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洞里寻欢
章公主
同人木,出身于凌乱野的强大妖物,因为木质外形与人相似而得名。惯会施展邪法,性淫恶,却天生无性能力,因此心理变态,最喜欢将逮到的猎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树林外,到处有邪异符文闪烁光芒,在地面上滑动,朝着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渐渐向他们身体接近。
天空中,四道闪电疾射而至,化为四色彩虹,向着阵心中的四人狂卷而来。
这电光速度快极,简直让人无从抵挡,而且那法宝上所挟的强大法力也不是刚进入中阶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御的。
伊山近大惊失色,眼看着那散发邪异光芒的法宝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举起纤手,掌心放出灿烂光芒,将射来的法宝挡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气质孤傲,容貌却是稚嫩萝莉的模样,正是刚才还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当午。
此时,她眼神冷漠,似是毫无感情,却抢先挡在伊山近面前为他抵御妖物法宝侵害。
天空中射来的法宝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挡在身前五步远,无法穿透光芒攻击伊山近,在夜色中悬停于空中,灿然生辉,却是一件奇形内裤的模样。
另一道法宝本来是射向当午的,随着她身体的快速移动变换位置,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向她射来,却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挡住,无法前进。
旁边的太子却闷哼一声,湘云公主也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下身处都被妖物的邪异法宝紧紧缠绕,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为焦急,纵身向前跃去,随手挥出画轴,向悬停在空中的法宝狠砸下去!
美人图一直附在他身上,虽然在凌乱野无法使用,却仍能保持隐形,此时被他挥出,重击在妖物的奇形法宝上面,发出轰然巨响,爆发出万道光芒,耀得人睁不开眼。
在远处,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摇动起来,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惧光芒。
在绚丽光芒之中,那件法宝被美人图重击得摇晃起来,伊山近抓紧画轴,又是一击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灵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轰的一声,邪异法宝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击而中,精神大振。
这一方法是媚灵告诉他的,因为他对本图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图为武器,以收对方法宝。
虽然学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对敌使用,而且外界仇敌众多,一旦被人发现自己拥有此宝,只怕会有大祸。此地却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法宝,而修仙界的规矩又是不能随便乱问别派秘密的。
这一招初次用出来果然有效,让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气冲上去,挥动画轴重击在另一邪异法宝上面。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邪异法宝应手而落,而远处巨大妖物也忍不住闷声嘶嚎,口中喷出大口汁液,仿佛是在喷血一般。
凡是操纵法宝,必与心神相通。而这妖物与法宝更是心心相连,一旦法宝被破,对它的伤害极为巨大。
当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轻弹,一道火焰向前飞射而去。
刚射出时,火焰速度极快,随后就渐渐变慢,却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堕,朝向妖物飞射。
妖物露出恐惧神情,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刚才法宝被破受了伤害,身体又太过庞大,只来得及移开一半,最终还是被速度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烧起来。
“炼狱冥焰!”
巨大妖物嘶声惨叫,声震云霄。
它摇摇晃晃地扭头逃走,一边还喷出乌黑妖气笼罩在冥焰周围,却只能让它微微减弱,无法扑灭。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们都露出恐惧之色,嘶声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
跟着疾飞逃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抱起湘云公主,急声问:石i么样,有没有事?“
$他同时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当午,却见她微闭美目,娇躯一晃,向地上瘫倒。
伊山近慌忙抱着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手揽住当午,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已经晕了过去。
湘云公主睁开眼睛醒来,满脸娇媚迷离之色,温柔娇躯紧贴在伊山近身上,颤抖地抱紧他,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好热哦……”
她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虚地看了旁边太子一眼,见他正无力地倒在地上,却仍怒视这边,只好难过地按住她的手,虚劝道:“不要这样,咱是很清纯的人,何况还当着你哥哥的面……”
湘云公主娇喘着强行挣脱他软弱无力的手,焦急得泪光盈盈,不再脱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脱裤子。
伊山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惊叫道:“呀,你怎么可以……别那么急,脱慢一点……”
纤柔可爱的小手按在下体,解开腰带,却怎么也脱不下丝绸长裤来。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怎么会这样?”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里,那条内裤被披风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中。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道:“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怎么半啊?”
“什么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杀吗?实在不行,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吧!”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
树下的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洁白可爱。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伊山近望着漂亮的极品内裤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惋惜地把它收起来,不敢冒着危险穿上这条漂亮内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宝吗?还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强,不然被它一吸引,说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那边的当午拉着湘云公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从石头上下来,掩面羞惭哭泣,却不再闹着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过去,从树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带,揣到怀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没有了腰带,她的裤子倒也不会掉下来。那件象牙内裤还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将长裤箍住,怎么都不可能被人将裤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宝,妙用无穷。
过了一会儿,四人上路,湘云公主走在队伍的后面,低头咬紧樱唇,心情总是郁郁。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静,翼猿之类的妖物一直不见踪影,四人走了许久,有两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那对皇室兄妹因为长期食物不是,渐渐没有力气走路。
伊山近有点心虚地偷看湘云公主,琢磨:“她该不会又揪住我要求吃东西吧?”
虽然给她吃点东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约人,可是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还是离湘云公主越来越远,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较险峻的山路,左边是高高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悬崖,幸好当中这段路还算宽阔,几个人并排走也没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擞地走在宽阔大道上,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立即转过头,惊讶地看到湘云公主站在悬崖边,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丽衣裙在风中飒飒飘扬,优雅动人而又凄美壮烈。
太子已经疾速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罗裙,失声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纵身跃过去揪住太子的右脚,另一手抓住悬崖边上生长的怪树,喝道:“别乱动!”
太子奋力抓紧妹妹的玉是,一点点地想要拉她上来,湘云公主却挣扎着放声悲泣,颤声哭叫道:“不要管我,让我死吧!每天夜里要做这种羞人的事,还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体上下晃动,一脚蹬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手中抓紧太子右脚,只觉触手滑腻如丝,随意一瞥,只见他是踝纤纤一握,肌肤洁白胜雪,不由得纳闷:“他是怎么保养的,连脚上的皮肤都比女孩还要好?‘湘云公主吊在空中还在拼命挣扎,哭得满脸是泪,口口声声要去死,以免贻羞家门,看上去似乎是伤心羞耻过度,神智已经昏乱。
太子本来就受了伤,又好久没吃东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泉水,浑身虚弱无力;现在奋力抓住妹妹双脚,活动过于剧烈,弄得直出虚汗,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抓紧她的玉是,脸上汗水滑过面颊,滴滴洒落到湘云公主的罗裙和丝制长裤上,美腿中间也落了几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内裤接住。
“这样下去不行,得快点解决!”
伊山近心念一动,立即奋力挥起右臂,将两个人都抡了起来,远远地向着左边的大道上掷去。
他修习仙术,力量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人体极限。那一对美貌兄妹被巨力抡起,像风筝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声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与悬崖间的大道上,摔得七荤八素,也没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跃上大道,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闪耀着诡异红光,迅速向着众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云公主趴在地上光顾着喘息,毫无防备,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涌人体内。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机扑上身来,他虽然立即跃起躲开,还是有些红色符文潜入体内。
而当午在旁边看着湘云公主跳崖,一直都骇得无法动弹,那符文却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围着她打转,不敢接近她的身体。
伊山近身在半空,灵力从体内泛出,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护罩挡开,不能靠近。
在远处,突然传来振翅拍击之声。大批翼猿展翅飞来,指着他们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灾乐祸地叫道:“饶你好似鬼,喝了猿爷洗脚水!”
伊山近快步冲向湘云公主,突然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只觉欲念狂涌而来,几乎无法控制。
他站住脚步,略一定神,却看到湘云公主已经颤抖地爬了起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妩媚至极,千娇百媚的美丽公主抛来的媚眼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一时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趁这机会,湘云公主就如水蛇般缠了上来,娇媚搂住他的胴体,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真真,刚才看我掉下去,担不担心啊?”
这媚声传入伊山近耳中,让他欲火轰然点燃,立即面红耳赤,一把搂住湘云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觉充满弹性的少女椒乳中心处,娇小乳头已经兴奋得硬了。
湘云公主吃吃地媚笑,玉体如蛇般扭动起来,激烈颤抖着搂住伊山近,颤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自然还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颤抖地伸出手,怒目望着这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
“嗯?”
伊山近被他这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湘云公主挡在身后,毅然想道:“他要是真的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我绝不能答应!‘太子却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灵力,压制体内狂涌的情欲,嘶声道:”这邪阵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阵!“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无上定力压制欲火,还不忘了扭头问湘云公主:“想不想自杀了?”
湘云公主慵懒摇头,搂住他乱亲乱摸,温软娇躯腻在他的身上颤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间,就要伸进裤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当。
伊山近这回可不答应了,看着太子虽然在凝聚灵力压制邪阵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样像是要喷血,立即一个箭步跳开,沉声道:“公主殿下,请自重!”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湘云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正要追上去乱摸,当午却在他的示意下跑过来,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去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说起来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就只能坚定地照做。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施展法术驱除淫咒,闭目不再说话。
伊山近却没他那么麻烦,虽然也被淫咒侵入身体弄得欲火如焚,可是他因为修炼双修功法的缘故,平时也有欲火在心里焚烧,常要用无上定力压制,现在多加这一些也算不了什么。
那边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们想干又没得干,早晚会欲火焚心而死。
一个翼猿双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问道:“小子,这法阵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们一族最精妙的本领,别的种族根本就不会用,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这法阵是你们布的?”
伊山近扭头看看湘云公主,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亏你们这法阵了,她现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欲之中,不会有清醒以后寻死觅活的行动。我那个师姊的半吊子法术没能给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烦,幸好有你们仗义援手,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他诚挚地向翼猿们道谢,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颇为无趣地转身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小子脑袋有毛病,肯定是被门夹了。等晚上再让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许久之后散去灵力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虽然暂时镇压住心中如焚欲火,却无法驱除邪阵淫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鲜红符文没有尽数隐去,随着他们继续前行,居然还跟随着他们,隐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中型法阵跟随着他们移动一样。
有的时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队分开,就有一个单独的法阵跟随他离去,而当他又走到当午身边时,他身边那法阵又汇入到原来的大法阵里,包围住他们所有人。
四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前走。为了防止湘云公主再自动贴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由太子做主,将她的小手用衣带反绑在身后,由他亲自拉着她走。
湘云公主噘着小嘴,娇媚目光一直盯着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唠唠叨叨,娇声浪语,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东西给她吃。
至于伊山近身上有什么吃的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伊山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一路所携带的粮食好像也只有这个,看她饿得可怜,虽然很怜悯她,想要善加施舍,可是她哥哥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瞪回来,弄得他无可奈何,只能藏好粮袋,心里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填饱肚子,实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湘云公主也看了出来,噘着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东西不给我吃,是不是因为我哥哥在旁边?“
伊山近不敢说话,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边我没法施舍你,等没人的时候,咱再赏你点吃的!‘湘云公主又将娇媚目光投向太子,娇嗔道:”皇兄你好讨厌,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吃,还不让我吃,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脸色大变,俊俏美丽的面庞忽红忽白,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湘云公主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种怪裤子,又脱不下来,想像小文子一样拿那好吃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松了一口气,沉下脸来教训道:“湘云,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说这种话!”
湘云公主娇媚哼鸣着,摇头不肯听从,太子也无可奈何,只能牵着她手上衣带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阳西沉,天色渐黑,四人才去寻找住处,准备明天天亮继续行程。
※ ※ ※太子突然失踪,在皇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访,努力寻找太子,却毫无半点线索。而香雨虽然知道一点,却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说,只好自己心里暗自纳闷。
温皇后已经哭红了眼睛,搂住香雨悲声啜泣,颤声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香雨已经猜到湘云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踪,现在连自己的小师妹文清雅也找不到了,惶然无措。可是看着温皇后哭得那么可怜,还是不禁心中凄然,伏在她怀里,美目微红,初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可惜我没有母亲……’她遗憾地想着,渐渐伤心起来。
和太子见面时,他说的那些奇怪言语和他居然身怀仙术这一事实,让她吃惊不小,虽然想要找他问个清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话,她就不禁心绪纷乱,隐然有极大的恐惧,仿佛自己陷身于阴谋之中,却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残酷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她在这里暗怀心事,将她搂在怀中的温皇后也是柔肠百转,暗自饮泣;‘可怜我三个女儿,现在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只剩下这一个……还好湘云在我身边,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命运不幸的温婉女子,在保有最后一丝欣慰的时候,却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怀中心爱的女儿早已经换人了。
※ ※ ※伊山近怀中搂着当午温软的可爱娇躯,沉沉地睡着,丝毫不在意夜间可能有的危险,因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来做。
他们不做也不行,一到夜里,湘云公主就更加亢奋,挣扎着要扑上来狠吸伊山近体内贮藏的食物。不过有太子强行压制她的动作,伊山近也不用担心睡觉时会被人偷吃了去。
他们宿营的地点是一处山岭,地形崎岖险要,奇峰异石层出不穷。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镜,映照着天空繁星,颇具诗情画意。
地面上隐约浮现着赤红符文,围绕着他们四人蠢蠢欲动,似有突然扑上来之意。只是畏惧当午身上威势,不敢妄动。
对于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驱除,毕竟他们对于妖物独具的布阵本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们,暗自戒备罢了。
在远方,一个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现,望着这边,恐怖的大脸上露出狞恶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飞在空中围绕在它的身边,团团簇拥着它,远远地望着山岭中露宿的四人,通红双眼中都现出阴森狂热的光芒。
伊山近的怀里,清纯美丽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抬起美眸,看着拥抱着自己的小小男孩,眼中现出复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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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颊,心里默默地想道:“他真的好小哦,实力也很弱,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小的男孩呢?h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现出温柔怜爱的光芒,可是心里却在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的男孩着迷。
可是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能感觉到美腿中间夹着一根大肉棒,在沉睡中也勃起着,硬硬地顶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撑开花唇、插在自己纯洁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丽女孩不禁羞红了脸。虽然自己实力强大,坐据一方,可是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体内猛烈抽插的美妙滋味,却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给他了啊……‘她轻轻叹息着,柔柔地想道,神识进入自己体内探查,还能发现仙道和子宫中残存的精液,正缓慢地被身体吸收,成为她仙躯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的畅美感觉、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的幸福快感,她的俏脸和玉体迅速发热,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夹紧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吞没肉棒,颇有控制不住情欲的感觉。
她深深喘息着,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这羞人的感觉。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太子,以及挣扎娇喘的湘云公主,不由得微微一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乱野时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时,他们也是宿于现在的地点,她那时从深夜中清醒过来,记忆复苏,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尔醒来时会有所记忆,等到早上,记忆就含彻底消失,重新又恢复成那个清纯无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里,她用神识向远处探查,却看到身穿龙袍的俊美少年,趁着所有人熟睡的机会悄悄地爬起来,向不远处的小湖走去。
在湖边,太子卸下龙袍,腿除衣衫,现出了修长健美的身材。
那时,她微有些害羞,毕竟她修行多年,却未曾见过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的身体。而在见到伊山近裸体的时候,他常常会要她做一些暧昧的勾当,让修为精深的她也羞涩得不敢多想。
可是这位英俊太子的身体总有些奇怪的地方,身体曲线美得邪异,臀部丰隆柔美,胸部也显得很大,虽然用白帛拼命裹紧,还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并没有收回神识,只是好奇羞涩地看下去。
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年缓缓解开素白裹胸,一对雪兔从里面弹跳出来,自由快乐地上下跌荡,让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
紧接着,他用优雅冷漠的仪态腿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修长双腿中间柔细的毛发,以及毛发掩映下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在那时,修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为吃惊,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原来,他并不是“他”而是“她”能瞒过天下人,甚至连她的眼睛都瞒过,这并非一般人能够做到,显然是有仙术加持,才能让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翩翩美少年,而不引起别人怀疑。
但这用送特异的仙术让她看起来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隐约似乎想起了什么,仿佛与自己执掌的仙宗有些联系,可是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了。
那隐身于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够布局天下,直接将手伸到皇室之中,这样的气魄也令人赞叹。当午恍惚记得自己主掌的门派中似乎也有类似的计划,只是她一直不理俗务,具体的情形没有关心过。
月光下,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温柔地洗浴着玉体,将渗出的香汗都清洗干净。
皎洁月光照耀着她的胴体,冰肌玉肤散发出莹润迷人的光泽。配着美丽至极的容颜、高耸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腿去龙袍的太子竟然是绝色美丽的少女,一身的飘缈仙气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让她拥有着超越凡俗的仙家气质,修长玉体绝无瑕疵,美丽动人,让见惯了仙家美女的当午也不禁为之动容。
以她看来,眼前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丽仙子,这与修为无关。
这少女心如冰雪,晶莹剔透,修行资质也是极好,能在十七岁时就成为中阶修士,天才横溢足以令无数修士嫉妒。
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丽仙子,受无数后辈修士敬仰。当午默默思量着,看着她脸上的忧伤,不由得生出怜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公主仰起雪颈,轻抚长期被束缚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叹息,神情哀婉动人。
‘真是我见犹怜啊……’当午默默观察着她,欣赏她身上飘渺的仙家气质,与雍容华贵的皇家气质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无法分离。
她纤巧修长的玉手看上去晶莹美丽,却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在那双手中,会掌过无数人的生死大权,在皇帝出外、太子监国之时,那如玉手掌微微一挥,就能让无数官吏魂飞胆裂,俯伏于地不敢抬头。
毕竟是皇家公主,并顶着太子的名头执掌大权,美丽少女在哀婉之间,人主之威依然萦绕在身上,那淡淡的威严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轻抚着嫩穴,用湖水将它洗得洁净,葱指陷于花唇中时,柔滑指尖摩擦着嫩肉,高傲美丽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颈,轻轻地低吟着,玉面潮红,享受着难得的放松一刻。
回忆着那难得一见的绝美场面,当午不由得轻轻地微笑起来,将心神从记忆中收回,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不觉有些怅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双修功诀,这一修行方法会影响心智,让人越来越好色。若是太子的真实身份被他看穿,难道太子还能留着自己的处女贞洁回到京城吗?
当午凑上樱唇轻吻着小情郎的脸,幽幽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等到清晨她醒来后,又将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想起过一样。
第二章第二性别
赵湘庐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却是被恶梦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怀中,自己心爱的妹妹微闭美目,如蛇般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娇媚模样。
赵湘庐看得难过,幽幽地叹息一声,想起另一个身世凄怜的妹妹,更是伤心断肠。
可是抱住妹妹的娇躯,感觉她玉体的火热,赵湘庐不觉想起上次来凌乱野时,自己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画面,不觉双靥如火,羞耻愤怒,身体却迅速热了起来,两腿中间更是火热,简直无法忍耐。
怀中的湘云公主扭动挣扎得更剧烈了一些,樱唇中吐出灼热幽香,颤声道:“小文子,让我再摸一下……思,你好讨厌,做了好吃的藏着不给我…三让我吃一点嘛,给我吃一点又不会死,然后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厨子……
赵湘庐听得身体剧震,明亮双眸中射出悲愤光芒,可是身体却突然变得更热,微微颤抖起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赵湘庐抬起美丽明眸,幽幽地看向不远处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现出复杂至极的神情,紧紧夹住双腿,感觉那里面是如此空虚,仿佛需要一根粗壮的东西填补。
这样一想,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就更显灼热,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如果插进我身体里面……‘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下面也变得湿了,赵湘庐身躯一震,突然清醒,脸颊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着旁边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脸上都抹了一些,让清凉湖水驱除欲火,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欲望,心中羞惭难耐。
上次在凌乱野中赶路宿营时,她也是在这里偷偷洗澡。虽没有被人发觉,但总觉得被人窥探,尤其是清洗下体蜜穴时,这种感觉最为严重,害她只能草草洗完了事。
她最担心的是被那个好色男孩偷窥了自己的纯洁身体,那样不仅妹妹、即使自己的贞操也难以保住了。
赵湘庐不由自主地望向远处的伊山近,说不出对他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本来是愤恨轻蔑,常有欲杀他而后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会忍不住心里火热,甚至生出让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奇异遐想,即使是春梦中,也会梦到那根大肉棒,甚至梦到伊山近骑在自己身上,干得自己淫浪娇喊的画面。
‘这样下去,道心就会破碎了啊!’赵湘庐悲伤地想着,却也无法可想,毕竟那是自己毕生中所见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异样感触也是难免之事。
默默地转头望向湖水,看着湖面如镜,反射出头戴束发金冠的极美容颜,英俊潇洒,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这张脸,在京城里会让无数花季少女为之痴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恋苦情的女孩不计其数。
赵湘庐默默地苦笑一声,眼神迷离,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这水中的美丽少年换上女装,成为了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那样的话,一定是本朝第三大女吧?
她突然惊醒过来用力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既然已经欺瞒天下十七年,便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欺瞒下去。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将所有悲伤羞耻的泪水咽到肚子里面去。
突然,大地剧烈地晃动起来,平滑如镜的湖水狂喷而出,打在她们身上,将她们身体打得透湿,现出了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头,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现在天边,踏着沉重脚步,隆隆向这边走来,不由得大惊,立即抱起妹妹向着伊山近那边奔去。
伊山近也从梦中惊醒,抱着当午跳起来,四面张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极,占据了他大片视野。
炼狱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烧,虽然比从前微弱了许多,却还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体,显得极为狞恶。
那是一只高大如山的树妖,身材粗壮,占地广阔,四肢俱全,头颅和身体各自是一段圆柱形树干,只是大小粗细有些分别。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长得和人一样。只是也太丑了吧?这样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类不早该丑得自杀了?一定是这个原因,所以在人类世界看不到这么丑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远远指着同人木大声喝道:“呔!该死的妖物,胆敢再来捋虎须,真的不怕死吗?”
巨妖大步向这边奔来,放声怒吼,吼声隆隆,在天空中发出滚滚雷霆:“你们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历,敢在木大仙的地盘上撒野?”
伊山近眉头一皱,大声叫道:“黎山老祖,听说过没有?”
“嗯?黎……”
丑陋的树干大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思虑了一会儿,摇头道:“没听过!这是什么人?”
伊山近失望地轻叹一声。本来希望能找到当午的身世线索,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孤陋寡闻,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上次的怪鱼只出现过一次,就深潜到水底,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它,现在说不定已经逃远了。而那个驾鸟蛮人恐怕尸体都腐烂了,何况此地山脉如此广阔,那一人一鸟掉落在哪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斗嘴,迈开沉重步伐冲到百步之外,举起如巨树般的粗壮大手掐住法诀,口中念念有辞,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红咒文仿佛突然活了起来,四面激射,围绕着他们飞速转动,变换出无数诡异图案,狰狞恐怖,如欲择人而噬一般。
此时,太子已经抱着妹妹冲到他们身边会合在一起,凝神共御敌侵。
湘云公主也已从春睡中醒来,睁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娇声道:“好厨子,给我吃点东西,快要饿死了!”
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华丽罗衫紧贴在玉体上,现出窈窕诱人的胴体,伊山近狠咽了一口馋涎,看看旁边太子冷怒目光,还是示意当午上前挡驾。
当午慌忙拦住湘云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娇柔胴体,在她耳边柔声劝慰,叫她不要打扰伊山近御敌。
同人木带着一大群翼猿远远围在外面不敢靠近,却一同大声念诵咒文,驱动法阵向着众人袭来。
赵湘庐冷哼一声,与伊山近一同众出护身灵力罩,阻挡赤红法符入侵,虽然受伤未愈,却还是心高气傲,不肯退回去接受这大肉棒男孩的保护。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飞速转动,渐渐凝聚明亮,赤红如血,发出狞厉光芒,令人看得胆颤心惊。
赵湘庐与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阶修士,自然不惧这点恐吓,将二人灵力罩聚在一起,把两位纯美少女保护在中间,让邪阵法符无隙可入。
远方巨妖驱动邪阵攻击未果,大怒起来,举起树状巨掌,怒喝道:“地动山摇!”
狂暴威势从掌上发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动,邪力震天撼地,疯狂冲击四人脚下山岭,让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不好,地震了!”
湘云公主总算清醒了一些,惊恐地失声娇呼,却又转向伊山近,颤声悲泣道:“小厨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东西给我吃,让我只能做个饿死鬼?”
“现在没时间,下次请早!”
伊山近胡乱答应着,与太子并肩面对群妖,凝神准备应对它的下一步攻击。
但巨妖的攻击就是从地下而来。大地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沉重山石从山岭上滚滚落下,发出隆隆巨声。
地面突然裂开,滚滚岩浆迸流出来将四人团团围住。他们所在的山岭忽沉忽降,被困在岩浆之中,已经没有了去路。
突然间,四人中间的地面迅速裂开,将他们分成两边,一升一降,让两边的距离越来越远。
湘云公主失声娇呼,满脸恐惧地扑向伊山近,幸好当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恐慌地望着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远。
湘云公主扑到当午的身上,搂住她颤声悲泣,虽然为两个男孩的离去而伤心,却禁不住情欲狂涌,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着当午凸起的胸部,甚至还将玉手伸向她的身体,颤抖着到处乱摸。
当午满脸红晕,又急又羞,几乎急得晕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脸上闪现,她突然闭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喝道:“破!”
轰的一声,大地狂震,岩浆奔流,山岭地形为之改变。
远处的巨妖同人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只觉树心震裂,忍不住张开怪口喷出大股汁液,将地面浸得透湿。
它强行用邪力镇住心魂,费力地爬起来,却看到远处通红熔岩环绕之中,那清纯美丽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浓雾,升上天空,化为滚滚乌云,将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乌云迅速下沉,笼罩了方圆数十步的区域,并不断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视线,让它们看不清楚四人的具体动向。
一只翼猿飞得近了些,看着滚滚乌云扑面而来,不及躲开,被卷入乌云之中,突然间嘶声惨嚎,只觉邪力被乌云迅速吞噬,如无数利刃割肉凌迟,痛苦至极。
双翼再也无力拍击,翼猿惨叫着从天空中跌落,一头撞到裂开地面中的大片熔岩里,发出嗤嗤怪响,白烟涌出,烫得它骨肉焦烂,散出难闻的焦臭气息。
翼猿的嚎叫声更是惨不忍闻,在通红的岩浆中拼命挣扎着,却最终被乌云吞噬了妖力,软弱无力地沉到岩浆下面,身体分解,被熔岩彻底烫烂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吓得怪脸惨白,拼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躯,向着远方飞速逃离,再不敢接近这团乌云。
那乌云从后面卷来,追击到一定距离就停下来不再扩散,占据了将近三百步方圆之内的区域,遮掩住妖物视线,让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在区域中心,伊山近从地上爬起来,骇然想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和压力,连我都会摔倒!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他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整个区域的地形已经完全改变了。
到处都是奔流的赤红熔岩散发着热气与红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狱一般c在熔岩中,有一块块的岩石地面勉强没有被熔岩吞没,却像孤岛一般,彼此间没有道路可通。
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宽阔,有近二、三十步方圆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岛边缘眼巴巴地望着另一处孤岛上的妹妹。
地形变迁,让她们距离这边已经有数十步远,所在的小岛约方圆十几步,将两名清丽美貌女孩困在当中。
当午盘膝端坐小岛中央,面容整肃,闭目不语,宝像庄严,如少女观音现世。
而湘云公主却趴在小岛边缘惶恐悲泣,颤声叫道:“好哥哥,你们快来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从太子身后探出头来,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厨子,本公主都快饿死了!”
伊山近脸色一变,转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这样,还是要承受太子喷火的目光。
这里不能用法宝飞行,而两岛之间炽热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过去。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够早点冷却,好让自己四人能够脱身离开此地。
这么晚了,无事可做,他被惊醒之后又睡不着,只能看着那边与自己一直不对眼的太子殿下,见赵湘庐安慰过妹妹后也坐到地上,无奈地道:“反正又睡不着,咱们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吧?你想怎么玩?”
赵湘庐睁开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顾自地道:“会不会打麻将?纸牌?下石子棋怎么样?”
赵湘庐闭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讨了个没趣,喃喃嘟囔几句,也闭目盘坐,开始默默修行。
自从吸收了仙子师叔的真阴,后来又常常吸取真阴淬炼灵力,果然让他进境奇速,现在已经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层,虽然还是属于人道期初期修士,却已经不是任人欺凌的菜鸟了。
现在虽然不能进入美人图吸取仙子真阴,他却努力运行灵力在经脉中穿行,将从前吸收的真阴彻底练化,融入丹田,成为自己灵力的一部分。
等到残存的真阴全部炼化,他睁开眼睛,感觉到丹田中灵力鼓荡,显然已经是突破在即。
那边的太子也在闭目修炼,治疗内伤,伊山近看着赵湘庐的美丽容颜在熔岩红光照射下,突然产生错觉,仿佛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让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来。
伊山近心中一荡之后,立即举起拳头狠砸在自己头上,暗骂:“对男人都能动淫念,你还想怎么样?‘他转过头不去看那边的美丽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双修功法出了问题,不是我的错!唉,以后该怎么半呢?“
他撑起身子,看着那边小岛的情景很难过地想:“要是当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会这么难受。哪怕是湘云公主也好啊!‘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将外衣脱下丢在一边,又将里面的衣服也解开,敞着怀纳凉。
不仅是他,因为此地太热,赵湘庐也将身上龙袍腿下放在不远处,只顾闭目修行。
此时那边小岛上,正在上演着绮丽淫靡的一幕。
娇柔美丽的小公主欲火如焚,却无法到那边的岛上寻欢作乐,只能将目光投向岛心处闭目端坐的当午,羞涩想道:“她长得也很漂亮,实在不行,假凤虚凰一下也好!‘此念一起,立即面红耳赤,心旌动摇,看着眼前清丽少女,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娇喘吁吁地扑上去,张开樱唇,奋力向着当午温软红润约香唇吻上去。
就在两名美丽女孩的樱唇即将碰触之时,当午突然闭着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将她强行推开。
“呜……”
被她的手隔衣碰触到乳房,湘云公主的骨头都酥了,伸手揽住她的香肩,颤声道:“好当午,我好热、好难受,让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聪目明,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不好!她是给我爽的,不能借给你!”
当午也配合地缓缓摇头,依然闭着双眸,美丽容颜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受旁边欲火中烧的女孩影响。
“不要这么小气……好难受……”
娇嫩可爱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着衣服,玉颊艳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边俊美潇洒的伊山近,再看看这边清丽可人的当午,终于还是决定先向嘴边这一块肉下手,颤抖地爬起来,手是并用地向她爬去,口中发出柔媚诱人的娇声。
她的手碰触到当午酥胸,隔衣轻揉乳房,却被当午一把推开。再往别处伸手,也遭遇同样的结果。
湘云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欲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让她神智昏乱,围绕着当午爬来爬去,颤声央求,一心只想让当午陪她欢好。
看着美丽萝莉窈窕诱人的纤美胴体在地上乱爬,充满可爱的萝莉诱惑,伊山近咽下口水,感觉下体火热,肉棒硬得像要把裤子顶破一样。
在这个时候,三百步以外的乌云外面,去而复返的翼猿们又在催动法阵,试图以邪阵之力消灭这些难缠的对手。
虽然很怕当午,可是看她这么久都不追击,翼猿们又都回来仔细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发动攻击再说。
它们壮着瞻子围拢在乌云外面,各占有利方位,高举锋利双爪,狞恶的脸上现出凝重表情,张开血盆大口,喃喃念诵起了本族里口口相传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起来,一个个变得血红,在地面处隐现,像食人怪鱼一般,朝着乌云下面游去。
那奇异乌云能吞噬妖力,却挡不住地面下的符文。而乌云覆盖之下的小岛上,原有的邪阵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应都活跃起来,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当午周围三步之内仿佛画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无法接近她的身体,只能在圈外撞击,发出恐惧的颤抖。
但旁边的湘云公主就没有这么幸运,大量邪异符文一拥而上,涌入她的身体,让她剧烈颤抖,仰天发出一声缠绵嘶哑的娇啼。
不知何时,赤红符文已在红亮岩浆中浮沉,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乐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云公主已经娇颤地爬起来,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纤美,舞姿曼妙至极,玉臂舒展,随着音乐的变化,动作时而娇羞深藏,时而大胆豪放,或是激烈昂扬。
她一边优雅舞着,一边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当午的目光充满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随之动摇,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飘荡,满脸通红,身体迅速发烫。
那边的美丽少女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在翩翩舞姿之中,用优雅曼妙的仪态轻柔脱下华丽衣裙,现出雪白柔美的玉体,在熔岩红光映照下,散发出莹润的美妙光泽。
“湘云,不要!”
在这时刻,赵湘庐心有所感,睁开明眸,恰好看到赵湘云脱下最后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着内衣,遮不住她外泄的美丽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她在修行疗伤之时,本就需要静心修炼,此时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体内灵力大乱,在经脉中狂乱冲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边的湘云公主充耳不闻,半裸的美丽玉体继续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颤声娇吟,声音中充满灼热的欲望。
这舞姿更加曼妙诱人,让人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天魔舞,夺人心魄,令人魂飞神迷。
她纤巧小手放在内衣上,轻轻解开素白抹胸,一对玉兔蹦跳弹出,在胸前上下跌荡。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恋地望着那对久别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当初摸到这对乳房刹那间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云!”
赵湘庐喃喃呻吟道,口中鲜血缓缓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衫都打湿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边的娇嫩萝莉已经兴奋地流着眼泪,轻柔地将丝帛内裤腿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纤巧玉臀,散发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几人在迷乱之中都没有注意到,那条守贞裤不知何时悄悄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她身上一样。
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粉红色嫩穴暴露出来,被这边岛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赵湘庐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看着伊山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口水流了半尺长,显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间,几乎晕厥。
此时在乌云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过来,强忍伤痛念出咒文,大手朝这边一推,嗡声念道:“入!”
乌云之内,地面与岩浆中的所有赤红符文都沸腾起来,狂啸着冲向小岛上所有的人。
这一刹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热目光逼视高贵公主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时!
他的鼻血与太子朱唇喷出的热血同时洒落地面,几道符文得了龙血仙血滋润,更是红光暴涨,如闪电般激射,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迅速浸入身体之中。
伊山近身躯大震,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灵力抵御,突然看到那边的美丽公主玉体上红光闪耀,让她颤声娇啼,突然高高举起玉腿,将嫩穴彻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时瞪大,无法相信一国高贵的公主会做出如此淫靡动作,那粉红色的高贵嫩穴,他还是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云公主在宫中曾受过专业舞蹈训练,将玉腿抬到最高并不是难事,此时她以金鸡独立之势,抬起羞红俏脸,渴望的眼神望向这边,美目中充满挑逗之情,却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还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这边的两人都瞠目瞪视她的嫩穴,发觉这小小女孩已经彻底成熟了。
大量邪异符文以狂暴之势拼命涌入二人身体,而心神剧震的两人只能将目光注视在她的美丽嫩穴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娇美女孩纤巧手指颤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脸上泛起娇羞红晕,却止不住心中激情,开始温柔揉动,娇喘吁吁,享受着自摸的乐趣。
看着纤美玉指在粉红色美妙嫩穴上轻轻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过,碰触着柔弱的处女膜,伊山近的心脏狂跳,头脑晕眩,身体也迅速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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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公主的娇吟声颤抖响起,她摸得自己玉腿发软,只能缓缓坐下,在地上缠绵扭动,嫩穴若隐若现,诱惑着那边的人。
她的葱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着,甚至还用指尖揉弄阴蒂,无师自通淫弄着自己身体,仰天高亢娇吟,声音中充满魅惑,就像堕落的天使、发情的清纯精灵、诱人犯罪的美丽女妖的混合体。
“砰!”
当她在自淫下达到高潮之时,伊山近也轰然倒在地上,身体软得一点不能动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邪异法阵之中,每个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无数符文组成在一起,会发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涌入湘云公主玉体的符文组合成艳舞之语、自淫之语,与其他不成符语的散乱文字效果混杂,让她现出诱人至极的诱浪美态。
而进入伊山近身体的符文组合则是让他精神亢奋、身体虚弱,淫欲狂升之时,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逮住少女发泄欲望了。
如果没有乌云阻挡,那些翼猿冲杀进来,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杀死,而毫无还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的当午,心中庆幸;‘幸好她没有受邪阵符文影响,所有的符文都在离她三步以外,不能进入圈子里面,不然岂不是亏大了!’但他却忘了,这里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被他忽视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将会对他的贞操造成极大威胁!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伊山近转过头,骇然看到高贵的太子殿下已经站了起来,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龙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现出了健美的胸肌轮廓。
伊山近大为惊恐,捣住胸部,失声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想杀他,他倒没这么害怕,反正太子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这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却让他恐惧起来,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仿佛有极为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太子的目光奇异而又熟悉。这样的目光他会在那两个美丽仙子的眼中看过,在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从身体到心灵都纯洁得像白纸一样——在看到这种目光之后,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轮奸。
同样,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不去想那些家伙,伸出无力的小手掩住后庭菊花,恐惧感越来越浓。
赵湘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狂热的情欲已经从脸上表现了出来。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乱的欲望,抬头望望那边妩媚妹妹的美丽裸体,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乱地想道:“我是男人,还是女孩?‘虽然十几年来都接受着对未来皇帝的正式教育,但与生俱来的天性是抹杀不了的。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从心底中爆发出来的欲望却让她忍不住抬起玉是,朝着那惊慌失措的可怜男孩走去。
她纤美的胴体歪斜扭动,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接近他,可是仿佛有另一个自我从内心中冲出来,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逼着她一步步走向欲望的深渊。
距离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离,但这一段路,却成为了她一生中最长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挣扎都变得加倍剧烈,心里的激烈冲突之下,身体的扭动更加痛苦至极。
看着伊山近充满男性气质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厌恶,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强烈吸引,仿佛飞蛾明知是死,还是会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样。
“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占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脱光了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绝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刚想到这里,就已经忍不住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几乎将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难受地吐出舌头,脸部虽然紧贴在赵湘庐的胸部,却已经没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软和弹性,而紧柬在衣服里面的白绢也阻挡了他进一步的感知。
赵湘庐颤抖娇喘,修长玉体在他的身上拼命摩擦,双颊如火,搂住男孩身体摩擦了许久,才勉强消解了对男性身体的渴望,玉臂微微放松开来。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连声咳嗽,摸着自己的嗓子,嘶声道:“你是想要先杀后奸吗?”
话没说完,两片温暖湿润的柔软香唇已经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封在了嘴里。
本来就没有喘过气来,又被强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双目翻白,几乎被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恶鬼一样强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进去,大口大口地咽下。这让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难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气,只能默默流泪,羞辱地承受轻薄。
许久之后,她吻够了,抬起头来,伊山近伤心地流着眼泪,颤声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湘庐羞红了脸,低头看着这漂亮男孩,心中迷乱想道:“他还当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难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这么多,和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事……‘她越想越羞,娇靥如火,原本近于中性的美丽面庞现出娇柔美态,却让伊山近看得恶心,转过头去干呕道:”不要这样……大男人装什么娇羞,早就知道你是变态,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变态!“
赵湘庐听得柳眉倒竖,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能感觉到肉棒的硕大,让她心中狂跳,玉体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惨叫起来,却是心理上的打击更沉重:“不许摸我!你是男人,怎么可以在我身上乱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龙阳之好,喜欢跟男人干,可我不一样,俺是正经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乡土语都带出来了,弄得赵湘庐哭笑不得,可是看着他惶急害怕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快:“这样欺负他也好,谁让他想用那根硬东西欺负我妹妹,还和我祖母纠缠不清,总是占我皇家的便宜?‘这样一想,十七岁的美丽少女心中就充满了欺负蹂躏小小男孩的残酷欲望,扑上去狠狠地吻着他,将多年来在深宫压抑的情感与欲望都尽数倾付于这一吻之中。
狂吻之时,身为皇储的霸气流露出来,英武潇洒的美少女强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还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满脸都是细碎的齿痕。
“哇呜,不要!当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胡乱大叫,呼唤着自己心上人前来救驾,把自己从淫魔掌中拯救出来。
可是那边的当午却仍然闭目不语,反倒是自淫中的湘云公主看向这边,嫉妒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尖叫道:“哥哥,不许欺负他,那是我的,要欺负也得让我来!”
“求求你,快点来欺负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哗啦,深切体会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虽然很伤心,可是吻上来的两片唇很柔软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却仍凭借长期以来和淫欲斗争出来的坚强毅力苦苦支撑,不至于自己动手脱下裤子。
但赵湘庐却等不得了,喘息着趴下身去,将身软如绵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体,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极粗极长,高高地挺立着,微微晃动,已经充血膨胀、坚硬至极。
赵湘庐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动挣扎时晃动肉棒打中她如玉额头,才醒悟过来,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记,斥责道:“变态!和男人在一起,也会变硬!”
“这、这不是我的错!是那古怪法阵把我……等等,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伊山近捣住下身,悲愤地质问道,那太子却毫无讲道理的意思,扑上来抱住他赤裸的肉体,饥渴的下体拼命地顶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狂热迷乱的心里突然如撕裂般痛苦:“会怀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帮了,还要连累父皇母后的声名,让他们受天下人耻笑!‘邪异符语的奇异威力还能让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赵湘庐突然清醒过来,封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万分,正要奋力推开这不配被自己强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欲火突然狂燃,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拧!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我没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赵湘庐已经扑了上去,下体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顶,嫩穴蜜道中空虚至极,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进去。
‘可是太大了,会撕裂的!身体会不会分成两半?’她心里恐惧地想着,虽然清醒而羞惭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欲火驱使下,骑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惨叫,痛得比当初被仙女强奸时还要厉害。
当然,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中阶女修,也可称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还当自己是被中阶男修、当朝太子强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几乎被坐断,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叭”的断裂声。可是却一直没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睁开泪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噗哧一声,破啼为笑。
太子身上还穿着那条法宝内裤,清洁雪白、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此时顶在龟头上面,体重把肉棒都压弯了。
‘还好有守贞裤帮忙救了我一命,不然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一定会痛死的!’伊山近庆幸地想道,突然觉得不对劲:“奇怪,好像不应该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该死,我把从前被强奸的事情和现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因为被轮奸三年的记忆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严公主现在骑在他的身上,肉棒顶在修长美腿中间,将她玉体撑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对视。
美丽少女心中羞耻得流血流泪,对于自己强行淫辱小男孩的行为无法接受;可是欲火狂涌,让她虽然内心矛盾挣扎,却还是不得不合泪抱住伊山近,下体猛顶肉棒,希望能借此缓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贞裤”法宝却是上古双修之士留下来的,威力强大,神妙莫测。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后,重新加以炼制,好让它能够在凌乱野的法力镇压下能够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是因为惧怕当午的实力,才有机会用到了他们身上。
虽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浅法门,并不能发挥法宝真实的威力,但仙家法宝妙用无穷,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贞裤突然变薄变软,让肉棒狠狠戳着高贵美少女的嫩穴,充满贴肉的触感,仿佛直接干着她一样。
丝绸内裤被顶得凹陷进嫩穴之中,心地坚毅的美少女仰天娇吟,感受到嫩穴紧夹坚硬龟头的快感,爽得死去活来,蜜汁流出,将长裤浸湿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娇喘着拼命厮磨,柔嫩大腿紧紧夹住粗长肉棒,奋力摩擦着它,让伊山近的快感奔涌而起,满溢心胸。
他无力地仰头喘息,难过地想道:“这就是男人做爱的方式?好恶心,我、我要杀了这家伙!如果再不摩擦快点的话……‘可是赵湘庐是不会有那么好的技术,让他极爽的。摩擦了一会,法宝渐渐变硬,让她嫩穴的触感变弱,伤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里,几乎要把它扭断。
心里的欲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地伏下身,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含到了洁净至极的高贵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体震颤叹息,虽然羞辱地闭着眼睛,却感觉到肉棒进入到温暖湿润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满不祥的预感。
天下至为高贵的美丽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奋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着马眼,像她祖母一样将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咽下,心里痛苦悲泣,因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极。
伊山近甚至比她还要羞辱,用无力的双手抱住她的头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这里,你、你怎么可以……思,再用力些,晃一晃头,吞吐……啊,不对,你不能……”
可是赵湘庐已经摸到了吮鸡舔鸟的诀窍,无师自通地晃着头,让粗长肉棒在温软朱唇中抽插,摩擦着金口玉书的高贵口腔。
‘这、这是未来皇帝的口腔,好湿润好温暖……可是触感怎么这么像太后,舌头舔弄的动作也像,难道遗传真的这么厉害吗?’“为什么这么像太后?”
他在狂乱之中不由自主地问出来,听到赵湘庐耳中,心头剧震,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了进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么可以真的插进去,可怜我的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下体,果然看到未来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棒,鲜红舌头在肉棒上面舔来舔去,洁白手指在自己后庭中抽插,虽然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却很是剧烈。
‘原来不是肉棒,吓死俺了……不对,这样玩弄男人后庭是不对的!’那边的小岛上也传来激烈娇吟之声,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云公主已经爬到当午身边,抽泣着抓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干得淫水长流,将玉臀都浸湿了。
当午此时已经不再反抗,只是还有一只手按在嘴上抵挡湘云公主的狂吻,依旧闭目不语,表情平静。
湘云公主哭泣着抱住她的娇躯,狂乱吻着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时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们兄妹都这么淫荡的吗?”
伊山近伤心地质问未来的皇帝:“你妹妹隔着衣服摸她的下体,你比她还狠,脱光衣服从两方面玩俺的性器!”
储君公主羞得玉颊通红如血,恨不得当场死去,免得继续做这肮脏下贱的勾当。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脑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还指挥着樱唇香舌、葱指玉手,狂干着伊山近的下体,心里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烧,既刺激兴奋又痛苦至极。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被隔衣摸弄嫩穴的当午,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可是却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刺激快感,随着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来皇帝的温暖口腔中狂跳起来,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温润口腔深处。
赵湘庐瞪大美目,惊慌地感受着肉棒在口中跳动的触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颤抖插得更深,顶住嫩喉喷射,弄得她恶心欲呕,可是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动作,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
她的纤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干得伊山近菊花绽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几乎将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了出来。
“啊啊呜呜……”
伊山近颤声悲吟着,肉棒和菊道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昏过去,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眼睁睁地看着当朝储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却无力反抗。
赵湘庐同样屈辱流泪,许久之后才用樱唇香舌奋力吸干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瘫软无力地倒下去,头枕在伊山近胯间,无力地吮舔着刚从他后庭申拔出来的纤美葱指,喃喃叹息道:“好饱……”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妹妹一心想吃这东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后,腹中一片饱胀的满足感,就像刚吃过宫庭大餐一样,再也不觉得饿。
那精液中带有一丝青气,却是神禾的赏赐。在京城或许没有什么用,但在找不到粮食的凌乱野,这却能让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强大了。
精液中带有的青气不多,或许会在一段时间后重新让她变得饥饿,但现在她却充满满足感,懒洋洋得只想饭后小睡。
突然一阵异声响起,劈啪吱呀,响得极为凶狠。赵湘庐娇佣睁开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岩浆,突然玉体剧震,惊得呆了。
第三章第三宝裤
无数身体赤红的小妖精从岩浆中蹦跳着,涌上岸来,双腿一蹦,向着这边飞射。
它们身体细小,容貌狞恶,身材看上去像是人类,却只有虾蟆那么大,跳起来也像虾蟆,后腿与身体的比例超过人类,较长一些,跳跃得很是起劲。
太子立即跳起来,努力咽下口中残剩精液,升起灵力护罩,纤指一弹,一个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将一只小妖精打翻在地,惨叫着翻起自肚皮,不一会儿化成了细小符针。
赵湘庐柳眉一跳,认出那是书籍上记载的龙须针,也是仙家法宝,若能炼化,当可收为己用,用来暗算修士再好不过。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炼制法宝的方法又邪异,居然能将龙须针炼成妖精形状,还能自动攻击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敌意升起,立即回头,看到的却是伊山近喷火的双眼。
在精液射出之后,伊山近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像是桎梏除去,可以站起来活动了。
他流着屈辱的泪水,怒视着强喝精液的太子殿下,虽然很想逼他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可是这样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躏吗?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干得死去活来,作为对他淫邪行为的惩罚!’伊山近怒视着他,心中狂乱想道:“还有他老母也不能放过,就算她对我再好,她儿子做了这种事,也只有肉债肉偿!‘”小心!“
赵湘庐突然失声惊呼,手中灵力珠射出,将一只趁隙偷袭的小妖精打落地上,这才没有让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动的鸡鸡。
伊山近低头看着沾满口水的肉棒,不由得惊呆,害怕地想道:叼被太子咬了,还不过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残根了!‘赵湘庐也凝眸注视着遍布齿痕的肉棒,想起刚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不由得羞愧难耐,立即回头对付扑上来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还有他的鸡鸡。
另一边的岛上,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惊叫着抱紧当午,吓得哭泣流泪,幸好那些小妖精都扑不进当午身周三步,才能勉强保住她们不被攻击。
湘云公主哭泣了一会儿,惊魂稍定,欲火又升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抱住怀中清丽女孩,光滑胴体在她身上剧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爱的欢乐。
在这生死一发的关键时刻,被欲望控制的高贵公主抱紧自己的救命恩人,强行用她的身体来满足淫欲,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娇吟着,陷入了迷乱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们,默默咽下伤心的口水,弯腰捡起一根龙须针,好奇地看着它。
一股青气从他的指尖流出,渗入针里,那针飘浮起来,悬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惊讶地瞪住龙须针,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这件法宝。刚才不过偶发奇想,用意念试图控制法宝,谁知道它真的飘了起来。
那青气本是神禾赐予他的,在这无法使用法宝的凌乱野,以此青气操控法宝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惊欣喜。
他努力收敛心神,控制龙须针飞上天空,来回穿梭,虽然开始时不太熟练,但在青气的帮助下,操控得越来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经频频遇险,被小妖精强力刺破灵力护罩,一头撞进来,从他身边划过,落到地上,化为针形。
虽然还没有伤到她,却险象环生,而且护罩受到痛击,对她身体的震动也很大,一下下地震动传来,让她几乎伤重吐血。
她本来就是受伤之躯,灵力不是。又饿了许久,虽然吃了精液大餐,对身体的补养一时还没有到位,玉体酸软,渐渐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吗?’赵湘庐绝望地想着,眼前掠过一幕幕往事,都是从前经历过与亲人的相众离别,甜蜜悲伤,尽在一掠之中。
突然间,伊山近的面容闯进她的心里,想到自己在临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精液,回忆着强行吮吸这小小男孩肉棒的一幕,让她羞惭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缘分,难道是天意如此?”
她绝望地扭过头,缠绵苦涩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庞上的欣喜笑容,深印在她的心头。
“小心!”
远处缠绵在当午身上的湘云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她关心皇兄和伊山近,所以一直在盯着这边。
赵湘庐立即回头,却看到三只小妖精嘶叫着冲破护罩,一齐向她射来。
她抬手射出灵力珠,却只打飞了两只,剩下一只笔直射向酥胸玉乳,张开利口,似要将她穿胸而过。
“要死了吗?‘赵湘庐心神霎时平静下来,镇定地看着这只狞恶小妖,知道自己已经不及发出灵力珠,现在是难逃一劫了。
许多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亲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着的、可恶又可爱的脸庞。
赵湘庐闭上美目,苦涩地品尝着口中残留的男孩精液味道,长长的睫毛下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嗤的一声响起,想像中的痛楚却没有传来,赵湘庐惊讶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那小妖精已经扑落地面,化为龙须针,正刺在自己玉是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过,重重刺在另一只小妖精胸前,将它刺透,惨叫着摔倒在地,不一会就化为针形。
伊山近兴高采烈操纵着龙须针在空中穿梭来去,刺透一只只小妖精胸膛,让它们纷纷跌落下来。
赤红熔岩之中还有小妖精冲上来,奋不顾身地射向他们,来势汹汹,让伊山近脸色也有些发白。
太子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酸软,仿佛是脱力了一般。可是为了保住性命,还是努力撑起护罩,帮助他抵挡攻击。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只射来的小妖怪,趁着它还没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中化为针形。
一缕青气从掌心透出,涌入针内,伊山近心念一动,这针也飞起来,歪歪斜斜地向小妖怪们射去。
同时控制两根针,难度高了不只数倍。看着一只只小妖怪飞射过来,伊山近心中大惊,也顾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乱想,指挥两根龙须针漫天狂舞,在自己面前飞速来去,舞得风雨不透。
一只只纵身跃来的小妖精被龙须针刺中,惨叫着跌落地面。侥幸有几只躲过龙须针,穿入灵力护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两人联手,勉强抵挡住了这如潮进攻。
赵湘庐这一段时间勉强用灵力压制欲望,免得做出不该做的下贱行为。可是随着战斗延长,体内灵力越来越少,渐渐无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着伊山近身体赤裸,软绵绵的肉棒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红,在射出三颗光球打飞小妖怪时,终于忍不住将美丽容颜贴上男孩胯间,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声惨叫,一时以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从此只能进宫生活了。
可是一低头,骇然发现是皇宫的主人咬住自己鸡鸡。不由得大怒:“这么贪吃啊你!已经请你吃一顿了,你还想怎么样,吃我一辈子吗?”
美丽少女羞得眼泪狂流,可是拗不过欲望,还是伸出颤抖玉手抓住睾丸,樱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来。
伊山近也流着屈辱的泪水,虽然肉棒在太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不能尽情享受被狂舔的畅美快感。
为了抵御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拼命操控龙须针刺杀妖物,在心神俱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涨,双针如风驰电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针针地刺透小妖怪的身体,让它们跌落地上,化为的龙须针。
远处的同人木巨大树躯一下下地颤抖,终于扑倒在地上,吐着树汁惨嚎道:“不行了,都给我回来!”
它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知道自己的法宝不停地遭受重创,对它妖力也有很大损害。随着心念传去,与它心灵相通的无数小妖怪突然停止攻击,转头向着熔岩中跳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它们逃走,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太子还在强吮肉棒,羞怒地抓住镶嵌明珠的束发金冠,强行将肉棒从紧窄湿润口腔中拔出来,屈辱地尖叫道:“不许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看远处的湘云公主,悲愤想道:“原来还只有一个要吃东西,现在兄妹俩都上了,让我怎么半啊!‘可是现在同岛共济,他也暂时不能计较,只好咬牙收拾起龙须针,把它们收到包裹里面,想着弄到了上百根针形法宝,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将来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龙须针同时攻击敌人,威力一定很大,想到这里,心情渐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赵湘庐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泪水奔涌流淌,束发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满头青丝散落下来,与泪水混杂,沾满她凄楚羞惭的美丽面庞。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心情却极为沉重,目光落向不远处的太子殿下,看着那张带着奇异美感的清丽面庞,却见赵湘庐也抬起头来,如水明眸与他对视,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转过头去。
岛上的气氛极为尴尬,两人默然无语,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闪耀出灿烂光芒,跳跃着涌向他们的身体。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愿承受失败,命令翼猿们一起念动邪咒,驱使法阵符文攻击乌云笼罩下的四人。
“给我加把劲!”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让他们在里面情欲大发,精尽人亡而死!穿上守贞裤不能干那事,就让他们活活干死熬死!”
赤红符文突然从地面涌起,当午那边还好一些,符文无法进入她身周的圈子,而另一个小岛上的两人却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伊山近与赵湘庐刚刚与小妖大战一场,几乎灵力透支,现在猝不及防,被大量符文涌入身体,都吃惊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阵,干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来也都有过这种事,再多些也没什么!”
虽然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不知道这一回又要出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无数涌人体内的符文与原有的符文结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语的效果,组成了一条新的符语——狂乱!
而太子体内的符语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语泛起,压制住了原来的符语——虚弱!
赵湘庐无力地坐在地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软,看着伊山近的目光,玉体更是软得发颤。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来越红,眼中的美丽太子渐渐幻化,变成了少女太后的模样。
“太后!”
神智渐渐狂乱的伊山近扑过去,一把抱住公主的温软娇躯,颤声叫道:“我好难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与太后原本只差一个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经忽略她们之间微小的差别,只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当成太后,嘶声叫道:“来吧太后,帮我舔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翘起,硬邦邦的显示着欲火的旺盛,站起身来将肉棒狠塞到温软樱唇中去,龟头顶开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娇嫩咽喉。
当朝公主惊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体软弱得不能动弹,甚至连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远处的湘云公主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小文子,你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皇兄!”
她急促地娇喘着,眼中流出了悲愤嫉妒的泪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给皇兄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闻,硕大龟头顶开娇嫩软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大力抽插,干得她直翻白眼,恶心欲呕,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样痛苦,扑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愤地捶打地面,放声大哭:“小厨子,你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饿吗?给我吃一点吧,一点点就好……呜呜呜……”
可是熔岩依然炽热,就算她饥火攻心,还是不敢冲过去,龙口夺食。
太子虽然衣衫不整,把龙袍丢在一边,但将来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龙天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龙公主喉间狂插,干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晕去时,伊山近终于大发慈悲,将肉棒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来,耳边听着剧烈的咳嗽声,看着眼前美人泪珠滚滚的迷离美态,伊山近心中狂乱,恍惚将眼前的太子当成了温婉皇后,青丝飘散的凄美模样更增添了他的欲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温软胴体,喃喃诉说着,让流泪狂咳的赵湘庐羞愤至极,大怒想道:“这混蛋色鬼欺负了我和湘云,还想占我母后的便宜?‘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着酥胸,让被紧紧裹住的乳房感觉到奇妙的刺激快感。
“不、不要!”
赵湘庐奋力反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量,阻挡着他想伸入自己怀中的魔手,死也不肯让他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
这秘密比天还大,一旦公开,不知天下会陷入怎么样的激烈动荡的局势之中,又有多少人因而人头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强求,他的目标是梦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离看过温皇后的洁白玉体,而且在美人出浴时,还隐身跪在她的胯间仔细欣赏过完美蜜穴,现在想起来颇为怀念。
“那是生出过太子和湘云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轻语着,双手伸到下面,奋力撕扯怀中美人的下体衣衫。
美丽的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偏又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绝望地看着这小男孩,可是过了好久,臀部还没有感觉到凉意,低头一看,不由得大为惊喜,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巨妖射出的法宝“守贞裤”牢牢贴在她的身上,将丝绸长裤箍住,无法扯脱。
这是同一件法宝的第三个分身,前两个被当午挡住、伊山近收伏,这一件力量虽然不如前两件那么强,但锁住前阴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经陷入狂乱,欲火爆发,情欲如狂,咬牙扑在她的下体又撕又咬,终于嗤的一声将长裤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
他胡乱扯动着,将丝绸长裤撕得粉碎,一双绝美玉腿暴露出来,伊山近扑上去狂吻乱咬,让雪白娇嫩的大腿上沾满口水,甚至布满深深的齿痕。
“啊!”
赵湘庐颤抖娇喘,感觉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内侧,痛爽难忍,处女蜜道中也忍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内裤上面。
伊山近喘息着扑上去抱住她温软玉体,在她雪白俏脸上狂吻,粗大肉棒顶在下体处,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击着嫩穴。
“嗯啊……”
赵湘庐玉体更加酥软,感觉龟头隔衣撞击嫩穴,蜜道中酥痒得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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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伊山近更没法忍受这么久都插不进去,急得他快要哭出来,抱起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从马眼中涌出,染在邪异法宝后部,青气涌去,让守贞宝裤后半部分突然现出一条裂缝,并迅速扩大,将整个玉臀都露了出来。
伊山近大喜过望,趴下身去,颤声叫道:“皇后娘娘,你这里终于开了!”
可是法宝无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紧贴身上,死也不肯松开。
后部的裂缝倒是很长,并向两边扩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娇嫩滑腻,手感极好。
他的手指轻触菊花,鼻尖几乎顶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热泪奔流,羞耻欲死。
伊山近爬起来拥住她的娇躯,看着那张与皇家美女极为酷肖的美丽面庞,喃喃道:“太后,我插你后面可不可以?”
这其实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已经挺起肉棒顶在美臀中间,龟头已经贴上了当朝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丽公主扭动娇躯,嘶声尖叫,吓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你说好,是吗?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着说道:“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湘云公主!一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伊山近奋力将美丽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高一些,双手抓紧对方柔软的胸部,嘶声尖叫道:”皇后,我来了!“
龟头凶猛地向前突进,冲入紧窄的圆洞,将娇嫩的菊花撕裂,鲜血嗤地喷射出来,洒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赵湘庐拼命扭动着修长玉体,痛得死去活来,嘶声惨叫着,美丽双眸中涌出灼热泪水,顺着玉颊滚滚滑落。
她心中痛苦万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七年的贞洁玉体被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强行淫污,虽然处女膜尚在,但一个被干过后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么脸面登上皇位,君临天下?
与心灵痛苦相件的是身体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将嫩菊撕裂出很大的伤口,而且硕大龟头插在她后庭中导致的满胀不适感,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发抖,感觉到嫩菊紧紧地箍住肉棒,而且还在抽搐收缩,简直像要把肉棒勒断一样,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会儿,挺腰奋力向里面插去,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丽容颜,柔声道:“湘云公主,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喜欢!”
另一处小岛上的湘云公主耳尖听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欢你干我,可是你现在干错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闻,只是抱住怀中美丽少女,肉棒一点点地向紧窄菊道里面艰难推进,口中喃喃低语,时而把她当成了她母亲,时而当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这样的痛苦折磨简直如地狱酷刑一般,赵湘庐感受着粗大肉棒渐渐挺进,一点点撕裂菊道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大吼,将自己对香雨师姊的思念尽付于这一炮狂轰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声惨嚎,听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灵遭受重击,再加土后庭的重击,再也不能保持皇家优雅仪态,忘形惨叫起来。
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紧,高贵菊道与男孩肉棒紧贴在一起,菊花鲜血奔涌流淌,染遍玉臀和睾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鲜血浸染,看上去极为凄美壮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紧窄菊道被撑得极大,太子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活活胀死了。
高傲美丽的公主被小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里面抽插,剧烈摩擦着菊道肠壁,让两人一个快要爽死,一个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边,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简直快要哭死。
微闭美目的当午,以强大灵力支持乌云保护着所有人,长长睫毛下也流淌着清澈泪珠,脸上肌肉抽搐颤抖,虽然心情复杂,却还是几乎要被这世间至为滑稽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伊山近抱住修长羞丽的玉体狂干许久,被紧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低吼一声,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到菊道深处,狂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射到玉体最深处。
噗噗噗的喷射声虽然是在身体内部,却仿佛传到了赵湘庐的耳中,让羞丽公主痛苦绝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着,感受着精液喷射到肠道内壁上的灼热触感,几乎要伤心得晕过去。随着精液喷射,一道道符文从他们的体内连续传去,最终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语——缠绵,渗透在他们体内深处。
第四章第四成员
“好舒服!”
伊山近扑倒在温软柔滑的娇躯上,深深喘息,几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着,紧夹肉棒,让他渐渐恢复神智,清醒过来,肉棒也跟着苏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处。
伊山近狂乱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人,吃了一惊。
他伸出颤抖的手,撩开那沾满泪水与香汗的柔滑青丝,仔细打量着,惊恐地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当朝太子,此时却与他以暧昧姿势连接在一起,雪白修长的双腿还高高举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状态,充分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伊山近茫然看着自己和对方连接的下体,以及赵湘庐含愤流泪的双眸,渐渐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彻底惊呆了。
就在他们默然无语、呆呆对视的时刻,地面符文翻涌,狂暴涌入体内,大量催情符文冲击着他们的心志,以这样强烈的欲望冲击,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挡,何况一个小小的双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渐渐充满晶莹泪水,腰部却缓慢挺动起来,在催情邪咒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奸淫着当朝公主的后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就像被另一个人操纵了一样。
赵湘庐羞愤地仰天娇吟,紧窄菊蕾痛得一阵阵抽搐,大力夹紧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躯乱颤,可是眼中却流出一滴痛悔的泪水。
那边的湘云公主也在伤心嫉妒地流着泪水,远远望到伊山近眼中泪珠,不由得颤声叫道:“小文子,你为什么哭,是不是皇兄夹得太紧了,你痛得厉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听她这么说,心倒大痛起来,泪珠滴滴滚落,洒在赵湘庐美丽玉颜上,让她在仰天娇吟的时候,不自觉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种分泌液体。
湘云公主看得伤心,也同情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话,就不要再插了,来我这里吧,我保证没有皇兄夹得那么紧……皇兄总是这样,出手不知轻重,我小时候被他打哭过好多次!”
赵湘庐痛嘶一声,扭头瞪视着污蔑自己的妹妹,与她泪眼相对,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后庭菊花的丑态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泪不止。
伊山近也陪着她们流泪,一边抓紧身下美人纤腰,挺胯抽插着,一边扭头看着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过来!”
他倒是想换一倜来干,至少和自己做爱的还是女孩,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湘云公主听得眼前一亮,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可是看着通红的熔岩,还是犹豫了一下,柔声道:“还是你过来吧!”
“不,你过来!”
“你过来!”
两个人推让了半天,谁也不肯踩那岩浆,太子倒是被插得剧痛大叫,弄得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抓紧她的纤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处。
无数邪异符文发挥作用,让他的心中欲火熊熊,动作也渐趋狂暴,插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赵湘庐嫩菊中狂抽猛插,干得鲜血四溅,染红雪臀。
美丽至极的高傲公主仰天惨呼,剧痛之下泪水涟涟,做梦也想不到像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竟然也要受这小小男孩如此轻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响了她,让她心中充满狂热欲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捣到最深,直入菊道深处,龟头剧烈摩擦着那里的肠壁,弄得渐渐酥痒起来。
她雪白修长的美丽玉体开始颤抖扭动,樱唇微启发出娇吟之声。一边呻吟一边羞惭悲泣,为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淫声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压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紧紧套住,在美人玉体内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让她爽意渐增,最终无法控制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雪白玉体也扭动如蛇,玉臀甚至挺动起来迎合着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捣入菊蕾深处,美丽太子挺动玉臀迎合抽插,干得处女菊血四溅,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几乎要飞上云霄。
随着快感不断攀升,赵湘庐神魂飘荡,情欲高涨,终于迷乱地大声娇呼,伸出颤抖玉臂搂住伊山近的脖颈,颤声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锄禾你好棒,你个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这样,原本是至为卑贱的小乞丐骑在最尊贵的当朝储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极娇喊,淫浪美态令人吃惊。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欲的驱使下狂干着她,虽然还难过得脸庞肌肉抽搐,动作却越来越狂暴,干得太子愈发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听得那边的湘云公主都红了脸,娇啱息息,流着泪轻啐:“皇兄这么不知羞耻,还怎么成为一国之君?还是让我来吧……”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害怕被熔岩烫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边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极点,嫉妒死了。
可是赵湘庐的感受却无法因她的意志而改变,被巨棒狂插了菊道无数次,终于兴奋地达到高潮,颤抖地抱紧身上小小男孩,嘶声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驸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从嫩穴中喷洒出来,穿过处女膜,染在精美内裤和丝绸长裤上面。
这条长裤因为被伊山近扯下了两条裤腿,现在跟内裤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异法宝守贞裤,她现在就像穿着三条内裤,却没有一条能护住她的后庭菊花不受蹂躏。
听着身下美人的淫浪娇呼,伊山近却更是羞辱难过,伤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驸马,太子的丈夫难道也叫驸马吗?‘想到伤心处,他不禁心碎肠断,绝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处,虎躯狂震地喷射出滚烫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处的肠壁上。
美丽储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让他胯部紧紧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玉是勒力极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塞到自己菊花里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温软娇躯,在高潮中不断地兴奋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处,脑中一片昏乱,不自觉地挺起肉棒,下意识地狂吸元阴。
令他震惊的事情突然发生,在菊道深处,一股充沛至极的元阴穿过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体内流去。
伊山近这些天吸收仙子真阴,已经达到人道期的第二层,隐约有突破之兆。现在被这股清凉充沛的元阴渗入体内,迅速炼化为灵力,让他体内灵力狂涌,一举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虽然这还是中阶修士初期,但离中阶修士的中期已经不远,只要再升一级,就可以踏入那一阶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丽储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处狂射精液,心里震骇得几乎要死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男子也有元阴可以吸取吗?这么说,我应该也有元阴了,是不是在被强奸的那些年都被那两个仙女吸光了?‘他心乱如麻,趴在赵湘庐身上颤抖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而身下美人则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乱亲乱摸,美目迷离颤抖浪叫的淫态与刚才插入前的坚贞刚烈判若两人。
伊山近转过头去,坚决不肯被亲到嘴,却感觉到屁股被太子乱摸乱拧,心中羞辱难堪,只能强撑软弱身体爬起来,奋力将性骚扰自己的人翻过去,让她高高翘起了玉臀。
随着赵湘庐的高潮来临,那守贞裤越缩越小,最终只剩下一小块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却紧紧地贴在上面,将内裤、长裤的最后一小块布料裹住,保护着当朝太子的处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着那里,感叹道:“真可怜,原来他真的是天闱!就算将来当了皇帝,也没法生出儿子继承大统了!”
但体内欲火又突然开始熊熊燃烧,让他无心再替旁人担忧,意识迅速变得模糊,嗤嗤几下将绸裤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宝护住的那一小块双层布片残留,紧贴在嫩穴上面。
赵湘庐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屁股吗?又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屁股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世美女有得比!‘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肉棒挺去,顶在高耸玉臀上,一点点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龟头顶在血菊上,轻轻顶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肉棒插进未来的皇帝后庭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奸淫后庭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挺动玉臀向后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七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男孩充满轻蔑,还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后庭,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个英俊男孩强行奸淫着另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肉棒在美丽少年的后庭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还回头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还放浪娇喊,淫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拼命地狂干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将嫩菊干得鲜血奔涌,将雪臀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兴奋娇喊地扭动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精液,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高潮,最后紧紧地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精液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同时爽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淫,纤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高潮,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反而要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儿。
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奸淫荡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肉棒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肉棒还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书,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像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住肉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龟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将整根肉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配合,还是无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极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这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谱流传于世?‘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肉棒流来流去,又化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插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愤怒地扑上去,在菊花与肉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处女菊血的精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交的两位俊美男孩,心里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肉棒,让肉棒开始颤抖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射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插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夹紧肉棒,被她奋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响,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下去。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处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之后。可是想想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不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男孩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肉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就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道:“本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把脑浆都摔出来。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淫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后庭菊花的男孩,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来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那清纯无知的小女孩,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中,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量,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极为消耗精力,也难以做到。而若是两手同时画圆,就没有什么难瓣的了。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针的位置,渐渐让它们的队形扩散开来,像一片针雨般在空中穿行,飘动时又似是大片云雾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围很广。
耳边传来奇怪的嗡嗡声,湘云公主突然大叫起来,伊山近睁开眼睛,吃惊地看到天空中仿佛有云雾升起,向着这边笼罩而来。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着尖刺冲过来,振翅尖鸣声显得十分狞恶。
十几只翼猿振翅飞在它们后面,驱赶着它们冲向这边,利用毒蜂的力量攻击众人。
它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处毒蜂众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们,赶着它们来螯杀这四名敌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淫毒蜂,好让杀伤力更强一些。
眨眼之间,毒蜂已经冲到林中,将几人包围在中间,向他们挺针疾刺。因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大地,嗡鸣声震耳欲聋。
湘云公主惊慌尖叫,吓得缩成一团。赵湘庐却咬牙挡在她的面前,十指纷飞,疾速弹在那些毒蜂身上,将它们弹得身体碎裂,四散飞落。
灵力护罩将她和妹妹保护在里面,太子不时伸指出去弹杀毒蜂,让虫尸落得满地都是。
但毒蜂数量多得惊人,不论她如何拼命攻杀,消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灵力却消耗得很快。
“再这么下去,灵力消耗尽,就再也挡不住了!”
内伤未愈、灵力不是的赵湘庐心中焦急,正咬牙袭杀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灵力波动。
细微的尖啸声从她身后传来,另一团云雾疾射而来,吞噬了盘旋在她周围的云雾,随着嗤嗤声响起,毒蜂惨鸣声大作,响得极为凶狠惨厉。
后来的那团云雾却是大量细针组成,在空中飞射速度并不太快,却因数量较多,冲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们的身体,升起道道白烟,仿佛针上有灼热炙穿了它们一样。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着法宝,让它们在空中来回穿梭,向着毒峰组成的云雾一次次地冲击,毒蜂碰到针尖都惨鸣着升起白烟,跌落地面,挣扎扭动,直至死亡。
毒蜂越来越多,遮天蔽日,奋不顾身朝着他们周围的灵力护罩冲去,以本身所带邪力冲击灵力护罩,震动太子心魄,只觉压力越来越重,几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动龙须针飞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轮激射都能射下数百上千只毒蜂落在地上,让地面渐渐堆满虫尸。
但太子护罩经受过无数次冲击,渐渐薄弱收缩,朱唇中也渗出血来,脸色苍白,显然已接近极限。
伊山近在旁边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过的朱唇中渗出热血,只觉脸上发热,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边比自己先撑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冲破护罩螯到那两人,别的不说,湘云公主肯定会被螯得满身是包,惨死当场。
此地无法使用外面的法宝,本地法宝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伞被他放到美人图中,现在又没法打开美人图,不勋还能勉强抵挡一下敌人的侵袭。
他突然心中一动,感应到美人图中似乎有些异样,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绿点隐约发出讯息。
伊山近闷哼一声,咬牙催动灵力,拼命撑开美人图,将手探进去,一个绿点疾速飞来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费力地拉出空间,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也就是这件法宝是本地神禾叶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来,换一件东西就无法在凌乱野穿梭美人图的空间。
伊山近将绿伞掷给太子,喝道:“殿下,拿着!”
赵湘庐颇觉意外,随手接住绿伞,注入灵力,让碧绿气息笼罩住自己和妹妹,这一来消耗的灵力果然大为减少,护罩被大量毒蜂冲击时带来的震动也消失不见。
她手中拿着碧伞,心中炙热震荡:“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后庭菊道中的剧痛与极乐,赵湘庐心旌摇荡更加厉害,泪水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伊山近一边指挥着龙须针刺透蜂群,脚下也一步步地后退,拉着当午向缘伞方向退去。
操纵法宝攻击毒蜂也需要灵力,现在能少用一点是一点了。
二人挤入伞下,湘云公主惊慌尖叫着抱紧当午,希望从她温软的胴体上获取勇气。而伊山近与赵湘庐并肩迎敌,发射出灵力球舆龙须针,不断击杀冲来的毒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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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下狭窄,他们的肩臂、身躯紧贴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体纠缠、激烈交欢,心中都十分别扭,可是大敌当前,生死一线,谁也不能为这点不舒服而耽误了大事。
上百根龙须针在空中来回飞射,将大批毒蜂刺杀当场。伊山近也在这样的战斗中渐渐熟悉了操作,心中大为兴奋。
到了后来,他甚至还能分出一两根针进行精细控制,让它们在空中变速变向,刺杀一只只的狡猾毒蜂,让它们即使躲闪也无法逃开那索命法宝的刺击。
原来的上百法针仍然按原有速度围绕着他们四人盘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着的龙须针,将分出来的龙须针四面飞射,希望能借此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后,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龙须针,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飞射,而且渐渐熟练,不再有生涩之感。
这一战直杀到天色将晚、夕阳西沉,已被杀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呜着振翅飞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觉精神力几近透支,向后一靠,身体碰上了赵湘庐的修长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条长腿就感觉出来,脸色发红。
昨天夜里,这雪白长腿曾经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紧紧纠缠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摇动,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晕。
赵湘庐也脸红心跳,慌忙躲开,努力岔开话题,抬手一指,向远处山峰一指:“那里有一个山洞,我们到里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点头,还未及说话,湘云公主已经拍着手欢笑起来:“好啊好啊,我们去吃晚餐吧!”
谁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个,就没有别的可吃了。
赵湘庐不自觉地想起那奇异的味道,羞得玉颊血红,抬眼偷看伊山近,却见他也正在悄悄向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触,都立即移了开去。
伊山近拉着当午向着那边的山洞走去,湘云公主腻在他的身上,躯体挨挨擦擦,用坚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甚至还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裤轻揉,柔媚地挑逗着他的性欲。
赵湘庐落在后面,眼看着妹妹的狐媚行径却已经无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龙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个红红的鼓包,却是刚才休息时,被突袭的毒蜂螯伤的。
※ ※ ※山洞深处,伊山近正抱着美丽可爱的纯洁女孩激烈交欢,将粗大肉棒在她的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当午娇吟连连、玉体颤抖,在销魂快感中几乎要晕过去。
‘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绝对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诉自己,动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击着当午的玉体,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让美丽女孩的娇柔呻吟声充满整个山洞。
山中的岩洞蜿蜒盘旋,位于山腹深处,交欢的声音隐约传到外面,听到赵湘庐耳中,不由让她面红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兴奋还是嫉妒悲愤,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的股间还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难受。耳边听着潺潺水声,却是地下的泉水,在不远处的另一处岩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让留在这世上的躯体最后能够保持清白吧!‘她心里模模糊糊地升起这样的念头,拖着疲惫娇躯,一瘸一拐地向着那边走去。
湘云公主惊奇地看着皇兄疲惫无力的模样,那毅然决绝的神情让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可是山洞深处隐约传来的云雨之声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脸上现出醉人红晕,掩口偷笑着,悄悄地向着那边跑去。
她来到山洞深处,看着当午被剥得像白羊一般,柔弱无力地承受着伊山近的狂暴侵袭,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得如风中残叶,不由得大为羡慕,娇声道:“轻一点,她会受不了的!”
她跪在两人身边,美目晶莹闪烁,兴奋热切地盯着他们交合处不放。
伊山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哪管她在说些什么,抱紧当午的娇驱剧烈地颤抖,粗大肉棒狠狠顶到嫩穴最深处,向柔弱女孩的玉体内部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当午颤声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热的情欲之中,玉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顶去,感受到滚烫精液打在子宫上面,哭泣声更显激烈,玉臂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间,幸福地大哭。
当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之后,伊山近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浑身疲惫,一点都不想动。
可是湘云公主却已经猴急起来,见他们终于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头,香舌灵活地挑逗着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帮忙,纤纤玉指捏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入了樱桃小嘴里面。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娇嫩无比,大力吸吮带来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叹息,却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着乳房,怯怯地问:“你是女人吧?”
湘云公主无暇回答,只能含着肉棒点头,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长吁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云公主舔鸟已经渐有心得,很快就将肉棒和睾丸上面舔得干干净净,总觉得肚子好饿,又扑到当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娇嫩花瓣。
“呀!”
当午失声惊叫起来,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灵活地舔来舔去,羞红了脸,可是刚经历过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颤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被湘云公主兴奋地喝下,总算填饱了肚子,可是下体嫩穴却饥渴起来,痒得钻心。
她站起身来,美目闪闪发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万分,纤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脱起了衣裙。
“你、你干什么?”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细盯着她的胴体,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来,这才吁出了一口长气。
美丽可爱的少女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体散发着莹润光泽,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满了青春的美感,让他感觉到这个稚嫩萝莉真的有些长大了。
她美丽的小脸因兴奋娇羞而一片绯红,毫不客气地骑到他的身上,两人一丝不挂地紧紧相贴,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来揉去,渐渐后移,嫩穴兴奋颤抖着,向着伊山近高高耸起的下体肉棒贴去。
在这个小团体中,已经有三个人彼此间有着狂烈的性爱关系,而她虽然一直想要,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是第四个真正加入性爱狂欢集团的成员。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萝莉玉乳,大力揉捏着,感受手中柔软滑嫩的美妙触感,喃喃叹息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说着,一滴泪珠涌出眼角,落到地上,却已经是伤心无限。
第五章第五美人
美丽的公主站在山洞深处的潭水里撩起清澈山泉,清洗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玉体。
她绝美面庞上的表情一片平静,只在晶莹美目中,隐约有哀婉凄凉的光芒在微微闪动。
她的胴体美妙至极,酥胸高耸,被压抑许久的玉乳轻微弹动着,雪白晶莹,乳头嫣红,如樱桃般可口诱人。
腰肢盈盈一握,轻轻扭动时如风摆杨柳般可爱妖娆,玉臀柔滑娇嫩,正是坐龙椅的臀部,隐约现出贵气。
她的纤美玉手在身上轻轻抚摸,幽幽叹息,想起自己这十七年来的生活,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美目中流淌出来。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着龙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为了父亲能够继承大宝,她从刚出生时就被当成了男孩抚养,并昭告天下,皇族的嫡长孙已经出世了。
即使父亲继位之后,她还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为了未来的皇帝准备。
但她终究是女性身体与心理,就算后天再努力改变,又怎么能够彻底成为男性心理?在男女之间夹缝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时,她也很欢喜,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妹妹们的身上。
可恨冰蟾宫仗势欺人,强行抢走了她心爱的妹妹,这成为了她毕生大恨,誓要穷尽一生之力将妹妹营救出来,从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艰难的任务,即使是显赫如皇家,想要与仙家对抗,也没有成功的希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灭掉的皇朝在历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个稚龄女孩,跪在宗庙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发下庄严誓言,勇敢地承受了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仙家认可,收入门墙,并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够早日达到目标,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而且天资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岁之龄就已经是中阶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阶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于这个皇位,坐不坐都没有什么要紧。
可是这一切梦想,都在肉棒插入后庭时的刹那间彻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得多,修为却十分精深,虽然比自己还差一点,但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修炼速度了。
她受了内伤,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奸破后庭的耻辱是无法报仇了。而且,今后她还会变得更加淫荡,甚至可能扑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奸淫。
这样淫荡的事情她死也不肯做。之前与伊山近交欢的记忆已经让她痛苦万分,而未来的日子里,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但那终究只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体,到了夜里很可能就会激烈发作;而毒蜂螯了小腿,让身体发热的奇异感觉,让她确定那是一只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发作时的淫荡模样,赵湘庐赤裸玉体都在激烈颤抖。“想到自己可能也会变成那副模样,她就宁可死去,也不要淫荡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欢,将所有自尊都付于后庭与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轻抚酥胸,回忆自己这十几年来身为太子表面光鲜的生活,虽然是身居天下高位,心中极度绝望的痛苦又有谁能够体会?
身上的香汗渐渐清洗干净,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欢之中兴奋挺动娇躯,因剧烈活动而流淌出来的汗液。
洁白纤美的玉手抚到后庭处,美丽公主红着玉颊,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红和精液残迹,心中羞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变得清洁,她漫步走上岸来,玉体上带着晶莹水珠,即使菊花也有露珠轻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龙袍,美丽容颜重新变得清冷,升起了习惯的威严表情。
她终究是皇室贵胄,会经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家应有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缕娇喘低吟传到她的耳中,让她不由得玉体剧震,听得呆住了。
那声音很是熟悉,她最亲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压制淫毒时,就是这么叫的。
赵湘庐美丽面庞因悲愤而变得通红,拖着疲惫娇躯,拼命地向那边跑去,却牵动了后庭的伤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钻心。
但她却不顾一切,用尽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山洞深处,她一眼看到远处洞底的赵湘云正骑着伊山近,嫩穴顶在肉棒上面,不由得震骇欲绝,呆立当场。
“不要……”
她喃喃悲吟着,正要大声叫出来,突然耳边听到妹妹绝望的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稚美萝莉的娇嫩蜜穴处,一片薄薄的象牙丝绸状物体净现出来,阻挡住了肉棒前进的脚步。
人被挡住脚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脚步被挡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龟头隔着法宝,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宝变幻多端,效果因人而异,却一定都会阻挡插入这一美妙过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却还是会在关键时刻被突然出现的法宝挡在嫩穴外面,无法深入。
赵湘庐长吁了一口气,为妹妹的贞操得保而庆幸不已。
可是身上却迅速滚烫起来,看到这样的淫魔场面,挑起了她的情欲,让蜂毒与符文邪力一起发作,让她娇躯颤抖,嫩穴也在衣中剧颤,痉挛着将大量蜜汁挤出处女膜,染在丝帛内裤里面。
她的脚发软,手撑洞壁,缓缓地向地面坐去,只觉浑身疲惫火热,只想先坐下来休息,可是目光却牢牢地盯紧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轻舔樱唇,说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已经欲火如焚无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声哭泣,拭泪尖叫道:“不能干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样被你干后面吧!”
会经在后庭紧密相奸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都不及反应,美丽纯洁的小公主已经将菊花顶上硕大龟头,奋力向下坐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坚硬的龟头顶开美妙嫩菊,插入里面,撑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开伤口,鲜血迸射出来,顺着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红,如半红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这一刻,赵湘庐的玉臀刚刚坐倒在地上,碰触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流出殷红热血,就像她凄楚绝望的纯洁心灵。
“好痛!”
湘云公主扭动着稚嫩娇躯,痛苦流泪惨叫,玉臀却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泪血长流。
可是紧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夹肉棒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丽萝莉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乐一般,传人赵湘庐耳中,听得她泪流满面。
湘云公主扑倒在伊山近怀中哭泣流泪,许久之后,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渐渐缓过气来,颤声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么快活,谁知道是这么痛的!”
在赵湘庐进来之前,当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时跪在他们身边,眼中含泪,柔声劝慰:“别急,女人次都会有些痛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这些话她本身都不太了解,用来劝人,实在太勉强了一些。
湘云公主却被她激起了万丈豪情,咬紧樱唇坚定地点头道:“我知道,多做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皇兄也是这样,我见过的!”
听到她这么说,伊山近与赵湘庐同时心中大震,痛苦万分。
湘云公主奋力挺起纤腰,玉臀狠拧着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着里面一点点地插入。
娇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丽的小公主却仍咬着樱唇狠命下坐,樱唇滴滴鲜血涌出,就像她后庭菊花的凄美落红。
她脸上的神情勇毅刚烈,进行着这样伤残自身的行为,让赵湘庐看得落泪,深切感受到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血缘相同,心志也同样的坚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脉。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神志昏乱,迷茫地看着肉棒上面流淌下来的鲜血,就像看到了同样血脉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红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后庭也是这样凄美地流着鲜血,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叹道:“好爽啊!简直跟你皇兄的后庭滋味一模一样,夹得好紧,果然是温皇后生出来的亲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晕过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涌起,让他意乱神迷,从前不会说的话,现在想也不想地顺口说出,听得湘云公主玉颜绯红,兴奋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并不是因为什么高尚的情操而做出这样的牺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欲火逼迫她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对肉棒的渴望让她咬牙拼命坐下,让粗大肉棒一点点地撕裂了娇嫩菊道,最终深深插入至底,直达最深处。
柔滑菊道紧贴肉棒的美妙触感,与赵湘庐给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却更显紧窄,毕竟湘云公主要小上三岁,身体更显稚嫩,菊道细小,箍得更紧一些。
雪白玉臀紧贴男孩胯部,湘云公主仰天哭泣,泪流满面。
菊道中胀满的充实感取代了处女蜜道中的空虚感觉,让抛在剧痛中感觉到奇异的满足快感。
体内的邪力涌起,配合着未清除的蜂毒让她心头火热,坐在伊山近胯间休息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挺腰,开始奸淫起伊山近。
菊道紧密摩擦着粗大肉棒,以处女鲜血和公主高贵的口水为润滑剂缓慢抽插,让快感在伊山近的心里迅速涌起来。
伊山近瞪大迷离双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将柔滑玉乳握在手中畅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后庭好紧,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我、我不是变态,不是,不是……”
邪力入脑,让他如宿醉一般,说话颠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顶,迎合着美丽公主的奸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证明自己对女性的强烈欲望。
可是刚射过没多久,现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没法射出来。伊山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美丽萝莉的极细腰肢,奋力上拉,然后又狠狠地抓着玉臀按下去,让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肠道一片火热。
“啊哇!呜呜呜呜,好痛,痛死人啦!”
湘云公主嘶声惨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兴致上来,醉意涌起,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就算听到也只当是自己做爱时的配乐,抓住纤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干得淋漓尽致。
“呜哇哇哇……”
湘云公主骑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瘫软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体还是被他抓紧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着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干得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山洞口,赵湘庐也在痛苦悲泣,看着自己亲生妹妹遭受这样惨烈奸淫蹂躏,伤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冲上去,和那个先后奸破了自己姊妹后庭菊花的男孩拼命,可是身体酥软不能动弹,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激烈哭泣着被粗大肉棒奸插后庭,而无法施以援手。
就这样默默看着、默默流泪,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这一生,简直就像一个笑话,从来没有过上一天的高兴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未来的皇帝,居然会痛苦至此,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美丽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泪水不断地流淌,将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湿。
粗大肉棒一直在娇嫩菊道中狂猛抽插着,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涌入伊山近的心里,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纤美柳腰上下狂烈摇动,体会着肉棒在她美妙至极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畅美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湘云公主哭泣嘶叫的凄厉惨呼渐渐化为柔美低吟,俏脸也变得绯红,美目含泪,水汪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蕴满柔情与欲望。
她无法不感觉到快乐,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处一抽一插,龟头在玉体深处的紧窄关窍处大力撞击,一下下地将关窍撞开插入,又猛烈抽出,剧烈摩擦的快感让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头向天,喃喃叹息,感觉她和太子的后庭中都有那样的紧窄关窍,紧窄柔嫩程度和带来的快感别无二致,只是在肠道中的位置称低,这和她与太子的身高差异有关。
他的眼前晃动着一张张美丽容颜,不由自主地计算着,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和自己发生过超越界限的暧昧关系。
皇室最尊贵的美人当然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的亲生母亲,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关系好得非同一般,会和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不顾羞耻地用高贵洁净的樱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三高贵的美丽女子就是她贤淑温良、至德至孝的儿媳妇、母仪天下的威严皇后,会毫无遮掩地将窈窕玉体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近距离看清纤美胴体、高耸玉乳,还有太子与湘云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径,都被他跪在她胯下看了个过瘾。
第三美人应该就是当朝储君了。伊山近虽然想起来很难过很屈辱,可是一回想昨夜与储君的疯狂交欢,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滑腻的柔臀,再配上拥有邪异魅力的绝美容颜,说是美女有些亏心,可若将赵湘庐排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亏心。
皇家第四美人应该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欢的美丽公主,她哭泣着用菊道夹紧自己整根菊道,兴奋得红霞满颊,可爱至极。
那么,皇室成员中可还有第五美人?
看着眼前的美丽面庞,想起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仙家少女,会与自己同床共枕的香雨师姊,他的心猛热跳动,脸色发白,手微微一软,无力再撑起湘云公主的玉体。
可是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了起来,自行奋力挺动纤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着粗大肉棒,大肆奸淫着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痒至极的快感,兴奋得仰天尖叫,雪臀吞吐肉棒的动作更趋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涌入他们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欲所迷,也渐渐放下心事,挺腰狂干美丽公主,两人激烈交欢的疯狂之处,不下于昨夜在赵湘庐后庭中狂猛抽插的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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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在兴奋极乐中销魂狂欢,不知缠绵了多久,伊山近终于感觉到肉棒开始跳动起来,高潮的快感涌入心中,让他的虎躯剧震,奋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嫩的玉臀,拼命地按在自己胯间,肉棒颤抖地整根深插入凄美菊花,睾丸都紧贴在雪臀中央处,兴奋地缩成一团,被染遍落红。
湘云公主甚至不用他奋力下按,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荡地扭动着稚嫩纤美的小小胴体,拼命将雪臀顶在他胯部奋力摩擦,紧窄菊蕾大力收缩,几乎要将肉棒连根夹断。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快感让她极乐销魂,感觉着体内肉棒的跳动,让她兴奋地达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声充满了快乐狂喜。
这声音穿越空间传到赵湘庐的耳中,让她心中痛苦悲愤,可是修长娇躯剧烈震动,嫩穴中喷洒出大量蜜汁,已经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时间毫无差异。
伊山近也在同时高潮,肉棒在紧箍抽搐的凄美血菊中狂烈跳动,大量精液从肉棒中疯狂喷射,直接射到纯洁处女公主的肠壁上,滚烫灼热,烫得她玉体乱颤,口中尖叫嘶喊声更是淫荡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乱之中,头脑晕眩,几乎昏迷。
湘云公主一头扑到伊山近胸膛上,兴奋哭泣,菊道中升起强劲吸力,抽搐挤压着粗大肉棒,恨不得将所有精液都榨出来,吞到她的无底洞中。
菊道深处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让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渗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纯洁玉体的一部分。
当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时,她的玉体剧烈震动,极度销魂的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喘息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柔媚微笑着,欣赏着伊山近闭目轻叹的畅爽表情,充满了对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娇喘声还从耳边传来,她转过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上,痛苦地乱滚,双手在腿间抚摸,满脸通红,一副欲火中烧无法克制的模样。
‘刚才的事难道他都看到了?’湘云公主惊讶地想道,高潮后邪力消退,渐渐有些清醒,羞得面红耳赤,扑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
她终于得到了那根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个过瘾,满足了心愿,并大肆吸收了她梦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获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后的极度痛苦。
但那边太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让她忍不住担忧皇兄,抬起头望向那边,突然想起那根大肉棒还插在自己后庭,看着哥哥通红的面庞,不由得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涟涟。
在盈盈泪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滚,龙袍掀开处露出雪白小腿上面一个通红疙瘩,让她看得大为震惊。
那疙瘩有些奇异,隐约有蜂首蜂针形状,却与她从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云公主震惊想道,拼命地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粗大肉棒从嫩菊中抽出,鲜血与部分精液一同喷溅出来,撕裂菊伤玻牵动,痛得她玉体剧烈颤抖。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丝不挂地跪倒在太子身边,颤抖地掀起龙袍,果然看清那个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来的特有伤痕。
太子的内裤被撕得粉碎,红肿的菊花上还有撕裂伤痕,就像她现在流血的菊伤一样。
“怎么半,怎么半?”
湘云公主惊慌地喃喃低语,却看到太子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要燃烧一般。
‘会死的,皇兄会死的!’一想到这里,灼热泪水就从她的眼中奔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过那种毒蜂身上所带的淫毒,并听太子说起过一些,知道如果中了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泄去心中欲火,很可能会因欲火焚心而死,或是因高烧而变成白痴、花痴。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牺牲自身,不顾储君的尊严,含羞忍辱舔她的下体蜜穴,一次次地让她高潮泄身,以发泄欲火保住大脑不被烧坏。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丽的小脸如同火烧,却也感动至极,含泪想道:“皇兄那样对我,现在他有难了,我该怎么半?‘贞洁美丽的小公主,把心一横,含泪将俏脸贴下去,渐渐接近皇兄下体,心中充满了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满足皇兄,那我就让他来插我后庭吧!’她心里毅然想道,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刚把肉棒从自己处女菊蕾中拔出来,现在后庭中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极,羞惭欲死。
当灼热泪水洒落到赵湘庐雪白娇嫩的下体时,透过泪幕,她惊讶地看到,那里还有一条守贞裤,将皇兄的下体紧要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后庭菊花还在微微张合,红肿得就像她现在的后庭一样。
小公主的樱唇微微张开,愕然看着那有着明显裂伤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边的伊山近正闭目养神,舒服地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想着:“还是公主的后庭好啊,干女孩确实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他还没有爽多久,残酷的现实就打破了他仅有的闲暇时光,一双充满力量的柔滑小手将他拦腰抱起来,向着远处狂奔,耳边传来悲伤焦急的哭泣之声:”快、快来帮帮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惊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个美丽至极的小女孩抱在怀里,纤巧小手淫亵地抓紧自己的肉棒睾丸,还在快速套弄着它,清丽俏脸上泪珠滚滚,令人怜惜。
“怎么、怎么反过来了!”
伊山近惊慌叫道:“这种方式,该是我抱你的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他没法不惊讶,湘云公主原本体质娇弱,被他抱住或是按在地上都没法反抗,现在按住他的手,没法反抗的倒成了他,这奇异的巨力怎么来的,实在让人莫名其妙。
奔跑中的湘云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刚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时,就感觉到体内剧震,仿佛有什么屏障被冲破,她的身体就有些不一样。现在看起来,难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后,她的身体发生变异?
这又是什么原因,是符法邪阵与淫毒的效果,还是她自己身体与旁人不一样,拥有着奇异的特质?
恍惚之中,她将心中疑惑喃喃自语出来,听得伊山近大为吃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精液会有这么奇异的效果。
可是这时他明显感觉到湘云公主身上有灵力波动,而且还十分强烈。虽然还不见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体的力量却已经比自己还要强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骨软筋酥的情况下。
转瞬之间,他们已经来到赵湘庐面前,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娇吟的美丽太子,以及颤抖抽搐的饥渴嫩菊,伊山近脸色煞白,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立即得到了证实,纯洁可爱的小公主强行把他按得跪在赵湘庐修长雪腿之间,让他对当朝储君行跪礼,并毫不客气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用力向着红肿菊花顶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惧地嘶声惨叫:“我不要男人,让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啦!”
可是皇室人都拥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天真美丽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泪,还是不顾他的哀求挣扎,纤手抓紧肉棒顶在皇兄嫩菊上,颤声叫道:“皇兄命在旦夕,如果失去储君,天下就要大乱,你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吗?”
“为什么牺牲的总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号,双手撑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拼命挣扎着含泪叫道:“我已经跳出尘世,这个国家跟我没关系!”
他的惨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挣扎的赵湘庐,美丽公主睁开迷离美目,愕然看到这小男孩又将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纯洁的后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缩,感受着硕大龟头粗硬触感,羞惭悲愤至极,颤声娇吟道:“滚开!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插进来……”
“插进来?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云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一推,强行将粗大肉棒推进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姊姊受伤流血的高贵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欢的两人同时惨叫,公主是因为后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伤口,而伊山近却是被夹得痛爽不堪,龟头插入紧窄菊花,感受到肉环紧箍肉棒的强大力量,不由得悲愤莫名,与赵湘庐一齐颤抖悲嘶道:“又被强奸了!”
他的声音大些,赵湘庐声音小些,难得的却是同声说出口,就像排练好的一样。
施暴的湘云公主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强行将伊山近的肉棒奸入亲姊姊的菊道深处,看着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菊花上的旧伤,纯洁鲜血奔涌流淌,染红亲爱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扑到伊山近背上,放声大哭起来。
“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愤然含泪道,被压得倒在赵湘庐身上,泪水奔涌,洒在她美丽面庞上,与她的泪水混夹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温软的香唇之中。
赵湘庐双眸如火,悲愤怒视着他,伊山近却也咬牙含泪,颤声申诉冤屈:“干嘛这么瞪着我,难道是我想强奸你的吗?从前暂且不说,就是单看今天晚上,明明是你们兄妹联手强行淫污我的!”
赵湘庐雪颈一仰,几乎气晕过去。下体菊花因心情激愤而下意识地用力狠夹,弄得伊山近大声爽呼,惨叫道:“轻点,肉棒要被勒断啦!”
娇嫩菊道紧贴在肉棒上面,狠夹之中带来更大的力量,鲜血从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红了粗大肉棒,凭添一分凄美色彩。
湘云公主哭了一阵,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来,坚强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让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开拓菊道,将菊伤重新撕裂,而且还有新伤出现。
赵湘庐痛得倒吸凉气,发出丝丝惨鸣,伊山近也含泪回头,悲愤诉说:“轻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用来强奸我的吗?”
“上天所赐,不敢违命!万民命运系于一身,事急从权,当断则断!”
湘云公主回嘴道,含泪强推屁股,直接将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处,胯部顶上她姊姊雪白柔腻的玉臀为止。
“你们皇家子弟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是强奸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紧紧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声呻吟,伤心地道:“还有强奸我……”
可是他还是抵挡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温柔纯洁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逼迫着他对当朝储君行奸。
赵湘庐呻吟流泪,虽然悲愤羞惭欲绝,可是粗硬肉棒对菊道的大力摩擦,让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声渐渐化为爽叹,玉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妹妹的动作,联手奸淫起这可怜的小男孩。
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她忍受不住渐趋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体内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惭悲泣着骑在伊山近身上,自动挺起纤腰玉臀,用紧窄菊花吞吐着粗大肉棒,摩擦得越来越快速剧烈,几乎要将后庭菊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伊山近虽然也被邪咒影响心志,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了保住清白之躯,奋为反抗。
可是湘云公主却凭借上天和伊山近赐给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体,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奸淫,眼中流淌着灼热的泪水,用歉疚的目光透过泪幕看着伊山近,可是动作上毫不手软,将他按得丝毫无法动弹。
伊山近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上下晃动的美丽储君,和身边含泪公主的那两张酷肖的面庞,暗自悲叹:“可怜我的清白之躯……你们兄妹下手还真狠哪,联手玩弄俺干净的身体,将来说不定还要把俺囚禁在后宫满足你们的淫欲……哦,好紧!‘为了减轻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唤起扔到一边的龙须针,指挥着它们到处飞射,算是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过痛苦而崩溃了。
天空中,大片针雨漫天飞舞,化成各种图形,时而悬停在那一对美丽公主头上,却没有射下来。
‘毕竟是同舟共济,虽然他们做的事很可恶,可是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宫报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报仇,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绞尽脑汁考虑如何报复今天的奸淫,同时控制着龙须针四面飞射,在被奸淫的快乐与痛苦之中,控制法宝的技术竟然有了极大提升。
就在赵湘庐爽得死去活来仰天娇吟的时候,被她用菊穴紧夹肉棒的伊山近却咬着牙驱使天空的龙须针组成巨斧形状,在她头上大肆虚劈,些微发泄心中的怨愤。
时而又让群针化为狼头形状,突然飞下来冲到湘云公主面前,张口欲噬,吓得她跳起来尖叫,在美少女的惊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复仇快感。
为了不至于爽得太过忘了大事,他分心驱使着天空百余龙须针变换形状,玩得不亦乐乎,胯间肉棒也一直坚挺地插在美丽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让她紧夹套弄,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就这样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术越发娴熟,已经可以将龙须针分为三个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飞射,同时攻击三方敌人。那逼奸他的小公主赵湘云被组成怪兽形状的可怕针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声与她姊姊的淫浪娇喊声汇聚在一起,震动整个山洞。
当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面替他们望风守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欢中的淫美画面一眼。赵湘庐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活来,鼌终淫叫着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娇喘流泪,下体处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流淌,将大腿根部浸得透湿。
第六章第六时辰
“嗯?干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来了,看着自己怀中美人瘫软不动,咬牙冷笑:“现在才是我复仇的时刻到了!”
每个人体内都种下不同的邪咒,发作时间也各有差异。这一刻,伊山近体内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发开来,熊熊燃起,将他的善良与理智彻底烧成灰尽。
原本如软弱羔羊般含泪承受奸淫的可怜男孩突然化为狂怒猛虎,咆哮着翻身骑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从嫩菊中拔出来,就这样陡然发力,猛烈至极地在染血嫩菊中疯狂抽插。
在暴怒与性欲亢奋之下,肉棒也变粗了几分,粗暴至极地狂插在菊道之中,奸得赵湘庐放声惨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闻,奋力将修长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飞速冲击,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鲜血被挤得从嫩菊中奔涌出来,染红睾丸雪臀,为这一次疯狂交欢增添壮烈色彩。
赵湘庐本来已经爽得骨软筋酥,这时更无力反抗,只是颤抖地伸出玉手按住伊山近的肩膀,嘶声娇吟,俏脸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被动地承受他的狂暴奸淫。
这更刺激了神智狂乱的伊山近,干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干了一个多时辰,速度居然毫不减慢,令人慨叹仙家修士的体力非凡,在做爱之中也可以体现出来。
即使时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阵,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复硬度,再干起来,反而比刚才更加凶猛许多。
赵湘庐修长健美的玉体终于承受不住,被干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天悲吟着,嫩穴中不断地涌出蜜汁,流出内裤,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被送入菊花,成为了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伊山近冷笑着挺起肉棒,在菊道深处大力吸取她体内灵力和元阴,虽然都只能吸取少部分,却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为,颇有助盆。
就这样一边干着,他还不忘驱使龙须针在头上舞动,化为不同图案,以抒发自己心中狂热的情感。
湘云公主害怕地跪在旁边,看着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干,爽晕无数次,最终脸色苍白,满身香汗淋漓,渐渐不能动弹。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触赵湘庐手掌,感觉触手冰冷,不由得惊叫道:“不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会死掉的!”
“你让我干我就干,现在又想让我停,那我多没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翻进翻出,赵湘庐更是爽痛至极,仰天悲吟着,泪水不住地从美目中弃涌出来,洒落地面。
快感从肉棒上疯狂涌起,激发起了体内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经抵挡不住邪咒威力,神昏狂乱,此时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停下,快停下来!”
湘云公主害怕地哭泣着,冲上去想要拉他下来,可是体内的精液已经被菊道吸收干净,此时怪力已失,再怎么也拉不动他。
赵湘庐此时高潮多次,体内淫毒渐去,反而有些清醒,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跪在伊山近身边哭泣祈求,磕头告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紧贝齿嘶声道:“湘云!不要求他,就让他弄死我罢了!啊!”
她惨叫一声,感觉到伊山近一棍重击在菊道深处,又大力扭腰,让粗硬肉棒将娇美菊花撕裂出更大伤口,痛得她脸色惨白,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尊贵美丽的纯洁公主跪在伊山近身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高贵地位,哭泣哀怜,拼命向他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岩石上,几乎碰出血来。
她悲伤绝望地磕头乞命,苦苦哀求,却见他心如铁石,坚决不肯将肉棒拔出来,而身负国运的高傲皇兄已经气息奄奄,显然随时都可能会被后庭菊道中狂猛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干死,心中恐惧悔恨,最终只能把心一横,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裸体,嘶声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干就干我吧!”
她强行俯下身去,将可爱的头凑到两人交合处,樱唇张开,排金碎玉般的整齐贝齿狠狠咬住刚从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湿滑肉棒,疯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吓了一跳:“呃,你在干什么?”
这就么一时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从她皇兄臀眼中强拽出肉棒,一口吞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立刻包围了龟头和肉棒前部,美丽公主拼命吮吸,已经是近乎疯狂。
伊山近喘息了两下,虽然是神智昏乱,却还隐约记起今天被强奸的仇恨,奋力将肉棒向外拔,却被公主殿下贝齿紧紧咬住,就这样像拔河一般进行角力。
最终还是伊山近技高一筹,累得气喘吁吁时,终于将肉棒强力拔出,却也被咬破表皮,流出血珠,与赵湘庐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彼此有何分别。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云公主扑到太子身边,高高耸起玉臀,哭泣尖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经受不了了!”
赵湘庐虽然是被干得气息奄奄,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冰心剧震,玉体颤抖不止,美目中流下伤心的热泪。
伊山近微微一呆,却被湘云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凑,等到龟头接触到温暖紧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奋力挺腰,龟头撑开公主嫩菊,刚从她皇兄后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紧窄湿润的菊道里面,大肆狂干起来。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伊山近骑在湘云公主身上,疯狂冲击着她柔嫩的玉体,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菊道深处,大肆吸取元阴,虽然效果不如顶在子宫上面那么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让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阴滋味。
更让他惊诧的是,在她体内还蕴有大量灵力,能隐约透过菊道内壁传人肉棒,被他吸人丹田,对修为增进大有助盆。
这灵力时而清凉,时而灼热,似乎与冰蟾宫灵力有相近之处,就像他猛干那冰蟾宫的师叔,吸取灵力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的意识与欲望,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抽插,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睾丸与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体嫩穴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自己后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狂干许久,直到肉棒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处喷射出滚烫精液,才喘息着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淫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肉棒,将妹妹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乱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男孩从后面猛攻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狂干不休,一旦把其中一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淫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淫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淫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奸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活奸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着里面的淫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脸色都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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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淫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的声音一些,向小男孩撒娇扮痴的淫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样。
她可怜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个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肉捧在她们后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同样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软,跌到山沟里去。
伊山近哭丧着脸跟在她们身后,虽然自己也很难过,但天生的善良本性还是让他脱口而出地劝慰道:“别担心,它们不会传出去的,反正这里离帝京那么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
赵湘庐横眉怒视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个够本,怒火熊熊燃起,几乎要把她坚强的心烧为灰烬。
虽然也想和伊山近同归于尽,可是自己的妹妹还需要他保护,如果妹妹落入这些妖物手里,命运更是悲惨,赵湘庐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将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过往经历都从心里驱赶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点赶路,好结束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们走路那么缓慢,甚至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仪态而越走越慢,也只好无奈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那些翼猿跟在后面,吹着口哨大声尖叫,嘲笑谵骂,口口声声不离那对美丽兄妹的娇臀,讨论他们跟小男孩交欢时的细节,甚至将伊山近插入她们兄妹后庭菊花时采用过的各种姿势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听得三人脸如火烧,也只能埋头赶路,努力不去理睬它们。
这么一直走到正午,翼猿们也骂得口干舌燥,却发现那些人脸皮真厚,居然没有活活羞死,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开始另找办法干掉他们。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们不再叫骂,松了一口气,坐在枯树林中休息,湘云公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体,只是此时体内淫欲没有发作,暂时保持清醒,不好意识直接提出来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尴尬对坐一会儿,伊山近看到湘云公主喉头蠕动,显然正在默默咽下口水,不由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正要提出继续赶路,突然看到当午眼中现出骇然欲绝的恐惧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觉到身后有邪力波动。
这感觉类似于灵力波动,只是充满了邪异凶恶之意,还有无限杀机与危险感觉涌来,让他脖颈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脚尖点地,纵身前跃,随手向后一挥,灵力球从手中射出,噗的一声打中身后妖物,随即传来嘶哑干涩的惨叫声。
那是一棵枯树,此时已经睁开了隐藏在树皮中的眼睛,用狞恶的目光盯着他,两根高举在空中的大枝干正向着他的头上和助下击来,幸好他躲得及时,只将助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并没有伤到身体。
“是树妖!”
赵湘庐跳起来大喝道,却因动作过猛,牵动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伤口,痛得冷汗直流,几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边的一棵大树趁着她立是不稳,直接就挥舞着树枝疾扑过来,直指玉背。
树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够将她当场穿胸而过。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弹出灵力球,轰然击在大树上面,将它打得向后倒退几步,轰然倒下,挣扎嘶叫,却已经被灵力击穿了体内的邪力之源,一时爬不起来。
嗡嗡的震响突然在耳边轰鸣,许多大树上都悬挂着巨大蜂窝,此时无数毒蜂从窝中冲出,铺天盖地向他们疾扑过来。
倒地的那棵大树上就有一个巨大蜂巢,大群毒蜂冲出来,振翅疾飞,倒转身体,将尾部蜂针向着赵湘庐疾刺而去!
赵湘庐大惊失色,看得冷汗直流。这么多的毒蜂,其中还夹杂有大批身带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们刺到身上,只怕自已会立即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淫娃,甚至变成花痴,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脸色大变,立即释放出龙须针,如暴雨狂风般向着太子射去!
在赵湘庐的身边,大量龙须针如疾风掠过,嗤嗤声狂响而起,无数毒蜂被法针穿透,跌落地面,挣扎嘶鸣,尖叫声极为凄惨恐怖。
赵湘庐也趁机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伞,充入灵力,现出绿光,将自己笼罩在里面,又立即伸手去抓过面色苍白的妹妹,将她拖到绿伞护罩之下。
湘云公主被皇兄抱在怀里,神魂稍定,抬头看着那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突然,两棵怪树从他身后扑来,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铺天盖地砸向他的头部、身体,其中一根淫枝甚至还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进去的模样。
湘云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觉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后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声,举起纤手,向着那两只树妖指去。
两团小小的火球自洁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绿伞光芒,轰击在树妖身后,将它们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只一眨眼间,火球就迅速燃烧起来,燃烧着木质妖躯,将它们笼罩在火海之中。
树妖们的凄厉嘶嚎声震天响起,从火团中传了出来。湘云公主吓得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湘庐暗叹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凄伤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终于开始爆发出来了吗?‘伊山近险迈爆菊之灾,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声打死一只毒蜂,可是小臂却已经被赘出了一个大包。
‘完了!难道我也会变成湘庐太子那样的花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屁股等着男人来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骚媚模样,伊山近吓得脸色惨白,慌忙用灵力压制毒性上传,却也只能勉强压住而已。
看着毒蜂与树妖又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伊山近拉着当午就躲到绿伞下面,同时凝神看着她,却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丝毫没有晕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缚是指望另一个她来救命,还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龙须针漫天飞射,将天空中飞来的蜂群大片射杀落地,很快蜂尸就积满了一地。
在旁边,赵湘庐搂着自己的妹妹,将朱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在她的劝慰下,湘云公主脸色苍白地伸指狂弹,按照刚才的经验,把火球从指尖弹射出去。
挂在树上的蜂巢被火球击中,立即轰然剧燃,烈火熊熊,将里面未及飞出的毒蜂都笼罩在真火之中。
看着一个个树妖带着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滚,后面的树妖也都迟疑起来,却看到火球接连射来,击中妖躯,干燥木体立即迅速燃烧,让它们无法逃避,只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体最终被真火烧成灰尽,千载修炼的邪力也都化为鸟有。
天空中,龙须针漫天飞射,分为四批针群,到处追杀飞逃的蜂群,无数毒蜂被针刺透身体,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彻底烧成黑灰。
大批翼猿带着满身摔伤,望着这边的战斗,气得吱吱大叫,张牙舞爪的大骂,却又不敢接近他们,一个个脸都气黑了。
它们费尽力气威逼利诱树妖群和毒蜂群来到这里埋伏等待,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大地上,战斗渐渐平息。无数树妖被烈火焚烧,满地乱滚地惨嚎,而蜂群被龙须针追杀刺透,也渐渐死得差不多了。
残余的树妖张着枝干手臂,张皇失措地四面乱跑,疯狂逃开,却还有火球从后面追过去,弹射到身上,将妖躯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弹出火球的湘云公主俏脸越来越白,却仍恐惧地发射火弹,不敢停下。一直持续到赵湘庐搂住她厉声下令停止,她才瘫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也很纳闷,问了几声,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说话,也只好不再多问。
几人瘫软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因为两朵菊花受创甚巨,导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从善如流,走上一个时辰,就在旁边的山上找了个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吗?’赵湘庐看得心里打鼓,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疯狂淫荡的场面,不由羞得玉面娇红,红肿痛楚的菊蕾里面又隐隐升起酥痒的感觉。
一进山洞,当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风,看得赵湘庐更是羞惭难耐,虽然也想陪她在这里坐着,却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伊山近走到山洞深处,两眼一闭,就等着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云公主却兴奋地扑上来,欢声笑道:“好小厨子,我都饿了一天,让我多吃些东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淫媚,与刚才那羞惭清纯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手臂上痒得更加厉害,隐约有压不住淫毒之势。
湘云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为纯熟的手法,轻松脱掉他的裤子,拉出鸡鸡来,用柔滑细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涌,几乎就要喷射出来,将晚餐喂给她吃。
湘云公主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伸手拉住旁边红着脸呆立旁观的赵湘庐,柔声道:“皇兄,快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没有吃!’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及提醒她,就见赵湘庐也被拉得跪下来,红着脸面对他胯间肉棒,明亮双眸中光芒闪动,显然也是淫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这淫毒还真厉害啊!还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叹息,粗大肉棒变得更硬,突然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龟头上和睾丸间一同传来,不由得爽叹一声,心情复杂之至。
赵湘庐紧闭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奋力舔弄吮吸,此时已经是把心一横,不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要现在过得快活,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并能填饱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无暇多问了。
她越舔越用力,琼鼻中发出淫荡哼声,娇躯也淫媚地扭动起来,纤手在他胯间阳物上款款抚摸,就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放下一切心理负担,畅快地享受与小男孩交欢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头晕目眩,只觉邪咒又在体内发作,身体酥软不能动弹,站在山洞深处,两腿都在微微发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过想像。这一对皇家尊贵至极的亲兄妹,天下人景仰爱慕的美丽偶像,就这样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阳具,两条柔滑小舌在龟头和睾丸上灵活地舔来舔去,朱唇樱口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强,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太子束发金冠,将大量滚烫精液狂喷到那销魂小嘴里面。
公主被呛得美目翻白,却顾不了那么多,饥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云公主也扑过来,奋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开始龙口夺食。
伊山近抱住她们的头几乎软倒在地,看着这对亲兄妹互相拥吻的淫靡画面,自己的肉棒还插在他们唇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涌人心里。
他的身体里面血脉鼓荡,血管都膨胀起来,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邪异的欲望。
在淫毒的帮助下,邪力彻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经浑然忘却了一切,纵身疾扑,将那对美丽兄妹压在身下,挺起肉棒,向着龙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庐公主婉转娇啼,流泪承欢,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挺起,迎合着他的抽插,爽得浪声娇吟,抱紧他哭泣不止。
湘云公主也扑上来搂住他的身体,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厮磨,同时伸手摸着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时而用纤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里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乱淫荡的战火又在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这一夜里,三人都已经彻底忘却了一切,只是在淫欲的驱使下,拼命地交合云雨,陷入无尽的狂欢之中。
这一夜,又是六个时辰,他们每天交欢的时间,超过这一天的一半。
※ ※ ※深宫中,温婉娴淑的美丽皇后抱着怀中天真可爱的小公主,泪水不住地从绝美容颜上奔涌下来,颤声悲泣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香雨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得想道:“难道她发现我不是湘云了吗?为什么她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回来?‘在皇宫里住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有趣。而温皇后更是把她当成湘云公主来宠爱,什么事都任她的意来,各式各样好东西都拿来给她吃给她玩,生怕宠爱得不够,将来若再失去这个女儿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从小生活在冰蟾宫中,一向缺乏母爱,自从住到皇宫中来,有了一个温皇后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宠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儿才好。
想到失踪的湘云公主,她心里暗自叹息,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该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低落下来,扑到温皇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来。
任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想像不到,温皇后这时所哭泣怀念的女儿正是她自己。
温皇后紧紧拥抱着她,却还在想念着她,为她心如刀割,其间真相,颇令人叹自a.她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唯一还能拥有的心爱女儿正在被伊山近狂干娇嫩后庭,当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动射精时,伊山近的心里却在想着她,喃喃呻吟着:“皇后娘娘……”
兴奋惆怅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她女儿们的紧窄后庭菊道深处。
深夜里,温皇后搂着香雨哭泣入眠,为自己三个女儿的不幸命运悲伤叹息。在梦中抽泣悲叹道:“湘庐,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这个时候,赵湘庐却快乐甜蜜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耸动娇躯,兴奋地娇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极乐中爽晕过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听到伊山近淫荡地喊着她的母亲,也不会因而影响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反而更觉兴奋刺激,玉体剧烈颤抖,菊道抽搐着吸吮肉棒中喷射出的精液,比平时还要爽上许多倍。
在这个时候,伊山近与香雨的师父正在冰蟾宫中的密室里,望着冰墙上浮现出的弟子可爱容颜,心绪烦乱,几乎要走火入魔。
纵然是内伤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恐惧地想要赶到自己最重视的徒弟身边,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让我卜个卦看看……思,好像再过些天,就是合适的机会,这些年的布局谋划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她仰起美丽面庞,望着冰墙上香雨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叹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着我吧,等我找到你们,就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了!”
清晨时分,湘云公主从淫乱快感中清醒过来,羞惭绝望地哭泣着吐出口中残存精液时,冒充她的香雨却幸福地睡在她母亲的温暖怀抱里,只觉一生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
香雨一直持续地睡下去,皇后搂着她,不忍唤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还沉睡未醒。
她会有过的偶尔能够预测未来的灵觉在梦中泛起,梦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湘云公主和另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之中,渐渐与禾苗化身为一。
在高大至极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显现出来,神魂巨大,顶天立地,伸出一只手,轻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轻轻一拈,就将它捏得粉碎。
禾叶狂卷而起,朝着颇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为巨妖的同人木仰头望着巨大神魂从禾中涌起,已经吓得目瞪口呆,身体呆滞不能动弹。
在香雨做着奇异梦境的时候,她见到的伊山近却在山下抬头仰望,瞠目结舌,满怀恐惧,心都要痛得滴出血来。
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个修长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却隐隐升起痛楚与绝望的神情。
她修长美体上穿着至尊华丽的龙袍,金冠却已丢弃一旁,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配着脸上凄美容颜,显得国色天姿,绝美无限。
在她的身边就是陡峭的悬崖,只要不运灵力落下去,头颅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会经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边,眼神中却是明显已有死志。
经历昨夜荒淫至极的无耻交欢,让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沉沦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或者永沦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亲妹妹用后庭共事一夫,而且还主动骑在男孩身上奸淫着他,叫得那么淫荡下贱,皇族的尊严已经在这一刻彻底丧尽了!
‘做出这等事来,就算将来有机会登临大宝,威加四海,难道我还有脸做皇帝吗?’她静静地想着,美丽面庞偏向山崖,看着下面几乎深不见底的必死之送,幽幽地微笑起来。在下方,伊山近望着美丽至极的皇子修长美妙的胴体,虽然一向对这段孽缘极为抗拒,但在看到那绝色美人脸上凄楚决绝的神情时,心里却也不由得大痛,用手按住胸口,只觉心脏跳动越来越猛烈,仿佛要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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