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艳史》扈三娘艳史 第二章 高衙内迷奸陈丽卿,鼓上蚤火烧太尉府

  扈三娘艳史第二章高衙内迷奸陈丽卿,鼓上蚤火烧太尉府
  高衙内曾调戏陈丽卿,被她打了一顿,心里反而益发爱她。
  现在听说丽卿嫁给了祝永清,好生不快。
  自从逼死林冲娘子之后,高太尉对他十分不满,他在太尉面前收敛了许多,
  被丽卿打了也不敢去告知太尉。
  在太尉府里的军官中有两人是他的心腹,却是兄弟两人,老大叫党世英,老
  二叫党世雄。
  两人武艺精湛,都是好勇斗狠之辈。
  这一日高衙内与党氏兄弟一起饮酒,说起了自己的心事,不免长吁短叹。
  党世英道:「祝永清他两口子都不好惹,太尉又要依重这些人将来为他出力
  ,衙内想拆撒他们夫妻再娶丽卿是万难的了。若衙内只是想和丽卿一夕风流则不
  是甚么难事。」
  高衙内道:「我现在为了丽卿茶饭不思,若能一夕风流也是好的,你有何妙
  法能助我,成事以后定有厚报。党世英道:「这个容易,只须如此这般……包衙
  内满意。」
  衙内听了大喜。
  祝永清和陈丽卿婚后十分恩爱。
  只是夫妻日常之间免不了争执,祝永清因知妻子脾气不好,诸事都让着她。
  丽卿有时?起来,让丈夫在人前失了脸面,事后也觉后悔,就学着新婚之夜
  那样,把门关好,然后光着屁股跪在丈夫脚下求他用木棒打,打完后两人颠鸾倒
  凤一番。
  久而久之成了定例,夫妻俩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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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高太尉在杏花苑赏赐酒宴,由高衙内主持,请了府内的所有教头及他
  们的家人。
  太尉赐宴,祝永清和丽卿自然前来赴宴,却不知这都是高衙内听了党世英的
  计策后请示太尉安排的,专为对付丽卿夫妇,连太尉亦蒙在鼓里,只道衙内有长
  进,会替他笼络人了。
  这杏花苑是高衙内刚买不久的一处宅子,虽不是很大但造得颇为华丽。
  酒宴热闹非凡,众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亦乐乎。
  天将晚时,高衙内唆使其他教头去给新婚夫妇敬酒,永清丽卿推辞不得,都
  喝了。
  这回高衙内使人暗中给他夫妇的酒中加了醉仙蜜,是党世英兄弟寻来的稀罕
  物,来自西域,但凡醉仙蜜和酒一起喝下去就会头脑昏沉,手脚酥软,浑身无力
  ,两个时辰内清醒不得。
  永清和丽卿两人喝了醉仙蜜后就立脚不稳,堪堪要倒下,党世英兄弟连忙上
  前将他俩人扶到后面歇息。
  两人将永清扶进一间房里睡下,将丽卿扶进门另一间房,把她浑身上下衣服
  脱得精光,抬去床上放好。
  高衙内随后进屋,看着丽卿的赤裸裸的身子,却战战兢兢,不敢去动她,原
  来上次丽卿将他打怕了。
  高衙内对党家兄弟道:「我害怕她醉得不深,你两个且先去试她一试。」
  这两人不敢违命,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跳上床将丽卿奸淫。
  用力揉搓丽卿的屁股,舔允丽卿的两乳,轮流用胯下之物勐肏丽卿,丽卿虽
  是头晕,却未完全失去知觉,迷迷煳煳以为在和丈夫做那事,口里不时放出些娇
  漱呻吟之声。
  高衙内见了,胆子壮了些,也脱衣上床来奸淫丽卿。
  党家兄弟忙下床穿衣,去门外等候。
  高衙内用嘴舔着丽卿的脖颈胸脯,胯下用力抽动,肏得丽卿淫水泛滥,自己
  也渐渐忘了害怕,高声叫唤起来。
  他看见丽卿的乳头与他人不一样,又大颜色又深,像两个枣子嵌在白白的馒
  头上,十分可爱。
  衙内用嘴咬着丽卿的乳头吸吮,不小心咬破了,渗出些许血来。
  这解醉仙蜜的法子就是放血,高衙内不知此法,还在不停地肏丽卿,不知丽
  卿已慢慢清醒过来了。
  她酒量本来比永清大得多,喝的又不如永清多,醒的当然也快。
  手脚身子虽然麻木,眼睛也睁不开,不过已发觉趴在自己上面的这个身子不
  像是丈夫的,声音也和永清的不一样。
  丽卿脾气虽爆燥,脑子却好使。
  寻思自己定是中了高衙内的计,吃了迷药后被奸污了,此仇一定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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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眼下手脚无力,奈何他不得,若他有帮手,闹起来枉送了自己性命。
  遂装作享受的样子,两手抱住高衙内的身子,把舌头去舔他的眼睛,耳朵,
  嘴唇,胸脯,下身也不停耸动,口里大声浪叫。
  高衙内十分得趣,虽知时辰已晚那里舍得停下来?如此又过了一刻,丽卿已
  完全清醒,力气也恢复了些,伸出两手掐住高衙内的脖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
  ,翻身下了床。
  高衙内吓得魂都没了,忙叫饶命。
  党世英和党世雄手持腰刀从屋外冲进来,上前要救衙内。
  只见丽卿怒目圆睁,浑身一丝不挂,手里抡起衙内的光身子朝他们打来。
  党家兄弟连忙把刀扔了跪下,叫道:「姑娘息怒,不可伤了衙内!」
  亏得党世英能言善辩,对丽卿说道:「都是小人蛊惑行此歹事,与衙内无关。姑娘若是能放过衙内,衙内定有厚报。」
  丽卿寻思道:「我若将他杀了,自己也不一定能逃脱,还会连累丈夫和父亲。罢了,事已至此,我且为丈夫父亲讨些好处。父亲一生的志向是领兵打仗,何
  不趁此机会向他提出来?且看他如何回答。」
  松开抓住高衙内的手,俯身拾起地上的腰刀指着他心窝,让他跪在地下,道
  :「你对我行此卑鄙勾当,本是罪该万死,我有四件事你须得依允,不然今日就
  是你的死期。」
  高衙内和党家兄弟连忙磕头,高衙内道:「莫说四件,就是四十件也依得,
  但凭姑娘吩咐。」
  丽卿道:「件,你明日就要将我丈夫升作府里的总教头。第二件,我父
  亲十日内要升作殿帅府正将,还要你在半年之内力保他领兵出征。第三件,要你
  将这杏花苑送给我父亲居住。第四件,你写一纸伏罪状,把今天你们干的丑事都
  写上,你们三个都要画押摁手印。你若办不到,我定取你们三个狗命。」
  高衙内道:「依得依得。」
  党家兄弟忙取来纸笔写了伏罪状,三个画押后摁了手印交予丽卿。
  丽卿收好状子,道:「你们把我丈夫藏哪里去了?他醒来后须有麻烦。」
  党家兄弟赶忙去把永清抬进屋来,兀自未醒。
  丽卿道:「你们去吧。」
  三人再次磕头后离去。
  丽卿把丈夫衣服脱了,自己躺下,把永清拉到自己身子上,又把永清的胯下
  之物握住揉搓,待硬了,塞入自己身子里,下身耸动,口里开始呻吟。
  过了一会儿永清醒过来,见妻子搂住自己在干那事儿,不疑有他,也记不得
  身在何处,爬起来就勐肏妻子……夜里两个就在杏花苑歇了,次日清早才一起回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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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卿夫妻婚后住处离父亲的住处不远,丽卿来到父亲屋里,把昨夜的事都对
  父亲说了。
  陈希真搂住女儿感叹了好一会儿,流着泪道:「只是苦了我的乖女儿。」
  丽卿道:「若能让父亲和丈夫的大志得伸,丽卿心甘情愿。」
  说完解开衣服,把两乳贴在父亲身上,一边流泪一边用嘴去亲吻父亲的脸和
  脖颈。
  陈希真也多日未见女儿,抱住女儿身子,也去亲她嘴唇和乳头,两人边亲热
  边哭,眼泪流做一处……太尉府里的教头和家将们平日里原是归高衙内管着,他
  第二日果然把永清升作总教头,还遣人将杏花苑的地契送到陈希真手里。
  高衙内身上有个宣抚使的官职,他禀告父亲后,将陈希真升为自己手下的正
  将。
  丽卿见他果然信守诺言,心里的气也消了些。
  祝永清做了总教头,只道是太尉看中了他的本事,心里高兴,其他教头们也
  来与他贺喜,一班人去酒肆里痛饮了一回。
  回到家中依然兴致高昂,抱住丽卿就脱她的衣服,然后就在正厅里把她赤条
  条地按在地下狠肏,也不避侍女和家仆们。
  丽卿不愿扫他的兴,由着他折腾了好一会儿。
  ***************再说时迁被拿住后,经了几次大刑,未曾
  招供。
  太尉害怕他受不住刑死了,只把他严加看管,吩咐公人们去到处缉拿同犯,
  待拿住其他贼人后再一起处置。
  时迁来东京前已将藏宝图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未被公人们搜去。
  只是自己身陷牢笼,无法通知扈三娘。
  这一天有人入得牢里来见他,仔细一看却是铁叫子乐和。
  这乐和如何得知时迁被关在太尉府里,又如何进得太尉府的私牢?原来高衙
  内有个奶娘,姓杨,五十余岁,年轻时十分美貌,与太尉有勾搭。
  因出身低微做不得太尉的侍妾,太尉就让她管理府内一些杂物。
  她也能干,几年时间就升作了内府总管。
  乐和在蔡太师府里当差,因小曲唱得好,太尉大宴宾客时被借来府里几次,
  故此得以结识杨氏。
  那杨氏年岁虽大,还是风骚无比,见了乐和模样心中欢喜,因她是内府总管
  ,每次乐和来唱曲时都被她加倍赏赐,日久生情,两人好上了。
  几天前乐和与杨氏幽会时听她说起太尉府新近关押了一个贼人,原来是梁山
  泊的头领。
  乐和心下生疑,就央求杨氏带他来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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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守的人见了杨氏如何不认得她是内府总管?无奈太尉有严命,便将她和
  乐和搜身之后才放进牢里去。
  乐和见时迁被关在一单间里,手脚都被精铁打就的链子锁住,乐和把杨氏支
  开,询问详情。
  时迁就把盗宝被擒经过说了一遍,却未提扈三娘之事。
  这也是时迁谨慎,怕乐和为荣华富贵出卖他。
  乐和道:「我想救你出去,不知有何妙法?」
  时迁附耳低言,道:「只要你能帮我弄到这几样东西,我自可越狱而出。」
  他要的是金石匠人所用的强酸和刻刀。
  乐和道:「这个容易,这个杨氏是内府总管,与我相好,我只叫她送来便了。」
  时迁道:「乐和兄弟,大恩不言谢,待我出去后却来与你相会。你今后不要
  来看我,以免连累你。」
  乐和告辞和杨氏去了。
  几天后杨氏果然又来探望,她将时迁要的东西包好藏在下体深处,躲过搜身
  这一关带进牢去,交予时迁。
  时迁为不连累乐和和杨氏,等了一个月未敢动。
  一个月后他半夜里先用缩骨法从手铐脚镣中脱出,再用强酸腐蚀牢门上的铁
  栏,用刻刀将蚀坏的一条栏杆锯断,出得牢房。
  一不做二不休,将几个酣睡的牢子都杀了,取牢子身上的钥匙打开镣铐,将
  一个矮小的牢子锁在自己的牢房里,然后潜出牢房去府里各处放火。
  时迁不愧是放火高手,那火烧得直冲云霄,待大火烧起后他又返回牢房放火
  ,最后才翻墙离开太尉府。
  为何不先去烧牢房?原来是要引开府里众人都去其他处救火,不去理会牢房。
  那几个牢子被烧得变作一堆骨头。
  那个被锁在时迁牢房里的小牢子个头与时迁差不多,大家都以为他是时迁,
  也被烧死了,故不去通知官府缉捕。
  诺大的太尉府被烧去一个角,太尉气得昏了头,官府来的捕快也找不到可疑
  之处,只好跟太尉说是下人疏忽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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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从太尉府逃出来后,本想去找乐和,又怕他受连累。
  想起燕青,听说他并未去隐居而是藏在李师师处,不知是真是假,时迁去他
  从前一个隐秘的窝点取了些珠宝首饰,就趁夜往李师师住处摸来。
  即使是白天,走正门时迁这样的人肯定是进不去的,何况已是深夜。
  时迁不多耽搁,从后墙翻了进去,顺着楼角往上爬去。
  上去后捅破窗纸往里一看,险些惊得叫将起来。
  只见一个穿绣龙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一个绝色女子跪在他两腿间,正
  在用嘴舔允他胯间之物,浪子燕青则立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唤燕青,道:「你也来上来给寡人助兴。」
  燕青领诺,走上前站在那女子背后,将她裙子翻起来露出雪白的屁股来。
  燕青掏出自己的那话儿从后面往那女子两腿中间插进去,用力抽动。
  那女子娇声喊着小乙哥,燕青益发得力,中年男子呵呵大笑,不一时那女子
  瘫软在地,燕青趴在她身上喘息不定。
  时迁暗道:「怪不得燕青既不做官也不去隐居,能和皇帝老儿共用一女人,
  今生也值了。」
  后来皇上回宫去了。
  燕青抱住师师身子,道:「姐姐,我想离开此地。陛下虽不是坏人,但他却
  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被奸臣环绕,早晚要遭厄运。」
  师师道:「陛下如何肯放你走?你敢抗旨不成?」
  燕青道:「不妨,我不会让他捉住,再说我还有他的亲笔赦书,抓到了也不
  会砍头的。」
  师师道:「那我也跟你去,如何?」
  燕青还未答话,只听得背后有人道:「燕青你好大的胆,竟敢拐走皇上的女
  人!」
  唬得燕青差点栽倒在地,回头看时,却是时迁,正对他笑眯眯地作揖,道:
  「小乙哥别来无恙?」
  燕青忙请时迁坐了,师师去端茶来请时迁喝,时迁连道不敢。
  燕青问道:「都道你已病死了,今天为何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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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将诈死之事说了,又将盗宝被擒,乐和相救,并烧了太尉府的事说了一
  遍,听得燕青连叫,好险,痛快。
  师师也听得心惊肉跳,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时迁。
  时迁道:「我想躲几天看无事了再去找乐和,怕连累他。」
  师师道:「何不藏在此处几天?绝无危险。」
  燕青也点头称是,时迁应允了。
  师师去安排时迁吃饭歇息,燕青告辞回自己住处了。
  时迁夜里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心里老是想着刚才看见的师师的白白的屁股。
  听到敲门声,有人在外问道:「时大哥睡了没?」
  开门一看,是李师师端着蜡烛,道:「师师今夜难以入睡,想听时大哥讲些
  惊险好听的故事。」
  时迁把她让进屋里,师师让时迁躺下,自己靠在时迁身边听他讲些自己经过
  的离奇惊险的故事。
  时迁几次想伸手摸师师的屁股,可是又想起扈三娘,美丽英武的三娘好像就
  在一旁看着他,不由得打消了邪念,两人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两天后打听得开封府并未通缉他,时迁放了心,就告辞燕青李师师去寻乐和
  去了。
  临行前送给李师师一颗好大的夜明珠。
  ***************接着说扈三娘到了登州顾大嫂处,乐得顾
  大嫂一蹦老高,忙不迭地将三娘连拉带抱迎进屋里,各叙离别之情。
  又引三娘见了乐大娘子和栾挺玉,三娘在扈家庄时就认得栾挺玉,当下各自
  施礼问候不提。
  乐大娘子为栾挺玉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叫栾英,十岁,长得文静,像乐大娘
  子。
  儿子叫栾勇,九岁,虎头虎脑,十分可爱。
  两个小的与三娘极为投缘,一个搂住三娘的腰,一个抱住三娘的大腿,不肯
  放手,喜得三娘在他两个脸上亲了又亲。
  栾挺玉乐大娘子见了就要儿子女儿跪下认三娘做乾妈,两个小的拜了三娘,
  三娘受了礼,把他俩拉入怀里,众人皆大欢喜。
  这栾英长得斯文,除读书外还跟栾廷玉习武。
  栾勇最对顾大嫂的脾气,学的都是她的武功招数。
  至晚三娘和顾大嫂睡在一处,亲密缠绵更胜从前,彼此呻吟之声颇大,连隔
  壁房间的栾挺玉乐大娘子夫妇都听见了。
  三娘住了些日子,不见时迁到来,心里不禁为他担忧。
  又过了几天,乐和捎信来,说时迁陷在东京太尉府的私牢里面,正在想法帮
  他越狱出来。
  三娘听了就要起身去东京救时迁,被顾大嫂和栾挺玉拦住了,说再等些天,
  待乐和那里有越狱的消息时再作定夺。
  忧心忡忡的又过了十来天,时迁和乐和一起来了,三娘这才把心放下。
  原来时迁越狱后去找乐和,乐和将他一路送来他姐姐乐大娘子处,却不知时
  迁原来也要来此处与三娘相会。
  三娘把时迁拉到僻静无人处,上下打量了一回,又把他衣服脱了看他在狱中
  受刑落下的伤痕,看完把时迁搂在怀里哭了,时迁早被三娘的情义感动得泣不成
  声。
  三娘伸出舌头轻舔时迁受伤之处,时迁快活得发抖,把头埋在三娘两腿间吸
  吮……次日顾大嫂栾挺玉摆酒为时迁接风庆贺,还邀请来了住在临近登云山的邹
  润,邹润早已辞了官在家务农。
  五个梁山好汉加上栾挺玉都喝得痛快淋漓,栾挺玉道:「早知你们梁山好汉
  如此仗义,行事如此痛快,我当初就该投梁山入了伙,不该从祝家庄逃走。」
  邹润笑道:「那孙新二哥还不找你拚命?」
  众人大笑。
  顾大嫂道:「现在世道还不如当初我们造反的时候,实在不行时咱们再扯旗
  造反,这一次须让三娘妹妹当大头领,众人同心辅佐她。」
  时迁乐和邹润栾挺玉齐声叫好,连栾英栾勇也大声说要乾妈当大头领。
  乐和说起他跟浪子燕青在东京时常相聚,燕青也说过他很想念过去的兄弟们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大家聚一聚。
  时迁听了暗笑,好不容易忍住没说他看见的燕青李师师和皇上之事。
  三娘说了花荣的去处和花逢春的神箭帮,小栾勇马上吵着要去找逢春哥哥加
  入神箭帮,逗得众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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