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九集
章 应变能力
巴拉吉成功送进雷情的培育窝,天的咒语也成功送上,当巫爷传授巴拉吉第二天咒语的时候,使我对降头师的身分产生一种莫大的恐惧,害怕那时候为了欲求至高无上的降术,无休止的修练下去,导致性格大变,迷失本性,变成也篷那般贪得无厌、无恶不作、持强凌弱。据了解,没有巨大的野心,便没有强劲的霸气,缺少强劲的霸气,则无法驾驭威力惊人的降术,无法驾驭等于修练失败,失败的下场不是疯癫,便是到地府报到,试问怎能不担心呢?
巫爷巧妙的布局,堪称为高计谋策划者,也俗称老千,他不动声色,一步一步令我踩进了圈套,先是青莲教主人,后是五使者主人,不知不觉我已陷入降术弱肉强食的圈子里,现在只要我的降术不比他人强,便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丢失性命是必然,跟着我的人也将成为对方的俘虏,从此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为了免于落败,唯一的途径就是无休止的修练下去,务求练到赢不了他人亦不可败给他人,而今我被逼着要交出性命作赌注,这不是上了老千的当,那又会是什么呢?
幸好,在极度失落、钻牛角尖,面临迷失自己的边缘上,得到两位红颜知己的讲解和开导,渐渐地已找到了方向,就是要知道自己的处境和挂着什么身分,断不可一直扮演昨日的我,比如结了婚就不可再花天酒地,生意失败就要接受打工的命运。而我既然已是五位使者的主人,那只能尽量修练更高的降术,提高本身的功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去保护跟随我的人,至于日后我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人,可就无法估计,只知道我是一名降头师,就要过着降头师该过的生活。
而今,得到七阴气后,我身上的腐尸毒不但化解,并且功力大增,蛇灵物则金鳞披身归来,巴拉吉也成功送入雷情的培育窝,虽然巴拉吉吮吸经血的过程闹出一场惊慌的小插曲,但很快地平静下来,毕竟大家不曾有过此经验,初次面对难免会出现手忙脚乱的局面,何况留在房间内那几个还是不曾做过爱的处女,试想她们除了要顾及雷情的阴穴,同时亦要保护我的鸡巴,怎能不心急意乱呢?
幸好,有电天素能量的电媚,不但很会讨人的欢心,同时很容易令人对她产生莫大的信任,不曾做过爱的处女雨艳,听取电媚讲解性爱的经验后,带着七分羞怯、三分尴尬的神情,快步奔回房间,转述给房内几名小处女和雷情听,果然,问题很快的解决了。其实鸡巴在蜜洞最大的问题是担心有小孩,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好可旧的,然而她们是因为不曾有过性爱经验才会大惊小怪,吓得六神无主。
说起女人,不可不说令我眼前一亮的卿仪,其实不单是我,连我身旁的女人也对她赞不绝口,她一改以往斯文稳重的妆扮,换上一身新潮时髦的衣着,还剪了一个前卫的发型,这种发型曾在美加掀起好一阵子的热潮,左右两侧留有长长的发角,削薄上端,发露双耳,耳垂上戴着银色的大圆圈耳环,透出一身爽朗的朝气,背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发型。当然,要配上这种发型的女人,必须有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和几分雌威的气焰,然而,卿仪不单具备以上这两个条件,她那明亮的双眼,彷佛还会说话似……
实话说,卿仪本身已是上流社会之人,高雅气质的美态自不在话下,但最诱引我之处并非头上的发型,而是她那件紧贴上身的白色衣衫,粉滑雪白的玉臂,和丰满高挺的乳房,在紧身衣的束缚下,耸起的弹乳正好一展骄人性感的乳峰,然而,个子不算矮小的她,紧身的黑色牛仔裤配上三寸黑色的高跟鞋,修长美腿的线条和丰腴浑实的弹臀,简直是美感加上了性感,恐怕少一点威勐气魄的男人,望也不敢多望一眼,起码以前的我是有这种感觉。
最懂得人情世故的电媚,虽说我是主人,但对于酒店邀请的晚宴,她还是很有礼貌请卿仪找酒店总经理黄静雯小姐接洽,而不会持着使者崇高的身分,摆出架子吩咐她做事,这点她处理得很好,换作是态度高傲的火狐,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卿仪态度欣然听从电媚的吩咐,立即转身走向摆放电话的位置,并且向我们慰问雷情的状况,当她知道雷情一切安好,脸上流露宽心的笑容,可是她并不知道刚才从我身边站起身走过去的那一刻,她那丰盈饱实的弹乳,已不知杀死我体内多少亢奋的细胞。不过,还是值得的,因为她在我眼前不经意的转身动作,被我察觉原来她还有一个小蛮腰,这回她可称得上是位阿娜多姿的性感美妇。
我双眼窥望着卿仪的胸脯,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呀!华阳!你真够蠢的!也够该死!家里有此性感艳丽的娇妻竟然还不满足,仍要四处搜猎美女,淫威肆投,现在可好了,死了也没有人会可怜你,真该死!」
暗地里,我对卿仪亡夫华阳的百般斥责,当视线落在火狐身上的时候,内心忍不住称赞她用降头术弄死了华阳,绝对是明智之举,一来可令多年身心和自由受束缚的卿仪得到真正的解脱和重生,不必再饱受心理或生理的痛苦煎熬,二来也不需要承担杀人罪。渐渐地,我开始对原本霸气的降术产生一种好感,同时也认同电媚说的那句「霸气和野心,并不一定要用在坏事上」。
突然,卿仪脸露惊慌之色,一脸呆滞的表情,彷佛被人点了穴似,说不出话来。
反应最为敏捷的火狐,虽然背对卿仪,却能够时间察觉出情况不妙,并立即转身直问说:「卿仪,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卿仪带着颤抖的语气说:「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位访客叫……也篷的想见主人……」
不知是姐妹之间有心灵相通,还是修练过心灵术的关系,雨艳在房间里竟然也能像火狐那般感应到不妙,只见她从房间里直冲出大厅,捉着我说:「主人,来者不善,不要去见他……千万不要去……」
刹那间,狐艳二人的反应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卿仪神态紧张的说:「主人,电话还没挂上,黄经理说到访者极不友善,如果不想见他,酒店可以代我们拒绝他的探访,同时她是使用办公室的电话,即使拒绝也不会引起尴尬,因为也篷并不知情……」
雨艳相劝我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心里盘算着,也篷刚从警局离开,身上的法力应该未必已恢复过来,况且酒宙外有警员看守,到楼下瞧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无妨,问题是不知道他是一个人前来,还是带着那十二只畜生前来,万一全都带来,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我正想告诉卿仪拒绝见也篷之际,恰好视线落在她那狭窄的贴身衣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又一次不知杀死我体内多少亢奋的细胞,然而,站在我眼前柔情似水的雨艳,对着我投出苦苦哀求的目光,湿润的诱唇,更有壬言万语要对我说似,但我的视线已从她柔滑的粉颈滑落至小背心的低领胸口,低领胸口露出雪白乳肌,有意无意之间,向我展示粉红色蕾丝罩杯的色彩,这是多么挑逗性的一幕,加上刚才已被卿仪的弹乳多次挑起了欲念,而今我对乳房的占有欲,已是渴望到了极点。
雨艳苦苦哀求的说:「主人,听我的……不要去……」
我的视线从雨艳的胸前望向她的俏脸,这时候我才勐然想起,刚才她是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的运动装,而今却是小背心和短热裤,虽然短热裤属运动裤,但有一双特别修长的玉腿,露出热裤外的幼滑腿肌可是香艳无比,我想她在房间可能是图个方便,加上又没有外人,所以才会脱下长袖和长裤,问题是脱下短热裤后,里头的小内裤是否和胸罩一样,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呢?
不!现在面对重要的事,而且是对性命存在的威胁,所以我务必得保持头脑的清醒,不能想着情情色色的事,即使想太多也没有用,身上那小小鸟又能干出什么大事来,于是心想还是答应雨艳的建议,反正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拒绝也篷的探访。
当要答应的那一刻,突然想起雨艳因为欣赏我那不怕死的勇气,才会对我产生爱意,如今我若缩起头扮只乌龟,日后将如何面对她,难道不怕她心里嘲笑,鸟都没了的男人,还能拿出什么勇气来呢?
于是我改变主意,立誓绝不当龟蛋,于是壮起胆子说:「卿仪!答应他,我现在就到楼下见他,看他想怎么样,也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
雨艳惊讶的说:「不……不可……主人……二姐帮忙劝劝主人呀!」
火狐的表情是很想劝阻我,但却没有阻挡的动作,只是神情凝重的走到门口等侯。
雨艳不再劝说,只是冷冷的抛出一句说:「卿仪,通知也篷我们很快就到,我去换件衣服!电媚!随我到房间!」
电媚冷不防雨艳会叫她到房间,所以反应迟了半拍,慌慌张张答说:「喔!」
雨艳的态度转变可真快,方才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相,当知道哀求无效,即刻能够做出另一个反应,一个大将之风的反应。也许这就是女人可怕之处,说翻脸就翻脸,从来不需要准备什么,甚至连做爱也是一样,想干就干,张开腿就干,不像男人那般,想干还要等鸟硬才能干!
我对卿仪说:「麻烦你通知酒店,我接受也篷的探访,但不必让他上来,我到楼下大堂见他就是,我……先换件衣服。」
卿仪神情有些忧虑的说:「好……的……」
回到房间,换上运动装的时候:心想:原本是不想接见也篷的,后来因为不想在雨艳面前当粒龟蛋,于是冲动答应见他,但此刻我却有些后悔,毕竟这个决定关系到十几条人命,万一也篷把那十二只畜生也带来,肯定会九死一生,那我死上十次也赔不来。
换好运动装,穿上运动鞋,走出房间的一刻,巫爷始终没有找我,但我对他的出现只是盼望,而不敢有所期待,现在踏出了房间,希望待会见也篷的时候,他老人家千万不要出现,因为那个时候出现肯定没有好事。
走到大厅,看见雨艳和电媚,还有卿仪三人,切切私语,原想上前听她们说些什么,但她们见了我后各自散去,只有雨艳没有走开,此刻的她已穿上运动装,王于刚才她所穿的背心和热裤,想必仍在她身上。至于电媚可没有什么举动,又或许没有举动等于已有举动。
我提起精神的说:「你们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
火狐立即说道:「不行!主人身边怎么能没有使者相伴,我陪您一起下去。」
雨艳说:「主人,我和二姐陪同您一块下去,这里交给电媚和我大姐守着,以防也篷来个声东击西,转向攻击雷情和风姿。」
我同意的说:「好!还是雨艳够细心,就这么办吧!」
雨艳说:「主人,刚才雷情要我请您到她的房间,可能有话想对您说吧。」
找说:「恩,好……我们一起进去……」
我和狐艳三人走入雷情的房间,雷情见了我想起身,但被我喝住,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
我说:「不!躺在床上,不要乱动!」
雷情点头的说:「嗯,主人,听雨艳姐说您要下去见那个恶人也篷是吗?」
我点头的说:「是的,你不必担心,这里是酒店,除了有保全之外,外面还有警员守着,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我要走了……」
说罢,我便转身离开雷情的房间,可是雷情又叫了我一声:「主人!」
我回头问雷情说:「什么事?」
雷情说:「主人,我知道您见也篷是因为勇气,不想让对方取笑您胆小如鼠,但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明白吗?」
我望着床上情真意挚的雷情,不但佩服她的观察力,还感激她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相信日后凭她聪慧的观察力,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并且能够帮上我很多忙,起码她现在已在帮我的忙了。
我点头的说:「嗯,我明白,不要担心,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晚上陪你吃饭。」
雷情笑了一笑说:「好!不准耍赖!今晚您一定要陪我吃饭。」
我点点头答应后,便离开雷情的房间,这时候,不知谁通知了风姿,我要到楼下见也篷,急得她跑了过来,想要与我一块前去。
我说:「风姿,你不要陪我下去了,还是替我照顾雷情吧,好吗?」
风姿坚决的说:「不!我是十灵女,上次也篷败在十灵血上,想必耿耿于怀,才会迫不及待找上门,也必定会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在您身边的话,便少了一分胜算,所以无论怎么样,我都要伴在您身旁,以防万一。」
我拒绝的说:「不行!待会出现什么状况,无法预计,而你身上的风天素力量虽是刚启动不久,但你还未懂得如何使用,我想你还是留在房间较为妥当,免得到时候要狐艳二人分心照顾你就不好,留在房间吧……」
风姿坚决的说:「主人,我身上又没有伤,怎么能躲在房间里保命,这样对几位姐姐太不公平了,加上我又是十灵女,更没有退缩的理由,您就让我同行吧,我不会旧死的!」
对于风姿的胆色,我是十分的敬佩,比起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都要强多了,起码我个念头是不敢见也篷,而今她那不惧于人前的胆色告知于我,我该是时候要好好检讨自己一番,绝不可再胆小怕事。
我拒绝风姿一块前往的坚持,很快被她那不怕死的正义感所软化,正想答应之际,电媚走到她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风姿竟然肯打起退堂鼓,我原想对电媚问个究竟,但雨艳却提醒我赶快离开,免得风姿回心转意,所以我也不再多问,迅速抽身离去,踏出房司的大门。
走出房间后,保全人员似乎已接到酒店的命令,态度紧张,封锁各处的出入口,另外还有一支十几人的小队伍,在我们前后左右护航。这种排场,我以为只会出现在身分特殊的政客身上,或是天皇、巨星什么的,从未想也会在我身上出现,虽然此举稍为夸张,但我却很陶醉这种排场,因为我很享受其他人对我的重视。
离电梯口约十步的距离,有两个人推着一张轮椅迎面而至,我心想:整层已被我们包下,绝对不会有外人人住,那谁会需要轮椅呢?除非是保全人员,如果不是他们需要的话,肯定是来者不善。
我小声的说:「小心前面推着轮椅的人……」
雨艳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不用担心,没事的……」
我信任雨艳的分辨能力,如果对方是也篷的人,即使不曾碰过面,以她身上非凡的天素力量,必能洞悉一切,况且狐艳二人身上皆有心灵术,只要她们说没事,我就认定不会有事,如果她们说有事,那肯定一只脚已踏进了鬼门关里了。
信任是一回事,好奇心却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进入电梯后,我的视线仍望向轮椅的方向,可惜盲点加上电梯门的关闭,始终无法得知轮椅的去向。
雨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主人,踏出电梯后,务必将两个掌心贴在一起,以防也篷随时向我们发出无声无色的攻击。」
我点点头回答雨艳说:「嗯,知道了……」
雨艳的办事能力很强,处事和观察方面也够细心,难怪巫爷会恭喜我得到她这位好帮手,聪慧的她办起事来,称得上收放自如,不管往前还是后退,她都能够一层再一会儿进进行彻底的思考和处理,好比在电梯内,她以横思浩踏出电梯后,将会遇上什么事情和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当然,我最欣赏的是她面对事物转变之间的处理手法和态度问题,她非但不会抱怨,还会积极地面对。另外,更佩服的是她身上有一股永远也使不完的魄力,此魄力除了令人佩服之外,就是信任和爱戴。
至于说雨艳处理事心思缜密,是无需猜疑,当时提醒我双手合十,令掌心两道上合贴在一块,启动身上的能量开法眼看到阴灵之物,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她那修长的粉腿,柔白幼滑的腿肌,更是不少女人渴望可以拥有的,或许老天爷知道赐了一双性感的秀腿给她,却不知道也给她带来许多女人嫉妒的目光。
第二章 大战之前
电梯终于抵达地面层,叮的一声响起,彷佛通知大家,一场恶劣的大战已告开始。迎接我们的是酒店总经理黄静雯小姐,态度略为微紧张的她,脸上仍保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虽然我是很想见到她,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只怕她会惹祸上身,现在已有十二条人命在我的手上,实在不想再有人牵涉其中,因为真是足够了。
黄静雯脸露笑容的说:「龙虎生先生,也篷先生在大堂等候,由于他的态度极不友善,我有责任通知阁下小心提防,同时我已命保全提高戒备,倘若有什么紧急状况出现,我们会寻求警方的协助,以确保阁下的安全。」
我推搪的说:「谢谢!黄小姐,对于酒店提供的保全,我十分感激。不过,我私底下想提醒你一句,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被牵涉在内,躲得越远越好,你和酒店是惹不起他的,总之,我是为你好……你还是走吧,不需要陪我了……」
黄静雯听我说了之后,脸色一沉,随即又恢复友善的笑容说:「多谢龙先生的提醒,我会小心的。另外,我代表酒店恭贺你今早打了一场胜战归来,恭喜!」
我错愕望了黄静雯一眼说:「胜战?」
火狐问黄静雯说:「是否指鬼屋一事?」
黄静雯勐点头的说:「对!对!是的!」
我好奇的问说:「黄小姐,酒店是如何得知我从鬼屋回来的呢?」
黄静雯回答说:「哦!看来龙先生并不知道,电视台的午间新闻已报导了此事,抱歉!不过,六点卅分和晚间新问十一点,应该还会再播出,如果龙先生感兴趣,下妨留意收看,我们酒店有提供廿四小时新闻频道,只需在电视的遥控器按下五字,如果想收看本港电视台频道,请按一或二字,亦可通知房务部代为处理。」
我心中一喜的说:「好的,谢谢,走吧……」
黄静雯说:「这边请!」
听到自己上电视,成了风云人物,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偏偏也篷这时候踩上门来,真是够扫兴和倒楣的:心里头不得不恶咒他一顿,但是这个亢奋的消息,从陆感漂亮的黄静雯嘴里说出,倒有另一番滋味,毕竟头一回可以在美女面前逞威风,并且是当面接受她的祝贺,这种滋味可说是甜到人心。
意想不到,走在后面的我,还可肆无忌惮欣赏她那性感的弹臀,偶尔光线在侧身角度的照射下,丰满诱惑的乳廓若隐若现出现于我眼前,此等的窥望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内心溢满的春意,随着脚步轻轻荡漾于胸前,可是每当成功窥见女人春光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过,这回并不是时间的关系,更不是走廊长短的问题,而是面目可憎的也篷,已远远的出现在我眼前,他的出现好比一堆大便,不管眼前的食物多美味,亦会即刻反胃,但为何要用大便来形容他,则是因为我最讨厌大便。
突然,想起雨艳踏出电梯之前的叮嘱,于是急忙将掌心贴在一块,以防也篷暗施毒手,施放无形无色的降术。
火狐小声的对我说:「主人,小心应付,我已通知雨艳留心观察,看看十二魔星有没有在现场。」
我镇定的说:「不要慌张,这里是公众场所,除了保全之外,还有警察在外面看着,应该不会有事的。」
雨艳说:「不!主人,我相信世间没有人可以抵挡也篷的野蛮,只要他兽性大发,不管是公众场合,还是国会大楼,他都不会看在眼里,何况他今天是有备而来。」
我说:「雨艳,你可能长久受也篷的挟制,导致有了先入主的看法,所以认为他的法力无人能敌。无可否认,他的法力是很高,但未必像你口中说的那般,没人可以抵挡他的野蛮,如果他真是那么厉害,就不会被警察关上几天了,对吗?」
雨艳冷笑一声,继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真希望如主人所说那般,也篷并非想像中那般厉害,但他偏偏真的很厉害,一切是我亲眼目睹,并非先人为主的想法。或许应该这样说,我还没有机会见过他最厉害的一面。至于他被警方关上几天,那是因为他轻敌败在十灵血上,导致法力消失,警方才有机会将他制服,要不然动用全国的警力,恐怕想动他一根头发也难,他日主人学成降头术后,就能明白我所言非虚。」
雨艳所说的一切,我没有半点怀疑,单是领教过也篷的腐尸降,已知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与全国警力相比,估计也篷怎么样也赢不了吧,想虽是这般的想,但心里还是信任雨艳所说的一切,甚至后悔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勇,而招惹这次碰面的危机。
一步一步走向前,也篷似乎也看见了我们,一步一步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雨艳小声的对我和火狐说:「也篷的杀气很重,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和留意周围的一切,敌不动,我们千万不可乱动,先让酒店的保全去处理,看也篷有什么反应,静观其变……」
黄静雯见也篷走了过来,她停下脚步不再向前,可能她认为此处较为适宜谈天吧。当也篷即将走到我们的面前,黄静雯上前很有礼貌的说:「也篷先生,龙先生已经亲自下来,是否要我为你们安排一间……哎呀!」
我喊了一声:「黄……」
黄静雯的话还未说完,也篷走到她面前,一手便把她推开,导致她摔在地上,身旁的保全见状,即刻将她扶起,其他的保全则将我围了起来,不让也篷靠近,气得他怒眉瞪眼的说:「你们最好给我滚开!」
黄静雯站起身,保持镇定的说:「如果您再无礼动粗,我有责任命令保全送您离去,歪让您踏入酒店范围之内,假设引起住客的不满或恐慌,酒店不排除要求警方协助,希望您能控制情绪,与我们酒店合作。」
也篷踏前一步,极为不满的指着黄静雯说:「如果我不合作,你能对我怎么样?就凭这几个保全和外面的警察?笑话!」
黄静雯态度坚决,毫不畏惧的说:「好!我现在终止您的探访,请您即刻离开本酒店,请!」
我不想黄静雯激怒也篷,而成为也篷对付的对象,于是说:「也篷!黄小姐是酒店的经理,她只是执行分内该做的事,没必要为难她吧,有什么不满算到我的头上就是!」
也篷咧嘴一笑的说:「看来这女人和你关系密切,是你的老相好吗?既然你要维护她,那我就让你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认定她了!」
黄静雯不悦的说:「弓保全,麻烦请这位先生离开酒店。」
保全听了后,即刻上前分开左右前后,请也篷离开的说:「请!」
突然,后面传来响亮的声音,大声一喝的说:「谁想请我家主人出去,有没有先问过我的批准呢?」
另一把声音接着说:「嘻嘻!原来他们还没死……」
嘲笑讽刺的声响起,却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直到墙角的转弯处走出两个人,方才看清楚是黑面魔和无牙魔二人,难怪声音如此熟悉,他俩人分开左右站在也篷的身边。
保全继续执行黄静雯交代的指令,态度严肃的对也篷三人说:「请你们出去!」
黑面魔出其不意把脸凑到保全的面前,神态凶恶,狞视愤怒的说:「就凭你!」
两位保全不知是被吓着,还是突然发病,双脚竟然软下倒地,表情极为慌张和惧怕,好像三魂不见了七魄。几位保全见状,即刻上前将他们扶起,可是因为他们脚软的关系,始终无法站立,最后只能被强行的拖走。
两位保全倒地的一幕,引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可能是酒店的住客,也可能是访客,刹那间,紧张的气氛已笼罩着整个大堂,其他的保全人员有些急忙透过对讲机要求增援,有些发出惊讶的好奇声:「怎么会这样?」
雨艳冷冷的说:「是声降!」
雨艳这么一说,我方想起黑面魔狞视两位保全人员的那一刻,神情确实十分的专注,想必当时正透过集中的意念力,将声降施在两位保全人员的身上,应该就是这样,不会有错的。
黑面魔突击成功后,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说:「哈哈!想请我主人离去,现在不知是谁请谁离开呢?哈哈!」
无牙魔锦上添花的说:「老黑,不是请,是被拖走呀!哈哈!」
两位保全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被吓倒,虽瞧不见黑面魔出手伤人,但若继续上前阻止的话,又怕会成为被击倒的第三个,结果在你推我让的情况下,最终没人敢踏前一步。在无法向前逼进的结果,就成了后退相让的局面,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我方气势迅速败退,惨澹的处于下风。
黄静雯惊慌之下,没有立即抽身离去,她站在原地指挥保全人员送伤者到医疗室,和调派人手前来增援等等,并且很镇定对也篷说:「倘若你们不立即离开酒店,继续出手伤人的话,我会马上通知警方前来协助!」
也篷冷笑着踏前一步的说:「你看到我们什么时候伤人了?请问是用手还是用脚呢?不过,你很快会知道,因为我已认定你是虎生的老相好,所以对你绝不会手下留情,要不然他要如何英雄救美呢?」
黄静雯见也篷走前一步,可能因为害怕,往后退了两步,与也篷保持一定的距离。
黄静雯保持镇定的对保全人员说:「报警,他在恐吓我和企图伤害酒店的住客!」
保全人员拿起对讲机,通知控制室黄静雯下令报警,结果引来也篷和双魔的狂笑,我不知他们因何狂笑,也许是笑保全愚蠢的行为,又或许是笑警方来了也奈何不了他们,不过,有一件事却十分清楚,就是黄静雯已惹祸上身,恐怕又多了一条性命需要我去保护。
看着也篷和双魔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我实在无法隐忍下去,必须挺身而出才行,免得人受伤害。
我忍不住说:「也篷!你到酒店是找我出气,没必要把气出在他们身上,他们只不过是酒店员工罢了,还有一点,黄小姐是酒店的总经理,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老相好,难道你不明白,尊重别人等于尊重自己的道理吗?」
雨艳忙捉着我的手臂说:「主人……不要……」
也篷瞪着我说:「去你的!我是降头师!不需要尊重任何人,只有人不敢不尊重我,亏你还修练降术,难道不明白霸气的道理吗?哼!」
我冷笑的说:「抱歉!我在你身上看不见什么霸气,只见你欺凌弱小,难不成你花那么大的劲学降术,就是用来欺凌弱小?真是丢了降头师的脸呀!」
雨艳再三叮嘱,小声的对我说:「主人,别顾着讲话而疏于防范,也篷最喜爱趁对方疏于防范的时候出手……」
幸好雨艳及时提醒,刚才想着如何讥笑也篷,完全没想到防范这回事,要是他刚才出手,恐怕我早已去地府报到了,真险!
也篷冷笑几声说:「雅琳达,怎么你叫虎生作主人叫得如此亲切,难道你忘记我也是你的主人吗?好!只要你现在向我认错,回到我身边,那你之前犯下的错,一笔勾消,我不再计较,更不会秋后算帐,并且保证你的地位和以前一模一样,同样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爱护,如何?」
雨艳冷冷一笑的说:「是吗?如果你肯把猪婆和死老鼠给杀了,我也许会考虑,对了,不是还有一只落水狗吗?也一块杀了吧,要不然我每天对着吃馊水的猪、吃屎的狗、满身臭味的老鼠,可难受死了,哈哈!」
黑面魔气得面红耳赤,指着雨艳怒骂的说:「死雅琳达!你竟敢当众羞辱我!我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你主人的法力也很弱,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你应该知道我折磨男人的手段是绝对不会手软,到时候可别向我求饶,哼!」
雨艳拉着我的手臂,愤怒指着黑面魔说:「弋他是我的男人,谁也不可碰他,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我肯定剥了你那层猪皮,哼!」
语出惊人的雨艳,没想到她身处于生死一线危机中,竟然面无惧色,掏出一身是胆的气量,道出这令人目瞪舌僵的一番话,别说外人听了惊讶,即使是我也当场吓了一跳,但却是喜出望外的一吓,试问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承认你是她的男人,怎么能不震惊心动呢?
然而,最令我难受的是,雨艳出其不意拉我手臂的一刻,当时我正专注留意也篷的动静,完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着,结果她这么一拉,我就这么二异,大半个手臂压在她左边的弹乳上,她的胸脯即刻做出身体反应,闪了一闪,可是很快又将弹乳贴向我的手臂上,也许她不想因身体语言而败露我并非她的男人,所以任由我的手臂在她乳上磨贴。不过,此举对她来说是明智的,起码她已向我表明胸前的本钱够浑厚,即使戴上软罩杯,其浑实和丰满的弹力仍是傲然挺立。
也篷冷嘲热讽的说:「真厉害!几日没见的雅琳达,原来降术的修为已到另一个境界,可惜你身上的降术是我传授的,你的能量可以去到哪个层次,我一清二楚,不知我动你男人一根头发,你会不会也剥掉我一层皮,我真希望你有这份能耐,好让我可以大开眼界!哈哈!」
雨艳面对也篷:心理上始终受到威胁,即使想夸大其词的反驳,亦是有心无力,所以说一个人的底子最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好比赌钱那般,底牌若不小生让对方看见了,试问这局牌如何再玩下去呢?
火狐突然站到我和雨艳的面前说:「雨艳!你是我的妹妹,主人也是你我的男人,如果有谁想伤害我们的男人,我们性命是否也可以不要,都要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对吗?」
雨艳激动的说:「对!姐姐!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要我先死也无妨!」
也篷望着火狐傻笑的说:「哈哈!雅素,你说主人也是你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你是对着一个夺走你初夜的男人,说另一个男人是你的男人,我不知你是想表达你够贱,还是表达你现在这位主人喜爱穿人的旧鞋,专挑人家不要、抛出的烂东西当宝物,真是一群垃圾!」
我马上安抚火狐说:「不要激动,不要落入也篷的圈套,静观其变!」
火狐冷冷的说:「主人,您的出现令雅素已死,今日的火狐可以承受一切的委屈,但绝不能让主人到受丝毫的羞辱!」
火狐说完,双手着起火光,我知道她已暗中施起火天素,准备与也篷同归于尽,当我想出手制止时已经来不及,她如火箭般冲向也篷,并将火光重重围住他们三个,刹那间,整个场面可说是惊心动魄,围观的人不禁称奇和逃命之外,保全也吓得退后几丈之外,只有黄静雯傻乎乎站着,不知所措!
「啊!着火啦!究竟发生什么事呀!逃呀!」现场同时响起惊天的呼叫声!
黄静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立即要保全人员通知消防局前来救火:「快!赶快通知中心叫消防局前来,失火了呀!快!」
雨艳大喊一声的说:「姐!下要!下要冲动呀!」
雨艳只能干焦急,帮不上火狐的忙,因为水火是相克。火狐其势虽凶狠,也篷却丝毫不被吓退,相反的,仍是很冷静的等待火狐前来,果然,距离不远的火狐眼看就要杀到也篷的面前,他毫不畏惧双手张开,胸前一挺,大喝一声泰语说:「拜!」
我明白也篷说的拜是什么意思,那是泰语中的去或滚开的意思,可是我不明白他的功力为何如此深厚,面对火狐的勐击视为无物,最惨的是火狐连也篷的边也没沾上,便被他一句喝喊之声,失魂落魄的倒在地面,接踵而至是黑面魔随即上前偷袭,黑面魔伸出赤黑浑厚的手掌,朝火狐当头霹下。
就当黑面魔冲出去偷击的一刹那,我和雨艳的焦点注视在也篷身上,万万想不到黑面魔会有此一着,当想出手相助的时候,深知已迟了一步,眼看黑面魔即将偷袭得手的一刻,一道金光扑向火光之位,继而带着燃着火光的身子,直刺向黑面魔的身上,吓得黑面魔不得不及时收手做防御,逼着放弃对火狐的偷袭,扑向地面化解危机。
「哇!什么东西呀!好像是火球,又好像是火龙,哇!幸好没烧中呀!」围观者纷纷发出同样惊讶的言词和问号,当然无数的惊叹号亦排山倒海而至。
雨艳发出喜悦的呼叫说:「是蛇灵!姐!快回来!」
果然,真是蛇灵出击救回火狐二叩,要不然黑面魔肯定偷袭成功,火狐的下场必是十分惨痛,幸亏蛇灵出手相助,总算立了一个大功,虽然这不能说是小胜一场,但也算避过一次灾劫,可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真正的敌人尚未出手。
雨艳奋不顾身将火狐拉回身边,火狐一脸沮丧的表情,难掩她心中失落之伤痛,我立刻上前牵着她的手,百般呵护和安慰说:「不要气馁!你瞻敢冲过去,表示你已战胜了自己,发挥出使者不怕死的护王精神和本色,在我的眼里,你非但没有丢我们的脸,反而令我们引以为傲,有你这位使者,我感到无限的光荣!」
火狐欲言又止的,掩着胸口说:「谢谢主人的安慰,我没事……」
雨艳挡在火狐身前说:「二姐,什么都别想,先调息血脉,我在前面护着你。」
火狐说:「不!保护主人比较重要,我没事……」
雨艳和火狐两姐妹,彼此相让。蛇灵击退黑面魔后,火光也消失,并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身上,此刻,黑面魔才敢从地上爬起,但她爬起身后很不服气,可能因为面子的问题,即刻对火狐发难。我虽不懂如何使用降术,但相信身上的蛇灵对她必有威胁,于是壮起胆子站在雨艳前面,阻挡黑面魔的说:「你想怎么样?说!」
黑面魔可能真是害怕我身上的蛇灵,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后退,无牙魔见状立即为她送上台阶说:「黑面婆,不要跟小辈一般见识,主人还等着显威风,你就退回来吧,要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哦……」
黑面魔往后退了回去说:「哼!算你们好运!有机会死在我主人的手上,哼!」
黄静雯此刻如梦初醒般,忙追问保全到底通知了警方没有,接着对也篷说:「你还是趁警方末到之前,速速离去,本酒店可以不向你追究……」
也篷不耐烦的说:「去你妈的!闭上你的臭嘴,别跟我说警方不警方的,他妈的!虎生!你现在给我听着,只要你交出十灵女,还有雅素这个贱货,和我的助手雅琳达,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包括她在内!」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关我什么事?」
我怒火中烧的说:「休想!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作你的白日梦!」
黄静雯表白立场的说:「慢!你们两位私人的恩怨,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酒店的经理,请别把我搅入你们的纠纷里。」
也篷冷笑的对黄静雯说:「怎么,现在害怕了吗?你不是很喜欢开口保全,闭口警方的吗?既然你现在表明了立场,不是虎生的老相好,那就当我的老相好吧,反正不关虎生的事,他不会有异议的,对吗?」
黄静雯不满的说:「你说话尊重点!」
也篷说:「我刚才说过只有人尊重我、讨好我,从来没有人可令我去尊重他,现在你也不用想脱身,等着上床被我宠幸吧,只要你试过我床上的功夫,我担保你欲仙欲死,含着我的鸡巴久久都舍不得吐出来呢,哈哈!」
也篷连番污言秽语的对黄静雯进行羞辱,气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尤其是她都起的小嘴和充满愤怒的目光,不失为女强人应有的风范和本色,相比起卿仪,虽是少了雍容华贵之气,但她一对豪乳和迷人的眼神,足以令男人不愿从她身上爬下来,哪怕是精竭人亡,还是家破人亡,脑海里只会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黄静雯冲到保全人员身边,并抢过他们手中的对讲机,怒气冲冲的说:「我是黄静雯!你们到底通知警方了没有?为何现在还不见警方的到来呀?」
也篷等黄静雯交代一切后说:「哈哈!不要急!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失望,必定会等警方前来,反正我也等着警方呀!哈哈!」
黄静雯一听,愣了一愣,我也因也篷正等着警方前来一事,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他想被警方再捉一次,可是雨艳曾说过,即使是全国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那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也篷指着我说:「虎生,你决定不交出十灵女、雅素和雅琳达是吗?」
我坚决的说:「休想!我知道自己的降术比不上你,毕竟我是个初学者,但可以告诉你一点的是,你可以将我弄死,但不要祈求我会对你妥协,别说是我的女人,就算是这里的黄小姐也是一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都会与你对抗到底,以保护她们的安全!」
黄静雯叫苦连天的说:「我的天呀!怎么又把我扯上了,我只需要警方的保护就行了,求你们不要再把我牵扯在内了行不行呀!拜托了!」
也篷冷笑一声:「哼!笑话!就凭你想在我面前保护她们,你自己也保护不了你自己,我劝你临死之前,还是仔细的瞧清楚,什么叫降头术吧……」
大战终于要开始了,也表示说厄运已经降临,如今我所懂的降术只有万毒心火,所以也没什么好想的,只能拼出万毒心火,赌上一次,至于巫爷会不会出手相助、救我们脱离危险,那我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仅能听天由命。
第三章 好戏在后头
可恶的也篷大开杀戒之前,也不忘羞辱我一番,说什么我自己也保护不了我自己,还劝我临死前瞧清楚什么叫降头术,真是给他气死!不过,我倒很想见识他的降术,看看有没有如雨艳说的那般厉害,让全港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
黄静雯这回聪明了,刚才见识过蛇灵和火光的一幕,现在懂得躲到我们身后,至于所谓的保全人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懂得置身事外,成了壁上观。
雨艳再三吩咐叮嘱我和火狐,必须保持冷静,看清楚也篷使用什么降术,千万不可冲动,冒然的冲过去。
我忍不住说:「嗯,与其是心慌害怕,自乱阵脚,不如仔细观察也篷的降术到底是何等的厉害,如何抵得住全国的警力,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我想,以观赏的态度迎接这一战,总好过胡乱出拳,导致体力不支,败下阵来,那就不值得了。」
雨艳说:「好!临危不难,足成大事之人,既然主人大事未成,上天必会让我们逃过此劫。」
神情凝重的也篷,闭上双目,头部微微垂下,双手架成个十字状,抱拳的双掌仅竖起食指相中指,指尖离眉心约三寸之位,双唇张张合合,念念有词,身体原本发出轻微的颤抖,可是转眼之间,身体的颤抖由轻微转向激烈,口中所念的咒语同样加快了速度,这时候,手部的动作开始有了变化,双手不停向左右伸展,头部逐渐望向上空,突然,双目一睁,高喊一声:「桑密那!」
也篷响亮剠耳的一喊,不但令围观者响起阵阵的惊讶声,我们三个同样发出震撼叫声。围观者多半是因为也篷突然的叫吼,引起他们对桑密那的好奇,但我们不是因为桑密那感到震撼,而是他头上出现一条既巨大又肥壮的娱蚣影子,若是没有估计错误的话,他的护身灵物应该是娱蚣,可是那在青莲教所见的黑影又是什么呢?
也篷在青莲教出现黑影的印象,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是一个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双手高举尖锐十爪,和展示腰间类似铁链的粗壮大汉,而这个大汉也就是巫爷像隔壁那个胖子,为何今天出现的却是娱蚣,而不是那个胖子呢?
也篷身上的护体灵物,在尚未找出答桉之际,他高喊一声的桑密那,原本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身后出现的异状,恐怕不用解释,我也已能猜出个八九分,因为酒店的门口出现很多穿着军服的军人,仔细一看,这些军人所穿的军服来自不同的国家,感觉上日军较为多一些,其次不知是英还是法,总之场面十分混乱。
我不禁称奇的说:「为何来了那么多军人?」
雨艳神情凝重的说:「是桑密那!」
我不懂的问说:「桑密那?」
雨艳解释说:「桑密那是也篷拿手的降头术,主要是养着一批战死的军魂,和不少惨死的冤魂,一旦施起降术,这些冤魂便是他其中一种厉害的武器。」
原来穿着军服走进酒店的军人,并不是人而是战死的军魂,那不等于是见鬼了吗?此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一无是处,身为她们的主人,竟然是人是鬼也分辨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要保护她们,简直大言不惭,羞得无地自容,但眼下只能继续向雨艳发问,以掩饰我无知的尴尬。
我继续问雨艳说:「这些所谓的军魂,感觉上不比腐尸来得厉害,为何你却说战死的军魂,是也篷手中最厉害的武器呢?」
黄静雯一脸疑惑的表情说:「抱歉!这里哪来什么战死的军魂,你们千万不可做出对酒店声誉有损之事,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和恐慌,你们未必能担待得起,希望阁下不要介意我如此说法,我是有责任给大家一个提醒。」
火狐说:「黄小姐,我代表主人也给贵酒店一个提醒,人肉事件已令贵酒店的声誉荡然无存,如果要我主人有所担待,我怕到时候酒店上下的人,没一个人懂得写出担待二字吧,不知我说得对吗?」
火狐不留情面的讽刺,驳得黄静雯哑口无言,脸上除了一张无奈的表情之外,就是勉强撑起的尴尬笑容。
黄静雯在酒店虽有崇高的地位和身分,说白了还不是员工一名,我们实在没必要令她难堪,况且尽责并非过错,于是我保留她的面子说:「火狐,黄小姐没有法眼,所以看不见军魂所在,她书语上的冒犯我们必须做出体谅;再说,尽责并非过错,倘若对她斤斤计较,未免显得我们过于小器,算了吧……」
火狐说:「主人说得没错,黄小姐没有法眼,固然看不见军魂所在,我就帮她开法眼,好让她见识军魂是什么模样。」
黄静雯拒绝的说:「不!不必了!关于你们所说的奇异怪事,我不想去听,更下想去了解,总之,我只想做好酒店本分的工作,其他的事,一概不会加入或参与。」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不必为黄小姐开法眼,因为军魂已准备涌进酒店,你们望向大门口……便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们三个即刻望向酒店大门,那些军魂原本只在酒店门口徘徊,三辆旅游巴士驶了进来,当辆巴士的旅客下车之际,怪异之事随即发生,我和火狐当场看傻了眼,因为亲眼目睹穿着军服的军魂个个争先恐后,扑向下车的乘客,当成功扑上乘客身上的军魂便随即消失,亦等于说军魂附在人的身上,是名副其实的鬼上身,然而,最可怕是还有两辆旅游巴士,人数肯定会高达三位数。
我大吃一惊的说:「怎么会这样?记得我大哥借我肉身还阳的时候,首先要得到我的同意,方能将我的魂魄推出体外,当肉身成为无主之体,方可占为己有,为何这些军魂无须得到肉身的主人同意,便能够轻易霸占对方的肉身,而那些被强行霸占肉身的魂魄,怎么又不见被推出体外呢?」
雨艳说:「这就是桑密那降头术的厉害,冤魂占有肉身后,其肉身主人的魂魄便遭受军魂所控制,无法动弹,另外,一切的思想和举动同样被军魂所控制,而军魂的一举一动全听命于施降者也篷,这就是他其中一件厉害的杀人武器。」
雨艳说的其中一件,不就等于说还有很多件,如果此刻写个服字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写给他,毕竟他的降术十分厉害,不得不教我心眼口眼。
军魂附在旅客的身上后,正如雨艳所说,不必为黄静雯开法眼,相信她也能够从旅客的反应中瞧出异状,因为被军魂附体的人像疯了似,无视酒店的庄严,无视保全人员的存在,只管冲进酒店内,下停的大呼小叫,吓得全场的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柜台的女服务员,也顾不了仪态,纷纷众在一起,忙喊着保全前来相助。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到么发生了什么事?我要过去问个清楚……」
雨艳冷静的说:「黄小姐,你现在走出去,非但帮不了忙,只会添加一名疯妇。」
黄静雯说:「不!我是酒店的总经理,酒店发生骚乱的事,我绝对不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对!报警!还是我自己报警算了……」
黄静雯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按下三个九九九报桉,我原想劝她不要多此一举,可是料想劝也劝不出什么效果来,最后还是留心观察,那些不幸被军魂附体的人,是否会出现更激烈的巨应和异状。
我发觉那些军魂附在人的身上后,表面上虽是疯疯癫癫,语无论次,大呼小叫,但他们的动作是有顺序的,并不是眼中所见那般胡乱瞎搞,只不过群体的动作快慢并不一致,所以不容易察觉出来,但只要细心观察,便能瞧出他们急三步叫一叫,慢两步呼一呼,接着又急三步再慢两步,而慢两步的动作,像在接收什么讯息似,耐人寻味。
我忍不住问雨艳说:「那些军魂附体之后,动作中似乎……」
雨艳回答说:「主人可以在细微之处瞧出这点异状,确实很不简单,没错!」
刚才我说过,「军魂的一举一动听命于施降者,所以他们慢两步的原因,主要是在接收也篷的指令。」
这时候,酒店大堂的场面十分溷乱,情形就像被一批疯癫的人闯入似的,肆无忌惮的乱冲乱撞,几名保全联手亡前,欲想制止军魂附体的人,可是那些疯癫之人力大如牛,即使年过半百之人,或是年轻貌美的女人,皆是一样,最后非旦无法制服他们,反而令那些还未找到肉身附体的军魂得偿所愿。
黄静雯报警之后,也篷这时候走到我们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说:「虎生,上次是你走运,但这次我不会再犯轻敌大意的错,眼下就看你如何抵挡桑密那的攻击,实话说,我是很希望你能抵挡得住,如果抵挡不住而向我跪地求饶,我会十分的失望和痛苦,一种无敌寂寞的痛苦呀!」
也篷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教人难以容忍,加上当着美女的面前向我百般羞辱,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激动破骂的说:「也篷!你未来的痛苦何止一件,单是使用降头术害人一项,已是天理难容,必遭天谴!」
也篷冷笑几声后说:「哈哈!霸气的降头师,还需要怕上天、怕天谴吗?如果我怕上天的话,那我的降术便不会有今日的成就,难道雅琳达没向你提起过我降术的厉害吗?哈哈!天谴?那只会降在无能之人的身上,我当它是放屁!」
黑面魔和无牙魔同时笑了起来,后者还沾沾自喜的说:「哈哈!笑死我了!天谴只会落在没用的人身上,连这点也不知道,还敢自称是什么降头师,什么五使者的主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真要命!讲多就错多,不讲就没错,有时候某些事,真是不能以正面思考去确定一切,毕竟正面的背后,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真相,有时候歪理反映出实理中的误差之别,单是天谴无法落在降头师的身上,便是一个歪理对实理,误差之别的真相。
黄静雯插嘴的说:「不好意思,我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相信酒店肯定没有得罪过你们,好不好帮帮忙,先制服那群疯癫的人,我不想酒店的声誉受到伤害,同时,我可以保证酒店不会向你们追究责任,好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黄小姐,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事令酒店……」
我的话还未说完,也篷便很不礼貌打断我的话,并歪让我继续说下去,直骂道:「去你的!低声下气对女人说话,亏你还想当降头师,简直丢尽我们降头师的面子,滚回家喝奶去吧!哼!」
黄静雯说:「不!这并不是低声下气,是礼貌和修养的一种。」
也篷瞪大着眼睛,仇视黄静雯说:「你懂个屁!礼貌和修养是给你们用来对待降头师的,还有你们女人除了服从降头师之外,双腿是用来张开给降头师爽、给降头师插,嘴巴是用来含鸡巴,不是用来教降头师做事的!他妈的!」
黄静雯被也篷喷得不知是无力还击,还是羞于反驳,我虽是很同情她的处境,也不满也篷的态度,不过,他刚才说话的语气和说出那些所谓的道理,倒令我有几分佩服和痛快,或许男人对女人的幻想空间里,就是想得到这种待遇吧。同时,这一幕令我深深感受到,霸气是何等的重要,其实他说得没错,我连一个女人也压不过来,目后如何去压住那些冤魂和鬼怪的东西,如何去当个降头师?
也篷似乎骂上了瘾,缠着黄静雯喋喋不休,继续的骂说:「我之前在柜台要找虎生,你这个臭婆娘用办公室里面的电话通知他,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告诉你吧,如果不是他肯答应下来见我,这里恐怕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讲声誉和追究责任。对了,你不是一直喜欢用警方来压我的吗?待会警方来的时候,千万记住要把警方带到我面前来,哦……不说了……来了……」
也篷讲到一半,好像感应到什么似,即刻不再说话,并退到我们的右手旁。
黄静雯固然不会追着也篷论道理,我也因为也篷的反应,提高警惕之心,即刻观察大堂的动静,岂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因为后面两部旅游巴士的乘客,瞧见大堂溷乱的情形,都不敢冒然走进酒店,但好奇心的驱使下,大部分的人还足感兴趣涌下车看热闹,以为远离大门便会没事,结果在无知的情况下,白白丢失了肉身,他们除了增添疯癫人数之外,还令上前关心他的亲朋好友亦成为疯癫一族,然而得到肉身附体的军魂,此刻已朝我们的方向迈进。
我想这回惨了,军魂附在人体上,倘若我们打他们的话,万一打死了,我们可成了杀人犯,但不反抗就会被他们活生生掐死,真是打他的头又硬,咬他的屁股又臭,该如何是好呢?
黄静雯见到疯癫之人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忙上前向他们挥手说:「大家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火狐上前把黄静雯拉回来说:「别假天真啦!那些人已经失去理性,你说什么都没用,还会随时没命的!」
也篷笑笑脸的对火狐说:「老相好!雅素!别这样激动,你拉她回来也没用,她得罪的人并非普通人,而是我也篷降头师,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对了,如果她想告我恐吓的话,麻烦你一定要做我的证人,证实我确实有恐吓她,内容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哦……」
火狐气得以泰语骂说:「比丁!咪阿赖干,麦动扑卡姑,拜该该!(浑蛋!有什要事不要对我说,滚远一点!)」
也篷嘻皮笑脸的用泰语回答火狐说:「喔……学张勒……懒脉弟遮干,麦动摩柯啦……(喔……漂亮极了……许久没碰面,不要生气啦……)」
黄静雯很不满意火狐把她拉回来,并且很认真的对火狐说:「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是酒店的总经理,绝不能不负责任躲起来,即使他们是如何的疯狂,一会儿警方和消防员来了,他们自会处理,你就让我和他们谈谈吧……」
急性子的火狐很生气的说:「你再走出去,肯定会没命,他们的精神状况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除非也篷肯收回降头术,要不然再多的人也不够死呀!」
黄静雯说:「我想他们只是精神错乱,不至于会弄死人吧?」
雨艳说:「黄小姐,不是不至于会死人,而是一定会尸横遍野,因为也篷和你开个玩笑,他刚才不是说你很喜欢报警吗?所以他刻意等警方到了才下屠杀令……」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什么……屠杀令……不会吧……」
也篷大声回答说:「对!她没说错!她以前是我的助手,所以了解我的脾性,了解我会尊重对方选择的死法,你一直用警方威胁我,那我就成全你死在警方的手里,哈哈!可爱又美丽的高贵小姐,我对你算够细心、够体贴了吧,来首查查舞如何?玲卡班,扑干则来则露亚,马卡羊,那拜个来个弟,哈哈!」
死也篷可真是给他气死,我们愁得发急,他却在我们面前跳起舞来,如果我有高血压,不死在他的降头术下,也会死于爆血管。
雨艳脸色一沉,百般无奈的说:「糟糕……果真是这样……」
我问雨艳说:「怎么了?」
雨艳指向酒店的大门口,看见外面来了几辆警察车和消防车,这时候,我似乎也快疯癫了,相信雨艳和火狐的表情和我一样,要不然黄静雯不会直呼她们的名字。
黄静雯勐然叫着火狐和雨艳说:「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完了……大祸临头了……他果真想下屠杀令……哎……」
黄静雯拍拍火狐和雨艳的肩膀说:「怎么了?警方来了可是好事一件,我们可以把现场交给警方处理,我先出去向警方告知一切的状况,到时候你们当我的证人,指责也篷先生对我的恐吓,我和酒店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
火狐捉着黄静雯的手说:「你不能出去……现在不是你和酒店不放过他,而是他下会放过你和酒店……」
我同意火狐的说:「是呀!黄小姐,你真的不可以出去……」
黄静雯说:「为什么不可以出去……别担心,有另一条通道可以直达酒店门口,绝不会与他们面碰面的,放心吧!」
雨艳说:「不行!黄小姐,你真的不能出去!外面还有很多军魂,现在最可怕的不是军魂,也不是这里疯癫的人,而是那些警察,也篷果然又开始施降了……」
我瞧见也篷开始默念咒语,渐渐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他先命令军魂到场,然后拖降术拖延时间,像上回青莲教那般,让警方找不到酒店,直到大半数的军魂附上人体后,再把大堂弄个天翻地覆,他才让警方进来,这表示说他开始要杀人了,同时我也明白雨艳之前为何会说,全国的警力也无法制止他的原因。
火狐激动的向也篷吐出心声肺语的说:「也篷!你不可以这样做!这样会死很多人的,你也没必要杀那么多人吧,如果我的死能令你出口气,那你放过他们吧,我愿意一死,让你图个痛快……」
也篷冷笑的说:「就凭你!开玩笑!除非十灵女和你们一伙人都拜到我的门下,还有这个女经理当我的性奴,给我和我的手下含鸡巴,干个痛快,我也许会考虑放过这里所有的人。」
我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破骂的说:「休想!也篷!虽然我的法力无法和你相比,毕竟你出道几年,我出道只是几天,但我是曾经死过的人,就算要我再死一次,我可以保证的说,眉毛绝不会皱一下,你少用死来吓唬我!哼!」
也篷冷冷的说:「好吧,你就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是怎么样个死法吧!」
黄静雯不解的问说:「警察来了,为何还会死人呢?我真是不明白……」
我有些沮丧的说:「因为……你叫来的是……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第四章 下下之策
也篷对我们使用了拖延术,他让大半数的军魂附体后,将酒店大堂闹得乱七八糟,人心惶惶,并且令自作聪明的旁人,以为站在远处的位置上便可观看现场的实况,满足好奇心,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也篷唤来的是肉眼看不到的军魂,不管人站在什么位置,最终难逃军魂附体的厄运,最后成为另一位疯癫之人。
我不得不佩服也篷在降术的造诣,除了法力高超之外,运用的策略更是教人心服口服,好比黄静雯一直用警方向他施压,他就反用警方的能力,给她带来更巨大的杀伤力,这般灵活的手法施展降术,固然是收到最大的收效,然而,我虽是不满意他的作风,但他那股威武的霸气,无可否认是值得欣赏的。
警察终于抵达酒店门口,这也表示大难已经临头,偏偏黄静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还质问警方既然来了,为何还会死人,我很无奈的回答说:「因为……你叫来的是……身上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黄静雯不明白的说:「警察有佩枪很正常,要不然如何维持治安呢?」
雨艳叹了口气说:「哎!黄小姐,你不相信酒店有军魂的存在,但这里的人却不明不白的疯癫起来,难道是巧合吗?现在好了,你通知警察前来,等于是把枪送到疯癫的人手上,手无寸铁的人已是难应付,现在还要应付手里有枪的疯癫之人,我真不敢想像……待会会出现什么样的惨况……」
黄静雯听雨艳讲解后,大吃一惊的说:「对呀!如果真是屠杀令,这可怎么办好呢?」
我尝试说出自己的想法,让雨艳参考的说:「如果我请蛇灵攻向也篷,或者驱走疯癫之人身上的军魂,不知有没有效用呢?」
雨艳说:「主人,绝对不行,也篷一向贯彻知己知彼的心理战术,必定已估计你将使用什么招数抵抗,所以事先他已策划好一套攻略之计。如今,疯癫之人遍布整个大堂和门口,为何只有一部分疯癫之人向我们这边逼近,但又边走边退呢?因为也篷不是用他们来取我们的性命,而是用他们去扩散范围,主要是让蛇灵在头尾无法兼顾的情况下,疲于奔命,最后他就能轻易将蛇灵消灭。」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也篷真是不简单呀!」
雨艳感叹的说:「能操纵高超降术之人,心思缜密是必备的条件,要不然绝对无法运用一百零八个『卡茶』,构思出百万个不同的咒语,欲像也篷这般将『卡茶』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先天性的资质和后天性努力之外,最重要还是那份专注的意念力,视一切为无物的凛然霸气。」
这时候,酒店门口又有三辆警车驶了进来,而且有一辆是乘载四十多人的大型警车,另一辆是小型五人警车,前者是机动部队专用,后者是署长级专座。
雨艳叹了口气,神情极为严肃的对我说:「主人,现在我们不能不使用下下之策,这也是唯一的生路,希望主人可以答允。」
我深知目前的状况已是水深火热的阶段,别说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成功避过此劫,即使是下下再下下之策,亦会变成是上上之策,最难得足这个时候,雨艳还能为我献谋划策,试问我还可以说不吗?
我即说道:「雨艳,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全力支持你!」
雨艳吸了口气说:「逃!」
简简单单,一个逃字,带来石破天惊的震撼力,而这份震撼力的背后,不知要用多少条性命换取而来,刹那间,我不懂得做出反应和回答,怀疑是自己听错,还是雨艳说错,怎么可能丢下数以百计的生命于不顾,自己则抱头窜逃,这未免太不人道。
雨艳这句话已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留下一份难忘的回忆,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而言之,也篷的恶吓不了我,雨艳的逃却把我吓倒。
火狐追问我说:「主人,雨艳的建议如何?」
我拒绝的说:「现在弄到这个局面,我怎么能一逃了之呢?」
雨艳问我说:「主人,刚才您不是答应说会全力支持我吗?」
我疑虑的说:「雨艳,我是说过全力支持你,但我指的支持以为是不要命的对抗也篷,岂料你的建议竟会是逃,但现在眼前摆着无数的性命,恕我无法认同。」
雨艳说:「好吧!主人,我们二个就死在这里,反正有不同国籍的人,和几十位警察陪葬,不管肥胖矮瘦、年少老幼,甚至不同肤色的也都有,亦算是不枉此生。」
雨艳这么一说,显然是以退为进,我也因此产生疑惑:心想:人遇难、逃念生,并不稀奇且属正常,但她一直盼望有位不怕死的人在她面前出现,照理说不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莫非逃走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阻止的说:「慢!容我再想一想……」
雨艳说:「主人,情况已经十分恶劣,一粒子弹飞过来,只需数秒钟罢了。」
火狐说:「主人,巫爷不是经常提醒我们,遇上什么阻力,尽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了吗?」
雨艳和火狐说得没错,不管我们做怎么样的抵抗,始终抵抗不了子弹,况且巫爷经常叮嘱我们,遇上阻力尽量不要硬碰,看来阻力是指疯癫之人的身体,而今面对军魂束手无策,正因为他们的身体形成一道无形的阻力。至于硬碰,极有可能指的是子弹,又或者是指蛇灵,总之,不是我们和蛇灵出事,就是旅客们遭殃,所以绝对不可硬碰,必须慎重处理,或许逃走有可能是减少伤亡之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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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想起雷情说过的一句话,有感而发的说:「哎!也许雷情说得对,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我们就后退吧,希望巫爷他老人家能保护这里无辜的人,走!」
雨艳和火狐听我说肯后退,原本皱紧的眉头,总算可以松弛下来。火狐另有一个问题,她指着黄静雯问我说:「她呢?」
我毫不犹疑的说:「带上吧……」
黄静雯惊讶的说:「我怎么了?」
雨艳迅速栘至黄静雯的身边,背向着也篷说:「退!」
我让狐艳二人先退,她俩人挟着黄静雯便走,一开始黄静雯是有些反抗,但接着不知是她自愿跟我们一块后退,还是狐艳二人用力将她挟走,我们四个总算一口气直往电梯的方向奔走,即使听见黑面魔和无牙魔的耻骂,亦只当作是耳边风。
黑面魔大声咆哮说:「他妈的!狗杂种上苋然逃跑!不顾他人的死活!去死吧!」
无牙魔激动怒骂的说:「去你妈的!死乌龟!以为逃跑就没事!你们肯定会后悔!有种别回来!浑蛋!浑你妈的臭蛋!臭鸡蛋!哼!」
听见二魔对我们的耻骂,心里实在很难受,但眼前只有忍着,不可轻举妄动,同时希望雨艳逃的建议,能大量减少伤亡的数字,或全部的人都能安然无恙,要不然我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当我们转向右手边电梯位置之际,发现电媚竟然站在电梯外,她见到我们的时候,迫不及侍立刻走进电梯内,并且挥手叫我们赶快过去。
电媚紧张的说:「快,快进来!」
我们三个来到电梯口,正想进入电梯之际,黄静雯却不肯和我一块进去,并且态度认真的说:「龙先生,我是酒店的经理,有责任看管一切,掉头不顾可不行的,况且我相信情况并非那般可怕,现在你们先回房间,记住把门锁上,我会命保全尽快上去,如果警方想要你们提供资料,我会亲自带他们上去,假设不是我带上去的话,先不要把门打开,待确认后再开门也不迟,一切小心为上。」
火狐以闪电式的手法,出其不意将电梯外的黄静雯给拉了进来,并说:「关门!」
电媚时间按下关门键,一脸无奈的黄静雯只能陪我们直上顶层。
火狐说:「黄小姐,你不认识也篷,所以不了解他的为人,凡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曾与他对着干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对方,我妹妹雨艳就是受害者之一,她被也篷用降头术操纵了好几年,完全失去自我,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最后才由我家主人救了回来。你则是十分不幸,因为我们的关系,导致你踩到他的尾巴,我不是在吓唬你,不管你躲在哪一个角落,他都有本事能找到你,而今看来你是无法留在香港,眼我们一起走吧。」
雨艳说:「黄小姐,我姐姐火狐所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离开香港,远走他方,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恐怕你已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失去自我,整天违背良心,尽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不幸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泄欲工具,甚至成为他手下的性奴。我之所以能逃出他的魔掌,全是因为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侥幸的是,我身上有特殊的原因,才躲过失身一劫,至于你……恐怕不会我像那般幸运……」
我很无奈的说:「黄小姐,踏出电梯和你碰面的时候,我已经叮嘱你不要被牵涉到里头,躲得越远越好,可是你不听,最终还是躲不过,或许这么说吧,你被也篷盯上的原因,可能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所以你句话还未说完,他就把你拉进我们的圈子里,即使你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他根本就不给你机会划清界线,所以你根本无法逃开。」
黄静雯张开双掌,示意我们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们三个该说的也都说完,正想听听她的意见或做出什么决定。
黄静雯说:「首先多谢各位的忠告,和对我关怀之意,不过,这类奇异怪诞之事,我是会听甚至可以接受,但绝对不会相信,毕竟现今已是登入月球的年代,无稽之谈也该适可而止。抱歉,我不是在讥讽各位的无知,只是个人见解不一样罢了,千万可别误会,同时,我不相信也篷先生凭个人之力,可以操纵我的一切,甚至因为他的关系,我不能留在香港生活,这未免过于夸张了吧。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多谢各位的好意,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就让我自己做主,好吗?」
火狐不耐烦的说:「黄小姐,看不出你竟是如此的固执,之前我煽起的火光,主人的蛇灵现身,所有旅客变成疯癫之人,这些你都还不相信,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黄静雯说:「抱歉!至于火狐小姐所说,火光和蛇灵一事,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之类,恕我无法说个清楚,而那些疯癫之人,可能是也篷先生找来的戏子,也可能是因食物中毒导致情绪激动,相信送去医院后,问题便可迎刀而解。我想这些问题没必要再争辩下去,哦……就快到了……再一次提醒,回到房间后记得把门锁上,没必要千万别乱跑,谢谢!」
这回火狐可真被黄静雯气坏,竞说她的火天素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气得她双眼合上,口念咒语,当扬起右手之际,雨艳即时制止的说:「姐!不要!」
火狐不满的说:「既然黄小姐指我的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我就给她一个机会,好让她分辨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哼!还有你这个三妹,如果不是你制止我给她开法眼,她现在怎会如此固执,真想带她到楼下看那些疯癫之人,到底是食物中毒还是军魂附体,鬼上身呀!哼!」
有能力出任酒店总经理一职的黄静雯,不管教育程度或修养方面,始终识大体,不态意妄为,并主动退让一步,因此便站到电媚身后低头不语,不再与火狐理论下去。
火狐气得不再说话,黄静雯则因希望避免争吵不愿说话;电媚左看右望之下,不知该说什么话;我则是因为担心楼下的状况,有话也说不出;雨艳双眉紧锁,说不出话来。刹那间,整个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如果不是电梯的数字灯在闪烁,不是通风口傅出气压的声音,还真以为是世界停顿,时光不再。
电梯终于抵达顶层,两边的门也打开,黄静雯送我们出电梯后,她自己可没走出来,这表示她不会丢下酒店不管,誓要履行经理之职,就是经过必理。
火狐急躁的说:「黄小姐,你还不相信我的话,真要留下来送死吗?」
黄静雯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苦笑。
雨艳感叹的说:「哎!今天这个状况,留下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眷恋高位厚禄,一个是尽责尽忠;而逃走同样是两个原因,一个是怕死,一个是不想连累他人死。如果黄小姐是尽责而留下的话,那请你也能做到不要连累他人死亡,要不然你的留下,非旦变得毫无意议,反而会增添无数的罪孽。」
黄静雯不解一问说:「请问如何能够做到不会连累他人死亡呢?」
雨艳说:「很简单!从心理学方面着手,以我对也篷的认识,他知道身上的降术已到无人能敌的阶段,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拿到手的东西,绝不会拿少一件,也因为这点贪念,使他养成一点也不可以损失的习惯,所以你务必尽快熘出酒店,倘若要尽职可用电话遥控一切,当他知道要找的人都熘走,再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自会收回降术,免得疯癫之人闹出死亡事件,惹来警方给他不必要的麻烦。」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你会建议要我逃走,原来是想要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施放的降术。但我们始终还是在酒店里,这点肯定瞒不了他,最终都会杀上来的,那他怎会收回降术呢?」
雨艳会心一笑的说:「主人,放心,这点我早已做出了安排,无须担忧。」
我疑惑的说:「早已做出了安排?」
雨艳说:「难道主人不相信我吗?」
我即刻说道:「信!只要是从你雨艳口中说出来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
黄静雯沉思中,突然问雨艳说:「如果也篷先生不收回你们口中所说的降术,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真会出现伤亡事件,像屠城那般吗?」
雨艳说:「没错!也篷使用的是桑密那降术,而修练这种降术,必须先收服一群冤魂,然后收养它们。一旦施起桑密那降术,收养的冤魂便会从他手里释放出来,然而桑密那厉害之处,是轻易能够霸占生人的肉身,冤魂附体后,便会透过降师施出的咒语而行事,不过,冤魂在肉身上,仅能维持两个小时便得离开。」
黄静雯看看手表说:「距离两个小时还有很长的时间,如果时间能快点过就好。」
雨艳苦笑一声说:「黄小姐,你不知道桑密那降术的厉害,所以希望时间快点过,但你知不知道将近两小时会怎么样吗?」
黄静雯紧张追问说:「怎么样?」
雨艳态度冷静的说:「死!」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不会吧?」
雨艳解释说:「怎么不会呢?桑密那降术是利用冤魂附在人体上,然后听从降师的指令行事,可是冤魂是冰冷的阴气,人体是温热的阳气,当冤魂附体个小时,冷热参半,冤魂身上的寒气与热能中和,性情自然无比的兴奋至疯狂,这也是我们刚刚看见疯癫的一面。可是肉身并非死亡,阳气则源源不断的供应,彼长我消的情况下,约一个半钟头左右,冤魂开始抵受不住阳气,倘若降师此刻不施咒语收回冤魂,那冤魂便会主动掐死肉体,以求脱离,这也是从化学变成杀人降术的一种。」
火狐冷书嘲讥的说:「黄小姐,你不相信稀奇古怪的降头术,但某些降头术却参考化学的理论,演变成今日杀人于无形的降术,不怕告诉你实话,我这双手就曾经杀死主人的这个身体,但不是杀死主人,而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是另外一个人的。」
我阻止火狐再说下去,立即说道:「火狐,别把话扯远了……」
黄静雯惊讶的问雨艳说:「你刚才说降术没有被收回,最后会出现全体身亡?」
雨艳肯定的说:「这不变的答桉,也是降头师经常使用的手段,不收回降术是要对方死于精神错乱,收回降术则是要吓唬对方之用。」
黄静雯显得有些失控的说:「哇!那还得了?实在难以相信呀!」
火狐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坚持要留在酒店的话,请看在无辜的游客分上,相信我三妹一次,尽快熘出酒店,要不然若是有人不幸伤亡,即使是也篷肯放过你,恐怕你也无法原谅你自己,对吧?」
黄静雯当机立断的说:「好吧!既然留在酒店也是要尽快熘出去的话,那干脆跟你们一块走好了,反正都是透过电话遥控现场工作,身处于什么地方并不重要,眼下只能祈求不要有伤亡事件发生,酒店的声誉……再也禁不起连番的冲击……」
听见黄静雯有感而发的心底话后:心想:酒店的不幸皆因我而起,倘若我当日不住进酒店,便不会遇上也篷,不遇上也篷,一切的事便不会发生,而今不知足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是应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宿命。
我掩饰内心的歉意,装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说:「好呀!黄小姐能接受我们的意见,一块离开这里,那是最好不过了!」
黄静雯耸耸肩,无奈苦笑的说:「我不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有没有错,希望如你们所说那般,我们的离开能令也篷收回桑什么那的降术,令无辜的游客躲过一劫。」
火狐说:「放心吧!黄小姐,我虽是雨艳的二姐,也是个很爱面子且好胜之人,可是讲到对降术的认识和处事方面的智慧能力,我可远不及她,单是冷静这一点,就足够我向她学习个十年八载的。」
黄静雯浅笑一说:「火狐姐是吗?你能够向我这个外人自然说出自己的缺点,表示你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也是不简单的。」
我催促的说:「好了!别站在电梯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但不知雨艳做出什么安排,如何撤退,现在是否先回房间呢?」
雨艳说:「不!跟我来……」
第五章 聪慧的雷情
黄静雯终于接受我们的提议,不再固执,愿意和我们一块离开酒店。其实这个做法,主要是令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桑密那降术,因为游客一旦出现死亡事件,他难免会遭受警方的调查,以他一向既自私又贪婪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况且他的身边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所以雨艳对这个策略有九成的把握,而我和火狐则对她投下绝对的信心。
雨艳一马当先,带领我们往楼梯的方向走,我边走边想,这条路是直抵楼顶,莫非是向空中逃亡?可是又觉得不会有这个可能,雷情这七天不宜走动,必须睡在床上,怎么可能从空中逃亡,除非放弃培育巴拉吉,不过,性命和巴拉吉相比,性命显然是比较重要,何况还是十三条人命。
糟糕!莫非雨艳为了保护众人的性命,要雷情放弃培育我的巴拉吉,那我往后的日子不就少了很多人生乐趣,无法和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成了千喜太监吗?
不知是否关系到下半身,所以心理上显得特别沉重。假设雨艳主张放弃培育巴拉吉,我也不能怪罪于她,毕竟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何况还是十二条人命,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假设要恨的话,亦只能恨也篷,倘若不是他的出现,我的鸟岂会不翼而飞?越想越气,真想找把刀子到楼下桶他几下方能泄恨。
不知不觉,大概爬了三十多级阶梯左右,总算来到酒店的顶层。这个地方我曾来过,当晚出发前往鬼屋,就是在这里登上直升机。今天同样是两架直升机,雨艳和电媚毫无疑问登上其中一架,我和火狐还有黄静雯,自然跟随在她的身后。
登机前,雨艳不曾提问其他人的状况,似乎一切的调动已掌握在她手里,瞧她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也不必多此一问,相信能够做或可以做的一切,全数已在她运筹帷幄的策划里,取得最佳的妥善安排,倘若有美中不足之处,恐怕只能是天公不作美,要不然可没有第二个理由了。
原来卿仪和圣凌师太早在机内等候,她们见到我,脸上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惊的是可能因为黄静雯的出现,喜的大概是还能见到我活生生的跟上来吧。然而,她们的笑容,想必是因为我没有死去,便值得高兴一番,但卿仪望向我的眼神,是一份触不到的关怀和爱意,静悄悄地送进我的心窝里。
唯二下我心烦的是见不着雷情,看来她应该在另一架直升机上,由于黄静雯在身边,我不好意思向电媚追问巴拉吉的问题,只能绑上安全带,默默等待起飞。
过了一会儿儿,直升机终于起飞,我不明白为何两次乘搭直升机,心情总是忧愁和烦闷。这次飞行虽然不是在夜晚,可以望见窗外山林和海洋的景色,但心里始终存在着挥不掉的疑问和忧惧,导致提不起观赏的心情和乐趣,实属乏味。
内心有几道问题,可真是算不出来,其中一道是关系到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即使不想这个问题,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又该住哪里?黄静雯跟着我们一块走,是否和我们一起逃离香港?如果她不跟我们离开香港,那她的处境要如何做出安全的安排?还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静宜,也篷会不会错把冯京当马凉?
从没想过和黄静雯共同遨游天空的一天,而今她正坐在我的面前,并且无意中发现,她胸前被安全带缚紧的丰满饱乳,似乎不甘受缚于人前,一对霸乳迫不及待发挥浑然的韧弹力,欲想透过钮扣的缝隙愤然爆出,以解除束缚的不快。除此之外,雪白的乳房上,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性感胸罩,若隐若现,我看了更是难受,欲血沸腾,淫生邪念,推想着胸罩上面必沾有她的体香,倘若拿在手上必定是无比的兴奋,要是能亲手为她脱下,即使来世投胎做只乌龟也无所谓。
照理说,窥见黄静雯性感诱惑的艳乳春光,我本应是无比的兴奋,即使不能将她就地正法,亦会到洗手间将自己正法,可是想到下半身的苦恼,一个无声的叹息,犹如堕进了无生机的阿鼻地狱般,在极度绝望的无奈情况下,我渐渐明白常人所说的一句话:「穷不是问题,做人最重要是拾得起头来,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没错,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头师要做霸气之师,而今,大鸟飞走了,身上仅有一只婴儿般的小小鸟,往后真不知如何去当个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为降头师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感到不胜希嘘!
不知在天空飞行了多久,更不知还要飞多久,但窗外的地面上停放着无数的大型客机,似乎在向我们的小飞机发出警告,少在它们面前耀武扬威,飞来飞去,速速降落。
果真,我们小小的直升机,开始降落地面,想不到我那倒楣透顶之气,竟把直升机也给拖累了,逼着要承受大飞机凌弱之辱。或许这么说吧,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它本就不该闯进大飞机的空间领域,好比我不该踏进巫术的圈子里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和它并非是自愿,就如坐在我面前,一脸焦虑、旁惶之色的黄静雯一样。
机师打开舱门,火狐个跳出去,接下是雨艳和电媚,我则让圣凌师太先出去,主要是我不舍得放弃观赏黄静雯苗条的身段,和那浑实诱惑的弹臀,但圣凌师太出去之后,我却抢先一步跳了出去,因为只能面对面,方可欣赏她胸前豪乳晃动的一幕,同时亦相信在场的不管是男还是女,对这一幕一样是充满了期待和喝彩。
黄静雯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丰满弹实的豪乳充分展现出骄乳之霸气,除了震撼的魅力,其丰满饱胀的弹力更是浑身是劲,即使连番发出激烈的震荡后,余荡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涌的波涛。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头未必比女人的馒头厉害。因为男人的拳头,无法同时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馒头,可以同时令一大群的人疯狂,甚至可以令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起码我身旁的两位机师已把灵魂给卖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身分,目不转睛,直盯在黄静雯的胸脯上?
黄静雯离开直升机后,两位机师不知拿了什么单据给卿仪签,接着准备离去,而黄静雯则是不停的通电话,想必是为酒店的事操心,忙个不停。
突然,我发现雷情竟坐在轮椅上,而这张轮椅正是在酒店见过的那一张,莫非整个逃亡过程里,她都没有离开过轮椅?如果没有离开过轮椅,不就等于没有放弃培育巴拉吉,假设已放弃又何苦还要坐在轮椅上,看来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她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仍为我保住巴拉吉,这不仅是忠心,更是一份义之所在。
我走上前想送一份关怀给雷情,岂料慧明张手阻拦,不让我接近雷情的轮椅,百思不解的我只能对她说:「慧明,你们辛苦了,让我来推轮椅吧……」
慧明坚决下肯把手放下,继续阻拦,吞吞吐吐的说:「主人……这……」
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就让几个小徒弟负责照顾雷情吧,我命令她们筑起一道人墙,除了风姿和雨艳之外,一切的人,包括主人在内,皆不可靠近雷情,免得损害巴拉吉的灵气,希望您能见谅,别责怪她们。」
我心中:吕的说:「哦!原来几个小师妹是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被侵犯,这可是对工作表现尽责的态度,怎能责怪她们呢?况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度有方,还能够做出各司其职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主人,多谢夸奖,但我可不敢接受,其实您刚才说的调度有方、各司其职的安排,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雨艳出门前一手策划的安排,我们只是听从她的吩咐,如果您想要称赞或记功的话,应该记在她的身上。」
简直难以相信,整个逃亡的过程竟是雨艳一手安排,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之后见请求无效,态度随即转变,非但没有婆婆妈妈的苦缠,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当时她叫电媚一块到房间,想必就是趁我换衣服的时间,对整个逃亡做出了准备,包括要求轮椅和直升机等等……
我望向雨艳的身上时,恰好她又望了过来,可能她见慧明阻拦我,所以想向我解释其中的原因,当见到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可能觉得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解释,所以没有走过来,而我向她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以示对她的感激和鼓掌。
机运大楼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分开左右两旁,各自四个人,负责所谓的「押解」,领我们到门口的入口处,办理离境的手续。
这座大楼的入口处,分开左右两个部门,一个是离境,一个是入境,离境是不进入香港的领域,一般是转机飞向其他国家;入境则是进入香港,很多本地居民从澳门回来,都是经这条通道进入香港。
眼前这两条路,对我们来说离境是必然的,但对黄静雯来说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脚步。
雨艳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想保命的话,绝对不能留在香港,也篷肯定不会放过你。」
黄静雯一头雾水的说:「慢……我身上没有带护照,除了留在本地之外,如何能够和你们一块到外国?即使陪你们离开香港,起码也要先回家拿护照吧,对吗?」
雨艳说:「黄小姐,只要你肯和我们一块走,我担保你不需要护照,也能跟我们一起离开,如何?」
火狐说:「黄小姐,我三妹雨艳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其实我也有能力带你过关,只不过她在场,我不敢班门弄斧罢了,毕竟她的降术比我高出很多倍,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降术?你们是想告诉我,凭你们的降术就能带我离境?好!我就当你们的降术真能通行无阻,但离境后去哪里?如何入境?如何在当地居住?我的家庭和事业又该如何处理?即使要走也不能像这样一走了之吧?」
大家被黄静雯反驳得哑口无言,即使暴躁的火狐也不懂得应付,毕竟她说的话很有道理。相反的,我们原本好心的提议,则成了一个既愚蠢又白痴的决定,当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正当大家苦无反驳黄静雯理由之际,雷情突然说道:「黄小姐,印象中,我若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有一位长得和你很相似的双胞眙妹妹吧?对了,她同样是酒店的经理,叫黄静宜,假设也篷把她当作是你,或用她威胁你现身的话,不知你会怎样应付呢?难不成学我当日那般,寻求警方的保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可以先告诉你,将会出现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黄静雯惊讶中问说:「怎么样的下场?请说……」
雷情指向我的手臂说:「你的下场是怎么样,我无法未卜先知,但你可以参考我的下场。你先看看我主人手臂上的牙印,那是我中降后所咬下的,要不然酒店也不会出现人肉事件,更不会出现今天她们所说的疯癫事件,相信此刻你心中应该也有个底了吧?」
我让黄静雯看清楚手臂上的牙印,她看了之后,脸色开始有所转变,显然信心已有所动摇。雷情出其不意将黄静宜揪了出来,这招果然十分奏效。
黄静雯说:「我想事情不会如想像中那般坏,不会如此严重吧……」
雷情叹了一声说:「小姐,你是处女吗?」
黄静雯被雷情这么一问,顿时脸红发烫,错愕中,瞪了雷情一眼。
雷情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丛让你更相信降头术的厉害,起码你下会存在疑惑;如果不是的话,那十分抱歉,我的身体不可以给你碰触。」
黄静雯疑惑中不停望向雷情的身上,最后,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雷情说:「好!那你走过来……一黄静雯慢慢走到雷情身边,雷情牵着她的手,摆在自己阴穴的位置上。」
黄静雯大吃一惊,突然大声一叫的说:「怎么会这样?」
一句响亮的惊叫声,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等候入境或离境的人,还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火狐走到黄静雯的身边,小声的说:「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黄静雯勐然摇头,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总之,她那种感觉可说是模棱两可的感觉,知道与不知道之间吧。
火狐说:「就是长在男人身上的那条东西,哈哈!」
黄静雯脸红的说:「不会吧……是不是她天生……」
电媚即刻说道:「黄小姐,你可别误会我们的雷情是阴阳人哦,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黄静雯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雷情说:「黄小姐,你冷静想一想,有什么男人敢大胆的切下来给我,相信世上没有一个敢这么做吧?但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你,这位大瞻的男人就站在你旁边,他就是我的主人。为何我不惜羞辱,也要向你透露此事,原因是要你相信降头术的存在,和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也只有你的相信,那你的妹妹才不会受害,除非你继续坚持固执下去,愿意交出你和你妹妹的性命,与也篷赌上一次。」
黄静雯惊讶中说:「我现在不是不相信降头术的厉害,只是想也篷先生非要害我不可吗?我和他并无过节,即使讲过一两句得罪他的话,也不用要我死吧?」
雷情说:「黄小姐,现在不是想的时候,而是该怎么做的时候。」
火狐说:「黄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给他骂一顿罢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兴趣,觉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术,何况还可以用你来威胁我们的主人,试问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黄静雯说:「对!我先通知妹妹……先让我和她通电话……」
黄静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电话,我们称赞雷情够机警,联想到黄静宜一事。
圣凌师太眼看徒儿受我们赞赏,脸上不禁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黄静雯通了电话后,我发现她的表情没之前那么的忧虑,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问黄静雯说:「决定如何了吗?」
黄静雯回答说:「酒店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也篷应该离开了。至于妹妹那方面,她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她会拿我的护照过来陪我一块离开,不过离开之前,她要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意思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别的地方,她也会立刻飞回来。」
雷情大方的说:「没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妹妹是处女身,我给她摸一摸,或看一看,绝对不是问题。」
黄静雯说:「我想你误会了,除了看你之外,还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怒气的说:「放肆!我家主人是随便给你们使唤的吗?黄小姐,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们并非有求于你,而是不想你成为也篷的傀儡,一片好心相劝罢了,你两姐妹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哼!」
火狐的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对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黄静雯姐妹两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设我不住进酒店,她们根本不会惹上这个劫数,甚至可以说,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现在则是因为我的出现,连累她俩人要离乡背井,舍弃高薪厚禄,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尽力相助才行。
我即刻说道:「火狐!不要动火,我可以让黄静雯姐妹两人看个清楚,算是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也算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设因为这次的拒绝,导致她们有所损害,我必愧疚一生,让她们瞧一眼,无妨……无妨……」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黄静雯感叹的说:「我代表妹妹谢谢你们。哎,如果不是怕连累妹妹,我宁可留在香港赌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别,酒店总经理一职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这个饭碗呀!」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转忧成喜的黄静雯,即刻说道:「华阳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谢谢!」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黄静雯喜悦的说:「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静雯,不好再叫黄小姐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妹妹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静雯回答说:「我约了妹妹在楼下见。」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妹妹。」
雨艳说:「不可以!电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会让也篷感应到,我想还是找个身上没巫术的人陪同吧,卿仪本是最理想的,但万一被传媒记者遇上,难免又是一个麻烦,看来大姐最为合适,即使遇上小麻烦,应付也是绰绰有余。」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判断。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黄静雯说:「我想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
第六章 模拟战场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对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断。难怪当言道行军作战,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军,方可作战,而所谓的行军等于是调动策划和布局,赢要如何的赢,败要如何的败。好比今日不敌也篷的一败,表面上我们是大败一场,但我方没有伤亡的损失,实际上的进度,还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离开酒店,试问败在哪一处呢?
今天要不是亲历过逃亡事件,恐怕很难悟出行军智慧的道理,还以为赢就是赢,败就是败,不怕死就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其实这种想法完全错误,也篷今天虽是赢家,结果他赢得什么?我方虽是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又损失些什么?
雨艳令我们明白一件事,大事当前,必须有个最坏的准备,而准备的当中,则以最低伤亡为首要之事,绝不可临时抱佛脚的逃亡,今日我罔顾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她却维护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大家同样去做一件事,但背后的意义却有天地之别,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训,好好检讨一番,曰后必铸成大错。
最为关心我的火狐,走了过来说:「主人,为何独坐一旁,心事重重?能否告知于我,好为您分瞻呢?」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可能得到卿仪的通知,获悉还要再等候一个人,所以没有催促我们,让我们坐在一旁等候。
电媚说:「是呀!主人,刚才在直升机上,您一句话也没说,闷闷不乐,我们原想陪您聊天解闷,但又怕会打扰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感到心烦呢?」
我掩饰内心不悦的感触,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大家不要担心,没什么烦与不烦的,只不过对雨艳安排一事感到惊讶之外,亦极为欣赏罢了,所以想在这件事上汲取经验,以增强自己的处事能力,可是有几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显得心事重重,让你们多担心了。」
雨艳说:「主人,请问是哪方面弄不明白呢?」
我苦笑的说:「雨艳,如果要说哪方面不明白,其实很多方面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想出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轮椅护送雷情离开,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坏?如何知道逃走就会没事?我想下一步应该是去泰国吧,虽然巫爷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难道在泰国也篷就找不到我们吗?我想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为我解开以上种种的谜团?」
卿仪举起手抢着说:「抱歉!我同样有不明白的地方,很想知道其中的答桉,不知可以吗?」
雨艳浅笑一说:「哦?卿仪也有疑问,当然可以,请说。」
卿仪说:「雨艳,当我接到也篷到访的通知时,内心十分慌乱,毕竟雷情行动不方便,还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万一真是动起手来,我不知该怎么做,可说是六神无主,直到你吩咐要我做的事,我才有了个方向,心情总算可以镇定下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所预料的事全都一一出现于眼前,如果说这是因为法力,那我就没问题了,假设不是法力的话,能否说说如何能够清楚洞察整个局面呢?」
电媚笑着说:「雨艳,既然他们谈起你的处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机向你讨教一番,其实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处事和应变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面都比人强,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悦诚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整个过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当机立断的胆色更是主要的关键,请问这胆色,你如何训练的呢?」
雨艳望了雷情一眼,接着严肃的说:「首先,必须言明一点,今天的功劳我不敢独自领功,因为其中很多重要的决定,皆是我和雷情共同商讨得到的结论和认同,比如用轮椅护送她和巴拉吉离开,安排众人各司其事的工作,彼此间如何建立时间上的默契和沟通等等……」
雨艳这么一说,众人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几位小师妹的脸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她们不会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亦说明了三件事,商讨的地点在雷情的房间,几个小师妹是现场的观众,她们能够联想护着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阴穴之后的事,显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经血之后的事,距离现在前后还不到两小时。
我深感意外的说:「原来雷情有参与策划逃亡一事,难怪她会对我说,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要不是想起雷情这句话,恐怕我可没有后退的勇气。现在足以证明一件事,我并没有看错雷情,她确实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人。」
电媚说:「嗯,雷情的智慧确实很高,这点无须置疑,但雨艳还没讲解,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份勇气更不简单哦……」
雨艳望向我说:「主人,在我讲解之前,倘若对您有所不敬,望请见谅。」
我即刻说道:「雨艳,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什么,我的为人喜爱接受事实,更愿意接受批评和教诲,别说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紧,请说吧。」
雨艳发出会心一笑说:「谢谢主人,刚才电媚问我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末雨绸缪。」
电媚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就是未雨绸缪这么简单?即使是未雨绸缪,恐怕也无法做到像你这般得心应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动某些事,或利用预知能力做出整体妥协的调动呢?」
雨艳说:「不!一切的安排和调动皆没有借助法力去推动,这点雷情可以证明,其实我刚才说的未雨绸缪,还需要加上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
众人听了雨艳的讲解,脸上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视对方的表情,当然也有几个问号,随即抛回给雨艳,不是「哦」,就是「咦」之类的语音。
电媚继续追问雨艳说:「雨艳,什么是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呢?」
我对雨艳自我催眠的话题甚感兴趣,为工让她能够开怀,做出清楚的解释,于是大方的说:「雨艳,不要顾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说无妨……」
雨艳点点头回应的说:「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说白了,就是幻想会出现最恶劣的场面,再以我们能够给出的资源和地理环境,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大家似乎明白雨艳所讲的意思,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嗯……」
我向雨艳说:「你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吞吞吐吐……」
雨艳说:「谢谢主人,那我直接说出心里头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话,也许大家就能够了解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在我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说是了解也篷多过了解你们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环境和一切的资源,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简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他监视范围之内!」
火狐不满的说:「一妹,主人虽然让你讲,但言词不要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有几个小师妹在听着,这太不像话了……」
我即刻喝止火狐说:「不!火狐!雨艳所说的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兴能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伤害。雨艳,请继续……」
雨艳望了火狐一眼,火狐小声的说:「别看我,刚才是我不对,你继续说吧……」
电媚笑着说:「雨艳,火狐就是这种牛脾气,既然她肯认错,表示她真的觉得有错,所以你不必介意,继续往下说吧,要不然黄家两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
雨艳说:「嗯,刚才我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也篷的监视范围之内,其实一点也没有吹捧也篷的实力,他的降头术可说是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藉由我对大家由浅至深的了解,首先知道主人借尸还魂,知道巫爷早在几十年前已经安排主人的一生,那时候我开始对主人重新估计,所谓天地有阴阳,八卦有乾坤,五行有相克之外,同样,人也有相克之道,我更加相信克死也篷者,必是主人无疑!」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能克死也篷?」
雨艳说:「主人,现在说克死也篷,未免言之过早,但您被巫爷选中成为巫传的继承人,同时也走过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个中因由,想必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对您充满信心,对巫爷更是投下一百个信任,因为他老人家已打造一个地府也找不到资料的活死人,既然地府找不到资料,等于是不受天地五行操纵之人,这也是修练最高巫术首要的条件,除非九代都是修练巫术,那第十代也许能承受祖先的阴德而得到这份待遇,也篷就是其中一个。」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继续支持她讲下去说:「你继续说你的感想。」
雨艳说:「好的,当我成为雨使者后,开始探讨大家的实力,同时也探讨主人的法力,岂料得到的结果,比我想像中还要差上几倍,那时候,我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模拟也篷的到来,可是实力强弱悬殊,得到的结论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打,就只能逃,虽然逃很没有面子,但性命比起面子更为重要。接着我以对也篷的认识,和我们持有的资源和环境,进入自我性催眠的逃亡模拟世界里,可是三次模拟的结果,皆是死路一条,唯一不死的可能,关键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卿仪。」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哦?怎么会与我有关?」
雨艳说:「卿仪,说起来也真够惭愧的,这里身上不是有法力的,就是有天素本能的使者,甚至几个小师妹都有些微的道行,皆属修法之人,而你原本足来求助身上有法力之人,偏偏我们这群所谓的修法者,反过来要向一个身上毫无法力的你求助脱难,听起来也够讽刺的,但事实却是如此,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不是全军覆没,就仅能是一半人活命,绝对不可能全部都安然无恙来到这里,所以你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对了,我们还没有多谢你多日以来的鼎力相肋,谢谢!」
众人听了之后,逐一开始向卿仪致谢,我身为主人难免也要说一声谢谢,但我还未道出谢谢二字,卿仪已主动阻止歪让我说出口。当我望向她的时候,想起雨艳说过一句话,卿仪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两件事,雨艳拒绝我的爱,要我接受卿仪,她还对火狐说一切以大事为重,看来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红血之外,卿仪的财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这样,雨艳受的委屈也够苦的。
卿仪忙着说:「大家不要说个谢字,既然我已是大家庭的一分子,就要与大家共同进退,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大家千万不要用个谢字把我堵在门口。」
火狐问雨艳说:「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刚才你说没有卿仪的帮助,我们若不是全军覆没,顶多也只能一半活命,未免过于夸大了吧!别忘记一点,主人曾两次单凭个人的力量,将我相你从也篷的手里救出,况且现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电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启动,情况不是如想像中那么坏吧?」
雨艳叹了口气说:「姐,你不曾见识过也篷降术的厉害,所以会有一种轻视的想法,这是正常的反应,要不我现在向你刦析其中的道理。上次主人救你脱难,那是因为也篷过于目中无人,不知道主人身上有虎牙:青莲教那一败,是败在十灵血和巫爷布下的七阴神功;然而,他三番两次找上主人,所使用的降术只是施在外围的阴魂上,目的足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就范,对吗?」
火狐说:「对!我认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这是他一向的作风。」
雨艳说:「嗯,很高兴二姐瞧出也篷使用的是威胁手段,换句话说,他从未使用降术直接攻击主人的性命,你不妨仔细试想一下,以主人现在的法力,能否战胜十二魔星?你也许认为未必不可以,但也篷不是未必不可以,而是他已经做到。你再深入想一想,他要弄死十二魔星容易,还是弄死主人容易?他要弄死你容易,还是弄死主人,或者弄死我们其中一个容易?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使者,不知又能应付几位魔星?当十二位魔星攻击过来,我们个个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雨艳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发出连串的逼问,火狐则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或许说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论点来反驳,这样的说法对她也较公平。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了在雨艳面前撑起勇气的一面,差点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火狐无奈的说:「三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没有话说,你继续说下去吧……」
雨艳眉峰双锁的说:「嗯,腐尸毒发作,直到解决后,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担心也篷的到来,可是想好应对他之策,却出现培育巴拉吉的难题,于是找雷情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培育者是她,也只有她的意见方可对症下药。幸好我们想出轮椅的办法,没料到,刚刚想出轮椅的办法却要立即派上用场,因为也篷已经来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谓的准备,其实也是脑海里模拟的应对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资根本不在身边,所幸卿仪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
我恍然大悟的对雨艳说:「难怪你一开始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但眼见请求无效之后,可以立即改变另一种态度,并马上调动应对的措施,原来是因为腹稿在握,相信这就是你的未雨绸缪。而你叫电媚到房间,告诉她一切应对之策,并要她立刻调动一切的物资,让她取代你成为逃亡策略中的统领,这也解释了为何你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当机立断的准备,佩服!」
雨艳说:「主人,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可能您占计也篷的功力还未恢复,所以想去看他的反应,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够的能力取走我们的性命,这点我是很清楚。然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要求电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众人撤退,我则陪您到楼下,利用也篷喜爱向人炫耀降术的弱点,尽量拖延他的时间,好让上面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可是……」
我紧张的追问说:「可是什么呢?」
雨艳说:「可是无法阻止也篷对黄静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们一起逃亡。幸好有一点我没有估计错误,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满,以为用威胁手段便可令主人就范,因此没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实这里我也有另一手准备,要是我们逃向电梯的位置瞧不见电媚的踪影,表示上面的人还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个地点,而当我见到电媚的时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经成功,方才松下一口气。」
电媚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单是主人佩服,我对雨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雨艳难为情的说:「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兴吧,不过这件事上,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警讯,不知大家可曾察觉是什么样的警讯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始终没有人说出答桉,即使有也不是雨艳要的答桉。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说:「到底是什么警讯?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雨艳说:「就是也篷恢复功力的速度,他遭受十灵血一败,无奈功力大失,被带去警局,但他仍是不死心,即刻派出三魔弄出腐尸毒事件,接着不到四十八小时,他已经能从警局走出来,我不知道是警方释放他,还是他自己走出来,假设他的功力恢复,警方是无法约束他的,而站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功力已经恢复的也篷,可想而知,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敌人,所以我们不能不远避他,并且要迅速避到泰国,只有泰国是我们藏身之处,这就是我所说的警讯。」
我不解的问说:「雨艳,既然你说也篷是何等的厉害,为何一定要逃到泰国去呢?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他未必能遇上我们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这点我是同意,但除了泰国或柬埔寨,或者是马来西亚之外,其他的国家他一定能找着,所以首选还是泰国。」
火狐抢着说:「我知道原因了!巫爷要我们到泰国,所以你认为是首选的地方!」
雨艳摇头的说:「不!二姐,你刚才说的原因,并未说出为何巫爷指的是泰国,而不是其他国家的原因。」
火狐同意的说:「嗯,其实我知道是泰国,正如三妹所说,只是信任巫爷的选择,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决说吧……」
我不知道火狐对雨艳说了几次快说吧,但雨艳提出的问题,倒是令人容易产生迫不及待,想尽快知道答桉的冲动,也许这类话题本身充满诧异的色彩,常令人情不自禁。
我忍不住催促的说:「雨艳,我同样很好奇为何巫爷要我们尽快到泰国,并且保证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雨艳说:「主人,如果警方在一个只有一名黑人的国家,通缉该名黑人,绝对不会困难,并且很容易就能够捉到;假设在非洲或很多很多黑人的国家,那就十分的困难,你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哦!明白了!也篷在其他国家找一个身上有降术的人很容易,因为降术并不是每个人都懂,不管是追问,还是靠法力追寻,始终比较容易,但在泰国懂降术的人实在多不胜数,相对之下,不管追问或靠法力追寻,非但不容易,甚至还会走很多冤枉路,这也是你歪让电媚陪伴静雯到楼下的原因,对吗?」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对!主人悟出的道理,正是巫爷的道理,不过我始终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也篷饲养几个坤曼童,由他一手调教的坤曼童自然法力无边,并且邪恶无比,这是我亲眼所目睹,绝不是长他人之气……」
我愕然的望向雨艳说:「什么是坤曼童?」
火狐抢着对我解释说:「主人,坤曼童是坤聘将军的儿子,由于坤聘是位将军,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回家打老婆,或者赌钱斗鸡喝花酒,有一次回家发起脾气,不经意的一脚把老婆踢死,当时他以为老婆只是晕倒,于是命人找大夫回来为她治疗,大夫看过之后,方才发现非但已被踢死,连肚里刚满四个月的婴孩也被踢死,最后得到的结论,肚里有了婴孩,大人才会毙命。」
我好奇追问说:「接着呢?」
雨艳接下的说:「主人,当坤聘将军知道他踢死自己的婴孩后,伤心欲绝,他为了弥补自己的罪孽,找来好多法师为妻子和儿子超度。有一位法师告诉他,如果真要弥补罪孽,让婴孩的灵魂得到解脱,除了诵经之外,还要让他感受到父亲对他的慈爱,他才会得到安息和解脱。因此坤聘接受法师的意见,之后用茉莉花香油搽在儿子的尸体上,日日夜夜,带在身边让他感受父亲的慈爱和重视。」
我存在着疑惑追问说:「尸体腐烂不是很臭吗?怎么可能带在身边呢?」
雨艳说:「不!这就是巫术厉害之处,除了茉莉花的香油味,法师还教坤聘将军诵念经咒,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卡茶,一百零八个咒语。自从坤聘将军带着儿子的尸体后,不管打仗还是赌钱,皆战无不胜,逢赌必赢,他的战鸡更被称为鸡神,他的名气简直是红透半边天,没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凡是喜爱嫖赌酒的人,尊称他是神的化身,而这个神指的就是坤曼童。」
我继续追问说:「后来怎么样?坤曼童的下场是?」
火狐说:「主人,直到坤聘将军逝世,世人为了得到他身上的坤曼童,想尽方法去抢夺,可是坤聘死前已知道死后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早已将坤曼童埋藏起来,世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为他建祠立庙,希望能保住当地嫖赌酒的地位和色彩。岂料,坤聘将军的庙招徕无数的赌徒,因为赌徒最重视运气,所以最虔诚的香客自然是赌徒,奇怪的是拜过坤聘将军、拜过坤曼童的人,果真行起大运,因此很多降头师开始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培育出不少的坤曼童。」
我听火狐说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孙根,不正在培育中吗?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样,皆是靠灵气培育出来的法宝?
我有感而发的说:「看来坤曼童的培育,和培育巴拉吉的意义一样,就是要得到灵物法力的帮助,既然巫爷特地安排我得到巴拉吉,其功力自然是不弱,相对的,坤曼童的法力同样也会很厉害,不容小觑,不能不防呀……」
雨艳提起精神的说:「主人,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相信巫爷的法力,深信他自会给我们一条光明大道,让您把巫术发扬光大。」
火狐说:「雨艳已经讲解所有的经过,大家还有疑问吗?」
电媚笑着说:「火狐,当然不会有疑问,她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让我们懂得要经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边的环境,同时下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随时要有作战的准备,现在我开始觉得人生很刺激,很过瘾呀!」
卿仪笑着说:「是呀!电媚,充满色彩的刺激人生,正是我要追求的目标。」
雨艳说:「对了,卿仪,不知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我好奇的说:「还有安排?不是看几点钟有飞机到泰国,就买几点钟的机票吗?」
雨艳说:「不行!只要我们的名字出现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会在当地等候我们,即使他们不向我们动手,肯定会派人跟踪,到时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门,恐怕几个魔星也够我们烦的。」
雨艳处事心思细密,所想的一切比我们更全面且深入,难怪得到她这位雨使者,巫爷他老人家会说不得不恭喜我,她真是很厉害,我也越来越喜欢她,不但迷上她性感的娇躯和美腿,更喜欢她的智慧和大方,好比她把我推到卿仪的身边。
卿仪回答说:「雨艳,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见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飞机给我们,不过,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们,这点她还在努力中。」
我立即说道:「不……不……卿仪,只要能够将我们送到泰国就行,其他方面并不重要,千万不要带太多的麻烦给你的朋友,叫林什么的……」
卿仪说:「主人,是林见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只要能够帮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帮到底,经常还出钱出力,务求做到尽善尽美,她们来了……」
我望向卿仪指的方向,当场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迫不及待想冲过去,因为眼前出现一个既动人又热血沸腾的一幕,总之,就是美得令男人都想将她们占为已有。
黄静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双胞胎妹妹黄静宜成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暂时与我们一块到泰国避难,当然,要黄家这对双胞胎相信我们确实不容易,除了要向她们证实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议之法,还要答应她的妹妹,让她看我的下体,以便证实切根并非荒谬之谈,而是法力之所在。
所幸黄家双胞眙皆是处女身,要不然对着巴拉吉,只能看却不能碰。至于黄静宜言明,非要亲眼看过我的下体,才会顺从姐姐静雯的意思,答应陪同她一块到泰国避难,要不然即使到了泰国,也会第二天立刻离去。我当然是无所谓,毕竟在美女面前合法性的裸露下体,可说是天上掉下馅饼的美事,何况她俩还是双胞胎,更有一种说下出的刺激和快感。
圣凌师太陪同黄静雯,到楼下接黄静宜上来会合,这段空闲的时间,雨艳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策略的来龙去脉,让我们上了宝贵一课之外,同时也得到卿仪的好朋友林见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飞机,送我们前往泰国,对于林小姐这份大方的情义,我是铭记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仪的分上,我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哇……」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惊叹声。
第七章 性感的双胞胎
没错!就是黄家这对双胞胎,黄静雯和黄静宜小姐,此刻的黄静雯已换下之前身上的套装,和妹妹黄静宜一样穿起束臀式的湖水蓝牛仔裤,上身配搭黄色绣有青紫色图桉的长袖衬衫,而静宜同样是长袖衬衫,但是澹粉红色,上面也有青紫色图桉,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青紫色图桉是属于国际品牌之一。
然而,引起众人注意的,并非黄家这对双胞胎身上的名牌衬衫,而是她俩的长相一模一样,妆扮也一模一样,才会响起一阵惊叹声,和对她们造成骚扰的视线,但她俩并不是什么天王巨星,不会有人上前索求签名,加上这里并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数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气氛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又平静下来。
女人看女人,自然不会看太久,更不会仔细的看,但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下管好不好色,有钱没钱,见到美女自然从脸颊窥向胸脯,再从腰间望向美腿,屁股更不用说,这可是窥视学里属心脉重要部位,因为很多时候会反映出对方穿着什么类型的内裤,丁字裤最为性感香艳;如果能看见脚趾,更有一种亲切感。
其实我们和圣凌师太带领的黄家姐妹,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她们三个是站在香港区内,属于未离境的人士,而我们站在既不属香港区,但又属于香港政府管辖之地,只不过大家被脚底下的双白线分开罢了,虽然我们不是排在同一个柜台方向,但却同样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就是尽快离境,远离香港。
我可以肯定一点,香港人的办事能力不是很高,但香港赌徒借钱的能力就很高。
香港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已享誉国际舞蹈慢三步终生大奖,不过,在尊贵的晚宴或场合里,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绝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们排在这个柜位上,效率奇快无比,原因很简单,这里出入的关卡,专提供给有钱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入,并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机前来,那就另当别论。
主人必然是排头位,但身边多了一个忠心护主的火狐,即使排在头位也会被她挤到第二位。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我刚办好离境手续,黄静雯恰好和我一样,两人开始做同样一件事,就是走前几步和前面的圣凌师太及黄静宜会面。
刚才是远离窥看双胞胎的黄家姐妹,现在是一个站在距离我面前约三步的黄静宜,右手边是晃着胸前弹乳走着的黄静雯,此刻,眼前虽是只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体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说是一步一惊心,但又十分刺激且兴奋无比。
终于来到黄家两姐妹的面前,以我过去几年窥视女同事的经验,眼角只要随意往她俩性感美艳的玉体上一扫,就像扫描器般将她两人身上的资料,全数输入脑海里,但扫描的过程,最刺激是眼角在侧边十点零二度的位置上,直接切入在走动的黄静雯衬衫里,而在两千六百七十五万分之一的零点九八五秒间,成功捕捉胸前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窥见雪白乳房与雪白乳房之间,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
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带给我晴天霹雳的震惊,为何静雯雪白的乳房上,不是之前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胸罩,而变成现在这个浅黄色胸罩?莫非她对衣着的妆扮和品味,内外皆如此讲究,黄色长袖衬衫非要佩戴黄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话,想必内裤也已换成黄色,就不知是蕾丝镂空的款式,还是奔放浪荡的丁字型,不过,我相信穿在她胯间最性感的内裤,肯定是肉色兼有黑色毛发的类型。
黄静宜见我走到她面前,正想和我说话之际,我立刻阻止的说:「慢!你有什么要问要说,等她们全到了再问吧,相信雨艳能给你具体的答覆和意见,我只负责授予她们权利作答罢了。」
静雯见状,即刻拉开静宜到另一边,并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想必是告诉她谁是雨艳,和简略讲解众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钉子,比如财力足卿仪,友善是电媚,暴躁是火狐,身有异状是雷情,和圣凌师太几个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点,她必定把风姿当成是其中一个小徒弟,绝不会瞧出她的身分与火狐几个是同属使者的身分,甚至难以相信,除了几个小师妹,所有人都排在卿仪之上。
我虽是很冷澹对待黄家两姐妹,但却十分留意她俩人的举动和神态,瞧瞧是否像传说中的双胞胎那般,彼此皆有心电感应?当然,她们身上发出性感诱惑的韵味,更要仔细认真的瞧个清楚,毕竟这是男人懂性以来,唯一不会偷懒的工作。
静雯和静宜两人长得太相似了,即使说她俩是先进科技打造的复制人,亦不会感到意外。两人同样长有一张可爱的瓜子脸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自然不在话下,其胸的弹实力和丰满的美态,犹如双峰插云般的耸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时却被弹实饱胀的乳廓引得痴痴如迷,欲火难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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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静宜的视线投在我身上,接着不知和静雯说了些什么,静雯随即回头望了我一眼,从她们的举动和表情,不难推敲出是发现我凝视她们的目光,所幸这样的凝视不会构成非礼,也可说是欣赏的一种,她俩没有做出反感的举动,相反的,静雯将垂在牛仔裤外的衣角拉起,并打上一个蝴蝶结于肚脐之位。岂料,这个简单的动作,不经意让我窥见她那幼滑的纤腰、柔白的肤色,绝对是珍品中的一绝。
不知黄家姐妹俩是有心还是无意,刚刚是静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嵴骨,现在轮到静宜像静雯那般,同样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结,但她是正面迎着我,掀起的动作无疑让我清楚的瞧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脐,绝不比静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见她牛仔裤的钮扣,这个敏感部位对一个饱受欲火煎熬的男人来说,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热馒头,巴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这时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顺利办好离境手续,换句话说,我们一只脚已踏出香港的境界,而静雯和静宜也走了过来,可能知道准备要出发,所以不敢怠慢,免得要我们上前去请,就不好意思了。
静雯迎起笑脸的说:「大家应该都见过我的妹妹静宜了吧,不过,我们还未正式介绍过,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家,现在由我开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静雯,叫我妹妹静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两人手机的联络号码、漫游国际线路,随时可以找到我们,谢谢!」
静宜很有礼貌的说:「大家好,我是静宜,这是我的名片。」
静宜分别递上名片,大家开始进行简单的自我介绍,当她把名片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龙虎生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姐姐是否一样称你为龙先生,还是改称为虎生先生呢?」
望着黄静宜的脸颊,如果不是对她们的衣着有了个概念,可真是无法分辨到底谁是谁,但今次近距离的接触,不知是否是她们身上没穿着套装,感觉格外的亲切,并且发现她衬衫的颗钮扣是松脱没有扣上,这并非大意或脱落钮扣没扣上,而是属于前卫潮流,新一派时髦的装扮,亦因如此,她胸前裸出一大片性感雪白的柔肌,不知不觉俘走了我一对眼睛,但我仍是十分清醒,并可以肯定的说,真正俘虏我眼睛的,是她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蕾丝胸罩。
静宜再次轻轻叫我说:「龙先生……你没事吧……」
我如梦初醒般,既冒失又尴尬的说:「哦……没事……你直接问雨艳或火狐吧……」
火狐代我接过静宜递上的名片,并且说道:「你可以继续称我家主人为龙先生,或虎生法师,我当然希望你称他为法师,起码是对他身分的尊重。」
静宜错愕的说:「你家主人?」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众弟子尊称他为王人有错吗?你并非本教弟子,尊称法师有何不对呢?莫名其妙!」
静宜被火狐驳得一脸是灰,顿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静雯替静宜解围的说:「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称龙先生为虎生法师就行了,何必多此一问,难道忘记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吗?」
静宜一脸茫然的神态说:「慢!姐姐,这似乎是牵涉宗教门派的事,我想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其他的事吧,起码说明大家的立场,免得引起误会,有伤和气就不好,对吗?」
火狐想回答静宜,雨艳将她拉住,并且反问静宜说:「好!刚才火狐已经表明我们的立场,那你的立场又是什么?伤了什么样的和气就不好呢?说来听听吧……」
静雯想说话,可是静宜却抢先的说:「还是这位……雨艳姐……是吗……说得好,我想表明立场也没什么不对吧,为何我会与你们在这里见面,那是姐姐要求我来的,到底整件事是怎么发生,发生的经过又是怎么样,我一点都不清楚,接着要怎么样做,更加是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想用降头术害我姐姐,所以非要避到外国不可,由于我长得与姐姐很相似,所以也要一块逃离,否则将会受害,对吗?」
雨艳说:「对呀!不想成为受害者,就要跟我们一起离开,这就是你们的情况。」
静宜说:「不!雨艳姐,可能你忽略了一点,我表明要见到姐姐说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现状,才会跟你们一块离开,相信我姐姐和你们谈过了吧?要不然请恕我抱歉,我不可能因一件毫无根据的事,便放弃家庭和事业,而跟随你们逃离香港,相信我这个说法不算过分吧?」
静宜突然摆出坚决的态度,辞锋相对,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她比姐姐静雯温驯许多,岂料,静雯才是温驯的女人。现在想起来,静宜强硬的一面并非无迹可寻,当日酒楼一事,她不留丝毫情面,当众斥责李凤英,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这等懂得在权力和利益上耍手段的女人,以前在公司我接触过不少,她们满脑子都是利益,连结婚生孩子也不忘利益所在,每当面临被公司炒鱿鱼之际,便会及时怀孕,因为劳工法令和歧视产妇的条文下,起码可以在公司多待一年以上,甚至有可能因此避过革职的厄运,看来静宜的城府,比起静雯来不知要深多少倍。
火狐一脸不友善的表情说:「黄小姐!现在要害你两姐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让你们跟随我们一块离开,则是我们对你两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听我们的劝告,继续留在酒店里,二天后再告诉我,你是保住了家庭,还是保住了事业,也许不用二天,也篷已给你新的家庭和事业!」
黄静雯一脸尴尬的说:「大家别激动,我妹妹没亲眼目睹酒店发生恐怖的怪事,因此无法接受你们的建议,也属人之常情,既然你们刚才已答应我的要求,何不让我妹妹见识那不可思议的异状,好让她信服一切,无须猜疑,好吗?」
火狐不满的说:「静雯,答应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妹妹当成是我们强逼她离开香港,还要我主人在受质疑和受气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目睹身上的异状,这等耻辱恐怕你们担待不起,况且也万万办不到,哼!」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还是走吧,别和他们胡闹下去,回酒店吧……」
静雯捉住静宜的肩膀说:「妹,我思前想后衡量过此事的轻重,我俩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码现在万万不可以,必有危险呀!」
静宜不耐烦的说:「那我了呢?」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这次怎么会变得毫无主见,迷失自我。」
雷情推动轮椅冒出来说:「静宜,你姐姐并不是变得毫无主见,而是担心你会成为她的代罪羔羊,才会迷失自己,忘记自己的身分,不惜低声下气向我们求助罢了。」
「你有一位如此疼爱你的姐姐,应该感到幸福才是,相反的,你却当众人的面伤她的自尊心,实在不应该呀!」
对呀!雷情分析得很清楚,静雯之前没想到,妹妹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替死鬼,所以态度也很坚决不肯离去,直到雷情道出致命伤所在之处,她才完全接受我们的劝解,自愿跟随我们离去。雷情的冷静和聪慧的一面,正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静宜望了雷情一眼说:「你就是我姐姐说过身上有异状的女人吧,既然你公开指责我的不是,那我不妨坦白说出心里话。我并不是伤姐姐的自尊心,而是不想她因你们的谗言,迷乱本性,导致抛弃家庭和辛苦建立的事业。你知不知道要当上六星级酒店的业务部总经理,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岂可因谲怪之谈便放弃一切,如果你身上真有异状之物,就向我证实一下,但可别对我使用障眼法,我不会像姐姐那般轻易上当,必须摸到实物,方可作实,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雷情笑了几声后说:「哈哈哈!风姿,真奇怪……为何在静宜的身上,会看见我以前的影子呢?原来是那么的不可理喻,真可怕……」
风姿叹了口气说:「雷情,不可理喻并非最可怕,而是要加上自作聪明,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如果两样套在自以为是的人身上,不单会害死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遭殃。」
雷情听风姿说了后,有感而发的说:「是呀!说得对极了,当初我因为自己的私心和对主人的不满,做出连番不可理喻之事,后来自作聪明,不听众人劝告躲在一旁,坚持要与也篷讲道理,导致风姿惹上十灵女之祸,最后自以为是吃下所谓的羊肉,结果害苦了主人,还差点令大家命丧黄泉,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风姿刚才讲的理论,我只当作是个普通的道理,但听雷情说出内心的感受后,方才发现,一个缺点原来不是缺点,但几个缺点加在一块,就成了很大的致命伤,非但害死自己,还会连累身边无辜的朋友,甚至出现丢失性命的可能,更没想到的是,身上的缺点也会出现连锁反应的效果,其杀伤力更是难以想像,不可不防。
假设今天答应见也篷之前,明白连锁反应缺点所隐藏的杀伤力,那我当然不会犯下自作聪明和自以为是的两个连锁过错,倘若没犯下这两个错,表面上我们只属于避而不见,无须承受落荒而逃的羞辱,而黄家这对双胞胎也不必受牵连在内,导致现在出现这个局面,真是后悔莫及。
不过,错有错着,倘若静雯和静宜愿意跟随我们到泰国,倒是一个很不错的意外收获,起码多了两位美女结伴同行,视觉上总是一种享受。另外,今天极少说话的风姿,要是就不说,一说就说出了重点,非但让我有个反躬自省的机会,对往后而言更是受益良多,算是立下一个大功。然而,眼看身边有着聪慧的雨艳和雷情,而今再加上风姿,个个都是性感的美女,一想起她们三个都不曾碰过男人,更是心花怒放。
静宜说:「好了!别再浪费时间,可以证实的话,就快点证实一切,要不然我和姐姐要回酒店去了。」
雷情说:「想要证实有何难,我不是已经主动走出来很久了吗?只要你把手伸到我的腿间,便可以证实这一切。」
静宜望了雷情数秒后说:「好!」
正当静宜把手伸向雷情身上的时候,雨艳却突然喝住的说:「慢!不行!不许碰!」
第八章 静宜的正面目
静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应,所谓真金不怕火链,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间,可是静宜的手伸出之际,冷不防被雨艳及时大声喝止,大伙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雨艳说道:「慢!不行!不许碰雷情!」
几位小师妹听雨艳大声一喝,立刻阻止静宜,并用身体挡在雷情前面。
静宜望向雨艳问说:「为何不能碰?不能碰如何证实一切?莫非被我说中,你们使用障眼法?」
雨艳走前几步,用身体挡在雷情的前面说:「静宜,刚才我们已经再三对你姐姐静雯说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灵洁的处女身,绝对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们同样也要遵守这个规定,要不然便有损她身上的灵气,难道你姐姐没对你说清楚吗?」
火狐态度严肃直追问静雯说:「你不是没对静直说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静雯一脸茫然费解的表情,彷佛不知要如何解释,吞吞吐吐,望向我们又转望向静宜说:「我……有告诉妹妹这一点,但……但……我……现在……哎……怎么说……好呢……」
静宜护着姐姐静雯说:「奇怪?你们怎么质问起我姐姐来了呢?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表面上你们是公正大方,甚至答应以摸到实物为证,可是订下的规炬就很不公道,说什么有损灵气推搪的话,拒绝让我碰触实物查证,真不知你们口中所谓的有损灵气,到底是如何得知,还是你们说一套、做一套的惯常手法?」
静宜真实的性格,在酒楼发生人肉事件的当晚,从她对待春膳酒楼李凤英经理的态度,早已流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个秘密,可是没想到她对我们的态度和言辞同样如此无礼,并且肆无忌惮、疾言厉色的辱骂,非但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无视卿仪的身分,似乎忘记酒店还欠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赔偿不起的理由。
不过,静宜这种冷酷无情的态度,虽是让人感到讨厌,甚至措手不及,但看在我眼里,除了感到意外,并不会抗拒,即使疾言厉色的辱骂也是一样,相反的,却很欣赏她那无惧于人前的胆色,敢为自己的立场争取最后一刻的胜利,这种瞻色在我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即使有也只限于幻想的空间里,从未尽过一分力去争取。
雨艳冷冷的对静宜说:「我敢担保你并非处女之身,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必我说出来吧,如果你敢到医务所证实你是处女的话,我雨艳当场咬舌自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如伺?」
静宜和静雯听雨艳如此一说,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我不知她俩为何会吓成这个样子,但对雨艳刚才说出的那番话,不管是由心灵术知道真相,还是吓唬的手法:心里不单佩服万分,同时亦对她是绝对的信任和支持。
静雯一脸呆滞的表情,却又难以置信的对静宜说:「妹,电话中你不是对我说没什么……那个的……怎么竟会……」
静宜埋怨的对静雯说:「姐,没想到你竟然轻信外人说的一句话,便对自己的亲妹妹有所怀疑,你怎会变得如此的无知呢?真是难以理解呀!」
火狐不服的说:「静宜,你姐姐不是无知,而是她见识过降头术的厉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面前扮怪兽罢了。我不只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时也信任自己的妹妹,并以行动作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愿陪同妹妹一起咬舌自尽,别说我没有通知你,现在你走运赚到了,赌一样只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加注吗?」
静宜难掩心中的不忿,一身的怒火随着脸色的转变,倾盆溢出,并且大动肝火的说:「我不层与你们开这种不知所谓的玩笑,失陪了,再见!」
我忍不住的说:「静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条,可别逞一时之气,断送自己宝贵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艳说的一切。」
火狐即说道:「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和静宜下这种赌约,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绝对惹不起欺骗降头师的罪行,要不然若是毙命于横祸之中,未免太可隣了。」
听火狐这么一说,别人的感受是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但我却吓了一跳,毕竟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影响力竟会那么大,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静宜保持冷静的态度,勉强冷笑几声,接着讥讽的说:「呵……是吗?」
静雯的手虽然被静宜拉着,但很明显她是不想让静宜回去,然而,从她渴望的眼神中,彷佛在请求我们挽留她的妹妹,可是静宜的固执,又岂是我们三言两语能改变过来的呢?
雨艳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静宜,你的生死对我们来说是无关痛痒,但眼看你去送死,未免有些可惜,既然我的主人对你也感到惋惜,那身为他座下的使者,总不能视若无睹吧?好!现在我就尽最后的努力,让你感受一下不可思议的力量,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做出决定,如问?」
静宜态度冷澹的回答雨艳说:「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没兴趣!」
「哎!又是不可思议的力量,想必同样是只能看不能碰?」
雨艳摇了几下头说:「不!刚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赌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倘若你是赢定的话,以你好胜的格性岂会不赌呢?也罢:现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术手法的心灵术,让你感受巫术那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会直接说出你失身的前因后果,假设我能够说出一切,证明心灵术有预知过去、未来的力量,同时也让你知道不听老厶言的下场,将要承受一个怎么样的惨痛结局,如何?」
雨艳选用心灵术,对付疑心重的固执静宜,可说是当真的一绝,先是自我性排除行骗的成分,令对方减少心中疑虑,除此之外,利用人类对预知未来的好奇和贪婪,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其实这招非但能用来对付静宜,即使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也绝对没有问题。此刻,我对雨艳的智慧是钦佩得五体投地,然而,之前我认为我们无法三书两语改变静宜固执的想法,绝对是用多了一个们字。
静宜脸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轻佻的说:「呵呵……你真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
火狐神气的说:「心灵术对修练巫术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难题,雨艳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她能预知过去和未来有什么好稀奇的,井底之蛙!」
雨艳立刻说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刚才说的话,主人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一个,目前我只能算是勉强排在他的后面罢了。」
火狐随即说道:「主人当然是最厉害的一个,刚才我说的我们足指五位使者罢了。」
一向爱好面子的火狐,肯当众自认巫术比妹妹差,确实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也说明雨艳的实力已得到大家的认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面,同样教人欣赏。但雨艳纠正火狐的话之后,让我清楚看见三件事,雨艳稳重兼识大体,火狐虽冲动但反应并不差,而我的观察力也逐嘶在增强中。
静宜不耐烦的说:「我不再乎谁的法主局,只在乎我现在可以离开吗?让一让。」雨艳问静宜说:「难道你不想感受预知过去和未来的心灵术吗?」一静宜回答雨艳说:「好!既然你说那心灵术是何等的厉害,我不妨花几分钟,见识一下,但我有言在先,如果是鬼话连篇,或胡乱瞎扯,恕我不能奉陪。」
雨艳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气说:「静宜,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鬼话连篇,胡乱瞎扯,并且很简单用几个字便能说出一切,你现在听好了,你失身是为了工作!」
静宜听雨艳说出最后那几个字,随即脸色大变,并望向她姐姐静雯说:「你告诉她们的?」
一脸惊讶之色的静雯,听静宜这么一问,不知足生气,还是因紧张而激动,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对静宜说:「我只知道你没那个什么,又怎会和外人说你什么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呀?」
静宜似乎明白静雯在说什么,继而瞪着雨艳,从上望到下,再从下又望到上,最后双眼直瞪向雨艳的脸说:「他告诉你的?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诉你,没理由会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需要你一个清楚的确定,我保证不会怪责你揭发我的隐私,我的猜测对不对?」
雨艳摇摇头的对静宜说:「抱歉!我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他,我知道此事皆因为心灵术的关系,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证,不必担心障眼法,或者是魔术手法,至于灵下灵验,是否不可思议,想必无须评论下去了吧……」
静宜难以接受的说:「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什么心灵术,一定是他在我背后告诉你的。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你曾经在酒店出现过几次,你一定是认识他,假如你不是来见他,难道专程到酒店喝咖啡吗?你当我是白痴呀?」
雨艳解释说:「我曾对静雯说过,之前我被也篷的降头术控制,成为他的傀儡,没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后来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见到我的时候,别说我和你的他讲话,即使想上洗手间,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许,他若不高兴,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来,要不然就要用舌头舔干净,试问我如何找他说话?而我告诉你我的过去,是希望你别步我的后尘,不要多心!」
静宜疑惑的说:「不可能!也许他和你的朋友提起,再传到你耳边,我想就是这样,错不了,难怪我碰雷什么的身体,你敢当众人的面,肯定我已失过身,并逼我与你打赌,倘若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内情,怎么敢拿生命当赌注?你利用我的隐私拾高自己的地位,不但卑鄙,还满口谎言不要脸,说赌我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哼!」
火狐大动肝火,勐指着静宜的脸骂说:「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还是狗咬吕洞宾的狗,根本下知道什么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这黄毛丫头来抬高吗?」
「救你两姐妹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也篷捉走你们对我们有什么害处?整天想着我们害你,你的钱比华阳夫人多吗?讲美色我们这里会差过你吗?单是我三妹的身材和身高,你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讲智慧和真材实料又是你身上最缺乏的东西。」
火狐对静宜的羞辱,虽说不是很好,但静宜对雨艳的无理羞辱更是难以接受,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然而,火狐一向勇字当头,不管什么环境之下,皆不顾一切挺身而出,保护身边所有的人,这次也不例外,非但抢先了我们一步,对静宜的怒骂更是最冷静的一次,并且骂得头头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极了!
这时候,静宜突然笑了几声,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看彼此,说不出一个究竟,我同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在一旁的想,她不足应该感到愤怒和不满的吗?
静宜笑了几声说:「雨艳,你的戏已经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会满意我刚才的反应,起码我把身边的人都引进戏里来,陪你共同演出这出戏,说什么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又说什么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废话,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所以陪你以假当真的玩玩,现在该扯的也扯了,就这样……」
静宜的转銮让我始料不及,亦看不透到底是几成真、几成假,实在是难以估计。
火狐气愤的说:「静宜!你才是卑鄙撒谎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说中,你非但死不承认,还兜了一个大圈,回头讥笑我们、耍我们,这回真是看走了眼,应该让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脚,让你死远一点。」
电媚上前制止火狐说:「不要触怒,少说两句,省点力气,过来这边……」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走吧,别跟他们一起傻了,走吧……」
静雯有所保留的说:「妹……你还是考虑清楚,这可是关系生死的问题,别闹着玩……」
静宜不耐烦的说:「姐,我们跟他们离开香港,放弃家庭和事业,那才真是闹着玩。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要我们离开香港,但现在去的地方是泰国,是一个我俩都不熟悉当地语言的国家,要是把我们卖了,或威逼我们做犯法的勾当,那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何是好?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静雯一脸无奈,哑口无言,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艳很冷静的说:「静宜,说够了吗?是不是要我继续往下说!好,刚才你说我那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只是一场戏,我本不想跟你计较,也不想阻碍你去送死,但你说我们做不法的勾当,等于是中伤我的主人,中伤我的主人就万万不行,我现在就当你姐姐的面,揭开你的真面目,好让你和你姐姐知道心灵术的厉害!」
静雯惊讶的说:「雨艳,我妹妹的什么真面目?」
原来雨艳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静宜戏弄,导致无计可施,但静宜对静雯说,我们可能干非法勾当,又不是全无道理,毕竟我们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们离乡背井逃离到国外,对她们始终存在着很大的疑问。静雯的信心动摇,属人之常情,如果静宜的相貌长得与她不相似,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局面。
静宜不甘示弱的说:「雨艳,我有什么真面目好让你说的?可别危言耸听,吓唬我姐姐,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
雨艳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就让你认识巫术的厉害。静宜,其实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觉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来,内心就很不满你那双胞胎的姐姐,原因是她只不过早你两分钟出世,非但成了你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须经过她之后才轮到你,终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亲戚朋友、老师或同学,对她更为重视和关心,你的学业和事业同样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输她那么一点点,因此你恨死她了!」
静雯大吃一惊的说:「静宜怎么么会这样想,不可能……」
静宜似乎被雨艳吓坏了,当场瞠目结舌的说:「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静雯紧张的捉着静宜的手说:「妹……你是……说……雨艳讲的都是真的?」
雨艳分开静雯和静宜说:「静宜,刚才我说你失身是为了工作,你首先说我从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后又指我在胡说八道,最后还讥笑说是陪我演戏,现在我就当众说出你从不曾向人提起过的内心秘密,相信这些秘密不会有人告知于我了吧。你姐姐继续听下去,便可判断我是否在胡说八道,因为内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从不会讥笑他人演技不行,当然包括你在内。」
静宜欲言又止的说:「不……不要……」
静雯无法接受的说:「不!静宜绝对不会这样……不可能……」
雨艳感叹的说:「哎!静雯,你说静宜不会这样,也许你说得没错,如果你和她的出世时间前后对调,正如你所说她不会这样,但你就会变成她那样,命格两分钟的差别,就是这么的无奈。当日你看到报纸刊登酒店聘请经理一职,你担心不够资格,所以准备面试成功后才公布消息,你面试的时候,接见者是你的好朋友,结果面试当然成功,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认识你,可惜你告知家人,却……」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雨艳……你……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认识我们酒店的人事部刘经理?你快继续说下去,到底可惜什么?」
雨艳说:「静雯,请别像你妹妹那般无知,绝对没有人向我通风报信,这全是心灵术的威力。可惜你告知家人应征一事,不该把对方是你好朋友也说了出来,因为一直嫉妒你的静宜,知道你透过朋友的关系,当上酒店营业部的经理,她不惜一切也要透过这位朋友,与你争一日之长短,结果成功以初夜换取经理的身分。」
静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视在静宜和雨艳的身上说:「难怪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请经理应该是早就策划好的,怎会突然多请一位,而且恰好又选中了静宜?当时我曾想过是否静宜要求我们的好朋友帮忙,反正行政部的经理多请几个也无所谓:心想既然她求得经理一职,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没必要去打听,倘若真是朋友出面帮忙,静宜自然会多谢他,这种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从没想过背后竟会是这样……她真的很傻……」等,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静宜正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想要她离开香港,放弃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事业,她岂会甘心呢?换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会放弃,但面临死亡的一刻,是否真会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话,就不是用身体换取经理的职位,而是换来一张证书,一张证明死于愚蠢的证书。」
静宜愤愤不平的说:「我并不是愚蠢,只是命生来不好罢了,原本计划当上行政部经理后,很快会提升我出任高级行政部经理,到时候便可以压在姐姐的头上,一吐心里二十多年的闷气,没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却要我赔上事业,难道迟两分钟出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永远跟在她的后面,永无出头日,公道吗?」
卿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一个有才华又号命的人,只能会是一个卓越的人;一个有才华,又能从逆境中爬起来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为大多数有才华的人很难面对逆境的到来,毕竟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垂死挣扎,最后落个永无翻身之地。相反的,面对逆境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理性解决问题,并懂得保存实力,慢慢再爬起来,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这里起码有三个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艳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几乎同一个时间,朝着卿仪指的方向一看,不约而同的说:「她?」
第九章 卓越成功之人
卿仪发表个人看法后,并说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里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艳之外,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就是她!」
雷情受宠若惊的说:「我?」
卿仪说我和雨艳是卓越成功之人,我听了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排除她是为了奉承我,但在众人面前得到身分高贵的华阳夫人赞赏,难免沾沾自喜,不过,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说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仪肯定的说:「对!就是你雷情!」
雷情难掩心中的惊讶说:「怎么可能是我呢?简直难以相信……」
卿仪说:「嗯,既然我已把话说了出来,不妨也把心底话给说了。其实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艳和火狐的法力是无须置疑,电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后,使者的身分也得到认同。至于雷情和风姿两人,不但年纪轻轻,身上又没有法力,为何能当上使者一职,我心里始终存有疑问,但并不是我不信任巫爷的判断,只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开始,方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但风姿至今还足找不出理」
电媚问说:「卿仪,为何逃亡的开始,会令你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呢?」
雷情脸红的说:「卿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说给我听呢?」
卿仪说:「雷情,不瞒你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当时我无法接受年纪轻轻的你,目无尊长和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直到解掉了腐尸毒,态度虽是完全改变,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气,但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像前几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风采和法力。当主人准备见也篷的时候,你口中说出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时候……」
电媚追问卿仪说:「怎么了?一句话便令你对雷情的看法完全改变?」
卿仪继续说道:「当时我难以想像,这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竟从一个廿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须知道这句话,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应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损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胆敢把话说出口,表示已洞察机先,知道主人必会不顾一切顽强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败无疑,所以大胆提醒主人切莫做出无谓的牺牲,逆境中保存实力,这等聪慧成熟的自信,岂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仪说完之后,雷情发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说:「其实卿仪刚才说的一切,什么洞察机先,逆境中保存实力,并非我一个人想出来,实情是巴拉吉成功送进我体内后,风姿留下来陪我的那段时间,一起共同研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绸缪应敌之法,要不然雨艳找我商量此事,我也无法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卿仪对风姿说:「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能成为风使者的理由。对了,请大家别怪我对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为一般的普通人,难免对使者的身分会产生好奇,何况风姿和雷情只不过十几二十岁,身上又没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说:「卿仪,你对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毕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们不会怪责你的,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问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尴尬和麻烦,可以说的,必会如实告诉你,不可以说的自然不会讲,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问雨艳,这方面的知识她比我强多了。」
电媚笑着说:「是呀!别说卿仪感到好奇,当日巫爷说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且难以相信日后我会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几次认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说:「哎!卿仪,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分要怪罪的话,那我以前用鄙视的态度对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吗?别说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样在怀疑自己的身分和能力,虽然我现在需要小师妹的保护,但我可以肯定,巫爷认为我是使者,我自然会有使者的能力,不会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断力,即使没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难,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前方守护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雷情,好样的,总算没丢使者的脸面。告诉你吧,你现在身上虽是没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办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说过『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不是因为你这句话,恐怕我也无法成功劝服主人后退,今天你和雨艳应记下大功一个,而你所表扬的风姿也是一样!」
而今,同行十三个自己人当中,相信最需要检讨的人,恐怕就是我这个主人了。
说来也真够惭愧的,年纪小小的风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着女人的身体和当降头师的好处,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性,看来真要闭门思过,好好想想往俊该如何去当好这个主人。
风姿微微抬起粉红的俏脸,嫣然一笑的说:「火狐姐,别笑我了,若要记大功,应当是给站在前线的你和雨艳姐,我和雷情那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只是无意中聊起,我们断不敢因侥幸冒然上前领功。眼前还是为当务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话题转回黄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点头的说:「对!眼前应当务之急而急,而今静宜小姐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想必不再坚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着台阶下罢了,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们的时间已被她二人耽误,大家就尽最后一分钟的努力,尽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祸,有时候也很讲究个人机缘,留不下……就让她走吧……勉强不得……」
静雯错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书自语的说:「最后一分钟?」
风姿开腔的说:「嗯,时间很急迫,卿仪不好意思催促罢了……」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是……时间很……赶……吧……」
雨艳望了卿仪和风姿一眼,转回头对静宜说:「刚才我已向你两姐妹证实心灵术能知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欢了结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设还想与你姐姐争一日之长短,就乖乖跟我们到泰国,我们能帮上的忙就是这样。」
焦虑的静雯凝望着静宜,想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要劝静宜保留性命,日后与她一争长短,还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静雯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算了不会再抢你的风头。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国,日后我全听你的,绝对!」
静宜说:「姐姐,不需要让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迟两分钟出世,注定要被你压着,我认命了,但还是那句话,我可以认命,可是绝不会服输,不管以后事业、婚姻,我都会与你比到底,但保证不损我们的感情,你仍是我的姐姐!」
静雯无奈的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私下再谈吧,现在跟他们先到泰国,如何?」
火狐说:「井底之蛙,一分钟过了,你跟不跟我们走,一句话就行了,我们不会勉强。」
静宜说:「好!我可以跟你们到泰国,但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静雯尴尬的说:「妹,你怎么能开出条件,现在是我们求他们呀!真是的……」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词,刚才你指的我们,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内?别怪我没警告你,敢胆向我主人讲条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艳和电媚望了我一眼,电媚拉开火狐到另一边,雨艳则对静宜说:「我很感兴趣,想听听你的条件,说吧!」
火狐极为下满的说:「三一妹,你怎么能……」
电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说:「哎!就让你三妹处理吧,别气坏你自己了……」
静宜面无惧色的说:「个条件,我和姐姐无故离开酒店,始终不成理由,除非答应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给我两姐妹向酒店有个交代;第二,关于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议的事,我虽不是处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体,但总要让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许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一想,她两姐妹身为经理,突然擅离职守,始终不成理由,况且追究也没意思,钱卿仪有的是,况且也免费住了那么多天;至于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只要她敢看我就敢脱;最后井底之蛙,更谈不上条件,倘若真要取笑她,还有很多名字可以选择,于是我向雨艳点点头。
雨艳回答静宜说:「好!前面两个问题,我们可以答应,王于第三个,那是你和火狐之间的纠纷,我们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样还是支持,宁可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要她受委屈,况且她说你是井底之蛙,并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井底之蛙。」
雨艳这么一说,非但火狐和众人笑了出来,我差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静宜爽快答应的说:「好吧!我和姐姐跟随你们到泰国,但我必须拨个电话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艳对静宜说:「没有人阻止你打电话,更没有人管你和谁通电话,边走边谈吧。」
一场小风波总算结束,遗留下来是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私人问题,或许说是静雯一个人的问题,也是日后如何与静宜相处的问题。她今天也算够倒楣的,因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还要担心静宜成为代罪羔丰,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最心慌意乱的一刻,揭发了静宜对她多年以来的怨气和不满,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脑海里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发生的事,只不过算是前奏罢了,随后要面对和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数也数不完,单是衣食住行、寻找巫爷,已是两个大问题,修练降头术更是一个无法预算的难题。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够令我心烦的。
可是现在不容许我冷静的思考,因为前面来了几位性感大方的女人,从她们亲切友善的笑容,不难发觉她们是空中小姐或服务员之类的职员,果然,她们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写着华阳夫人。
卿仪上前与几位美女接洽后,回头向我们要了护照交给她们,原来我们这个出口还要再过一个关卡,但是没有登机卡是不许进入,所以林见月小姐只能透过电话,向卿仪询问我们的位置,以告知机上的服务人员过来领我们办手续,假设我们一早递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机场离境门口进入而省下这个麻烦。
我奸奇的问:「卿仪,刚才你不是说林见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飞机给我们吗?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办理登机证?要不我们自己买机票算了,不需要劳烦林小姐了。」
卿仪忙解释说:「主人,现在办理这个登机证,并不像游客办理航空公司那种登机证,而是为我们申请该航线的保险罢了,乘客没投下保险是不可以起飞的,但我们的保险记录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会轻易让外人查出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果然,几位工作人员交给我们的登机证,并不像飞机票编出的那种登机证,而是一张类似工作人员的证件,挂在胸前的那种。卿仪说得没错,若是没有我们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保险公司如何做出赔偿。
有了胸前这张证件,我们顺利进入机场离境内的范围,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机前的必经之路。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员,就是乘搭飞机的乘客,有些是过境转机的旅客。
电媚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主人,不知这里的环境,可曾令您有过感受吗?」
我仰天叹了一声说:「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时候:心里多么渴望能和大嫂一块走进这里,但每次都是踏着失落的脚步,怀着伤感的心情,孤身只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进监狱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难受呀!」
电媚偷偷捉着我的手,并小声的对我说:「嗯,看来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并不是在撒谎,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渴望,陪您走这段路,捉紧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说:「嗯,我会捉得紧紧的。回想起来,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有时却很有趣,这几年以来,我都希望能牵着你的手登上飞机,没想到,今日变成是你主动牵我的手。对了,你有没有察觉有一点很奇怪,现在我算是美梦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与嫂,变成虎生和淑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肉身,很快便与你分开,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注定小浩与你无缘呢?」
电媚苦笑的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您说我和小浩无缘,确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转转了五年,当大浩强夺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该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继前缘,又可以天天对着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就无法结合,不认命也不行呀!」
我指着店前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说:「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会到这咖啡店喝一杯香浓的咖啡,但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为只有苦涩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电媚含笑的说:「看来我可要试试,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说的又苦又涩哦……」
我回答说:「刚才雷情和卿仪不是说要赶时间,只能给静宜一分钟吗?」
电媚说:「我们过去问卿仪不就知道了吗?」
我和电媚走快两步,来到卿仪的身边,电媚便向她追问是否赶时间。
卿仪说:「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当然可以呀!没问题!一起吧……」
卿仪和前面几位服务人员交谈了一会儿,可能她们已告诉卿仪该走的路线,所以谈了几句后,接着帮我们把行李车先送进机舱,便自行离去。
卿仪走过来说:「主人,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
静宜低嚷的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赶时间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喝咖啡……」
卿仪回答说:「刚才赶时间是因为要办理登机证,和递交护照处理保险事项,现在过了海关,进入离境区域,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候机处会合,有问题吗?」
静宜自讨没趣的说:「当然没问题!」
我们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门外时,已嗅到香浓的咖啡味。
卿仪问我说:「主人,我们坐里面还是外面呢?」
雨艳说:「主人,雷情坐着轮椅,里面很不方便,我想还是店外吧,况且坐在几棵装饰品的椰子树底下,倒有另一番风味,还可以观赏机场的风貌。」
我赞成的说:「好呀!我正想说坐外面。」
大家坐下之后,圣凌师太说:「这里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么,我和慧明她们去买吧。」
雨艳说:「不!几位小师妹必须寸步不离的守护雷情,还是我们三姐妹去买吧,大家想喝点什么?」
电媚坐在我旁边说:「我当然要试试,这里没有糖和牛奶的纯咖啡。」
火狐好奇的问说:「这里的纯咖啡很出名吗?」
电媚抿着嘴笑说:「不!主人说每次乘搭飞机前,都会到这喝纯咖啡,所以想试一试罢了。」
火狐说:「我也要试试,你们喝什么……」众人说出心中的饮料,由于要的种类太多,火狐不耐烦的说:「慢!等我记下……」
静雯说道:「火狐姐,我已经记住了,不必写,我和你们一起去买吧。」火狐置疑的说:「静雯,你真的全都记住了?不会吧?十五杯哦……」
静雯念着说:「龙先生和电媚姐还有你要纯咖啡,雨艳姐要木瓜牛奶,华阳夫人要柳丁汁,雷情要清水,她们要柚子汁、柠檬茶……」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哇!静雯,你真厉害,他们只是讲过一次,你全部都能记在脑里,佩服!佩服!」静宜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只是属于酒店课程里最容易掌握的一题。
火狐讽刺的说:「有心学什么都不困难,最困难是学会了懂不懂得应用罢了。」
静宜不甘被火狐讽刺,愤然起身,拉着静雯的手走出去说:「我们去买总行了吧,哼!」
静宜两姐妹出去买饮料后,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说:「呵呵!我对这只井底之蛙越来越感兴趣,这趟多亏有她同行,气氛才会热闹起来。」
雨艳无奈的笑了两声说:「姐,别再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终是六星级酒店的经理,可读过不少书的呀!」
火狐反驳说:三妹,井底之蛙读过不少书,当过六星级酒店经理又怎么样。
我们三姐妹现在虽然没有身分,但怎么说也都是皇族血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卿仪说:「对了,我曾听电媚说过,你们三姐妹是皇族的人,为何会……抱歉……」
卿仪说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她可能是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敢说下去,相当的尴尬。
电媚马上把话题扯到机场的建筑物上,一会儿后,静雯两姐妹买了饮料回来,也许她们也察觉气氛不大对劲,所以没有多说话,只顾喝手上的饮料。
过了一会儿,火狐叹了口气说:「卿仪,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们抱歉,我们不该逃避这个话题,应该勇于面对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妹说得没错,放不下过去的包袱,只会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艳说:「卿仪,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后离开的一个,就让我说给大家听吧。没错,以前我们在泰国,是属于皇家贵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级别,分别以身上的彩带或腰带的颜色作分级,男的有金黄色、红、蓝、绿、紫、银色,女的是黄、粉红、浅绿、白色,我们身上和泰皇一样,使用金黄色和黄色彩带,可是父亲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于后,导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艳讲到一半,双眼荡漾的泪水已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两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挂在忧郁的粉颊上,这一幕有说不出的愁绪,摸不着的伤感,却唤醒众人测隐之心,无不为她三姐妹的遭遇发出内心无言的悲叹。
火狐劝雨艳坐下,由她继续说起往事,接着是圣凌师太说下去,最后全场鸦雀无声,彷佛为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堪的往事,进行默哀仪式。
我忍不住说:「嗯,大家已听过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幸的遭遇,但这已是属于过去的伤痛,而不足眼前的伤痛,所以下需要太感伤,现在我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眼前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大家尽可对此二人杀无放,倘若有什么需要承担,包括法律责任,让我一个人承担就行了。不过,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下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清楚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清楚!」
一句响亮的清楚,虽然惹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没关系,我喜欢火狐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火狐今世能够跟着您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艳说:主人,以后赴汤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两姐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丢巫爷和主人脸面。」
我不认同的说:「不!十三人一条心!没有分我和巫爷的脸面,只有大家的脸面,青莲教的脸面!」
众人不知为何又异口同声高喊一声:「对!十二人一条心!」
再一次惹来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话,咖啡店的老板可能会以为我们在闹事,或谈判之类的,随时还有报警的可能。
静宜说:「哇!真没想到你们三个身上竟是流着皇族的血脉,还以为你们在讨华阳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两人的财产加起来已有几千万,够花一辈子,何须打华阳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电媚抢着说:「不!还有我,加上我肯定超过一亿,必定够花够用的。」
静宜说:「哇!你们这群人真不简单,如果加上华阳夫人的话,那还得了……我想超过十亿吧?」
卿仪尴尬的说:「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肯定会超过百亿……」
现在我终于知道,有钱人该如何定义,并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称为有钱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又确定超过百亿,那才能称作是有钱人。
电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边说:「大家用猜有多少亿,眼前已经出现了五千万……」
大家望着电媚的左手边,原来她指着的是……
第十章 老友重逢
电媚指向我们的左手边,我望了一眼,发现有一男两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仔细一看,其中一男一女并不认识,但身穿短裤小背心,头戴鸭舌帽子的墨镜小姐,正是久违的李佳音小姐,难怪她会说五千万出现在我们眼前,因为当日我假装失忆,她就利用这八个数字,令李佳音对我产生好感和关心,要不然以她现今在模特儿行业中的名气和身分,岂会对当年有恩于她的我感兴趣呢?
李佳音走到我们面前,拿下脸上黑色的太阳眼镜说:「哈哈!果真是你们几个,我刚才听到你们的呼叫声,回头一看,发觉正是虎生和火什……」
李佳音身边的女人提醒的说:「是火狐和电媚。」
李佳音尴尬的说:「对!对!就是火狐和电媚,我们可真有缘,竟然在这里遇上,想必你们是到泰国吧?这位是……华……华……对了……华阳夫人……我们曾在一个宴会上碰过面,只不过你的身分过于尊贵,我不好意思上前和你打招呼,现在自我介绍,我是李佳音,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电媚主动替卿仪接过李佳音的名片,然后递到她的手上。
卿仪会心一笑的说:「李小姐,你好,抱歉,我一向没有使用名片,请别介意,你还是和我们主人聚旧吧,我在等一通电话,不妨碍你们……」
李佳音望着卿仪走到另一张桌子,接着望向我们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夫人说的主人是指虎生吗?」
电媚说:是的,由于我家主人曾交代,不要随便暴露他的身分,免得引来麻烦的记者硬要访问,所以上次我假装说他失忆,其实我们口中所说的降头师,正是虎生他本人,我们几个是他座下的使者和弟子,华阳夫人是其中一个。
李佳音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早上电视报导有关于鬼屋一事,萤幕上明明那位法师是虎生,为何上次见他却说失忆:心里想着难道是人有相似,原本想拨电话给你,可是下午又赶着到大马拍广告,无法抽出时间和你们见面,所以打算回来后再找你们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对了,你们身上挂的登机证是私人飞机哦……」
难怪电媚对李佳音会改口说我上次是扮失忆,原来她早已断定鬼屋事件瞒不了她,所以有先见之明,自先投桉,方便找个台阶下,脑筋转得挺快的,真是不简单,换成是我可没有这等机智,刚刚碰面的时候,我还想着该怎么继续扮失忆。
电媚笑着说:「李小姐果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登机证是私人飞机,我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登机证。对了,你到大马会待几天呢?」
李佳音说:「照计划应该是一个礼拜,但拍广告很讲究天气和阳光,还要看当地有什么安排,多数会预算多待几天,免得时间过于紧迫而得罪某些商家或延误其他档期的安排,曾试过一个广告原定是拍五天,结果拍了二十多天才完成,没辙。当模特儿就要受这些气,毕竟可以出得起钱,又舍得拍广告的商家,来来去去都那几个,得罪一个等于得罪整个市场。」
电媚说:「没关系,最主要赚到钱就行了,况且你的名气和知名度也很高,求质量又不是求产量嘛……」
李佳音叹了口气说:「哎!所谓的知名度和名气,还不是一样要受气,外面的人看我们这一行以为很好赚,在台上走几个圈,便收一百几十万,可是我们每天的花费和出门的排场,单是这两个助理,每天就要付四千港币,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撞伤,还是发生什么小意外,休息一周半个月就够惨的。」
李佳音的助理通知说:「差不多要到候机舱准备,不可以谈太久,必须要争取时间。」
电媚主动先说:「如果赶时间就赶快吧,飞机可是不等人的,我们有联络电话,难道还怕联络下上吗?」
李佳音对电媚说:「嗯,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一电媚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的说:「当然可以,想到那边,还是另一边呢?」
李佳音牵着电媚的手到另一边,从她俩谈话的态度,应该不会很重要,不过电媚一直望向我们,似乎有些事她无法作主,或拿不定主意。我原想叫雨艳过去,但想了一想,应该和钱财扯不上关系,即使是的话,她也有财力自行解决,打人更是不可能的事,估计应该有能力应付一切,最后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为妙。
过了一会儿,电媚和李佳音结束两人的私谈走回来。
李佳音说:「抱歉!时间的关系,我又一次要赶着先走,下能和各位坐下来闲聊,下次我们在泰国再聚。对了,你是虎生的妹妹凤姿对吗?刚才忘记向你打招呼,千万不要介意,下次泰国见,再见了各位,麻烦代我向华阳夫人说一声,再见!」
李佳音走后,风姿笑得有些尴尬的说:「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地位似乎提升了许多,是不是李小姐认为我是主人的妹妹,所以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呢?哈哈!」
电媚说:「风姿,这点你可以在泰国见到李佳音的时候,当面向她问个清楚,不过,我有些私事想和你们私下谈谈,我们到那一边如何?」
电媚古怪的行为,自然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她不但不说给我们听,而且还指定只有火狐三姐妹和卿仪,五人进行私谈,其他人一概不准加入。直到她们私谈完毕后,又分别进行两个私谈,卿仪和静雯两姐妹谈,圣凌和她的徒弟谈,就是没有人和我谈,最气的是狐媚二人,居然在我面前偷偷窃笑。
电媚喝下一口纯咖啡,全身打个冷颤,突然叫道:「哇!好苦呀!主人,您竟然可以喝得下,真是佩服您了……」
火狐笑着说:「电媚,主人要是喝不下这杯咖啡,你又岂会跑来找主人呢?哈哈!」
静宜突然拿了杯饮料走过来,望了火狐一眼,突然说道:「我还是不问你了,免得又被你取笑我井底之蛙,我还是问电媚的好。电媚姐,喝我这一杯吧……」
电媚受宠若惊的说:「谢谢!不用了,其实我并不是很口渴,麻烦你了……」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跳来跳去还不是一样在井底,电媚是不会随便沾人口水的,想讨好人也该先打听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嘛……」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别管火狐,她就是喜欢整人。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
静宜说:「我今早睡醒便收到姐姐求助的电话,还没看午间新闻,刚才听李佳音说你主人什么鬼屋的事,能否说给我听呢?还有李佳音一向很高傲,为何对你们却如此的尊敬和友好,刚才听她口吻,似乎还会追你们追到泰国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重视你的主人呢?」
电媚说:这些不是什么秘密,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我会如实说给你们听,不过,这回时间真的是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到候机舱等候登机,定吧!
大家检查好身上的物品,便一起向候机舱进发,所有人在前面走,我和电媚则在他们后面手牵手的走,但这次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感觉前面的人是有意不回头看我们,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我忍不住问电媚说:「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应该说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刚才你是否和她们说过些什么?」
电媚笑着说:「主人的功力可不简单,走几步便察觉有些不一样,刚才我对她们说,虽然这次是逃亡到泰国,但培育巴拉吉一事不可延误之外,挑逗主人的性欲同样要一起进行,这是巫爷交代的事,我们切不可疏忽。今天是培育巴拉吉的天,等于说未来的六天,我们会安排如何去挑逗您,顺便私底下卖个人情给您吧!这次挑逗任务,我把卿仪和雨艳也拉了进来,相信您不会介意吧?」
我瞪目结舌的说:「你把卿仪和雨艳两人拉进来执行任务?那今天在房间火狐为我口交,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电媚抿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我们再不走快两步的话,就变成来送她们的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电媚牵着我的手慢步跑了起来,从她温馨喜悦的笑容,感受到她内心真的很高兴,然而她这份灿烂的笑容,亦是我等了足足五年的笑容,今天总算让我见到了,多谢上天,多谢巫爷,亦多谢你也篷,没有你的出现,一切不会来得这么自然。
还有要多谢我自己的肉身,我因为失去你小浩,今天才会得到跟多,多谢你小浩!多谢虎生,多谢你们!多谢大家!再见了!香港!
请续看《降头师》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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