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姗姗
我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不爱照镜子,我的漂亮是从男人的眼睛里发现的。
我知道我光彩夺目美艳动人。
从小练舞蹈使我的身材一直保持了优美的体形。
老公曾经不止一次地说我是天生尤物,他的评价很客观。
记得从十一二岁开始就经常遇到骚扰了,次是个叔叔(爸爸的朋友)在
我家摸我大腿,当时没叫,虽然妈妈就在厨房。
只是觉得他有点可笑。
初三的时候有个男同学,长得白白静静的,带个眼睛,在操场上摸我胸。
现在想他当时是精虫上脑了,连地方都不选。
结果被我打了个耳光,还告了老师,第二天就转学走了。
漂亮的女孩儿学习大多不出色。
我算个例外,可能是家长管理的好,我那时极单纯。
整个高中都没谈过恋爱,虽然也有了性意识,但直到上大学前都还没有学会
正确的自慰方法。
一直都是把枕头夹在两腿中间使劲儿揉,居然也有快感。
几年以来竟然从没想到过直接用手。
真是超级低能。
次是给老公,大二。
当时追我的还有他的同学好友兼死党正中,一个温温尔雅的内向男孩儿。
于是常常是三个人一起玩儿,文芳就笑我贪心。
文芳是室友,既是朋友又是我的绿叶,把我衬的更美艳丽脱俗。
文芳喜欢正中。
老公的开朗性格让他占了优势,使他和我的交流些。
那晚周六,他装扮成女生让文芳带着溷进了我们的熊猫楼。
还画眉涂了口红。
我笑得岔了气儿,瘫在地上起不来。
文芳去给他打水刚出门,我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嘴亲上来,喷着炙热的鼻息,下面硬起来,顶着我的小腹,暖暖的,痒痒的
。
我没反抗,感觉里有一点变态,因为他的打扮。
他捉我的手到他跨下,让我摸。
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
他的手从领口伸进来,在乳房上抚摸,揉搓。
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出力气,身体向后便倒在床上。
他像搓面团一样摆弄着我,裤子就开了,连内裤一起往下褪,半个屁股露出
来,感觉凉凉的。
我叫出来;「你别!文芳就回来了!」
他喘着粗气回答;「早跟她说了,不会回来的。」
裤子已经拉到了腿弯,那一只大手盖在腿中间,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
转,屁股咯在床边上有点痛,他的龟头顶过来,进不去,他用一只手握住阴茎往
里挤。
我感到阴唇被挤得分向两边,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泪就流出来,在脸上淌。
他的唇吻过来,去舔。
我就看见那画过的眉毛,像柳叶一样。
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刹那间崩溃。
下面的阴茎终于硬生生地插进来,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害,像憋
了尿撒不出去。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双腿挪动一下,整个人贴在我身上。
我被压得很是难受,想张开腿,发现裤子拌着,他大约猜到了我的意图,用
力向上顶了一下,我便被顶上了床,阴茎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他也没动。
我鼻子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捏紧了拳头捶在他肩上。
他嬉皮笑脸地说;「打是亲!」
我又打了两拳,却有了些娇嗔。
来不及伤感已经告别了处女的时代。
他开始轻轻抽动,我望着他的眼睛,眸子里写满了深情,他的每一下动作都
缓慢而坚决,我的脸烧的发烫,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你真好!」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下身开始潮湿,那种怪怪的异物感也在消失,我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到那里,
摊开来,觉得有些淫荡,抱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渐渐有了猫儿喝水的声响,下体有些麻痒的感觉,像一
根羽毛轻抚心脏,快感一点一点地聚集,但下面淫秽的声音又教我羞不可抑,夹
杂着皮肤撞击的声音让我有种咬他一口的冲动。
他把我胸罩推了上去,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让汗毛也竖起来。
他的双手抓上去,重重的,乳房变了形状,从指缝溢出来。
却不觉得痛,反而想让他再加些力气。
阴毛每次擦到阴蒂心就会荡一下,随着他动作的加重快感更加强烈,一步一
步地向峰顶攀升,突然他脸上的肌肉僵硬起来,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阴茎在
我体内强烈的跳动了几下,然后将下体紧紧抵住我一动不动,我还不明白发生了
什幺,那积聚的快感也突然中断,飞快跌回谷底。
我有点恼怒,皱了皱眉。
他拔出了还未软的阴茎,发出开酒塞一样的一声轻响。
他来抱我,我挡住了。
站起身想提裤子,忽然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低下头来看,浓白的精液正顺着
大腿流下来。
有点恶心。
匆忙拿了毛巾去擦,收拾停当,他也换好了衣服。
两人偎在床上说话,又听了他许多的甜言蜜语,怕被发现就急着催他走了。
************毕业以后结婚工作,开始为生活打拼,事业渐渐
地上了轨道,一晃五年,公司渐有规模,买了房,有了车。
昔日同窗早已各奔东西,这个城市里除了正中依旧是我老公的死党,来往密
切,大都已很少联系。
我在一家舞蹈培训班教孩子跳舞,并不为钱,只是不愿在家闲着,又可以保
持体形。
和老公的性生活也还算和谐,他性能力不强,但也差强人意,我很爱他,我
的婚姻观念也保守,只想踏踏实实地和他一路走下去。
但是他却开始变了。
先是有了情人,然后不回家,到处鬼溷,让我非常的伤心,为此常常争吵,
甚至动手,近一段时间,他还公开地住到了情人那里,和她公开出双入对,我更
是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但又不想离婚,我还爱他,他是我的初恋。
爱和恨往往只一线之隔。
爱一个人到了极至,恨也就达到了极至。
在许久的哀怨之后,仇恨终于萌发。
我决定报复,我报复的方式就是出轨。
我要给他带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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