深处灌满了他的精液,已经算不上绝对纯洁了。此时,清丽少女正用惊慌的目光看着他,颤抖摇头,颤声叫道:“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你射精,就不坏我的贞洁吗?”
“那话不是我们说的,是被你害死父亲的女孩说的!”
媚灵仗义执言,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图危机。
伊山近眼珠一转,提出了新的要求:“单干一个没意思,要不然你来舔舔这里,才好插进去!”
媚灵白了他一眼,伸手从空间裂缝中又扯出许多美貌女子,没好气地道:“让她们替你舔,只要不夺她们红丸,找几个来舔你下身都没问题!”
这些侠女正是刚才那侠女的三个结拜姊妹,以及她们的侍女、部下,都被媚灵强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头望着他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愤地尖叫咒骂,诅咒他鸡鸡不长眼,尿不出来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骂得怒火上攻,断喝一声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鸡鸡有没有眼,能不能尿出来!”
他深知这是上次喂女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会挨这样的痛骂,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捣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龟头顶住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释放出温热的尿液。
何琳当众喝尿,悲愤欲绝,香舌奋力顶住马眼,希望阻挡滚滚奔涌的春水。但这注定徒劳无功,柔腻舌尖被汹涌澎湃的尿液轻松冲到一旁,激流带着强大的力量飞速喷射到口腔和咽喉上,龟头捅开咽喉嫩肉,强行插进食道里面,直接将尿液灌入胃部。
何琳泪水潸潸而下,只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锋。
幸好伊山近并没有只欺负她一个人的意思,刚才骂过他的每人都要惩治。他伸手去将赵飞凤捉了过来,让她的樱唇贴近自己下体,碰触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诸葛的樱红嘴唇温暖柔软,带着湿润的奇异味道,让赵飞凤心中大动,美目变得水汪汪的。
虽然是结拜姊妹,赵飞凤却一直对自己的义妹们怀有异样的欲望,只是畏惧大姊陈秋雁的威严、三妹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才没有对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们下手,引导她们品尝女性相爱的极乐销魂。
但现在能够这样亲吻何琳的嘴唇,还是让赵飞凤神魂颠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轻舔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和樱唇上舔来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实际却在占着自己义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聪明,哪里还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娑霓,我的嘴唇又被另一个人吻了,我其实是想把这里永远只为你保留的啊……‘伊山近笑咪咪地看着她们姊妹之间的暧昧相吻,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顺势从红艳樱唇里面拔出来,滑过两位美女的优美唇线,噗哧一声插入紧贴在一起的诱人朱唇,欢笑道:”赵女侠也想品尝这味道吗?那就给你喝些吧!“
清亮尿液直接射进赵飞凤的樱桃小嘴里面,她被迫喝下尿液,羞得面红耳赤。
在她身后,八剑婢发出惊恐悲愤的低呼,赵飞凤听到耳中,更是羞得热泪滚滚,只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得一干二净,以后在床上和她们交欢时也难以占据主导地位了。
下一个就应该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于芷琼,突然心生怜惜,从美人帮主口中拔出肉棒喝道:“漫天花雨!”
尿液如喷泉般向着一群美少女洒落,不论是八剑婢还是在侠女峰顶地牢中擒来的狱卒,都觉玉颊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让尿液喷射进去,品尝着那奇异的男子味道。
这些少女都还是次喝尿,其中有些还是处女,一个个悲愤至极,砰砰地用头撞击地面,让地面都微微颤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会玩!”
一个少女天真烂漫的清脆笑声如银铃般响起,梁雨虹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拍手欢笑道:“这些狱卒最讨厌了,我们关在牢里面的时候常常故意欺侮我们,就是该给她们一点教训!”
何琳心中正在窃喜,庆幸喝尿的不只自己一个,突然瞥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心头狂震,惊喜悲伤得呆住了。
媚灵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欲,将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来,指挥着她们去舔弄伊山近的下体,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让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个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肉棒,同时用示威的目光瞪视几位美丽侠女。
文娑霓也幽幽叹息一声,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樱桃小嘴轻柔含住龟头,香舌轻舔马眼,如鸣奏洞箫般,动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叶、侯门名媛,当众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玉颊羞得如同火烧一般,更显容光四射,娇艳动人。
何琳却是如遭雷击,看到自己暗恋的天下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样,不由心碎肠断,万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泪来。
媚灵随手一挥,她也无法抵挡命令,只能啜泣着膝行上前,樱唇横吮着肉棒,目光灼灼地盯着文娑霓的诱人红唇,只想着能趁着舔弄肉棒的机会上前舔上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边突然挤上一个美丽少女,挡住了她偷香窃玉之路。那是她的义妹林晴,被迫上前舔弄着这根夺取她前后庭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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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灵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围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衫,樱唇香舌在他的下体舔弄轻吻,睾丸、肉棒、胯部和屁股上面,都有香舌轻柔舔弄不休。
清丽少女于芷琼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后,纤柔素手掰开他的臀办,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颤抖地舔上他的后庭菊蕾,羞得嘤嘤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肮脏下贱的事情,不由清泪长流。
但媚灵的控制力让她无法抵抗,只能温柔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甚至奋力将柔滑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剑法,从各个角度狂好着他的菊穴,晶莹泪珠更是奔涌流淌,洒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又被许多饥渴的樱唇香舌迅速舔吻咽下。
虽然有这么多美少女服侍着自己的下体,后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觉到清丽侠女柔滑香舌颤抖抽插的可爱情状,伊山近看向媚灵的目光却是灼热而充满情欲。
随着修为的加深,他更能感觉到媚灵的强大,和对他的极度诱惑,只叹媚灵一直不肯将那惹火娇媚玉体托付给他,害他只能在这些凡间美女身上泄火。
突然间,他和媚灵心头同时狂震,整个空间也随之震荡起来,暴风掠过,大地震撼摇动,仿佛要爆发地震一般。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防护罩中的美丽仙子,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玉体微动,显然是就要醒来了。
玉镯高悬空中,将万缕光辉洒向它的主人。
在点点星光之下,外表约二十余岁的美丽女修显得极为迷人,窈窕胴体曼妙绝伦,酥胸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美腿更让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空中舒展肢体,渐渐醒来。
明眸微睁,射出一缕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着周围扫视。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让他心中剧震,呼吸也为之停滞。
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他感应到她强大的实力,即使是在冰蟾宫见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给他这么大的威压,显然这女修在冰蟾宫的地位不低。
单以实力而论,她的力量要超过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只毫无力量的小爬虫。
“这回可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个祸害回来。她在冰蟾宫这么高的地位,实力这么强横,结果却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灾祸。”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丽仙子的躯体渐渐直立,飘浮在空中,将冰寒目光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满含敌意。
清风掠过,拂动她优雅曼妙衣裙,高挑纤美的胴体极为诱人。月光洒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风姿飘逸,超凡脱俗,正是绝世美丽的仙子,令人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远处,而十几个美丽少女和成熟美艳女郎跪伏在他的胯下,吞吐吮吸着他的肉棒,甚至舔弄他的睾丸、胯部、臀部,其中一个最为清丽迷人的少女正含泪将舌尖探入他的后庭菊花,轻柔舔弄时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淫贼!”
飘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喷射出熊能怒火,咬紧樱唇怒斥:“你做这样的勾当,定要遭天谴!”
她举起右手挥手发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来。
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但此地终究是美人图中的空间,由不得她肆意而为。
媚灵立即举手向天,向着明月一招,就见月光直射下来,仿若有形物质一般,大片光芒将冰蟾宫仙子笼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响,迅速熄灭。
天空明月发出更灿烂的光辉,趁势追袭,月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强大压力让她俏脸发白,与地面白雪交相辉映。
仙子怒哼一声,娇躯微微一振,头上悬停的玉镯法宝现出万道霞光笼罩住她的身体,阻挡住月光对她的侵袭。
霞光与皎洁月光遥遥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击,只是冷然凝视伊山近,轻启朱唇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一阵法之中?”
此地的法则显然与外界不同,她许多仙法都施展不出来,以她的能力,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极为玄妙的阵法之中,以眼前这男孩的修为显然造不出这样宏大的阵式,一时也不敢造次,先询问清楚再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是看到她一脸无辜的模样,不由怒往上冲,喝道:“你还敢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一见面就挨了你一下,差点就要了我的命!现在又说不记得我,想抵赖干净吗?”
霞中仙子冷哼一声,道:“我几百年来除魔卫道,杀掉的小丑多得不可胜数,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说,决一胜负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说了这话,此事就不可善了,到头来还是要动手,不如省些口舌为妙。
此地的法则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为强撼此空间的限制之力,还是有希望一举冲破此空间,脱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术,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宝空间中,她也有信心找他出来,用雷霆将他击得粉身碎骨,以惩罚他在自己眼前露出下身淫具的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体,看着那根在美少女樱唇中抽插的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发热,道心竟然有不稳的迹象,不由震惊,深知此空间十分诡异,显然是双修邪徒所布的阵法,能影响人的精神心智,对自己道心也有侵袭作用。
想到这里,她再不敢犹豫,立即举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娇叱一声,将万道霞光向上冲去,震得月光激荡,几乎要被她冲破了月光的禁锢。
媚灵玉颜变色,立即举手催动月光对她进行压制,同时向伊山近惶声喝道:“快些为明月心补满灵力,不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玉手一挥,便有狂风拔地而起,将伊山近连同胯下十几名美丽女子一同吹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洁明月之上。
美少女们同声惊呼,口中却仍含着那根粗大肉棒,一个个在明月清风里衣袂飘荡,仿若月中吹箫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纵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飘然飞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灿烂绚丽,举起纤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来,直指月心。
她本是实力高强的伟大仙女,身经百战,早看出了此阵图的阵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头,此空间自然崩溃,连同那操控空间的美女元神也一样要烟消云散。
媚灵疾速飞上云霄,飘然飞在明月之上,姿态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指,明月光芒大作,将射来的霞光化为无形。
晴朗天空之中,这一对美丽仙子遥相对峙,以仙法决战,衣袂飘荡于空中,身姿美妙至极,令人倾慕。
伊山近看得发呆,在胯下美少女口中抽插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一对绝色美女实力如此强大,让他不由生出爱慕之心。
自从由冰蟾宫回来,他的实力有所增进,从此对实力强大的女子更加倾慕爱恋,恨不得与她们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可惜媚灵坚决不肯现在就与他交欢,而那被困于图中的女子虽然也很诱人,却一直昏迷并被法宝玉镯保护起来,也无法弄到手。
现在看到她们对战的绝美仪态,伊山近心神激荡,肉棒暴涨,笔直地插入文娑霓樱桃小嘴之中,龟头插入嫩喉里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为心疼,不由用贝齿狠咬一口睾丸,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怜香惜玉。
这一刻,媚灵又在焦急呼唤。她知道对面那女修正在进行试探,一旦她发觉明月心中灵力不是,突然尽全力突破,只怕此图的禁制经受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怒哼一声,伸手将正在狠咬自己睾丸的智慧侠女抓了起来,喝道:“将她给我脱光衣服架起来!”
她的几个姊妹此前都被击败降伏,在空间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听从命令,含泪将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体,并将纤美藕臂、修长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着她的玉体向伊山近靠近。
她们在空中调整高度和角度,让她的处女嫩穴对准伊山近翘起来的粗大肉棒,渐渐地向龟头凑近。
当柔嫩小穴与龟头接触时,何琳感觉到胀大的龟头灼热温度,不由发出一声惊恐的娇呼,回头合泪向姊妹们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忘了结拜时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与林晴体力较强,捉住她两边的玉臂粉腿抬起,听到她这样质问,不由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说话。
于芷琼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后,双手托着雪臀,听到何琳如此质问,不由悲伤哭泣,颤声道:“姊姊,不是我们要这样做的,实在是他说的话我们不能违抗啊!”
说话时,她们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将女诸葛雪白修长的玉腿盘在男孩的腰上,并每人伸出两支葱指,分开她的娇嫩花瓣,让大肉棒可以轻松插入嫩穴之中。
清丽侠女扶着义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让红通的龟头插入穴口顶在处女膜上,微微向里凹陷。
原本从无一物进入的纯洁嫩穴,此时娇嫩蜜肉被胀大龟头撑开,彼此相互磨擦,感觉着对方的温度和美妙触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却望向伊山近肩后的文娑霓,颤声悲泣道:“娑霓,为什么不是你来替我开苞……”
空间中的法力侵袭人的意志,在迷乱之下,她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她的姊妹们大为震惊,骇然瞪大美目盯着她。
何琳已经顾不得姊妹们的目光,只是透过泪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丽至极的娇媚容颜,哭泣悲吟,将自己多年来对她的暗恋都说了出来——在这即将失去贞操的时刻。
文娑霓虽然恨她对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见她如此爱恋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么强了。
伊山近被女诸葛的蜜穴夹住龟头,爽得虎躯微颤,见她这么可怜,不由伸过嘴到她脸上,吻去美目中的泪珠,叹道:“你过来,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来,跪到何琳臀后,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荡。
于芷琼如蒙大赦,可是却被伊山近唤过去舔他后庭,不由绝望哭泣着,膝行爬过明月表面,舌尖继续舔弄他的菊花,并插入进去,对他的菊道进行舌好运动。
“快点插进去,明月心需要灵力补充!”
媚灵一边与霞中仙子对抗,一边惶急呼喝,听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为江湖尊崇的侠女,她们一个个都心高气傲,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天还重,谁知道今天落入敌手,自己的贞操甚至不是敌人一定要夺取的宝物,而只是作战用的战略物资,这让她深受打击,难以承受。
她的结义姊妹们也在悲愤流泪,深觉身为女侠的尊严被践踏至底,简直跟雌性的动物没多少分别!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们无法反抗,甚至还要帮忙将女诸葛的花唇分得更大,纤手握住肉棒向里面插去,帮助伊山近奸淫她们的结拜姊妹,想起当年的结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听她们哭得伤心,心中也自恻然,突然听到梁雨虹悲愤呐喊,催促她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地修理这些杀人越货的恶女人!
她这才想起姨父被她们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纤美玉手托住柔滑雪臀,奋力向前一推!
藉着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凶猛地刺破了洁白柔嫩的处女膜,撕裂娇嫩肉壁,鲜血喷射出来,噗地一声,将正在被迫舔弄他们交合处的清丽侠女喷射得满脸桃花盛开。
于芷琼心中震惊,怔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何琳放声嘶叫,痛楚至极,却努力回头,含泪尖叫道:“我的处女身给你了……”
她这话却不是对伊山近说的,而是望着文娑霓叫出来的,对她的爱恋深重,令人感动。
伊山近却大为不满,噘嘴质问:“你的处女身是她夺去的,那我是什么,角先生吗?”
何琳却不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颈呜呜痛哭。下体撕裂的剧痛和心碎肠断的痛苦结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悲愤得疯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丽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强大势力的着名女侠,今天却落到如此惨境,被自己的结义姊妹们抓住,按在一个小男孩的肉棒上面,被他夺取了贞操,每一样想起来都让她发疯。
她的三个结义姊妹同声悲泣,忍不住愤怒咒骂这长着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们的动作虽然被控制住,但骂人的本领还没有丧失,直骂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乱插,鲜血四散迸射,凄美壮烈。
何琳被干得痛楚尖叫,纤美玉体剧烈震颤,被他的胯部撞击得雪白裸体如风中残烛般摇荡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花径中狂烈抽插,将被撕裂的伤口撕到最大,龟头还在一下下地凶猛撞击娇嫩子宫,痛得她死去活来,尖叫声更是惨不忍闻。
这时刻,媚灵与霞中仙子的交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修渐渐测试出了她深浅,知道媚灵虽然实力强大,但受制于这个空间阵法,如果阵眼中灵力不是,是可一冲而破,再也难以困住她。
那美丽仙子深吸一口气,奋力娇叱一声,法宝玉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霞光,向着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灵闷哼一声,优美红唇边挂下一道血丝。
月光骤然衰退,万道霞光漫天飞射,已经压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间,一道灿烂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远射中霞中女子,将万道霞光一冲而破,猛烈轰击在冰蟾宫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轰鸣声狂烈响起,天地都为之震动。刺眼的光芒闪过,霞中仙子已经退后数丈,身上依然笼罩着防护罩,却已经是黯淡无光。
天空中月光暴涨,弥漫了整个空间。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吴刚,挥舞着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讨伐着月中美丽嫦娥,干得她嘶声惨叫,娇媚的雪白胴体在他胯部的猛烈撞击中摇荡不休。
鲜血不住地从美丽嫦娥下阴中流淌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诸葛的处女元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惨叫声中也带上了几分媚意,渐渐地化为淫媚浪叫,震荡于明月之中。
“真淫荡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着她的紧窄嫩穴,一边还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红乳头,调笑道:“干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强奸也会这么淫荡,虽然早知道你变态,可是淫荡成这个样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说!”
何琳哭泣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挺动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颤声悲泣道:“我才没有淫荡,也不会高潮……”
“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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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现在不就要高潮了吗?”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处,奋力挺起胯部,双手抓紧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增强。
她的嫩穴因为是次被插,还紧窄至极,里面有肉环牢牢箍住肉棒,而花径内部的肉壁也极为娇嫩,磨擦得肉棒极爽。
何琳也同样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径肉壁的快感、处女元阴流过肉壁的美妙感觉和双修灵力拂弄肉壁的销魂刺激一同袭来,让她尖声浪叫,纤腰粉臀不住地扭动,狂干着伊山近,兴奋至极,忍不住发出颤抖淫声:“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结拜姊妹们含泪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将她推前拉后,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而清丽侠女已经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绝望哭泣着,奋力推动结义姊姊的雪臀,让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够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击在纯洁子宫上面。
迷茫月光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从他们身上飘浮出来,渗入月亮里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动着,同时开始吸取元阴和内力,并通过经脉一直流转到双脚心处,从涌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补充着月心中的灵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次次地试图挣脱束缚,冲破美人图的禁制。但此时阵眼处的灵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媚灵指挥月光困住她,游刀有余,脸色也渐趋平静,有喜悦之色涌起。
那霞中仙子的脸色却越来越惶急,忿然娇叱着发动反击,霞光与月光在空中交相撞击,发出轰然震响。
图中空间一次次地剧震,玉峰颤抖,白雪飘扬,就像地震一样。
明月上却感觉不到地震的影响。十几名美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崇拜的侠女按着以智慧闻名的美丽侠女挨好,都震恐得几乎要晕去。
而何琳已经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动雪臀上下晃动,迎合着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带来剧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头脑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觉到内力渐渐失去,绝望与恐惧袭来,与销魂极乐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发出绝望剧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坏小鬼头,淫贼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强烈的刺激涌起,让她最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震天动地,让对战中的美丽仙子也听得清清楚楚:“啊啊……亲爸爸,让我死在你的大阳具下面吧……”
她的义妹们羞得泪珠滚滚,想不通平时温柔娴雅、聪明智慧的姊姊竟然会如此淫荡,让她们忍不住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何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的灵魂飞上了极乐世界,狂喜地享受着大肉棒带来的绝美快感,嫩穴花径拼命地狠夹着,将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温暖蜜道之中,并狂力吮吸,像要把它里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来一样。
本来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达到高潮,又遭受到强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着抱紧美丽侠女的雪白胴体,肉棒拼命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子宫,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着,直到将子宫灌满为止。
最后一滴元阴与内力也顺着他的肉棒流人体内,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发出灿烂光芒,将大量灵力反灌回到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灵力充沛,修为被强行提高了一级。
明月当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为之黯淡无光,霞光隐藏。
那霞中仙子感觉着天空中压力极速增大,愤怒地大声尖叫道:“邪异妖人!用这种邪门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这也只是不甘心失败的绝望呼喊,明月散发出来的强烈力量让已经衰弱的她无法抵挡,窈窕美丽的倩影最终被团团月光包裹起来,升上天空,化为一个光茧,与占据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颗只能散发微光的小小星星。
第三章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现在又恢复了女孩的身份,托修为增长的福,自己也可以随时变化为女孩的身体,而不必担心被人拆穿了。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在与图中所困仙子的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第六层,若遇到众灵期六、七层的初阶修士,已有一战之力。
那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体修练,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但媚灵也提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和图中所困女修交合,以双修功法烟客真经吸取她的灵力,再以她纯正的灵力在自己经脉中运行冰心诀,定然可以一举破除阻碍,将冰心诀化为自己可以修练的功法。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虽然被困入光茧,却始终无法打破她法宝的保护将她擒获,不然若能和她双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去。
少女太后一听说“文清雅”回来了,立即宣召入宫晋见,这样的恩宠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于是伯阳侯府的地位渐渐变得显赫,每天到府中拜见蜀国夫人的官吏名流络绎不绝,常有人排队等到天黑,才失望叹息着离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昂然走来,身穿华贵亲王服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从人。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晋王赵光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权势熏天,炙手可热,朝野中都有他的党羽。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赵光复手抚乌黑胡须,看着面前冰雪可爱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丝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伊山近敏感地震动了一下,心中大为作呕,愤怒不已。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后,他就对这样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现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断那家伙的鼻梁。
总算他记得这家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会给自己和蜀国夫人带来很大麻烦,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微施一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带路的宫女慌忙叩头道:“启禀晋王千岁,这位文小姐是刚从仙家回来的,在凡间修行些时日,还要回去仙境继续修行。”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他作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当然知道冰蟾宫是皇室的后台,而最近又刚有过招纳弟子入宫之举。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赵光复挥挥手,粗声道:“免了!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赵光复一听“太后”二字就有些头大,看着伊山近咽了几口馋唾,终究还是不敢将这女孩截下来,只好挥手放行,可是却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应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跟随着美貌宫女穿越宫殿,踏入慈宁宫,见到那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属地出神,上前拜倒叩头,恭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改回男装吧!‘秦若华见他来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洁白小手,将他拉起来,柔声道:”小雅,你回来了,哀家心里十分欢喜,不用拘礼,快来坐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算是占点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骇然:“这算是什么,在挑逗我,还是单纯地吃豆腐?怎么这母子俩都一个毛病,专门调戏小女孩?‘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淫邪目光让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宫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间,让太后有机会对这小女孩下手,心里却也纳闷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么猜测,都不会有半个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下体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爱男孩,现在正被她拉着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她好奇地问起伊山近在冰蟾宫中的经历,听到雪狼来袭的一幕,吓得花容惨淡,玉臂颤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体,颤声道:“竟然有这样凶险,还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终生了!”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玉乳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贵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涛汹涌,推得他的脸上下起伏,让他更是头脑眩晕,如晕大浪。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爱小女孩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娇柔的胴穗微微颤抖,心里努力挣扎着叫道:“这么小的女孩,我怎么可以对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变态、变态……是变态……‘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女孩的慈爱之情。
但另一只玉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在汹涌的情欲驱使下,也不做什么试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鸡鸡。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东西吗?‘一想到没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爱的肉棒,秦若华心中不禁失落,纤手伸入伊山近两腿中间,在平平的阴部款款抚摸起来。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觉到温暖柔滑的修长玉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并挑逗地将指尖顶在下体裂缝处,向着里面顶去。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龟头,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秦若华却已经兴奋地呻吟起来,酥胸隔衣顶弄着他的脸庞,兴奋立起的坚挺乳头在磨擦中快感连连,颤声娇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又会被强奸了!‘被太后强奸,对一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后就可以作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飞黄腾达;另一些人却绝对会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里亲人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他砍!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强奸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强奸过,现在连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来,三年被好留下的阴影重新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时他已经被太后摸得手脚酸软,没有多少力气,虽然挣扎着惊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还是……”
他心中一震,“处男”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好之前的台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还是处女吗?放心,我不会弄破你的处女膜的!”
秦若华娇喘嘘嘘地叫道,纤于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爱女孩的身体,于是就奋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身躯,更让她觉得可爱,不由兴奋地娇呼一声,扑上去狂吻起来。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贵太后的樱唇又温暖又柔软,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柔滑的了香小舌灵活地顶开他的嘴唇,撬开牙齿,一直伸入口腔深处,挑起他的舌头,兴奋地纠缠在一起,与他进行热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强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将他的口水都吸回樱唇,幸福地咽下,只觉这口水的味道极为甘美,天仙玉露也远远无法相比。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伊山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杨上,只顾喘息。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这一次,她不仅是吻他的嘴唇,湿润樱唇逐渐向下移动,吻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鲜红吻痕。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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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根本就没长乳房。伊山近喘息着躺在香榻上,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就像一个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欲勃发的清纯女孩。
玩弄这样纯洁女孩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乳头,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着清纯女孩光洁无毛的下体,无良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用颤抖的玉手坚定地分开伊山近的双腿,娇艳朱唇向着两腿中间的裂缝接近。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下体,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的裂缝上。
“轰!”
就像雷霆震响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温软樱唇碰触到赤裸下体的美妙触感,让两个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旧紧贴在下体处,颤抖吮吸。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弄着伊山近下体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她舔弄的动作如此痴迷,顶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顶开了裂缝,碰触到了里面的龟头。
深藏腹中的龟头,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舔下,咽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华欣喜地品尝着,美丽容颜上布满红晕:“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来的味道一样,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体,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下体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龟头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舔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凭借着满腔的热情,香舌如飞般在伊山近下体轮舔,终于让他兴奋地呻吟一声,仰天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差点射出精液来。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着他的下体裂缝,将龟头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女孩初露,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她双腿中间早就痒得难受,急切需要这可爱女孩来替自己煞痒,只能强忍着羞耻,提出这不顾上下尊卑的要求来。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来,红着脸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犹豫无奈:“怎么办,脱光她衣服以后,又要被强奸一次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的强奸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满脸红晕,咯咯娇笑着直起身子,举手让他将自己穿的丝绸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满娇羞,仿佛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觉又回来,心却跳得比那时还要剧烈得多。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出神地凝视着半裸的美丽少女,让尊贵太后羞涩地蜷起身子,纤手娇羞地遮住玉峰,却被他强行将软弱无力的玉手掰开,露出了微微颤动的高耸玉峰。
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情欲。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轻轻碰触到鲜艳蓓蕾,一点点地将它含入口中,轻柔吮吸,只觉玉峰与乳头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让他神魂飘荡,如在梦中。
“啊、啊!”
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乳头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内裤底部都浸湿了。
“这是人间至尊皇帝吸过的乳头啊……‘伊山近兴奋地舔吮着这美味乳头,大口地将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牙齿在兴奋中咬下,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看到这里,只有我能……’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来,让娇艳乳头和雪白玉乳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啊,呜,好痛……”
秦若华含泪轻呼,纤手却紧紧抱住他的头,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丝绸内裤摸着柔软娇嫩的雪臀,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呜,痛……你敢对太后无礼……”
秦若华含泪娇吟,扭动着雪玉般的完美娇躯,樱唇中发出胡乱的言语,修长美腿却颤抖着抬起来,缠住他的腰部,嫩穴奋力向他的身体顶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暂时消灭如焚的欲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情欲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撑,将内裤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不要!”
秦若华突然有些清醒,失声尖叫起来,羞惭地伸手去掩下体,试图拉住内裤不被脱下。
“哪有这么容易!”
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内裤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
粉红色的丝绸内裤如落花飘零,向两边落下。美丽太后的下体彻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热的目光之下。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斯,竟然让太后的嫩穴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伊山近一边赞叹着上古仙师谢希烟留下的神妙丹方,一边伸出小手,坚定地朝着当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击,仰头发出一声娇弱的呼唤,感觉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顶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触感让她兴奋癫狂,完美玉体剧烈地震动着,一股蜜汁从久旱花径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满手都是。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女孩,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要昏迷过去。
多年来,她一直过着贞洁的生活,每天玩乐打闹,日子也过得很是开心。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的娇躯紧紧缠住伊山近。颤抖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抬起螓首看着怀中女孩,突然嘤嘤啜泣起来,颤声悲泣道:“先帝,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胯间,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阴部上面。
伊山近感觉着柔滑舌尖顶入下体裂缝,舔弄着自己的龟头马眼,正在爽得发抖,却见雪白浑圆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娇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贴过来,没等他提出抗议,花唇就顺势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叫声封回到了肚里。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
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舔弄起美丽太后的尊贵嫩穴。
“啊、啊!呜呜呜呜……”
秦若华一边羞惭哭泣,一边舔弄他的下体,感觉到自己嫩穴被湿润舌尖舔过,爽得娇躯剧颤,哭泣得更是厉害,泪水洒在伊山近胯间,又被她哭着舔下咽回腹中。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下体,逐渐都兴奋起来。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让人感叹仙药力量非凡,能如此彻底地改造身体,甚至将淫汁化为甘露。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着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里狂舔,大口吮吸着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过嫩肉的触感让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泪不止。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舔弄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花蜜疾速喷射出来,洒递伊山近的脸庞和口腔,尊贵美丽的青春少女玉体猛烈颤抖,在高潮的兴奋中狂喜地晕了过去。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舔弄吸吮,将狭窄花径中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装傻猛舔,舔得秦若华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娇吟着将大量蜜汁射出来,沾得他满脸都是。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舔弄龟头、马眼,虽然很舒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抬起手,布下“摄声”仙术,心里郁闷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顾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将肉棒放出来,暴好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强奸过的心理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肉棒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麻烦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宫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不用说,想要混入仙家门派中寻访仇人的大计也都要化为泡影。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他心里琢磨事情,舔弄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秦若华感觉不如刚才那么兴奋,睁开美目怜惜地看着他,柔声道:“是不是舌头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并拢顶在太后嫩穴上,挑开湿润娇美花瓣,噗哧一声,就插入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嫩穴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插弄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舌,含泪去舔他的下体。
伊山近只有龟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龟头,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肉棒狠干她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干她吗?’伊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b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本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着这样激情四射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的嫩穴,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情欲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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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般。
高潮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穴中拔出,沾满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第四章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女孩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则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他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伊山近迟疑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是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要造反?‘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赵光复大笑走进堂来,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是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怀武功。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了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女孩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暴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敢拿出来现世?‘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下体,都脸色惨白,面面相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姓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这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那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要夺取皇位?‘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体,纤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诱人,啧啧……’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地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处女布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处女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那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下体之伤可还有方法医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了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去惹冰蟾宫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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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啦!‘”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第五章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万官军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两军阵前,威风凛凛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放火! ”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这条毒计是文娑霓贡献的,她也想将这些悍匪一网打尽,以报前恨。虽然排兵布阵她比不上女诸葛,但毕竟是和她有过交流,在使计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们脸上都蒙上了湿布巾,以避烟火。
这布巾却不是用尿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尿来制造简易防毒面具。
官军们也都蒙上湿巾,持刀枪向上攻去,一边在浓烟中咳嗽,一边向上面放箭。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大片箭雨从下方的浓烟中穿出,射到她们身上,许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却大都是皮肉伤。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在官兵们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药。这药方却是媚灵随手写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药在美人图中炼成迷药,虽然药效不强,不过对付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肉棒干上一顿,贡献出元阴再死不迟。
为赶造这批箭矢,伊山近也费了好大力气,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攻山,生怕山上的侠女们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陈秋雁一向骄傲,张亦葬胸怀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围住,再想走也晚了。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官兵被呛死,伊山近特意在每个人的蒙面湿巾里面加了一点点劣质仙药,因为里面几味主药材不是,所以效力极差,也只能保证他们拥有是够的战斗力与敌人拼杀而已。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下。
不仅是箭头上抹着迷药,就违燃烧的树枝上也洒了一些劣质迷药。虽然量不多,但官兵们在蒙面湿巾上的劣质仙药已经是够解毒,而山顶的少女则是一个个手脚酸软无力,抵抗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战场上面,生死一线,官兵们都没有时间做多余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欲攻心,几年没见过女人,看到母猪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刚伸出手,就被后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记,警告他不要触犯本次攻山的临时军规,害得他们也连坐受罚。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令不遵的惩罚。
陈秋雁端坐山顶,看着下面的官军不停地向上涌来,势如破竹一般,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在这样战意高昂的军队强攻之下,手脚越来越酸软无力的劲装少女们根本无法守住阵地,被官兵们强攻上来,处处阵地都面临失守。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陡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半山腰处发出,整个山野都为之震动!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处,放声咆哮道:“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一边怒吼着,她一边挺枪刺出,长长的钢矛越过近二丈的距离,将下方刚率队攻来的一个军官刺碎头颅,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势险要的关隘处,一名绝色美丽的女子挥舞着长长的丈八钢矛,怒吼咆哮着与狂涌而来的敌军作战,动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满了暴烈杀机,却有极残酷壮烈的美感从她身上涌起,让山下督战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口水。
她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远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将近两个头,可是酥胸高耸,那一对暴乳的大小形状连坚固的战甲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战甲,在胸前做出适合巨乳的形状,并放上两个护胸镜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才更高了许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纤腰、如此绝色美丽、如此勇猛刚烈、如此武功盖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叹此地之得天独厚,竟然能出现这样令人赞叹的绝美女子。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喉,轻轻一挑,掷尸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关隘处厮杀惨烈至极,无数官兵惨死于美丽的女巨人之手,鲜血染遍山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势险峻,那一关隘本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长而狭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时就在此地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被这美女挡住,就算上万官兵攻上去,也难以攻破她的防御。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怎么办,让上万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着迷烟最终发挥效用?那也太浪费时间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她武功高强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击败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会仙术,惹来麻烦。事到如今,就只有想办法扰乱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了上去。
重重烟雾立即将他包裹在里面。伊山近灵活地在迷烟浓雾之中奔跑,凭借感觉知道该怎么冲击,轻松地冲上山去,甚至没有碰触到那些在茫茫烟雾中摸索的大批宫兵。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伊山近微皱眉头,随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简易阵法,让官兵们不能接近自己身体,免得阻碍下一步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树枝焚烧的滚滚浓烟升到山腰处已经比较淡了,与这烟雾混在一起,让人难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她的师门会经严厉告诫她,不得随意使用仙术,不则定要废她的武功和仙术修为,因此她才强忍到现在没有出手。但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间使用仙法,难道不怕他的师门责罚吗?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男孩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她身具内功,目力强劲,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让迷雾现出一道缝隙,让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们看到,反而藉机引起她们的注意,仰起头来,向张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这么危险,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纯洁博大的胸怀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无暇多想,钢矛疾远刺出,将趁机举兵刃攻上来的两个官军当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将他们抛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处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肉棒塞向诱人的樱唇。
他是侧身面向山顶和关隘,两位女侠看到那美丽少女的侧脸,都惊得大叫一声,认出那正是她们失踪的义妹何琳。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话刚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来,接近樱唇,伊山近被说话时唇问喷出的热气吹得鸡鸡微热。
“啊!”
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插入唇间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已经抬起来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愤得流出了眼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她的美目羞于看自己的义姊,抬起来望向山顶,却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义姊陈秋雁正站在山顶惊怒悲愤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剧震,美丽玉颜向前探去,樱唇微启,一口就将粗大坚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唔……”
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这样淫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山上还有无数劲装美少女,都是她从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挥作战,现在却都看到自己的淫状,以后即使有机会,也再没有脸面率领她们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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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荡模样。
但她已经心碎肠断,默默地流着清泪,奋力舔弄吮吸肉棒,将它含到最深处,被迫用生涩的深喉技巧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的螓首,奋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何琳一边流着清泪,一边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终于感觉到那根大肉棒从食道里面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娇喘,就像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一样。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声娇呼,将雪白柔美的胴体努力缩成一团,羞怯想道:“这里这么多官兵,岂不是都看到我的裸体了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大肉棒顶在粉红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凶猛地插进了紧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两位女侠同时放声惊呼怒吼,陈秋雁一头扑倒在地,恨得几欲死去;张亦菲两眼血红,心中狂怒激荡,最终化悲愤为力量,双臂振大枪狂暴刺出,刺透了三个官兵的身躯铠甲,将他们同时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们都为之丧胆。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淫,让她将雪白娇嫩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这声音与何琳的悲愤哭泣声向前方传去,一直传到张亦菲和陈秋雁的耳边。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张亦菲离得近,听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这些官兵拦路,自己又不能离开关隘,直愤怒得连声嘶吼,声震九霄。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赏着她们痛苦情态,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这样!当初这侠女盟做了多少恶事,今天都要她们一一地还回来!‘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力前后推拉,粗大肉棒将嫩穴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在战场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兴奋地狠好着智慧女侠,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面:“你看她在战场上和我好也都兴奋起来了!”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男孩猛烈交欢,羞得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紧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灵力在肉棒表面流动,挑逗着敏感的蜜道肉璧,让她快感疾速攀升,仰头发出了一声淫叫。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尖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陈秋雁虽然隐约知道她暗恋着某位才女,但却也没想到她的变态情思如此炽烈,现在看到一向贞静智慧的女诸葛这副模样,也都惊得呆了。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动,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霄。
那些官军都没有听到这声音,只顾在执法队的逼迫下攻击关隘,却成为了张亦菲发泄怒火的靶子,一个个被钢矛挑飞,尸体到处乱抛,却没有一具能顺利地砸到有阵法保护的伊山近的身边。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将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精液时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与她紧密相拥,胸部贴着她娇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躯剧震,滚烫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侠女子宫,将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高潮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从前跟随着林晴和于芷琼行侠仗义的劲装少女们也都出现,上次她们未曾被宠幸,现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诸葛何琳在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悲愤狂呼起来。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随着她的喊声,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气之中,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飘动,最终凝结于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见过许多次一样。
第六章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虚影,现在试图以身外化身之法,拼着耗损修为,也要冲出去对你发起攻击!’伊山近听到媚灵在自己心中的呐喊声,不由得怒吼,随手抓过于芷琼,三两下撕裂她的衣衫,将粗大肉棒顶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的娇嫩小穴上。
雪白纤美的裸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远处的陈秋雁和张亦菲惊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惧和无力感。
陈秋雁虽然会仙术,身边也没有什么强力法宝,见到伊山近如此轻松地召唤出自己的义妹,却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让她震骇得手脚麻木。
于芷琼本来和别的侠女们一样,惊讶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山寨之中,并对官军攻山极为担忧,可是大肉棒一顶到嫩穴上,她就忘却了所有烦恼,纤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夺我的贞洁吗?”
伊山近凝神看着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宫女修,见她已经亮出利爪向着自己抓来,失声叫道:“事急从权,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牺牲一下吧!”
他和媚灵想到了同样一件事,为了增强图中法力镇压女修,必须尽快补充明月心的力量。
他双手抓住清丽少女的柔滑雪臀,粗大肉棒顶入嫩穴之中,撑开穴口嫩肉,腰部用力向前狂顶,嗤的一声撕裂嫩穴,撞破了处女膜,大力插进紧窄娇嫩的处女蜜道里面。
“啊……”
于芷琼悲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在自己纯洁珍贵的花径里面狠狠地插入,撕裂了她的嫩穴花径,直插到深处,肉棒对娇嫩肉壁的每一点磨擦都让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采取了多少种方法满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后两端吸取了他多少精液,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残忍夺去!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贞洁的地点,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侠山的主峰侠女峰,而且是在惨烈厮杀的战场上,面对着一妇当关的三姊和坐镇山顶的大姊,以及那么多熟识的部下。
在旁边,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获、捉入美人图中的劲装少女们早已悲愤哭叫起来,看到最尊敬的侠女被好破处女膜,简直比连好了她们三个洞还要让她们痛心疾首!
别的美少女们也大都在悲愤哭泣,感怀身世,凄伤无助。只是她们还受着美人图的控制,不要说上来帮助芷琼了,就连上前代替她挨奸都办不到。
不仅如此,赵飞凤、林晴还上来帮着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动她前后晃动,让大肉棒在嫩穴申抽插更加顺利。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何琳也费力地爬起来,跪伏在她的雪臀后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处,轻柔地吸入义妹珍贵的处女鲜血,细细品尝后含泪咽下去。
正在守关苦战的张亦菲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本来看到伊山近给她最疼爱的小妹破处就已经让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个结义姊妹帮着那个小孩子来干她们的小妹,这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喷出来了事。
围攻她的官兵们大喜过望,只当她苦战后终于受了内伤,一个个兴奋嘶叫着冲上去刀枪乱剁乱刺,却被悲愤至极的张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乱枪将他们刺杀在面前,以大批敌人的鲜血,抵偿义妹流出的处女鲜血。
实际上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此血虽出自七妹之穴,却又入了四妹之口,来来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自从伊山近将肉棒插入清丽侠女的嫩穴,空中飘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变得模糊起来,含恨抓来的玉手也缩了回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是她的本体所受压力骤然增强,让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现断层,渐渐操控不住美人图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维持空中的影像。
空气中的影像挣扎着向伊山近这边扑来,身影已经扭曲变形,脸上的怨恨让她看起来就像厉鬼一样。
“哼!”
伊山近鼻间喷出一股气息,肉棒大力狠吸,将处女元阴与内力一起透过肉棒吸入体内,身上放射出灿烂光华,向着隐于暗中的美人图射去。
空中的仙子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惧怕这道光芒一样,颤抖着向后退去。而伊山近怀中紧抱着的清丽姊姊却颤声尖叫,悲泣道:“我的内力!”
她听义姊们说过,那小小男孩的阳具能够吸取她们的内力,十分邪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事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让她震骇恐惧,晶莹泪水奔涌而出。
但强烈的快感也随之奔涌而起,被撕裂的处女蜜道销魂颤抖起来,极乐的美妙感觉,比肉棒插后庭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愿意被干后面……”
清丽侠女纯洁的心模模糊糊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
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大力抽动,又用力插到最溧,龟头将纯洁的处女花径彻底开拓出来,重重地撞在清纯子宫上面,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呼。
“啊……”
于芷琼发出娇弱的声音,眩晕快乐得几乎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这小小男孩的脖颈,将俏脸贴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磨擦着未经人事的花径内壁,带来饱涨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颤抖地想道,更强的快感从蜜道中涌起,伊山近的大力抽插磨擦着敏感至极的处女蜜道,再加上元阴内力都从花径肉壁上流过,快感迅速涌起,溢满了清丽侠女的心灵。
她美丽的面庞已经泛起红霞,艳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侧头看着伏在自己颈间的美丽大姊姊,会心地一笑,双手抓紧玉臀,胯部猛烈向前撞击,肉棒重重插到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撞得子宫一阵剧颤,让清丽侠女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娇吟声。
惨烈厮杀的战场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紧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清丽侠女大力抽插,旁边还有几位美丽诱人的女侠在推动义妹的娇躯,帮助她与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声从嫩穴与肉棒交合处响了起来。
那是纯洁侠女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淫水,再加上处女落红,让紧窄蜜道中又湿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满了两个人的心灵。
空气中的仙子影像渐渐后退缩小,变得只有手掌那么大,咬紧樱唇怒视着这边,悲愤而又鄙夷地看着他。
伊山近兴奋地放出灵力,在肉棒上迅速流动,磨擦挑逗着清丽侠女的花径内壁。肉壁剧烈地颤抖起来,分泌出的汁液,紧紧包裹着粗大肉棒,痉挛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它,像是要把它彻底榨干一般。
清丽侠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响,最终爽得无法控制自己,晕眩地仰起头,兴奋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快乐,已陷入淫欲中无法自拔。
这淫声被凝聚成束,放大几倍传到张亦菲耳边。以一己之力抵抗敌军冲击的猛将侠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被气得血脉逆流,美丽的眼中也渐渐渗出血泪。
山顶上,侠女盟的最高首领威严美丽的陈秋雁已经开始以头撞地,将山石撞得砰砰有声。
看着自己贞洁纯净的义妹接连被那小男孩的大肉棒好得高潮,让她痛苦不堪,悲愤至极,一想到那么干净的妹妹们身上都要带上精液的恶心味道,更是让她难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边的劲装少女们身无灵力,不能透过迷雾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宫美景,都惊骇地扑上来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是抱住山石碰头出血,以此来发泄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师父的禁令……’她美丽眼中流着血泪,愤怒地想着,凌厉目光透过泪幕遥视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热得几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经被媚灵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站在战场迷雾之中,望着山顶的陈秋雁拍手欢笑。
她们母女会被陈秋雁用皮鞭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梁雨虹终于能够报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连蹦带跳,像一个收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边抿嘴微笑,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表现出来,心中的快乐喜悦却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清丽侠女嫩穴中大力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将处女蜜道肉壁都磨擦得红肿起来,渐渐地向着兴奋的顶点攀升。
清丽侠女的元阴汩汩流入肉棒,已经快要吸尽。那元阴极为充沛纯洁,清凉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让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丽侠女的花径深处微微跳动着,并低下头大力吸吮她娇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于芷琼已经爽得不知所以,销魂颤抖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兴奋,在大肉棒的狂烈抽插下,蜜道肉壁中传来的快感逐渐达到顶峰,让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激烈高潮,兴奋地颤声嘶叫,流泪抱紧这可爱的小男孩,修长美腿盘住他的腰,雪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抵去,流血的蜜道将粗长肉棒整根吞没。
娇嫩子宫紧紧地顶在龟头上面,紧窄湿润的少女花径大力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涌来,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盐少女玉体内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奋力吸尽她最后一滴处子元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的精液,疯狂喷射进玉体深处。
“噗噗噗!”
一阵乱财,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清丽少女也为之疯狂,拼命地仰天娇喊,雪白窈窕的裸体狂乱扭动着,淫荡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噗!”
张亦菲又喷出一口鲜血,看着那三名结拜姊妹正奋力推着小妹雪臀、帮助她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拼力刺出一枪,将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穷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却,甚至一步不能离开关口,不则身后那么多部下都将被敌人擒去,落得与几位义妹一样的悲惨下场。
她极大的美丽眼睛恨恨地瞪着伊山近,虽然很想冲过去一枪将他挑杀,但看到他身边的奇异阵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过。陈秋雁给她讲过的一些仙术阵法知识,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边绕行而过,就知道那是传说中的仙术阵法,并明白自己无法穿透。
二让他到我这里来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枪刺死他,替姊妹们报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虽然眼前发黑,还是凭借着直觉和灵感,钢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们无法靠近。
战场中央的伊山近与于芷琼还是紧密拥抱,颤抖着享受高潮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剧烈颤抖,绝望地看着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并将灵力传向美人图,最终尖叫一声,啪地化为泡影,消失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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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仰天开怀大笑,站在战场上抱紧怀中清丽侠女,肉棒拼命地向嫩穴里面挤去,大力喷射,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纯洁子宫里面,才喘息着瘫软倒下,感觉这一场做爱实在是畅快,虽然疲惫至极,却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侠已经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娇嫩的玉体做了他的肉垫,并含泪舔弄他的下体,将义妹的落红和他的精液一齐吸入樱唇咽下去。
三条湿滑香舌一齐在肉棒上面舔弄,当赵飞凤含吮龟头的时候,何琳与林晴就伸出了香小舌在肉棒两侧舔来舔去,甚至分了睾丸含到口中,温柔吸吮。
赵飞凤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将肉棒深深含入樱桃小嘴,龟头一直插到食道里面。
凭借这一功夫,她终于成功地将肉棒整根吞入温暖湿润的小嘴,并碰触到含吮睾丸的两位义妹的楼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丝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觉。
于芷琼悲泣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湿滑吞舌,颤抖地舔上了他的后庭菊花,并用玉手掰开臀办,将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大力舔弄他的后庭。
四位侠女的殷勤服侍,让伊山近的肉棒迅速变得极硬,深深插入当初几乎逼死自己的强敌湿润紧窄的嫩喉之中,享受着美丽女侠们香舌樱唇不同的美妙触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异样的满胀感。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内力和灵力,充满丹田,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上光芒闪现,越来越烈,传入美人图,透过他与明月心之间的联系纽带,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图中,明月光华大作,洒满图中空间每一个角落,灿烂耀眼,仿佛在这一刻化为了光明的太阳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为之大震,明月心将灵力反馋回来,进入他的体内,流入经脉。
伊山近平静地闭目仰躺,感觉到自己与美人图之间的连结越来越强,甚至能让灵力来回流动。那美人图紧贴着他,仿佛已经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体的一个部分一样。
明月的光芒仿佛直接照耀着他的心,在他脑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图中的景象,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灵力不断地循环往复,在经脉中奔涌流动,通过特殊渠道将内力与灵力灌入明月,再传输回来,变得更加纯净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脸色变红,浑身散发出热气,肉棒也变得更硬更粗,直插入美人儿帮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却还是拼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满是着当初来出售美玉、几乎被她杀死的小小男孩。
许久之后,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喜悦倍增。这一刻,他已经修为大进,一举跃到烟客真经的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里面能收纳的美女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倍,恰好可以用来装载此战后捉到的俘虏。
由于灵力爆满,海纳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层,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第七层的修士,再加上对法宝的掌控力量,对上任何聚灵期的修士都有一战之力。
在强烈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到赵飞凤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顶弄自己的肉棒根部,喉问更是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睾丸在两位美丽女侠口中被温柔吮吸舔弄,而后庭中更是深深地插着一条温软湿滑的了香小舌,由刚破处的清丽侠女流着晶莹泪珠拼尽力气将吾头塞到菊道最深处。
满怀的兴奋让他不想克制,在下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下放松精关,肉棒猛烈跳动着将灼热精液喷射进赵飞凤的销魂小嘴里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赵飞凤正苦中作乐,享受着嘴唇碰触义妹樱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这一击,被呛得咳嗽起来,琼鼻中挂出两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樱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肉棒,却看到沾满口水和落红的大肉棒还在她眼前跳动喷射,将滚烫精液射满她的脸,甚至让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精液,无法睁开。
三名正在含吮睾丸、舔弄后庭的美丽侠女也被他用颤抖的手揪了起来,按在下体,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喷得她们玉貌花容上布满精液。
最后,微软的肉棒塞进林晴的纯洁樱唇里面,颤抖地射出最后一波精液,被满脸坚强倔强表情的美丽侠女含泪咽下,然后怒视着喂她吃了精液的人。
伊山近闭目爽叹,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山上仰头大笑,意气风发之至。
在他身后,四位美丽侠女跌坐于地,绝色动人的玉颜上洒满精液,缓缓地顺着玉颊流了下去,看上去淫靡至极。
这已经是侠女盟七女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们的六妹出山游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侠聚集于这座侠女峰上,泪眼相对,默默无语。
攻山的官军已经在那座最险要的关隘前被阻挡了许久,陈尸递地。而张亦菲铠甲上沾满鲜血,犹自舞动钢矛狂战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许久,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优美诱人的红唇边挂着一道道的血丝,而她胸前的血迹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愤中吐出来的。
伊山近遥望着那醉人红唇,下体肉棒渐渐翘了起来,心中只想着一句话:“要是能插进去享受一下女将的滋味,那该多好?‘在能力增强之后,他的情欲似乎突然变得更强,简直有难以控制的趋势。
官军们已经伤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着悍猛绝伦的女侠猛将,都现出敬畏之色。再这样下去,于军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来,大步飞奔,向着前方的关隘冲去。
重重迷雾掩盖住了他的身体,交战双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浓烟在向上蔓延,只有陈秋雁与张亦菲能够看到一个男孩赤裸着健美的身躯,在烟雾中大步地奔跑。
在他的身边自动生出排斤之力,将前方的官兵推开。那些官军在迷雾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跌倒在地,又乱叫着爬起来,在军令的逼迫下继续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转眼之间,伊山近已经来到张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健美身体,向着美丽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虽然他比她几乎矮上两个头,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离,让他看起来就像稚嫩小孩,他却并不在乎,笑容灿烂迷人,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阳光。
身材高大的美丽侠女怒吼一声,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雪白健美的玉手握紧丈八钢矛,如狂龙般疾刺而出,矛尖鲜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窝,要以精妙枪法,一枪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
钢矛来势凌厉,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刚烈气势,凶猛至极,足以将人的胆活活骇裂。
但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书。周围的官兵都在大声惊呼,恐惧地退到滚滚浓烟之中,伊山近却微笑着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龙般暴烈刺来的矛尖。
“轰!”
巨响声中,一道光华从伊山近身上闪过,化为透明光茧,将他笼罩在中间。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闪烁,已经布满了灵力。用防护罩来硬接这沉重兵器,他最终还是留了退路,以手拦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没有碰到矛尖,防护罩就已经将钢矛挡开,看起来薄如蝉翼的透明罩子却坚韧至极,如此猛烈的一击毫无功效。
在修为增进之后,伊山近控制美人图的能力大为增强,可以如此轻易地召唤出防护罩,抵抗凡兵袭击,如果上面没有灌注灵力,不论内力多强也难以伤害到他。
张亦菲已经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气血翻涌,硕大的巨乳也在铠甲中微微跳跃弹动。
她美丽的脸上露出震骇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听陈秋雁说过,今天面对面地作战,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可是她却不肯服输,挺矛再刺,锐利矛尖重击在防护罩上,最多只能将透明罩子刺得向里凹进一点,强大的弹力反击过来,撞得她向后例退,透明罩凹进去的部分又弹了回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旁边参与围攻的官军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团烟雾,敌将以矛刺人烟雾却被弹回,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无暇多想,拼命挥刀枪攻向她的身体,却因防护罩的推力,无法靠近伊山近身边。
张亦菲虽然深恨眼前裸体男孩,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枪斩到自己身上,直觉地挺矛击去,将刀枪震开,乱矛刺去,把众官兵击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摸她的巨乳,柔声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他的声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让张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会杀自己,但却会将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躏自己的结拜姊妹那样凌辱自己!
这简直比死还难以忍受,张亦菲怒吼一声,钢矛狂刺而出,直指他下体挺翘的肉棒,不论是巨棒还是卵蛋,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脚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会在她结义姊妹的体内喷射出肮脏的液体;而卯蛋刚才还被她两位义妹含吮过,现在在近距离看到这两样东西上面沾染的晶莹口水,让她气得简直要发疯。
但这一矛却刺了一个空,伊山近身形疾转,施展出他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绝顶轻功,从她的矛下躲开,如闪电般穿人防御圈,伸手虚按她的酥胸,脸上现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杀你,但别的官军可是不会手软。”
旦你死了,你后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张亦菲心头大震,想起自己会经起誓要守护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众多部下,若是此关隘守不住,后面那些少女岂不危险?
她微一犹豫,伊山近身后的官军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他们看不清雾中情形,只看到滚滚浓烟笼罩佳了敌方女将大半个身体,露出了她的头脸和一点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隐约有犹豫之色。
这些官军都是由血腥厮杀过来的,见到可乘之机那肯放过,战前军中会发布过重金悬赏,逮住一个侠女赏银千两,这些钱已经是够他们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于别的少女,逮到也有赏银,只是比起这些有各号的侠女来就差得太多了。
让他们愤愤不平的是,七侠女竟然只有两个在山上,却有上万人来争,侩多粥少,谁能逮到就可以大发横财!
重赏下的勇夫向着当关一妇狂扑而至,刀枪并举,向着她头脸身躯拼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气的残废侠女也能获得赏钱!
张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图中治伤,见刀枪凌厉袭来,猛将的习惯发作,立即举矛挑飞他们的刀枪,顺势反击,伤了两人,逼退其他官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带杀气,反而触动不了她血海中厮杀锻炼出来的战斗本能,与她贴胸而立,看着她高耸的酥胸,呼吸都不禁变得急促。
他的手虚按在她的酥胸前,轻轻抚摸着锁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张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后心,却被防护罩挡开,那些官兵又阴魂不散地趁机攻来,逼得她不得不举矛相迎,无暇分神去杀伊山近,何况这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温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轻柔抚摸着,让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铠甲隆起处微微用力,只听“喀”的一声轻响,胸前战甲片片碎裂,露出了里面的丝绸衣衫。
即使是猛将之才的着名侠女也有爱美之心。穿在重甲里面的却是漂亮的衣衫,在风中飘摇不定。
“我不会杀你的,先想着怎么挡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后面的人吧!”
伊山近脸上带着兴奋欣喜的微笑,喃喃轻语着,手掌坚定地向着漂亮绸衫下的高耸巨乳伸去。
在这一刻,张亦菲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经温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第七章女将血战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着巨大乳房的前端,能够透过漂亮的丝绸衣衫,感受到她乳房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几种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他感觉到这简直是天赐的神物!
他温柔地揉捏着巨乳,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巨乳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个踉跄,晃一晃站住了,回味着巨乳的酥软滑嫩,噢着美丽女侠怀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痴了。
张亦菲连乳房带乳头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是有丈八,回枪不易,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而且战场凶险,她不敢稍有停止挥枪,不则便有性命之忧。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案战斗至最后了!
因为伊山近临时施放的一点小小幻术,让官兵们都从他的身边绕过,从两边夹击张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后,也只是用力斩劈张亦菲的头部,并不会斩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乳房,眼中晃动着雪白柔嫩的玉乳,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巨乳,每一边的乳房都几乎有他的头那么大,两边玉乳一齐晃动时,波涛汹涌,令人动魄惊心。
如此巨大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她的腰肢却又那么纤细,让人不由担心这么伟大的乳房会将纤美腰肢坠断。可是看她挺枪挥舞时腰部灵活的动作,显然又是杞人忧天罢了。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乳房上面摸上摸下,甚至还伸手去捏嫣红蓓蕾,用力将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赏美丽女侠羞怒的表情。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从乳房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狠狠抓住伟大乳房,用力狠握,在柔嫩玉乳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着雪白巨乳和嫣红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头去舔乳头。
“啊!”
张亦菲感觉到乳头处传来的湿滑触感,短促地尖叫一声,挺矛将一个官兵挑飞,只觉呼吸急促,俏脸泛起红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双手抓紧巨乳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乳头上,温柔舔弄,上头染递自己的口水。
但昂头踮脚的姿势有些难受,他双手抓住和自己头部差不多大的巨乳,奋力向上攀登,以引体向上的动作,将脸贴在巨乳前方,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将嫣红蓓蕾和乳房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她从未被人摸过的纯洁巨乳,就这样被一个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轻薄,摸弄舔吻,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齿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头,这么伟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是他却努力含得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鲜艳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在确定张亦菲拿他没办法之后,伊山近做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柔滑娇嫩的乳头甚至被他咬出血来,让他兴奋地品尝着猛烈女侠纯洁鲜血里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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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是处女,这点乳血应该也是处女之血了吧!
战场上,身形高大至极的窈窕美女,身上挂着一个比她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还在浴血搏杀,情景令人震撼。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伊山近像双小猴子一样,手脚灵活地抱着玉乳,就像抱着一颗大椰子,并从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颗美妙诱人的椰子上,到处舔弄吸吮,乱捏乱咬,在玉人巨乳上留下遍布的牙印指痕。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还真是死心眼啊,都这样还不肯让开道路!‘伊山近双手捏紧嫣红乳头,以雨点为支撑,缓缓将自己降下来,舌头从酥胸一直舔下来,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脐上舔弄一会儿,又向小腹舔下去。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下体一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时已经跪到了她的胯下,以膜拜的姿势面对天下刚烈猛将,瞪大眼睛,痴迷地盯着美丽女侠的下体,口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拨开乌黑乱须,现出里面娇嫩至极的粉红色蜜穴,手指轻触穴口,除了柔嫩触感之外,还有一点点湿润之意。毕竟她也不是铁石之躯,被伊山近舔吮狠咬乳房这么久,再愤怒也会有些兴奋,下体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来也属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嫩蜜穴上面!
“嗯哼!”
张亦菲闷哼一声,只觉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慌忙灌注内力到腿上,强行站稳,手中钢矛不敢怠慢,仍然是与攻来的官兵拼杀不停。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处女血的鲜美味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张亦菲美丽的双眼就像她的嫩穴一样血红,身为刚烈猛将,却在战场上受此凌辱,实在是至为不幸、荒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可是奇异的快感却从下面传来,伊山近的舌头开始灵活地舔弄她的嫩穴,手指捏弄花唇,将它揪向两边,湿滑舌尖顶在娇嫩小穴上,在穴肉上面兴奋舔弄,甚至将舌尖顶入嫩肉间的细缝里,一抽一插,对她进行舌好。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侠女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处。”
此时她不仅伤了心,还伤穴伤乳,可谓伤痕汇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触到薄弱坚韧的处女膜,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穴中分泌出来,穿过处女膜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出水了!”
伊山近轻声赞叹,张亦菲听得如遭雷击,羞愤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强力顶入嫩穴肉缝,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唔!”
他突然感觉肉缝一紧,两片嫩肉变得极为坚韧有力,竟然将他的舌头牢牢夹住,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蜜穴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伊山近见劳而无功,只得松了力,伸着舌头轻嘘一口气,突然回忆起自己会经用后庭菊穴用力夹住她结义姊妹的香舌,现在这报应却又回到自己舌头上来了!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接连挑飞几个官兵,她信心渐渐恢复,大吼着守卫在关前,挥矛大杀四方,威风凛凛,恍若云长再世,翼德复生,将山下官军吓得胆颤心惊。
在如此猛将胯下,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穴下败将。
伊山近有一点点屈辱的感觉,正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脱离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觉到美人圃中那个女修竟然又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浴血的分身,冲出美人图,挥利爪向着伊山近杀来。
伊山近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美丽仙子,只是浑身到处都在向下流淌鲜血,神情凄厉,双手指甲寒光闪闪,比女鬼更为可怖。
美人图发出灿烂金光,防护罩光芒大作,挡住了能力摧钢铁的利爪,却也震得嗡嗡作响。
骇人的力量传到伊山近身上,让他闷哼一声,喉间不由喷出血来,顺着舌头一直流到美丽女侠被咬破的嫩穴上,与她的穴血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甚至还有些血珠一直渗到穴中伤口里,进入了侠女冰清玉洁的身体里面。
血分身又挥爪进击,震得防护罩响个不停。虽然经过美人图的镇压,又在强行冲出禁制空间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实力,只要脱离了那一空间的禁锢镇压,即使是残剩的微末力量也让伊山近无法抵抗。
‘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的分身杀死!’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赶快吸取张亦菲的元阴和内力,加大镇压力度,让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攻击之法!‘他用力抽出舌头,可是侠女嫩穴却骤然缩紧,两片嫩肉如钢钳般牢牢咬住舌尖,让他拼得满头大汗也缩不回来。
张亦菲此时也看到迷雾中出现一个满身是血的凄厉美女,正在挥利爪向伊山近痛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诀还是清楚的,立即从旁干扰,让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松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双手抓住美丽侠女的下身,用力狠拧。
喀喀几声,她的下体所有衣裙、铠甲都破碎分裂,整个下体光溜溜地出现在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视线却被嫩穴小腹挡住,只能摸索着用力狠拧雪白娇嫩的臀肉,期待她能负痛松开嫩穴,放他自由。
张亦菲血战沙场多年,哪在乎这点疼痛,只是紧咬贝齿,死也不松开钢钳般紧夹的嫩穴。
‘好厉害的女侠!’伊山近心中大呼,这才知道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间,确非浪得虚名。
这刚烈美丽的女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细、玉臀丰隆,柔滑臀肉被他连续狠拧,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续不断地进击,染血利爪重击在他的背上,护罩震动轰鸣,被削弱了许多,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击开护罩重伤伊山近,即使不能杀死他,至少也要让他对美人图的控刹减弱,让她的真身能够趁机冲破禁制,重返世间。
伊山近强忍重击带来的剧痛,突然喉间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鲜血狂喷出来,噗的一声将嫩穴上喷得到处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呐喊,发狠将手指捏住美丽侠女的阴蒂,奋力将它捏扁成纸!
另一只手却伸到她雪臀后方,悍然伸出中指,顶住菊门,疯狂用力,噗地破开菊花,深深插入菊道里面。
几滴鲜血从菊蕾上喷洒出来,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凄美壮烈。虽然只是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极大,动作粗暴,竟然将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来。
“啊!”
张亦菲失声惊呼,心神剧震。
在下体,伊山近喷出的热血烫得嫩穴一阵颤抖,阴蒂上剧痛与快感同时传来,菊门也被攻破,那根手指还在菊道里面大力狠挖,几方面的刺激一同传来,让她心神失守,大力夹紧的穴口嫩肉微微泄了一点力气。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机狂力收回舌头,只觉舌头已经被夹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飞速跳了起来,一根大肉棒凌空挥舞,疯狂跳动,兴奋地展露它的威风煞气,誓要一吐被长期禁锢、不得施展抱负的气闷!
战场上、关隘前,赤身裸体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跃起,声势凌厉,颇有一飞冲天之势。
粗大坚硬的肉棒奋力挥舞,快速左右摇晃几下,突然变得笔直,如钢矛一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标!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此枪之坚硬刚猛,不下丈八钢矛,随着男孩一飞冲天的强大冲力,噗地一声击中目标,让高大威猛的美丽女侠在战场上发出震天的惨叫!
坚硬如铁的龟头闪电般地撞在染血嫩穴上面,噗哧一声刺透珍贵坚韧的处女膜,向着蜜道里面飞速插去!
再坚韧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枪狠扎,紧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凶猛撕裂,鲜血从穴口裂开的伤口处狂喷出来,与伊山近内伤喷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一样的滚烫殷红。
肉棒飞速向花径里面深插,原本紧贴闭合的花径被龟头一插而裂,势如破竹,并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将沿送花径肉壁撕裂,鲜血泉涌,汩汩从穴口流出,染递两人的大腿。
张亦菲仰天悲嘶,悲愤得长发立起,几乎要将沉重的战盔顶下去。她一心修习武道,从不以男女色欲之事为念,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并未考虑过自己的处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适,即使不是处女也不会特别在意。
但在战场之上被敌人强奸,这样的侮辱简直是彻底践踏她身为猛将、女侠的尊严,在她玉体深处顶住强健子宫跳动的粗热肉棒就像在嘲笑她一样,将她的自尊撕得粉碎!
她美丽的眼中悲愤流泪,奋力回枪,长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头顶,一下下地刺在防护罩上,和追随而来的血分身一同攻击防护罩,只想将罩子击破,把伊山近连人带棒都斩得粉碎!
伊山近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健美玉体,一日狠狠咬在流血乳头上,大叫道:“想想你后面的人!你死了,她们马上就完蛋!”
敏感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张亦菲暂时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将纵跃扑来,钢刀闪闪,重重斩向她的玉颈。
“啊!”
张亦菲发出暴怒的嘶吼,长矛狂烈刺出,轰然击飞钢刀,重刺在武将胸前,刹时破开一个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飞射。
钢矛一挑,武将穿着甲胄的沉重身躯向后飞跌,砸在下方攻来的官兵头上,将他们打倒一片。
张亦菲怒火燃起,钢矛使得虎虎生风,神鬼莫测,杀得官兵们鬼哭狼嚎,惨叫不绝。而她在这里大杀四方、威风八面,可是却有另一枝长矛正在她的花心内乱刺乱捣,让她所受的痛苦不下于那些被她长矛刺中的可怜官兵!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魂飞天外,感觉到美丽女侠的蜜道是如此紧窄温暖,而且强健有力,收缩起来的强大力道简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每次她刺出一矛,牵动身体里面的肌肉,带得花径肌肉也收缩绷紧,穴中肉壁强大的东力几乎要将肉棒勒断。
凭借着他自己喷出的热血、花径撕裂流出的纯洁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鲜血润滑之下干得大为快乐,血花四溅。
粗大肉棒在紧窄花径的娇嫩肉壁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奋力运起玄功,肉棒一挺,牢牢顶在子宫上面,开始狂吸元阴。
“啊!”
张亦菲失声娇呼,修长美腿一软,却又立即强摄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钢枪不停,刺透了一名敌兵的咽喉。
山下战鼓激烈响起,催促官兵上前攻关,却不知另一座重要关口已经被率军而来的勇猛男孩彻底攻破了。
充沛浑厚的处子元阴经由粗大肉棒,汹涌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流转,被灵力炼化,一直流到紧附身上的美人图中。
本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随之大盛。像这样既有浑厚内力、又有充沛元阴的女子,天下难寻,正是谢希烟所创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质,其重要不下于万载生成的天材地宝。
明月之侧,光茧中的美丽仙子发出颤声惨叫,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喷血,再也控制不住光茧位置,被明月之力强行拉起,向着月心方向飘去。
伊山近的心神进入图中,能够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心中大喜,肉棒重重戮着纯洁子宫,吸取元阴更加卖力。
他一边吸,一边大力抽插,肉棒在强健娇嫩的肉壁上强劲磨擦着,让女侠高大健美的玉体阵阵颤抖。
元阴流过肉壁的极强快感,加上被肉棒磨擦的奇妙触感,让极乐的感觉从她纯洁坚定的心中涌起,满湓于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将娇嫩乳头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别样的刺激更让张亦葬爽得几乎发疯。
“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快乐……”
多年来一直醉心于武道的高大美女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奸淫,竟然升起强烈快感,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可是转瞬之间,她就浑身冰冷,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因为她感觉到,那根给她带来无穷欢愉的粗大肉棒,突然龟头一转,另一股吸力涌起,丹田中的内力被挑动,竟然向着龟头流去!
浑厚博大的内力流入肉棒,一直流向伊山近身体经脉,被灵力部分练化之后,传进美人图,灌输到明月心中,让光茧中的女修更是压力大增,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亦菲脸色惨白,惊怒地瞪着像小猴儿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孩,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邪异的本领,能吸人内力转为己用,如此阴毒的武功怎么能有资格留存于世?
内力不断地顺着插入她玉体深处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奸淫着她,同时吸取元阴与内力。强烈的快感与失落感同时涌来,让高大美女几乎疯掉,可是手上却还不能停,奋力挥矛拼杀,将源源不绝攻来的官兵们驱退,不让他们威胁到这事关生死的重要关隘。
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血腥厮杀的关隘前,当关的美丽女侠挥舞钢矛,与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官兵们暴烈拼杀,却在同时被一个小小男孩紧贴在她身上大肆奸淫,吸取她的元阴与内力,其中之惨烈诡异,令人震骇。
第八章绝杀陷阱
在山腰迷雾中,被释放出来观战的四位女侠,看着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泪,还在奋力作战,徒劳地试图挽救必亡的败局,人人都在悲伤流泪,为侠女盟即将覆灭而悲痛万分。
尤其是赵飞凤,想到当初自己一时糊涂,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最终导致结义姊妹都落入敌手,被他好得死去活来,玉体内灌满精液,现在更是让侠女盟彻底覆灭,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头出血,悔恨至极,痛不欲生。
在关隘前,张亦菲奋力挥矛鉴战,美丽的大眼睛里面不断地奔涌出滚烫泪水,流血樱唇间时而发出娇弱的呻吟声或是淫浪娇喊,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珠泪滚滚而流。面前的官兵们却都胆颤心惊,只当她这是运起神妙武功的特异表现,身处生死关口,没有人敢因此而动色心,就是这样,还是一个个地被她钢矛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美丽女侠的叫床声,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最终都不明白女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至死也只是个糊涂鬼。
那是因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鉴战的女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与元阴流过花径的美妙滋味让心地坚定的女侠也无法承受,只能发出淫荡叫声发泄心中的快意。
山顶坐镇的陈秋雁一次次地被气晕。按说山顶离此极远,是不应该听到这声音的,但伊山近的摄声术别有奇妙,将她义妹的淫荡浪叫声直接传到她的耳边,气得她口中喷血,却导致山下看热闹的梁雨虹几人向她指指点点,兴奋地笑出声来。
张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却越来越是绝望。她的内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强力抽走,现在已经渐渐油尽灯枯,纯靠着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动沉重钢矛,与敌人浴血苦战。
那些官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余下的人却仍在重赏的鼓舞下拼命冲上。看到她挥舞钢矛速度渐缓,只当她是久战疲惫,都兴奋地挥刀挺枪攻来,想要捡这现成便宜。
张亦菲咬牙苦战,拼命撑持,感觉到元阴与内力逐渐被吸干,眼中不禁流出悲愤绝望的血泪。
但快感却是越来越强,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紧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得两人向着极乐的巅峰迅速攀登,同时爽得呻吟低呼,颤抖地紧贴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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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最后一滴元阴与最后的内力也都被肉棒吸呐干净,张亦菲仰天悲嘶,叫声惨烈激荡,也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快乐到了极点。丈八钢矛漫天狂挥,将大批官军抛飞到远处,张亦菲发出这回光返照般的刚猛一击,仰天而倒,口中放声嘶吼道:“大姊,我尽力了!”
山顶处被气晕的陈秋雁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突然听到这一句,不由悲愤尖叫,放声狂呼:“师父,我对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师门,我也……”
她玉手疾挥,一枚空行梭凭空出现在山峰顶部,陈秋雁纵身跃上空行梭,手捏法诀,如闪电般在天空划出华丽轨迹,向着关隘处疾速射来!
山上山下,交战双方都被吓呆了,谁也想不到侠女盟的首领竟然是仙家子弟。官兵们尤其恐惧,就算看到张亦菲倒在烟雾之中,也没有人想得起来上前捡便宜。
这一刻,伊山近却已经爽到了极点,虽然张亦菲倒在关前,他仍紧压在健美玉体上面,粗大肉棒在颤抖收缩、坚韧有力的花径中不停跳动喷射,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一滴处子元阴与内力都流入经脉,浸入明月心中。灿烂的月华霎时布满美人图中整个空间,让空间中每一细微处都为之欣悦震动。光茧中被困的仙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整个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连着光茧沉入月心内,迅速被银白色的明月表面掩盖,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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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茧被银月淹没,片刻之后,明月表面平滑如镜,根本看不出里面还埋藏了一个实力极为高强的冰蟾宫仙女。
在伊山近身后,浑身浴血的美丽仙子挣扎了一下,怨恨地看着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凄厉倩影渐渐消散,在空中化为无形。
伊山近心有感应,回头看着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无主,突然危险感涌上心头,立即跳了起来,挥掌击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喷射精液,这一拔出来,精液继续狂喷,如乳雨般洒向攻来的敌人。
闪电射来的空行梭上,威武美丽的陈秋雁怒目圆睁,手持长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脑袋。只是她长期不用仙术,控制空行梭稍有不灵活,看着精液扑面而来,羞怒尖叫一声,努力躲闪,却仍是被几滴精液喷到她的娇躯。
“噗噗噗!”
滴精液射在额头眉心处,就像点了一颗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颗精液射在尖叫张开的樱唇中,被她羞怒慌乱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连射中雪颈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挡住,没能接触到要害处。
陈秋雁心中大为作呕,拼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将精液吐出去。可是樱桃小嘴里面已经充满精液的味道,就连喉间也是,显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将与她的身体融合为一。
她修练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时噢到男子气息就要作呕,何况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乱,掌控不住空行梭,笔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却已经跃起,躲过她一撞,顺势击出一掌,趁着她心神失守无力抵挡之际,重重地击在她左边玉乳之上。
陈秋雁的玉乳颇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刚玩弄过的伟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击中,闷哼一声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义妹身上,染得满身血污,下体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着义妹被好得下体流血溢精的惨状,陈秋雁悲怒攻心,热泪奔流。奋力爬起来想跟伊山近拼命,酥胸却是一片剧痛,乳房被他打伤,助骨也断了一根,显然是不能再动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几步,肩膀剧痛。刚才陈秋雁虽然中了他一掌,可是仓促回掌,也击中了他的肩膀,让他半身无力,暂时无法进击。
等到他回过气来,正要上前捉住陈秋雁,用大肉棒干得她哭爹喊娘时,却见陈秋雁已经忍痛跃起,揪过身上大红披风,将赤裸的张亦菲染满精血的玉体裹在里面,跃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着天际飞射。
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当陈秋雁既然现出仙家子弟的本来身份,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以报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谁知道她这么识时务,见打不过就要脚底抹油溜掉。
他犹豫一下,正想着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击上去,却又担心被人窥破自己仙术,以后会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碍。他目光向着陈秋雁射去,见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么一点,似乎是用较好的材质炼制的,比自己的劣质空行梭强了一些。
陈秋雁抱着被好得无力动弹的可怜义妹,嗅到她身上极为浓重的精液味道,强忍呕吐欲望,身体飞射向天空,纵声尖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牲,仗着仙家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对凡人下此毒手,将来定遭天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轨迹,最终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余音渺渺,回荡在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车轮滚滚,向着皇宫驶去。
在华丽马车中,坐着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们的女儿。原本应该和她们同处一车的伊山近却是踪影全无,已经遁入了美人图中。
此次大战,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调军攻破侠女盟总部山寨,功劳极大,因此要回京受赏。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时间,只说事务繁忙,要过好久才能回去,后来听说太后离京,这才匆忙赶回,在众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现在京城的伯阳侯府,如神龙出没,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华是因为要排遗心中忧愁,到远方的行宫去暂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体不适,也跟着去行宫休养。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监国,并有皇后与公主在宫中陪伴着他。此外还有晋王赵光复因受伤未愈,一直隐居王府托病不出。
晋王断鸡之事实在有损皇室颜面,若被冰蟾宫知道说不定还会有大祸,因此赵光复令人封锁消息,只说自己不小心堕马受伤,并忍气吞声,向伯阳侯府送去极重的厚礼,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消弥一时色心带来的祸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么当然要进宫谢恩,这次就随着几位情人一起,进宫去拜见监国的太子殿下。
此时,他已经遁入美人图中,站在瑶台之上,俯视着下面茫茫雪野中无数美少女横陈玉体,点头微笑,欣慰之至。
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内力的美貌女孩,现在能捉到这么多,实在是天幸。
在侠女峰上,自从陈秋雁带着张亦菲飞越逃离,官兵们就一拥而上,冲破关隘,将那些迷药发作、浑身无力的劲装少女一个个打倒捆起来,送去领赏。
虽然攻山伤亡颇大,但军中对此次战事的抚恤金定得极高,足以让他们的亲人过上丰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后,伊山近又挥军扫荡了女诸葛何琳的庄院,将里面的婢女都抓了来,挑选身具内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图,成为了布下仙法大阵的原料。
此外,彩凤帮覆灭时被关在牢里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严密关注,提防她们逃走,现在也被他提出来,收入图中。
虽然他现在实力大为增长,烟客真经修至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了新的高峰,但数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图中,还是让他的灵力不太够用,最终只能让她们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货物一样存放在空间里,这样可以大大减少消耗的灵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唤醒她们替她们破处,媚灵要准备仙术大阵,还需要很长时间,尤其是几味主要的布阵材料还没有备齐,要想布下大阵擒获冰蟾宫仙子,好破她的处女膜吸收灵力,前送筒任重而道远。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这样实力强横至极的伟大仙子作为练功炉鼎,大肆吸取她玉体内蕴藏的恐怖灵力,他的修为进境将一日千里,并为他提供一条练功捷径,提前攻破冰蟾宫,报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丽、高贵、骄傲、实力强大,能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间所有好事都被她占尽。而他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若是平时遇到,这高高在上的强大仙女连正眼都不会看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绝色美丽、风姿绰约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鸟品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充满了兴奋和冲动,对未来拥有无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赏着数百名美少女递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图,回到车厢里面,随手拉过梁雨虹,将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娇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吐出香舌,温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声。
她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只是还想着将来要逮到那个陈秋雁狠抽一顿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恶女人了。
文娑霓羞红着脸,也被母亲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张开樱唇,将龟头含入那常常谈诗论文的美妙小嘴里面,吮吸舔弄得越来越熟练。
两位年轻美丽的贵夫人也跪到女儿身边,含吮伊山近的睾丸,兴奋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终一射了之,将精液灌满美丽才女的温柔小嘴。
文娑霓无奈地含羞咽下精液,只咽了一小口,却被伊山递喘息着拉过她的母亲,让她们母女交吻,互相将口水和精液渡过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儿也被拉过来和她们母女交相亲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样多,这才同时咽下精液,几张美丽容颜都是绯红一片,娇羞兴奋,情欲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马车到了皇宫,伊山近已经穿好衣服,大模大样地从车厢中钻出来,精神振奋,丝毫不觉疲惫。倒是那两对美丽母女,在几轮车厢鏖战中被干得身软如绵,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才能强撑着穿上衣服,羞红着脸从车中出来,进宫拜见皇后。
到了坤宁宫,五人在宫女引领下进入内殿,见到皇后与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却含笑赶上前来,一把搀住伊山近,朗声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这俗礼?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亲感,不必拜了!
‘原来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还有这样的好处,不用向这小白脸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里却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着这么热情吧?而且还不像是假的,难道……‘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扫了一眼,唇边现出诡异的笑意,柔声道:又下妹据说已经拜入冰蟾宫,仙法超群,小王也曾听说过。文兄是哪一家名门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见告?”$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原来是知道”我妹妹“干掉了他叔叔的鸡鸡,让他以后少些堂兄弟的威胁,这才这么热情。难道他也担心叔叔会跟他争位?这皇家之中,亲情还真是淡薄啊!’虽然是这么想,口中却谦逊告罪,说是”家师有令,不得透露所学渊源“。就混过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门派规矩大,不以为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走到席间,与他并肩坐下饮酒,谈笑晏晏,与从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就连他体内灵力都在暗自涌动,像是戒备着自己。
那边朱月溪几人也在皇后身边坐下,拉手叙话,说起被侠女盟擒拿毒打的经过不由流泪。
温皇后听得伤心,也流出几滴珠泪,容颜悲感,哀婉动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边,只见皇后虽然外表年约三十,却肌肤柔细,气质温婉娴淑,温暖如玉,身材也是极美,酥胸高耸,隐隐散发出幽香,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头埋入她的胸中,品尝太子与公主曾吃过的美味轧汁。
虽然下体渐硬,但他总算还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扫,却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盖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现在还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难道要总是运起冰心诀压制下身吗?可是如果被人发现我有这方面的灵力,只怕会怀疑。唉,这都怪这皇后长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个更骚一点?‘他抬头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贞静贤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风骚放荡模样,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举杯,连同满口馋涎一起咽下。
在拜见了太子皇后的几天里,伊山近一直随着太子和公主伴读,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赏赐,不过没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权位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有时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游猎,努力拉拢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绝,有时就带着当午出行,和他们一起去打猎。
至于文娑霓和梁雨虹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许多官宦人家的厚礼,还要负责回礼,很少有时间陪着他们一起出来玩。
这一天,他们又出去游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向野外猎场行去。
当午和伊山近共骑一马,依偎在他怀里,害羞地低垂螓首,对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亲密而羞红双颊。
伊山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极高,也不用担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异目光。纵马前行,挥鞭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猎,即使尽量从简,仪仗也极为隆重,虽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帜招展,有大批兵将随行。
伊山近纵马走在队中,与太子、湘云公主并驾齐驱,随意说些闲话,渐渐出城数里,接近了猎场。
突然之间,一阵巨响从地下响起,大地轰然震动,天空中乌云狂卷,辽天蔽日,霎时间就黑了下来。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闪电雷霆从乌云中涌现,激射下来重重打在地面上,将大批高大树木击倒,倒在地上,发出剧烈震响。
在队伍的前端,一队骑兵穿着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击下,将他们击倒在地,连人带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惊慌呼叫声四处响起,所有护卫都在向中央众拢,大呼:“保护太子殿下!保护公主殿下!”
“怎么没人说保护我?”
伊山远一把抱紧当午,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举目四下观瞧,警觉地发现了强大的法力波动在周围狂涌而起。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却见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气森森,身上光芒涌起,显然是不再隐瞒自己仙家弟子身份,运起了灵力护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闪光冲天而起,凡是被闪光击中的人都惨叫着飞上天空,又重重摔落,跌得鲜血飞溅,半死不活。
这闪光迅速扩大,地面之上到处光芒四射。渐渐化为粗大光柱,最终汇为一体,整个大地灿烂光芒涌起,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伊山近紧紧抱住当午,拼命运起灵力护身,用防护罩将她也笼罩在里面。
地面轰然震动,胯下骏马惨嘶倒下,许久之后,光芒才渐渐消失。
残存的人紧闭双眼,过了好久,才能睁开眼睛,勉强看到东西。
胯下骏马都已倒毙,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怀里的当午,在死马旁边或坐或站,愕然对视。
他们周围死尸遍地,那些随行人真都已惨死当场,连骏马都没有活下来一匹。
伊山近与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对视,身上都有灵光闪烁,眼中射出警觉和敌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护体灵力,淡淡地道:“是绝俗杀阵,有人在我们必经的路上预先设下了陷阱。”
‘看起来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谁设的圈套?侠女盟还是冰蟾宫?或者是罗氏与晋王合谋?或者说,是眼前的……‘啪的一声,从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块腰牌,在阳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隐约现出”破冰盟“的字样。
这一仙法大阵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法力与他身上灵力相撞击,震碎了他的衣袖,太子经历剧变后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将腰牌护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盯着太子,沉声道:“原来殿下是破冰盟的弟子!我灭了侠女盟,恐怕会让太子殿下不高兴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剿灭侠女盟回京后,太子既高兴又隐有敌意。高兴是因为他叔叔没了鸡鸡,敌意则是因为自己灭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么,这个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设下的?’太子眉梢一动,若无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侠女盟不过是江湖中人,哪有什么大用,要他们干些跑腿的活还可以。灭了就灭了,没什么大不了。”
他转头扫视四周,换过话题,道:“所谓的绝俗杀阵就是将凡人统统杀死,只有身存灵力的人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此地离京城到底有多远,谁也不知道。现在身处险地,我们还须精诚团结,共度时艰,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点头暗忖:“到底是谁设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细当地情况,一定能找到线索,到时候逮住暗中捣鬼的家伙,一定要他好看!‘一阵凄厉嘶叫声从远处响起,伊山近遥遥望去,却见一只异兽在荒野地中大步奔跑,身体比虎豹还要大上几倍。可是没跑多远就被一只更大的异兽追上,口中吐出一道弧光,将那只异兽击飞,扑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惨叫声中把它吞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点发冷,深切感受到“身处险地”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远处还能看到的异兽在互相追逐奔跑。那个设下圈套的人显然不怀好意。若他们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阵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传到这危机四伏的险地,面对如此多的凶兽,同样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尸体,心里叹息:“这些人看到了你身为仙家弟子的秘密,就是不死也要被你灭口。在你们眼中,他们和侠女盟一样,都不过是随时可以放弃的小卒子罢了!
‘现在这形势,只有和你们合作想办法脱困了。上次狠插过你们的祖母,总算欠你们一点人情,帮你们逃回去,以后再跟你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也算两不相欠了。’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转向湘云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身体,和她祖母比起来有什么异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么紧窄,收缩力恐怕比这小女孩还要强吧!‘他见这金枝玉叶的美丽少女脸色惨白,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疑道:”公主殿下不像仙家弟子,应该也是凡人,那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会有过奇遇,体内存有一点灵力,只是不会使用。”
太子并不多加解释,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当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着到这里,还真是有趣啊!”
“我用灵力护住她,当然不会有事!”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冷笑:“若是有这么简单,绝俗杀阵也就不能被称为凡人必杀之阵了!”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着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书上提到过的世外仙荒凌乱野,据说是上古修士大战的遗址,又有仙家遗迹,在这茫茫荒野之中,藏有无穷古仙秘宝,和外界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若是我们能不死并得几件秘宝、神药回去,必然实力大进,设陷阱害我们的人,终要死于我的手上!”
伊山近举目四顾,果然看到在占地广阔的仙法大阵之外,远处地面、山岭间隐约有光芒闪烁,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宝贝倒也罢了,只是媚灵说过要建立童女大阵收服冰蟾宫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药材,不知道这些药材在此地有没有?’在他们身后,湘云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伸手摸向耳边,叫道:“好痛!”
太子闻声回头,立即面色大变,猛地一掌劈过去,将她耳边盘旋的一只巨蜂击落地面,又追上去狠击几掌,将它击得粉碎,地面洒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湘云公主已经倒在地上,捂耳颤声惨叫道:“它螯到我了!”
太子脸色铁青,半跪在她身边,正要施展灵力治疗,却见她胀大了一轮的玉耳渐渐回复原样,晶莹洁白,隐约有透明之色,比另一只耳朵更加诱人。
“咦,好像好了?”
她摸耳奇道,突然娇躯剧颤,仰天尖叫起来。
她美丽的小脸变得一片绯红,明眸中充满媚意,水汪汪地看着两个男孩,颤声叫道:“我、我好热,好哥哥,快来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声惨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动手脱下自己的华美宫裙。
“中了淫毒了?”
伊山近闻言十分紧张,奋不顾身地向她扑上去,叫道:“得快点治疗才行! ”太子回身一掌,灵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干什么?”
伊山近大为不满:“没见过你这么不关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满脸胀红,怒喝道:“要来也是我来,你给我滚一边去!”
“岂有此理!”
伊山近梗着脖子,愤然据理力争:“你这样是乱伦!身为皇室成真,理应为天下表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下流勾当……”
太子大怒,举手就要出掌相击,喝道:“你这冒认皇亲的乞丐锄禾,真是狗瞻包天!”
“原来他已经查出我的底细了!”
伊山近凝神戒备,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呼啸,还有刺耳的鸟鸣远远传来。
他们抬起头,看到高空之中,一只奇形怪状的巨鸟振翅疾飞朝向这边飞来。
在鸟背上站着一个人,手挽长弓如满月,箭尖遥遥指着队伍中最为清丽纯洁的女孩,厉声嘶叫道:“黎山老祖,别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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