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辉煌的降头师(第七集)

  第七集
  章 道法旨
  慧心的腐尸毒,终于在我不要命的勉强情况下,全数清除掉,但我却付出很大的代价,除了吸入她体内散发出体外的腐尸青烟外,体力亦耗得一乾二净,全身瘫痪的倒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然而,火狐奋不顾身,宁愿被蛇灵物攻击,亦要把补血针打在我身上,结果虽是被虻灵重击,却因为在蛇灵防御的反弹力撞击下,将体内火天素的力量打开,而因祸得福。
  另一个代价则是身上的蛇灵物被巫爷收回,因为我已吸入腐尸的青烟,这对蛇灵有很大的伤害,故此,巫爷不得不收回去,不过他曾向我们承诺,如果我大难不死,必会将蛇灵归还。另外,他除了说出凤姿是风使者之外,还把我和火狐害死她大哥一事全盘托出,顿时气得凤姿大动肝火,导致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只能又哭又骂.
  然而,若要说今天高兴之事,就是慧心真心臣服于我,自愿当我的雷使者,并要求我赐个新名字给她,我赐了一个情字,叫做雷情,巫爷告诉她,由于吃下三块肉,所以需吸我三次血,皆因我的血有护身神咒的力量,她雷天素的能量同时也被打开,不过护身血令她体内新陈代谢加剧,七日后生理和胸部会起变化,而胸部胀大之态,除了是雷天素能量之外,更是两大人情债所积下的包袱。
  一切事情办好之后,巫爷仍是没有出手相救,让我听天由命,幸好我有华阳夫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三条老人参和补血针,总算在阎王手中,勉强将我抢了回来。可是我死不去的话,就要面对凤姿大哥这笔生死债,幸好,当时巫爷救走凤姿大哥的魂魄,不至于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要不然什么也不用再说,而另一方面可妥协的说法,则是他借给我的肉身,可为他积聚阴德,凤姿心理上算是有些安慰。
  第二天睡醒,二十四小时未过,趁还有一口气,想为凤姿解除身上的腐尸毒,可是她的脾气很固执,冷嘲热讽,处处与我们作对,最后想起应付华阳夫人先发制人那一招,加上攻向她仁慈的弱点,威胁她不让我治病的话,便命雷情跳出窗外把命归还给她,我估计她必定熟悉雷情刚强和不怕死的胆色,以她仁慈的心肠,必会做出让步。
  另外还有一个令凤姿屈服的理由,就是我和她都不能死,要不然她大哥的魂魄积不够阴德,便永不得超生,以她在青莲教修道多年,轮投胎一事必深信不疑,所以这招先发制人,肯定能把她的怨气给压下去,同时我也不需要贬低自己的身份,还可利用她大哥的肉身,逼她向我妥协当风使者,并要她服从称我为主人,这样的手段虽说是很卑鄙,但不这么做的话,实在没法子说服她,毕竟她疼爱哥哥,多过疼爱她自己。
  流下眼泪的凤姿,正想骂我之际,又被我喝住的说:「雷情!扶我到房间!还有你的命是凤姿苦苦哀求下给捡回的,如果她不到房间让我给她治病,你就直接从窗口跳出去把命还给她,走!扶我到房间去!」 雷情爽快的说:「是!我会遵照主人的吩咐,凤姿离开门口,我就马上跳出窗口!」
  凤姿大哭,扑到沙发上说:「你们很卑鄙!呜……」
  我强忍着内心的哀伤,看也不敢多看凤姿一眼,命雷情迅速将我扶到房间.
  走向房间之际,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雷情的表情也告诉我,她对我身体激烈的颤抖很不安,并且在我背后不停地做出手势,没料错的话,她是在通知大家我的情况很不妥。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一会儿工夫,不管是使者还是小师妹们,全都跑了过来,唯独不见凤姿的人影,我没让她们说话,反而先问说:「凤姿还是不肯进来?她身上的腐尸毒快要过二十四小时,再拖下去的话,必死无疑呀!」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您身上已没有蛇灵护体,还是先养好身体再说吧,别再想凤姿身上腐尸毒一事好吗?万一您不幸出了什么意外,我们真不知怎么办好呀?求您了……好好休息,其他的事别再想了……」
  火狐这么一说,个个跟着不停劝起我来了,瞧她们一个个真情流露,不禁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应该放弃顽固的凤姿而养好自己的身体,可是望向雷情身上的时候,想法又有了改变,为何我可以不要命的救她,却不能不要命营救凤姿呢?
  我坚决的说:「不!我救雷情因为她是雷使者,主人不能看使者有难而不出手相救,凤姿同样是风使者,我没有放弃她的理由,况且我们还欠她一条生命,虽说她大哥的生死早已是个定数,但我们对她的隐瞒,就是理亏的事实,如今她有难我绝对不能见死不救,要不然便不配当你们的主人。」
  圣凌师太劝说:「主人,您说的话是很有道理,但您应该以性命多少的差别,去衡量整件事才对。」
  我简单的回答说:「圣凌呀!眼前一条人命都救不了,还讲什么衡量人命多少的差别,简直大言不惭,看来你只适合管教几个小女孩,难当其大任,日后我或巫爷的事,你就少操心,少说话,好好去管理你那小小的青莲教吧!」
  「你给我闭嘴!我师傅圣凌师太和青莲教,是随便让人辱骂的吗?何况还是一个隐瞒真相的杀人兄手!」凤姿站在房间门外,大声咆哮的怒骂说.
  圣凌师太即刻说道:「慧清,不能对主人无礼!不可学慧心那种尊卑不分的坏习惯,学不得!」
  凤姿大摇大摆的走到圣凌师太身边说:「师傅,以前我和你一样,以为慧心师姐那种尊卑不分的态度是坏习惯,其实慧心师……不……现在应该称雷使者雷情才对,她才是敢说敢言的女中丈夫,比起那些做错事又没勇气承担一切,而要加以隐瞒的伪君子,不知强出了多少倍,现在居然还有颜面当什么主人,他刚才说的话才真正是大言不惭!」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慧清,别再说了,你想气死师傅吗?」
  我明白凤姿为何言语锋利,故意挑起舌战,因为除了在语言上的报复能够发洩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法子可以为她大哥出气,毕竟她仍要我继续为她的大哥积阴德,万一我出了意外或死去的话,那她大哥便永世不能超生,要承受阿鼻地狱永不见天日的折磨,情况比雨艳所承受的苦,还要加上千倍或万倍。
  我叹了一声说:「凤姿,什么都别多说了,现在我仅有一口气,可以做的就是解除你身上的腐尸毒,其他的事就甭想了。如果我大难不死的话,或许还有机会为你那个身在地狱裡的大哥积点阴德,如果你不想得救,不想你大哥投到好人家,那我和火狐还有雷情,便把欠你的命交还你手中。至于到底是谁欠谁的,黄泉路上自会有个分明,现在你在此处吵又有何用?反正剩下的时间不过是三个多钟头罢了,不如好好的想一想,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就尽快处理吧……」
  雨艳突然跪到我面前说:「主人!您不可以放弃您自己,我重获新生才不过一天,您没理由就这样扔下我不管的,您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意气用事,这裡有十几条人命呀!」
  我对雨艳说:「欠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如果火狐或雷情不敢死,那你代我将她们的命归还给凤姿,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对吗?」
  雷情激动的说:「主人,不用担心我会怕死,我现在可以先把命还给凤姿!」
  雷情说完后,转身跑向窗口的方向,火狐身手敏捷,即刻堵住她的前方说:「雷情!你有种!一起吧!」
  电媚激动的追过去说:「不要呀!你们这样做的话,不就等于逼主人自尽吗?大家可不可以先冷静一点!哎……」
  雷情寻死的激动,加上性子刚烈的火狐,可说是一发不可收拾,幸好不想她们死的人还是很多,不计算凤姿在内,已有几个堵在她们前面,还能拖上一段时间.
  我勉强提起嗓子的说:「狐情!你们二人逞什么强,真正想死的人是不需要勇气,况且我还没有死,你们便赶在我前面,那不等于指责我没能力保护你们吗?你们死要死得有价值,不能胡乱的死,必须是殉教而死,还他人之命而死,懂吗?」
  圣凌师太劝凤姿说:「慧清,师傅这几年教你得人饶处且饶人,如今你大哥不幸逝世,巫爷也说过是因果之报,怎样个死法只是上天一种安排罢了,而我们青莲教一向办理超度死人的法事,目的是希望死者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试问有几个真是能够在我们超度下而获重生呢?如今你大哥死后还能积聚阴德,已是上天赐予最好的果报,你还想得到什么呢?难道多害几条人命,对你或对你大哥有帮助?哎!之前还以为你很懂事,如今看来,枉费我一番苦心的教导,痛心呀!」
  凤姿流着眼泪哭泣的说:「好了!别再拿死来盼我心软!我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接受医治腐尸毒就是,但并不代表我对你们的宽恕,只是希望我的大哥能继续积阴德罢了。但他治疗我之后,生死可与我无关,我只接受他的治疗,但绝不会将身上的十灵气交给他,反正他一直说因果业报,如果上天认为他是不该死,自然会有生存的法门,当然我很讲道理,即使他救不了我,我也不会埋怨他!」
  我心中一喜的说:「好!只要你肯让我为你治疗,我便有信心把你救回,我的生死并不重要,祈求你能平安就行了。」
  火狐紧张的说:「主人,您没有十灵气帮助,体内的阴气无法恢复,如今蛇灵又不在您身上守护,这和自杀没有分别,望请三思……」
  我坚决的回答说:「有!有分别!火狐!如果我选择自杀,凤姿必死无疑,要是拼出最后一口气,她肯定可以得救,我们已对不起她的大哥,绝对不能再对不起她。你和巫爷不是经常说,霸气的降头师,即使死也要往前走,绝不能因畏惧而退缩的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和巫爷,我确实是一个霸气的降头师,因为打从自断尾指的那一天起,从不曾畏惧而退缩,这次也不会!」
  华阳夫人突然跪在地面,尊尊敬敬,无言的叩了三个头,大家见着也跟随跪在地面,双手合十,我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可能为我向上天祷告吧!
  雨艳跪在地面恳求凤姿的说:「凤姿,如果主人给你治病,万一出现了危机,你一定要嘴对嘴贴向他,虽然不是将十灵气交给他,我想应该会有些作用,可以答应我吗?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你不能让我们主人出事,这裡十二条人命全都交到你的手上……拜託了……」
  圣凌师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说:「慧清,师傅给你下跪,你就听雨使者一次吧,千万别让我们的主人出事,师傅求你了……」
  凤姿脸色大变,即忙蹲下扶起圣凌师太说:「师傅!别这样,慧清受不起这等大礼!快快请起……别这样……」
  凤姿总算把圣凌扶了起来,可是其他所有的人,包括五位师妹在内,仍跪在地面。我不知道她们是怕死,还是关心我的生死,但这种场面还是次遇上,心裡倒有几分感动,然而,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几亿身家的华阳夫人居然也肯卑躬屈膝,跪在一个小女孩面前,真是难以置信。
  凤姿紧张的忙叫大家起身的说:「你们别这样,刚才不是说过,我是受不起这等大礼.总之,我会谨记雨艳姐所说的就是,大家快快起身……别这样……」
  所有人得到凤姿的答覆后,方肯站起身,脸上也露出一线希望的笑容。
  凤姿瞪了我一眼,冷澹的说:「走吧!」
  我点点头示意凤姿到房间,接着对大家说:「你们所有人都听好,不管我是以青莲教的主人,还是以使者主人的身份,现在我就颁下道法旨给你们,也许这也是我最后一道法旨,总之,在治疗的过程中,如果我不幸死去的话,大家都不能责怪凤姿,不能找也篷报仇,必须找机会逃到泰国,或者逃到更远的地方去,还有一点是……不要为我举行丧事,任由我尸体抛在一边,先自顾逃命,懂吗?」
  所有人疑虑了一会儿,以极不愿意的语气回答说:「知……道……」
  我接着说:「嗯,还有一点,你们不要在房间外等候,各自收拾好行装,安排逃走的方法,一旦我出了事,只需帮我带走凤姿就行了,并且今夜便要离开,但千万不可洩漏我遇害一事,要不然也篷和那十二魔星便会肆无忌惮攻击你们,我实在不想你们任何一个落入他们的手中,答应我,必须安全带走凤姿,可以吗?」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您放心,我不要命也会夹着凤姿离去!」
  雨艳轻轻的诉说:「主人,别丢下我们,您一定要安全的走出来……」
  我望向华阳夫人说:「可惜呀!当日收了你五十万,如果当晚去办理鬼屋一事,就算今天保不住性命,亦会少了个遗憾,容许我在此向你说声抱歉,至于你那五十万,我会叫火狐还给你。还有多谢你一直以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代表众人向你致上无限的谢意,多谢……」
  华阳夫人伤感的说:「法师!千万不要说感激二字,能够和你们共度这一刻,属我毕生难忘的事。而在生死的关头裡,亦深深明白到感情的可贵,比起再多的财富还要来得实在和温馨,然而,这份感觉在我死去的丈夫身上是找不到的,如今我内心已填补了一切,现在鬼屋甚至公司,或拥有的一切,我已经不再重视,只希望您能平安度过此劫,继续在我未来的人生旅途中,写下更丰富、更刺激、更精彩的一页,即使当你们的……下人……亦心甘情愿……」
  我点头感激的说:「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狐媚,你二人过来……」
  火狐和电媚走到我面前,我在众人的面前,左拥右抱,柔情的说:「来!给我一个吻……」
  我吻向火狐,当要吻到她的嘴边时,突然被她推开.
  火狐情绪激动且带有咆哮的语气说:「不!主人!您想解掉我是降头师女人的咒语吧!不必了,未来的人生,我只有您这一个男人,不要把我身上仅有的一点点爱意也夺回,这样对我太残忍,我怕我会无法原谅您……」
  电媚即刻从我身边闪到火狐身边说:「主人!您可以不再爱我们,但不要对我们太残忍,更不可收回曾经在我们身上留下的那份爱意,明白吗?」
  我终于感受到爱的魔力是何等的厉害,它可以令人痴迷成狂,它可以令人失去理性,它可以令人连身家性命都不要,由此可见,爱一个人是极为愚蠢的事呀!
  我忍着情绪,激动的说:「好!大家能否向我做最后一次跪拜呢?」
  所有人随即跪在地面,双手合十,连续向我叩了三个头,当她们叩第三个头的时候,我已经转身走向房间,而凤姿则站在房间外等我,这亦等于说她已经知道,狐媚二人是我的女人,但此刻我没有丝毫的尴尬,可能我已不是她大哥的关系,又或者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事会比死来得可怕和尴尬吧!
  第二章 要命的疗伤
  向所有人交代一些可能会成为身后事之后,便转身走向房间,凤姿见我走向房间,自行先走了进去。如今她已经知道狐媚二人是我的女人,虽然我是不觉得尴尬,可是她始终是我一直很想上的女人,情绪上难免是有些紧张。
  虽然盼望与凤姿上床的日子没有电媚的几年之久,但她青春活泼的朝气,性感柔弱的身躯,和迷人身段的体香,已令我好几次差点压抑不了欲火,欲将她就地正法。然而,此般的冲动却不曾在电媚的身上出现过,如今她即将赤裸裸的面对我,试问岂能不心动、不紧张呢?
  走进房间,凤姿背对着我说:「把门关上!」
  我没有意见,关门正合我的心意,只不过对凤姿以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和我说话不是很习惯罢了,印象中是头一次,但这回气难吞也得吞下,谁教我有愧于她呢?
  对着海面的窗帘布没有拉上,凤姿则遥望着窗外的海景和阳光,在光线的透射下,一副葫芦形状的美妙身段,若隐若现的映在她身上那件蓝色碎花图桉的连身裙上。可惜她是背向着我,背影中只能窥视纤细的小腰和丰腴高翘的弹臀,胸前一对诱惑的弹乳,只能从光线照射在玻璃的反映下,模模煳煳,看了一眼,我相信如果她是侧身站着,将成为世上最佳最美最性感的人体画。
  凤姿凝望窗外一会儿后,转过身坐在沙发上,并正面对着我,我的视线则随她饱实的丰臀,逐渐往上移到她胸前的乳球上,虽然她身上没有电媚那股成熟美感的神韵,可是其香娇玉嫩的秀气,如含苞欲放的鲜花般,已摘下女人最珍贵的那一分。
  此刻房间虽有两个人,却十分的寂静,凤姿和我彼此凝视着对方,不发一言,我相当不习惯这种静声的场面,终于由我首先打破闷局的说:「你要我把门关上,不怕我会强取你身上的十灵气吗?」
  凤姿冷澹的说:「你虽是没有了诚信,但人格还是有的,这点我还能瞧得出来,况且我想在不受外人的干扰下,看清楚你到底是一个冷血的人,还是一个不顾情义之人?当然也许我会看错,你可能是一个既无人格,又不顾情义的冷血畜生。」
  我一笑置之的说:「凤姿,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强夺你身上的十灵气,至于我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此刻已经不重要,毕竟眼前只有成功和失败两条路,一条是拼出最后一口气,解除你身上的腐尸毒,失败的话,就比你先走一步;另一条是成功后,如何带你们逃离险境。至于个人生死的问题,已不容许我去忧虑,只能交由上天去做决定,」
  凤姿皱一皱眉头说:「嗯,听你这么说还算有点人性,我想你坦白的告诉我,当日你知道火狐是杀你朋友,也就是我大哥虎生的兄手,究竟有什么反应,难道没有想过为他报仇,或报警的冲动吗?直到你灭杀我大哥魂魄之际,下手的时候有什么感想,难道一点内疚惭愧之意都没有吗?即刻回答我!不许想借口!」
  我即刻回答说:「当日你大哥是死在我和你大嫂面前,当然是据实报警,可是如何告诉警察兄手是火狐呢?如何交出证据呢?况且说出兄手是谁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你的大嫂,我只不过是你大哥的朋友罢了。试问警察相信死者妻子的话,还是相信我这个朋友说的话?别忘记,当时我的身份还备受警方嫌疑。」
  凤姿继续追问说:「就当你有口难言,事后怎么不找火狐对质,反过来还和她一起狼狈为奸呢?」
  我叹了口气说:「凤姿,我为何会借你大哥虎生的尸体还阳,这点在青莲教讲述的过程中,我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当时主要是隐瞒自己的身份,目的是怕你受不起这个打击,事情是这样的……」
  我原原本本将大浩骗取我肉身的经过,一一讲给凤姿听,其中包括暗恋大嫂五年的经过,和千载难逢唯一能还阳的机会,一切全盘托出,讲个一清二楚。
  我继续说:「凤姿,如果你被他人骗走了肉身,成了游魂夜鬼,当遇上千载难逢还阳的机会,你能错过吗?也许你会说还阳是恋生怕死罢了,可那时候的环境是鬼差不带你到地府去,而要留在阳间当一隻凄凉的孤魂,但这不算是主要争取还阳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希望能夺回属于自己的肉身和报复。」
  凤姿说道:「火狐令你得以还阳,所以你感激她导致忘记为朋友伸张正义,将兄手绳之于法?」
  我乾脆的说:「你现在去告诉警方,火狐杀死站在你面前这位活生生的大哥吧……」
  凤姿犹疑了一会儿说:「哦!对!基本上我大哥是没死,这点就算了,不过,即使不能将火狐绳之于法,为何却要与她狼狈为奸?这不等于自打嘴巴吗?」
  我解释说:「凤姿,我在青莲教一个多月,头号仇人除了亲大哥之外,就是火狐了,别忘记来青莲教之前,我身上还中了她的蚕丝降,又怎会与她狼狈为奸?不瞒你说,其实整个月以来,我一直都不停想着,如何利用巫爷的威力向她进行报复,当日拿了圣凌师太两万元,就是前去找她出气,虽然我是伤害不了她,起码也让她心烦气躁,当是先出一口闷气。」
  凤姿点头的说:「嗯,这点我是知道的……」
  我继续说:「还有……我要补充一点,如果当时有第二具尸体可以供我还阳的话,我便不会选择你的大哥,今日亦不会出现隐瞒之过.然而,不选择你大哥的肉身,主要是肉身已被烧得体无完肤,隐瞒则是不想你受打击,怕你接受不了事实,也不想见到你伤心哭泣的样子,况且你也未必会相信如此荒谬之谈,最后希望你能谅解,隐瞒是迫于无奈的。」
  凤姿点头的说:「难怪不见你才一天,便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你还没有说灭杀我大哥魂魄之际,当时有什么感想,完全没有一点内疚惭愧之意吗?」
  我回答说:「当时我曾坚决反对火狐灭除魂魄的行动,但不灭实在不行,后来我以灭除魂魄的借口,试探大哥对亲弟的情义,只要他有一点念及手足之情,我肯定会与他相认,甚至原谅他夺舍之过.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怕死,宁愿亲弟弟承受万毒心火之苦,魂飞魄散,也不念往日的亲情。当时我面对亲大哥冷血无情的真面目,过于激动,愤怒中使出万毒心火,事后才想起你的大哥,但已酿成了大错.」
  凤姿讥笑的说:「哼!错了不就隐瞒真相,不当是一回事就行了嘛……」
  我说:「凤姿,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没必要冷嘲热讽.不过,幸好巫爷及时把你大哥的魂魄带走,属不幸中之大幸,但对于这次的疏忽,我只想如何去承担责任,从没想过要隐瞒或推卸责任,我和狐媚三个人都是保持同样的立场,只不过顾及你的接受能力和等待机会罢了。另外,我去泰国之前,赶上来青莲教,除了让火狐和圣凌师太相认之外,另一个目的,就等她俩人聚旧完毕,吃了晚饭后,便向你说出真相,可是那时候也篷已经杀了上来,完全没有表白机会……」
  凤姿泪眼汪汪,感叹中带有愤怒的神情说:「大哥死得真惨!如果不是火狐的关系,一切的悲剧便不会发生,罪魁祸首始终是火狐本人!」
  我发出感叹的说:「凤姿,我以前对因果之说本来是不相信,甚至经常埋怨上天不赐予好运,但经过七碗血一事后,对因果和缘分之说就十分认同。没有因不会有果,今日我和五位使者能走在一块,雨艳姐妹能相认,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至于雷情日后胸前要背上两大因果债的包袱,属实属虚,七日后便能揭晓。」
  凤姿冷言冷语的说:「你和她们因果之缘,关我大哥什么事?」
  我尝试开解凤姿说:「当然有关系!巫爷说过你大哥生前见财眼开,害过无数的人,而你两兄妹前世又欠下我很多债,如今你哥哥已经清还,这对他来世将是个好的开始,起码他的肉身仍在阳间为他积阴德,亦算是上天赐予他一个赎罪的好机会。然而,你要火狐和我救雷情,结果令我俩人半生不死的,这也是你无意中替哥哥报了仇,这些都是大自然因果环环相扣的道理。」
  凤姿不满的说:「我哥哥见财眼开害死无数的人,这都是巫爷他一面之词,我不相信他是个坏人!」
  我摇头叹气的说:「嗯,我不敢否认你大哥是疼你,但他一生潦倒,真是因为你的病导致债主临门吗?你大嫂美芳为何要嫁给你大哥,为何会认识火狐?她是一个心狠的女人?非要利用降头术把他害死不成?而他今世所遭遇的不幸,只是命苦的关系,没有其他的关系?我肉身为何给大浩骗走,为何又会找上你大哥的肉身还阳,为何你又是十灵女,为何雨艳三姐妹能重逢?这一切的为何,难道不都是连带关系因果之缘吗?」
  凤姿顽固的说:「不管怎么说,我大哥始终是死在火狐的手上,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继续开导凤姿说:「哎!几个人当中,火狐是最无辜的!她家破人亡的时候,也篷狠心将她抛弃,孤独一人,巫爷当时并没有前来搭救她,如今她找到了钱和安身之所,巫爷偏要她放弃一切,当上接缘人的角色,其实她付出的代价,比我们任何人还要多,如今你指责她是杀你大哥的兄手,倒不如质问上天,为何让你大哥的命如此之短,顺便也代火狐问一问,为何偏偏要找她当刽子手呢?」
  凤姿听了后哑口无言,默默闭上眼睛,不知是在消化我刚才说的话,还是在想些理由来反驳我。
  我大胆一针见血的说:「凤姿,如果你要埋怨火狐是杀死你大哥的兄手,我相信你大哥会埋怨为何你是十灵女,如果你不是十灵女的话,他的遭遇可能会完全不一样,亦有可能不会如此短命。不过,命运的安排并非你我所能预料,如今也篷不惜动用十二魔星追杀我们,他是为了向火狐出一口气,还是为了你身上那十灵气呢?如果外面的人不幸全都死了,或者被也篷捉去折磨,难道你是兄手吗?」
  凤姿仍是保持沉默,不答上一句话。
  我继续开解的说:「每个人生下来,就有一首前世未编写完的歌谱,今世注定必须续写,所以当人生走到了尽头,双眼合上,两腿一伸,必有音乐伴着上路,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倘若你遇上什么不测,伴你上路的音乐,绝不会有埋怨你是十灵女的声音。」
  此刻,凤姿仍是沉默下言,我一个人不停的说也太没意思,况且刚才说得太多了,开始感觉有些疲倦,于是躺在床边,闭目养神,其他的事不愿再多想。
  过了一会儿,凤姿站起身,将窗帘布拉上,接着冷冷的说:「可以开始了吗?」
  我回答说:「当然可以呀!」
  凤姿走过来坐在床边上,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走进了浴室。
  望着凤姿走进浴室的那一刻,身上的疲倦竟完全消失了,原来冲动可以令一个人精神起来。然而,接踵而至是紧张的心跳,脑海裡不停想着,她待会是穿着浴袍走出来,还是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呢?
  不知是时间过得很慢,还是我过于紧张,总觉得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浴室门打开,结果她不是一丝不挂,更不是穿着浴袍,而是围着白色的浴巾走出来,当看见她粉肩上的肉色肩带,一种前所未有的诱惑力已将我整个人给俘虏。
  凤姿选择坐在床的另一边,背向着我说:「别忘记你刚才许下的承诺,不会强行夺走我身上的十灵气。」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我并非强盗,更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凤姿爽快的说:「好!那开始吧……」
  我有些很不自然的说:「不把浴巾拿走怎么开始呢?你能否坐到我前面来呢?」
  凤姿似乎叹了口气,接着很无奈的背着我,慢慢栘到我前面的位置,再拉下身上的浴巾,□浴巾还是遮掩她的臀部和胸罩上,只瞧见洁白无瑕的背肌外,其他重要性感的部位都被她遮得密不透风.
  我略微有些紧张的说:「凤姿,必须像雷情那般,我方可施咒为你治疗。」
  凤姿像受了一惊似的,小声的问说:「你的意思是要……全部……脱下吗?我受伤的位置并不是很多,能否不要全部脱下……」
  我回答说:「不行,巫爷说过施咒治疗的时候,身上不能有一布遮体,你师傅圣凌师太也是一样,我不是故意为难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出去问问她。」
  凤姿脸色尴尬又羞红的说:「不必……那……好吧……」
  一条不该遮掩在凤姿身上的浴巾,重新包住性感娇嫩的胴体,不过,这次却是为更香艳的画面,因为凤姿的手绕到身后,解开胸罩上的扣,接着眼看肩带从玉肩滑落至手肘上,体内的欲火已迅速燃起,我不敢想像当浴巾从她身上滑落床上之际,那股震撼的杀伤力到底会杀死我身上多少个细胞,总之身上那五亿精虫,若能保留到她离开房间,我肯定是位圣人。
  凤姿终于脱下身上的胸罩,继而慌慌张张的将浴巾重新包好身体,接着伸手摸进腿间,匆匆忙忙的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脱了出来,并迅速将内裤和胸罩一块塞在枕头底下。
  整个过程虽是瞧不见凤姿身上重要的部位,可是她那羞怯卸甲的一幕,倒令我看得热血沸腾,直到她细声说好了,我方从梦中惊醒过来。
  凤姿似做了个深呼吸,接着白色的浴巾再次从她身上滑落,但这次不是停留在她的腰间,而是铺在枕头上,如今面前的她,则是一丝不挂的背向着我,面对她那洁白的背肌和雪滑诱惑的股沟,实在够难受的,但这份难受却又是我朝思暮想所期待的,十分的矛盾。
  凤姿小声的说:「能不能快一点,我不想外面的人等太久……」
  我回答说:「能不能把身体转过来,我想看看所有伤口的位置,心中好有个底。」
  凤姿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慢慢转到我前面,当她的乳球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刻,我已陷入疯狂的状态.真是一对人见人爱的嫩乳,乳肌白嫩娇滑,粉红的乳晕伴着羞涩的椒奶,令人看了无不垂涎三尺,冲动的想把它含入嘴,吮吸一番。
  眼前这对嫩乳,虽没有成熟美女般的丰满,只能说有少女的丰满,毕竟她只是刚要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但奶型却像竹笋般的饱胀,并且散发出娇贵的嫩气,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它,已能感觉其弹力柔韧非常,或许处女的身上,乳球才有这种结实的美感吧!
  除此之外,腿间虽是紧闭着,但山丘的毛髮仍可瞧得一二,凤姿和雷倩的阴毛似乎都是一样,皆是少得可怜,或许青春少女的阴户就有这种小雏鸡的美态,如今见到小雏鸡的蜜穴,不禁想起有人曾说过,舔小雏鸡蜜穴流出来的淫水是天下最佳的补品,古代很多大财主每个月都买小丫鬟,目的就是取这类的淫水和女人胎的奶水,方能在床上干到九十九。
  我不敢放肆窥视凤姿敏感的部位,免得引起她的不满.振作一下精神,认认真真为她检查伤口,毕竟先治好她的腐尸毒,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我检查一遍后说:「你的伤口不是很多,前后只有四处罢了,雷情伤得比较重……」凤姿说:「嗯……因为……你替我挡了不少……」
  我吸了口气说:「放心!我现在的身体虽是很虚弱,但仍有一口气在,即使油尽灯枯,我也会拼了命完成整个治疗过程,不要担心!我开始了……」
  凤姿冷澹回应了一声:「嗯……」
  凤姿的冷澹回应,我虽是很失望,但还是集中精神,将意念专注于眉心间,展开治伤的步骤.首先是医治她左臂的伤口,于是念着巫爷所教的咒语,双掌烫热之际,便将掌心贴在左臂曾被腐尸抓伤的伤口上,当贴在伤口的时候,突然有种很意外的感觉,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我察觉伤口的颜色转变得很快,好像和我念的咒语赛跑似的,岂科,咒语还没念完,已化成青烟飘进我体内,但我没有丝毫的不妥,反而觉得越来越有精神,而我还是念完所有的咒语,才将掌心移开.
  凤姿可能察觉我的神色有异,问我说:「我的伤口比雷情容易医治是吗?」
  我点头说:「是!可能你身上有十灵气吧,继续……」
  我没有说出越来越精神一事,只是找个想法回答她罢了,究竟什么原因,导致她的伤口会比较容易医治,我是无法得知,希望十灵气的说法没有错吧!不过,我不说出精神状况是另有其心,原因是想她看我辛苦的为她付出,而宽恕我和火狐之过.
  个伤口治疗过后,第二个伤口是右臂,情况是一模一样,青烟很快飘进我体内,精神同样是越来越饱满,我开始深信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凤姿的十灵气不但对她本身有帮助,对我亦产生了很大的功效,
  不知不觉已到了最后一个伤口,这道伤口比较尴尬,是在左腿的内侧上。
  我对凤姿说:「这是最后一个伤口,由于在左腿的内侧上,你必须把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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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姿脸红羞怯望向另一边,但却听从我的吩咐,将腿慢慢的张开,这回蜜穴的春光被我瞧得一清二楚,处女蜜桃的柔嫩小洞果真十分细小,两片粉红的阴唇如刚开放的花瓣般,柔白带有些粉红的羞霞,别说巨鸟插入的痛快,即使舔上一舔,亦肯定快活过神仙。只可惜答应过不会强夺她的十灵气,心想要不是巫爷洩漏了她大哥的秘密,或许我现在不单只给她治伤,还可以教她如何做一个人……
  最后一道伤口,眼看大功即将告成,仍是不敢心邪,免得出现意外,于是众集了意念力,开始口唸咒语,进行医治腐尸毒的步骤,一切和之前三道伤口同样的顺利,颜色转变的速度也一样,青烟飘进我体内的时间也一样,原以为大功告成,岂料,咒语念到最后二十几个字,小腹疼痛非常,全身开始颤抖,汗水直流……
  我的反应令凤姿起了疑心,她忙问说:「怎么了?你怎么流出这么多汗?」
  我示意凤姿不要管我,勉强继续念着咒语,可是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上衣快要被汗水沾透,但我仍勉强的一个字、一个字继续的念,不想前功尽弃。
  凤姿摸了我的手,发出惊讶的叫声:「快来呀!你们快来呀!」
  一声喊出之后,房间门迅速打开,个冲进来的是火狐,她瞧见我的情形,吓得忙问雨艳如何是好。
  雨艳惊慌的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呀!」
  电媚紧张的说:「凤姿,快亲主人的嘴吧,试一试……」
  雨艳喊说:「不行!主人施咒的时候,不能亲他,十灵气反过来会伤到他的!」
  火狐急得在房间内乱转,忙劝我放弃、保住自己的命。
  小腹越来越痛,身体突然变得很虚弱,似乎快要倒下的感觉,但我的掌心使劲捉住凤姿的伤口,凝视她的脸孔,死命支撑念说:「乌……吐……那……滴……哟……鸭……」
  凤姿望着我,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并企图挣扎的说:「放弃我吧……别管我了……」
  我拼出全身的力气,紧紧捉住凤姿的伤口,不让她逃脱,但身体已发出剧烈的颤抖,趁还有几分清醒,一鼓作气,坚持念完咒语:「鲁……吧……滴……哟……那……乌……欧……苏……那……摩……罗……」
  咒语终于全部念完,凤姿的腐尸毒亦完全彻底的清除,大功告成。
  此刻,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发软的倒在床上,双手按着肚子,全身颤抖,发出衰弱的痛苦呻吟说:「肚……子……痛……很……痛……呼……我不……行了……呼……」
  第三章 理智和感情
  我肚子痛得全身发软,无法再支撑身子,终于倒在床上,虽然连叫喊声的力气都没有,但知道凤姿身上的腐尸毒已经清除,甚感欣慰,起码又解决了一个问题,现在只剩下我个人的麻烦罢了,死一个救回三个,怎么算还是有赚的。
  火狐最为紧张,手裡拿着针药,彷徨无策的走来走去,犹如一隻在热锅上的蚂蚁,而身边的华阳夫人则忙提醒她,医生交代过不可过量使用,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火狐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再次向雨艳求助,
  此刻,凤姿已迅速围上浴巾,并企图想取走我枕头底下属于她的胸罩和内裤,可是却被我压在身体底下,欲言又止的她显得无计可施,情况有些狼狈.
  火狐紧张的追问雨艳说:「你想到法子帮主人了吗?他很痛苦呀!我伯主人他……哎……有什么方法能保住他的命呢?快想想法子呀!」
  雨艳望着接受电媚不停抹汗的我说:「火狐,我岂会不知道主人痛苦呢!我还瞧得出他是吸入太多腐尸毒的青烟,才会有此状况,但我并不是巫爷,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也篷身上得知的呀!」
  雷情紧张问说:「雨艳,你说主人吸人太多散发出来的腐尸毒青烟,此刻他又按着肚子,这不和我腐尸毒病发的情况一模一样?难道主人他……」
  雨艳说:「嗯,主人现在确实受腐尸虫侵犯……」
  火狐反驳的说:「不可能!主人有护身符咒,腐尸毒怎么可能侵犯到主人呢?绝对不可能,巫爷也曾经说过,主人体内的腐尸毒并无大碍,只要恢复了阴气,便会自动清除,绝对不是腐尸虫作怪!」
  雨艳说:「火狐,你说得没错,巫爷当然更不会说错,主人的护身符咒确实可以清除体内的腐尸虫,但护身符咒必须有阴力去启动,如果一个降头师体内没有了阴气,就等于是普通人一个,即使有再多的法力或护身符咒,亦等于无呀!」
  电媚忙脱下胸前的虎牙,往我颈项戴上。
  雨艳忙阻止电媚的说:「不行!电媚!快把虎牙拿走,虎牙只能抵抗外来的侵犯,如今腐尸毒已侵入体内,如果戴上虎牙,那腐尸虫便会顽强的抵抗,非但清除不了主人体内的腐尸虫,反而会令腐化的过程加快……死得更快……」
  华阳夫人紧张的自言自语说:「这怎么办好呢?」
  雨艳说:「眼前要救主人,只有三个方法,一是巫爷前来搭救,但巫爷绝不会逆天而行;二是将凤姿交给也篷,当作是救人的条件,我知道他有方法医治好主人,但难免会在主人身上施放毒物,以约束他的一切。」
  火狐气得大动肝火的说:「雨艳!你说这些干嘛!说了不就等于没说吗?那第三个方法是什么呀?快说吧!」
  雨艳回答说:「我刚才说的两个方法,主要是让凤姿分析眼下可行之法,第三就是将十灵气交给主人,那主人便可增加阴气,以化解体内腐尸毒的危难,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时间可要快,因为腐尸虫一旦繁殖完毕后,便会开始腐吃内脏充飢,然后又繁殖再腐吃其他内脏,不断重复以上这些动作,腐尸虫的数量增加,相对腐化的速度也会加快,但这已经不重要,因为腐尸虫次腐吃内脏,主人必死无疑……」
  众人听了雨艳讲述之后,无不把目光瞪在凤姿身上,雷情和火狐二人,更是激动上前劝说:「凤姿!你就快帮帮主人吧!」
  凤姿摇头的说:「不!不行!我办不到!我过不了心理的关口呀!别逼我!不……」
  火狐愤怒指着凤姿说:「你别这样固执行不行!主人虽是灭除你大哥的魂魄,但却给巫爷救走,原则上他始终没有伤害到你大哥不是吗?况且他现在这个情形全是因为不要命救你所致,难道他死了,你心裡就会舒服,就会过得了心裡的关口吗?好!只要你把十灵气给了主人,不管救不救得了,火狐的命即刻赔给你大哥就是!绝不食言!如何?」
  凤姿说:「他医治雷情的时候,已经吸入青烟得了腐尸毒,不是完全因为我呀!」
  雷情加入游说的说:「凤姿师妹,只要你肯救主人,我愿意像火狐一样,将你给我的人情全数交还于你,要不然主人出了事,我也无颜面生存下去,倘若你不搭救主人,就会多牺牲两条人命,试问你日后如何面对你自己?」
  雨艳紧张的说:「凤姿,你要救的话,就要快一点,主人现在已全身抽搐,恐怕体内那一点点的阴气即将全部耗损,不能再拖下去,如果你真是不肯出手相救的话,那大家就要将主人捆住,要不然就会被他咬伤的……求你了……凤姿……」
  雨艳说完后跪在地面,所有人都一起跟着跪下,这个情形已是第二次,我很想告诉大家,不要再勉强凤姿,不要再为难她,我已经认命……
  圣凌师太跪在地面说:「慧清,为师跪在地上求你了,你快点救救主人吧……」
  凤姿神色慌张,忙叫大家起身的说:「师傅,您快快请起!你们怎么又跪呢?快快起来吧!」
  大家都不愿再说话,只顾把头垂下,似乎逼凤姿必须答应,要不然便长跪不起。
  看着凤姿急得团团转,可能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突然,她闭着眼睛扑到我身上,并且将樱桃小嘴贴在我的嘴巴上,不停地向我嘴裡吹气。
  好一阵清凉芳香的气味飘入我的体内,令我感觉到这阵芳香味,从我身上四处散发,开始有些陶醉之意,渐渐的,想起这种感觉和吸入青烟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一个是腐臭味,这个是清凉的芳香味,两者简直是云泥之别.
  肚子的痛开始逐渐消退,神智亦开始稳定和清醒过来,记得雨艳曾告诉凤姿,万一出现了危机,即使不肯交出十灵气,倘若向我嘴巴吹气,也有可能会有效,如今她愿意给我送上初吻,不管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我也不能糟蹋此等良机,万一真是不行的话,能带着她的初吻到阴间,亦算不枉此生!
  暂时忘记身上的痛苦,聚集意念,全情投人,享受凤姿的初吻,处女之吻,
  凤姿完全不懂得接吻的技巧,可能她的意识中,只是向我嘴巴吹气,完全没有想过接吻这回事,直到我的嘴巴和舌头开始有反应,她才瞪大着眼睛望着我,接着面泛羞红,企图停止和挣脱尴尬的一面。
  我没有让凤姿成功挣脱,反而紧紧将她搂住,舌头挑向她的樱桃小嘴内,挑弄她嘴裡细嫩的香舌,吮吸芳香的唾液,并引导她的小舌闯入我的嘴内,香舌抗拒中展开交迭的混战,退缩则难掩羞涩的妩媚,渐渐的,两人的湿唇进入疯狂的攻势和吮吸,然而娇唇上的唾液、沉重的鼻息声,再也分不清她是在抗拒,还是为矜持而抗拒,只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发热,身上白色的浴巾已经脱落……
  「哗!」凤姿惊叫一声!
  一句惊叫声,防不胜防,令凤姿成功挣脱我的怀抱,并匆忙围上脱落的浴巾,再用身体推撞了我一下,夺走枕头底下属于她的内衣物,接着如一枝箭飞快地冲进了浴室。
  火狐个扑到我面前问说:「主人,怎么样了?雨艳这招有效吗?肚子还痛吗?来……快躺下说……」
  躺在床上后,脑海仍潮思着与凤姿湿吻的激奋,对于火狐的慰问,没有即刻做出反应,吓得她忙推了我几把,方把我的思绪唤回现实裡来。
  如痴如醉的我说:「什么……刚才你问我什么来了?」
  火狐一对疑惑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打量一番的说:「主人,我刚才问您,雨艳教凤姿的那一招有效吗?您的肚子还痛吗?」
  我点头说:「好很多……好……很多……了……」
  电媚忧心似焚的问雨艳说:「工人怎么好像魂不守舍的,不会是光返照吧……」
  火狐拍了电媚一下说:「别乱说话,什么光返照的,真是的……」
  雨艳上前问我说:「主人,现在感觉如何?肚子的疼痛是否消失了?」
  我握着火狐的手说:「扶我下床看看……」
  火狐和电媚二人搀扶我走下床,她俩人扶着我走了几步,后来我自己慢步走出大厅,又回到房间,这时候凤姿刚好从浴室走出来,她见了我迅速闪开,似乎在避开我的目光,而我也仅能窥见她半边羞红的粉脸。
  华阳夫人问我说:「法师,感觉怎么样了?」
  我点头说:「我已经好很多,肚子不再疼痛,没想到凤姿向我吹了几下,我便好了起来,十灵气真是神奇呀!」
  所有人听到我这么一说,紧张的情绪得以鬆懈,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而刚才房间凝聚的那片愁云,已被几个小师妹的笑声轰出九霄云外。
  雷情对凤姿说:「谢谢你!我会遵守刚才的承诺,将你给我的人情还之于你。」
  凤姿阻止的说:「慧……雷情,不!我并没有把十灵气给你的主人,刚才只是履行进入房间前的承诺,所以你并没有欠下我什么承诺,千万不要做傻事。」
  雨艳说:「雷情,凤姿没说错,她确实没有把身上的十灵气给主人,只不过凭她是十灵女,吹了几口气给主人,其实这个办法有没有效,暂时还不敢肯定,只是有好一些罢了,」
  火狐说:「雨艳,你可不要吓我,主人现在不是好起来了吗?」
  雨艳说:「火狐,我想这么说你会比较清楚,主人身上的阴气耗损,导致护身符咒起不了效用,克制不了身上的腐尸虫,主人才会出现危机.刚才凤姿向主人吹了几口气,可以说恢复了一些阴气,护身符咒起了些功用,情况好比雷情吸了主人的血般,体内的腐尸虫进入睡眠的状态,除非阴气能即时完全恢复,要不然那口阴气消失后,腐昆虫又会甦醒,再次……发作,明白吗?」
  雷情惊讶的说:「雨艳,你这么说主人现在的状况,像个普通人一般,这不是和我发作的时候一模一样吗?那他身上的阴气能维持多久呢?」
  雨艳皱起眉头的说:「我不知道,毕竟主人不是真正得到十灵气,复原的状态能够持续多久,真是不敢胡乱预测,也许会逐渐加强,也许是一盏茶时间,难说……」
  火狐不敢相信的说:「不会的!主人肯定度过了危险期,他已经踏入康复的阶段,阴气会逐渐的增加,绝不会是一盏茶时间,你肯定估计错误……不会的……不可能……」
  「火狐,雨艳没说错,但也只是说对了一半,她想出吹入十灵气的方法是有效,如今虎生体内的阴气确实恢复了少许,不过危险期还未过,他仍需要强大的阴气,方能清除体内的腐尸毒,现在腐尸虫只是沉睡罢了,不过,距离下一次发作的时间会比雷情的久,怎么说他体内有护身符咒护着,抵抗力是比常人强劲许多,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火狐和众人听到巫爷的声音,全都一起跪下,只有我和凤姿二人是站着。
  火狐先开声的说:「巫爷,您一定要帮主人度此难关,求您了……」
  巫爷笑了笑说:「哈哈!我说过不会出手相救,只会提醒和指点迷津,一切要看他本身的造化,而真正能够帮助虎生的只有他座下的五位使者,这也是我为何要他找到五位使者的原因。不过,我要声明一点,这条路上天虽是早已铺设了,但也要看主人翁的缘分和做出取捨的决定,至于最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成果,上天和我是不知道的,可能是一棵树,可能是半棵树,亦可能仍是一粒种子。」
  雨艳说:「巫爷,既然主人已经找到五位使者,表示这棵树已经长了出来,绝不会是一粒种子,问题是我们五位使者该如何帮主人呢?请指点我们五位使者迷津,谢谢!」
  凤姿抢答一句的说:「不!我可不是什么使者,即使是的话,我也不敢去承认,请大家谅解我的难处,我实在无法和杀害亲哥哥的兄手走在一块,如果因为我身上的十灵气导致大家有生命危险,我可以牺牲自己去找也篷谈条件,以换取大家的平安。另外,我刚才肯帮忙主要是看在师傅的分上,请大家别误会,同时亦要声明一点,这裡除了他和火狐之外,大家仍是我凤姿的好朋友。」
  圣凌师太指责凤姿的说:「慧清,你怎能这样说话?主人刚才为了救你,连性命都不顾,你怎能这样无情无义呢?」
  凤姿说:「师傅,他不要命的救我,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日后我不会再与他俩人作对,只会尽量的疏远,日后找到青莲教,只会以徒弟探望师傅的身份前去,至于教内有什么工作,同样只会以自愿身份出点力,希望您能谅解,其实我这样做已是对不住大哥,但眼前只有这个方法。」
  电媚劝说:「圣凌师太,整件事上凤姿属最无辜的,如今她能做出这个决定,已经是不容易,我们除了谅解和支持之外,不能再强迫她,凤姿绝对是你的好徒弟。」
  凤姿很有礼貌的说:「电媚姐,谢谢你的谅解。」
  电媚的耐性实在不简单,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讨好凤姿。由于她曾与大浩相处了一个多月,明白凤姿面对我的难受,毕竟对着哥哥的身体,却又要提醒自己,对方已不是真正的大哥,这等于天天都要承受亲人死去的伤痛,如此残酷的心理折磨确实令人很难受,我们是应该谅解她的难处,不该处处为难她。
  巫爷突然大笑了几声:「哈!哈!哈!」
  电媚脸色惊慌的说:「巫爷,是不是我说错了话?如果是,我愿接受教诲.」
  巫爷说:「不!电使者,你没有说错话,风使者的天素属守,心灵感应最为强烈,所以她自然要接受沉重的心理打击,并且要战胜心理的障碍,方能启发出内在的力量,如今她所面对的,就是一个最大的心理考验。这裡每位使者不都是经历过很大的考验吗?虽然你们使者的身份得来不易,但虎生要得到你们五位,付出的代价亦绝不比你们少,即使是丝毫的出错,他也不配当使者的主人……」
  火狐追问说:「巫爷,请问主人的考验,现在已经全部通过了吗?」
  凤姿立即反驳的说:「我说过我不是什么使者!」
  巫爷冷笑几声后说:「虎生,凤姿肯把身上的十灵气主动吹入你的嘴裡,表示已尽了使者救主的本分,我已承认她是你的风使者,你的考验也算通过,至于风使者什么时候才向你进行入门朝拜仪式,这已经不重要,如今最重要是你要尽快恢复体内阴气,那才算是真正度过了难关.」
  凤姿不满的说:「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会当他的风使者,更不会向他朝拜」
  巫爷说:「凤姿,你可以说上天喜爱作弄人,但别忘记一点,每个人的因果报应都是自己种下来的,上天不会多扣一分,亦不会多加一分,只会安排好与坏的时机降临罢了,所以你的命运由不到你来做决定,我说你是风使者,你必定会是风使者,懂吗?」
  凤姿坚决的说:「没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即使是上天也不能,如今我唯一的亲人已经逝世,世上也再没有我放不下的事,最多只是一死,您认为我会怕死吗?」
  巫爷狂笑几声说:「如果因果不是环环相扣,那地球不会是圆的,更不会有昨天和明天的出现,只要世上仍有一个明天,因果之报就会存在。刚才你说不怕死,投胎后只要是属于有生命的物体,还不是同样会怕死吗?说到投胎这回事,你忘记还有个大哥,仍在地府等着阳间积来的阴德,以决定下一世为人还是为禽吗?」
  凤姿听巫爷这么一说,脸上随即铺上一片愁云,和发出无奈的感叹声。
  巫爷继续说:「凤姿,刚才听你说要去找也篷谈条件,以换取众人的平安,听了都觉得好笑,以他本身的降术,恐怕你的条件还未提出,身上的十灵气已被他夺走,他有必要和你谈条件吗?到时候,这裡的人不但全部都要死,即使是你地府裡的亲大哥,同样永世不得超生,因为也篷现在已是个大恶人,如果你再送上门,等于亲手种下更大的罪孽,单是这裡十二条人命债,你还二十世也还不清呀!」
  凤姿很无奈的说:「上天对我真的如此残忍,一条活路也不给我走吗?」
  巫爷说:「不!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眼前的一条活路,就是当虎生的风使者,亦只有这样才能够还清,你雨兄妹所欠下虎生的因果债,没有昨日之因,不会有今日之果,没有恶人也篷的出现,便不会有虎生降头师的诞生,你可以选择自杀,以逃避今日之果,但十八年后同样会遇上虎生,而你大哥就要多受十多年的苦,这一切已成定数。对了,虎生还了七碗血后,你对他不是开始感到陌生了吗?」
  我替凤姿回答说:「对呀!今日不是您提起,我倒没留意这一点,当日还了七碗血之后,凤姿见了我便说有些陌生的感觉.」
  凤姿回答说:「没错!我是曾经这样说过,怎么了?」
  巫爷说:「这就对了!哈哈!虎生,当日你得到护身符咒,已跳出了五行外,不再轮因果的业报中,后来你又把七世的因果债一次缴清,尘缘中的一切自然断得乾乾净净,凤姿对你感到陌生,一点也不稀奇,因为你是以她的主人身份出现,但这个情形和电使者可不一样,一个是由亲人变外人,一个是由外人变亲人。」
  我好奇一问:「这两者有什么分别呢?电媚……你懂吗?」
  电媚小声的对我说:「主人,一个由大哥变成外人,感觉必是生疏,我和您当时只是叔嫂关系,又不是亲兄妹,感觉自然没有凤姿那般强烈,明白吗?」
  我开始明白的说:「哦!明白了!不是从一个肚子裡出来的,感觉自然没有那般强烈,但这和风使者的因果债又有什么关系呢?」
  巫爷笑了说:「怎会没关系呢?凤姿刚才不是说,上天一条活路也不给她走吗?但她从未想过到底是谁欠谁的债?直到目前为止,她只懂得看今世之事,还以为是你和火狐欠她的债。」
  凤姿很不满的说:「巫爷,是你告诉我,他和火狐弄死我大哥,难道有错吗?」
  巫爷叹了口气的说:「凤姿,我刚才和你讲解过的因果业报,就是想让你明白,今日之果乃昨日之因,这点你还不明白?换句话说,你的大哥即使不是死在火使者和虎生的手上,同样也会命丧黄泉,这是他前世种下的因,怨不得人,别一味想着亲情,而将理智埋在固执的顽石裡,那样你怎会看得清楚、看得远呢?还有你们都记住一点,当理智胜过感情时,表示已经长大,当感情胜过理智时,自问年纪又不小,那就要提醒自己,步步为营,一着错,满盘俱是空。」
  凤姿回答说:「我跟随师傅多年,因果业报之说自然是很清楚,但他俩始终是杀我大哥的兄手,恕我无法与他俩相处,更不会当什么使者的,即使你说我固执也好,责怪什么也罢,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大哥的事。」
  巫爷有些不耐烦的说:「凤姿!你快把我给气死了!如果不是你之前称我一句巫爷爷,真想一巴掌掴过去。好!你一直说他俩害死你的大哥,为何不回头想一想,如果不是虎生和火狐的出现,你大哥有机会投胎做人吗?倘若上天没有给你两兄妹一条活路,你和你大哥今世能改变往后几世的厄运吗?你自己好好去反省反省吧!哼!」
  凤姿被巫爷这一骂,顿时张大着嘴巴,答不上半句话。
  火狐紧张的说:「巫爷,您别生气,现在主人仍未脱离危险期,您可要救救他呀!」
  巫爷说:「火狐,如果不是凤姿给了你主人一口十灵气,我还不想现身,既然我已现身表示会指点他怎么做,但能否能救得了他,除了看他本身的造化之外,还有我一直向你们要的那颗护主之心。」
  众使者勐点头的说:「有!我们都有!请问应该怎么做?」
  巫爷说:「好!雷电二使者无法启动本身的天素,眼前只能依靠雨火两位使者的天素去帮虎生,可惜水火相剋,只能使用一人,如果是加上一个雷电使者,就会好很多,试试吧……试试无妨……」
  雷情急着说:「巫爷,您不是说我的天素能量已经被启动,或许能助上一臂之力,只要能够救回主人,我愿意牺牲一切!」
  巫爷说:「不……雷使者,你的天素本能虽是已被启动,但你和火狐不一样,她之前已修练过降术,所以能即时派上用场,而你的情形和电媚一样,不曾修练过降术,所以无法发挥出来,况且你的天素能量要七天后才会出现,你还是先调理好心理和生理的变化吧……」
  火狐继续问说:「巫爷,请问我俩应该如何相救主人呢?」
  巫爷说:「嗯,救得了虎生的只有阴气,如今凤姿体内的十灵气他是得不到的,除非其他途径可以得到阴气,方能解他今次的危难,不过时间要把握得很好,必须趁体内的腐尸虫尚未发作之前取得,只要有了强劲的阴气,不但能化解身上的腐尸毒,法力还会大增,其中的成败则看你们的造化,千万别指望我会教你们怎么去做,我是不能说的,就这样,先走了!」
  火狐和众人拼命叫喊巫爷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其实一大伙人都知道,巫爷是不会出声的,如果他肯回答,那他就不是巫爷了,
  第四章 七阴灵气
  巫爷走了后,所有人的目光和希望全投在凤姿的身上,火狐可能知道本身没有说服力,所以悄悄的推了电媚几下,示意她上前向凤姿说些好话,可是电媚却无动于衷,气得火狐磨拳擦掌的,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凤姿的身边。
  凤姿瞧见火狐走过来,小声的说:「师傅,我先回房间……」
  火狐拉着凤姿的手,不让她离开房间,电媚上前拉开火狐的手说:「火狐!放过凤姿吧,这裡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会比她更辛苦,她是无辜的,你就让她安静的想一想吧,别把她逼疯了,好吗?」
  火狐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拍拍凤姿的肩膀说:「去吧……」
  凤姿离开房间后,性子暴躁的火狐压抑激动的情绪,在房间裡不停地踱来踱去,口中默默念着说:「哎……除了凤姿外……到哪裡找阴气呀……」
  雷情突然从沙发上弹起的说:「鬼屋不是有阴气吗?」
  圣凌随即回答的说:「对呀!鬼屋裡有七隻上吊死的恶鬼,而且还是当了好久的冤鬼,其身上的阴气必重,而且七隻还是大兄勐之数,假使走脱了几隻,不能全部消灭的话,只要能够把握其中的一隻,何愁找不到阴气呢?」
  火狐兴奋的说:「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呀!还是雷情比较聪明,处事比较冷静,能想到鬼屋一事,这回我可放下心了……」
  圣凌师太说:「火狐,我想还是别太高兴,鬼屋虽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但同样也有我们得不到的理由,免得到时候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火狐很不满的说:「姐姐,你怎么老是喜爱泼冷水呢?」
  雨艳劝解的说:「二一姐,火气别那么大,其实大姐说得并不无道理,我隐隐约约听你们谈起过鬼屋一事,料想这七隻恶鬼至今仍不被消灭,想必其威力非同小可,这点我们不可不防。」
  我忍不住的说:「火狐,你的性子略微刚烈火爆,处事难以冷静思考,我想还是让雨雷电三人商讨如何应付,你行动上配合就行了,万一不串失败,你就负责带领大家逃离,切记一点,千万不可冲动做出无谓的牺牲,知道吗?」
  火狐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点点头敷衍的说:「知道了……」
  我接着说:「嗯,你们几位使者好好商讨如何安排一切,圣凌你就多看着凤姿,千万别让她做出傻事,这时候她很需要人的照顾和支持。对了,华阳夫人,我们的起居饮食就劳你多多照顾,可能就是多辛苦一天罢了。」
  华阳夫人说:「不!不辛苦!我对法师有信心,必能逃过此劫,况且我能为大家出份力,感到十分的荣幸,大家千万别见外就好了。」
  我感激的说:「那……有劳你了。大家都出去吧,我有些累想躺一会,都出去吧……」
  华阳夫人上前为我铺上被子的说:「法师,好好休息一会儿,晚饭的时候我们才叫您,其他的事就让她们几个去操心,别再想太多了……」
  所有人离开房间后,我独自躺在床上发愣,虽然身体很疲倦,但却无法入睡,而刚才刻意告诉她们说我想休息,和把烦恼交给她们四个去商讨,主要是有几个原因,一来不想显得自己很无能,二来怕万一我出了意外,她们也有个后退的准备。至于这个后退的准备,假设我参与商讨的话,肯定不会出现于商讨事项裡.
  不管心裡头打定了多少成败数,内心还是坚信一点,只要有着不怕死的拼搏精神,巫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好比青莲教一役,我捨命救护三人,他虽没有出手相助,甚至无情的收回我的蛇灵物,但最后我仍是活生生躺在床上。然而,他是预知我会没事,还是在看我的造化,这点无法得知,唯一知道的是,我确实从考验中吸取了经验和胆量,也磨练出无比刚毅的斗志和自信心。
  可是想法终归是想法,眼前的一切实在很不乐观,毕竟身上的法力顶不了多久,蛇灵物又不在身边,一隻脚还踏在鬼门关内,随时没命;雨艳和火狐的天素,虽是已被启动,但巫爷说过只能派一个上场;至于电媚和雷情,目前根本没有战斗力;圣凌师太的法力,仅有巫爷传授医治我的法术,攻击的力量应该是没有的,要不然也不会遭受腐尸的伤害。试问在这种不堪一击的环境下,岂能安心入睡?
  昨天冲凉的时候,还以为当上降头师,有美女伴在身边,口袋有花不尽的钞票,名和利摆在面前,供我随时採摘之用。没想到,二十四小时的转变,一切恐怕变成另一个本,美女成了瞻仰遗容的亲友,花不尽的钞票则成了冥钞,名和利改挂在鲜美的花圈上,人生如戏呀!
  人生得意须尽欢,苦到疲竭终是睡,前面所说的尽欢,我可从来未试过,但后面的却整整做了二十多年,今回也是一样,在万般忧心苦闷、无法入睡的情况下,终于不知不觉睡上一觉.这一觉可说是睡得够甜,可是,最后还是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并吓得从床上弹起,且出了一身冷汗。
  恰巧,华阳夫人走进房间,可能瞧见我从床上弹起,立即走到我身边说:「法师,怎么了?没事吧……」
  我捏了把冷汗说:「不……没事……只是作了场恶梦……无碍……对了,我睡了多久?」
  华阳夫人说:「法师,您睡了几个小时,刚才原想叫您吃晚饭,但看您睡得正甜,大家建议让您多睡一会儿,所以才没有叫醒您,看来您的身体很虚弱,流了很多汗水,衣服都沾湿了,换过一件吧,我过去拿给您……」
  我点头的说:「嗯……」
  华阳夫人给我拿衣服的同时,也通知大家我已经睡醒,而她拿着毛巾正想为我抹身的一刻,外面的人偏偏这时候走了进来,她脸泛红霞,忙把手裡的毛巾交给我说:「法师,您……自己来吧……我不方便……」
  火狐抢上前,接过华阳夫人递给我的毛巾说:「让我来吧……」
  我不想华阳夫人尴尬,推却火狐说:「哦……不必了……抹汗的力气还有……我自己来吧……不碍事……」
  说完后,抹乾身上的汗水,换上一件新的短袖衬衫,感觉十分凉快。可能出过一身汗,在血气运行之下,精神好了起来,于是命所有人到大厅去,我则走进浴室洗把脸,但内心仍想着,华阳夫人脸红那一幕,心想如果不是有人闯了进来,她真会替我抹汗吗?她脸红羞怯的闪避,其中是不是有些不寻常呢?
  望向镜子中的我,感觉上瘦了许多,而且脸色苍白,心想一天之内流失不少鲜血,脸色下苍白那才是不正常。然而,最忧心的还是一对眼睛,双目无神,加上面部鬆弛的肌肉,完全没有弹性的活力,像一张死人的脸孔,不禁感到心寒。
  心想这样的死人样,华阳夫人岂会对动心,何况她还是一名亿万贵妇、上市公司的主席,至于昨天她肯当众答应做我的女人,只是情绪激涨,随口而说罢了,绝对不可当真。我提醒自己须懂得自量,要不然出丑的始终是自己。
  洗了脸抛下毛巾,我自言自语的说:「哎!算了吧!现在已是个将死之人,再不是什么霸气的降头师,别再做白目梦,还是好好利用剩馀的几个小时,为外面的人想个逃生办法才是,亦算为阴问的虎生积点阴德,以报他借出肉体之恩吧……」
  走到大厅,华阳夫人命佣人端出一盅补品给我,当一打开嗅到人参的味道,我感到有些反胃,忙用手推开的说:「不!这两天吃了太多的人参,现在感到有些反胃,也可能身子渐差,开始虚不受补,还是你们拿去补身吧!」
  火狐关心的问我说:「主人,您的身体现在怎样了?」
  我耸耸肩的说:「嗯,精神是好很多了,但说话还需要用点力气,不碍事。对了,临睡前要你们商讨应付的方法,结果想到什么了吗?」
  火狐回答说:「主人,我和雨艳商量后,决定由我俩到鬼屋一试,我相信足以应付,其他人留在此处,万一我们失败,她们也好找机会离开.」
  华阳夫人说:「法师,我和饭店商议好,已派两辆直升机在顶楼,负责直接送我们到机场,而国际机场已有专机候着,可以随时送我们到泰国。」
  我很满意华阳夫人的安排,这条空中逃亡之策绝对可以躲避也篷的追杀,问题是鬼屋一行,巫爷说过雨火使者中只能派一个上场,如今狐艳加上我三人行,似乎多了一个,其中还有降低危险性的空间.
  我想了一会儿说:「华阳夫人安排后退之策很好,但是鬼屋一行,只须我和一个使者前往,没必要两个都跟着去,那是大大的不应该,况且巫爷交代过,雨火之中只能派一个上场,你俩人还是商议一下,决定谁跟我去,另一个没必要陪着去冒险,太不值得了」
  华阳夫人说:「法师,您的意见恐怕没有人会接受,刚才火狐姐所说的办法只是建议罢了,最后大家都否决,执意要一块前往,尤其是电媚和雷情,还有圣凌师太部坚决反对,说什么三姐妹不能够再分开,要死就死在一块的丧气话,您还是劝阻她们别意气用事……」
  我就觉得奇怪,为何刚才火狐说出三人夜探鬼屋,其他人的反应异常的冷静,没有一个肯挺身而出、自告奋勇的,原来她们已经有了协议,就是全部人都跟着一块去,问题是凤姿和那五师妹也一块前往吗?
  我点点头的说:「圣凌,你也允许凤姿和那五位小师妹,一块前去鬼屋吗?」
  圣凌师太说:「我当然不肯答应让徒弟们前去鬼屋,可是她们坚决要一块前往,我反对不了,况且三妹雨艳也说得很有道理,多些人气可以降低鬼魂的杀伤力,万一不幸事件真要发生的话,我们也有了协议,就是拼死的送走她们。当然我们盼望是成功归来,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我不想回答圣凌的问题,只顾闭目沉思,心想刚才从浴室出来之前,还想多救几个人,当做是积点阴德,没想到她们个个都自愿去冒险,使者和圣凌的坚持是可以理解的,但凤姿和五位小师妹的决定未免太天真了,难道没见过鬼的人,在刺激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就会冲昏了头脑、失去理智,而不顾一切了吗?
  望向背着我而坐在另一边的凤姿,心想她的决定我是无法改变的,不过,换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件事,她是十灵女,如今肯陪我们一块到鬼屋,表示对我们仍有一点关心,要不然大可袖手旁观,任由我们自生白灭,甚至黑心肠的说一句,盼望我和火狐都死在鬼的手上,以报她大哥之仇,当然她也许是想亲眼看着我们去死。至于她抱着怎么样的想法,我无法做出推测.
  电媚对我说:「主人,即使您想反对,也不能反对使者们同行,我们可是说好,不管遇上什么艰难,都是五人一条心,甚至六人一条心。」
  我回答电媚说:「不!我不是在想反对的事……」
  雨艳和火狐紧张追问我说:「那您是想什么呢?」
  我笑了一笑说:「我在想即使是死,也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样先高兴一番呢?」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无不感到惊讶,甚至大吃一惊!
  火狐激奋的说:「对!反正还没到死的一刻,剩馀的这几个小时,何不好好狂欢一下,万一不幸真的死了,起码亦开心过几个钟头,不吃亏呀!」
  雨艳同意的说:「主人,我真是佩服您了!您那处变不惊的态度,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能和您相比,既然上天让我找到您这位好主人,那必会保佑您逢凶化吉!」
  电媚随即说道:「嗯,好是好!但我们此刻除了在房间裡饮酒作乐之外,并没有什么欢乐可言,况且主人身体的状况,喝酒不是很适当吧?」
  火狐失望的说:「这倒是……可恶的也篷……该死的混蛋!」
  华阳夫人灵机一动的说:「不!我倒有个好建议,我们可以乘搭直升机到游艇上,享受一下海上的夜景,至于吃喝方面更不是问题,可以很快做出准备,大家认为如坷呢?」
  大伙都异口同声的举手赞成,我们确实需要海风将身上的闷气给吹走。
  华阳夫人眉开眼笑的说:「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一切吃和喝的,让我去安排,很快!」
  我不好意思的说:「华阳夫人,这趟又要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我们主要是想吹吹海风,吹走身上的闷气,至于吃和喝的物品不需要讲究,简简单单就行了。」
  华阳夫人忙说道:「不麻烦!打几通电话罢了,不麻烦……」
  电媚歉意的说:「华阳夫人,辛苦你了……」
  华阳夫人含蓄的说:「不辛苦,如果大家不嫌弃我的话,直接叫我的名字卿仪吧,不好再叫华阳夫人,同时……同时……我想成为法师的弟子,不知道可以吗?」
  火狐和电媚时间望向我,而其他人的目光亦和我一样,难以相信尊贵的华阳夫人竟自愿降低身份,当教中一个毫无地位的弟子。然而,所有人亦在同时等候我的答覆,感觉上不允许我拒绝似的。
  我随即回答说:「华阳夫人,实话说,以你今日的显贵,想必前几世积下不少的功德,若要你委屈当教中一名弟子,实在说不过去,但你和我们相处虽是短短的一天,亦算共过了患难.这样吧,我可以称你为卿仪,并视你为我们的好朋友,弟子一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况且青莲教能否瞧得见明天的太阳,目前还说不定,你就当我们的好朋友吧……」
  电媚上前对卿仪说:「卿仪,慢慢来,入教的事待这裡的事平静后再议,主人能当你是他的朋友,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他当上法师后的个朋友,很有意义的哦……」
  火狐说:「卿仪姐,你也是我们几个重生后的个朋友,日后大家不要见外,有什么事大胆向我们说出,我们能力上帮得了忙的,一定不会推搪。」
  我笑了笑说:「哈哈!火狐,这句话可是你说的,卿仪之前答应给我们鬼屋的费用,我回头向你收取了,哈哈!」
  卿仪说:「法师,多谢您当我是你们的朋友,我感到很高兴,之前答应支付鬼屋的费用,我同样会送上。其实我对公司的生意一点都不感兴趣,我霸着主席之位,只想打发时间和心理上找些寄托,如今认识你们之后,已找到自己要走的方向,我想当你的弟子,主要是想跟随你们到泰国见识一下,如果是朋友的身份,不知能否随你们一块前往泰国呢?」
  我问卿仪说:「你想当我的弟子,难道只为了见识,没有其他原因了吗?」
  卿仪说:「法师,我相当的尊重您,同时发现您身上有很多是我佩服的地方,这雨天再听了电媚述说您的过去和种种不幸的遭遇,令我更加的敬佩您:还有您捨己救人的胆识和顾念情义的一面,我知道您就是我一直想要找的人,同时亦相信,您会带领我的人生迈向光辉灿烂的一面。」
  我不曾被人讚美,面对卿仪更是显得有些尴尬,我脸有些发烫的说:「好!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吧,麻烦你先为我们安排一切。」
  卿仪回答说:「好!我这就去安排一切!」
  第五章 互诉心声
  没想到,我一个建议,则要卿仪劳师动众,安排直升机什么的,可是她那艘并不是游轮,所以直升机无法降在游艇上,必须改换另一部可以降落水面的直升机,最后,我建议还是别麻烦,乾脆联络饭店包了顶层的露天泳池算了,反正我们只想离开房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罢了。
  卿仪一通电话直通黄静宜的办公室,无须手续上的申请,已免费包下整个露天泳池,还提供美食和酒,以及有无酒精的冷热饮品,相信能得到饭店这样高水准的服务态度,可能与肉片一事有关,想到这裡真是有些怕死,因为死了可便宜了饭店,并且无法知道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赔偿。当然最想的还是希望能见到那对双生姐妹,相信到时候她们的笑容和仪表一定既高贵又可亲,想起都开心。
  我们在保全的护送下,到了顶楼的游泳池,饭店的招待和服务方面都很细心,如实送出名酒和美食,还有身穿旗袍的美女服务生,我虽很喜欢窥视女服务生旗袍下的丝袜美腿,但今日的气氛有浓烈离别的滋味,大家都无法尽兴,即使碰杯高饮,亦难掩心中离愁的失落。
  我很想接触凤姿,但她有意的避开我;圣凌则领五位女徒弟到另一边,不知是在训话,还是交代身后事;而围在我身边的是狐媚艳情四位使者,包括一位刚刚重新确认身份的新朋友卿仪.
  火狐较为开朗,亦比较豪气,她不停製造气氛,为鬼屋之行打气外,并引导我们说出心中事,让大家更瞭解对方,但也言明不可谈起凤姿的事,以免破坏了气氛。
  火狐古灵精怪的问我说:「主人,您和我的姐姐都做过爱,您有没有想过也和我的妹妹雨艳做爱呢?」
  雨艳脸红推了火狐一下说:「二姐,有什么不好说的,竟拿这个话题来戏弄我,你是想我走开,还是尴尬坐在一旁不说话呢?」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妹妹,其实主人对你怎么样,和你对主人怎么样,我是看在眼裡的,你进行入门跪拜礼之前,主人已不停望着你的腿,你可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情哦……」
  雨艳羞怯的拢合双腿说:「你还说……真是的……」
  电媚俏皮的追问我说:「主人,火狐说您一直望着雨艳的腿,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望着一脸秀气、瓜子脸孔、鼻俏眼灵的雨艳,心想今晚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和她们几位聚在一块互聊心事,现在火狐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节骨眼上,也没必要掩饰什么,乾脆大胆表白心中所想,反正又不是什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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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胆的说:「火狐,不要再戏弄雨艳了,要戏弄就戏弄我吧!反正过了今晚,都不知能否瞧见明日的太阳,我想也没必要掩饰什么的,就毫不隐瞒诉出心中事吧,顺便让你们好好认清楚我这位主人。其实我不单止对雨艳有非分之想,对雷情和卿仪也是有的,但我可要言明一点,喜欢和好色是两回事,我是喜欢和欣赏,并非色情的贪头,这点你们可要弄清楚,千万不要误会哦……」
  雷情大吃一惊的说:「我也有?不是吧……」
  我点点头的说:「嗯……」
  卿仪脸红的说:「我……我还是过去拿点吃的过来……」
  电媚一把拉着卿仪说:「拿什么吃的嘛……听了再去拿也不迟,难得有男人肯当面向你表白心中所想,这对女人来说可是件乐事,不许去……」
  火狐焦急的说:「主人,快说您所谓的喜欢和欣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回答说:「好!不急!我今晚当然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以前我的自卑感很重,除了暗恋电媚之外,不敢约任何女子,但不表示我对其他女子不感兴趣,只是对白领女子特别有好感,可能这和雨艳有关,当时她也是白领丽人,所以眼见了丽艳已留下很深刘的印象,直到她重获自由,又和我们在一起,我心裡十分的兴奋,这个兴奋不是色情的兴奋.」
  火狐追问我说:「主人,您为何会不停望着我妹妹的腿呢?她的腿很美吗?」
  我尴尬的说:「刚才说过我的自卑感很重,所以在公司都不敢正面望向女同事,视线多半投在地面上,久而久之,不经意对女人的腿和丝袜产生一种爱恋,每当看见女人腿上穿着丝袜,便容易冲动。昨天凝望雨艳的双腿,除了欣赏丝袜之外,令我目不转睛是她修长的美腿上,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十分性感!」
  火狐疑惑的说:「是吗?我怎么没发觉呢?让我看看……」
  雨艳垂下羞红的粉脸说:「主人,刚才您说眼望向我的时候,已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不知在什么地方呢?」
  我回答说:「就是你和也篷还有一个男人,离开饭店咖啡厅的时候。」
  火狐插嘴的说:「就是我引起也篷注意的那一天,亦是我差点丧命的那一次。」
  雨艳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想起来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继续问说:「对了,雨艳,当天陪同也篷身边那位中年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他好像有事求助于也篷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的那个中年人,他是专门走私红油的,这次前来求助于也篷,是希望透过也篷结交巴拿马的油商,以便在公海进行私油的交易。」
  我不禁佩服的说:「也篷果真很有本事,生意竟然做到国际化,不简单呀!」
  电媚笑着说:「主人,先不要谈扫兴的话,雨艳的腿比起模特儿的自然性感得多了,这点毫无疑问,但不知您对卿仪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卿仪脸红的说:「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还是先说说慧……不……说雷情的吧……」
  电媚认同的说:「对呀!主人,雷情一直和您对着干,您竟然也会欣赏她,想必其中的原因不单只令我们很好奇,当事人也应该很好奇对吧?」
  雷情难以置信的说:「说实话,我现在很害臊,但却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坦白的说:「没错!雷情一直与我对着干,而且情况一次比一次厉害,我瞭解她忠心于青莲教,亦曾怀疑她是火狐派来的奸细,后来当然知道她不是。正因为这分怀疑,对她进行了试探,过程中意外察觉她的智慧很高,反应很快敏感度又强,后来目睹她保护师傅的那份忠心,对她更是产生一种敬佩,以上这几点的欣赏是我所重视的。另外的欣赏,则是她的肤色柔白,看上去视觉有种舒服的感觉,但我为她治疗的时候,不管是动作还是思想方面,都不曾对她有过不敬之处。」
  雷情大感意外的说:「原来主人曾怀疑我是奸细,这点我可不曾察觉,当时只知道绝对不能让青莲教落入外人的手裡,更下能听命于一个男人,那样对我和几位师妹很不安全,所以不顾一切也要把主人之位抢回来,没想到竟得到主人的欣赏.不过我也要说句公道话,主人为我疗伤的时候,确实没有佔我的便宜,他是位正人君子,但我却以小人之心,处处提防他,真是罪过……」
  我笑着说:「雷情,你是青莲教众师妹的大师姐,处处为青莲教和她们着想一切,都是正确的想法,相反我的眼睛窥视你的身体,就很不应该,在此向你道歉,我保证以后不管视觉或是思想上,绝不会再犯此错,哎……这个以后,恐怕也只是几个小时……」
  雷情激动的说:「主人,今晚您一定会没事的,好人自会有好报,我的性命是用您的血换回来,即使以后对我怎么样的侵犯,全都不成问题,同时更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慧心已经死了,而雷情的一切,包括命和身体都是主人您的!」
  火狐痛快的说:「好!雷情!说得好!我的命和身体都是主人的!痛快!」
  雨艳和电媚异口同声的说:「对!我的命和身体都是主人的!」
  我兴奋的说:「我今晚很高兴!能够听到你们说这句话,不枉此生呀!哈哈!」
  电媚说:「主人,您今晚一定逢凶化吉!现在该讲讲卿仪了吧?」
  我望了卿仪一眼,正想说话之际,却给她堵住了。
  卿仪说:「法师,您不必说了,相信您是搬出一大堆感激的话,倒不如让我说出自己的感想和感受吧!大家认为如何呢?」
  我们都同意卿仪的建议,于是说:「好!请说!」
  卿仪叹了口气后,似在培养情绪,接着提口气直说:「法师!我爱上您了!」
  卿仪可真够绝的,要不就客客气气、害害臊臊,要下就轰轰烈烈、简简单单,句爱上了我,便将我们几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呀!
  电媚以一种既欣赏,又钦佩的语气说:「卿仪,你真的很勇敢,如果三年前我有你一半的勇气,那就好了……」
  卿仪苦笑的说:「电媚,你过于抬举我了,你三年前虽然没有胆量,但只花三年的时间便得到勇气,我却是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直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是叫勇气,而这份勇气也是你讲述心事的时候,我偷师偷回来的……」
  电媚和我们都很好奇的说:「怎么说呢?」
  卿仪冷静了一会,接着喝了杯酒说:「哎!大家可能觉得我很不守妇道吧?丈夫才死没几天,尾七还未过,我便当众说出喜欢另一个男人,不认识我的人会说是贱,认识我的人会说失去分寸。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亦明白什么话当说,和什么话不当说,但今晚很特别,而这个特别是在没有明天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所以大家都选择毫不忌讳的坦言,说出心中的话。我也是一样,并非什么勇气,想偷师但没有偷的命,如果有的话,这一句应该在法师问我愿不愿意当他的女人那时候说了,不会直到现在才敢说出口。」
  雨艳说:「嗯,卿仪,我同意你的见解,请继续说吧,勇气不是随时可以提出来的,请说……」
  卿仪说:「谢谢你!雨艳.我是从温室裡长大,一直以来,很喜欢男人身上那分英雄气概,可是嫁给华阳后,我才知道选错郎,他并非英雄,而是一隻专用钱来欺负人的自私狗熊,所以他的死是应该的,魂魄被法师灭除的那一天,我也不曾有过丝毫的伤感,反而觉得痛快,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该死在英雄气概的人手上,他应该死在比他更贱、更下流的人手上,那才是真正的痛快!」
  电媚说:「嗯,我深深明白一个女人与自私贱男相处的痛苦,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幸好这种日子只陪了我四十多天,哦……对不起,我不该打断你的话,请继续吧……」
  卿仪继续说:「钱,我不算是有,应该算是有很多;主席之位我根本就不在乎,只不过不想让那些自私的股东佔上便宜,所以才力争到底。可能这就是因果,没有公司这些自私鬼,我便无法认识法师,所以法师要我给五十万见面礼,我想也不想便立即答应,因为我看到法师的自信心和男人该有的傲气,所以我是很痛快拿出这笔钱,果然法师没令我失望,决定深夜才到鬼屋一行,他非但傲气十足,而且懂得体谅我和维护我,这些都足以前我在华阳身上找不到的。」
  电媚说:「慢慢说,先喝口水,别伤感……」
  卿仪说:「谢谢!后来听电媚述说法师和火狐的关系,如何打败也篷的经过,他为火狐顶替一切的罪过,更不惜维护火狐和也篷拼命,这点我更加的敬佩,他简直是真正的男子汉.后来亲眼目睹他默默忍受齿咬之痛,血流如注,毫不畏惧退缩,继而不听巫爷的劝告,以命赌命救大家的命,他身上这分英雄气概,导致我昨日毫不犹豫便答应当他的女人,这也是我一生中最大胆的一次。」
  原来卿仪说肯当我的女人,并非激动情绪下胡说,而是真心真意的,太感动了!
  卿仪继续说:「哎!说来惭愧!我虽说愿意当法师的女人,但眼前有你们几位大美人,即使他要女人也不会看上我吧!然而,我若想伴在法师身边,继续感受他那分英雄气概,就只能当他的弟子,而我一向喜爱追求刺激感,苦奈挂着华阳夫人的身份寸步难行,如今我找到方向、找到我要找的人,不要说当弟子,即使当下人也愿意。以上这些都是我的心底话,也许大家感到很意外,或许有所怀疑,甚至暗地裡笑我傻,但我只能说一句,活到今天为止,这两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开心是因为找到自己的灵魂,我愿意与你们共度患难,即使丢了性命,亦死而无憾!」
  电媚悄悄的对我说:「主人,您该说句话表达一下吧?」
  我想了一会说:「卿仪,我和她们几个是经过生死之劫,方能聚在一块,这点你是知道的。你是上流社会的人,你有无比尊贵的地位和财富,实在不应该与我们去犯险,所以我不会要你这位徒弟,更不敢去拥有你这位高贵的女人,毕竟我未来的路是怎样的一条路,我自己都不知道,然而,今晚的劫数能否避得过,同样是个未知数。这样吧,如果大难不死,你又愿意与我们前去寻找刺激,我不反对让你跟随就是,我们仍旧是好朋友,至于其他的事,就让上天去做安排吧,好吗?」
  卿仪回答说:「谢谢法师,我听从您的意见,一切让上天去做安排,谢谢!」
  「看来你的人缘挺不错的……」凤姿走过我身边,自言自语的说.
  凤姿走过我身边,虽是夸我人缘好,可是我却听得出话裡头带有冷嘲热讽的意思,电媚原想让出一个位子给她,但她却走到另一边,完全没有意思想和我坐在一块聊天,而陪伴她身旁的圣凌师太,则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圣凌师太叹气的说:「哎!慧清始终放不下心裡的包袱,其实这也很难怪她。当年她患了重病,她大哥为了她的医药费,东借西凑,后来还不惜借上高利贷,并染上嗜赌的坏习惯,最后债台高筑,饭碗丢了,前途尽毁,成了过街老鼠,慧清因此时常责怪自己的病害了她大哥的一生,立誓日后要好好报答他,岂料……」
  火狐说:「姐姐,凤姿大哥的错是在染上了赌瘾,这关她什么事呢?」
  圣凌师太说:「二妹,慧清跟随我多年,她的脾性我很清楚,绝对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加上心地又善良,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宁愿自己吃亏,亦要为他人着想。试问她怎会不把大哥的错记在自己的身上呢?如今她大哥的恩情未报,你们就将他弄死,现在她还可以面对你们,已是做出最大的努力,提出了很大的勇气……」
  我很无奈的说:「哎!要不是巫爷肯站出来开导凤姿,恐怕情况会更加的恶劣!」
  圣凌师太说:「主人,您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巫爷确实帮了一个大忙,虽然慧清表面上对大家很冷漠,其实还是很关心大家,这些都是巫爷开导有功,要不然以她顽强的性格,肯定不会留在我们身边。至于日后能否放下心裡的包袱,当主人的风使者,只能看上天如何去安排了。」
  卿仪说:「嗯,我也看得出凤姿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只不过现在年纪还小,不懂得如何面对罢了,有机会我会好好开导她,不会让她钻牛角尖。」
  我看了手表,觉得时间也差不多,该是回房间准备一切,于是说:「好吧!凤姿的事就拜託各位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回房间准备吧……」
  回到房间,大家都换上了便装,再一次来到我的房间聚合,包括五位小师妹和凤姿,一共十三个人,唯独雨艳仍穿上短裙和黑色的丝袜,我明白她是为我而穿,也许是怕我万一死掉,亦能看着喜爱的丝袜离世。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圣凌,你和几位小师妹就别去了吧,好吗?」
  圣凌师太坚决的说:「主人,我劝过她们几位,她们还是坚决要到鬼屋瞧瞧,如果您有办法劝阻她们,那您和她们说吧!」
  我原想开口劝阻几位小师妹别去,可是回头一想,如果我坚决反对的话,凤姿可能也会留在饭店,这对我来说可大大的不利,毕竟她是十灵女,可能最后一刻很需要她的帮助,又或许她为了救大家的性命,改变初衷,肯把十灵气给了我也说不定。
  我打消劝阻的念头,改口转问火狐说:「需要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火狐回答说:「主人,一切都带齐了,除了我要用的物品外,这把降头刀还是带在您身上,以防万一。」
  我接过火狐递过来的降头刀,想起当日就是用这把刀切断自己的尾指。这可是一把施过法的刀,并非一般普通的刀子,带在身上或许能派上用场,于是把刀藏好于腰间.
  卿仪说:「法师,直升机已准备好,他们会接我们到直升机总部,然后改由两部七人房车送我们到目的地。以上的安排,您有意见吗?」一我说:「没有!这已是最好的安排,不怕死的人就跟着走吧!出发!」一众人振臂高呼的说:「出发!」
  第六章 鬼屋之旅
  两架直升机,终于在寂静的夜空下,分别前后升至高空上。这可是我次乘搭直升机,感觉上和我想像的根本是两回事,没有壮观的景色,只有一片黑漆漆的画面,不过,偶尔会瞧见几盏闪烁的灯光,但那是什么灯光,就无法瞧个清楚。最烦的是还要戴上笨重的耳机,感觉上头重脚轻,不是很安全,也许不习惯吧。
  登上直升机之前,卿仪向我简单讲述关于准备直升机的手续问题.原来午夜十一点过后起飞,必须得到有效的官方文件,直升机方能使用飞行航线;而深夜时段起飞,更难获得批准,如果这次饭店不提出申请,单凭卿仪一个人的份量,肯定无法成事。当然,能住在一级保全令总统套房之人,亦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陪伴我的除了四位使者之外,还加上卿仪一个,合共是六个人,另一架是圣凌师太带同五小师妹,和一位既顽固却又仁慈的凤姿,她们那边的情形不知道是怎么样,也许很热闹,也许像我们一样都沉着气,鸦雀无声的。
  其实我们不说话,也不会感到鬱闷,因为飞行不到三分钟,已抵达了目的地。也许几位机师也弄不明白,为何深夜只需七至八分钟的车程却不选用车辆,而耍劳师动众先使用直升机,再更换车辆前往。如果我如实告诉他们,此趟我是前去找鬼续命,那他们便会明白一切——明白我们都是神经病。
  离开了直升机总部,原班人马登上两辆七人座房车。卿仪略微紧张,一路上不停透过手机询问秘书安排得如何,从她的谈话内容中,听到她不但安排了公司几位保全人员相有开部门的经理之外,同时医生和救护车,还有负责灯光的师傅都请了来,相信场面的气氛十分紧张,但不知道有没有惊动了记者或警方,如果把也篷也惊动了,那可就烦上加烦。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间几位使者说:「你们替我想一个问题,也篷对十灵气感兴趣,那鬼屋的七阴气,为何他不先占为已有呢?」
  火狐忙问雨艳说:「妹妹,你最清楚也篷的事,知道什么原因吗?」
  雨艳想了一会儿说:「我倒没听过也篷说起香港鬼屋一事,其实以他的功力,我想这些鬼阴气对他不是很重要吧,况且这些阴气在泰国的乱葬岗并不难找,只是香港比较『乾净』罢了。」
  我同意雨艳的说法,叹了口气说:「哎!也篷既然能够操纵腐尸,显然他的功力已凌驾在鬼阴气之上,他的法力深不可测呀!」
  雷情灵机一触的说:「巫爷说我们到了泰国就会没事,可能那裡有很多乱葬岗,容易得到阴气救命。」
  火狐说:「对!也篷的智慧果真不简单。所以巫爷提醒我们不好与他硬碰,看来主人还要花一番时间奸好修练,方可和他拼搏。现在想起来也教人胆寒的,上一役要不是得到凤姿的十灵气帮助,恐怕我们已全军覆没,真是好险呀!」
  我问卿仪说:「听了之后,应该感到害怕了吧,还敢做我的弟子吗?」
  卿仪随即说道:「如果也篷真是天下无敌,那法师便不会在他面前出现,所谓邪不能胜正,以前不是有句鱼言『既生瑜,何生亮』的吗?」
  电媚支持的说:「对!既生瑜,何主亮!主人,您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是为对付也篷而来的!」
  我皱皱眉头说:「但愿我是诸葛亮,不是周瑜了!」
  不知不觉,我们的车已来到了鬼屋,所有人看见我们的到来,差不多全都涌了上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真是无处不在。
  卿仪公司的保全领我们到记者接近不了的区域,接着秘书向她报告一切状况,而医生和两位护士上前为我测量血压,还不停用手电筒检查我的眼睛。他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满意我的精神状况.
  卿仪问医生说:「法师的状况如何?」
  医生回答说:「华阳夫人,法师的精神状况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但不排除会有晕倒的可能。总之,身体感觉疲倦的话,就要即刻在安全的地方坐下,以免突然晕眩倒地而撞伤了后脑,这点很重要,必须额外小心防范。」
  我礼貌的说:「多谢医生的意见,我会多加注意。」
  卿仪指向离我们约五十几步,一座既残旧又古老的建筑物说:「就是那一座……」
  果然,这座古老的大屋就是当日在卿仪脸上投放专注心念力之际,从幻象中所见到的那一座,顿时,对心念力的奇异功效产生极大的兴趣和兴奋,同时亦对自己的功力很满意。可惜,现在不管如何的专注,如何的加强心念力,完全没有丝毫的反应,看来身上的法力仅够吊命,此趟凶多吉少呀!
  一位年纪较大,约有五十岁的男人,走到卿仪身边细声说了几句后,两人走开到另一边,好像在商讨什么事情,□气氛似乎不是很融洽,男的还很气恼,比手画脚的,而卿仪就苦苦相劝,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令她要受此委届。
  男的举起手指,很不礼貌的指向卿仪,并大声的说:「那你是相信他,而不信任我了是吗?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卿仪激动相劝的说:「老张!不可无礼!」
  火狐细声问我说:「主人,要我过去看看吗?」
  我回答说:「不用,他们走过来了……」
  电媚见卿仪走了过来,忙拉她到一边说话,我估计她是追问刚才吵架一事。
  那位叫老张的粗鲁之人,走到我身边很不客气的说:「年轻人,我不知道你给老板娘吃了什么药,导致她很信任你,而我看你年纪小小的,身上能有什么法力,顶多只是个骗钱的神棍,奉劝你还是知情识趣,速速离开,别在这裡装神弄鬼的,害大家白忙一场。走吧!遇上我算你不够运,走吧……」
  火狐很生气的说:「哼!你是什么人?竟敢塞言不惭的,哼!」
  卿仪即刻走了过来说:「火狐,别动怒,他是我先夫的老伙计,老张……」
  男人不让卿仪说下去,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叫老张,是公司的老伙计,我是负责请师傅解决鬼屋的当事人,同时也学过几年茅山术,所以对方有没有法力我一看便知道,不想出丑的话赶快离去,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损害公司的声誉.」
  火狐冷笑几声:「哈哈!原来你就是两天前请来九位和尚,还有茅山师傅的当事人,不知当时你认为那位有法力的茅山师傅,他是晕倒在什么位置?而那位和尚是到哪一家医院呢?哈哈!」
  老张动怒的说:「你不可对我师傅无礼.」
  雨艳上前捉着老张的手肘说:「那你也别对我们的主人无礼呀!」
  老张被雨艳那么一捉,显得十分惊讶,身体还不停地摇晃,瞬间,很清楚瞧见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老张颤颤抖抖的求饶说:「放开我……别……别捉着……我的手……」
  雨艳冷笑的说:「如果没经过什么大风浪,就不要指着鼻子说话,我家主人很不习惯.还有一点给我牢牢记住,如果不把骗取的钱归还给华阳夫人,我肯定要你好受!哼!」
  老张求饶的说:「我骗取什么钱?没有呀……」
  火狐伸出五指,抑在老张的颈项说:「哼!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烫!」
  老张吓得勐然点头的说:「我……还……我还就是……很热……放开手……别捉着我……」
  卿仪不解的问说:「骗取我什么钱?」
  火狐说:「卿仪,你所谓的老伙计可没学过什么茅山术,倒学会如何在请师傅的款额上,狠狠地敲上一笔,你信错人了!」
  卿仪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原……算了!看在先夫的情面上,走吧,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火狐鬆开了手,老张得以开缚,即刻拔腿就跑,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电媚说:「卿仪,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后可要多加留心,尤其是那些满口神鬼论的人更要小心提防,多半都是神棍。」
  卿仪感激的说:「是呀!这回要不是得到法师和你们的帮助,真不知还会给他骗走多少钱,所以说和你们在一块既安心又开心,不需要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我实在厌恶过以往的生活。哎!所谓的上流社会,其实足束缚自由的枷锁.」
  卿仪这番心声,瞧得出是真心话,但其中的滋味恐怕大家都无法知道,毕竟我们还未走过她曾走过的路,哪会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相反我却很想过上流社会的生活,正所谓有人辞宫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都市人的心态嘛……
  突然,鬼屋竟然亮了起来,我们的视线不约而同望了过去,原来灯光师傅如同拍戏般,架起几盏光线强烈的大灯,直射向鬼屋内,刹那间,我不禁佩服卿仪的办事能力,竞连光线的问题也解决了。实话说,我真是不想提着手电简走进去,那样会增加恐怖的气氛,我是有点害怕那种感觉.
  电媚惊讶的说:「卿仪,有人拿着摄影机,难道想在外面拍摄整个过程?」
  卿仪说:「法师,我是打算拍下整个过程,但如果您反对的话,我可以随时命他们停止拍摄,不过,我拍下来的目的,纯粹是留下纪念罢了,并不是商业用途,您千万不要误会。」
  我想了一想说:「没关系,你想拍就拍下吧,如果我失败或死了,你用在什么途径上亦与我无关,如果大功告成的话,就请你拷贝一份给我。」
  卿仪的秘书走过来,询问我们还要多长时间准备,以方便灯光师傅安排工作。
  我看了大家一眼说:「十分钟后开始!」
  秘书点点头,转身过去通知灯光师傅,我则做出最后一次商议说:「大家都坚持之前的决定,一块进鬼屋吗?」
  所有人都点头称是,我想再怎么样的阻拦都是没用的,最后接受她们的意见。我转问火狐说:「你身上的物品需要检查一下吗?」
  火狐从腰包裡取出几个小罐子说:「就这几个,没什么需要检查的。」
  虎生逝世的当晚,我看过火狐手中的罐子,亦亲眼目睹她收取魂魄,是不需要什么法器的,于是转问雨艳说:「你那边又如何?」
  雨艳说:「我没有物品需要准备,我的法器是心念和意念力。」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做出些安排,我和狐艳三人走在前面,电媚身上有虎牙,就和圣凌走在第二排,雷情和凤姿还有几位小师妹走在最后一排,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前排只能往前撑住,中排即刻护着后排的人后退,绝不能三心两意,因为中排的退出是方便前排后退,这个顺序很讲究团结精神,绝对不能有个人主义、英雄主义,清楚吗?」
  大家回答说:「清楚!」
  我仰天长叹的说:「好吧!最后记住一点,排停下的时候,第二排才开始走上前,第二排停下的时候,第三排才开始走上前,当前排喊后退,中后两排便立即退出屋外,这个安排是为了降低伤亡,大家一定要遵守,清楚吗?」
  大家回答说:「清楚!」
  我望了大家一眼,接着说:「排出发!」
  说完后,我便踏出一步,开始朝鬼屋的方向前进,而火狐和雨艳分开左右,伴在我两旁,并且主动握着我的手,毫不恐惧的说:「主人,我们必定会成功的。」
  我放慢脚步的说:「哎!雨火使者只能用一个,至今我还不知道让谁当主力……」
  火狐说:「主人,我和雨艳取得最后的协议,由我充当主力攻击,万一出了意外,她负责为我俩解危,和领着我们后退。」
  我同意的说:「这个安排很好,只可惜你的火天素本能虽是已经被启动,但还不懂得如何使用,攻击上始终有个隐忧呀!」
  火狐说:「放心吧,主人,巫爷已经传我咒语,教会我如何启动火天素的本能,加上有三妹雨艳的教导,我相信不成问题.」
  雨艳说:「主人,放心!火狐的天资挺不错的,她已经掌握如何操纵天素的本能。」
  我喜出望外的说:「是吗?太奸了!起码添加一分的战斗力,目前这一分对我们挺重要。对了,雨艳,刚才你是使用心灵术,洞悉老张的一切吧?」
  雨艳羞怯尴尬的说:「抱歉,我不该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的,抢了您的风头,罪过……」
  我尴尬的说:「雨艳,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我刚才偷偷测试了心念力,可是身上的法力仅能够吊命之用,其他的力量丝毫使不出来,所以很担心为了我一个人而连累了大家,祈望巫爷到时候能出手相助吧……」
  火狐说:「主人,前面还有几步就到,不如先在此处停下,等一等中排的人,顺便观察大伙的顺序,如果有什么问题,还来得及做出更改……」
  我答应说:「嗯,停下吧……」
  我回头一看,第二排的人开始向前走,并发现卿仪也跟了上来,没想到她竟然当着员工的面放下尊贵的身份,跟同我们一块到鬼屋冒险,看来她之前说过要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寻找她刺激的人生,全都是真心话,果真言出必行。
  我忍不住说:「卿仪也真是的,丢下那么大的生意和家当,跑来韧我们一块冒险,实在很不应该,你们有机会就劝劝她,不要和我们过那些终日都担心见不着明日太阳的生活,不值得呀!哎……」
  雨艳说:「主人,我瞧得出卿仪对您很崇拜且忠心,相信我,一个女人可以找到不惜牺牲生命也要跟随的男人,是一种无比的幸福!是一份无怨无悔的真爱。」
  我望着火狐说:「说得没错.无怨无侮的真爱,确实是一种无比的幸福呀!」
  雨艳小声的说:「其实我很羡慕二姐和电媚能找到无怨无悔的真爱,我更相信无比幸福的感觉,一定是很甜、很浪漫的……」
  我感叹的说:「雨艳,其实我知道你和卿仪的心意,但我并非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今世能够和狐媚二人结合,可说是一个巧合,亦可说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奢望、敢去再拥有第三个女人,起码对狐媚二人也算有个交代和公平,毕竟爱一个人是必须做出承担。」
  火狐即刻回答说:「主人,我和电媚从未要求您做出什么承担和交代,况且这是万万不可以要求的,您是我们的主人,绝对不能仅有我们两个女人,待您日后修炼了降术,便会明白其中的根由,但还未修练降术之前,心裡头千万不能因爱情的约束而形成了一道障碍.您忘记我们在餐厅曾说过,当爱的时候就专注全心全意的爱,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不可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必须保持无拘无束妩惧怕的心态.」
  对呀!在餐厅的时候火狐曾和我讲过,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的问题,不可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必须保持无拘无束无惧怕的心态,那才能成为霸气的强者。
  我点头说:「嗯,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谈过那个问题,不过今晚能否平安度过,还是个未知数,这个问题还是甭提了,如果还有日后的话……那时候再讨论吧……」
  不知雨艳能否接受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即使不接受也要接受,因为电媚带着圣凌师太和卿仪已经来到我们面前,而第三排的雷情和凤姿亦开始和五位小师妹走过来。我很满意彼此间的安排和自律,起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和知道该做些什么,即使发生意外亦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第三排的人很快便走了过来,现在死亡的一刻,即将开始。当正要开始之际,灯光师傅命员工,将手电简交到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上,以防万一。
  现在我们和鬼屋的距离约有十几步,我仰望天空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开始提起脚步向鬼屋进发,每走前一步,我就担心会不会成为第三个晕倒之人,而这个时候身边亮起无数的闪光灯,相信是等得不耐烦的记者们终盼到开工的一刻,故而忘形的拍照。我也改变了想法,不再想着鬼屋的恐怖,转而揣测记者们的心思,他们是希望我出事,还是希望我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呢?
  原以为转移想法能得到镇定,但左脚刚踏在鬼屋的门口,所有的灯光突然不停的闪烁,好比圣诞树上的灯饰那般,一亮一暗的闪着,当右脚再踏进鬼屋一步,所有的灯光全告熄灭,并传来众人巨大的惊讶声!
  「哇。怎么灯光全熄了呀!快亮灯呀!」
  「发生什么事,不给我们拍照吗?抗议!」
  「快!快!检查!看哪裡出错!快!」
  刹那间,叫声四起,我内心不停地想,这七双鬼果然够兄勐,我双脚还未完全踏在鬼屋内,恶鬼已向我施下马威,这回可惨了,进也不是,不进就更不是,正所谓不上不下,进退两难呀!
  第七章 还债条件
  刚踏进鬼屋,原本亮着的灯光突然全熄灭,变成黑漆漆一片,真不知是恶鬼向我施下马威,还是技术上出了问题,总之,就是心惊胆跳,进退两难.幸好进屋之前,灯光师傅有做两手准备,交给我们每人一支手电筒,顿时十三支手电筒同时打开,算是看到裡面的情形,而灯光师傅也把两支较大的手电筒交给后排的人,暂时算是解决视线的问题,但光线仍不是十分的理想。
  火狐捉着我沾满汗水的手说:「主人,不要紧张,这只是鬼怪的小伎俩.」
  我装做镇定的说:「我一点都不紧张,只是担心后面的人罢了。」
  雨艳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放心,我二姐捉拿鬼魂是有一手的,继续向前走吧……」
  我重申一遍的说:「我都说过不害怕了……真是的……」
  哎!我当这个主人也真够糗的,竟要手下派上定心丸。不过,她俩倒机警,知道我害怕,懂得及时紧握我的手,令我紧张的情绪得到舒缓,内心亦踏实许多。
  火狐说:「主人,走吧……」
  火狐和雨艳握着我的手往前走几步,这裡确实荒废已久,阵阵思心发臭的霉气,扑鼻而至,时不时还传出「吱……吱……」声,不难想像是女人惧怕之物老鼠,而第二惧怕之物蟑螂则在破墙的缝隙上,肆无忌惮的四处窜游,另外还有几隻在空中飞来飞去。而曾在青莲教住过的人,不会对此感到惧怕,只是讨厌罢了,至于电媚害不害怕,那可不知晓了,希望圣凌师太能帮到她吧
  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往前走,没想到这座宅院挺大的,我们走了约二十几步,除了臭气冲天之外,就只有几隻流浪狗,至于说什么恶鬼,一隻也没见着。之前紧张的情绪逐渐平伏下来,心裡也少了晕倒在地的担忧,脑海裡不停地想,是否恶鬼知道火狐的到来,所以闻风而逃?还是老张和那几个捉鬼的,为了能够不停地赚钱,不惜假装晕倒在地,以吹嘘恶鬼的兄勐,其实这裡根本连隻鬼影都没有?
  想到这裡,胆子不但壮了起来,人也轻鬆了许多,心想还是鬆开两位美人的手,免得让后面的人瞧见,以为我是胆怯之人。
  就在鬆开火狐和雨艳紧握的双手时,后面传来一句惊叫声:「哇!」
  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得我急忙紧捉火狐和雨艳的双手,并紧紧的扣着,继而朝向后排手电简所照射的位置一看,发现屋梁上悬挂着六个圆圈的繙索。刹那间,双腿有些发软的感觉,因为这六个圈索肯定是死者用来上吊之用,亦就是说圈索下有六具尸体,而那六隻恶鬼肯定是吊死在我们前面的位置。我望着悬梁上的夺命圈索,全身颤抖的紧握火狐和雨艳的双手说:「不要怕……」
  火狐和雨艳异口同声的说:「我们都不怕呀!」
  我说:「那……那我们……别走在圈绳的下面……绕过……那裡吧……」
  我牵着火狐和雨艳的双手,准备绕过悬梁下的绳索之际,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你终于来了!我们可等了好久呀!哼!」
  「谁?谁在说话?」我吓得连续退后了几步,紧紧握住狐艳的双手说.
  火狐甩开我的手,奋身挡在我前面说:「谁?有本事就现身!」
  「你抬起头不就见到我们了吗?哈哈!」一个老年人的声音说.
  我即刻抬起头一看,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相反雨艳则拉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前排停下脚步,中后排自然便跟上来,现在我才察觉这个安排很失当,而后排的圣凌师太则自言自语的说:「果然是七隻呀……」
  圣凌师太口裡所说的七隻,自然是指恶鬼了,为何我却看不见呢?啊!我想起来了!圣凌师太懂得开法眼,有什么鬼怪在她面前出现,自然是瞧得一清二楚,而其他几位小师妹还有电媚和雷情,脸上惊讶的表情亦说明她们已让圣凌师太开了法眼,相信所有人之中,只有我一个仍是「蒙在鼓裡」。
  我即刻甩开雨艳的手,双掌合一,这回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时亦差点吓得双腿软下,原来上面用来吊颈的那六个圈索,果然都垂挂着一具赤脚的尸体,正如圣凌师太当日所言,一个孕妇、两名中年汉、两位老者,和一位妆扮成丫鬟的姑娘,个个都双目无神,伸出了舌头,手脚垂直,在悬梁上摇摇晃晃,挺恐怖的。
  幸好,我算挺得住,双腿没有当场软下,只是往后退了几步。此刻狐艳二人挡在我的身前,而悬挂在上空左手边的第二具尸体,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们,而右手边的第二具也是一样,两个都是中年人,较瘦的那个长相较为恐怖,上下颚骨都凸了出来,尸体摇摆的动作亦比较剧烈,感觉他准备对我们做出攻击。
  原来对方准备向我们做出攻击,那是因为火狐拿出腰间的瓶子,默默念着咒语,看来她是迫不及待想尽快收服七隻恶鬼,以为我取得七阴气,难怪两具中年尸体会突然睁大着眼睛,仇视我们,且磨拳擦掌、蠢蠢欲动。
  「哈哈!这些小咒语只能收服刚逝世的小鬼,你没发现月光直接照射在我们的身上吗?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小鬼!你还不出来!」
  孕妇的肚子,突然冒出一个小孩子的头说:「爷爷,我一直在这裡看着呀!这些是什么人呢?」
  惨了!眼看火狐是对付不了恶鬼,现在还多冒出一隻小鬼,这下怎么办好呢?我不禁从失望中感到沮丧,眼下只能祈求巫爷出手帮助,让其他人安然无恙的离去。
  岂料,空中摇晃的孕妇伸出左手摸向肚子裡冒出的小孩子的额头说:「孩子,他们就是我们等待已久的仇人,我们一家都是被他害死的,记得爷爷教过你见到仇人后,应该怎么做吗?」
  小孩应了一声知道后,以极快的速度从肚子裡扑了过来,我还未瞧清楚怎么一回事,一道黑影已掠过我们上空,洒下黏答答的液体,感觉上是烂泥,又感觉上是唾沫,其味道是腥臭无比,随即奇异的事件发生了,那些通过圣凌师太开的法眼竟然全数同一时间内失效。
  慧明大呼小叫的说:「师傅,我看不见那些阴灵……好臭呀!是什么东西呀?」
  慧梅紧张的叫说:「师傅,我也是一样看不见,您再给我开法眼呀!」
  圣凌师太慌张的说:「哎呀!不妙!我知道身上的液体是什么东西了,因为能够破解法眼的水,就只能是孕妇胎盘的羊水或经血,难怪我也会看不见,此法一破,便会失效九个小时,目前我亦无能为力呀!」
  我紧张的问说:「狐媚艳情,你们四个都瞧得见阴灵吗?」
  四位使者回答说:「看得见!」
  圣凌师太问凤姿说:「慧清,你瞧得见吗?」
  凤姿回答说:「我看得见!」
  圣凌师太点头的说:「慧清,看来只有使者的身份,才不会遭受污水的侵犯,或许使者身上的天素本能有抵御的功用吧,你果然是风使者呀!」
  凤姿说:「师傅,其他的事别说了,我先护着您和师姐们先离去。」
  「除了他之外,你们五个怎么会没事?你们五个到底是什么人?快说!」
  火狐大声的说:「我们五位是他座下的风雨雷电火使者!」
  「好呀!六个抵挡得住没事,其馀七个全中了招,好!上天亦算公道,七个人偿回我们七条命,老太婆,这下该满足了吧?」
  「死老头,你想气死我吗7他不偿命的话,死再多的人我也不会满足,哼!」
  这回可瞧得一清二楚,说话的是中间那位老年人,而回答的那位是他身边的老婆婆,想必是他的老婆吧!但他说七个人中招,偿回他们七条人命,这不等于说慧梅、慧明、慧兰、慧秋、慧菊、圣凌师太和卿仪,七个人都会没命吗?
  我大吃一惊的说:「圣凌师太,莫非你们七个生命都有危险?」
  圣凌师太说:「主人,照理由应该没有杀伤力的,我想他是吓唬我们的吧……」
  老者说:「哈哈!没错!刚才小孩向你们洒下的胎盘经血,除了破解道法之术外,本身是没有杀伤力,但别忘记裡头有我们七道很大的冤气,而且还是积下几十年的仇怨,如今罩在你们的头上,就会交上最倒楣的败运,七日之内必惨遭飞灾横祸,死无葬身之地,不管是大罗神仙还是灵符妙术,亦救不你们了,哈哈!」
  我半信半疑的问说:「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快说!」
  狐艳二人没有作声,圣凌师太则说:「主人,现在听起来,倒是记得前主持曾说过有这回事,倘若被人用女人的经血掷中,掷出之人身上又有冤气的话,那便会倒几年大楣,但没说过会丧命的,况且裡面所指的经血,并非胎盘的羊水经血,而是一般女人第三天排出的经血,这……这不是……我说的第三天那种经血……」
  我叹了口气说:「如此推断,他并非在吓唬我们,倒几年大榍也包括飞灾横祸在内,然而丧不丧命,可没有什么分别.对了,记得大浩报仇那件事吧?他就是用经血来对付火狐,而他本身又是有冤气之人,当时巫爷称之为大劫,务必得到我的护身符咒方能化解,如今狐艳情三位使者的天素已经打开,电媚有我护身符咒护体,凤姿本身有十灵气,所以她们五位不会受侵犯,但卿仪就最无辜……」
  卿仪叹了口气说:「法师,眼前您的事才是当务之急,我们七个目后如何的倒楣,那是曰后的事,既然是日后的事,那日后才想吧……」
  凤姿内疚的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听雨艳的交代,不吹口气给他的话,便不会连累你们七位,现在还要累了师傅,实在过意不去……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慧清,凡事皆有因果,方能凑成一个缘,谁欠谁,不是你我他能够知晓的,好比你我今世结下师徒之缘,到底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呢?相信为师一句话,今世不管谁欠谁,只要不结怨的话,下一世重逢必会是好的开始。」
  凤姿感激的说:「多谢师傅的教诲!」
  圣凌师太说起因果之说,想起老者见了我便立即表明的说,终于盼到我的到来,还说等了我好久,为何我不趁此机会弄个清楚,瞭解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从中能有转机的机会,救回她们七个人的性命,至于我得不得到七阴气续命,已不是首要问题.而说要讲道理,自然是对老者讲了。
  我打定主意后,也管不了怕还是不怕的问题,于是转身推开火狐和雨艳,想上前和恶鬼老者理论一番,可是却遭狐艳二人阻拦.
  火狐捉着我说:「主人,您不能走上前……」
  我理智的说:「放手。我不能让后面七个为我送死,霸气的降头师是不会退缩的。」
  火狐说:「好!我和雨艳伴在您的身边,所有人往后退!」
  电媚和雷情异口同声的说:「我守在中间,后面的人先退出去!」
  圣凌师太在凤姿的推动,算是开始后退,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下,似乎很不甘愿就这样离开.而我知道此刻劝阻也是徒然,于是走前几步,大着胆子的说:「好。我不知怎么称呼你,但你们几个奸像都认识我,现在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老婆婆忍不住气,勐然摇摆着尸身,台起一阵寒风,接着整具尸体扑到我的面前,雨艳即时挡在我的身前,双手朝向迎面而至的尸体,发力一拨,并喝怒一声的说:「给我滚回去!」
  「哎呀!哎……」
  老婆婆被雨艳无情的轰了回去后,气得勃然大怒的说:「哼!痛死我了!原以为他的人气最弱,三两下便能报回当年之仇,没想到他座下什么臭东西竟有如此超强的法力,差点不留神被她轰得魂飞魄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者说:「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刚才不是暗示过大家,他们来者不善,千万不能大意的吗?」
  老者的话刚说完,两名中年汉随即合力发出连环的攻击,他俩迅速地把双腿交缠一块,成了一具上下各有双手的尸体,以飘浮不定的转移方向,直扑到雨艳面前,企图要掐住她的颈项。无能为力的我,除了感到阴风刺骨之外,就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那喔刹那锁塔,巴利耶玛吉利打,嗡刹那鸭比,呜锁益滴当!」火狐狂唸咒语,并从我腰闾抽出了降头刀,直挥向两具尸体的中间,一道白光击中尸体的身上,一句惨叫声响起,两具尸体断然分开,老者叫喊着:「大小二牛,快快归位!」
  两具尸体虽是发出惨叫声,却安然无恙的将头套圈素上,但怒目咬牙的瞪向火狐,似乎很不服输,还想单挑似的。
  老者似在安抚了暴躁的老婆婆后,再看看所谓的大小二牛,最后很不满的说:「你这个死太监,天生就是没用的家伙,一个大男人连把刀也挥不起,最后还要靠身旁的女人帮忙,简直丢尽天下男人的脸!幸好你是个死太监,没了命根子,只算是半个男人,没本事就别往女人堆裡靠,我呸!」
  听到老者呼我为死太监,令我想起七碗血那一次,确实有一世是当了太监,莫非我前世害死了他们?
  我即刻追问老者说:「你口口声声骂我是死太监,现在是什么年份了,哪还会有太监,你们是在骂我前世吧?」
  老者说:「哼!当然是骂前世的你,难道你今世有能力害死我们吗?好呀!既然你知道前世害死了我们一家七口,那你现在就把命偿还给我们也算公道吧!如果你肯在此上吊,我们的冤气也告化解,而你后面那七个人便可捡回条命!」
  不知是大牛还是小牛很不服气的说:「爷!不能这样了事,他们全部都要偿命!」
  老者说:「小牛!这裡除了死太监之外,其他人和我们无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能够不讲道理的,要不然你问老太婆的意见吧!」
  老婆婆开口的说:「嗯,这回老爷子说得没错,我们是要讲道理,但死他一个的话,那就太便宜他了,所以全部都得死!一定要他良心受到责备!我方甘休!」
  老爷子说的话,我听了很满意,认为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可是这个死老太婆未免太绝情了,为了要我良心上受责备,竟要牺牲七条性命,这简直太岂有此理!
  可是,回头仔细一想,火狐相雨艳能否对付得了众恶鬼,目前还是个未知数,毕竟七鬼还不曾联手,老者的功力更未见识,即使我们打赢,可能成功得到七阴气续命,但后面那七个人肯定会没命,眼下除了和老者讲道理之外,亦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但要怎么样讲才能说服老者呢?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呀!
  想了一会儿,觉得老者是古代的人,思想方面应该比较重义气,再思量他刚才对我侮骂的言词中,不难发现他有大男人主义的脾性,和赏识有瞻量之人,也许这是唯一脱难之路。
  我大胆的说:「老头子,前世的事,我今世可不知道,你能否说说当年我是怎么害死你们的吗?当然我是不该要你提起过往的伤心事,但你要我死,亦该让我死个明白吧?再说,我那七个朋友万一不幸身亡,到了地府起码有个说法,难到要她们向你们后一世报复吗?」
  老者爽快的说:「好!我苏让你们死个明白!当年你这死太监,为了奉承太后的欢心,不惜诬盗插赃,夺我家传宝玉,后来又要讨前女友的欢心,欲将我家大宅转赠于她,在监牢裡哄骗我们,倘若交出大宅便能留下高家血脉,岂料,大宅刚落到你手裡,即出尔反尔,命牢卒强行逼我们全家上吊,你说你该不该死!」
  一听之下,简直难以相信,我前世不但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禽兽,可是其中有些不合理的说法,我既然是个太监,讨好太后无可厚非,但怎会讨好女友呢?这点不太可能吧?
  我不服的说:「老头子,你说我是个太监,我又怎会去讨好女友呢?这个说法不成理由吧?」
  老头子哼了一声说道:「对呀!你怎会是个有情义主人呢?如果你女友不是在你净身之前有了你的骨肉,你会不惜一切为她办事吗?」
  我说:「原来如此!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相信我前世还欠你们一句话没有说,在此我向各位道个歉,对不起!」
  我这个道歉,引起众鬼的愤怒,原来道歉还会激怒对方。老婆婆最为激动,不禁大声怒骂的说:「哼!我家上下和你的血海深仇,岂能是一句对不起便了事!」
  我反驳的说:「老婆婆,前世的我已经死了,相信种下这等恶业,临终前应该不得好死吧?如今我已转胎为人,今世的状况亦够凄惨,没有一个亲人,命途坎坷不说,身上还中了腐尸毒,你们还想要我偿命,假设你们为了一口冤气,而要了我的命,难道下到地府不用负上责任,下世不须要还债吗?别忘记,你们勉强留在阳间,已有违法则,如今还有个小孩,莫非想他下世投胎为畜吗?」
  老头子听我说完后,再也没有出声,但老太婆就十分激动的说:「死太监,别以为两三句话就能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恨,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今天不死的话,我们怨气难消,而你那七个朋友亦必会死于灾祸之中,你不偿命她们就得死!」
  老婆婆的言辞难免过于激动,但也并不无道理,他们怨气不消,卿义和她们六个恐怕难逃一劫,我绝对不能不顾及她们的性命。
  我自告奋勇的说:「老婆婆,你要我偿命方才消除心中怨气,万一我死后,你们仍是怨气难消,那我不是很无辜吗?况且那时候我已是名孤魂,恐怕必会受你们的折磨,这样的条件是否很不公平呢?还有你们眼裡除了报仇之外,从不曾想过其他问题,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偿命之后,你们的怒火是可以平熄,但心中的怨气又能否得以平息呢?」
  老婆婆说:「这……这……」
  我说出几道问题后,老婆婆张大着嘴巴,哑口怨言的,而其他几位恶鬼同样被我问出个无言以对。
  老者说:「嗯,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老婆婆不甘心又发起牢骚的说:「老头子,你可别给我心软……」
  老者说:「哎呀!老太婆,你不为我们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孙儿想想嘛……」
  老婆婆问说:「那你想怎么样?」
  老者说:「老太婆,我们一直等着死太监的到来,就是想他偿命,但他偿了命之后,对他可是个解脱,相反对我们来说就没意义.你瞧瞧他人气极弱,恐怕命也不长久,现在要他步上黄泉,不但让他佔到便宜,而我们无辜的孙儿就平白吃上大亏,他可是送上楣运的兄手,下列地府终难逃刑罚,试问我们这些长辈,怎能如此对一个小孩,何况他还是我们的孙儿,对吗?」
  老婆婆同意的说:「嗯,死太监的人气确实很弱,看来真是个要死之人,如今要了他的命,等于是便宜了他,但孙儿已出了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吧?哎呀!我们真不该要孙儿出手,失策呀!」
  我趁机补上一句说:「不迟,只要你们的怨气能消除的话,那你们的孙儿便不算兄手,对吗?要不我找人给你们超度,后面那位圣凌师太,她可是专做死人超度的生意,我担保一定会让你们风风光光到地府,如何?」
  老者说:「好笑。要我们心中怨气消失,谈何容易?」
  我抢着说:「世上只有拿不起的东西,岂有放不下的东西呢?」
  老者和老太婆遇遇细语的,不知在商量些什么,但老婆婆很快转怒为喜,并连声明说:「好!这个方法我满意!」
  我试探的说:「是否想到解除心中怨气的办法?」
  老者沉思片刻,终于爽快的说:「好!死太监,你前世害死我们一家七口,那算是前世的债,而你的前世已经死了,这笔帐算是一个了结,但今世这笔债就要算得清清楚楚的,我们方可甘休,方可消除心中的怨气!」
  我心想他们知道我是将死之人,没必要让我偿命,所以转口改说前世的债已结,但要结今世的债,我今世欠他们什么了呢?
  我不解的问说:「慢。我今世又欠下你们什么债了?」
  老者说:「死太监,你前世出尔反尔,害我们高家断了后,今世香火不继之仇,是否该找你算个清楚呢?」
  我有此胆怯的说:「今世香火之仇?怎么算?」
  老者阴险的笑了一笑说:「容易之极,只要你当我们的面把命根子给切了,断了你的后代,那我们前世和今世的恩怨一笔勾清,亦只有这个方法,我们心中的怨气才会消除,如问?」
  第八章 恶鬼反击
  老者让我当他们的面切断命根子,以同样断香火的下场,来结束前世和今世的恩怨之仇。其实我断了他们的香火,他们断我的后代,这个条件是很公道,只不过有些不人道罢了。
  「混蛋。简直欺人太甚!」火狐愤怒激骂之后,从腰间掏出几个空瓶子摆在地上,接着双腿盘坐,双掌合十,神情专注,脸呈兄恶之态,怒瞪地下的瓶子,双手舞动,似在画上符咒,最后闭上眼睛默唸咒语.
  雨艳不敢怠慢,即刻守在火狐的身前,企图防止恶鬼做出反击。
  瞬间,火狐的双手随着咒语由慢至快的速度,逐渐开始起了变化,原本一对洁白的手掌,此刻形成了赤红之掌,而她的脸和粉颈的肌肤,同样由白变红,再由红成赤,双眼张开之际,其相更是兄恶无比,简直教人看了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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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狐口念的咒语越是大声,其势越是兄恶,比杀猪的屠夫还要凶狠数倍。我今天虽是次看她作法,亦瞭解此刻她的专注力已到无可骚扰的境界,而她意念的焦点,就是投射在地面上的瓶子,当她拿起地面一个瓶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眉间好像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而这个符号在巫爷石像的小屋裡是从不曾见过的。
  火狐拿起地面的瓶子,右指比出一个很怪的姿势,正当准备扬起右手之际,老者推开了老婆婆,并大喊一声:「七阴混体!」
  瞬间!七隻恶鬼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悬梁的圈索,并在空中胡乱飞跃.其实他们是有次序的,有时候他们紧捉对方的脚部,形成一个大圆圈,有时候肩膀搭肩膀的一字排开,有时候左右前后,四散东西的飞越,但其转身的速度比光线的速度还耍快,实在无法估计会从哪一个方向攻过来,我也不知不觉中捱了一记,被轰出十几步之外,这时候,我方知其杀伤力是何等的厉害呀!
  「呜……呜……呜……呜……」一阵既凄惨又刺耳的哭声响起!
  恶鬼们飞越的速度已经快得难以辨别,加上阵阵黥耳的哭声,简直教人难以忍受,我发现几位小师妹已经忍不住用双手掩护耳朵,如果她们是恶鬼要攻击的目标,中门大开就是一个死穴,幸好七隻恶鬼只攻向火狐一人,而雨艳则在一旁忙于招架,结果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后……
  圣凌师太惊讶的叫说:「二妹!那是鬼哭神号中的鬼哭夺灵,千万不要受他们的哭声所影响呀!」
  火狐手中的瓶子似乎有了反应,只见它在不停地颤抖,可是火狐迟迟掩不上瓶盖,这等于说她的力量不足以应付七隻恶鬼,毕竟它们的速度十分之快,如果一对一或是二对一,我必买火狐赢,可是她要应付的,是鬼数之中最兄勐的七数,而且还是属于第二兄勐的上吊鬼,想要收服它们,谈何容易。
  我察觉火狐和雨艳的体力开始下降,亦明白火狐是知道自己斗不赢七隻恶鬼,只不过为了我,拼命冒险一试,企图以先下手为强的手段,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先收服一、两隻,再用来威胁其他五隻,可是她忘记老鬼是最精明的,他岂会不知道呢?最后形成了拉锯战,而落败的必是火狐无疑,毕竟人和鬼怪的精力有个差距。
  此刻,鬼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声,哭声亦显得越来越凄惨,我也开始受不了,耳膜快要被刺耳的哭叫声给震破,然而为我身陷苦战的火狐和雨艳,想必是苦不准言。我绝对不能让她俩受伤,毕竟身后还有也篷和十二魔星的追杀,况且火狐胜出,只会加重恶鬼们的怨气,而那七个无辜者可能会死得更快,看来我要当机立断,方可扭转局面。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但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
  突然,火狐头上出现一个很大的白色光圈,虽然恶鬼们的速度加快,但也能瞧得出这道光圈是他们七位彼此间手搭肩膀,所连成的一个圈圈,而七张嘴巴的哭叫声所集中的焦点,正是坐在圈中央的火狐,然而最糟糕的是,恶鬼旋转的圈圈正慢慢收窄,换句话说,哭声的杀伤力逐渐增强,火狐和雨艳所承受的压力,变柑加倍的沉重,情况十分之恶劣。
  「呜……呜……呜……」七勐鬼加强哀伤的哭泣声。
  「二姐,快闪!」雨艳忍受不住,双腿软下倒地,双手则掩着耳朵,发狂叫喊!
  「火狐姐!火狐姐。快闪开呀!」众人不停地叫喊着。
  圣凌师太果然没说错,七隻勐鬼走在一起,其威力果然惊人,如果此刻再跑出一群饿死鬼,那火狐想逃也难,肯定必死妩疑,然而,眼前这一幕,足以令我深信,饿死鬼相吊死鬼,属于和第二类最兄勐的恶鬼。
  火狐的脾性是死不服输,但这也是她成功之道,而她现在的坚决,更是当降头师的一本好教材,就是宁死也不退缩的胆量。雨艳的劝告虽是明智的决定,不过降头师最需要的,就是面对死亡也不惧怕,并拥有一颗敢拼死的胆子,那才能够成为霸气的降头师,因此我相信火狐日后在降术的造诣上,绝对凌驾于雨艳之上,亦可能会在我之上。
  「火狐!二妹!快退开呀!」圣凌师太和众小师妹,虽然无法见到恶鬼的攻击,但见到雨艳疲惫的状况,无不感到紧张,众人也齐齐发出呼叫声。
  火狐在众人的劝阻下,仍死命顽抗恶鬼的攻击,毫不退缩,雨艳已抵受不住,双手护着双耳,身体软下倒地,正当我欲冲前拉开火狐之际,电媚突然冲了过去,可是临门一脚却被轰了出去,结果不但无法接近狐艳二人,还摔了一大跤。
  我不再犹豫,即刻死命冲前,正当被一股很大的旋力在前面阻拦之际,发现电媚脱下身上的虎牙,抛向火狐的上空,奇怪的是虎牙竟然成功进入盘旋的圈圈中,非旦没有被轰走,反而成功坠落在火狐的身边,并且听到恶鬼们一声惨叫,白光的圈圈亦被摧毁。
  我停下脚步,望向火狐和恶鬼们的方向,火狐是见着了,安然无恙的盘坐于地上,可是七隻恶鬼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以为雨过天晴、恢复光明平静的一刻,一句恶骂之语的响起,极速将我们刚涌现的喜悦,从高处拉回了谷底。
  「他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找死,七阴迭峰!上!」上空传出老者的声音。
  刚才见识过七阴混体的厉害,此时听到七阴迭峰,想必是更厉害的一招,于是不要命扑到火狐身边,虽然我身上没有法力,但起码能给她相雨艳一种行动上和精神上的支持,并抢过她身上的降头刀,准备为她二人打头阵。
  七鬼虽是出现了,但不是攻向火狐,而是化成七道白光,一隻一隻很有秩序,并快速的扑在电媚的身上,而倒在地上的电媚原本刚好要爬起身,可是很快被白光那鏖一压,背朝天的趴在地上,而七道白光层迭式的一道一道往上压。一道白光是一隻恶鬼,七道白光等于七隻鬼同时压在电媚的身上,这回她真是被鬼压了。
  以前曾听过不少人说过被鬼压的感觉,那是身体和四肢皆无法动弹,如今亲眼见到鬼压人的一幕,发现原来并不是无法动弹,而是手脚和身体都能移动,只是不管如何使劲的挥动身体,都无法爬起身罢了。现在电媚就像一隻想翻转身的乌龟,不管怎么样的摆动,皆无法转过身爬起来。
  我原想冲前拉走电媚,可是接近她的身边时,老者挥挥袖口,一阵阴风便将我挡了回去,火狐上前就更不妙,七恶鬼同时出手,他们这个动作无疑把我看扁,真是既气喷又难堪。
  我们几个望着电媚被鬼压,却只能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乾着急,意外的是,凤姿和雷情竟然上前助电媚一臂之力,可惜情况和我们一样,都是徒劳无功。
  电媚激烈挣扎了几次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晕眩过去,竟然动也不动的躺着,吓得我们直呼大叫:「电媚!电媚!电媚……」
  我望着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的电媚,不禁伤心欲绝,再次奋力往前一冲,同样无法接近她的身边,眼看着她无辜的牺牲,我开始懊悔把她带在身边,而原有的斗志精神已告崩溃,只希望现在投降能来得及救回她一命。
  正想跪在地上,恳求恶鬼放过电媚,火狐激动的叫了一声:「对!对了!电媚!勇敢的爬起来。千万不要倒下!不要睡着呀!」
  火狐激烈的呐喊声,喊出了一线曙光,我当场打起精神,加把声支持电媚的振作,可是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她似乎使不出劲,只能动一动手指,手臂轻轻移了一下,接着又进入昏睡的状态,当我们喊了几声后,她的腿又悄悄动了一下,我们开始不停地叫喊,情况还是一样,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不知喊了多久,电媚的手和腿终于一块动了起来,情况是有了好转,但不是很理想,毕竟大一点的挣扎动作还是未见到,渐渐的,喊声已大不如前,可能个个都喊到喉咙沙哑。
  正当我们的喊声停下来之际,电媚的动作似乎又大了一些,起码身体也开始动了,这时候火狐叫我们先别出声,静观其变。
  火狐说:「大家静一静……先别喊……」
  果然,我们的喊声是停止下来,电媚的动作却大了起来,手脚和身体不但开始摆动,肩膀偶尔也耸了几下,奇怪的是,原本压在她身上是七隻恶鬼,竟然一隻无故的被弹开,接着又一隻被弹开,弹开的速度越来越快,瞬间已弹走身上最后一隻,但电媚仍没有爬起身,只是翻转了身体,双掌合十,慢慢的舞动身体……
  我被电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鬼上身,还是撞了邪吧?但火狐相雨艳神情很怪异,只顾凝望着电媚,而不愿多说一句话,导致想向她追问的念头暂且打清,不想因此妨碍了她的思绪.电媚开始站起身,但下身仍贴在地面,只是撑起了上半身,双掌仍是合十,并且左右的摆动,好像在朝拜什么似,接着双腿慢慢开始移动,成了半跪的姿势,跟着又朝不同的方向叩首,她这般异常的举动令我十分忧心,想向火狐询问根由,却怕会打断她的思绪,最后只能暂时当个观众。
  拜了几拜之后,电媚终于在地上站了起来,看她神游太虚似的,好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只顾朝拜和叩首,心想能够令她朝拜的对象,恐怕只有巫爷一个,莫非他老人家出手相助,替她弹走身上那七隻恶鬼,所以她不停做出感激的谢恩相虔诚的跪拜f。事情肯定是这样,准不会猜错,可是巫爷今次为何不找我呢?
  不对!电媚的双眼虽是紧闭,但脚步的移动和身体的动作根本是在跳舞,而且是跳着慢舞,不过这是属杪什么舞,我可不认识亦不曾见过,但好像又在哪裡见过似的,如此看来,巫爷应该没有出现,那她向谁跪拜?跳舞给谁看?为何会跳出这种怪舞?耐人寻味的是,为何在这个时候跳起舞来呢?
  我终于忍不住问火狐和雨艳说:「你们知道电媚在发什么癫吗?她是不是中了邪,还是被鬼上了身呢?快回答我呀。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的?」
  火狐和雨艳一一人,被电媚跳舞的动作所迷住,只是拍拍我的手,表示仍在观察中,我只好再次望向电媚的身上。此刻她不再忙于跪拜,而是翩翮起舞,虽然我不懂她跳的是什么舞,但瞧她身体和步伐的配合,倒是舞出美妙的舞姿,有时候弯曲着身体,左手摆在腰臀边,右手贴在耳旁,十指张开或紧合,都有次序逐渐慢慢更换动作,举止优雅不在话下,偶尔睑上还会露出浅笑,奇妙的是她和火狐的眉间一样,都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
  渐渐的,我们都被电媚的舞姿深深吸引,包括那七隻恶鬼亦看得痴然如醉,这时候,电媚的右脚贴着地面往前伸,身体往后仰,双掌合十,从小腹栘至胸前,再从胸前举向头顶,直到与身体形成直线之际,终于张开了双眼,接着以尴尬的表情,速速走到火狐身边。
  火狐大声的说:「是奴拉!」
  雨艳同意的说:「对,是奴拉的祭神舞!」
  圣凌师太带着众人,走过来问火狐说:「二妹,你教过电媚跳奴拉舞吗?」
  火狐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我本身都不会跳奴拉舞,又怎会教电媚跳呢?电媚,我和你相交甚深,为何不曾听你向我提起,你会跳奴拉舞呢?」
  电媚摸不着头脑的说:「什么奴拉舞?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雨艳说:「二姐,看来电媚真是不懂什么叫奴拉舞。」
  我忍不住问说:「到底什么是奴拉舞?」
  圣凌师太说:「主人,奴拉舞是暹罗舞,这种舞蹈至今已分成两种,刚才电媚跳的那段属种,亦是原始的那一套,王要是用来拜祭天神,如今泰国很多人拜四面神都请舞嚷跳舞,有的讲究原始原味,所以要求舞嚷赤裸身体的跳,但多数只会跳一部分,因为很多步伐已经失传。」
  我追间说:「哦!我倒是听说过,有人到泰国拜四面神,确实足请四位或八位舞嚷在神像前跳舞。香港也有一位明星信奉四面神,据说曾在神像前围起白布,自己赤裸着身体在神前跳舞。那另一套又是什么呢?」
  圣凌师太说:「另一种的奴拉舞,其实是将这套舞蹈重新包装,更改某些部分,王要是保留旧泰国暹逻的文化艺术,至今很多公开庆祝的活动,都会跳这套舞丛不对文化的尊重。不过,带头更改奴拉舞之人,在更改后的第二天便暴毙身亡。」
  我终于明白奴拉舞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之前会觉得似曾见过,但电媚怎会跳奴拉舞的疑问,至今还是个谜,于是问说:「电媚,你怎会跳这奴拉舞呢?」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我们似乎还有另一件事尚未解决哦……」
  我回答说:「对!不!不!慢!为何我们停了下来,那七隻恶鬼也不吵咱们呢?莫非被电媚那一弹伤了元气?还是准备了什么东西,用来对付我们吗?」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担心那七个恶鬼,只担心您体内那点阴气,不知还能不能撑得住,噢!咳……咳!咳……」
  电媚拍拍火狐的背部说:「你怎么了?」
  火狐说:「我不碍事,主要是主人别出事就行了,雨艳已受了伤,待会……还是我继续打头阵,你们照原有的计划,万一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保护众师妹先行离去。」
  我认识的火狐,从不说丧气话,即使来鬼屋之前,也从不担心会败阵,更不会为逃离一事费心,看来我不能让她再度冒险,之前我不是说过,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吗?
  我思考一阵之后,叹了口气说:「火狐已经受伤,待会一切由我撑着,你们别让她行动坏我好事就行了……」
  火狐勐地捉住我的手说:「主人,您不是想答应他们的条件吧?」
  我说:「火狐,五位使者可以不要命的护着我,我又怎会轻易牺牲自己呢?而她们七个是最无辜的,虽然她们错在跟我们一块前来,但我没有极力反对她们,所以最错的始终是我一个,况且我不能让卿仪出事,我们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如果要她把命也交给我们,那不是很过分吗?」
  卿仪说:「法师,千万别这样说,鬼屋是我带大家来的,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雨艳小声的说:「主人,您是想消除七隻鬼的怨气?」
  我点点头的说:「要救出她们七个,只能消除七鬼的怨气,眼前我只有这条路可行,别无他法。」
  老者吵闹的说:「你们谈好了没有?我已经没有耐性了!」
  我说:「再等等吧。反正你们已等了我半个世纪,不差多等我几分钟。」
  雷情贴向电媚耳旁小声的说,从她羞怯的表情,似乎已猜出她想问什么,而电媚则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我爽快代替电媚回答雷情说:「没错!万一到了没有商量的馀地,我只能接受七鬼的条件,以救回你的师傅和五位师妹,还有卿仪……」
  雷情难以接受的说:「这怎能答应呢……不行呀……凤姿……你快劝劝他吧……」
  激动的雷情果真忘了我和凤姿不和之事,还以为我是凤姿的大哥。
  凤姿没有回答雷情的要求,但从她伤感的表情和那无奈的目光,我知道她很想劝我三思,只是始终都说不出口罢了。
  我不选择逃避凤姿,并且面对面的对着她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人,相信你大哥下一世必是一个大富之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当着七鬼的尸前说:「我谈好了!怎么样?」
  第九章 大功告成
  眼下为了救回七位无辜的人,只能让七鬼消除心中的怨,但要他们妥协,我唯有硬着头皮捱这一刀,要不然可没有转机.不过,临上刑场之前,不忘在凤姿身上搏取好感,所以见七鬼之前,刻意在她面前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柏信这份功德足你大哥下一世当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面对面对着七鬼说:「我的私事谈好了,现在该谈我们的事,如何做个了结,我不想你们又要等我个几十年。」
  老婆婆冷笑的说:「哼!看你人气也快耗尽,还须等上几十年吗?不自量力!」
  听了老婆婆这么一说,不禁担心我的人气会即将耗尽,到时候腐尸毒发作,七鬼只会气愤便宜了我,怨气绝不会消除,那卿仪她们七个必劫难难逃,现在拖延时间则对自己不利,必须速战速决,方为上上之策。
  火狐和雨艳走到我身边,可能怕我中了七鬼的奸计,所以坚持要伴在我身边。
  我不满的说:「狐艳,我刚才不是叫你们两个不要过来吗?」
  雨艳说:「主人,大敌当前,您的身旁怎能一个使者都没有?我怕丢巫爷的脸。」
  火狐说:「主人,我知道您的决定是什么,亦知道无法说服您打消念头,环境亦不容许您这么做,况且还有她们七人的性命,所以我是来支持您的决定,让我为您操刀!」
  老者发怒的说:「不行!我们不亲眼看着他自己动手,岂能甘心罢休!」
  电媚冲了过来狠狠的怒骂说:「你这老头子想出这个念头报复,心肠已是恶毒无比,还要他自己动手,未免太过分了吧,哼!」
  老者说:「哦!就是你化解了他的危难,还把我们一个个弹开,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法力,你到底是谁?」
  电媚毫不畏惧的说:「好说!我是他座下的电使者!怎么样,不服气吗?」
  老者不悦的说:「我不知道你口中说的什么使者,刚才看你跳出那种古文化的舞蹈,才不与你计较这么多,你最好别再激怒我,要不然绝不让你有好下场!」
  电媚说:「我踏进这裡来,就没打算能平安走出去,哼!」
  老者冷笑的说:「既然没打算能平安的走出去,相信后面那七位,也没想要保住这际命吧?」
  圣凌师太率着众人,大步走上前的说:「我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不想众人激恼了老者,马上责备她们说:「你们怎么又跑了出来呀?」
  圣凌师太说:「我们几个商量过,既然此趟是我们自己决定要来,后果自然自己去承担,虽然我们未必有能力去承担一切,但不怕死的精神总会是有的,绝不能让您独自一个去面对,那显得我们太无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伴在您的身边,算是精神上给您的支持!」
  慧明抢着说:「我名慧明,主人可能不记得我了,但这并不重要,您不怕死的救回慧心和慧清姐,我们几个也要学您一样不怕死!」
  我是有些感动,但又有些不满意的说:「你们这样伴在我身边,这简直要我难堪,要我尴尬嘛……」
  雷情把手伸了出来说:「我是最迟入门,但常听你们说过什么一条心,现在我能站出来说五个人一条心吗?」
  火狐激动的把手搭在雷情的手上说:「当然可以!我来!」
  雨艳和电媚一起说:「我也来」
  面对四位使者的忠心,忍不住也把手搭在一块的说:「好!我们五个人一条心!」
  突然,凤姿把手也搭在我们手上说:「不!应该是六个人一条心!」
  我忍不住激动的掉下男儿泪说:「好!好!六个人一条心……六个人……对……是六个人一条……心……呜……」
  凤姿另一隻手掏出纸巾,为我抹掉眼角的泪水说:「主人是不该流泪的,别这样……」
  我颤抖的对凤姿说:「你……叫我……主人……」
  凤姿点点头后,即刻跪在地上,叩上一礼的说:「风使者拜见主人!」
  我以为在做梦,将凤姿扶起说:「风……风……使者……真的……是你……起来……起……」
  凤姿点头的说:「嗯,我是凤姿风使者!」
  我兴奋大声张喊的说:「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风使者叫我为主人,还称说我们六个人一条心,我已经真正拥有了五使者呀!巫爷!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您在哪呀?巫爷!」
  雨艳拍拍我的肩膀说:「主人,别太激动,先把手搭在一块……」
  我忙手握在五张重迭的玉掌上说:「嗯,好!六个人一条心!」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主人,虽然我们不是使者,□我们想把手搭上去,可以吗?」
  我勐然点头的说:「可以!当然可以!几个小师妹也是青莲教的弟子,如果想搭上来的话,那就一块来吧!」
  圣凌师太和五位小师妹,兴奋的把手给搭上说:「十二人一条心!」
  我望着只剩下孤单的卿仪,忍不住说:「慢!卿仪,到我身边来……」
  卿仪走了过来说:「法师,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
  我对卿仪说:「能把你的手给我吗?」
  卿仪慢慢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握着她的玉手小声的说:「卿仪,你我认识的日子虽然不久,但情义甚深,如今我已来到鬼屋,也许未必能够办好你交託的件事,而第二件事又没偿还你心愿,我不想你提出的第三件事也办不成。为了不想让你有机会,称我为一事无成法师,现在我要为你先办成件事,如果你想成为青莲教的弟子,就把手搭上来吧,如果不想的话,我是不会勉强。」
  卿仪迫不及待把手搭在我们的手背上面说:「我愿意!」
  我振臂高呼的说:「好!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再说一遍!」
  众人齐声高喊的说:「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
  我感激的说:「好!谢谢大家,现在我没什么好牵挂的,眼前这条路始终要我自己去闯,你们现在到我身后,一字排开的支持我,如果我倒下的话,千万不要走上前看我,只需转身离开这裡就行,当是给我留下一个最后的尊严,可以吗?」
  众人即刻退到我身后说:「是!谨遵法旨!」
  原有的最大苦恼,凤姿已为我解决了,此刻当真了无牵挂,只是心中有些不服气罢了,以前没有钱便做个半死,现在有了钱却即刻要死,试问如何能甘心呢?但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行,再别无选择……
  老者笑着说:「你这个死太监,临死前还有那么多女人为你落泪,看来是上天可怜你上一世没尝过女人香,所以让你尝个够本,可惜欠下的债仍是要还的哦……」
  我不想拖延时间的说:「废话少说!你们七个无非是想看到我的下场罢了,不是吗?」
  老者说:「不!不能全说是我们想看到你的下场,只是对今天这个下场很满意。上天很是公道,你前世断我香火,今世我断你子孙根,你杀害我家七条人命,我现在伤害你们七条人命,如果你当真敢亲自把子孙根给切下来,我们的大仇得报,心中怨气自会消散,自然得以解脱转世投胎,你们亦因此救回七条人命,公道呀!」
  老者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上天这个安排很是公道,既然因果是这样,那就不要逆天而行,还就还吧!
  我趁内心涌起一时之勇,从腰间抽出了降头刀说:「各位,还债之前,我先向你们叩三个头,毕竟我前世害苦了大家,这是我内心一点歉意,叩了头之后,欠你们的债必会当场归还给你们,请接受我的致歉叩头.」
  说完,我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叩上三个响头,并尊敬的说:「对不起!各位!」
  三个响头叩了之后,起身之前,偷偷解开牛仔裤的钮,当身体完全站起来之际,已把牛仔裤相内裤拉下,左手握着子孙根,右手拿着降头刀,狠起心的朝向子孙根上手起刀落,真的给切了下去!
  我喊了一声:「哇!」
  后排的十二个人,全数跪在地面大叫一声:「主人!」
  一条八寸多长的子孙根就这样切了下来,可是我喊了一声痛之后,才发现伤口并无痛楚的感觉,也没有流出血来,这个情况和当日切下手指的情形一模一样,心想必是施过法的降头刀起了作用,但我必须装着痛,直到七鬼瞧见我痛楚的惨样,才会消除心中的怨气,为了保证起见,亦要诱导他们说出怨气已消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我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装作忍着极度痛楚的说:「我……欠你……们的债……已还了……」
  七鬼见到我切下子孙根的动作,男的惊讶,女的害羞,小的害怕,刹那间,他们全目无表情,发愕的瞪着我,似乎不肯相信我真的把子孙根给切了下来,其实我真想把切下的龟头抛到他们身上,但它是我的命根子,始终捨不得,而最惨的是不能检查伤口,万一被七鬼发现没有流血,那必定会功亏一篑。
  我即刻双腿紧闭合胧,免得七鬼瞧见伤口没有鲜血流出,并刻意装出十分痛楚的表情说:「你……们满……意了吧?怨气……能消了吧?痛……痛……呼……」
  老者支支吾吾的说:「满意……没想到你真的敢……我无话可说……怨气全消了……」
  老者道出怨气全消的话之后,老婆婆和其他几位自然也说:「嗯……心中之怨……全清了……甘愿了……哎……」
  正当七鬼怨气全消、如释重负的时候,不知何故,鬼屋四周围竟起了火,而我手裡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真不知如何处理,十分的狼狈.
  老婆婆发愕的说:「老头子,这是什么火,怎么我会感到害怕呢?」
  老者惊讶的说:「老太婆,此火不像通普通的火呀……」
  小牛惊慌的说:「爷!刚才我试飞出去,但这把火施放了法术,根本无法离开!」
  大牛指向我的背后说:「爷!您看!」
  老者望着火狐说:「原来是你施的法火,这回可饶不了你!七鬼众阴!」
  老鬼发火,非同小可,这回我可清楚瞧见他的脸是呈紫青色,而且舌头是深沉的紫绿色。圣凌师太跑过来说:「主人,前主持曾对我说,他们的脸变成这样的颜色后,其恶性威力无比,当年她师傅就是死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一定要严加提防,绝对不能大意……」
  我手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向火狐的身边,可是下面少了那条东西,整个人像失去了平衡似的,但一手耍掩着伤口,只能将握着子孙根的手,指到圣凌师太的面前说:「那……那你快通知火狐呀!」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我刚才已通知二妹了……」
  老者发出施令的说:「大家都准备奸了吧?我们一起杀到她的身上,这回要她瞧清楚七阴混体的厉害,誓要她惨死在我们的鬼哭夺灵之哭声下!」
  「大胆!」空中传出巫爷的咆哮声!
  老者愕了一愕,勐然四处张望的说:「谁?谁在说话?」
  我激动得双手捧着切下的子孙根说:「巫爷,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我可苦了呀……」
  老婆婆愤怒的说:「谁在说话,有种的话就在我们面前现身,别藏头露尾的!」
  巫爷说:「你们也配见我吗?哼!」
  老者的脸色转变成紫黑色,想必心中的怒火已升至到极点,我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时候所有的人也围到我身旁,只有雨艳和电媚二人仍护在施法的火狐身边。电媚此刻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她可镇定多了,瞧她手裡拿着虎牙,面无惧色的挡在火狐面前,我开始有些怀疑,她就是我以前那位怕事的大嫂吗?
  巫爷的出现,加上辱骂七鬼,我总算镇定下来,有他老人家主持大局,大家的性命必能保了下来,而圣凌师太尴尴尬尬的蹲到地上,为我把裤子拉上,此刻,我不怕七鬼发现我的伤口无恙,大方的瞧了下体一眼,发现身上的子孙根竟然缩了水,变成和小孩子那条一般大,照理由应该是短了,而不该是由粗变成幼,这简直太不合理,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能有几件是合理的呢?
  可是想了一想,幼好过短,起码它还像一隻鸟,要不然少了一个头,就太恐怖了,眼下还是先别管头不头的事,待巫爷解决了七鬼,再向他老人家诉苦吧!
  老者继续咆哮的说:「大牛、小牛、小鬼,快把那个混蛋给我找出来!」
  巫爷发怒的说:「你们才是混蛋!虎生,你胆敢切下自己的孽根,好!如今身上的孽根已除掉,表示再一次成功改变了你自己,今次的脱胎换骨,将给你带来更高一层的法力,我现在还你蛇灵物,它也因你的脱胎换骨,威力更上一层楼。蛇灵!去吧!回到你主人的身边,向他尽不你的威力吧,去!」
  巫爷说完后,一条闪闪金光的眼镜蛇朝屋内飞了过来,当它从火裡飞入屋内的时候,身上带有熊熊的火光,金鳞的闪光加上艳红的火焰,简直像只金火龙似,其势更是威勐无比,众人也情不自禁,无不发出一声讚叹的说:「哇!好厉害呀!」
  金蛇灵飞到我面前的时候,似乎看到他对我笑,并且改变了动作,并不是直接冲向我体内,而是身体旋转似的钻入我体内,不知是否心灵感应的关系,我竟然知道它的用意,它的目的是想加快速度,希望能早一些回到我的身边。
  蛇灵进入我体内后,身上涌起一股无比的力量,而这股力量直涌上脸部,嘴巴自动的张开,并朝着七鬼的方向,勐然一吸!
  刹那间,七鬼同时发出惊慌的叫声,企图想四处逃跑,但身体似被磁铁吸住般,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离开原位,而我察觉一道寒冷的气流从我口中进入体内,但进入体内后却没有寒冷的感觉,相反有些滚烫的沸腾.渐渐的,七鬼不再是惊叫,而是凄惨的痛哭,没有杀伤力的痛哭,因为他们已开始变得软弱,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劲。
  老婆婆说:「老头子,我……怎么感到……全身乏力……似被什么东西……吸住似……」
  老者发出微弱的声音说:「老……太婆……我们的阴气……尽洩……这回……做鬼也……不灵……了……我真后侮……没听你的话……开始便把他……给杀了……」
  大牛说:「爷……最惨是……对方是谁……也不曾看见……没想到……我们竟然:竟然……两次……都死得不明不白……我死不……瞑目……呀……」
  我知道刚才吸入的是七阴气,这正是此赵到来的目的,如今总算如愿以偿,我的命终于可以得救,不用到地府见那真正的虎生,可是下面的子孙根却保不住,面对眼前多位性感的美女和几位未被开苞的处女,不禁感到失望相沮丧。
  一股一股的阴气涌入我的体内,而那七鬼的气息越来越衰弱,当想起日后无法再和女人做爱,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对那老婆婆的痛恨更是咬牙切齿,巴不得吸乾她的阴气,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不对呀!我已得到了七阴气,巫爷又说我的法力已更上一层楼,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她魂魄烧个一乾二净,让她真正永远的在地球上消失,可是面对这位衰弱的老妇人,我又怎会下得了手呢?
  巫爷说:「蛇灵,够了!再吸的话可把七鬼给灭了!停止吧!」
  巫爷一声令下,果然再没有寒冷的气流进入体内,而七鬼的魂魄已站不住,全数倒在地上。如果是人可说是奄奄一息,但对鬼来说可不知怎么形容,总之,怪可怜的,但望向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觉得最可怜的还是我自己,今世又是当太监.
  火狐放声痛哭的说:「巫爷!您要救救我的主人,他……」
  巫爷打断火狐的话说:「虎生,刚才你对我说,风使者已称你为主人,那我在此恭喜你了。另外,我要说的是,你不必为下体一事紧张,如今你已亲手将孽根切下,你和七鬼之间的恩怨已告一段落,甚至可说是完美的结束,记得当日我要你流出那七碗血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
  巫爷笑了一笑说:「哈哈!当日你那七碗血,我已收下留待今日之用,因为他们在阳间所造的孽也过重,只有仇人的血方能肋他们投胎转世:至于断根之仇,这本来就是你的考验,即使不是他们的出现,你也无法躲避这一刀,除非你不当降头师,可是你不当降头师,那你的元寿也该走到了尽头.所以我一直对你说,我不能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只能指点你如何去改变你自己。」
  我再一次佩服巫爷的智慧和法力,他要我做的事都有前因后果的相连,可是我的子孙根又会有什么前因接果呢?
  我忍不住问巫爷说:「巫爷,我很想您为我解答下体一事该怎么办?可以吗?」
  巫爷说:「虎生,之前你危在旦夕,都不怕死亡的事,为何现在不必死了,却要担心下体一事,难道下体比生命还重要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一刀你不切下去,孽根就无法断除,那你是无法成为霸气的降头师。但这一刀切下之后,不但可以当霸气的降头师之外,还可缴销另一笔孽债,这笔孽债和雷使者有关,当然能否完满的结尾,对你来说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你的福分。」
  雷情既惊讶又尴尬的说:「他那个……也和我有关?」
  我叹了口气说:「巫爷,怎么还有考验呀?到底我还要经历几次考验,您就一次全说了吧,我实在感到害怕了。」
  巫爷说:「虎生,每一个考验都是你的成长,和凑成一个缘字,好比我之前说,水火相剋,只能使用一个使者,如果是雷电使者就好多了,结果这次电使者帮上了忙,假设当日火狐存有嫉妒之心,今天便不会得到电媚的助,终难逃一劫,而你也得不到真正的电使者,但经过这此役之后,电使者的天素已经被启动,至于为何她能启动天素的本能,就是我常说的要有忠心护主之心。」
  电媚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天素本能已打开?为何我会不知道呢?」
  巫爷说:「电媚,你体内已有天素的本能存在,而你现在属于阳间的人,所以体内的电天素属阳电,刚才七鬼压在你身上,他们属阴间的鬼,阴阳电二父合,就能启动你天素的本能,假设你是怕死或没有忠心护主之心,自然得不到这个福分。至于虎生说他的考验,他每当得到一位使者,就必须先付出生命的代价,今回得到最后一位风使者,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是最难抉择的一次。」
  无可否认,每一个考验之后,我都有一个很大的收穫,但子孙根的付出,估计不会仅有风使者的回报吧?难道切了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巫爷直接回答我说:「当然!子孙根的代价,除了得到风使者之外,亦化解你和她之间恩怨,因为此孽根一除,就是你还给凤姿大哥的代价,亦只有你施出这份善心的功德,才能令他投胎当个大富大贵之人,而凤姿亦因此化解了坎坷的楣运,相信我安排这场因果之报,她应该会满意了吧?」
  凤姿没有表示什么,亦没有反对什么,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巫爷说:「风姿,你的主人虽是借了你大哥的肉身还阳,但你大哥前几世皆因子孙根种下无数的孽债,而你的主人借用肉身,由他亲手忍痛切断自己的下体,来为你大哥清还这笔孽债,如今你大哥机缘巧合之下,有人肯为他偿还这笔孽债,难道你对我的安排还不满意吗?」
  凤姿脸泛泪光的说:「巫爷爷,刚才我不回答您的问题,只是不想流下眼泪罢了,其实我内心是十分感激您的,没有您的帮助,恐怕我和大哥下一世或再下一世皆不会好过,如今他已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我怎会不高兴、不感激我的……我的主人呢?」
  巫爷高兴的说:「好!终于再次听到巫爷爷这句话,可是想你金口一叫,可真不容易哦……哈哈!」
  第十章 巴拉吉的成长
  巫爷听到凤姿称他为巫爷爷后,显得十分的开心,但我那子孙根的问题,却还没说个清楚,不得不第三次再向他老人家发问。其实对一个外人不停讨论自己的子孙根,今回还足次,而且还在十几位女人面前谈起此事,不禁也感到有些好笑,可是这又无可奈何呀!
  我很无奈的问说:「巫爷,孽根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切下之后呢?难道就这样一世吗?您和上天不会对我如此残忍吧?」
  巫爷说:「虎生,我不把孽根一事说个清楚,你始终是很心烦的,我就讲个清楚吧!刚才我不是说你将要面对另一个考验吗?而这个考验就是和孽根,还有和雷使者有关的。」
  我勐然点头的说:「是呀!您不单只说这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我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罢了,请您说个清楚。」
  巫爷问说:「雷使者,你为了主人命都可以不要,倘若他是要你的贞操,那你会奉献给他吗?」
  刹那间,不单只雷情一个面泛羞色、尴尬之容,在场的女人都因这羞怯的问题,纷纷都把脸垂下,当然她们除了尴尬之外,还透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凤姿和雷情的感情最要好,时间把肩膀靠在雷情的身上,还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送上亲切关怀之意。
  雷情不知何故,竟然掉下眼泪,可能紧张或害怕吧!
  凤姿忙安慰她说:「别这样……别哭……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坚强的雷情很快平抚了心情,垂下泛有泪光的粉睑说:「我的命已是主人的,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奉献……」
  凤姿抢着说:「巫爷爷,您的法力高强,为何不能帮雷情的忙,而要她受此委屈呢?您不要这样残忍吧……」
  巫爷说:「凤姿呀!你和雷使者果真是手足情深。当日众人要你把十灵气交给主人,她就为你争取公道,更不惜开罪师傅,如今你为同样的事代她求情,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你可曾想过雷使者肯为主人牺牲自己,而你却因为心理上的难受,承受不了这份委屈,导致要大家到此处冒险.万一她们七个当真丢了命,你会怎么样呢?虽然你会觉得此事对你很不公平,但无因岂会成果呢?」
  凤姿自言自语的说:「无因岂会成果?」
  巫爷说:「对!当日如果不是我说出你大哥一事,可能你已交出了十灵气,那你大哥的孽根便断不了,无法投胎再世为人,所以我故意将此事揭开,为的就是要你主人受切之苦,断掉你大哥那笔孽债,要不然你无法得获重生。我道出此事的用意,是想你日后记住今天发生的事,你承受不了心理的难受和委屈,弃大家的生死于不顾,相反你的主人为了大家的生死,自愿承受莫大的委屈,自己切断命根子保住她们七个人的命,他这份勇气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凤姿反驳说:「当时我确实因心理接受不了他,但为了救大家的命,自愿找也篷理论,甚王可以牺牲一切。」
  巫爷说:「凤姿,这只是你当时的想法,当真正要你见也篷的时候,你便会因胆怯而退缩,想法和做法是两回事。相反,当时你可曾想过,为了营救十一个人的危难,而去相助一个杀害百人的兄手,以助他日后有更大的能力,再去杀害的人,那是明智之举吗?而被你救下的那十一个人,难道不需要承担这笔孽债吗?我想你有时间,好好去观察你主人的为人,即使他有九十九分的不是,只要他有捨己救人的一分,已经足够当你的主人了,好好思考我说的话吧……」
  巫爷为何会向凤姿说这番话,难道是在诱导她把身上的十灵气交给我吗?不过,他揭开凤姿大哥一事,真是教我拍烂了手掌,如果不是解决掉心中这件烦事,即使当上了降头师,在凤姿面前也撑不起霸气二字。巫爷就是巫爷,能人所不能呀!
  凤姿说:「巫爷爷,您的话我日后会多加思考,您现在还是先处理雷情的事吧!」
  巫爷说:「嗯,雷使者还是慧心的时候,那还是前世的她,所以遇见虎生后,自然而然对他多番挑剔,令他自信受损和讥笑讽刺的耻辱,并且不断想着夺取他身上的东西,因为这时候的她仍是前世的她,并不是当上雷使者的她。」
  雷情问说:「这有分别吗?」
  巫爷说:「当然有分别,直到你成为雷使者后,便转成还债的时候,以前所种下的一切恶果,上天开始要你缴还这笔因果债。你前世种下的恶果不计其数,心肠恶毒、贪财、嫉妒心重、以美色勾引男人、淫贱等等,但这都不是主要的恶果,最大的恶果是找人合计切掉对方的子孙根,再推他入宫当太监,以便好躲避他,再和他人成其好事,岂料,此太监掌权了,你又以昔日的情缘诱骗他狼狈为奸,结果种下七鬼这笔冤债。」
  我问说:「巫爷,您说的太监是我吧?」
  巫爷说:「嗯,那太监当然是你,要不然怎会和七鬼相遇?当雷使者成为使者后,便成为还债之人,所以面对虎生永远抬不起头,刚才流下的眼泪不是因委屈而落下,是魂魄为过往的不是伤感落泪,既然她现在已答应为主人啃下这份委屈,奉不一切将重生而得到美好的前景。你虽然是来向雷使者讨债,但却又是前来解救她的人,要不然她这笔恶债,不知要还到何年何月才还得清呀!」
  雷情叩头的说:「多谢巫爷告知一切,我必会诚心还清这笔债,不管过程如何的委屈或难受,我都会一一承受,绝不会辜负您一片苦心。」
  巫爷说:「好。雷使者,这笔债还了之后,你便得到重生,得到真正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打从你出生后至今都不曾拥有过的。我退局兴看到大家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虎生得到雷使者的真心偿债,这不但对他成为霸气的降头师跨越一大步,同时亦算捱过了一个考验。哎!要成为真正霸气的降头师,绝对不容易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巫爷,既然我已通过了考验,能否说说我下体的问题呢?」
  巫爷说:「嗯,你可曾听说过巴拉吉这个东西?想必你是不会知道的,还是让雨使者告诉你,那是个什么东西吧!」
  雨艳羞涩的说:「巫爷,您怎么要我解答这种尴尬的问题嘛……」
  巫爷说:「雨使者,你见过也篷有这玩意儿,所以由你说出来比较实在。」
  我不想雨艳尴尬,于是要求巫爷说:「巫爷,还是您老人家亲口告诉我吧!」
  巫爷说:「好!虎生,我知道你曾听过,有人拜祭长相和子孙根一样的石头,然而有这种神具出现,并非是瞎扯的,因为子孙根是具有灵性,它是操纵大地万物生存主要之物,没有它的灵性,那生下来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废物,树本就是其中的一种.巴拉吉就是所谓的阳具神,而降头师身上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方可称得上降头师,因为它的灵性将能发挥出无穷的力量。」
  我恍然大悟的说:「难怪巫爷您老人家会安排我切下子孙根的局面,原来是想让我拥有一根灵性的巴拉吉。但您说降头师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可是我现在身上本应有的巴拉吉也给切了,身外有再多的巴拉吉也没有实际的效用吧?」
  巫爷说:「放心!我能让你切下身上的巴拉吉,自然会还你身上的巴拉吉,只不过这个过程需要雷情的帮助方可成事,这也是我要她为你牺牲贞操的原因,同时亦算是你一个福分。」
  雷情迫不及待的说:「我愿意受任何的委屈,请指点我该怎么做?」
  巫爷说:「虎生,你刚才切下的子孙根仍有四个小时的生命,意思是说过了四个小时它便失去灵性,成了一根废物,因此你要在四小时之内,给它找到一个可以培育的窝,让它慢慢成长起来,然而培育的过程裡,除了要细心照料之外,当然要提供给它应有的物品方能成长,前后只须七日便能完事。」
  我拿着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说:「我到哪找培育窝给它呢?」
  巫爷说:「就是雷使者的阴处呀!它是从女人阴处裡出来,自然要在女人的阴处裡成长呀!」
  雷情紧闭双腿,面泛红霞的说:「我的阴……你意思……是要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
  我兴奋的说:「巫爷,除此以外,那要供什么食品和如何的细心照料呢?」
  巫爷说:「有灵性的巴拉吉成长过程,必须有女人经血的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另外,咒语也能给它护体之用,毕竟这七日它没有任何的法力,其他阴邪之物极容易能伤害到它,所以你给它七日的细心照料,只要它成功恢复元灵,日后就只会为你这位主人卖命,全心全意的效忠于你。」
  我明白的说:「哦!我明白了!难怪雷使者会有七日经期的到来,想必又是您一番苦心的安排。但我身体的巴拉吉,您如何还给我呢?」
  巫爷说:「虎生,你手上那把降头刀我早已施过法,你切下去虽是把孽根切断,其实只是切断往事,一切将重新来过:而你身上和切下的孽根本是一体,两者共存一个灵性,如今切下的就像个婴孩般,需要经过一个培育的过程方能成长,你身上那个同样也要经过七天的成长期,方能体内外皆成巴拉吉的威力。」
  我喜忧交集的说:「巫爷……可是……可是……它……现在……像小孩那般……您如何还给……」
  巫爷说:「容易呀!只要子孙根藏在雷使者阴处内一天,你体外便会长出一寸的子孙根,七日后便能完事。不过,你现在体外虽是没了子孙根,但同样要激发你的性欲,那长在你身上和身外那根巴拉吉,就会越是强壮,如果你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这点很重要。」
  我略微算了一算,体外约有两寸,如果一日长一寸,加起来不就是成九寸了,于是继续的问说:「真会那么神奇?那咒语呢?」
  巫爷说:「放心!我自然会传你咒语,但七日的咒语皆不一样,我会分开传予抄你。对了,你切下的那条子孙根,摆进雷使者阴处裡的时候,必须施道咒语,之后只能是处女才能触碰它,这样它纯洁的灵性才不会被沾污,最好是十灵女亲手摆进去,至于她肯不肯这做,就要看她如何对待你,和如何对待她自己了……」
  我望向凤姿,她尴尬的躲避我的目光。
  巫爷说:「对了!还有一点刚才没解释清楚,为何要凤姿帮忙,因为男人的子孙根,一生以两个女人为依归,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老婆,然而切下的子孙根成长过程,生命中也不能缺少这两个女人,至于谁摆进去,谁供培育之窝,没有任何的规定,只要是处女就行,所以这方面的决定,可丛让雷使者和风使者自己做决定。」
  雷情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和凤姿都行,但为何开头会点名要我呢?是否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想问个清楚,以免凤姿为我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巫爷说:「雷情,其实已经选定是你了,难道凤姿四小时内会有经血吗?其中主要的原因,那是你前世害了主人没子孙根,所以今世由你培育一条给他,算是偿还子孙根的债。而你雷天素的本能亦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很理想的收穫,因为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你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所以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你吸了主人那么多血,我相信会足够的。不过它的成长对你会成为一种压力,这也算是偿还一笔因果债,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那你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
  雷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之前我吸了主人那么多血就是为了今天,奸!我必定会好好照料巴拉吉,不会令您和主人失望!」
  巫爷说:「好!卿仪,好好跟着虎生,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洩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好呀!」
  卿仪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
  我问巫爷说:「巫爷,请问您关于电天素的本能问题,为何她懂得开启本身的天素本能呢?」
  巫爷说:「这是电使者把我的话记在心上,至于她的事你们自己去间她吧!时间不够了,我要带七鬼投胎去,就这样,七鬼,走吧!」
  巫爷离开后,我捧着的子孙根,转眼间成了十几个人的心爱宠物似的,尤其是雨艳的表情最为我心动,她那羞涩的美态总教我心裡发痒,而她修长的美腿更是不在话下。唯一失望的是,所有人只关心切下的子孙根,而没有人向我慰问身体状况,也许这又是巫爷的品质保证起了效用,所以不必问也知道我一定会没事。
  卿仪说:「法师,鬼屋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先回饭店好吗?另外,是不是需要用布将它包起来,我怕给记者看见对您的声望会有影响。」
  我同意的说:「好!还是你比较细心,我差点给忘了……但用什么包好呢?我想用柔滑的布料会比较好,但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艳灵机一触说:「主人,我想是丝袜吧,它应该属于最柔滑的丝料。」
  我望了众人的脚说:「嗯,雨艳,这裡除了你之外,应该没有人身上会有丝袜吧……」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但我的丝袜穿在脚上,您不介意的话,我……我就脱下来给您……」
  我受宠若惊的说:「好!好!谢谢!」
  雨艳走到另一边,掀起下身的短裙,双手伸入裙内,脱下腿上的丝袜,由于她的丝袜是束腰那种款式,所以脱下的时候,瞧见她腿间那条黑色的小内裤,十分香艳,可是这裡有很多对眼睛,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发现我好色就不好了。
  雨艳脱下丝袜后走过来,我摆脱身边的人独自走到她的身边,她垂下羞涩的粉脸,将脱下的丝袜交给我的时候,我灵机一触没有接过她手中的丝袜,只将曾贴于她私处上的丝袜部位铺在她的掌心中,当正要将肉根摆在她掌心的时候,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发现她面红羞怯,急忙别过睑,闪避此刻的尴尬。
  我将切下的子孙根,摆在雨艳掌心上的时候,故意挑逗的说:「哎呀!我忘了!巫爷说过必须是处女才能触碰它,但我粗心大意没问过你就……」
  雨艳随即脸红说道:「主人,不要担心……我不曾接触过男人……没关系……」
  我笑了一笑说:「哦!这太好了!谢谢你的丝袜,那麻烦你替我把它包好,这个位置它一定很喜欢的。」
  雨艳好奇的问说:「您怎么会知道?」
  我回答说:「因为我也喜欢呀!」
  「是吗……」雨艳嫣然一笑的说完后,面泛红霞的张开玉手,细心将我的肉根给包好,接着把它交还给我。
  我说:「哎呀。外面很多记者拍照,我的裤袋浅又很窄,要是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你的裙子有个袋口,如果合适的话,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吗?」
  雨艳羞答答的说:「嗯,我会好好看守它,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说:「多谢.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说:「好了。大功告成!我们护送主人回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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