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全)》【美人图】第十五集 真人露相(全)

  第十五集真人露相
  章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遥遥望着皇兄,心中泪流。
  旁边的香雨虽然是她的孪生姊妹,现在又心灵相通,就如同一个人样,可是对皇兄、对这皇城的情感,却远没有她那么深厚。
  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泪满桃腮。
  透过泪光,她的目光遥望着皇兄,怎么也移不开。
  以前,她也曾爱慕过皇兄,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
  后来去了凌乱野,经历了无数事情,对皇兄的爱慕之心也渐渐淡了,如今一想起来就羞赧悲伤。
  她这样直视皇帝,有些于礼不合,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无暇注意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能跪拜人皇就已经是客气,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们,感觉她们姊妹长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标志,就没有人敢过来搭话,以免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内幕,惹来祸患。
  泪光中,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难道皇兄那?里,被他撕裂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吗?”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泪珠滚滚,洒落胸前。
  观礼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隐私的,当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耸起雪臀以身服侍那个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惭欲死。
  唯一幸运的是,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将下体蒙住,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孩将处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贞洁,但这残剩的贞洁,还能有多少价值?
  她这样呆呆地跪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皇,回忆从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乱地扭动身体,放浪娇喊的淫贱模样,又想起自己同样淫贱的表现,三人共同交欢的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掩面悲泣,只觉无颜见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屈辱往事?
  美丽公主思前想后,感概万千,直到礼毕,才被亲妹妹拉起来,手挽着手,泪眼相对。
  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以后千秋万载,都要一起度过了。
  远处又传来师父的讯息,召唤她们回去冰蟾宫。姊妹二人不敢不从,只能含泪离去,自此斩断尘缘,将往日的荣华富贵,尽皆丢在身后。
  皇宫大殿上,新皇端坐龙椅,面对群臣,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
  原本的太后秦若华,被尊为太皇太后。
  原来的皇后温玉儿,被尊为太后,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
  也有老臣上前,奏请新皇选后纳妃,以生下皇子,继承大统。
  赵湘庐面色沉静,不允所请,只说日后再议。
  其他事务,例如诏告天下、进行大赦之类,一件件地办理完毕,直到正午,方才令众臣退下。
  新皇却不回宫,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心神飘荡,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更是悲伤怅惘。
  这巨大的宝座,是她的祖父、父亲都坐过的。祖父起兵争夺天下,父亲率军横扫八荒六合,才有这皇家基业。
  当初龙蛇起陆,共争天下之时,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
  祖父想必不会预见到,更不会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会瞒骗自己,将女儿冒充太孙,以求能打败弟弟,安稳坐上皇位。
  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位,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选一人继位不成?
  纵然她身为修士,寿命极长,但也不能掌天下超过五十年,否则被冰蟾宫发现异状,必有祸患。
  赵湘庐淡淡而笑。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与修仙门派争锋,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夺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须得有师门相助。师门虽远在凌乱野,看起来也有回归中土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的,若回到中土,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师叔加入破冰盟,连带着她也在破冰盟挂名,算作其中一员。黎山一脉,与破冰盟联手,再加上凡间皇朝之力,是否有机会压倒冰蟾宫,重新分配修仙界的势力范围与灵山资源?
  她思前想后,渐渐陷入沉思。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都默默侍立远处,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尽退,殿中一片空旷。大门敞开,从门中望出去,宫前广阔的空地上面,依旧旌旗招展,显赫荣耀。
  突然间,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一步步地向着大殿走过来。
  少女修长健美的胴体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瞪大惶然美目,眼睁睁地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跨过大门,走入议事大殿,向着自己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和她放浪交欢时的眼神一样。
  那个时候,男装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淫媚取悦他,不惜献上宝贵的纯洁处女之躯……
  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为九五至尊,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让她害怕,以她的感觉,他甚至已升为入道期后期的强大修士,比她的修为要高深多了。
  从前她修为较高时,都不能打败他,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现在他的修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
  即使身坐龙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对抗修士,尤其是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时,以其单人之力,即可格杀皇帝,改朝换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但双方战斗起来,将大殿打碎,又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就要彻底付诸流水!
  身穿龙袍的健美娇躯微微颤抖,新皇惶然四顾,终于强忍哽咽,努力平静地道:“都退下,关闭所有门户!”
  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虽然心中不解,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宽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虽是灿烂明亮,却彷佛离他们很远很远,让他们与这世界隔绝开来。
  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站在玉阶之下,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丽高贵,身材高挑曼妙,一如当初在凌乱野与他狂烈交欢之时。
  唯有龙袍加身,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刚才在殿外,他也跟随众人下拜新皇,同呼万岁,心里只愿这和他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少年真的能够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痛苦难忍,心神迷乱,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走上玉阶,面对新皇,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的良药一样。
  虽然当初曾立誓再不与这美少年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剧毒化为媚毒,激发着他的情欲,让他神智昏乱,现在也只是拚命强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清醒,不至于如恶狼般扑上去,撕开新皇龙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已经落入新皇眼中,让她惶然后退,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会有害怕的事情。美丽少女恐慌四顾,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助她,逃脱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母后懦弱无力,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那正是她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她虽然是出身仙家,师父却也和这男孩激烈云雨,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并祈祷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如果被人发现,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后果让她无法承担。
  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紧咬贝齿,用清朗的声音,坚强地道:“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她闭上美目,戴着平天冠的蚝首向上仰起,美丽容颜上现出坚毅决然的神情,眼角却有微微的泪珠涌出,玉体颤抖得厉害,下体也剧烈地酥痒起来。
  这让她羞惭莫名,心中也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皇朝大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还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体内,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阶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战,拚命压制体内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动,修长美体仰起后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犹如当初凌乱野山洞中,尊贵美少年淫浪求欢之时,让他体内欲火轰然震响,爆烈燃烧,将他的理智彻底燃尽!
  只一眨眼,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随手将赵湘庐按倒,熟练无比地向着玉臀摸去。
  臀手相触,美丽少女“啊”地叫了出来,俏脸如火灼烧,龙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颤抖,一滴露珠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龙内裤上。
  就在手入龙袍,穿入龙裤,摸上柔滑龙臀之时,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珠泪,却是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
  当今皇帝的龙臀,娇嫩柔软,滑腻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将肉棒插入抚摸的手感,甚至还更好了一些。
  “坐龙椅,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
  伊山近晕眩地想着,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
  绝顶高贵的美丽少女玉膝跪上龙椅,双手分开,扶着两边的扶手,感觉着那伸入裤中不住抚摸香臀的淫手,羞红满颊,忍不住发出低低哼呜。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贵华丽的龙袍已经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练地将龙裤褪下,突然心中颤抖,为自己做下这种事而痛悔万分,一把就将手从滑腻龙臀上拿开,从龙裤中抽了出来。
  可是媚毒已经剧燃,几乎要烧尽内脏,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痛苦。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泪伸手抚摸美人玉股,隔衣轻捏菊花,指尖一下下戳弄着它,听着美人颤抖娇吟之声,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罢了,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说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了皇帝的裤子,干得皇上娇吟浪叫,淫荡耸臀,露出那淫贱模样。
  他指尖轻动,“嗤”地一声刺破龙袍,手指直插进去,将价值昂贵的丝制内裤也戳破了一个小洞。
  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一指戳去,龙裤和龙内裤都被轻松刺破,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
  美丽少女“啊”的一声,羞赧无限,偏又从后庭升起酥痒快感,玉体剧烈颤抖,迅速变得滚烫。
  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指节,感觉到菊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有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
  “淫贱!”
  伊山近暗自骂道,下意识地用鄙夷地目光看着美少年后背,想不到做了皇帝之后,还像从前那样淫荡下贱,本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别人,欲火又在体内焚烧,只得咬牙含泪,褪了裤子,将粗大肉棒颤抖着向前顶去。
  食指费力地从紧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颤抖的巨棒穿入龙裤和龙内裤,顶在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颤声道:“最、最后一次了!”
  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也含泪娇吟道:“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虽然两人都努力说得像要决裂一样,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相互贴近,同时用力一耸,粗大肉棒破开嫩菊,一下就插了进去。
  菊花娇嫩,插入时磨擦龟头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
  “噗哧”一声轻响,龟头进入菊花穴里,被娇嫩肉环紧紧咬住,大力收缩,彷佛要以新皇龙穴将龟头一咬断首一样。
  “啊……”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性致勃勃,感慨万千。
  伊山近奋力向前挺动,肉棒滑过紧窄菊道,磨擦着娇嫩内壁,让两人都爽得颤抖流泪,至于是快乐还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难说清了。
  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身穿华丽龙袍,跪坐在宽大龙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后抓紧龙臀,粗大肉棒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嗯啊……”
  当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赵湘庐忍不住泪流满面,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胸。
  即使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颤抖,不自觉地涌起快感,美一丽龙颜红晕布满,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一股强劲吸力涌起,将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没至根。
  “好淫荡!”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经紧贴龙臀,即使隔着龙裤,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的柔滑娇嫩。
  龙菊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肉棒彻底吸断,吞没在龙体中。伊山近下体紧贴龙臀,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有点松动,一点点地退出来,突然又是大力一撞,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声尖叫,玉臀耸起,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龙菊紧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意识也渐渐昏乱,抱住她的美躯,疯狂乱顶,在龙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俊美男孩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胴体,粗大肉棒在皇帝后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痛楚娇吟,纤手无力,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
  玉臀高耸时,菊花紧夹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将菊花扯破,鲜血迸出。
  伊山近毕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龙椅上承欢,即使踮着脚尖也觉得不太舒服,只好丢出空行梭,双脚踩在上面,让它飘浮空中,以合适的高度托起身体,让他能够舒服大干。
  龙椅前的男孩,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抽插,直干得血花四浓。
  天下修士虽多,但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在皇宫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后庭菊花的,他也算是个了。
  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抽插。
  随着快感不住奔涌,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菊蕾强行夹紧肉棒,让磨擦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个拚命耸臀,胯部与龙臀“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肉棒在龙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取元阴,透过菊道内壁,传入肉棒之中。
  新皇本是处女,自然有处女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过,到底没有吸尽。
  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不禁爽得大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滴落龙椅,这一次,却是快乐之泪。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元阴入体,融入经脉,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楚渐渐减轻。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在里面狂抽猛插,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预先布下了摄声术,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她拚命地耸着玉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她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肉棒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兴奋的高潮时刻终于到来,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而少女则拚命耸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紧夹,恨不得将肉棒夹断一般。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龟头肉棒。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肉棒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
  “嗯呜呜呜……”
  新皇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可是樱桃小嘴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开。
  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体液,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伊山近头晕目眩,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肉棒激烈跳动,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为什么会这样?”
  射精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新皇跪在龙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并耸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硬肉棒,这情景如此淫靡,仿如当日。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淫荡!”
  即使精液吸尽,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樱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下体紧夹肉棒,对他的色欲侵袭永不平息。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毒影响,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肉棒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但在她强奸了他上百下后,肉棒终于还是软了,被紧窄菊道挤压,几乎要被挤出来。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让肉棒从菊花里面拔出来,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滑去。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却体内淫欲泛起,忍不住眩晕娇喘,就像从前那样,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龟头,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舔弄吮吸起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贵朱唇含住湿淋淋的大肉棒,温柔吮吸,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丽龙颜上现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发卖力。
  而新皇后庭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甚至还用深喉套弄龟头,这一惊非同小可,强烈的刺激快感涌来,让他控制不住精关,肉棒突然狂跳起来,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喷射,将大量精液直接射入龙喉和龙口之中。
  少女皇帝兴奋至极,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淫欲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
  伊山近痉挛地抱紧皇帝龙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觉自己的肉棒和精液被皇帝吸吮,心绪杂乱,如有万千杂念涌来,茫然不知所措。
  兴奋快感持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咽下龙喉,伊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抱住龙首含泪无言。
  少女新皇也平静下来,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龙口被肉棒堵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宫大殿上,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只有汹涌的思绪,在两人心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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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美目中的泪水,渐渐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唇中肉棒上面,顺着阴囊流了下去。
  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淫贱,就在登基当日,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有辱父祖尊严!
  毕竟是被伊山近灵力炼制过的媚毒,对她的影响只在一刻,当神智清醒之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
  绵软肉棒渐渐从樱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扑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好。
  伊山近也含泪看着胯下的尊贵皇帝,心中颇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欲望情感与理智的冲突,带来的伤痛实是难当,对此他深有体会。
  绵软肉棒挂在龙椅边,无力地晃动着,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龟头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费力地撑住龙椅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腿迈过新皇头顶,踏在空行梭上,向着大殿后门射去。
  留在这里,实在尴尬,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赤露着下体,倒也不害羞,随手布下迷雾遮挡身躯,长索挥出,将自己的裤子从新皇身边勾起,抓过来搭在肩上,含泪离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贵皇帝。
  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飘行在后宫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该到哪里去。
  下体渐渐又膨胀起来,却是媚毒未尽。通过菊道吸取元阴,终究不是正道,不能完全炼化媚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不由更是伤心。
  虽然欲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让他再回去找新皇发泄,他是死也不做了。
  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等到停下来时,伊山近愕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坤宁宫前。
  新皇刚刚即位,还来不及改换宫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后再说了。
  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欢的旖旎画面,伊山近心头火热,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
  进入卧室,他惊讶地看到屋中有两位绝色丽人,正是此宫之主,刚被尊为太后的温玉儿,以及太皇太后秦若华。
  在温玉儿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孝服,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宫后还是坚持换上孝服,以纪念先帝。
  秦若华正拉着她的手说话,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雾出现在面前,不由惊喜,跳起来叫道:“你这家伙,真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不见了,让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九岁的青春美少女,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现,还是喜笑颜开,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
  而旁边的太后温玉儿却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他,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看着那巨大阳物,不禁吓得打颤。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呀,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肉棒上面染的血迹,不由苦笑,在肚子里面说道:“不是闺女,是儿子……”
  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亲生母亲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来的甘涎,让伊山近很不是滋味,为了驱除心中伤痛,一把抱住两位美一丽太后,苦笑道:“别说那么多,我们来做吧!”
  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更充满了迷人韵味。
  青春美丽的秦若华不必多说,身穿素白衣衫的温玉儿更是贞静贤淑,惹人怜爱,伊山近看得欲火燃起,媚毒重发,再也忍耐不住。
  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拥右抱,乱扯衣衫。
  温玉儿羞得珠泪滚滚,掩面悲泣;秦若华却兴奋欢笑,自动脱光华衣,露出美丽胴体,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骑去。
  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亲,心中火热,忍不住就先把她剥光骑上,肉棒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蜜穴里面插入。
  蜜道中温暖湿润,紧夹着肉棒,一下下地蠕动颤抖,蜜汁流出,染在龟头上面。
  伊山近将肉棒尽根插入,龟头碰触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他将肉棒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将肉棒插入了新皇嫡亲祖母嫩穴之中。
  秦若华仰天娇吟,爽得心旷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体微微颤抖。
  伊山近插了两下,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拔出肉棒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干了两下拔出,默想了一会,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温玉儿的后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诱人。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感受到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这男孩面前,却受尽淫辱,见到他就恐惧羞耻,又无援拒绝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双腿紧夹,如骑马一般,夹得很是过瘾。
  他高高抬起温玉儿的玉臀,来到她的雪臀后面,粗大肉棒贴上了美妙菊花。
  温玉儿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头,发现肉棒上面依旧狼籍一片,分别沾染着她们两位太后的蜜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儿子的后庭龙菊血、龙甘涎,当然还有龙口水,还有她婆婆太皇太后的后庭凤涎,现在顶在凤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顶上菊花,让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丽太后悲泣娇吟,玉体颤抖着向前爬去,却被他强行抓住玉臀纤腰,手指枢进尊贵蜜穴里面,肉棒狠命前插,“噗哧”一声,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中出现裂口,鲜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将已插入里面的龟头染红。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兴奋,美目闪闪发光,扑上来搂住伊山近狂热蜜吻,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他嘴里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与他进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一手枢阴,一手摸乳,弄得秦若华颤声娇吟,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
  她噗通一声倒在香软凤榻上,又强行撑起身子,将玉乳献上,搂住他的头部,让他紧贴酥胸,大口含吮乳头玉峰,颤声尖叫,声震卧房。
  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干得他们淫液四溅。
  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两穴,纯熟之至。
  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极大的危险,正从议政大殿中,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
  第二章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在即位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大肉棒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耸玉乳,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龟头附近,肉棒前端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
  一根肉棒,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的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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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之身,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时候,都是她淫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狂升,肉棒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乳房和嫩穴,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嫩菊中来回抽插,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说,你说!”
  “条,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在我正在推行一个大计画,如果成功,罗家就会彻底覆灭,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也要一生受人追杀,迟早都要被人杀光!”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很让伊山近敬重,看着女皇头上戴着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一时犹豫不敢上。
  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上前揪住温玉儿,悲声哭泣道:“你们瞒得我好苦!呜呜呜呜,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谁知道你却生了女儿,还连生三个,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现在女皇当政,这可如何是好!”
  温玉儿羞惭流泪,只得磕头陪罪。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势用后庭夹着肉棒,要磕头很是方便,只是后庭夹着那根大肉棒,牵动裂伤,痛得她额头汗下,满脸痛楚之色。
  秦若华却不依不挠,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悲泣道:“孙儿,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
  美丽女皇见祖母如此伤心,也不由流泪,三人抱头痛哭,哭作一团。
  等到她们哭够了,楣灵上前搂住她们,在耳边窃窃私语,时而加以威逼利诱,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让服过仙药、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温玉儿心中有愧,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
  得到她们的答允,楣灵欣慰地起身,站在一?边微笑。
  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她担心皇上一个人不能担此重任,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合龙凤之力,以降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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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为以策万全,她还是例行放出云雾,里面隐含美人图中常有的催情气息,不说新来的高贵皇族受不住,就连常吸春雾的伊山近也难以抵挡。
  因为媚毒的影响,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已经同意,立即抱紧太后凤体,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从太后美菊中拔出来,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
  “喔!”
  女皇低低尖叫,羞得面红耳赤。
  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次,却是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身边被插入,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
  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涌起,即使美丽少女努力抵挡,也支持不住,烟雾萦绕身边,春情浸入龙体,女皇忍不住羞涩地扭动娇躯,似躲避,又似迎合。
  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迎合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伊山近欢笑着,将修长美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干得她不住娇吟,闭紧美目俏脸羞红,不敢去看两位太后。
  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伊山近心中大快,从前和她交欢那么多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彷佛心上的大石头都被搬去了一样。
  他双手一抱,将两位美丽太后抱在怀里,三人压在女皇身上,胯部飞速前后晃动,在菊花中狂插猛干,让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两位太后满面羞红,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双手连枢,也不禁哼呜出声,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煞是好听。
  随着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美一丽皇帝也渐入佳境,仰天不住娇哼淫叫,往日的欢乐又回到了她的心中,在春雾催情之下,她渐渐放开怀抱,颤声低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驸马,再用力,插深些,人家要爽死了啊!”
  伊山近心中大乐,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剧爽无比,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
  他更是抱紧三名佳人,狂猛抽插,干得至尊天子死去活来,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最终龙爪抓紧伊山近的肩膀,仰天尖叫着,活活昏了过去。
  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却没有射精,顺势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龙凤菊血,翻身压倒太皇太后,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
  因为干了好多次,秦若华后庭宽敞,堪纳巨物。伊山近却故意左右晃动,使劲撕裂菊花,总算有一处小小裂伤,流出凤血,染在已有她两位亲人菊血的肉棒上面。
  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转承欢,被他按在孙女身上连干几百几千下,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爽叫着晕过去。
  一边的新晋太后温玉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努力向后缩去,却被伊山近伸手抓住,按在两位昏迷龙凤身上,粗大肉棒探入雪股,在菊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掩面哭泣,后庭痛得死去活来,泪水滴滴滚落,洒在两个亲人身上。
  那两位亲人被泪水浇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这番场景,美丽少女不禁叹息,咬牙转头,泪水流淌,和自己母亲落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洒落在大床上。
  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也和从前交欢差不了多少,强行拉住孙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血舔食咽下,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不然将来会被厌弃。
  赵湘庐含泪受教,受春雾所迷,欲火也迅猛燃起,心中思忖:“为防止他悔约,总得用这身子勾住他,让他努力去实践诺言才行!”
  于是,新皇跪倒在男孩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两人各分一个,含在樱唇之中,吮吸得殷勤倍至。
  温玉儿趴跪于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娇吟哭泣着承受欢爱,在无尽痛楚之后,渐渐苦尽甘来,菊道深处居然也升起强烈快感,让她兴奋娇喘,忍不住向后挺动雪白玉臀,迎合男孩抽插,直到最后爽得仰天尖叫,在极乐中活活爽晕为止。
  凤菊中流出鲜血,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赵湘庐默默流泪,心中欲火却烧得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下体嫩穴颤抖流蜜,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
  伊山近扑倒在温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阵,又将肉棒拔出血菊,只微微移动,一下就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中,狂猛大干起来。
  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春情涌起,颤声娇吟,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
  赵湘庐跪在旁边,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看得十分难过,虽然含泪扭头想要躲开,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按在她母亲身边亲嘴咂舌,小手还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捏揉花瓣阴蒂,弄得她颤抖娇吟,几乎要活活晕过去。
  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从未有人摸过,现在被他这样刺激,所用的手法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染湿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伊山近摸着蜜汁,放到下体,抹在肉棒上面,作为润滑剂,用力下压,将染着女皇蜜汁的肉棒插进她母亲蜜穴之中,干得更是狂猛激烈,让温婉太后仰天嘶声尖叫,蜜道中大泄特泄,几乎活活泄死在他肉棒下面。
  秦若华看得眼热,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让他摸弄嫩穴,甚至还抓住他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
  伊山近同时玩弄着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两手触及之处都极为娇嫩,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一个是仙药滋养的太皇太后娇嫩下体,以手指轻戳皇帝处女膜,却是一手深一手浅,摸得很是快乐。
  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伊山近拔鸟而出,又骑上太皇太后,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渐渐神志不清。
  等到将她送上高潮,伊山近躺下歇息一会,抚摸着两位太后高耸玉乳,帮她们顺气,等她们清醒之后,又抱住蚝首,示意她们来舔。
  肉棒上面,沾满了三朵美菊、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及鲜红之色染在上面。新皇到底脸嫩,害羞不敢来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美丽温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泪来舔,吮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沾满肉棒,顺着睾丸流下,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
  秦若华舔了一会,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为皇家报仇雪恨,也只好让她牺牲了。
  赵湘庐含泪舔吮肉棒,和母亲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溅。其实舔肉棒的工作她在凌乱野早就做习惯了,只是现在和两位太后在一起,有些放不开罢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凤唾,菊花一夹,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
  三位美女舔净下体还不算,在情火驱使之下,又将他的整个身体舔得乾乾净净,每一处都没放过。
  伊山近仰天爽叹,两位美丽太后含吮着他的双足脚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这是当然,谁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
  等到一切做完,还只不过是前戏。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大餐。
  赵湘庐羞涩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穿着崭新龙袍,只是双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龙之三点。
  她的母亲含泪抱住她,和兴奋娇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抚摸嫩穴,摸得她淫水长流,这样插入时能更容易一些,免得女儿太痛。
  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看到肉棒插来,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不管已从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还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润滑,直到秦若华上来抢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为止。
  粗大肉棒带着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不由胀得更大,向前挺去,顶在嫩穴上面。
  这根伟大肉棒,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只差最后一洞,就可达到最后的大圆满,大功告成了。
  女皇的两片娇嫩阴唇,被两边的美丽太后捏住,轻轻分开,并伸出玉指,捏住肉棒渐渐前拉,让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小心插入,渐渐顶在处女膜上。
  “哦!”
  赵湘庐低声娇吟,玉体微颤,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会保持这处女身直到终老,谁知后庭先被一个小孩子开了苞,后来又被干了多次,在汹涌的欲望中做下无数淫贱勾当。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将她献给这男孩,肉棒已经插入,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美丽容颜,心中也是激动兴奋,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受了那么多痛苦,终于也有这一日!”
  知道她本是女子,这已是天大的喜事,现在还能在皇帝登基当天,干破她的处女膜,这简直是喜从天降,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
  肉棒缓缓前挺,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插入嫩穴里面,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深深刻在心中。
  紧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娇嫩穴肉被撕裂,鲜血流出,染在沾过三股菊血的肉棒上面,其中有一股,还是她母亲的菊穴处女落红。
  赵湘庐颤声娇吟,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让她兴奋流泪,颤声哭泣,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
  伊山近喘息前挺,屁股上感觉到两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帮助他渐渐插到深处,感觉着美丽女皇的嫩穴蜜道紧夹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播收缩,让肉棒爽得厉害。
  在初时的试探之后,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颤声娇吟着,一次次地达到高潮。
  她是尝到过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现在被人插入嫩穴深处,虽然痛楚,可是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在晕眩兴奋之中,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哭泣尖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人家好爽!”
  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让伊山近更加兴奋,下体猛烈向前狂插,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干得她们也尖叫娇喊,下体花径大泄特泄,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
  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都爽得神智不清,同声尖叫着:“好哥哥,好老公!”
  却把彼此间的辈分差异都忘记了。
  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都只觉是在梦中。
  她们出身官宦之家,对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人人都跪在地上叩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拜,只是哭泣流泪,有的是为心中偶像崩塌而伤心,有的则是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伟大主人而兴奋喜悦。
  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说飞黄腾达,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
  伊山近抱紧三位皇家美女,将她们一个个地送上极乐颠峰。染血肉棒刚从高潮过后的美丽女皇嫩穴中拔出,又插进了她母亲的蜜道里面,干得她淫浪尖叫,在她高潮瘫软之后,又插进太皇太后的菊穴,接下来又狂插新皇嫩喉,干得她直翻白眼。
  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抽插,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哭泣尖叫着,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之上。
  伊山近愈加兴奋,抱住三位美人狂干不休,从美人图内干到美人图外,从山顶香榻直干到太后凤床上,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晕眩迷乱,从美人图空间被拉到外面,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抱住他疯狂求欢,但愿能活活被干死在肉棒下面,永登极乐才好。
  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猛抽插,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有了射精欲望。
  这个时候,他的肉棒正插在美丽女皇的嫩穴深处,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娇嫩子宫。
  在这里还没有住户,不像旁边两位美人,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
  在肉棒猛插之下,女皇已经达到新一次的高潮,口中荷荷娇吟,爽得死去活来两位美丽太后也在高潮之后陷入半昏迷状态,被伊山近按得叠在她的身上,肉棒来回在三位绝色美人蜜穴、美菊中狂插猛抽,被她们来回紧夹,射精欲望泛起,肉棒颤抖起来。
  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虽然是次用嫩穴来满足他,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还是紧夹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在此前的狂猛交欢之中,伊山近已经习惯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肉棒顶在子宫上大肆狂吸,将处女元阴彻底吸尽,多年修习筑基的真阴也被撼动,吸取了大量真阴入体。
  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渐渐将媚毒燃尽,修为也因此而暴涨,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
  之前和黎丝双修多年,吸取的灵力到现在还未用完,足够升级之用,只是那关口不易冲破,毕竟冲破之后,就是中阶修士的最高层,除了高阶修士之外,天下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
  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灵力不住地涌入肉棒,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传入丹田,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赵湘庐这些天来努力修练,也有很大进展,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这样超绝的双修方援,修为暴涨,也开始冲击升级关口,玉体不断颤抖,在高潮中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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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尽的极乐之中,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阴化为灵力,狂猛冲击着关口,突然爆发开来,关口一冲而破,让他的修为向着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
  升级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让他肉棒狂跳,在高潮中猛烈喷射出精液。
  肉棒刺入子宫,滚烫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宫。美丽女皇仰天娇呼,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几乎要活活爽死。
  这灵力冲入子宫,流过经脉,狂涌入丹田内,此强大灵力一举将她的关口冲开,让她身上也迸发出灿烂光芒,与伊山近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混在一处,耀眼夺目。
  伊山近兴奋喘息,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声刺入她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继续狂喷,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他的精液中含有极为活泼的精子,正向着美人子宫中的卵子射去。
  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但后来来到中土,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杀灭,无法使女性受孕。
  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又化为激烈媚毒,进入美人图中炼化媚毒,渐渐消了欲火焚身。
  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这一股喷射出来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个个精神抖擞,到处乱窜,寻找着卵子以求合体。
  就在刚才,美丽女皇已然受孕,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就在自己登基之日,会出现这样的奇事。
  她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世事之奇,无过于此。
  不仅如此,对此一无所知的伟大男孩伊山近,在精液喷射大半之后,又奋力从温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狂跳着插入充满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处,却是选择肉棒跳动间歇抽出插入,速度飞快如闪电,没有浪费一滴精液。
  “噗噗噗”一阵乱射,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娇吟,爽得死去活来,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的一个,迅速合为一体,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
  就这样,伊山近在驱除媚毒、成功晋级之外,还用一股精液让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同时受孕,可谓一箭五鹏、五福临门,此举的重大意义,天下无事可比了。
  第三章仙子交欢入春梦
  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飞离京城,忍不住回头遥望,不忍分离。
  可是为了实践诺言,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他还是毅然离开,在提起裤子之后,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踏上空行梭,飞向她们的亲人,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话说那初破瓜的少女总是有些脸嫩,虽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可是看看身旁蜜穴流精的美丽太后,还是害羞地催着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会这么早就走。
  家里的事,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厚葬,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门户,等待女主人的归来。
  美人图中还有许多官员们赠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写了家书让皇帝送给她们的亲人。当然那些亲人也会受到皇室照顾,这一点不用多说。
  空行梭飞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换了女装,缩鸡入腹,重新变成了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女孩。
  等飞回冰蟾宫后,在玉字房中还是只有师姊春凝一人,见他来了,兴奋哭泣,抱住他不肯撒手。
  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此后夜夜都不虚度,把温柔美丽的师姊干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
  从此之后,春凝对师妹言听计从,哪天有一点不听话,就会被师妹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又痛苦又难受,后来一到夜里,就柔顺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师妹赐予她极乐快感,在被干得身软如绵之后,伊山近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分。
  师父不在,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处乱走,查找隐秘之处,希望能找到两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才问出来师父还有一个洞府,远在千里之外,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
  至于洞府位置,春凝并不清楚,就算他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逼得急了,就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乱语,等高潮过后清醒时又会说明,那些话都是作不得真的。
  伊山近无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每天和师姊双修,吸取纯正的冰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增长自己的修为,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九层绝顶,一举冲破关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们有时也和附近各房的师姊妹们往来,了解本宫讯息,听得战报传来,每一个战报都是好消息。
  冰蟾宫主亲自出手,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轻松消灭大量罗氏弟子,让他们死伤无数。
  冰蟾宫行事原本就霸道强势,哪容得别派挑衅本宫权威,现在听说罗氏家族居然敢掳劫本宫高阶女修,以严刑拷打逼问本宫秘密,在各方面证据确凿之下,一怒就杀上罗氏,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说。
  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隐隐有联合之兆,不早些铲平,迟早要生祸出来。
  如果无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各家族也会兔死狐悲,担心冰蟾宫对他们下手。但现在证据确凿,明显是罗氏胆大妄为,而且还试图控制凡间皇权,这样捞过界而被冰蟾宫惩罚,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为已达元婴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次与破冰盟大战时,她闭关未出,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也让冰蟾宫声威微损。
  这一次她亲自出手,实力之强,足可让天地震动。罗氏各分堡被纷纷拔除,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撑,许多外堡成员都弃了基业,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堡的法阵对抗冰蟾宫,希望能度过此劫难。
  有的时候,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只是他们分属各家,行踪飘忽不定,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攻破其分堡无数,杀得罗家狼狈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宫中悠闲度日,除了双修就是出去找别房师姊妹们闲聊,等着战报,计算罗家多久才会灭亡,好完成自己对那被自己干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诺。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眼见求和无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动大批强手,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造成许多伤亡。
  虽然一次次的攻击都被打退,反而损了罗氏的元气,但冰蟾宫女修的折损也不少,经常可以看到有师叔师姊被送回来宫中休养。
  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却没有回宫休养,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伤的师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装,和师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写地址,千里寻师,以尽弟子之道。
  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夜夜春宵,调教得春凝又爱又怕,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让师妹泄精在她口中,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
  沿途也会遇到采花贼,见是两个女孩同行宿于客栈,不开眼地想去占便宜,都被伊山近以龙须针挑断了筋脉,成为废人,再也不能干那采花的勾当了。
  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苍苍,丛林密布,没有什么人迹,倒有法阵布于深山密林,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他们按照本门秘法,踏入法阵,转来转去,突然看到前方红光闪一兄,直透云霄。
  在大阵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宫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
  那宫殿呈红色,如宝石、红晶雕砌而成,在阳光下散发出晶莹光芒。
  在宫殿门前,有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遥望这边,眼神冷漠,凌厉威严,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遥望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强大实力,依然是浩如渊海,充满了巨大威压。
  但对于自己来说,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
  她虽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阶女修,但他也已经成为入道期最顶层的修士,相差也只在两个位阶,而她显然是在与罗氏的战斗中受伤未愈,实力更削弱了许多。
  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就足以轰杀对方,更不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着他,驾法器飞翔上天,直达山顶,来到宫殿门前,拜倒在美人裙下,恭声道:“徒儿叩见师父!”
  韩玉琳淡然点头,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微微蹙眉道:“怎么这么晚才来?迟来了几天,须得惩罚,这顿打先记着!”
  伊山近低着头,嘴角微微抽动,早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谁知她一见面就要打人,这鞭子迟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师父发慈悲放过他了。
  春凝惶然叩头,连声道歉,伊山近无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额头叩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虽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韩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轻蔑的扫视着这两个小徒弟,转身敛袂而去,华裙飘扬,上面云图浮现,果然是飘然仙子,气质绝俗。
  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随口道:“起来,进来干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随着春凝一起踏入宫殿,看着满殿晶莹宝光,不由暗自惊叹。
  这座宫殿并不大,四四方方,座落于山峰顶部,占地不算太宽广。
  但它的质地却是万载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红水晶,光芒莹润,而且还近于透明,清澈晶莹,阳光照在上面,到处都散发出美妙光彩,绚丽迷人。
  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被韩玉琳发现后,在此建立洞府,是她们姊妹初期修练的地方。
  这一对孪生姊妹在此潜心修练,终致大成,在经历百年积累之后,她们采来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宫殿,并在宫殿里面布下阵法,对于吸收天地灵气大有好处。
  这宫殿自成一体,地面也是冰晶制成,可随意挪动位置,放在哪一座灵山上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时,就能感觉到天地间充沛的灵气;而立于冰晶宫殿中,更是觉得灵力充裕,比之冰蟾宫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
  在韩玉琳的驱使下,这一对师姊妹如勤劳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扫宫殿。春凝以仙术召唤出水雾,凝聚在淡红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则和她一起拿着柔软棉布,在水晶柱子、晶莹地面上到处擦拭,一点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宫殿纤尘不染,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为了打扫乾净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飞上半空,举布擦拭殿顶天花板,将殿顶的淡红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夺目。
  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闭目修行,以治疗伤势。
  此次与罗氏大战,她满心愤恨,战斗起来最是卖力,每次都冲杀在最前面,与罗家的高阶修士狠拚法宝,导致法宝受损,现在几件常用的法宝都不能使用,只好送回冰蟾宫主峰修理。
  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也是体内经脉不畅,灵力运行错乱,不得不回来养伤,兼调教弟子,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以慰仙心。
  她远离冰蟾宫主峰,不能没有人使唤,这两个不得宠的弟子就成了佣人,被她召来,勤勤恳恳地干着打扫冰晶宫的工作。
  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组成阵法,于是努力默记,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
  凭他的头脑,要记住这么繁复的阵法并不容易,幸好美人图一直隐在暗中,媚灵在美人图中也在仔细观察,以她的见识,很有可能弄清这些阵法的奥秘,并寻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踏过一个红晶小门,进入清修之所。
  在那里,有大量淡红冰晶矗立于地面,都呈规则的形状,各个晶面反射着灿烂光芒。
  此外,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尖端锐利如刀,寒光闪烁,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红光。
  在这清修小殿中央处,有一根粉红色冰晶巨柱,足有数人合抱那么粗大,在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对美丽女孩盘膝而坐,双掌相对,美目闭合,一动不动。
  伊山近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齿狠命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叫声。
  “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师父害了,做成标本封在里面?”
  想到这里,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
  春凝也不由惊呆,盯着她们仔细看了半天,才叹道:“师父让她们在里面清修的吧?我听说过这样的法门,想不到她们修行的法门与师父、师叔当年是一样的。”
  伊山近凝视着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颤抖,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隆起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恸。
  他紧紧握住拳,怀念着美丽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看着冰晶中女孩如此清纯完美,却要被迫封在里面几十上百年,将来就算能够功成出来,亲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经历过的惨剧一样。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润湿。
  透过泪幕和冰晶,看到里面的两名女孩容颜美一丽,身上穿的衣饰和容貌、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简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那迷人至极的魅力,却是成倍成倍地增长,让他的心神不禁为之迷惑,默默地看着她们,追忆往事,不由得痴了。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微叹垂首,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等到他们干完,天色已渐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师父面前,恭敬磕头,按本房的规矩向师父行礼,请示下一步行动。
  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随手一挥,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而伊山近则受命离开此地,不要在这里讨嫌。
  伊山近被赶出宫殿,不得不宿于宫外岩石上面,盘膝坐下,默运冰心诀,虽然不能修习海纳功,但练习一下冰心诀也不错。
  深夜的山顶,十分寒冷,疾风啸呜而过,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为高深,对于这点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韩玉琳并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让一个只有低阶中期的弟子宿于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了些。
  以后几天,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身上穿着冰蟾宫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仆。
  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业业,没有一点差错,让韩玉琳找不到机会发飙,但他心里也明白,这鞭子是迟早会落下的,休想能够躲得过去。
  除非,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师父干倒……
  给师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韩玉琳修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饭,于是伊山近只好清理卫生,甚至连冰晶宫殿大门外的树木也都进行修剪枝叶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因为离得远,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如果是放在茶水里,只怕她一口就尝出有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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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并非毒药,只是各种药草榨汁,加上极少一些炼制出来的仙药,配合在一起,对修士有奇异效果。
  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离得远会使药力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点地散布下去。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他心里还牵挂着冰晶宫殿里的那对美丽公主,并热切地等待着,擒下师父、救回她们的那一天的来临。
  “啊,啊!好师侄,你好棒,干得师叔好爽!”
  淫浪的娇吟声在明月中响起,冷傲美一丽的月中仙子高高翘起雪白玉臀,拚命向后耸动着,迎合身后男孩的猛烈抽插。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娇嫩蜜道紧夹,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抱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干得越来越激烈,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两人极大的快感,并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洁的巨大明月心处,桂花树下,这一对年龄相差巨大的师叔师侄在一起激烈交欢,干得美丽仙子娇喘息息,香汗淋漓,兴奋得尖叫嘶喊,疯狂扭动娇躯,追求快乐的模样就像一头淫兽。
  “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
  伊山近兴奋地想着,抓住师叔纤美柳腰、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大肉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
  美丽师叔的容貌和身材,与威严冷酷的师父一模一样,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纵更增加了他征服后的兴奋快乐,于是放手大干,将娇美师叔翻来覆去地狠干,让这美丽仙子激烈娇喘,在月心处披头散发地滚来滚去,嘶叫声更显淫荡激烈。
  在白天,他被师父呼来喝去,时而还要打骂,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去活来,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心中征服的满足感大起,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
  这些天里,他每天都被逼得宿于山石上,冻得瑟瑟发抖,显然是师父故意整他,却不说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练”筋而徽和他频鸾倒凤的温柔师姊也被抓去做了床头的使唤丫头,他一个人熬不住欲火,进入美人图中寻欢作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和师叔疯狂交欢,变换了无数姿势,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喉咙都喊得嘶哑了,绝美容颜一片绯红,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几乎像要疯狂一样。
  她时而骑着他,如骑马般上下晃动,娇嫩蜜穴套弄着粗大肉棒,穴中有嫩肉狠夹,彷佛要将他夹断一般。
  经过这么久的调教,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嫩穴紧夹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
  这一次,伊山近强忍不射,将她推翻在地,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大干起来,各种抽插技巧都施展出来,在师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干得韩王璃颤抖嘶叫,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躯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玉臀用力耸动,动作狂浪激烈,如一匹活马般,和驾驭她的小师侄进行着猛烈的碰撞。
  这个时候,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紧闭美目,做着奇异的春梦。
  孪生姊妹自有心灵感应,只是这感应经常会因俗气蒙蔽了灵智而无法发挥。
  她们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
  今天伊山近就宿于冰晶宫殿外面的岩石上,见无人注意,偷偷祭出美人图进去寻欢作乐,反正这里不是冰蟾宫,空间法力波动不用害怕被众多高阶女修察觉,师父的灵觉并不是特别强烈,又已经睡了,不用担心。
  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传到一墙之隔的姊姊心里。
  冷酷高傲的美丽仙子,躺在温软仙榻上,眼睛在紧闭的眼睑下快速转动,满脸痛苦之色,隐约还有几分兴奋快感。
  在梦中,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用各种姿势狠干,而这些父欢姿势,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和她交欢的人,面目辨识不清,彷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脸上,粗大肉棒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很清晰,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磨擦得花径肉壁快感强烈,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着,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下体嫩穴抽搐痉挛,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
  她的哼呜声吵醒了徒儿春凝,睡在地上的温柔少女睁开美目,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师父,满脸羞红,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和师妹在床上修练时的表现一样。
  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韩玉琳扭动着高挑性感的玉体,仰天嘶喊着,抱紧身上的男人,感觉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顶入子宫,不由兴奋狂叫,那淫浪的模样让她自己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脸红。
  在旁边,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掩口轻笑,柔声道:“好师妹,就是这样,再努力一些,把师父干晕过去吧!”
  “师、师妹?”
  梦中的韩玉琳失声叫了起来,恐惧地叫道:“难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云?她们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怎么会……”
  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身边,手拉着手,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说什么师父,还不是这么淫荡,我们不要她教了!”
  这一对清纯女孩拉着手转身离去,背影越来越远,不管韩玉琳怎么叫喊,她们都不再回头。
  韩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呜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把她压在身下,兴奋地吻着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
  极乐快感传入仙心,韩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着抱紧身上男人,耸动着玉臀上撞,让巨大阳物深入玉体,撞击着娇嫩子宫,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之中,终于达到了高潮,尖叫哭喊着用雪臂粉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嘶声尖叫道:“好师侄,都射进来吧!”
  就在这一刻,迷雾散去,她骇然看到那张脸,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
  “噗噗噗”一阵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宫的冲击让她在尖叫声中惊醒过来,脸色雪白地飞速坐起,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给我滚过来!”
  第四章姊妹重逢画图中
  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心中暗暗叫苦。
  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赶忙清除掉下体精液,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飞快地赶过去,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会,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走出宫殿,怒视他的目光,彷佛要将他烧化一样。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下令道:“脱去衣服!”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围着他转了几圈,眼中的狐疑越来越明显。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道:“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准剩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以,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难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有摸到鸡鸡,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鲜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射。春凝痛得颤声惨叫,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心中一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脚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的!”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着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有让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罗氏毒经》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着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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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虽然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不敢看他的下体肉棒,心中一阵作呕。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父撞去。
  美人图凭空浮现,放射出万道金光,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重击在她胸腹之间,将她撞得向后倒飞,口中鲜血狂喷。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毕竟是高阶女修,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又中了奇毒,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摔得狼狈不堪,见美人图又激撞而来,立即捏动法诀,喝道:“疾!”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空气中,一道晶光掠过,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丝毫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不能完全破坏乾净,因此才有这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但在慌乱之中,她的动作微慢,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噗地刺入乳尖,让她痛得钻心,“嗷”的一声就尖叫起来。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那美妙如玉的纯洁美乳,还从没有被人吻过,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入乳尖,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
  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流入玉乳,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媚灵制造的奇毒,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让她难以抵挡,自此伤上加伤,毒上加毒,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那法宝不是别的,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月仙镯”的法宝,里面掺杂有他的精血,而且在炼制之时,曾做了一点小手脚。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宝,很有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此次她与罗氏大战,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敌,现在事出紧迫,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以护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伊山近手掐法诀,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喷出漫天血雾,嘶声喝道:“疾!”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随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涌起,突然下坠,带着无尽威势,如泰山压顶般砸下,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将她打翻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美人图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渗出血珠,散发出晶莹光芒。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砰”的一声,她落在冰晶地面,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几乎痛得晕去,更无力再进行反击。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细?”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以及女孩胯间甩动的大肉棒,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处,如果我被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阳物,想像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活活撕成两半的情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电射,眼睛兴奋闪闪发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想着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突然眼前红光暴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强大力量同时涌来,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身体飞出宫殿,远远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宝保护自己。
  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心里痛苦恐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疾风掠过赤裸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门。
  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她转过头,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胯间一根大肉棒正在无力地甩动,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色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头一歪,晕了过去。
  美丽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冰晶宫殿外面,笼罩着灿斓红光,形成坚固的防护罩,排斥着任何外人进入。
  在宫殿里面,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妹,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不由放声悲泣,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哭得柔肠寸断,满心惶然,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肉棒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奋力抽插起来。
  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
  治疗术他倒是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肉棒顶住美少女子宫,狂吸几下,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协助疗伤。
  同时,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掉。
  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抽泣悲呜,却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蜜道,渐渐湿润起来,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体,哭泣承受师妹的奸淫,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痛哭失声,羞惭至极。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美丽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美目中流露出伤心绝望神情,却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将她收入美人图。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身形妩媚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复杂难明。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媚灵凝视她许久,终于幽幽地轻叹,伸出温软玉手,将她揽在怀中,美目中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现出晶茔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他刚才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灵讨论决定,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天空中,美人图高高飘起,散发出灿烂金光,罩住整个冰晶宫殿,金红光芒相互交映,瑰丽奇异。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美人图光芒大盛,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在漫山大阵之中,金光灿烂夺目,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样。
  春凝也是浑身颤抖,抱紧媚灵不断悲泣,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吸引她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恐惧,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感觉。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道:“姊姊,姊姊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泪珠,费力地睁开美目,却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向着美人图中飘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已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不断地口喷鲜血,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唇边带着一丝苦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晶莹透亮,散发着莹润红光。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小徒弟,而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被他骗了,男扮女装混入本门,不仅收了他做徒弟,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淫,喝下了他大量精液,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长袖掩面,痛哭失声,羞愤欲死。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紧夹,对里面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面大地。
  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着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肉棒高高挺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边的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
  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会给你吃的!”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入。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逃逸出去。
  冰宫中原有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进去攻击敌人。
  这一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随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地一声尖叫起来,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来。
  更让她难受的是,这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烈抽插,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
  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
  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蜜道流回体内,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
  这还是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散发出灿烂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明。
  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上。
  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散发着莹润光泽。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来,上面鞭痕宛然。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不禁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不住扭动,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处。
  紧接着,巨大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走,露出了娇嫩蜜穴。
  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还回来!”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诱惑。
  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
  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
  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为什么骗我!”
  在极乐高潮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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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滔天战火卷蜀地
  明月中,桂树下,伊山近抚摸着胯下师姊的蚝首,发愁地道:“媚灵,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干上我师父啊?”
  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闪闪发光。
  晶莹仙宫飘浮空中,里面的高傲仙子怒视着他,眼中喷射出坚强不屈的光芒。
  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稽。
  遥望着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让她羞愤至极,眼中的烈火几乎要将他彻底融化。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
  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着大风,里面飘浮着师父的破碎衣裙,还有从冰宫里面搜出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师父珍藏在里面的法宝之类。
  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芒四射,极为好看。
  他用大风扫过宫中,将仙宫里面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姊有法力保护,不能一起清扫出来。
  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
  他光着身子坐在月宫中,屁股下面是师叔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如马羊般趴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样坐在玉背上,泪水涔涔而落,对这样的情势颇感羞耻。
  春凝闭目跪在他的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师妹的奸淫辱弄。
  伊山近倒也不折磨她,反而叫媚灵好好待她,给她建一个玉字房让她住进去,那个冰蟾宫大殿的复制品也可以给她,就算她在里面打着滚睡觉也足够了。
  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修行进展很快吗?”
  “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研究你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生。”
  伊山近皱起眉头,暗自思忖。
  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
  他以双修功法起家,进展之速,可谓前无古人,在极短时间内就升到入道期顶层,基础不稳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
  “成丹还早着呢,我现在虽然已是入道期顶层,想成为高阶修士也很困难吧?”
  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
  媚灵摇头道:“别人难,你却不难。我研究了你师父和师叔的修行方法,虽然是近两千年内新创出来的,却也是秉承冰蟾宫一脉仙法,有迹可寻。若依老主人的心诀,将你师父、师叔放在一起采补,有望一举破开她们的防御,采尽真阴,那样凝炼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
  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
  被他当凳子坐的韩玉璃也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美目看着媚灵,眼中闪闪发光,隐有惧意。
  “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
  伊山近沉吟良久,又问:“我只想打倒冰蟾宫主,她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么才能打倒她?”
  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
  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一想到报仇有望,心中就无法平静,道:“怎么夺取二十四桥,你可有这法宝的控制方法?”
  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
  那边仙宫中的韩玉琳远远听着这边谈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惊骇,跳起来大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了解本宫秘辛?本宫的镇派法宝,还是你能操控的!”
  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
  伊山近耸耸肩,知道媚灵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只是斜眼看着那边晶莹仙宫,冷言道:“师父,你走光了!”
  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来,再说别的吧!”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可安伙一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需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中,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了鬼一样。那飞剑在空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息一声,以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那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之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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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于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道:“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
  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经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一个公道!”
  伊山近咳了一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一概既往不咎!”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朝廷的特使!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其中朱老公爷一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一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经事先知道此事,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仙师作对?
  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盯着他不放。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伊山近神识向他们一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一阵乱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
  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惨不忍睹。
  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就像一个厉鬼般,却一时还不死,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一仰,就站着气绝身亡。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负,轻咳一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了赦书,盖上大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一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一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好安心一些。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一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一片感恩之声。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真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经过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
  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己。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一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都也就降了。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凡是对当年的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一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一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一战了。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
  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一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一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一个修士前来协助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一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宫的追杀。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尔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些散修出手一次了。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一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一劳永逸。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方。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帅,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前驰去。
  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他们出手战斗?
  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事。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挑眉毛,唤出彩云一朵,从马背上纵身跃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有面子。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去。
  第六章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身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盂,凌空飞起,罩在头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有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松刺透灵力护罩,“噗噗”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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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地打下来。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也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胆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之中,有一本新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四门封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还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去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启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美女,不仅是犯官家属,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说是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上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是谁躲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道,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并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啊!”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请续看《美人图》十六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
  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让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
  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后,她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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