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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ngnianmy
26年1月30日
宋建龙撸管儿被他爹撞见时,他着实惊慌失措,丝毫不会想到,竟然因祸得
福。
这是986年早春一个星期天的午后。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来到了北方农村,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
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女人们的脸色鲜活了,她们的衣衫变得
单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线苏醒了、活跃了。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又躁动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钥匙,又去了村外的砖瓦厂
撸管儿。
砖瓦厂远离村落,是村民集资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质并不适合做砖瓦,勉
强运营了几年,砖瓦厂就停工废弃了。
停工废弃的砖瓦厂莫名其妙但却顺理成章,成为了村支书宋满堂的私有财产,
宋满堂就是宋建龙他爹,对宋建龙而言,砖瓦厂就是他家的别院。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
为砖瓦厂早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
些镢头铁锹之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边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
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撸了起来。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
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龄男孩子大许多,黝黑粗大,颇有些威猛之势。
就在此时,他爹宋满堂撞了进来。
「没出息的东西!」宋满堂唾骂着:「把裤儿穿上!」
宋建龙惊慌失措之余,不免有几分羞恼,但摄于他老子的威势,也只得系好
裤子,讪讪的往屋外溜。
「站下!」宋满堂喝道:「老子还有话说哩!」
宋建龙扭着头站下了。
「爷们家这玩意儿是拿来干娘们的,没出息的龟怂才自个撸!记着老子的话,
你是个爷们,你是我宋满堂的种,鸡巴硬了就去寻个娘们日屄,甭像没出息的龟
怂一样,只敢想娘们,不敢寻娘们!」
宋建龙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恼的辩驳:「我才不到十六,哪里寻个
娘们去?等我娶媳妇了,自然就不了!」
「切!」宋满堂嗤笑道:「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还不能玩娘们了?再说
了,没出息的龟怂才守着自个媳妇的屄过日子哩,真爷们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能日别人的媳妇,才是本事!」
宋建龙勾着脑袋,宋满堂继续训斥:「但凡是个真爷们,甭把劲儿往虚处使,
把怂往空处泚!」
宋建龙嘟哝着:「我有劲儿也没处使……」
宋满堂喝道:「有劲儿没处使是吧?回家去,后院有一堆柴火还没劈哩,回
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顿训斥,宋建龙只得把满肚子邪火发泄在后院那堆柴火上面,不
过他只劈了不多一会,瞅着他爹披着衣服出去了,便丢了斧子,去寻狗熊、东子
那几个和他一般的顽劣少年,疯跑去了。
晚饭时分回到家来,他娘赵乖翠已然做好了晚饭,他爹不知何时也回家了。
宋满堂没再训斥儿子,也不追究劈柴劈到一半丢下的事,宋建龙实在是有些
意外。
早春时分依然是天短,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透,宋满堂点上一根烟,对赵
乖翠说道:「你先睡,我带建娃出去溜溜。」
「做啥去呀?」赵乖翠问
「你看你的电视,睡你的觉,爷们的事儿少管!」
四十出头的宋满堂,祖籍就是这宋家湾,他爹宋老贵解放前吃喝嫖赌无所不
为,把祖上为数不多的家业败得一干二净,还去西山上当过几天土匪,不曾想解
放后不仅是穷得叮当响的贫下中农,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地下党员。
解放后,宋老贵一直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兼贫协主任,在他的运筹斡旋之下,
宋满堂也入了党,很快成了宋家湾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再后来,宋满堂顶替老爹当上了生产队长,分田到户之后,他依然牢牢掌控
着宋家湾的大局,当上了村支书,比他爹当年风头更劲,在宋家湾可以说是呼风
唤雨,极为强势。
多年来在宋家湾高高在上做村官,宋满堂蛮横而又颟顸,赵乖翠早已习惯,
当下也不多说,嘟囔着收了碗筷,自去看那台黑白电视了,虽说是黑白电视,但
在那年月,却也是极为稀罕的物件,整个宋家湾,这还是台。
父子俩出了家门,宋满堂叼着烟,一路也不说话,宋建龙不免忐忑,但回头
一想,横竖是老子,还能吃了儿子不成,也就把心放下,依旧吊儿郎当随着老子
往前走。
宋满堂扔了烟蒂,自语一般对儿子说道:「爷们儿想娘们不丢人,但爷们儿
得能打能杀,能踢能咬,眼瞅着钱,眼瞅着权,才能多吃多占。钱和权,这两样
但凡有了一样,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有娘们凑着往你身上贴!」
宋建龙没吱声。
宋满堂觉得这道理许是有些深奥,儿子领会不多,继续说道:「就像你爹我,
在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睡过的娘们能有半村子,有些还
是凑着贴着往我裤裆钻哩。」
宋建龙依然没吱声,他爹的那些事儿,他也多有耳闻,村里的传言有鼻子有
眼,他娘从来不敢管辖他爹,宋建龙也不觉得这是啥丢人事,反而觉得他爹风光。
事实上,村里传言这些的人,对宋满堂也多是艳羡的心思,耻笑的只是那些
钻了宋满堂裤裆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家人。
「再有几个月,你就十六了,也大了,该学学咋样和人斗,咋样才能多吃多
占,咋样当爷们!」
宋满堂最后一句提高了音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把他的人生哲学彻底植入
儿子的身体。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再不多说,让儿子自去体味。
宋建龙随着父亲没头没脑的走,不多一会,终于发现这是去砖瓦厂的路。
夜色中,砖瓦厂已然在望,有间屋子的窗户亮着灯光。
宋满堂常在砖瓦厂聚赌,宋建龙看到灯光也不以为意,总以为无非就是满仓
伯、栓魁叔之流,在那屋里打麻将。
走近屋子,却没听到吆五喝六搓麻将的喧闹,反而有一种极为暧昧的安静,
炕洞里丝丝缕缕飘逸着炕烟,那炕烟味儿仿佛也暧昧。
这间屋子原是砖瓦厂办公室,如今早已经是宋满堂在村外的「行宫」,除聚
赌之外,和他姘着的那些个女人,也时常把淫水浪液洒在炕上。
门是在里面栓着的,宋满堂抬手拍门,宋建龙正猜测着是谁在屋里,屋里的
人已经拔了门栓,开了门。
屋里是个女人,宋建龙认识这女人,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学的范小宇他娘。
宋家湾杂姓不少,范家解放前是www??.??.ne??t村里的大户,还是书香门第,解放后范小宇
他爷定了地主,家产被贫下中农分了,范家的境况也一落千丈。
范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继离世,他爹范永泰离家失踪,只剩下他娘苏
桂芳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那是七十年代初,阶级斗争依然严酷,范家总得有个
人顶地主帽子,这女人实在畏惧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热情,无奈只得委身宋满堂,
以求平安。
那时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颇为可取,虽则生过两个孩子,身段也未走样,再
加上娘家也是大户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份寻常农妇所没有的风情。
宋满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灾,并且时常接济些粮食用度,
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发卖力奉承。
宋满堂也不客气,经常是把这女人当性奴使唤,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满堂胯
下极为顺溜。
分田到户后,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也没了阶级斗争,当初委身宋满堂的理由
已不复存在,但女人却依然心甘情愿做着宋满堂的姘妇兼性奴,经过宋满堂多年
揉搓,女人反而愈发顺溜。
女人永远无法忘记她刚嫁到范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满堂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家里抓她公爹去公社开批斗会,
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满堂便抡起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
武装带的铁扣抽裂了皮肉,触目惊心的鲜血四处飞溅,老人如杀猪般惨嚎,
那情形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她娘家固然也有阶级斗争,但没这等惨烈,当时她吓得傻了,等宋满堂和民
兵们把公爹抓走之后,才发觉自己把些许屎尿遗在了裤裆里。
她一个新婚少妇,竟然吓遗了屎尿,这份羞臊,自然无法言表,但最羞臊的
是,此后但凡遇着宋满堂,她下身那几个眼儿就不由自主的抽抽,不是遗屎,就
是漏屁漏尿。
这毛病直到她委身宋满堂之后,才稍好了一些。
女人对宋满堂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这畏惧夹杂着对强势的崇拜和依恋,让女
人心甘情愿臣服在宋满堂的胯下。
宋满堂对这女人也是情有独钟,在他诸多姘头情妇之中,这女人是唯一能够
让他尽着兴儿恣意揉搓的。
宋满堂留意到儿子撸管儿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今天有意撞破,就是想借此
给儿子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课。
他虽然没读过书,但多年来的人生经验却让他洞悉世事,他要激发儿子的占
有欲望和野心,男人一旦拥有这些,才能多吃多占,才能呼风唤雨!
儿子劈柴的当口,他出去找苏桂芳了。
在村口遇着苏桂芳,他一个眼色,女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前脚到了砖瓦
厂,不多一会,女人后脚便溜进了砖瓦厂。
三十七八岁的苏桂芳虽然年近不惑,但却有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熟女风
情,丰满肥熟的身材,雪白细嫩的皮肉,压在身下依然媚得滴水,尤其是那白花
花的大肥臀,比前些年愈发肥美,这是宋满堂最喜爱的东西。
女人知道宋满堂的喜好,一进门就主动抹了裤子,显摆着光屁股给宋满堂唆
鸡巴。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早春时分,一腔春情愈发难耐,这几天早
眼巴巴盼着宋满堂狠劲儿揉搓她一顿,因此上唆得尤为卖力,不仅唆鸡巴含卵蛋,
就连宋满堂黑毛丛生的粪眼子都尽心尽力的舔舐。
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边上,
握了那黝黑紫红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女人趴在炕沿边上,被宋满堂刮得哼哼唧唧乱叫,屄缝里淫水愈发泛滥,不
多一会,连屁眼儿都浸透了,整条屁缝滑腻不堪,骚香四溢。
女人哼哼唧唧呻吟着,把屁股又撅高了几分,等待着身后威猛强势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女阴,因为发情而更显淫靡,翕张的阴唇活像贝类动物的肉体,
阴唇间的淫水儿,活像贝类动物的粘液。
女人的性器迫切渴望着男人插入,淫水的骚香味儿愈发浓郁,宋满堂也不多
话,挺着黝黑粗硬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女人欢叫一声,屁股向后撅得愈发卖力。
宋满堂一直对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满意,如今虽说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片
刻功夫,便把女人干丢了身子,女人屄缝里溢出的淫水,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湿
了。
宋满堂记得,这核桃木炕沿子还是当年第二次分地主家的浮财时,他从范家
的炕上挖下来的,砖瓦厂停工后,他着人在这办公室砌了个火炕,把这炕沿子用
上了,如今范家的女人又时常把屄水儿洒在这炕沿子上面,实在有几分世事难料
的感觉。
两个在炕沿边上你迎我凑的狂干了一阵,宋满堂觉着站在地上冷,便抽出阳
物,一手抄在女人裆里,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
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女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骚呼浪叫。
宋满堂干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着,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
屁股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的性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女人敞开的
屁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
他雄踞在女人臀后,将鸡巴顶在女人屁眼上研磨起来。
女人的身体上,次被宋满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屁眼儿。
那是女人委身宋满堂的初夜,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
句话就是:「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屁股和肛门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屁股蛋
子叫「尻蛋子」,肛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或
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肛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屁
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叫做「日」,正常性交叫做「日屄」,肛交叫
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没有过肛交,委身宋满堂之前,女
人的肛门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女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你的屄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女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肛交,但肛交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
对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畏惧远远大过屁眼儿被开苞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
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
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女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
堂叫「队长爷」。
女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虐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
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屁眼儿开苞时撕裂般的痛,让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
贱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虐的奴性。
宋满堂喜欢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干她的屁眼儿,她竟然
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性交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硬火烫的大鸡巴在她的肛门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
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淫
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阴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
之后,遗屎遗尿的毛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鸡巴,研磨着女人的屁眼儿,女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
将屁股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极力往两边掰
开。
女人的屁眼是宋满堂早已经干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滋润,
黝黑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个尽根。
女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肉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
家给爷卖屁眼……呀……」
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女人在欢爱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
「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
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爱日你尻
子,日你屁眼!」
说话之间,他按着女人的屁股,极力肏干起来。
女人连声浪叫,屄缝里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屁眼更是被干得肥水骚油
汩汩而出,抽插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女人干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粪门里。
屁眼儿挨肏是极费体力的,女人早已经遍体酥软,屁股更是酥软得无法收拢,
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息。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抽着,也不说话。
女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
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抽完烟之后,她抽下宋满堂裤子上的皮带,放到宋
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摇着屁股媚声说道:「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奸淫女人的屁眼,而且时常虐打女人的屁股,这虽然算是性
虐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屁股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因此上,宋满堂若是几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女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
里。
说实话,女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自从嫁到范家,她几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
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
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
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
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
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
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
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
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
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
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
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
……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
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
什幺。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女人:「我的话都记住了幺?」
「记……记住了……」女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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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
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
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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