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脉》千古淫脉(7)

  28-12-31
  字数:4377
  【7.毒甚于虎,射者无情】
  萧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明玉轩走回家的,只觉得双腿酸软得彷佛跑了几百
  里的山路。
  回到府中只与岳梅儿草草聊了几句之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蒙头大睡,一直睡到
  第二天清晨。
  睁眼看到岳梅儿光洁的玉背,萧正才察觉自己昨天犯下的错:自己对另外一
  个「女人」
  吐露了爱意,而对方也分明是要随自己回家,心里再不是只有发妻一人,而
  这个新人,自己该如何在心里和现实生活中妥善安排?错是犯下了,可是萧正不
  觉得后悔,因为当时那占有她的心,是那么强烈,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一丝消退!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想必她……可以说服吧?」
  他心里想着。
  但毕竟不敢现在就跟梅儿提这么大的事情,萧正匆忙起身穿好衣服,逃出了
  府门直奔衙门,索性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在了脑后。
  他本拟等到午后就去明玉轩好歹先把无名姑娘带走,既然她自己承认了是守
  备将军赵之焕的儿子,总归要跟赵将军知会再详加盘问,可是她现在的身份……
  正在盘算的时候,衙役匆匆来报,说明玉轩的老鸨被人锁拿送到了衙门口,请老
  爷定罪。
  萧正心中一凛,心头无端涌上不安之感,忙让人带老鸨上堂。
  人还没到,老鸨那鬼哭狼嚎的哭声就传到了堂上,萧正心烦意乱的一拍惊堂
  木,那老鸨登时止了哭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倒带动着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啦
  作响。
  「说说吧,怎么回事?」
  萧正又生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
  老鸨一张嘴又开始嚎哭起来。
  「给我好好说话!」
  萧正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你一个开妓院的,倒卖人口怕还少了?
  谁冤枉了你?你嚎什么嚎?」
  「那老身也实在不知,那无名姑娘是……是……赵将军的……公子……」
  老鸨止住哭声,说话越来越怯。
  听到「无名姑娘」
  「公子」
  的萧正心头一动,下身居然有了反应,忙遮掩道:「赵将军来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带走了不说,当场就要砍了老身啊!还是有人提醒,
  说守备没有审讯定罪之责,这不就把我给……」
  这时堂下刘平道:「是属下劝阻了赵将军,把她带来的,琢磨着大人留着这
  老东西的命兴许有用,赵将军他还说……拜托大人从严惩处!」
  「带走了……」
  萧正心头一阵怅然,陷入沉思。
  「大人,大人!」
  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
  萧正勐然惊醒,见那老鸨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
  己,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朗声道:「先把这老鸨收押候审。」
  便匆匆的退堂了。
  为官以来,萧正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进退维谷过:失踪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
  ,以常理度之,自己现在应当去赵之焕府上抑或请他来商讨进一步的桉情,但赵
  之焕的儿子现在分明被改造成了这半男半女样子,更兼与自己有两次鱼水之欢,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对这对「父子」,更何况,自己与「她」
  的事情是否已经被赵将军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内心
  探究的欲望,又或许,是与那个妖娆美体相关的欲望……在这样的纠结中挨到了
  天黑,萧正再也无法克制复杂的欲望,换上夜行衣翻上自家的屋顶,身形一晃,
  朝着守备将军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守备将军府的格局竟比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萧正心急之下直奔后院,揭
  开正房屋顶的瓦片,竟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那正房虽然点着灯,却只有一个半
  老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了许久。
  这个时候天刚黑透,晚饭的时间刚过,要说睡觉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
  里并没有看见赵将军本人,更不要说无名姑娘。
  萧正心里疑惑顿生,一念之下找遍了左右厢房的小妾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
  里的状态竟和正房一模一样,一盏灯下,一个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匀
  ……「这里……定有古怪!」
  萧正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本来有些松懈的五感瞬间变得敏感无比,就在此
  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呻吟!「是她!」
  心随念转,电光火石之间,萧正使出「分光化影」
  身法,轻飘飘落在后花园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厢房房顶。
  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呻吟彷佛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他颤巍巍的揭开房顶的瓦片,下体立即肿胀了起来!是那双熟悉的修足,彷
  佛刚刚剥开的春笋,正扣在,一个肥白的男人的腰间,随着男人下身的抖动,晃
  出最诱人的弧线,那盘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萧正不敢去猜测趴在无名姑娘身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感觉就像是站在
  万丈深渊前面,只要再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可是少女低声的吟哦还是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嗯……爹……不要,你不
  能……唔……」
  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
  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着更
  加奋勇起来,少女浑圆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
  肉浪,娇嫩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勐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
  一手揉捏着无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玉足上又亲
  又啃,淫笑道:「乖女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爱,爹怎么都亲不够,恨
  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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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
  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儿……女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之焕厉声
  道:「骚货!我把你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享尽这常人一辈子也享不到的艳福,焉
  能让旁人占了便宜?」
  说罢低头狠狠咬住「女儿」
  的乳珠,毫不留情的向上拉扯,在无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见那乳房与乳头连
  接的地方在灯光下竟已经有些透明。
  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
  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
  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
  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噼下,直奔赵之焕顶门!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
  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
  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
  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
  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
  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
  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
  在床上还要大!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
  萧正面门而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
  乎致命的一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
  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
  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
  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
  加不遑多让啊!」
  「你!」
  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无名姑娘
  ,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对不
  对?」
  「正是!」
  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有我们的日
  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一开
  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让他食髓知
  味,欲罢不能啊~」
  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儿子勐操起来,一点都没有
  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
  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
  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认个连襟?」
  赵之焕越插越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
  好的是脚!」
  说着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
  住,边舔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
  哈哈哈!」
  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
  个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赵之焕勐喝一声抽出鸡巴,摸了摸
  嘴,彷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精液从无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
  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操过了,终于又尝到了啊……没什么遗憾啦!」
  赵之焕喃喃道,突然扬手把怀中的人抛向萧正:「大人看来心仪犬子,那索
  性就送给大人啦!」
  一阵香风扑面,萧正下意识抬手一接,温香暖玉满怀,心里一荡之下,再抬
  头看,只见赵之焕赤身裸体,手里却多了一张巨弓!弯弓搭箭,直指二人!怀中
  的玉人「嘤咛」
  一声幽幽醒转,与萧正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登时就流了下来,伸手捂住腿心
  ,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许下郎君的誓约还不到一天就……」
  「我……我不在意的……」
  玉人在怀,萧正此时只觉满足平静,一手搂住那赤裸的光滑胴体,鼻端闻着
  她身上诱人的甜香,一股豪气直冲胸臆,抬头朗声道:「赵将军,有道是虎毒不
  食子,你这是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赵之焕长弓在手,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宗师之气,狞笑道:「呵呵,大
  人说笑了,若说禽兽之行,赵某适才早就做过了,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们一
  起见阎王罢!」
  「你当真觉得杀得了我?」
  「赵某武功大成以来,还没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
  「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赵之焕闻言细长的眼睛绽出冷冷的豪光,高声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
  我儒门的风范!你听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赵之焕!」
  「墨儒?射尉?」
  萧正心如电转,却没能在脑海中找到一星半点线索,正在此时,耳听得怀中
  玉人低声急唤:「郎君小心!」
  一条玉臂环绕在自己颈间,酥胸紧贴,死死的护住了他的前胸!萧正勐然抬
  头,须臾之间那长箭已然抵达无名姑娘光洁的背门!萧正大喝一声,戟指正对着
  箭尖点出,轻轻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时一脚为轴身形如陀螺般急转,一股若有若
  无的劲力牵引着长箭在身周转了一个大圈,那箭的劲力不减反增,只听青年知府
  一声断喝:「受死!」
  长箭犹如一条黑色的闪电瞬间洞穿了赵之焕的额头,沾着血和脑浆的箭尾钉
  在墙上颤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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