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料,刚迈步就被几名年轻男子截住去路。
“秦雪柔,ol(办公室女郎)形象不错嘛,比以前总是一副清纯圣女模样好多了。”为首那个男生戏谑出声,满眼猥琐。
“制服诱惑我听过,ol诱惑还是第一次听,不过应该蛮新奇的。对了,你现在一次要收多少钱?”另一个矮个子男生色迷迷地盯着秦雪柔凸凹有致的体态,目光触及那对高耸胸脯时更是口水直流。
“哎呀,你妈的,开口闭口就是钱,不觉得很什么吗,我们雪柔同学的功力你又不是没看过,单是那段视频就足以证明她价值千金。”第三个男生对矮个子训了一下,开始趋近秦雪柔。
秦雪柔已认出他们,是自己在启大时的同班同学,为首那个叫许文杰,追求自己但被自己拒绝过。还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想不到冤家路窄,时隔这么久又碰上了,且在这种情况下。
看着他们个个如狼似虎,秦雪柔清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不理他们,准备绕开。
他们岂会放过,高文杰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另外几人也涌近过来。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秦雪柔立起挣扎。
“我要做什么?我要嫖——妓!”高文杰阴笑着。
秦雪柔心头迅速窜起一丝惊慌,边挣扎边怒喝,“立刻放开我,否则我喊非礼了。”
“喊非礼?出来卖的还喊非礼,这不是要警察叔叔笑话吗?”高文杰将她抓得更紧,嘲笑出来。其他几名男生也哄堂大笑。
秦雪柔更加羞愤,想也不想就在高文杰手腕上用力一咬,趁他痛得松手之际准备撒腿就跑。
不幸地是,没跑出几步又被高文杰抓住,还开始行动起来,大掌狠狠捏住秦雪柔的浑圆,伴随一轮谩骂,“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烈女,我们谁不知你是个张开双腿任人骑的婆娘,你放心,老子一点也不输视频里那个男人,老子一样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大哭大叫。”
尽管隔着衣服,秦雪柔却仍感觉到胸部传来的疼痛,特别是那股强烈的恶心感,使她羞愧不堪。她使劲全力奋起挣扎反抗,同时大喊救命。
可惜,体力娇弱的她哪是这帮恶魔的对手,很快她的嘴被掩住,全身也被制服得动弹不得,还被他们拖到了旁边的角落。
望着丑陋y秽的他们逐渐趋近,秦雪柔感到彻底的绝望和恐惧,满眼着泪。
就在她以为生不如死的悲惨遭遇再一次降临自己身上时,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突然出现,拳脚并出,不由分说地挥洒向高文杰等人。
是他——云赫!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没了,高文杰恼羞成怒,一声吆喝后,与其他几人齐齐做出反击。可他们根本不是云赫的对手,只需几分钟便纷纷倒地,哭爹叫妈。
“滚!以后再敢动她半根汗毛,迎接你们的就是地府!”云赫森冷凛冽的嗓音几乎响彻半条街道。
高文杰等人很是不甘,但还是被云赫那骇人的样子震吓到,他们虽然可恶,却也只是一些没经历过什么是真正恐怖的学生,因此个个赶紧爬起,仓皇逃跑。
云赫视线回到秦雪柔那,看到她衣衫不整、头发零乱的狼狈模样,剑眉陡然皱起,忍不住咒骂了一声,“真是红颜祸水,去到哪都招蜂引蝶,活该!”
秦雪柔听不到他的话,只知道他救了自己,不禁冲他感激一笑,准备开口道谢,但由于先前喝过很多酒,加上身心疲累,猛地昏睡过去。
云赫及时接住她欲倒下的身体,满眼复杂地注视了她片刻,而后横抱起她,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第十八章 致命吸引
回到车上,他将她安置在驾驶座旁的位子,自己也上了车,并不急着启动车子,而是静静注视她。
一直以来,包括那次别有用心的欢爱,他都没好好看过她,现在仔细一瞧,才发现她长得还真不赖。
一头直发乌黑柔顺,散发着清新淡雅的洗发水味;标准瓜子脸白里透红,皮肤紧致细嫩,五官精致娇美,清纯中带着妩媚,她的美,是美到骨子里,浑身散发着一股致命的诱惑,让他忽然想到一个词——尤物!!
看着看着,他幽邃的目光开始往下,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前,她睡得极不安稳,呼吸有点急促,以至胸部起伏不断。
仿佛着了魔似的,修长的手指缓缓过去,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轻轻解开她的衬衣扣子,然后……扯下胸罩,一对丰满且及具弹性的浑圆立即弹跳在他的眼前,给他带来一阵目眩。
多少次,他借视频欣赏着这对将他迷惑得神魂颠倒的双r,甚至边看边回味自己当时对它们的抚弄揉捻,今天再度见到真实的它们,顿时令他抑不止的颤抖和激昂,大掌迫不及待地覆盖上去。
担心惊醒她,他不敢太大力,一会,还低下头去,改为用唇去吻,用舌头去舔弄,一切动作皆非常小心和压抑。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火越来越旺,下t的狂野叫嚣灼得他痛苦不堪,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否则不用多久就会当场要了她。然而,难得这个好机会,他真的不想放弃,手中的柔软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致命,吸引着他,让他无法控制。
他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挣扎着,最终,还是理智战胜欲望,他迅速收回手,替她拉好胸罩,还有衬衣,快速冲出车外,留车门开着。
点起一根烟,他倚在车身上,让那冰冷的寒风吹去自己的欲望。时间一点点过去,地上多出几根烟头,蓦地,一阵悦耳的铃声自车内传出。
是她的手机在响!略微顿了顿,他重新坐回驾驶座,取出她的手机。
接通之后,是她母亲,“小柔啊,还在加班吗?早上见你精神不是很好,工作上的事要是不紧,早点回家吧,妈给你煮了茉莉花糖水!”
云赫犹豫片刻,淡淡一应,“我是她老板,她今晚……陪我参加应酬,喝醉了,我现送她回家,告诉我地址。”
那边也是先沉吟数秒,继而报出详细地址。
挂掉电话后,云赫踩起油门,朝刚刚听到的地址驱去……
红日冲破薄云,万丈光芒普照大地,熙和的晨曦穿过小窗户,s入了秦雪柔雅致温馨的小房间,为整个空间添加了一份安宁与恬静。
秦雪柔伸展四肢,慢慢睁开眼,隐隐的头痛感让她蹙起眉头,尚未清明的思绪开始追忆向昨晚,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记忆只停在云赫及时出现,打走高文杰那伙人的一幕,至于后来怎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毫无印象。
揉了一下太阳x,她起身下床,出到大厅。
秦母迎了上来,关切地问,“头还疼吗,妈煮了退酒茶,你去洗漱一下,然后把它喝掉。”
秦雪柔在沙发坐下,猛打着呵欠,随意问道,“妈,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老板亲自开车送你回来,他说昨晚带你去应酬,你喝醉了。”秦母帮她整弄着略微凌乱的头发,“傻孩子,你也是的,酒量不胜就别硬来,幸亏有你老板在,要是遇上一些好色老板,还不给占了便宜。”
原来是云赫送自己回来!想不到他还替自己编了这么一个借口!秦雪柔内心悄然地起了一股颤动。
大哥秦皓宇刚从洗手间出来,c话,“小妹,你在公司工作一定很出色吧,大哥看得出你老板很器重你,昨晚我和妈在楼下接你,但他偏不让我帮忙,坚持亲自把你抱上楼来。”
秦雪柔顿时又是一愣。
接着,秦皓宇眉头皱起,突然自言自语起来,“不过挺古怪的,我是你大哥,抱你回家天经地仪,他却把我当成要占你便宜似的,莫非那些企业家的性格和想法都不同常人?”
瞧着儿子摇头晃脑的困惑模样,秦母不禁叨唠,“我说你这叫自寻烦恼,想那么多干吗,我们只要知道小柔深得老板重视就是了。”
“也是,小妹福气不错,碰上这么好的老板,大哥由衷替你高兴!”秦浩宇习惯性地在秦雪柔头顶揉了一下,满眼疼爱。
“对了小柔,下周一回公司记得跟老板道谢,当面去道谢。”秦母又道了一句。
接下来,秦母和秦浩宇继续轮流称赞着云赫,哎,要是他们得知云赫其实已经侵犯过秦雪柔,且还是之前那个夺去秦雪柔清白、将视频放上网的“魔鬼”,是害得秦雪柔差点命丧黄泉的元凶,恐怕是再也笑不出来吧。
而秦雪柔,听着母亲与大哥的谈话,神思开始恍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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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云赫的脆弱
云家大宅
金壁辉煌,豪华瑰丽,处处显示出高贵与尊荣。
不过,云赫浑身是怒,似乎破坏了整个屋子的氛围。
“来了?”淡淡一声,一名年约五十岁的妇女走下楼来,身上穿金戴银,即便没有那与身俱来的高雅气质,却也足以显示她的富贵。
看到她,云赫黑眸一凛,嗓音森冷如冰,“老头子呢?”
贵妇并无立刻应答,继续慢悠悠地迈动脚步,最后停在他的面前。
“没听到我的话吗?”云赫面色不由更沉了。
“你这是问我吗,哪有人这样不指名道姓的,怎么说我也是你三妈!”贵妇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原来,她是云琛与云赫的父亲的第三女人,李莉华。
“废话少说,快把老头子叫出来!还有,我说过不准你们动我妈的灵牌,现在竟然把它损坏,这笔账,我记着,慢慢跟你们算!”
“哟,你以为我想动它,要不是摆在我们云家祠堂,我才懒得理它!我不辞劳苦,天天为它擦尘,你非但没感谢一声,还反过来埋怨我,真是没娘养的孩子!”
云赫一听最后那句,顿如火烧油田,高大的身影闪电般地朝她趋近过去。
望着他骇然恐怖的神态,李莉华下意识地往退,但仍不怕死地怒喊,“怎么,想打我?有种就打下来啊,来啊……”
云赫尚未动手,忽闻身后响起一声威严沉着的呼喝,“你们都给我安静下来!”
只见一位年约七旬的老人,颀长的身躯上是一袭灰色唐人装,气质威严,精神矍铄。他,正是云氏集团的创始人云魏——云赫与云琛的爷爷。
“爸,您来得正好,您这个……孙子,简直野蛮到家,我不就是弄缺他母亲灵牌的一角吗,他竟要对我动粗!”李莉华抢先告状,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
云魏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继而看向云赫,沉吟道,“你放心,迟点我会命人重新弄一个,会比这个更好。”
云赫毫不领情,嗓音依然冰冷,“把它拿来,我要带走。”
“你确定?你妈最大的愿望是和你爸长相厮守,这个,你是知道的!”云魏依然格外淡定与沉着。
“你妈生前不能和阿宏一起,难得死后有机会,你竟想破坏她的心愿,这不摆明要她九泉之下不得瞑目吗?”李莉华表面一副同情惋惜,实则在嘲讽。
云赫自然听出她的意思,不禁反唇相讥,“总好过你一辈子也无法真正守在他的身边。”
隐藏心里多时的痛忽被挑起,李莉华白皙的脸色陡然转红,气得面容扭曲,厚厚的粉底直往下落。
云老爷浓眉一蹙,猛然转开话题,对云赫道,“你姑姑和姑丈今天回国,留下一起晚餐吧!”
云赫不语,扭头便走,直接用行动来拒绝。
目送他决然而去的身影,云魏一声叹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到底几时才肯改改这孤傲愤慨的个性?自己都这般忍让了,他怎么还是这样!
云老爷子的烦恼,李莉华尽收眼底,假惺惺道,“爸,您别难过,如果他真是我们云家的子孙,终有一日会体谅您的苦心。”
终有一日,到底是哪一日?会在自己有生之吗?云魏眉头愈加深锁,仿佛想起什么,斥责出来,“灵牌不小心打烂了就私下做回来呗,何必告诉他,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个性,难道你嫌他对云家的仇视还不够吗?”
“爸,您错怪我了,我……之所以事先告诉他,就是担心他以后得知被蒙而大发雷霆,我也是用心良苦啊!”
面对李莉华的可怜兮兮,云魏这次不再给予安慰,甩一甩袖子,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
视线随着他的背影慢慢隐没于转弯处,又瞧了瞧空荡荡的大门口,李莉华收起可怜,眼里迅速闪出阴沉与恶毒,内心在冷哼。不错,她是故意的,故意告诉那自大该死的野种,除此之外,很多误会都是她刻意制造,她要他们互相残杀,要云家……永远不得安宁,这,是云家欠她的!!
出了云家大宅的云赫并不回公司,而是驱车沿着市内游荡。到了傍晚时分,他进入一间酒吧。
周围热闹喧哗,人影耸动,歌声刺耳,可他完全不理会,默默举杯独饮,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一幕幕情景,有开心的、难过的、快乐的、忧愁的、还有悲痛欲绝的……
借酒消愁愁更愁,酒量极好的他渐渐不满足于浓度稍低的啤酒,开始吩咐侍应呈上白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酒吧的人潮逐渐散去,侍应开始过来催促,“先生,我们即将打烊,请问您要买单了吗?”
留意到云赫全身名牌,侍应又道,“以您目前的情况,不能开车,最好叫个朋友或家人接您回家。”
微醉了的云赫,满面涨红,双眼散涣迷离,他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颤抖着手从裤袋取出手机,找来找去,最终拨通某组从未打过的号码。
“您好!”那边传来了一个娇柔清脆的嗓音。
“我在酒吧街的逍遥阁,你立刻过来!”云赫打着酒嗝,简单明了地交代一句,不待对方反应就挂断电话。
侍应见状,放下心来,开始去忙其他事。
大约半个小时后,秦雪柔匆匆忙忙地走进。刚才她准备就寝,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没头没脑地吩咐一句,害她半响才想到来电是他——云赫,经过一番思忖踌躇后,她还是赶来了。
室内的人影已经零零星星,她很快找到云赫,发现他喝得酩酊大醉,整个烂泥似的趴在桌上。
侍应再次走近,边将帐单递给秦雪柔,边好心提醒道:“这位先生今晚喝了很多,您送他回去时多加注意。”
秦雪柔点头,且对他道谢一声,买完单后,扶起云赫吃力地走出酒吧。
一米八零的身高,150斤的体重,让娇小纤瘦的秦雪柔感觉说不出的辛苦和艰难。但她也只能咬紧牙关,半拖半拉着他往前移动。
本想问他车子停在哪,又忽然想到他醉成这样根本无法驾驶,自己又不懂开车,于是截了一辆的士,将他带回公司,回到他的办公室。
把他放在沙发上之后,秦雪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目瞄到了一扇小门,在思忖着要不要扶他进内。却闻一阵急促的鼻鼾声响起,他,睡过去了。
呆呆注视了他一会,秦雪柔在办公室内走了一圈,最后在他办公桌前停下。曾经好几次靠近这张桌子,却都是谈公事,故她从没认真仔细观察过桌面。
桌面干净整洁,文件有条不紊地摆放着,最引她注意的是那个镶金相框,相片里面,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约十岁的小男孩,右下脚有行小字:1990年拍于美国黄石国家公园。
男孩长得非常帅气俊俏,有点儿老气横秋,属于很早熟那种,从面部轮廓可辨出是云赫。中年妇女五官端丽,气质恬静,带着浅浅的笑,却难掩憔悴和疲惫,且眉宇间隐隐透着几许忧伤与落莫,莫非……这是他的母亲?
“妈,妈——”
忽然,一声呼唤把沉浸于相片中的秦雪柔惊醒,她就那样拿着相架,跑回沙发边,只见云赫依然双目紧闭,嘴却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发出一连窜低喃:“妈,您放心,我长大后会赚很多很多钱,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势利鬼再也不敢欺负你。”
“妈,没有爸爸疼您不紧要,赫赫答应您,永远孝敬您,疼爱您,加上爸爸那份,一定让您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妈妈。”
“妈,不要睡,不要睡了,快睁开眼,您说过要看着我毕业,看着我打败美国小鬼,所以……您不能食言。还有,您看,这是本次月考的成绩,我拿了全级第一,那些美国小鬼们都落后于我,他们看着我,既不忿,又羡慕,我很得意,很高兴,您快起来陪我庆祝,我们去崔大娘的餐馆吃兰州拉面,快起来,我们走……”
一声声哀诉,由严谨认真到悲伤哀痛,字字句句充满爱意和柔情。
秦雪柔听得心酸,视线不禁转到手中的相片上。
像他这样的人,办公桌上应该摆着与女伴的亲密相片,想不到却是一张童年时代与母亲的合影,可见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是非常重要。
云琛曾经浅谈过关于他的身世,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从他刚才的自言自语中看出,他的童年应该是幸福的,但也是伤痛的。原来,摘下成功企业家的光环,他也不过是个渴望母爱、孝敬母亲、缅怀母亲的可怜“大男孩”。冷酷淡漠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想着想着,秦雪柔心头陡然窜起一丝同情、怜悯,还有……疼惜。
特别是当她看到……看到一滴泪水自他紧闭的眼角溢出,“妈,不要离开赫赫,不要抛下赫赫,赫赫什么也不要,只要您长命百岁,一直陪着赫赫,妈,妈……”
原来,他也会流泪,且他的泪珠,是那般的晶莹剔透,充满浓郁的伤悲。秦雪柔的心,悄悄地被刺痛了。
“嘀——嘀——”一阵手机铃声划破室内的寂静。
担心吵醒云赫,秦雪柔急忙拿出手机,没看来电显示就马上接通它。
“雪柔!”是韩希!
第二十章 谜一样的男人
“真是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两天打你电话,都处于没人接状态,你还好吧?”韩希嗓音透着惊喜与激动,自顾地说着,发觉很久得不到秦雪柔的回应,不禁又焦急起来,“雪柔——”
“我……没事!趁着周末,我跟我妈去了乡下一躺,今晚才回到市区,当时手机……没带在身上。”秦雪柔从呆愣中回神,编造了一个谎言,人已走到窗边。其实,她一直知道他打电话来,还知道他总共打了六次,之所以不接,是不知如何去面对。刚才一时心急,导致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原来是这样!”韩希语气一股放松,“对了,我想跟你道歉,前几天太忙,没给你邮件,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呃,没……没关系的,工作要紧嘛!”秦雪柔用手捂住嘴,不忘放低嗓音。
“不,我们说好的,即便多忙,我也不该打破承诺,真的很抱歉。”韩希继续自责着,且做着解释,“项目已经进入高c阶段,又要画设计图,又要打图稿,还得亲自拿去给总理女儿过目,为了让我得到更多灵感,她们夜晚带我游览市区,每天的平均睡眠只有5个小时,我长这么大都没试这么累。”
听着他的阐述,秦雪柔不由心生一丝怜惜,同时,在期待着他对另一件事的解释,可惜,一直听不到!反而……听到了另一个声音,透过他的手机传达过来,“vinson,好了没?要出发了!”
是前天晚上那个女人!!秦雪柔浑身顿时一僵。
接着,是韩希的告辞,“雪柔对不起,我还有事忙,先这样了,明天再打给你,还有,邮件也会发!”
嘟嘟嘟的收线声,像是一枚枚石子打落在秦雪柔的心驰上,这么晚,他们去哪呢?又去游览观光吗?以往每次通话,韩希总是等自己先挂机,可今天……他是不想让那个女人等呢?又或者……怕那个女人得知他在跟自己通话?
刚才,他讲了很多,就是没有提及前晚的事,他知不知道自己打过电话给他?那个女人转告他了吗?莫非……他故意不提,因为不想伤害自己?
他出发去新加坡之前,自己并无答应他的求爱,就是不想让他有所束缚,现在,他受到一个富家女的青睐,那位富家女还有可能在他事业上的起到帮助,这……不正符合自己的原始想法吗?为什么,心里会有种轻轻的痛,淡淡的愁?
“……”
安静的室内蓦然一响,是云赫,他又在梦呓了。
深吸一口气,秦雪柔甩一甩头,将手机放回衣袋,移步回到云赫的身边。
他的神情还是非常痛苦,嘴里依然不断呢喃着,尽管听不清楚内容,但秦雪柔知道,他肯定又在缅怀着某种悲伤与酸痛。
心中惆怅猛然加深,秦雪柔蹲下身来,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件事——用她温柔细腻的嗓音安抚着他,白晰柔嫩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又粗又硬的短发,摸挲着他俊美绝伦的脸庞……
充满忧伤的黑夜过去之后,生机勃勃的白天驾临人间。
苏醒过来的云赫,睁着宿醉的眼眸静静环视四周,一见趴在沙发上熟睡的秦雪柔,眉头蹙起,思绪开始活动。
不一会,秦雪柔也悠悠转醒,惺忪睡眼触及云赫,怔了怔。
云赫不语,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门。
猛然跑进的冷空气令秦雪柔反s性地拉了一下外套,慢慢站起身,由于昨晚睡姿不好,导致她的脚有点儿麻,故她动作不敢太大。
这时,云赫回到她的身边,面部表情恢复了以往的精明与冷漠,眼神复杂,俯视着她。
秦雪柔忽觉一股不自在,别开脸,避开他炙热的盯视。
“天亮了,”他终于说话,嗓音带着早晨的沙哑,却不难听出冷漠,“你应该去上班了!”
望着他那略微带着嘲弄的眼神,秦雪柔不禁纳闷,这,是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个云赫吗?
见他突然朝自己趋近,秦雪柔感到没来由的一慌,赶忙按住心底困惑,冲他鞠一鞠身,随即转身。
“等等!”在她还没迈步之前,他叫住她,下一秒,高大的身影来到她的面前,“你最近……经常加班?”
秦雪柔又是一阵不解,却也如实点头。
“想不想有张嫣然那样的待遇?”他又道,神态高深莫测。
秦雪柔是越听越糊涂,直至听到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总算恍然大悟,羞恼油然而生。可恶,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不错,张嫣然凭着与他的关系,仗势欺人,不但经常刁难自己,还把所有的工作压到自己头上,可是,自己宁愿每晚都加班,也不成为他的众多女伴之一!
“对了,你似乎还欠我一声谢谢!!”他一个劲地说着,似乎没看到秦雪柔的反应。
“昨晚我帮了你,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秦雪柔没好气地反驳,同时瞪了他一眼,清楚他并没其他事交代,于是朝外跑去。
望着她渐渐消失的倩影,云赫深眸变得更加黑沉起来,愣了片刻后,走到办公桌边,拿起桌面唯一的相架,注视着里面的相片,满面思云。
眼看就要上班了,秦雪柔出了云赫办公室后,先给家里打过电话,继而直接来到八楼的洗手间梳洗,简单吃过早餐后,又开始投入忙碌的工作当中,到了差不多下班,突然被张嫣然喊去。
还以为张嫣然又要变相虐待自己,给自己胡乱添加工作,谁知竟然是……
“景山集团,华标工程,白云山工程等这几个项目的资料,全部拿回来给我!”张嫣然冷冷地说着,见秦雪柔由于惊愕而不给反应,不觉更加气恼,“没听到我的话吗?聋了?”
“哦,请稍等,我这就去拿!”秦雪柔回神,转身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捧着大堆文件夹。
张嫣然点算过后,下逐客令,“好了,出去!”
秦雪柔悄悄望了她一眼,才走出她的办公室,心头疑惑再起,这些项目,是张嫣然上周五才发给自己,当时还严厉要求自己就算加通宵也务必明天做好,为什么突然间抽回去?
还有,凭张嫣然那散漫的习惯,真能在短短两天时间之内就搞定这些资料吗?莫非……她另外设计陷害自己?秦雪柔脑海不禁闪出这个可怕的念头,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并非她多疑,而是这个张嫣然从自己来面试开始,就一直针对自己,蔡晓敏还说过张嫣然凭着与云赫的不寻常关系,不顾公司人力物力的损失,弄走一些她不喜欢的人。
越想,秦雪柔越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假如就这样被弄走,那岂不是好冤枉!接着,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转到今天早上,难道,这是云赫交代?他生气自己不肯答应当他的女人,所以就……想不到他是个公报私仇的人!亏父母和大哥对他赞口不绝,自己也因此对他改观,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那个夜晚借酒侵犯自己,估计也是他故意的吧!该死,该死的色狼,真是可恶极了!!早知道昨晚别做烂好人,让他醉死街头,让歹徒偷完他的东西,把他打成重伤……
恼羞成怒、焦急彷徨的的秦雪柔,心里充满对云赫的抱怨,接下来便再也无心工作,一直恍恍惚惚,清醒时已是夜晚9点钟。
整个办公室又是静悄悄一片,除了自己便再也不见其他人影。瞪着桌面尚未完成的文档,秦雪柔啪的一声,将它们折起,随意往抽屉一塞,拎着手袋离开办公室。
夜风吹来,她的思绪有了些微的清醒,但还是眉头紧锁,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忽然,一声汽车喇叭响,一架黑色轿车缓缓驶到她的身边。
“这下不用加班了吧?”车窗摇下,云赫映入她的眼帘,俊颜挂着难以看懂的表情。
他这是什么意思?幸灾乐祸吗?秦雪柔气恼的同时,心情也随着跌入谷底。
“我又帮了你一个忙,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云赫又道,样子开始邪恶起来,炽热的眼神牢牢盯着她的脸。
秦雪柔微微一愕,继而明白过来,果然……果然是他在c手!不过,他并非与张嫣然一起算计自己,而是阻止张嫣然滥用职权!难怪张嫣然当时的样子有点生气,有点不甘,原来是……哎,这么明显的提示,自己竟然想反了!哎,活该自己白白苦恼了一个下午。
“想到如何报答我了吗?或者,听我的安排……”
“你休想,我说过不会答应,我不是那种女人!”以为他又在重复早上的要求,秦雪柔想也不想就拒绝,压根忘了他是自己的大老板,自己不该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对此,云赫感到一股兴味,使坏基因被挑起,“哪种女人?”
“……”秦雪柔咬了咬唇。
“我的安排是……你应该请我吃一顿饭。”
请他吃饭?真的这么简单?秦雪柔美目顿时瞪大。
“以为我真的要你以身相许?放心吧,我是风流,但不下流,男欢女爱本就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我不会用权力迫任何人,我只对喜欢上我床的女人感性趣。”云赫语气依然充满兴味,“当然,哪天你喜欢我,我也不会拒绝!”
一听最后那句话,秦雪柔好不容易平复的羞恼,再次窜起。
“夜了,快回去吧,搭的士回去,明天拿车票回公司报销!”云赫说完,对她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瞥,随即关上车窗。
望着扬尘而去的车子,秦雪柔水眸渐渐涌起一层惘然,那天他的色狼样,她惊魂未定;昨晚的受伤小男孩样,她历历在目;还有今天早上、现在……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不想了,不想了,管他是什么人,反正是个自己不该招惹的人。可是……自己要不要请他吃饭?想到这个,秦雪柔烦恼再现,请他这种富翁吃饭,荷包肯定大出血!不过转念一想,假如破费一次就能摆脱掉两个讨厌鬼(他和张嫣然),也算值得吧?
想罢,心情豁然开朗,秦雪柔拿紧手袋,并没搭的士,而是朝公车站走去……
第二十一章 陪他出差
不想欠云赫人情,秦雪柔第二天请他吃饭,本来定在中午,但云赫说没空,于是改为晚上。
下班后,秦雪柔先抵达餐厅,不久,云赫也赶到。
“总裁,喜欢什么请随便点!”秦雪柔尽量让自己笑脸以对,把餐牌递到他的面前。经过一夜的网络搜索和考虑,她选择了这间高档餐厅,还准备了一张余额五千元的银行卡。
云赫接过菜单,翻来翻去,约五分钟后,把侍应招来,“给我一碗乌冬面!”
确定云赫仅仅只要一碗乌冬面,侍应不由呆住,好一会才记得写单,写完后,继续用困惑的眼神瞄了一下云赫,估计在纳闷,这个一身名牌、浑身散发着尊贵气质的男人怎么吃得这般寒酸!
秦雪柔也是非常惊诧,侍应一离开,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总裁……您……您就要这些?还要不要加点什么,甜点?果汁?”
“这些留给你吃吧!”云赫面容依然冷漠,不过,在那幽深如潭的眼眸底下是难以捉摸的光芒。
见她还愣着,他补充了一句,“今天胃口不好!”
秦雪柔美目顿时又是一瞪,狐疑地打量着他,突然对上他炯亮漆黑的眸子,她赶忙移开视线,左右张望。
“你胃口……也不好?”猛地,云赫低沉的嗓音传到她的耳际。
“嗯?”她扭回头。
“你似乎还没点东西!”
噢!秦雪柔内心霎时一阵懊恼,刚才太过惊奇于他的“点菜”,以致暂时屏退侍应。按住尴尬,她拿起菜单,看了一会,对着刚走过来的侍应道,“我也要一碗乌冬面!”
侍应不禁又是一愣,悄悄打量着两人,最后仍不死心地问是否还要其他,得到两人的否定回答后,总算走开!
整个餐桌安静下来,秦雪柔感到格外的拘束,目光不敢对他,索性低下头,两手收在桌底,十只手指几乎纠成麻花状。
“下周末我去北京参加一个珠宝展,你看能不能腾出几天时间跟我去?”云赫淡淡一声,打破彼此间的沉默。
秦雪柔迅速抬脸,清眸尽显惊愕,还反s性地问,“张经理也去吗?”
云赫微怔,随即没好气地冷哼,“我不是汉武帝!”历史上传闻汉武帝是个性欲极重的男人,几乎无妇不欢,每天晚上都要妃嫔侍寝。
“除了珠宝展,届时还有一个关于明年珠宝潮流走向的研讨会,我还会到xx大学演讲!”云赫往下说,语气恢复淡漠。
秦雪柔则心潮澎湃、激烈起伏,此行必定学到很多,说不定比自己这些年来在学校学到的还多!不过……他为什么带自己去?论能力,论资历,似乎还轮不到自己。莫非……她不禁又想歪了!
仿佛能看透人心,云赫的口气再次转向不悦,还透着几许懊恼,“韩希跟我说过你资质不错,且耐劳勤奋,经过这段日子的证明,你确实是个人才,对于优秀的人才,公司会好好培养!”
原来如此!!秦雪柔陡然放下心来,同时为自己冤枉他而感到愧疚,忍不住道歉,“对……对不起!我……我……”
“那你能否腾出时间?”他打断他,似乎不稀罕她的道歉。
“当然,当然可以!”弄清楚他对自己并无邪念后,秦雪柔毫不犹豫地应承。几个最繁琐的项目已交回给张嫣然,她手头上暂时没其他重要工作跟进。
“那就这么定了!”云赫继续淡淡一句,随即低下头去,开始吃面。
秦雪柔也安静下来,两人各有心思,直至晚餐结束。这顿饭,秦雪柔原本做好大出血的准备,想不到……总共只需花费100元!
夜凉如水,刚洗完澡的秦雪柔坐在电脑桌前,对着屏幕发呆了一会,而后登陆邮箱。
——雪柔,对不起,这两天有事耽误,没有给你邮件。
——雪柔,你有收到我的邮件吗,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以后不管多忙,我都不会忘掉给你邮件。
——雪柔,等了一天一夜,还是等不到你的回复,打你手机又没人接,公司周末又没人,你没事吧,我今天一整日都无法集中精神做事,收到邮件的话,请尽快复我。
这三封邮件,都是来自韩希,且在他打得通自己电话之前所发,字里行间充满焦急、担忧与等待。那晚打给他被另一个女人接通,她没再登陆这个邮箱,自然也就看不到他发来的邮件。
感觉眼眶泛起一股热气,秦雪柔纤细的十指爬至键盘上,不过,才打几个字,她便按了delete键,取出手机拨通韩希的电话。
“雪柔,你还没休息?”韩希的声音充满兴奋,只因她主动打电话给他。
秦雪柔顿了顿,轻声地道,“你呢?还在工作?”
“刚做好!准备给你写邮件呢。对了,这么晚打给我,是不是有重要事?”尽管非常希望她来电不是因为工作,可韩希还是不敢“痴心妄想。”
“工作上没什么问题,我是想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总裁今天跟我说,他下个礼拜去北京参加珠宝展,决定带我同行!”秦雪柔娓娓道出云赫今晚告知的消息,说完后还下意识地解释,“他说你曾经极力推荐过我,还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认为我值得培养!”
韩希听罢,语气难掩激动与欣喜,“真是太好了,雪柔,你一定要去,总裁每年都会安排有潜质的员工随他出差,我也去过,不过我没你幸运,我可是从没听过总裁演讲哦!”
秦雪柔不语,唇角已经朝上弯起。
“雪柔,看来你很快成为正式设计师了,将来还有可能会超越我!”韩希由衷替她感到高兴,秦雪柔没大学毕业证,他一直对此感到惋惜,如今得知她有幸成为公司的培养对象,那份忧心牵挂也就放下不少。他甚至看到,不久将来,自己和她一起努力,共同绽放光彩,想着,更是期待那天的到来!
秦雪柔也是难掩激昂与兴奋,在想自己是否正朝着成功之路迈进,梦想就要实现!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两人,顿时好像打开了话匣子,高高兴兴地聊谈着,直至耳朵发热才挂机……
光阴似箭,转眼间便是秦雪柔随云赫远赴北京的日子,这次,云赫不要小雄同行。
如秦雪柔预料,这次出差给她带来宝贵的学识和实践经验。另一方面,她看到了云赫不同平常的一面。
珠宝展上,他格外认真,对每样展品进行仔细观摩,毫不厌烦地给她讲解其优点和缺点。
演讲会上,他严肃冷酷,字字珠玑,俊美的外表加上卓越的才华,迷倒一大群女大学生,就连自己也被其折服,随着那些学生深深陶醉和着迷。
研讨会上,他独特的见解深深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士。
公事四天之内完成,他没急着离开,而是预留出两天,说是自由活动。
在紫禁城内的宫殿里,秦雪柔不禁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金枝欲孽》,替那些争权某位,斗个你死我活的宫嫔们感到悲哀与心疼。他说她无聊,但还是陪她走完所有开放的宫殿。
在雄伟古老的长城上,她眺望远处连绵不断的山脉,感叹秦始王的睿智残暴,同时也为长埋脚底的工人们感到同情和惋惜。他说她笨蛋,但还是陪她在那呆了两个小时。
在热闹繁荣的王府井大街,她兴致勃勃地购物,他说她麻烦,但还是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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