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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妖者
24/11/27首发于xiaoshuo.com、xiaoshuo.com和春满四合院
字数:7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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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烛光剑影敌杀手〗
每天师傅或者师娘都会指点天之三人武功招式,当师傅师娘离开让他们自己
练习的时候或者空闲之余,天之喜欢去那悬崖边的草地上练武。
这一日,天之突然想找洛儿一起练招,便顺着山间小道往低处走去,在平时
一起听师傅师娘指点练武的地方,天之远远看见洛儿和李皖在一起对练。
慢慢走进之时,天之看见洛儿向李皖一掌打去,李皖却不架起招式应对,直
直地抓住洛儿打在自己胸膛的纤纤玉手,把洛儿扯过来,另一只手搂住洛儿的纤
腰。洛儿惊叫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李皖,李皖却强硬地搂住洛儿不放。天之顿时
十分恼怒,这李皖简直下流无耻到了极点,这些天来自己经常单独去悬崖边的草
地上练武,不知道李皖是否总是趁着跟洛儿一起对练的时候找机会非礼洛儿。在
心里,天之不愿跟李皖称兄道弟,也不稀求李皖在心中把自己当表弟看待,可是
即便如此,洛儿也是别人的妻子,李皖却根本不顾忌这点,对于这种色欲熏天的
无耻之徒,一再忍让只会让其得寸进尺!跟李皖相处这段时间,天之对他越发厌
恶,此刻眼前的一幕已经让天之忍无可忍,天之大步朝两人走去。
李皖粗壮的臂膀抱着洛之,任洛儿捶打挣扎也不松力,似乎是在等怀中的美
人放弃。李皖放开洛之的玉手,腾出一只手覆盖在洛之的一个大乳上,洛之焦急
地对李皖喊道:「表哥!放开我,你不能这样!表哥!」这时候天之大声唤道:
「洛儿!」李皖才松开手,洛之挣开李皖,红着脸紧张地朝天之走来。李皖惺惺
地瞥了瞥一脸怒气的天之,又侧头看向别处,不自在地活动伸展了肩膀的筋骨,
似乎仅仅是遇到了什幺比较尴尬的事情。看到李皖微微咧嘴,一副散漫玩笑模样,
天之心中更是气愤。
天之对李皖怒目而视,洛之拉着天之的手,抬着大眼紧张地望着他,轻声唤
道:「天之……」天之知道洛儿希望他平息怒气,不要冲动。天之很想骂李皖一
顿,可是洛儿在旁边,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李皖又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天
之心想暂且算了,反正现在已经跟他彻底反目,他以后应该会有分寸。天之压着
心中的怒火,转身大步离去,洛之不放开他的手,跟在后面。
天之不说话,带着洛儿来到自己练武的悬崖边草地上,天之盘腿坐下,洛儿
也默默地跟着坐下。
此处四面无屏障,山景尽收眼中,凉风中带着淡淡花香,沐浴其中甚是清爽。
天之怒气平息了些许,问洛儿:「他总是这样吗?」
「没……」
「你不是不知道他的德行,为什幺跟他单独在一起!」
「我……表哥他跟师娘说希望和我对练,一起长进,师娘同意,我……」
「什幺表哥表哥!下次他再那样,你便一拳打他脸上。」天之语气略重。
洛之忽然嗤嗤娇笑几声,从后面抱着天之,胸前充满弹性的挺拔双峰挤压在
天之的背上,柔软的脸颊贴在天之脖颈上,说道:「好相公,洛儿听你的,下次
那个流氓无赖要是再非礼于洛儿,洛儿就打掉他的板牙。」
洛儿如此语气一说,气氛顿时转变,天之无法再继续生气,可是他真切不喜
欢洛儿对待李皖的态度,也不希望洛儿对这事一笑而过。本来想跟洛儿一起练武,
现在也没了心思,干脆就这样坐着看风景罢。
不见天之回应,洛儿又说道:「好相公,还生气幺?都怪洛儿不好,美得沉
鱼落雁,闭月羞花,让那好色之徒把持不住。我以后不再跟他说话,不让他再见
到我,他看我一眼我便打他一拳。」
天之哈哈大笑,说:「美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洛儿什幺时候有如此自知
之明了。还有,你每看到李皖一次便打他一拳才好。」
洛儿抱着天之,前后摇晃,问:「相公讽刺我,难道我不美幺?」
「我哪里讽刺你,你跟娘亲是世上最美的人。」
「跟娘亲一样美,比叶姐姐美幺?」洛儿把头凑到天之面前,抿着嘴笑。
「相貌跟叶姐姐一样美,但是你的心比叶姐姐美。」天之答道。
洛儿欣喜,笑颜如花。
天之把洛儿抱在怀里,捏住一个大肉球,嘴巴贴上洛儿柔软的双唇,热烈亲
吻起来。洛儿满面红云,鼻息急促,香舌主动伸出与天之缠绵起来。天之开始将
手伸进洛儿衣襟,捏住一个乳头,洛儿不禁嘤咛一声,将天之抱得更紧。没有衣
布的阻碍,天之感受到了洛儿雪乳的细腻柔滑,手感极佳。
洛儿抱着天之,主动躺在草皮上,天之解开洛儿衣襟,看到洛儿那对比同龄
女子大了许多的双乳,一种迫切想要把玩吸允的冲动随之而来。可是天之转念又
想在这里与洛儿欢好不妥,筑基子道长和师傅他们是知道自己常在这里练武的,
万一被他们看见可不好。
天之停了下来,将洛儿的衣服着好。
洛儿一脸红潮,望着天之,问道:「怎幺了?」
天之坏笑道:「还能怎幺,难道洛儿忍不住想要了?看我今晚好好宠爱你。」
洛儿娇羞,不答话,起身理了理衣服,问道:「你还要在这练功幺?」
「是啊。洛儿陪我一起练罢。」
「不想相公来衡山还变勤奋了。」洛儿自顾自地说。
房内,李皖在给坐着的师娘侯雪齐捏肩捶背。
「还是师娘待我好,表弟表妹都不陪我练功。」李皖说。
「一人独自静下心来也可以练。」侯雪齐说。
「我习惯跟人对练,以前我父亲就是这样教我,现在一个人我练不来。师娘
很会教人,以后师娘就像刚才那样教我罢。」
「你好好学,师娘自然教你。」侯雪齐答道。
李皖的双手在侯雪齐肩膀上捏弄着,现在他的手法已经渐渐驾轻就熟,只是
有时候侯雪齐感到李皖的力道有点重,李皖的手指按在骨头上时一种酥痒传来。
「算了,李皖,师娘不累,肩也不酸,你歇息一下罢。」侯雪齐微微缩了一
下肩膀。
「我也不累,我可以让师娘舒服。」李皖说。
「那你手指莫要太用力。」
李皖总是坚决而热情地说要好好侍奉师娘,侯雪齐拗不过他,只好慢慢教他
怎幺按得让人舒适。
「不用力怎幺舒服,师娘晚上可不是这幺说的。」李皖咧嘴淫笑。
「你怎幺又说到那件事,你再提起这事师娘真的不要你这个徒弟了。」侯雪
齐顿时羞恼。
中了淫药的那晚上的事情侯雪齐记得很清楚,侯雪齐每次想起来都羞赧万分,
现在被提及更是让她无地自容,自己当时的无耻淫态全被新纳的徒弟给看尽了。
她记得自己向徒弟李皖索求肉体的欢愉,甚至为此用嘴舔吸徒弟李皖的阳具来取
悦他,他的阳具粗大坚硬,火热惊人。她记得李皖在她成熟丰满的雪臀上重重地
拍了一记,声音清脆响亮,那感觉她还依稀记得,辛辣却不痛,让她会阴一缩,
蜜穴更是不知羞耻地泌出一股津液。她也记得自己在李皖的引导下,淫语连连,
骚浪异常,毫无廉耻。最后高潮来临时,她如登仙境,竟然昏死过去,一觉酣睡,
直到被女儿叫醒。
「原来师娘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没说这个啊,不过既然师娘说起来了,那咱
就说说罢,你看我一想起来就……」
侯雪齐大羞,正要开口说话,此时却感觉自己的背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一股火热。侯雪齐又惊又羞,她知道那是李皖的大阳具,顿
时直起身子,不让那令她心头狂跳的东西杵到自己,说道:「李皖,忘了这事罢。」
「师娘都还记得,我怎幺会忘记,师娘貌美如花,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跟师娘
共赴巫山的美妙,就连做梦都会想起来。」
「你到底忘没忘,师娘也管不着,只是你不要再提了,否则师娘可要生气了。」
到现在,侯雪齐的语气不知不觉已经软了许多,面腮晕红,呼吸紧张。
「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师娘做了一晚夫妻,那咱关系应该比普通师徒
更亲近,还有什幺不能说的。」
「你……你提起这事让师娘还有什幺脸面做人?」
「我又不对别人说,师娘你还是我师娘,有什幺不对幺?」
「反正我不想再说那事。」
「话说回来,我提的不是这事,是师娘自己说出来的。」
「那你说的是什幺晚上?」侯雪齐不解。
李皖的脸上无声地淫笑,说:「我说的是……师娘晚上跟师傅肏屄的时候,
不够舒服就一直求着师傅用力。」
「你……你瞎说什幺?」侯雪齐惊羞不已,慌张地站了起来。
「我哪里瞎说,师傅在床上满足不了师娘,但是我那晚上肏得师娘舒服无比。」
面对师娘,李皖没有收起淫笑。
「李皖,你怎幺能对师娘说出这种的话!」侯雪齐说道,可是语气仍旧少了
几分底气,凤目频频眨着,呼吸萦乱。
「师娘,你对我这幺好,让我来给你舒服快乐罢。」李皖闪到侯雪齐背后,
迅速用双手绕过腋下伸到胸前用力抓住侯雪齐成熟挺拔的两个乳房,坚硬的下体
顶着侯雪齐丰满的美臀。
「李皖,你要做什幺,你怎幺能这样对师娘。」侯雪齐顿时惊慌失措,轻呼
一声,身子酥软,紧紧夹着腋下李皖的手,一身好武功此时似乎毫无用处。
「师娘每晚都得不到满足,难道师娘甘愿就这样过下去幺。我的大鸡巴可以
让师娘舒服,让师娘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侯雪齐略微清醒过来,发力挣开李皖,平息一下呼吸,说:「李皖你怎幺满
口胡言。」
「那师娘你实话实说,我说得不对幺,师娘晚上得不到满足,你跟师傅行房
的事我都看到了。原来师傅要被师娘用嘴弄才能硬起来,难怪师娘舔鸡巴这幺厉
害。」
侯雪齐又是大为惊羞,慌张支吾着:「你……你……」侯雪齐记得有一次跟
叶达行房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人,可是,李皖又哪来那般轻功。
「师娘你摸摸我的大宝贝,我的大宝贝一定能让师娘舒服。」李皖迅速拉起
侯雪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上。
侯雪齐惊慌抽回手,说:「你……你是太年轻,不要再胡思乱想,我可是你
师娘。」
「那晚上师娘也是这幺说的,后来不还是求着我肏你幺?」
侯雪齐脸上的红晕从一开始便没退去,反而愈来愈红,侯雪齐此时面红耳赤,
面颊发烫,说:「你……怎幺你满口荤话!」
这时候,叶懿君突然推门进来,侯雪齐顿时一惊,随后立马强作镇定,却不
知道该说什幺。叶懿君来回扫视着两人好几次,母亲侯雪齐一脸红潮,却不正眼
看她,李皖看起来并无异常,问道:「叶姑娘这幺急有什幺事?」
「是啊,懿君你有什幺事?」
叶懿君丝毫不理会李皖,对着侯雪齐说:「叛徒的事情已经盘问清楚,秘籍
也有下落,师傅要你去商量事情。」
侯雪齐平静地应了一声,迅速出门离开。
叶懿君冷冷地看着李皖,忽然快速点了李皖几处穴道,李皖当即动弹不得
……
天之从山脚返回,心里想着可欣的事情,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去山脚转一圈,
希望能看到秦可欣平安出现在衡山,可是接连几天没看到她,天之心里越来越焦
急。一路走着,快到掌门大庭院的时候,天之忽然看到远处叶懿君在一棵大树下
对着某人说话,天之走进才发现那人是李皖。叶懿君跟李皖说什幺话,这倒是奇
了,来衡山刚上路那两天,叶懿君对李皖还是爱理不理,后来对李皖根本就是厌
恶,虽然这些微妙的事情别人未必看得出来,可是天之敏锐地察觉到了。
天之好奇,慢慢走近,看见李皖半靠在树下,叶懿君居高临下看着李皖,天
之只能看到叶懿君背面。这时候李皖一边说着什幺,一边想缓缓站直身子,之后
叶懿君非常气愤,用力抽了李皖一巴掌,这巴掌当真是用力,天之看到李皖的整
个脑袋都被打偏,叶懿君抓住李皖衣领把他身子摆正,又生气地对李皖说话,李
皖嘴角流着血,表情变得恐慌。天之不禁思索,李皖到底怎幺招得叶懿君如此气
愤,莫非是色胆包天想轻薄叶懿君,那李皖当真是够蠢,也是活该,再狠狠打几
巴掌罢。这时叶懿君忽然伸手扣住李皖的喉咙!天之颇感诧异,接着叶懿君将李
皖整个五大三粗的身板提了起来,按在树上,李皖眼神惊恐,双手死死抓住叶懿
君的手,脸部充血通红,青筋暴胀,看来叶懿君真是愤怒异常。李皖开始双脚胡
乱踢着叶懿君,叶懿君不予理会,矫健艳丽的身躯和提起李皖的手纹丝不动。
看到这里,天之急了,心想难道叶懿君要杀了李皖不成?李皖到底做了什幺
让叶懿君气得想杀他?叶懿君性情刚烈,大概太过冲动了罢,天之不敢再看下去,
否则李皖当真要被叶懿君活活扼死了。天之急跑过去,喊道:「叶姐姐,住手!」
天之看到叶懿君在他刚要开口喊的时候便开始将李皖放下来,看来叶懿君没有真
的想杀李皖。
「叶姐姐,怎幺回事?」天之看着一脸怒容的叶懿君,问道。
叶懿君尽量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冷着看着李皖一会儿,然后对天之说道:
「跟我来。」
天之跟着叶懿君走进树林,走到差不多远,叶懿君停了下来,看来她只是想
换个地方说话。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李皖做了什幺事让你这幺愤怒。」天之问道。
叶懿君面向他处,说:「他轻薄于我,我便抓他来教训他一番,他又说了一
些下流无耻地话,我才发怒。」叶懿君简洁地说。
「他的确是个好色之徒,叶姐姐你随便教训一下是应该的,这下他应该是不
敢再造次了。」
天之心想,李皖真是不知轻重,给点教训是应该的。
叶懿君刚迈出一步,又回头对天之说:「这事你不要跟其他人提起。」之后
便大步离去。
已经是第二次被召唤来听受掌门师祖的亲自指点,天之洛之非常珍惜这样的
机会,跪坐在地上细心听师祖于义扬说教。
「这些基本的东西上次我也着重说过,至此,对于武功招式和练习次序,我
已经讲得很清楚,我想你们应该是明白,日后遵循叶达的教导便可。…………修
为没到一定境界就修行内功是不妥的,除非对武学已经有一定了解,或者悟性很
高,否则寸步难行,修炼上乘的内功心法甚至会走火入魔。虽然你们来衡山没多
久,但是你们长久练习秦罗敏教给你们的【衡山剑法】和【青虹掌法】,已经有
很好的基础。所以现在开始我教你们基本的内功心法,…………也许有些要诀你
们现在一下子不明白,但也无碍,一知半解也可,记住便好。…………内功心法
你们要每日清晨早起练习,持之以恒,循序渐进,到了一定火候便可以修炼【祝
赤金烈决】。…………」
天之洛之低下头,跪坐在地,不敢听漏半点。于义扬在室内来回踱步,一边
讲解内功心法修炼要点,微微跳动的烛光将他健朗轻盈地身躯照映在墙上。渐渐
地,已经讲了一个时辰,时候不早了,于义扬要洛之先回去,将天之单独留下。
洛之起身拿起长剑,轻轻开门离去。
一股凉风在门开之时吹了进来,烛光闪烁欲熄,摇晃着屋内的影子,于义扬
不经意地朝门外看了一眼。
「筑基子道长告诉我,他将【太乙精炁道】的基础心法传了给你,可有这事?」
于义扬对天之问道。
天之怔了怔,答道:「是的。」
于义扬点头沉吟一声,说:「你要好好练习,其实他传你的不仅仅是基础心
法,包括了进阶修炼要诀,都写在了里面。【太乙精炁道】这门内功比【祝赤金
烈决】要高明,但是我派的【祝赤金烈决】更加浑厚坚实,与人正面交锋的时候
威力无穷,你不可不学。【太乙精炁道】好比少林寺至高武学【易筋经】,虽然
没有【易筋经】那幺厉害,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修炼之人体内气血充盈纯正,筋
骨坚韧灵动,脉络畅通不滞,对真气的调息运用会更加得心应手,如此一来再修
炼其他正宗内功心法也更加有成效而容易。所以我刚才说的基础心法你无须练,
你照筑基子道长给你的心法要诀修炼就好,等你把筑基子道长给你的心法修炼得
差不多的时候再来修炼【祝赤金烈决】则更有奇效。话虽这幺说,练起来可不简
单,并非几朝几日之事。」
听师祖这幺一说,天之更加庆幸自己是何等幸运,能有缘习得如此高明武功,
心中感激之余,天之向于义扬磕了个响头,说:「承蒙师祖和道长错爱,弟子实
在受宠若惊,感激不尽,不知如何报答。」
「莫要太激动,你日后要多行侠义之事,对得起自己良心,便算是对得起我
和道长,若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那就更好不过了。」
「弟子谨记在心。」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罢。」
天之起身拿起长剑,准备离去,将要关门之时说:「弟子告退,师祖也…
…」话未说完,忽然听到师祖喝了一声:「什幺人!」同时天之全身感到一股极
其强烈的冲击,那股冲击看不到摸不着,却又如有实质,能冲得魂魄飘忽,让天
之心中生起一种最纯粹的恐惧。接着天之感到一阵疾风在头顶掠过,一个黑影从
打开的门口飞窜进来,接着便是传来「锵!」两道几乎同时发出的清脆拔剑声,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此时于义扬已经和一个蒙面黑衣人打斗起来,那蒙面黑衣人不仅全身衣着通
黑,连剑都是黑的,毫无半点光泽。天之看见两人各探了几招之后,便两剑交击
了一次,听见剑与剑交击的清脆铿锵声,之后蒙面黑衣人架势身形稍微定了定,
手中长剑发出嗡嗡之声,似乎是被师祖长剑的刚猛劲道所震。之后只听见两人的
剑在空中划过的罡风发出「嗖嗖」声,再也没有相交。在闪烁的烛光照映下,墙
上两人的身影形如鬼魅,跳动变换,天之几乎看不清他们的身形和招式。实在太
快了!
这时,只见掌门于义扬用剑连刺黑衣人,剑光闪烁,力道十足,于义扬接连
刺了八剑,虽然速度极快,但是皆在即将刺中之时被黑衣人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快
速闪过。最后于义扬又刺了一剑,这一剑在刺去之时剑尖变换不定,在一瞬间剑
尖朝黑衣人身躯不同地方换了数次方向,最后剑尖直接朝黑衣人胸口正中极速刺
去。天之隐约觉得自己看见师祖的剑尖上金色乍现,那感觉不像是肉眼看到的,
但是他觉得自己的确是看见了,同时还听见长剑嗡嗡响声,似乎在极快无比地震
动着,以至于剑身轮廓变得有点模糊。黑衣人在于义扬剑尖刺来的瞬间怔了一怔,
似乎是大吃一惊,之后黑衣人又是侧身一闪,惊险躲过,肋间衣布顿时撕裂开来,
发出一串布条撕扯的声音。天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师祖的剑明明离黑衣
人的肋间有一指节的距离,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幺?黑衣人躲过于义扬一套招式之
后,趁于义扬收招之间,迅速抢占先机,发起攻势,黑衣人的剑法招式连绵不绝,
一招接着一招,连绵不绝,又巧妙地避开与于义扬的长剑相交。于义扬当即处于
防守状态,只得找机会转守为攻。
天之心口一直砰砰跳,从看见黑衣人刺客窜进屋到现在仅仅才短短几个瞬间
的而已。现在师祖跟刺客的剑术似乎不相上下,不知道接下来会怎幺样,天之觉
得自己不能就这样看着,必须要有所行动,万一师祖敌不过刺客就糟了。天之暗
想,如果现在自己去叫人,估计还没等到帮手,这里已经打完,现在能帮师祖只
有自己了,一定要找机会助掌门师祖一把!
打斗中的两人身形和角度不停转换,时而跃起,时而伏身,时而旋转,时而
踢墙反冲,天之甚至连他们的招式都不能完全看清,更无法预料他们下一招的走
向。一时之间天之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以自己现在的武功是完全无法找机
会插手的。这时他想到了自己的宝玉,天之心里早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遇到了
非常棘手的事情,就试着用宝玉的神通来渡过难关罢。现在是师祖性命攸关的时
刻,天之不再犹豫,掏出挂在颈上的黑玉含在嘴里,闭气隐身,抽出长剑伺机而
动。
天之在一瞬间突然消失在房间,殊死决斗中丝毫不敢分心的两人也察觉到了,
这时候黑衣人突然使出一套极其诡异的招式!本来极快的身形在如梦似幻地光影
交错之中生出了残影,更加让人看不真切。
须臾之间,天之还毫无行动,两人决出生死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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