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逐渐伸展。
李二牛的性冲动和女人的月经,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奇妙联系。
使用方法注定了月经带会沾染经血,那时物资还是不丰富的,卫生纸不可能
敞开了用,月经带里面垫的纸,只有吸收了足量甚至过量的经血,才会被换掉。
而卫生纸是没有隔离作用的,经血很快就会透过那一叠卫生纸,渗在下面的月经
带上,棉布材料的月经带,其实本身也就有不让经血渗漏,做为最后一道防线的
作用,所以月经带上一定会有经血,只是多或者少,湿透了还是只有一点的问题。
学校里欣赏的风景,让李二牛在家里偷看姐姐洗澡,渐渐觉得没那么刺激了,
他更愿意看姐姐在经期蹲着洗下身,撅着屁股换月经带的场景。
李二牛清楚地记住了姐姐几号来月经,一共有几条月经带,每次来几天,什
么时候量一些。
他总能很准确的,找到姐姐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带着少女的体温,带着暗红
的经血。
有时还有沾着经血的红裤头,他知道那是姐姐这两天月经量大,或者没有及
时更换卫生纸,让月经带都湿透了,沾到了裤头上。
他在学校还见过女同学裤头也湿透了,经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他也知道,为什么女人来月经都爱穿红裤头了,弄上血不明显呗。
李二牛发现,在姐姐的月经带上射精最刺激,能让他更舒服,每次粘稠的精
液射在月经带中间那紧贴阴部的位置,看着龟头被蹭上的经血痕迹,他就感觉是
射在了姐姐的屄上。
日子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一晃李二牛也中学毕业,开始跟着父亲在家务农,
家里两个棒劳力,农闲时他还能和父亲一起给人帮个工,家里倒也算比上不足比
下有余。
姐姐和相邻县一户本分殷实的人家,也在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年后,就要出嫁
了。
看了姐姐几年洗澡的李二牛,最清楚姐姐随着年龄长大,身体的变化。乳房
稍微大了一些,而且更圆润了,屄毛也多了不少,颜色开始黑的发亮,已不是当
年他次偷窥时,那稀疏的几根了。
李二牛对男女之事,随着这两年他自己刻苦不懈的自学,以及和同学损友不
断的交流。也逐渐知道了诸如月经,性交,射精,怀孕等各种科学知识。除了没
有实践操作,他自觉他的科学水平已直逼乡卫生院妇产科医生。
听到要姐姐嫁人的消息,他脑子里不由得想,自己心中冰清玉洁,像嫦娥一
样如花似玉的姐姐,也会被男人用大鸡巴尻进屄里,把处女膜撕裂,流血,被射
进精液,以后还会怀孕……
他想象着这些性爱画面,心中有了和偷窥手淫不一样的冲动。
李二牛曾经在近处偷看过熟睡的姐姐,再谨慎地女孩,在自己家里也不会过
多的设防,他在床边上看着姐姐似漏非漏的乳房,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那一抹阴
影。可比偷窥洗澡距离要近得多,少女诱人的肉体,就近在咫尺的勾人魂魄。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
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淫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射精,可那些
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李二牛的
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禁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裤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
趁整理衣服的乱劲,偷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
李二牛的鸡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
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
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性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
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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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
化就是看见他刻意迎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
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二牛,吃了吧」
「二牛,闲了来家玩啊」
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
中心打招呼。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二。
日子一晃,李二牛已经长成了个黑塔一样的结实庄稼汉。
自他爹走后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个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彻底的成了
孤家寡人。
形单影只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干,被提拔
成了公社的副书记。
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鸡巴的青涩少年。
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
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
三房姨太太。
解放后,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
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儿秋红一起生活。
李二牛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
说要等国军打回来,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
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
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合身鲜艳的衣服,
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么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
杆上,挂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
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
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精液的月
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
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
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
福。
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
又没地方可去,只能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
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
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
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段生活,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
之事彻底弄透了。
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
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
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尻屄,也有
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尻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
个色鬼,具体色到什么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
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要保全这半老头子。
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要真是把李地主
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么依靠也没有了。
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
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
里:「李书记来了,哎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
又解释道:「是该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
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对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目表
情的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茶。」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也
不知怎么盖得,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阴凉,人马上觉得汗就落了下去,舒服了许多。
三姨太说:「李书记,这屋子凉快也干净,平时就是我在这里做点针线活啥
的,你稍坐坐,我先去给你沏点茶,你消消暑。」说罢,扭着腰身出了门。
李二牛坐在屋里,只觉隐约有股香气扑鼻,但仔细闻,又好像什么味道也没
有,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柜一床,透着干净利落。
二牛舒服的靠着椅背,等着看这三姨太还有什么花样。
几分钟的功夫,三姨太端着个茶盘进了屋,在桌子上放好,回身关了门。
对李二牛说道:「李书记,你这么大的官,可得给我这弱女子留条活路,就
放那死鬼一马吧。」
李二牛发现,就这一会的功夫,这女人竟换了刚才那身家常的衣服,穿了件
淡粉色的旗袍,紧紧地绷在身上,露着雪白的大腿,屁股翘着,乳房高高的耸起,
很是诱人。
他看着眼前风韵十足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对不对李地主镇压,那是要看
他地表现的。」
三姨太歪着身子,挤在李二牛坐的椅子边上,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鸡巴上,
另一只手搂着李二牛的脖子说:「李书记,要不你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她揉搓着李二牛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看着年纪不大,
鸡巴可真是不小,比那个倒霉蛋地主的大多了。
真真的又粗又长,自己这小手都有点捂不住了。
三姨太不慌着脱衣服,她对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信心,她要让李二牛多
欣赏一会旗袍包裹着的诱人曲线。
在李二牛迷离的眼神中,三姨太悄声说道:「李书记,怪热的,脱了吧。」
说着已经弯下腰,解开了李二牛的腰带。
李二牛也不再端着,女人这么主动送上门,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他舒服的任由眼前这个女人服侍着,抬腿伸胳膊,三两下就被扒的一丝不挂,
只有胯下的大鸡巴黝黑粗长,夸张的向上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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