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参者》新参者（05）

  作者：大狗（hohodog）
  字数：3574
  （五）录取
  大约又过了两周，某天早上想说没事搭公车上阳明山健行一下，车子才刚到
  阳明山公车总站，刷悠游卡下车时，手机抖了一下。
  [ 恭喜你录取*********]我也没注意看，以为又是那种骗人中奖要汇钱的简
  讯广告，慢慢的在步道上走着走向花钟，时间已经快进入夏天，市已经开始闷
  热起来，不过阳明山山上就是有这个好处，温度比市凉爽好几度。慢慢走公
  车站，在7- 买了饭糰跟红茶当做点心。
  突然注意到对面的国际大旅，穿越马路走下斜坡，问问柜台人员现在能不
  能泡汤？
  付钱后，走到旁边大众池的位置，简单清洗后进入浴池内浸泡，澡堂内没有
  客人，我优闲的泡着。舒服到差点睡着，要不是被负责打扫的欧巴桑进入吵醒。
  走出旅馆，又到公车站等车，准备下山到天母晃晃。平日的公车有游客、
  大学生，我滑滑手机，滑到早上收到的简讯。
  [ 恭
  ?地??
  喜你录取*** 有限公司总发展研究室专员一职，请於* 月* 日中午
  2点前至晶华酒店**厅报到。
  靠北！看看手錶，时间已经超过点了，我是要继续搭公车到中山北路下
  车？还是下山后换搭计程车？
  还好台北市的公车速度不慢，总算在最后分钟到达，我快步过马路，问
  了柜台人员，搭上电梯来到指定的会议厅。
  可想而知，这个会议厅内，只有我这个笨蛋是一身运动服装跟球鞋来报到。
  男生都是标准西装跟油头，女生则是高跟鞋搭配裤装或是窄裙。
  报到处的服务人员询问过我的名字后，要我在单位栏签名，并引导我到部门
  位置就坐。
  会议厅的灯光暗掉，先是有位男性上台，恭喜大家经过竞争录取该公司，接
  着就拨放影片介绍公司，内容大概是这家公司是国际级的，资金有国外有本土，
  终极的目标市场是在中国，营业的项目以进出口贸易为。
  影片大约分钟，实在是冷气太强，弄到我差点睡着。还好灯亮时，我眼
  睛赶紧张开。
  持人宣布大家自由用餐，并跟各部门管认识认识。
  靠北！我的单位看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管咧？同事咧？
  还是都在排队取餐？
  排队时听到人群的讨论声，年轻女生的大概就是行政/ 总务部门，看起来稍
  有年纪且谨慎地好像是财务部门。
  四处跟人打听认识的应该就是业务部门，靠北！我这虾米[ 总发展研究室
  ] 算什么单位啊？
  我慢慢吃着自助餐点，突然手机
  ¨2地?
  响起，[ 你是*** 吗？我是总发展研究室
  任，你现在可以过来晶华酒店附近长春路上某家茶楼吗？ ]电话那头有个和蔼
  的老先生声音。
  这是搞什么鬼？我走出酒店，穿越小巷来到长春路，进入茶楼。
  正当服务人员问我几位？找人吗？
  一位老先生对着我挥手，我对着服务人员点头感谢后，走到中后方的桌子。
  [ 我已经叫了小笼包，炒青菜跟雪菜炒饭。你看还要点什么？] 老先生替我
  倒了热茶。
  [ 任，不是大家都在会议室里面用餐吗？] 这个任就是两个月前在施工
  大楼内那位欧吉桑。
  [ 那种冷冰冰的食物，在冷气房里面吃没关系，但是等散会时，大家出来
  外面晒太阳，就容易肚子疼喔！] 老先生夹起刚上桌的小笼包，示意我也跟着吃。
  [ 任，我们这个部门负责的是……] 我总会录取一个奇怪名称的部门？不
  是业务部？
  [ 吃饭不谈公事，这样会消化不良。你看旁边坐的上班族，一面吃东西一面
  谈公事，不然就是讲电话滑手机。这样是糟蹋食物。] 老先生舀了一碗雪菜炒饭，
  夹了几根炒蒜苗。
  既然他都不说了，我也就罢了。我问问服务人员有啥辣味的品项，点了一个
  辣辣的小菜。
  老先生像是老饕一样细细品尝每一道菜，我则是安静地吃着。终於喝茶结束
  午餐。
  我以为老先生要走晶华酒店的会议厅，没想到他往前走，我只好跟着，来
  到苦茶店。也没问我要不要，就帮我点了一杯苦茶。
  喝完苦茶总该谈正事了吧？老先生问我下午有事吗？急不急？
  在酒店前附近的公车站牌等公车来，莫名其妙我又上了阳明山。中午比起早
  上热多了，虽然步道有遮荫，但还是很热，老先生脚力不错，竟然给我走起登山
  小径，我则苦苦在后追赶，好不容易爬了快2小时山，到公车站，老先生继续
  往前，不会吧？
  就是会，国际大旅柜台阿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笑说，我早上有来
  泡过温泉。
  然后我就跟第一次见面的老先生两人光溜溜的一起泡汤。干！我宁愿跟年轻
  女孩一起泡！瞬间让我想起良咩，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 其实我们这个部门算是实验性质，老闆的意思是要部门发掘一些年轻人的
  东西，可能是文创，可能是手作。替他们搭个舞台，如果中了的话，我们就变成
  经纪人，或商品量化。具体的内容还在审核中。那天的房间就是未来的办公室，
  我故意挑选的。那一天只有你准时到达，其余两人则是我吃完饭后才来。加上你
  的论述跟观点不会太老套，所以面试委员跟董事同意任用你。] 老先生抬头对着
  天花说。
  [ 面试委员跟董事？] 见鬼了！不就是你一个老灰啊！
  [ 那一天有直播跟录影面试的过程
  "点点'
  ，应该说每个部门面试都有这样做，只是
  求职者不知道。] 那直播过程可以按讚或是有人赏花、赏车辆吗？
  [ 因为是实验性质，所以我们部门的年薪资总额是6万元，任用人数上
  限是4- 5人。如果一两年后，董事会认为效果不佳，我们可能被裁撤，可能
  ?找请32?
  是
  裁员或是编到其他单位。但是如果赚钱的话，创造的红利有2% 归部门所有。
  公司如果赚钱，分的又是另一笔。] 老先生大概讲述一下部门未来发展。
  靠北！6/ 2= 5万元？就算任一个人一个月领2万，剩下3
  万元给3- 4人分，这薪水应该也不错！差点偷笑出来。
  [ 你的薪资目前核定大概4- 5万元，预计可能再聘请2个职员或个助理。
  薪资总额是包含，这一年办公室的开销跟人事费用，包含出差费用。没花完的年
  终可以花掉。] 温泉中被老先生泼了冷水。
  [ 我们预计下个月进驻办公室，月底正式营运。你查看看你面试时留的帐户，
  应该有笔治装费汇进去了。请你去**货的**西服买两套西装跟皮鞋，公事包我
  已经选购好了，进办公室再给你。你这种平头短发很适部门调调，希望你不要
  去染色或是留太长的头发。] 老先生起身离开浴池，看着他的背影，年轻时应该
  也是精壮一族，还好我最近都有用到肌肉。
  转眼间老先生已经换好衣服离开更衣室，我出更衣室到旅大厅，不见老先
  生踪影，问问柜台人员，她比着旅旁的公园。我快步走向公园，老先生在树下
  漫步看松鼠。
  [ 没事了！你可以离开，有事我们电话联络。] 老先生晃啊晃的远离我的视
  线。
  看看时间也快晚上6点多，我搭上公车下阳明山，传了讯息给小八，告诉她
  我找到新工作了，可能柜台小姐不能看手机，所以迟迟没有讯息给我。
  我在士林夜市下车，想说去夜市吃吃冰跟碳烤鸡排。在等鸡排时，顺便在投
  注站下注彩券，看看还有一张5元的纸钞，请小姐随机给我一张，没想到一
  刮竟然中了一万元，
  我给店家刷条码，没想到中的是5个，万元，店家问我要不要兑换？
  跟我解释扣税的金额后，拿到快8万的现金。其实店家是要我那张彩券当广告！
  靠北啦！下午跟老先生见面后，竟然运气变好了！拿着快4张的2
  元纸钞，皮夹都快撑爆了！
  众人目光注视着我，我赶紧逃离投注站，竟然忘记拿已经付钱的鸡排。好想
  哭喔！
  不甘心浪费鸡排，半小时后我绕鸡排摊，工读生看到我，马上拿给我鸡排。
  还好他没忘记我的脸。
  在夜市内看看运动鞋，绕到夜市后侧，想说乾脆去士林站坐捷运好了，没想
  到在昏暗巷子中，看到两个年轻男人拉扯一个女人。
  [ 不要啦！我不想去阳明山看夜景，时间也不早了，我想家了。] 女生的
  声音有点耳熟。
  [ 你他妈的叫你去就去，啰嗦什么。**去开车过来。] 拉着女孩的那个男的
  指挥另一个去开车。女孩趁着一个人离开后，摆脱被拉住的手臂，
  ??◢
  往我这边跑。
  但是手上的包包在男生手上。
  那个男的拎着包包追了过来，女生穿着针织圆领上衣，下半身穿着五分裤跟
  球鞋，
  昏暗的小街内，女孩越来越近，脸孔越来越明显。
  [ 咦？小紫？] 我还在怀疑我看错时。
  [ 大狗哥，救我！这个人想拉我去旅馆。] 小紫看到我突然出现，眼泪都飙
  出来了！大喊我的名字。然后躲到我的背后。
  [ 小子，你不要多管闲事，这妹子是我马子，你给我滚开。] 年轻人大约2
  出头，故意用地痞流氓的口气跟我说话。
  [ 那么刚好？这妹子我也认识，我怎么没听过她提到你？ ]小紫背靠着我，
  不敢看。
  刺眼的车灯朝着我们来，开车的人下车，[** 那傢伙是谁？]
  [ 这男的想管闲事，揍他！] 两人围着我，开始挥拳，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
  也是吸毒，乱挥一通，半拳也没打到我，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我只是闪躲，也
  是半拳都没挥。
  我怕到时候他们没打伤我，被我打伤了，要我赔医药费。
  背后突然有警笛声，原来是车辆乱停，加上吵闹声，街坊邻居报警了！
  两人丢下包包，赶紧上车，倒车离开。此时两辆警用机车接近，我拉着小紫
  的手躲进店家的骑楼。
  [ 啊……] 小紫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拍拍她的背。
  [ 小声点，不要吵醒店家，不然警察又来了。他们会认为你要抢劫我！抓走
  你！ ]
  [ 你很变态又很三八ㄟ！] 小紫放开抱着我的手。指着我下体的凸出。
  靠北！刚刚被小紫温热的体温跟胸口的柔软弄到肉棒变硬了！